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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虎 第拾章:五个孩子

作者:千秋 字数:12033 更新:2024-11-08 01:31:15

  来福回到走廊中。至此,三个房间都转了一圈。

  

   “装什么装,”他不屑地想,“还看不上我的人,还想找处儿……有那好东西我自己享受,还能轮到你?”

  

   他来到醉汉的屋门外,把钞票借着里面透出来的灯细看。

  

   “好东西呐……”

  

   屋里出人意料地安静,来福把布帘掀起一个角偷看。

  

   只见醉汉坐在地上,淫娃正给他擦脸,大脑袋睡眼惺忪,随手拨开娃子的红肚兜,一声不吭地拨弄着淫娃的小鸡鸡,像把玩着一个小玩具。他捏捏阴茎,又按按龟头。淫娃的鸡子很软,又颇有弹性,在大手的拨弄下一跳一跳的。小男孩尽力保持镇定,一边不动声色地被摸,一边继续给醉汉擦身体。

  

   来福转了转脑袋。之前的两个娃子,禾苗,瘸娃,此刻小屁股里各夹——应该是插着一根鸡毛掸子,静静撅在墙角。

  

   这时,二号房间的布帘被掀开,红脸农夫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腰,若无其事地凑到来福跟前。

  

   “你旁边的那小孩儿呢?”

  

   来福伸手一指。

  

   “这不里面忙着呢吗?”

  

   “你看……额,俺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花这么多钱……”

  

   “还想试试哪个小屁眼?”来福道。

  

   “就那个就行。”农夫热切地指指里面。

  

   “三位大哥都想试试吗?”

  

   “啊。”

  

   “那成,等他那边完事儿了,我亲自给哥几个送过去。”

  

   “好嘞。”农夫高兴道,“不是俺说呐,这娃穿着红肚兜瞅着也真是新鲜,看着就想给他扒了看看里头啥样……”

  

   “其实都一样,细胳膊细腿再加一个屁股,也就深浅不一样。”

  

   “那不也得捅过才知道深浅啥样么……”红脸农夫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屋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通过门帘下的缝隙,来福看到淫娃躺到了地上,闭了眼睛张开嘴。一双胖脚跨到了他的两侧,慢慢趴下,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娃子等待着的口中送下,不一会儿便只剩个毛茸茸的屁股压在上面,娃子的小鼻子被醉汉毛呲呲的睾丸压着,呼吸有些局促困难。

  

   “……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现在又这么能折腾。”同样身为胖子,来福有点嫉妒,“咋整的。”

  

   肥硕的大屁股一拱一拱,外面的人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胖纹,黑红的腚眼伴随着两瓣臀肉一张一合,十分扎眼。娃子的嘴被深深操着,喉咙不断发出干呕声。

  

   “还操吗?”来福佯装尴尬道。

  

   “操。”农夫坚定地说,“有啥不操的,没那么多讲究,花一个钱玩两个高兴还来不及呢。”

  

   啪,啪,啪……那黑黢黢的睾丸伴随着抽插反复落下,一下一下甩打着娃子的小鼻梁。

  

   “大气。”来福装作敬佩的样子,心里却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要不我进去说一声?”

  

   “不用不用,俺们是后来的,那得让人家前面的先玩够了才成。”

  

   屁股一挺,上面的两瓣肥肉瞬间绷紧了,朝里使劲顶了一会,逐渐松弛,随后又再次绷紧。

  

   来福想尽快摆脱这个讨厌的庄稼汉,便借口说拿个东西上楼。在拐角处,他看见庄稼汉蹲到了地上,从布帘子底下朝里面偷看,那眼睛瞪得像金币一样,脖子使劲往前伸,活像个大鹅。

  

   “瞅你那猥琐那出,没见过世面。”来福鄙夷地想。

  

  

  

   来福来到楼上,又看到了那个少年。

  

   少年皮肤白皙,衣着整洁光鲜,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来福之前猜他应该是楼下嫖客带来的,便讨好地问他是谁家的公子。“公子”瞟了来福一眼,朝来福吐了个烟圈儿。

  

   “你猜。”

  

   来福飞快过了一遍脑子。要么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人的,要么是那个大脑袋醉鬼的,总之肯定不是那帮乡下人的。便抖机灵说是不是那个“一脸福相”的人的。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和他有一点相似之处吗?”

  

   “这些有钱的小崽子都不会好好说话。”来福恼火地想。完了还不能得罪。——这话怎么回?说像,那是硬着头说瞎话,一眼看穿。说不像,万一他们真是一家的,那不是给自己挖坑?他便转移话题问少年怎么不下去玩。

  

   “有啥好玩儿的?”少年扫了一圈周围,“就这种破烂地儿,搁我家下人都不住。”

  

   楼下响起了痛苦的叫喊声和皮带打在身子上的撞击声,似乎醉鬼正在打孩子。

  

   “你不下去看看?”

  

   “没事,打不坏打不坏。”来福舔着脸笑道。

  

   “你们家那几个无所谓,我说的是那个大脑袋,”少年不耐烦地说,“我怕他兴奋过头了再晕过去。”

  

   看来他们真是一起的。来福庆幸自己有心眼。“人家帮忙教育娃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咱孩子平时就得瑟,皮子痒痒早该打了。”

  

   “拉倒吧,他享受着呢,无非就是买得起,”少年不屑地说,“说的你能听懂的就是阶层。我们随时来随时走,这儿就像一个可以撒尿的垃圾堆,而你们住这儿,离不开这儿,所以你可以想象他有多喜欢你了。”

  

   来福真想掐死这个小崽子,他想象着少年落魄地栽到自己手里的样子,脸上继续陪笑。

  

   楼下的叫声变得断断续续,愈发微弱。

  

   “啊你们家吵死了,”少年把烟头掷在地上踩了踩。“我出去走走。你别跟过来。”

  

   来福佝偻着腰目送少年离开,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拎起墙角的扫把,咚咚咚咚地赶回地下室。房间里烟气满屋,醉鬼在床上休息,一手拿着腰带一手吞云吐雾,,瘸娃和小哑巴趴在下面,鸡毛掸子插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中左右摇晃,醉鬼时不时照着杆子踢上一脚,若得到的痛叫声不够大,便再踢得使劲些。

  

   来福抡起条薮,咒骂着朝那两个光身子打去,伴随着娃子的哭叫声,昏暗的房间尘土横飞,秸秆乱舞,醉鬼疲惫地打着哈欠。

  

   “娇生惯养的死崽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夜晚,房间里灯火通明,几个农夫围在桌子旁打麻将。

  

   “来福哪去了?”黑皮农夫打着哈欠。

  

   “搁他自己屋打孩子呢。”

  

   “哦。”大胡子“啪”地打出一张九筒。“真能折腾!”

  

  

   地下最里面的房间内。

  

   来福坐在电脑桌旁,慢慢拖动鼠标,电脑屏幕发出的白光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刺人,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想从屏幕里掏出什么一般。

  

   瘸娃趴在来福的大腿上,屁股垫在胯部,胳膊撑着地面。腚勾子已经打红了——确切的说,是在红色的基础上又添了几排赤紫的肿痕。这个姿势不是为了打,而是方便来福摸,坏处就是重心太靠前上半身离地太近,人容易磕下来,所以需要娃子费劲儿撑着。

  

   来福兴致不高,瘸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鸡鸡已经贴到了来福的阴茎,那一摊大家伙却没什么反应。再者,自己屁股也已血红肿胀——放在平常,单单是这个,就足以让下面那东西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肚子了。

  

   来福按按鼠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他随意地把另一只手放下来,摸摸光溜溜的屁股,又伸到下面去掏娃子的阴茎。

  

   瘸娃撑着地面,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捏。

  

   “今天的收入不错。”来福盯着屏幕上的计算器和一份电子账册,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小鸡鸡,“再开几天钱就攒够了……”

  

   前段日子,来福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儿童玩具”,亮闪闪的不锈钢肛钩,毛茸茸的尾巴,纯木头做的枷锁,还有各种古代戏服……一件件看得他眼睛冒光,恨不得马上在小男孩们身上试试,唯一的问题是钱不够。要知道,来福在这些东西上向来大手大脚,网吧之所以长期处于朝不保夕,拆东墙补西墙的状态,正是因为他总是忍不住买新玩具。——其实也就是玩个新鲜,用几次就放到床底下吃灰去了。但来福就是这样,看到就想得到。若不是为了这些玩意儿,他是绝不会容忍外人对自己控制的娃子动手动脚的。

  

   来福放下鼠标,得意地在小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知道为啥打你不?”来福高兴地说。

  

   “不听话。”瘸娃道,“不配合客人。没让大脑袋叔舒服。”

  

   “没错。”来福又是一巴掌,“结果还得让淫娃给你俩擦屁股。还有呢?”

  

   “还有……反正哪都错了。”瘸娃大脑缺氧,不知道怎么想了。“你打俺吧。”

  

   “偷懒儿。”来福道,扬起大胖手,对着小瘦屁股一下一下扇着巴掌,“脑子偷懒、屁股就得受苦、知道不?”

  

   屋外传来胡牌的大笑,随后是哗啦啦的码牌声,噼里啪啦。盖过了屋内的声音。有人在大着嗓门说话,那个龟头上有痣的大胡子似乎在怀疑其他人出老千。来福拨弄着娃子的小鸡鸡,另一只手继续打着屁股。

  

   “好好想想,你错哪儿了?”

  

   “嗯……嗯……”

  

   “你这里都已经贴到叔的牛子了,为什么还不硬起来?”来福捏着瘸娃的小鸡鸡提醒道。“不稀罕叔了?”

  

   瘸娃这才反应过来,他闭上眼睛屏息凝神,那小阴茎在来福的玩弄下慢慢恢复了生机,在瘦腿间慢慢立了起来。

  

   “这才像话。”

  

   来福满意了,但依旧拍打着瘸娃瘦弱的屁股,他暗戳戳地希望娃子能在这种虐待的游戏中找到兴奋感。以及那个原则——作为自己的所有物,来福可以对娃子们毫无反应,但娃子必须对自己的身体保持某种兴趣,不管是装的还是发自内心的。这是他的某种虚荣心,也是某种一定要维护的尊严。

  

   瘸娃不安地扭动着脚,他不敢躲,但的确是控制不住地想动,因为小鸡鸡被那肉乎乎的大手握着的确是有点舒服的感觉。来福攥得越紧,他就越硬。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觉得不好意思,好在生活在这种地方来福允许——乐意他这样。

  

   突然,大手松开了,屁股上的击打也停止了。小鸡鸡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

  

   “行了,下次长点记性,去把下一个叫来。”

  

   瘸娃隐隐有些失落,他慢慢从来福身上爬起来。

  

   “叫谁?”

  

   “禾苗啊,你忘了你俩一起了?”

  

   “他现在不是被吊着吗……?”

  

   “啊,”来福拍了一下脑袋,“对,忘了,这两天记性不好。”

  

   他给电脑关机,“走,去看看。”

  

  

  

   “几位老哥,赢了多少了?”

  

   来福掀开布帘弯腰进屋,里面是一副光怪的景象。

  

   牌桌上是四个赤裸的身体:大胡子、黑皮,眯眯眼和月亮脸娃。大人们坐着,娃子们站着。娃子们的胯下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塑料桶,用绳子绑在生殖器上;在麻将桌上方,是五花大绑吊在棚顶的禾苗。小鸡鸡耷拉着,身体无意识地晃来晃去;门口的墙角处,红脸农夫正抱着淫娃的屁股抽干,来福进来的时候差点被两人绊倒。

  

   “这是空手套白狼啊,你孩子可是从俺们这儿捞了不少钱!”大胡子大着嗓门说。

  

   来福很快就摸清了来龙去脉。

  

   本来打麻将是三缺一,结果出了岔子。红脸农夫在白天的抽签中抽到了下签,最后一个才能玩到淫娃,而那些饥渴的庄稼汉个个都是几个钟头起步——直到现在才轮到他上,这就又空出了一个位置。为了弥补空缺,农夫们便拉了月亮脸和眯眯眼两个娃子上牌桌,结果又带来一个问题:两个娃子都没有打麻将的本金。两个农夫思来想去便弄出了这整娃子的花活:那小鸡鸡下拴的小桶便是娃子们的“本钱”,赢了正常拿钱,输了分文不出,“只需”往桶里添点重物即可。

  

   “这帮老东西,花样倒挺多。”来福暗想。

  

   “小哥儿要不要来打两圈?”大胡子招呼来福。

  

   “不了不了,我不会。”来福怕输钱,推脱着不上,其实,此刻的景象正中他下怀。

  

   “赢了钱算我的,输了让他俩用鸡巴自己承担……这几个臭种地的还乐意看。大家都高兴。”他的脑袋飞快地转动,“幸亏这些老东西喜欢吃嫩草,我一个子儿都不用出!”

  

   这时,黑皮农夫胡牌了,清一色的条子,月亮脸点了炮。伴随着爽朗的大笑声,两个农夫把牌一推,搓搓手兴奋地站到小男孩身旁。

  

   来福凑过去看了一眼,鞋刷,酒瓶子,拖鞋,破烂杂志……桶里装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像随手找来扔进去的。两个娃子之中月亮脸吊的杂物最多,阴茎疲惫地耷拉着,龟头已经勒得紫红。

  

   “丢。”黑皮把一个空酒瓶扔进桶里,小男孩痛叫一声,坠动的酒瓶拉扯着他的小鸡鸡,而身体的扭动和挣扎带来了更多扯动。桶子一坠一坠……

  

   黑皮兴奋地看着娃子的表情,黑毛间的下体慢慢昂了起来。

  

   “这孩子坚强啊,有毅力。”大胡子说,忍不住也去撸自己的阴茎,喉咙咕噜咕噜地喘了起来,“耐得住搓磨,将来……肯定有出息!”

  

   “你去,”来福对瘸娃低语,“待会儿爬到桌子底下舔那两个大伯的鸡巴,记住了。要让他们分心。”

  

   庄稼汉们开始了下一局。月亮脸支撑着桌子喘气,小瘦腿不住地颤抖。

  

   “看这次来个自摸——”黑皮拖着长音说道,抬起手摸了摸头顶禾苗的小鸡鸡,“——摸一把再抓牌,沾沾手气!”

  

   “呦,那咱也得摸摸,可不能就让你沾了好处!”大胡子也伸手掏了一下。禾苗闭着眼睛打旋,早就昏了过去。

  

   “娃子也确实是辛苦,忙活一天累着了。”大胡子随意地打出一张幺鸡。

  

   墙角的红脸插得正酣。那驴屌黑乎乎硬邦邦,撞在柔软的童腚上,声音透着一股子庄稼汉的野蛮劲儿。这些人白天在日头底下挥汗如雨,晚上到这儿来大汗淋漓,先是攒欲望,然后一股脑的发泄,娃子在他们眼中也只是工具而已。

  

   “……要是把淫娃送到他那去混些日子,没准能改掉懦弱的毛病,”来福算计道,“沾沾农民的习气,以后挨操的时候敞亮点,别一天天蔫头八脑的……”

  

   “你说,这小屁股这么大点儿,咋就操不坏呢,”红脸把阴茎从娃子身体里抽出,鼻子贴到腚沟子上闻了闻,“都一天了,小屁股还香喷喷的,真好。”

  

   来福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和禾苗在柜子里的窝囊场面,不禁嫉妒起来。“……没脑子也有没脑子的好处,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分心。哼……”

  

   “你当是馒头呢还香喷喷。哎呦。”大胡子正嘲讽着,牛子忽然被桌下的瘸娃含住了。

  

   “那叫奶香,奶香馒头喽。”红脸搬了个小凳子坐下,教淫娃爬到他身上自己动。

  

   “臭小子别嗦了,”大胡子求饶道,他被口交分了神完全无心看牌,“叔快被你榨干了。”

  

   “娃娃,放过你叔啦,来这儿玩。”红脸招呼瘸娃过去,瘸娃从大胡子胯下抬头征求来福的意思。

  

   “瞅我干啥,大伯让你去你就去呗。”来福只好这么说道。

  

   瘸娃爬到农夫两腿间。从下面看,两人的结合处一览无余,淫娃的小脚丫紧紧踩住大伯的大粗腿,双腿像大门一样敞开分开,站的稳稳当当,小鸡鸡也暴露着,伴随着抽插一甩一甩。

  

   “知道这是啥不?”农夫指着阴茎上的黄东西。

  

   “不知道……”

  

   “吃吃不就知道了。来,给大伯舔干净。”

  

   瘸娃便把脑袋伸过去了。这并不容易,他的鼻子总是和淫娃落下的屁股碰在一起,而且农夫操的急躁,刚舔干净,转眼又插进屁股,又带出脏东西了。农夫倒是很高兴,上面捅着,下边擦着,他跟来福说真是“活久了啥事儿都能遇着。”

  

   来福本想扯谎说自己已经给娃子们清洁过了,见农夫并不是在抱怨,便作罢。

  

   牌戏又持续了几轮。两个娃子有输有赢,那个红色的小破桶里陆续又添了杂物,酒瓶子间夹杂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来福看得眼热,两个娃子却被折腾的面如死灰。眯眯眼勉强还能支撑,月亮脸已经完全跪在地上。

  

   基于无知的虐待往往最没轻没重,两个大伯各种加码折腾农娃,对尺度分寸完全心里没数。大胡子只是不停地说忍忍,一边摸着娃子的屁股卡油儿。黑皮则用手掂量着桶子,自说自话这不咋沉,还问来福有没有什么法子把桶卡在屁眼上,好拽动更多东西。在这些农人的印象里,再累,还能有下地干活累吗?自己一个锄头巴掌大个血口子都不说啥呢——有那么大个屁股扛着,能疼到哪去?

  

   红脸农夫站了起来,双手把着娃子的腿肘,让他身体腾空,嘴里小声絮叨着快了。

  

   啪。啪。啪。啪。

  

   “抬头啊娃娃……别不好意思……”

  

   淫娃低着头,虽然一直被这么叫,但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仿佛和他的想法作对似的,那一颤一颤的小鸡鸡不知怎么的开始滴尿,淅淅沥沥,逐渐连成了流,越来越多……

  

   来福的手忽然伸了过来要握,小男孩下意识地想躲,屁股向后一顶,屁眼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紧紧夹住了塞得满满的粗茎,身后的大伯啊了一声,骤然加快了速度。在剧烈的冲击下,小男孩的下体彻底失禁,一股清澈的尿液射向空中,直接喷到来福圆鼓鼓的肚子上。来福眼疾手快,不知从哪儿抓了个塑料盆,挡在了疯狂喷泄的小鸡鸡前。

  

   “接住,接住!”红脸嘶哑道,下半身紧顶着娃子。他是对地上的瘸娃喊的,想让他在自己拔出来时用嘴接住精液,太晚了——阴茎抽出来的一瞬间,淫娃的屁眼来不及合拢,一大堆粘液呼啦啦地落在地上。

  

   大人和小孩瘫软在地,小男孩的身体不时地一阵抽搐,小鸡鸡还在淌尿,屁穴口残留的精液慢慢涂到地上……

  

   “你们俩咋这么没用呢?”来福吹胡子瞪眼,“人家也没让你摘星星摘月亮,就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

  

   “不怪娃娃,不怪娃娃……”红脸大伯有气无力地说道,伸手去揉淫娃的脑袋,淫娃又抽搐了一下。“他今天操了四气儿……”

  

   “您太惯着他们了。”

  

   “没事,反正都舒坦了……”红脸想去够烟盒,够不到。“今儿真是舒坦了……”

  

   大胡子下了牌桌,掰开淫娃的两条瘦腿想研究研究。只见那菊花成了一个粉红的小洞,因为被大人们反复撑开,已经没有一点褶皱。他手欠地捅了一下,那小洞瞬间紧张地收缩。

  

   “可能插尿后的某种应激反应。”听了大胡子描述,来福颇有见识地说。“这种小屁眼,以后只会越操越大。”

  

   “你这个小喷泉。”红脸大伯揉了揉娃子的小鸡鸡,淫娃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一抬头,看到了来福冷冰冰的脸。他不由得对身后这个刚刚侵犯过他、却又给他说了好话的大伯产生了一种被保护的依赖心理。正好自己枕在上面,他便侧过脑袋,含住了大伯的龟头。

  

   “哎呦……”红脸有点惊喜也有点意外,他不出声地指指下面,示意其他人快看。

  

   “我说什么了。现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叫淫娃了吧……”来福道。

  

   “他是谢你呢。”大胡子道。

  

   淫娃吐出半软的黑牛子,舔舔嘴唇上棕黄的粘液,再瞅来福,却见他把塑料盆送到了自己嘴边。

  

   “我可不惯着你。”来副板着脸说,“尿出来多少自己喝回去多少。”

  

   淫娃看向红脸大伯,对方不声不响地把玩他的小鸡鸡。

  

   “喝呀,娃。”大胡子兴致勃勃道。“咱自个儿的东西,不埋汰。”

  

   “那我的东西就埋汰了?”红脸大伯挑理道。

  

   “都不埋汰!都是自己人!”大胡子道。“来,干了!”

  

   屋子里静得可怕,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终于,淫娃缓缓把脑袋凑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在农夫怀里咕咚咕咚喝起了自己的尿。

  

   “哎……对喽。好,还剩一口。”大胡子不住地鼓劝。“来,一口闷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来福装模作样地说。

  

  

  

   午夜,来福在后门送人。

  

   “下次肯定来!”红脸兴冲冲道,他玩的很尽兴,看起来情绪很好,“你说啊,这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一张脸一张嘴,嘴里有的吃、鸡吧有的操吗?这回啊也不用折腾了,来你这儿啥都有了!”

  

   “大哥活的真通透。”来福恭维道,“咱村里那些当官的,你说他们可劲儿捞,那么勾心斗角,不就是为了使唤更多人吗?那干嘛不直接点找听话的小娃娃呢?”

  

   “就是小了点,还都是小小子。”黑皮在门外说,“哎,谁让咱没本事呢,要有本事,直接包个女明星喽。”

  

   “你懂个屁,人家红脸就好这口!哈哈!”大胡子提了提鞋跟,站起来跺跺脚,“喜欢小的!倒让咱家也跟着试了试!”

  

   “俺家那个婆娘,啊,就是你大婶,”他亲切地对来福身后的淫娃补充了一句,“这几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一上炕就死活不让俺亲近,俺这个想要啊,可她就是不让碰!这回好了,有了你咱再也不用看她脸色了,以后不惯着她!”

  

   “对对对,等着你操的人排着队呢!”来福赶紧道。

  

   大胡子朝淫娃伸手,淫娃抬头看来福,确认了眼神,便像一只小狗一样蹭上前去,把脑袋送来让大胡子揉了揉。红脸见状,仿佛也想在临走前再占次便宜,佝偻着凑了过来,悄没声的隔着卡通图案的小裤衩捏了捏娃子的私处。来福在门外看的直皱眉。

  

  

  

   送走三个农夫,几个娃子就地解散,其实也就是收拾收拾,该睡觉了。

  

   眯眯眼在院子里用铁盆接水,外面有点冷,他便在光身子上套了件宽大的灰绿色外套。盆子边缘有个裂缝,端起来就渗水,滴答,滴答。

  

   地下走廊最外面的房间是几个娃子睡觉的地方。在里面的墙角挤着三张行军床,蓝色的油漆掉得坑坑洼洼,坐上去吱嘎作响。就这,来福还要时不时拿出来提点一番,说自己为了买这些东西花了多大人情……花了多大代价。“你们运气真好呀……你们运气真好呀……”言外之意要娃子们珍惜,感恩。从到这地下室的头一天起,他们便是欠着他的,而且是不断的欠下去。

  

   屋里只有月亮脸在,他正坐在床上用湿抹布擦拭自己的小鸡鸡。

  

   眯眯眼把水盆搁在地上,把外套脱下来扔到上铺。他把脚丫子跨在铁盆两侧,光身子下蹲,像扎马步一样把屁股悬在水盆上头。他用手哙了点水,迅速抹在屁股沟上,一下,又一下熟络地浇洗屁股。

  

   哗啦。哗啦。水流淅淅沥沥地从小男孩的屁股根儿淌下来,溅的盆周围到处都是。

  

   “你整的我这边都是了,”月亮脸抬头道,倒是对同伴的洗浴行为熟视无睹,“你坐下整。”

  

   “干,那铁盆子冰凉,拔屁股欸。”

  

   “那你看你周围的地,都赶上施工队了。”来福不会打扫卫生,也舍不得掏钱刷墙贴瓷砖,这地下便长年累月积攒了尘土,遇上水更是像和了稀泥一般。眯娃子一抬脚,脚底板脏兮兮的。

  

   “哎呀,”他无所谓地说,“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这一天天的身上不是尿就是他们的那玩意,我还在乎这点东西?除非……除非你晚上给我舔舔屁眼,我就坐着洗。”

  

   “行。”月亮脸赶紧说,只想着让他少点折腾,待会儿来福进来又该骂了。

  

   “这么痛快啊,”眯眯眼儿坐到铁盆里,水哗啦地没过屁股根儿,拔过铁盆,又往地上溅出一些,“那我该加几条的,还来得及不?”

  

   “你为啥想让我给你舔?”

  

   “疼啊。”眯眯眼把手伸进屁股下面抠,“需要你好好伺候它。”

  

   “你咋不上院子里洗呢?”

  

   “那来福就该疑心我浪费水了,”眯眯眼非常不耐烦地说,“之前就是。他会若无其事地过来问我接了多少盆水,然后继续问东问西,或者教育你怎么过日子。”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谨慎地瞥了月亮脸一眼,但对方正忙着对小鸡鸡吹气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那疙瘩儿疼不?”眯眼娃问道。

  

   “疼。”月亮脸说,“一碰就疼,你呢?”

  

   眯眼娃从铁盆中挺起屁股,把小鸡鸡送出去,只见湿漉漉的阴茎顶头也是紫红色。

  

   “别碰,你那样越碰越疼,睡一宿就好了。”他很有经验地说。

  

   “我啥时候能像你那样喜欢上这种事就好了,肯定就轻松了。”

  

   “喜欢?”眯眯眼嘲讽地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喜欢的?”

  

   “那你被那几个大伯插得那么兴奋……?”

  

   “你喜欢一堆人围着把你屁洞当笔筒玩,看最多能塞进去多少根铅笔吗?”眯眯眼道,“你喜欢三个老伯围着你朝你脸上撒尿,还让你张嘴接着吗?”

  

   “……”

  

   “你喜欢嘴被脚丫子塞着,还让你啃他们脚上又黄又硬的死皮,然后在你伸舌头的时候用脚趾头夹住,然后再笑话你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啊……”月亮脸结结巴巴地说。

  

   “这些事本身就够下贱了,”眯眼娃栽歪着嘴说,“虽说咱们这种没人要的孩子……哪有不受委屈的,虽说我已经……啧,不怎么在意了。但这种不在意,它让我更厌恶自己了。还有,我厌恶他们的眼神。尤其是那几个大伯的。”

  

   “什么眼神?”

  

   “怎么形容呢。贼溜溜。直勾勾。在人外躲躲闪闪。等盯着你的时候,就充满了意味深长的暗示,还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得意劲儿,仿佛很了解你似的。猥琐透了。”

  

   “我以为你喜欢呢,看你那么配合……”

  

   “那叫骚。那是来福要求的,我只是照着去做,就像他们要求的其他事情一样。”

  

   “要不你和叔商量商量,让他别整了……”

  

   眯眯眼用鼻子发出短促而尖锐的讽刺声。

  

   “他要是肯管管自己别总欠债,咱们哪至于卖屁股替他……”他似乎想对来福做些评论,说了一半又警惕地打住了。“瘸娃呢?”他转移话题道。

  

   “搁院子里拉屎呢吧。”月亮脸说,“淫娃好像也在上面。”

  

   “也是,他俩屁股里的东西都够生个小孩的了。你去看看他们吧。”

  

   “好,我看看去……”

  

   “顺便问问来福能不能把小哑巴放下来。”

  

   “哦。”

  

   月亮脸踢踢踏踏地出去了。咪咪眼很快洗完了屁股,用地上的抹布擦干身体。盆里的水看上去并不脏,但飘着好几根弯弯曲曲的鸡吧毛,眯眼娃的生殖器虽有些发育,但没有这么多这么长。

  

   “是白天那些人留在腚上的。”他厌恶地看着水盆。记得刚被来福哄到这里的时候,虽说也对性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像今天这样迎着给人轮奸,还要装得很乐意,再在其他男孩面前脱光清洗身体,像日常生活一样习惯——在当初完全是像想不到的事。

  

   他端着铁盆出去,在走廊里听到月亮脸的说话声,是在来福的房间。

  

   “……所以叔你白天为啥那么说我呢。”

  

   “啥怎么说你了?”

  

   “你跟那个戴眼镜的说什么捡来的没人在意的话。”

  

   “哦,那个啊。别啰里啰嗦的,人家客人喜欢那么听。我就那么说呗。”

  

   “为啥?”

  

   “你没发现说完之后人家操你操的更狠了么?你得让人家玩的舒服。”

  

   “所以你不是真心的吗……”

  

   “那肯定啊,你怎么会这么看我呢?”来福一幅被误解受伤的声音,“你咋不记我说你在这里头最优秀这种话呢?你这孩子咋不记我的好呢?”

  

   月亮脸含糊地说了什么,大概的意思是他不喜欢这样。

  

   “你是这里的老大。我再说一遍……我之所以不以年龄排牌资论辈,而是待在这里的时间,就是因为我更看重你。你理应比其他人更懂事才对。”

  

   簌簌的声音,来福似乎强行抱住了月亮脸。

  

   “……你先忍一忍,我们一起吃苦先苦后甜……等攒够了钱啊,我给你买件新衣服。只给你买。”

  

   眯眯眼听不下去了,他轻手轻脚地离开。

  

   “这就是为什么不能对月亮脸推心置腹。”他暗想道,“来福两句话就把他骗住了,还在那自责呢……我要是对他说点什么,就他那傻狍样子,肯定能被来福问出来。”

  

   “……还有啊,睡觉前找个肥皂洗洗屁沟子,”那个平静,阴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白天那个客人说你小菊花黑的给他看恶心了,他说太丑了,太丑了。太丑了。问我是不是糊弄他,我一个劲给人家道歉,差点没给我钱……”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被折腾的是我们,到最后都是我们的不是,都是我们道歉,”眯眯眼愤怒加快了脚步,“他永远有理,做啥都是对的……干。当初还说永远尊重我不让我做不想做的事呢。”

  

   他不由得想最初的日子,那候他无依无靠在外面流浪,虽然风餐露宿倒也自在,后来遇到来福,进了网吧,以为到了个好去处,即便在发现来福总买玩具欠了一屁股债,他也不反感,还主动提出出去给人干活,挣了钱好给网吧还债。

  

   “打工还是算了吧。”当得知他的想法后,来幅和和气气地说,“你笨手笨脚的,能做得好什么呢,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吧,叔养你。”

  

   “可我想帮你。”当时他这么说,“帮你挺过去,然后大家好好的过日子啊。”

  

   “在家呆着。”来福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似乎生了气,仿佛自己不知好歹地辜负了来福的好意,他就没敢再问,之后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接客的日子了。

  

   “那时候的我又何尝不是呢,”眯眯眼爬上铁梯,那讨厌的裂缝下的水依旧滴答作响,像极了此刻锈迹斑斑的人生,“傻狍子太小了,或许再过两年就懂了吧。”

  

   眯眯眼来到后院,漆黑的墙角蹲着两个小身影,他们一言不发,偶尔发出吸鼻子的声音。

  

   “我是因为离了这儿也没地方去……傻狍子是真喜欢来福才留下……小哑巴是爹娘不要被买来的,那他俩是因为啥不走呢?”他把盆里的水倒进树旁的坑中,“等哪天问一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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