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斯卡蒂!”
男人恼怒无比。
“这周内我不是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那样做过一次了吗?塞雷娅的基因我也有好好吸收.....不可能的,这种事,这周内我绝不会再做第二次!”
他看着眼前身着红衣的阿戈尔少女,那散逸的白发下是面无表情的俏美容颜。但男人却对这副容颜提不起一丝兴趣,他只觉得其比之魔鬼也无异。
“这是必要的‘环节’,博士。”
但面对男人的恼怒,红衣少女并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挡在舱内实验室的门前,阻止了男人的去路。
“何况我也并没有向您允诺过,这种事一周之内只做一次便是结束。先前我只是考虑到您的精神状况觉得您需要更多休息的时间罢了,还请您理解。”
“理解?我理解你*粗口*,斯卡蒂!”
斜视了一眼不远处尚躺在地面还未收纳回舱内的塞雷娅胴体,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不久的男人怒上心头。
他一步上前,捉住了红衣少女细嫩白皙的脖颈。将两只手掐在其上,似是稍微一用力,便能将少女的脖颈折断为两节: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你这不懂人性的怪物!你害死她们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让我.....”
我双目猩红地与被我紧紧勒住脖子的少女对视,哪怕她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痛苦。我的喉咙发出阵阵低吼,手掌上的青筋暴突而又隐没,可惜最终,我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因为她是“斯卡蒂”。
哪怕只是顶着“斯卡蒂”名字的怪物。
她仍然是那样平静注视着我,目光里看不出一丝恶意与烦愁。相反,她还浑然不觉脖颈间的威胁那般伸出手,抚在我的脸颊上,让那来自深海的冰凉沁透我的心房。
“就再做一次就可以了,博士,这周之内。”
斯卡蒂微勾起唇,精致的容颜上竟是宠溺。我不是很确定,她是宠溺身为博士作为她故人的我,还是一位正在向她们一族所转化的“同胞”。
“只要你做了.....我可是答应并满足你一个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
“.....”
斯卡蒂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她的瞳孔很红,也很深,让人挪不开目光。
“.....好吧,就再做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眼睑闭合而又睁开。我不得不承认,像是一名懦夫的我,还是再次动摇了。
【就再做这一次,反正已经在这个地方也就顺便了.....至少获得她承诺的要求,能够避免下一次不是么。】——我以这样的思想安慰自己,以为自己像是权衡了什么利弊做了正确的事。
殊不知,这一场接续的肉宴,却是我堕落的开始。
“博士已获取塞雷娅的身体基因,拥有了瓦伊凡一族的卓越身体素质。但光有体能没有技巧是不行的,作为补全,下一次基因的载体我为博士选择了这个。”
得知我肯定的回复,斯卡蒂并没有任何多言地朝我一笑,随即便挣脱我的束缚继续起她的工作。她走到与存放塞雷娅的培养罐与之相对的另一处,按下按钮,让其中培养液褪落。
“这是....”
当培养罐中的身形逐渐于水面之下浮现时,我的瞳孔微微一缩。
“陈.....?怎么回事,她不是回龙门去了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这到底....!”
那是一名拥有一头湛蓝短发的龙族少女,其年龄不过二十有余。她的颜容仍然保留着生前那份严肃,一道刺目的血痕深刻在她的腹部。比起早已浸泡在罐中一丝不挂的塞雷娅,她的衣衫相对完整,就像临时装进去不久一样,手中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我当然认识她,这位曾在罗德岛落步于龙门给我们提供帮助富有正义感的警司少女。我曾和她一起上街吃过饭,还一起谈论政法古今。
“斯卡蒂,为什么陈她会在这.....”我看向斯卡蒂,瞳孔微微打颤。虽然身边一位位故人的逝去已经令我麻木,但这样一名仅仅只是与罗德岛相干,非罗德岛实际干员更多是我友人的人出现.....
“忘记告知博士你了,毕竟博士你在刚发生那件事时连续一周紧闭房门不愿外出。这位名作陈的龙族女子曾在那段时间里潜入罗德岛意图掳掠走博士你,被我和我的眷族发现并当场击杀。”
斯卡蒂的回应还是那般冰冷,仿佛除去我以外的任何人与事都与她不相干。
“.....”
我沉默地注视陈那即使在临死前也保持毅然的面孔良久,心中掠过我过去曾在龙门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我忘不了她,正如她忘不了我,明知罗德岛已化作噬人魔窟仍愿意奋不顾身前来解救我。
“....动作快些吧,斯卡蒂,我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去好好睡一觉。”
“好的,请博士您稍等。”
我垂上眼睑,不愿再去与陈那保持着生前决然的面庞相对视——我担心她呵责我,呵责我这样一名向现状妥协的懦夫。
液体褪去,舱罐打开。红衣的阿戈尔女子横抱住那龙族少女冰凉的尸体,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需要我替您将她的衣服脱掉么,博士。”
“不需要,你放在这里吧,然后赶紧消失在我眼前。”
“如您所愿。”
我闭着眼下达了如此指令,而斯卡蒂也并没有再违抗我。她将陈的身体于地面轻轻放下,理了理身上的红裙,整个人踏出莲步,如幽魂般消失在了封闭的舱室内。
安静,多么安静。
“.....陈,你应该知道的,我这种懦夫不配被你救才对。”
我徐徐睁开双眼,看见了陈那瘫倒在地面的躯壳。她那白衬衫裹挟下小腹处的那抹血痕是多么刺眼,哪怕舱罐里的营养液将其大部分修复,这种深邃的痕迹令我的心也隐隐作痛。
“你不该回来罗德岛,该直接返回炎国,返回龙门.....你是龙门总督的继承人,没必要为了我这么个懦夫,断送你的前程。”
我伸出手指,去触碰陈的脸,看着她那发散的瞳孔。早已干涸的眼球抽搐了些许,眼睑翻开而又合闭,最终还是没有生出水润的晶莹。
连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平民死活都能奋不顾身的英雄————
更何况,是作为她友人的自己呢。
“.....抱歉。”
我趴下身,搂住陈的臂膀,将嘴唇与她的唇相印在一起——我一直在思考,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独自苟活在罗德岛里的我与她们有什么不同。现在我确信了,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她的唇冰冷,是源自于她躯体丧生的冰冷。
我的唇冰冷,是源自于我自甘堕落的灵魂。
“如果时间能回溯到龙门.....我一定要趁着那次我俩逛街的机会对你表白,陈警官。”
我尽量将身子压在陈的躯体之上,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被紧缚在制服下饱满挤压的同时,舌尖勾弄着彼此交换着那从舌根处分泌而出的唾液——我在想,若是以陈那骄傲的性格,面对这样的接吻她会怎样?是会满脸羞愤地将我推开,还是更加激烈地向我迎合?
可惜,这样的问题注定是不再会有答案了,不是么。
“啾.....我喜欢你,陈.....”
我的舌头轻轻敲击在陈香唇间的皓齿,时不时又从她那软嫩如生前般的口腔壁肉舔舐而过。这位龙族警官的小嘴柔软而紧实,她耳鬓垂落的发丝轻抚过我的脖颈,挑动着我缓缓燃起的情欲。
两只手支撑着地面,就这样与陈不知亲吻多久后,我才将双腿跨开将身体跨坐在陈的躯体上方。一边注视着陈被我热烈拥吻后显得有些散乱的湛蓝发丝,一边伸出手,触碰在那件束缚着她胸脯处丰满的白衬衫上,颤巍巍勾住纽扣将其解系开来。
“啪嗒。”
“啵....”
伴随“啵”地一声,白色衬衫向陈胸前高耸丰满的两侧弹去。如同两只跳脱的白兔,带着那显出几分性感的黑丝乳罩浮现在我的眼前。白皙的乳肉显得绵软而又坚挺,那足足有我脑袋大小的奶球,更是吸引人的目光让人禁受不住伸手把玩。
“陈的身体.....很美啊.....”
我吞了口唾沫,将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想法暂时抛开。哪怕就在前不久我刚刚经历了一次和塞雷娅的翻云覆雨,但陈这富有美感的躯体也是再度引发了我的兴致。
————或许不仅仅是美感吧,更有我那再没有机会弥补的遗憾。哪怕只是肉体的形式,我也想与陈结合交欢。
脱下那显出几分媚人成熟的黑丝乳罩,那两团硕大的饱满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地被我托在掌中。我先是顺着肋缘的方向对两团沉重柔软的乳房捏弄把玩了一番,随即将手指伸到那两粒陷在乳肉里的乳首之上,轻轻将它们捻住,沿着乳晕仔细地搓弄着这两粒樱粉色的凸起。
“舒服吗?陈,我会很温柔的.....”
我知道,已然化作一具美尸的陈当然不会因为我这般的爱抚挑逗便会有所反应。但我仍然是自言自语地望着她,毕竟对于我而言,哪怕要玷污陈这具美丽的遗骸,我也想给予她一个体面的形式。
“陈的胸.....真的很软啊.....”
仰面展露在我眼前的陈显得格外诱人,伴随我手指的揉动,她胸前的两团娇乳有节奏地泛起阵阵迷人的洁白肉浪。她樱粉色的乳肉虽然不会再像生前一样充血挺立,但至少在我不屑的努力之下它们也微微肿胀发红。最终,我再也忍受不了体内高涨的欲望,率先将裤链拉开,扶着挺立的肉棒来到了陈两团胸脯的上方,两只手侧是把握着那两团美乳,呈包夹之势,形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穴将我肿胀的男根缓缓吞没————
“咕.....!”
陈的双乳冰凉而丰满,那交叉形成的乳穴更是拥有超乎人想象的弹软。乳肉与双乳轻而易举地将我的男根尽数包裹在其内,两粒发红的乳头更是蜻蜓点水般亲吻在我肉棒的伞袋冠沟之上。这难以想象的绝妙触感,几乎让我在第一时间发出了呻吟。
“来做爱吧,陈....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腰肢前后慢悠悠地耸动,操控着乳肉里的男根能够不留余地感受陈胸脯的每一份饱满。肉棒的前端便是陈那张吹弹可破的娇颜,我很清楚,我只需要抓起陈的头颅轻轻一用力,便能将灼热的龟头塞入陈那娇艳欲滴的粉唇之中。
但我没有这样做——毕竟,我不想让陈太过难堪。曾经我们有一次在龙门的宾馆里翻云覆雨,哪怕是在床榻上,这位骄傲的龙族少女也带着几分矜持,她不太喜欢与我口交,毕竟这会让她精心梳理的头发一塌糊涂,从而让她不太好面见自己的下属。
“呼.....呼!不行,得先忍住.....”
坚挺的肉棒先在陈胸前那对乳肉的服侍下摩挲了半晌,我能感觉到,我男根在那丰满乳肉间变得肿大而灼热。为了防止一个不注意将肮脏的精液白浊玷污陈那张干净的容颜,我强忍欲望,将在空气中因兴奋到极点而上下搏动着的男根缓缓拔出。
“我可是都这样为你着想啊,陈....接下来我囤积的欲望,也要拜托你发泄了。”
目睹着陈那张俏颜,挺立着肿胀男根的我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她那穿着在外的热裤。与胸前的黑丝乳罩相同,陈的内裤也是性感的黑蕾丝边款式,掩藏着其下骆驼趾状的完美耻丘,与我记忆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要插进来了,陈!”
伸手把过陈丰满的大腿,以正常位的姿势将那雪白修长的腿肉环绕在我的腰上。我一只手将陈那掩盖着娇嫩蜜裂的黑蕾丝边内裤拨开,一只手则是扶住青紫色的龟头亲吻着她的蜜裂开始上下磨动——前列腺分泌出的先走汁很快将陈那茶色的肥美蚌肉有了一个很好的润滑,而我也不再犹豫,对准那微微张开的粉嫩色穴口,如同打桩机般将男根朝陈的体内缓缓推进。
“吧唧....”
“咕.....!呼.....呼.....”
坚挺的肉质长枪将陈内部如同锯链般紧紧咬合在一起的阴唇肉褶撞拨开来,那层层充满弹性与温凉的肉壁,也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角度将我搏动着的肉棒包裹。不出多时,我便将肉棒尽数插入了陈的小穴之中,抵触到了那圈带有几分韧性的宫颈软肉,从马眼的碰触感所传来的酥麻感令我喘息连连。
“啪叽....啪叽.....”
我开始加快腰肢耸动的幅度,在陈那紧紧包裹着我肉棒的凉软肉穴内加剧抽插的频率。与她的胸脯一样,陈的穴肉也是有着名器级别的柔软与弹性,明明身体早已死去,但那一层层如藤蔓般蔓延缠绕着我棒根的肉褶却似生出灵魂般,伴随着我的抽插对我的肉棒阵阵吸吮。冰凉的肉壶所带来的刺激远甚于少女的生前,约莫过去十来分钟,当陈的子宫再一次覆压包裹住我的龟头之时,我便有了泄意。
“陈....我要射了,陈!”
我犹记得上一次我们于龙门欢爱之时,我是带了套的,当时我还调侃着这名警司少女什么时候能毫无阻碍地与其“相爱”一次。虽然这样的愿望是实现了,但只可惜,陈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了。
“——咕!”
腰肢猛挺,水渍飞溅。陈蜜桃般的娇臀被我剧烈的冲击顶撞得波动连连,而我,也将睾丸袋用力拍打在陈的股沟之间,以深度授精的体位,将我的子嗣尽数灌满了陈再不会孕育生命的花蕊。
“呼......陈,我爱你.....”
残留在陈体内的爱液伴随着我的精液一同,从我们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浸湿了实验室的地面。我紧紧拥搂着陈,替她整理好衣衫,最终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绵长的深吻。
纵使时间流逝,伊人逝去,我的爱意也不会改变。
或许,这能给我些许聊胜于无的慰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