罗德岛并不存在。
从一开始,当那窒息的海潮涌上岸边时,就注定了这座方舟的沉沦。
濒临绝望的人痛苦呐喊,
渴求救赎的人彼此伤害,
他们祈求着怜悯,属于那无情而伟大的事物,给予他们蝼蚁般的怜悯。
他们希冀着生存,属于这自私而渺小的生命,获取苟延残喘般的生存。
但最后,他们仍然是失败了。
在那一望无边的海潮之下,那曾经所有人所恪守的一切,皆在深邃的水底化作苍白与尘埃————
“咕噗!”
“咳....咳,咳咳!什么破酒,真他娘的难喝....”
蓬头垢面的男人蹲坐在残破不堪的罗德岛甲板上,这座往昔充满热闹与活力的方舟,已在混沌黑暗的浪潮下搁浅在了海滩。
“就没有稍微能入口一点的东西吗.....斯卡蒂那废物,连点好东西都找不到!废物,废物!”
破落的甲板正对着无垠的海面,那暗如黑夜的水面倒映着吞噬了太阳光辉的乌云。男人从甲板上站起,将手中酒瓶狠狠砸到地面,发出烦躁的低吼声。
若不是他身上那身还隐约能看出罗德岛标识的衣着,没人能猜想得到他的身份————是的,那是博士,曾经统领罗德岛叱咤一方的领导者。
只不过如今,在这寂冷空虚的冰冷海风之中,多谋如他,也不过成了可怜可悲的丧家之犬。
“.....咳咳,咕。”
喉咙间传出沙哑的咳嗽,男人摇摇晃晃地重新瘫坐在了地面。他望着这方寂静到只剩他一人的天地,脑海里似又浮现了往昔的盛景。
【博士,您还不能休息哦?这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Dr.,不必为不曾出现的危机而担心。我和mon3ter会保护好所有人,尤其是博士你。】
他还记得许多往昔的故人,耳边仿佛回荡着她们的话语。她们皆是他视作家人的存在,曾经发誓着彼此珍惜。
但现在呢?
“哈....哈哈,废物,废物!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百无一用的废物!”
他的眼角噙出泪水,沾染到他那破烂衣衫的胸襟在地面滴落溅起尘埃。男人不知道,有时候他是辱骂那毁掉他一切的祸首,还是懦弱无能的自己。
毋庸置疑,他是憎恨着现在这般的自己的。但不知因何故,他无数次想过随他所爱的那些人而去,但每次到了该决绝之时总是会犹豫。
现在这次也一样。
“呜....呜呜.....”
望着手中拿起而又放下碎裂酒瓶,男人早已失去咸涩的泪水从眼角淌落流出。明明只需要将其向自己的脖颈处一刺便能一了百了,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这份毅力?
“博士,我回来了,今天您过得还好么?”
“.....”
男人或许知道他下达不了这份决心的原因。
当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来到甲板,像每日早晨的闹钟般于他耳边准时响起时,他便知道了那个原因。
“根据今天的安排,博士您该去进行新的实验测试了呢。这是给博士您准备的食物,您可以先补充能量到饱腹我们再出发....”
声音悦耳而绵长,透露着寻常女性不曾拥有的优雅。
它的主人踱步上甲板,距离那瘫坐在其上的男人背影愈来愈近。可就在她缓步男人身后时,本瘫坐在地面上的男人,猛然转身跃起————
“斯卡蒂!够了,我受够这一切了!”
男人有力的大手几乎是一瞬间掐住了声音主人细嫩的脖颈,在那散逸到脚踝处的柔顺银发下,那张绝美到即使是皓月也会为之失色的容颜在男人眼前展露无遗。
这是一名少女,或者说极其美丽的少女。
宽大的檐帽下双瞳如血,殷红的舞裙勾勒出她妖媚的身体。她的名字叫斯卡蒂.....至少,容貌还是男人记忆里的“斯卡蒂”。
“测试,实验,然后被你施舍这些所谓的‘食物’苟活.....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结束,什么时候!”
面对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名少女的美丽,男人却通红着双目丝毫不为之所动。因为他知道,再华美的金玉,都遮掩不了那其下早已腐蚀的病絮。
他掐住少女的脖颈,拼命地将她那看似柔弱的娇躯来回晃荡。他显出几分歇斯底里,亦有几分濒临崩溃的疯狂。
“.....博士,您在说什么,结束的早已结束了。接下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崭新的开始。”
但少女呢,面对男人的暴行,她并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微笑着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脸庞:
“您看您.....经过那么多次实验,您的‘气色’不是越来越好了么。我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没有我的侍奉您也能在深海的大世里生存了。”
少女的目光中显现出迷离,仿若对男人紧紧掐住她脖颈的大手浑然不觉。男人当然看得出,这是名为“幸福”的神态,明明自己威胁着她的生命,她仍然可以流露出的幸福。
她正“侍奉”自己,正如她自己所说。同样,她也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以那早已超脱地上文明所能理解的“爱”。
“.....今天的实验内容是什么,带我过去吧。”
他痛苦地闭上眼,随即而又睁开。男人想,或许是因为这份爱,他才始终没能对她,也没能在这孤独绝望的末世里对自己痛下杀手吧。
纵使,这份“爱”早已扭曲。
“很高兴您能这样回答,博士。”
名作斯卡蒂的少女仍然保留着过去对男人的称呼——顺应他本就不多的希望。她笑着将作为食物的罐头递到男人手中,转身引领男人深入这破落甲板的方舟内部。
阴邃的黑暗将他们笼罩,伴携着几分空气中弥漫的潮湿。那一重重破碎金属墙下的残垣似是在诉说往昔这里的繁盛,只可惜都化作过眼云烟。
还是那股刺鼻的腥气,还是那无数次踏入都感到心悸的空间。
“我们到了,博士。”
跨过整座方舟内部唯一完好的门槛,少女带领着男人来到了这名作“育养室”的房间。
“咕嘟....咕嘟....”
林立高耸的瓶瓶罐罐,培养液在水泵中的流动声从四面传入男人耳中。
海水的咸腥在空气中飘荡,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诡异芬芳。
不论是来过多少次,这所房间都是男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只因,那如一具具如陈列品般摆列在培养罐里的干员。
她们胴体丰盈,微闭双眼。她们的肌肤依然泛着红润与白皙,安详得就像是一尊尊雕塑,似是进入了某种玄妙的沉眠。
但男人知道,她们是死去了的。
不因其它,只因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亲眼目睹他所在乎的这些人们在海潮的汹涌下崩溃作尘埃。
【干员:临光,死因:被恐鱼幼虫钻入腹中绞碎内脏.....】
【干员:煌,死因:头部被海嗣重击,脑器官重度损毁.....】
【干员.....死因.....】
“....咕。”
吞咽了一口唾沫,男人尽量闭上双眼不去看那一只只培养罐外所贴示着的标签。
哪怕距离那场浩劫已过去了这么久,他的内心仍旧烦躁。夺走他的所爱无妨,最可恨的是,夺了他所爱之人还要将那他无数次想要忘却的过去一次次展现在他眼前。
“够了,别再往深处走了。”
男人主动停下了脚步,在这密密麻麻对他“夹道相迎”的培养仓间。他知道,越往深处走,那些埋藏的记忆就会给予他越大的痛苦。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来到了这里,要做什么,就在这里做吧,我只想尽快结束然后离去。”
望着引领在自己前方的红衣阿戈尔少女,男人不耐烦道。这已然不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遵从您的意愿,博士。”
对于男人的这点小小要求,红衣少女自然是没有拒绝。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莲步轻移,踏向一座培养仓前方:
“根据您的身体观察日记,前些日子您已经适应并融合了属于天火、铃兰、迷迭香等干员的源石技艺。不过您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升,在新世界里生存,仍然不符合我族定立的进化标准。”
红衣少女玉手轻抬,最终按在了培养仓前方的仪器按钮上。伴随轰隆的机器作响,那原本灌满舱内的培养液逐渐下沉退去。
“所以这一次,我为您选择了曾作为罗德岛医疗部中坚的塞雷娅女士.....曾作为哥伦比亚莱茵生命科主任的她,在医疗,搏击,生化等诸多方面均有所建树。如果能吸取她的基因,博士您的能力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培养仓中的溶液已彻底消失不见,而其中原本所蕴养着的女性胴体,也在男人眼前展露无遗。
这是一名瓦伊凡女性的尸体,她身形高挑,体态修长而精致,那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与丰臀显现出她的健美。银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前。她的双眼虽然紧闭,却也遮不住那面容间所透露出的傲然英气。
她的名字叫塞雷娅,一个令男人印象深刻的名字。他清楚记得,曾经驻扎于罗德岛内部的她,为了在无边无际深海造物的袭击下守护他们安全一人独战数十名海嗣。
只可惜,强悍如这样的一名瓦伊凡战士,也未能在浪潮里生存。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道位于她脖颈动脉处由海嗣利爪所撕裂的伤疤,正是它,赋予了她终结的命运。
“请上前吧,博士。我能感受到,位于您血脉中的渴望。”
培养仓的舱门缓缓打开,红衣的少女从中将那具尸体拖曳而出。在深海所拥有特别技术的保护下,塞雷娅的尸体非但看不出一丝一毫腐朽,反而在这培养仓液体的滋润下愈发容光焕发。
是啊,若不是他清楚记得她早已死去,他甚至会以为那受人尊敬的医疗主任就这样不着寸缕地躺睡在自己面前。她身躯上每一处自己所臆想的丰满都在自己眼前暴露,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对她肆意把玩。
“.....斯卡蒂,非得是她吗?”
关于红衣少女口中的“吸取基因”是何物,男人再清楚不过。望着地上这具吸引人欲望又让人难以克服敬畏的美肉,男人表现出了挣扎。
固然,他不是第一次在“斯卡蒂”的引导下做这种龌龊而肮脏的事。天火,铃兰,迷迭香.....这些往日里尊敬他的干员们,正如斯卡蒂所说,他已踏上一条距“人类”越来越远的道路。
但并不代表,男人心里没有保留丝毫道德与良知。否则此时此刻他就不会犹疑,而是放纵自己彻底化作她所期望那般的“野兽”了。
“塞雷娅许多次在危机关头救下我....她既是我的干员,也是我所尊重的对象。就不能稍微换上一个对象?如果要采取优良肉体方面的基因,完全可以选择.....”
“这是我链接我的族群们求证后所计算得出的最优解,不可更改,博士。”
男人怀揣着几分侥幸,几分道德底线挣扎的侥幸。但红衣少女毫无感情的话语,却是粉碎了他的希望,让他只能对着摆在他眼前的这具躯体怔怔出神。
他清楚,虽然这名少女在其他方面对他百依百顺,这都是建立在他会如同她期望一样按时做这些“吸取基因”的工作前提下的。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抵抗不从,但那样,第二天早晨他醒来之时便会看见那具属于他故人之一的躯体化作烂肉被一群丑陋的恐鱼所分食。
【既然博士不喜欢,那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红衣少女是这样告诉他的。
比起被亵渎让怪物们果腹,还是保留生前仪容安然无恙地躺在培养仓里.....毫无疑问,男人选择了后者。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我做就是了。”
望了一眼斯卡蒂,男人合上眼睑似有挣扎,但最终,他也只能疲累地将其睁开。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连接下来的这点追忆也失去了。他在她们生前没能保护好她们,但至少在死后,他还能为保护她们而付出一些绵薄之力,不是么?
“那我先行回避,博士,若是有什么额外的需要可以通知我。”
见男人认命,红衣的少女也不再纠缠。她对男人略施一礼,随即转身,迈步离开房间将房门封闭。
“.....”
密闭的室内空间中,除了那一只只装满培养液的巨大舱罐之外,就只剩男人与躺在他面前如睡着一样的瓦伊凡女体。
“对不起,塞雷娅.....”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以这样的言语宽慰了。
望着躺倒在地上等待自己临幸的美尸,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上前将其抱起。
瓦伊凡女性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在那不知是何物的培养液滋润下,她躯体关节的灵活性不亚于生前。
将这具美艳的女尸抱在怀里,男人从近处怔怔望着她那副清丽的容颜。或许很难相信,若是她还活着,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行为吧。
但他没有选择,为了他,更是她能“活”下去,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道德与良知。幻想着这名为塞雷娅的女子只是躺睡在他的怀里,让他做出这般临幸之举。
搂抱着怀中完美无瑕的胴体,男人先是伸出手掌轻按在了她丰满而挺翘的胸前。手掌盖在那两团如云朵般的玉乳上,手指则是捻住那两粒棕褐色的肉豆轻轻爱抚。
他幻想着她还活着,还能在他的爱抚下发出娇媚的欲求声。这名坚毅的瓦伊凡女性,生前不曾与任何人亲密,至少在她死去,自己还能给她一次体验男欢女爱的机遇。
“.....咕.....”
不得不承认,塞雷娅胸脯的手感非常棒。
指尖沿着乳晕爱抚摩挲,那毛孔所传来的粗糙有些让人发麻发痒。将手掌完全覆压在塞雷娅胸前的两团娇乳上,它们的挺翘与紧致超过了男人所经历的任何一名女性,纵使他如何揉捏拿动成各种形状,这绝美的乳肉也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原型。
虽说吸取基因的步骤只有真正的交合才有用,但男人也不介意,稍微享受享受这个不算太坏的过程。与生前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女性肌肤相亲,这何尝不是存在于每一名雄性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塞雷娅.....应该不会介意吧......”
握着瓦伊凡女子胸前两团乳头肆意把玩,盯着她那张微微张开的诱人唇口,男人的心里跃现出一个想法。
他调整着怀中美肉的姿势,将她的躯体翻转,进而趴倒在地面以胸部覆压在了自己的胯间。柔顺的银灰色发丝垂落在耳边,又被男人轻轻撩开。女子绵延的美背曲线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随即将视线挪移到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丰满玉乳之前。
“塞雷娅的胸脯,可真是好看啊....”
乳肉相互挤弄,那两团丰腴之间裹挟的乳沟绵长而深邃。男人缓缓拉开自己的裤链,让自己坚挺的肉棒靠在两团玉乳外侧的夹缝间,把住那对傲然,开始尝试性地磨动。
“咕....咕呜~.....”
男根的棒身几乎是要贴压进柔软的胸脯乳肉之间,细腻肌肤所带来的柔滑让男人陶醉不已。而那敏感的龟头,则是时不时与颗粒状的乳首摩擦掠过,每一次当马眼与发硬的乳粒亲吻在一起时,一股如触电般的酥麻都会传遍全身。
“呼.....塞雷娅主任,我就不客气了.....”
扶着充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乳肉间夹弄而成的沟壑,男人将男根于其中寸寸没入。棒根的青筋也被女性的乳肉吞没包裹,那从乳肉上端浮出的肿胀龟头,则是对准着塞雷娅那微微低垂而张开的唇口,开始了反反复复的抽插。
“呼...呼.....!”
但显然,男人并不满足于此。他抬起一只手,忍不住将塞雷娅的脑袋对准他耸动抽插的方向按下,让那唇间所带着唾液的湿软包围住了分身的尖端。
伴随男人逐渐激烈的抽插动作,那蜷缩于唇腔中的香舌也悄然舒展。柔软的舌尖轻轻抵住肿胀的马眼,似是在勾引那不断溢出的先走汁,能够与那屯存已久的浓浊一同射入那令人浮想联翩的香唇之间。
“射了!”
又一次耸动腰肢将肉棒冲刺到极致,男人的双手紧紧把住瓦伊凡女子美丽头颅上的两根龙角,如同把握方向盘一般,颤抖着马眼,将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入了那喉舌深处的软肉之间。
“太舒服了.....塞雷娅的口穴.....”
香软的舌根缠绕着还未完全疲软的棒身,似是在帮其做着清理一般,随即才将其轻轻吐出。晶莹的丝液仍联系在塞雷娅那诱人的嘴唇与男根的末端处,汩汩浓厚的白浊溢出到她嘴角,滴落到她丰满的双乳。让这位以往令人敬而远之的严肃女性,呈现出一种反差感的绝妙淫靡。
“接下来就该完成正事了.....做好准备了么,塞雷娅?”
男人舔了舔唇,他不得不承认,人的理性在欲望的驱使前是显得多么一文不值。他抬起手指轻轻拭去那沾染在塞雷娅唇角的精液,以正面搂抱的形式,将塞雷娅的躯体重新抱起。
吸取基因,也就是“交合”。手掌在塞雷娅那丰满紧致的两条大腿上狠狠捻了捻,男人将它们分开,跨坐在自己的两腿前,让二人的腿侧紧挨在一起。而塞雷娅的手臂,亦是环绕过男人的脖颈,那颗娇美的头颅也搭在自己的肩膀前。
刚刚喷发出一次白浊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美好的肉体与自己牢牢相拥,这无与伦比的接触感化作催化剂将本就没有熄灭的欲火煽风点燃。两只手托住瓦伊凡女子的大腿下端,似是在寻找那两瓣蝶翼状的蚌肉与自己胯下的坚硬所能结合最完美的姿势。腰肢低沉,坚硬上挺,经由先前口腔中浊液的润滑,男根的尖端毫不费力地顶开了那方包裹紧致的肉壶,接触到了塞雷娅最深处的柔软。
有句俗话说得好,外表再坚硬的女人,到了床上小穴里也是软的,到了此番境地,男人方才明白了这话的意义。
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的原因,纵然已经死去良久,塞雷娅这方肥美柔软的蜜壶仍然没有丝毫松垮。相反,对比男人之前上过的几位女性干员,她小穴里将她男根包裹的穴肉却更加紧致。这种肉褶层层次次分明的触感,一次又一次刮蹭过探入其内的肉棒尖端,将人推向快乐的彼岸。
“不愧是塞雷娅.....身体紧实,就连小穴也是那么紧实!”
肿胀的龟头来回顶撞在那穴腔最深处的子宫口软肉,让塞雷娅那两团悬空挺立着的椒乳如波浪般乱颤。男人伸出手把握住塞雷娅的臀瓣,一次次让她的躯体坐压到棒根的底部,随即又重重抬起,翻带出那沾染粘稠蜜丝的穴肉,往反如复。
“不行.....咕,忍不住了!”
肉褶如藤蔓般在棒身缠绕蔓延,刺激着那敏感的冠沟。终于,在穴道里紧致凉软的轮番刺激下,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咽喉处那瘙痒到极致的欲望,挺动腰肢,让肿大的肉棒对准怀中美肉的花房深处将所有热欲一股脑泄出。
“噗叽.....”
“呼.....呼.....”
低沉的喘息绵延不绝,淫靡的水渍声在二人的交合处络绎。滚烫的白浊温暖了凉软的肉壶,伴随拔出的肉棒,滴落在房间内冰凉的地面上。伴随二人交合的结束,一股奇妙的温热沿着男人的下身蔓延开来,刺激着他躯体上的每一处神经,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这次也是.....又要开始了吗....
属于瓦伊凡女子的美肉仍抱在怀里,但此时的男人却生不出去继续把玩的冲动。而是如同抱着一只抱枕般与她一同在房间内的冰冷地面上躺下,准备静静等待自己身躯进一步做出的改变。
等待着他的前路,仍然漫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