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年的祭品
腊八过完,年味就越来越近了,而这个村子里,鸡年的新年是属于男孩子的——年三十的祭典,女人家都和女孩子回到屋子里守岁,而男孩子则和家长走到外面参加祭典。
皓儿身上只着一件肚兜坐在房里,把一个皮卷拉开,里面是一套刀具:一根银制约有三寸的栓状小细棍,一把金铜合金的小镰刀,有寸许宽,没有一丁点铁气、一个和他拳头差不多大的木槌、一个小小的铡刀,刀柄上装饰着鱼的纹路、酒杯样的小瓷杯,还有一小卷比棉线还细的金丝儿,都摆在一个有皓儿手掌那么宽的金钵里,他静静的一个一个的摆弄着,卷线,解线,把镰刀和铡刀轻轻对着自己的食指比划,最后用不同的角度尝试把它们掷进金箔。
他的身后有一个一米二见方的朱漆笼子,上方的木板用金漆描着一只大公鸡,看着有些年头了,笼子背后乍一看只见一大团大红的丝绒被子悉悉索索的扭动着,不几秒一团布料中伸出一只白花花的小脚丫和半截小腿,脚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脚趾圆溜溜的,像是五颗马奶葡萄一样,接着钻出一个脑后系着一根短麻花辫的小脑袋,笑嘻嘻的问:“还有多久啊?”
皓儿头也不回,眼睛斜了一眼沙漏应道:“快啦,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啦。”“啊...还有一个时辰啊...什么时候才能把环拿掉啊...”笼子里的男孩带着被子打起了滚,弄得笼子叮叮当当,一阵打滚之后男孩甩开遮羞布,两腿一展,身子往笼子边一靠,几乎一丝不挂的坐在笼子里,他大约一米四五高,双腿修长,手臂圆实,两颗小奶头粉嫩翘翘的,上面串了两个不太常见的东西,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上各穿了个孔,一边穿上了一个直径约半寸的小银环,恐怕胸前的小疙瘩就是为此才永远激凸着。这还不算最怪的,他稍稍起皱的小肚子下面和两条大腿之间,小宝贝疙瘩的位置却是个黄铜和皮革打造的铁皮套子,两端系在肚子的小围裙下面支撑重量,把小鸡儿细细包裹着,又不限制它撒尿和长大,显然费了制造者不少的功夫。
而这时几个同样仅着肚兜的男孩从屋外窜了进来,一人带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后几个捧了整大盆气味微妙的热水和散发香气的油,皓儿倒是一闻便知这是臭大麻水的味道。
皓儿生活的小村有个传说,一只金色的神鸡镇住多年的蝗灾,相传这鸡便要本命男孩儿的阳气,于是每十二年轮得鸡年,便办出祭典,选一名前个鸡年生的童男子,让同样是当辈的小男孩当着全村男人的面将阳气献给此神,以求庄稼风调雨顺,如鸡年一个男孩都没有,便往前几年,寻一生辰距鸡年年三十最近的男孩以补上,而皓儿本人差一点点就被选为这个男孩儿。
皓儿是猴年除夕生的,临到那年鸡年,祭典过后一连到了腊八,全村竟没有一个男孩儿,按说过半年就该把本命童子定下,可皓儿家就这一独苗儿,自然是舍不得送出去,打点了关系,硬是又拖了俩月,竟真的拖出了一个男孩儿出生,而他上头已有两个哥哥,家里自然是不甚在乎,“本命童”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而皓儿呢,出于好奇知悉了仪式的过程,顿感有些对不起绘绘,便跟着师傅开始学习,没学几年便大致掌握了过程,前段时间终于学会了“送鸡神”的难点,众望所归,做了仪式的主持。
几个孩子把汤药给绘绘喂下连洗带擦带陪玩游戏,总算是拖到了即将上场的一刻,用师傅塞给他的蜀锦包好了皮卷里的刀具和金钵,而绘绘前几天就被安排到四更才准睡觉,这会也是十分清醒。大家穿上冬衣,合力把装着绘绘的笼子搬进一个袖珍版的“八抬大轿”----请巧匠打出来专门让孩子搬动的,即便如此,他们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轿子搬至祭典的地点
村里的壮年人忙着倚着山崖一处凹陷支起帐篷,帐篷的凹陷处早已垒起一个高台,上面由人搬来一个“北”字型的木架子,架子稍微前倾,绘绘晚上便要在这个祭台上完成他的使命。
“再多点柴,不然晚上可不够热乎嘞。”师傅依旧催促着壮汉继续搬柴,这祭典上的仪式若不是按理应在年三十,春夏之交反是最安全的,即便如此也得在屋内烧好柴火,这祭典按例在山洞口的小庙前,给增温平白的添了不小的难度,台前台后支了十几个火盆,周遭的温度才勉强升了起来,大帐合围之后,硬是如同夏天,便在帐篷顶和山崖交接处留出缝隙,以便通风。
月亮升上来了,妇女们各自带着女孩回到了家中,男孩儿们吃过年夜饭后各由父亲带到了帐内,二更已过一半,几个男孩便把脱得精光的绘绘一人抬着一肢,小心翼翼的抬到一旁的大人准备好的一个木桶里,七手八脚的用药水洗澡,其他的助手拿来些毛巾,让孩子们垫在架子内,好使温度适合绘绘的肌肤。一旁的皓儿从后台的阴影里搬出师傅煮好的汤药,出于好奇舔了一口——蛮甜,应是加了不少的蜜,之后便喂给了绘绘。绘绘尽管脱掉了肚兜,却依旧没被同意取下命根上的栀锆,十分的不满意。
“真是的,我受不了啦!我要脱了这个!”皓儿只好抱住他亲了亲,轻轻替绘绘笼住被牵拉着的下身,把他半推半就的带到架子上。打下手的大人们飞快的用柔软的红布带把绘绘固定在了架子上,架子上膝盖位置略微前曲,刚好把绘绘前倾着卡在上面,两只玉足离地面越有一尺,脚踝,膝盖,手腕,手肘,腰胯,胸部,两肩均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浑身上下除了小脑袋能环顾一下四周,周身被捆了个纹丝不动,而主持着时间的上代本命童在帐篷口观察月色,让孩子们开始开锁,几声钥匙喀哒声之后,看上去却毫无回音,在上代指点下,几个男孩分别开始抚摸绘绘的敏感部位,皓儿从后面抱住被捆紧的男孩,轻轻抚弄起他胸前的两个乳环,下腹紧紧靠上对方的腰部,用下嘴唇和舌头轻轻夹住他的耳垂,往里面微微哈气, 绘绘是第一次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本就免不了的害羞,事实上当他被哄上木架时迷药便有些起效,面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虽还未昏睡,但已看不清面前事物,知觉也渐渐迟钝,只能感得敏感之处被喜欢的人抚摸,加之羞耻,微微握了一下拳头,身下的“小茶壶”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变成了一只半大却欲飞的笼中雏鸟,用力冲撞起关了自己两年的笼子来。而除去榫卯的笼子,则立刻被来自内部的压力迅速挤压了开来,数年不见阳光,浑身莹白的雏鸟一下子就像弹簧一样谈了起来直冲着观望的人群,微微蓬起的小鸟头仅有前面一点冲出了皮肤之外,尽管高高挺立,以目视之也只约三寸长。
皓儿从后面走到了铁架子的前面,开始稍许把玩端详起面前小人儿胯下的宝贝,接过旁人递来的两个小罐,第一瓶是有麻痹作用的汤药,第二瓶是陈酿的烈酒,每次接下一点在丝巾上,先烈酒后汤药从腹股沟,会阴到阳具,细细的擦拭,接着取来一小碗,翻开附在绘绘鸡鸡上的皮肤,将整副阳具连同包着两颗小球的子孙袋浸入搓洗,用手捏弄了几下龟头沟,再用药水如法炮制,把嫩白的小枝桠搓的粉红,龟头变成了浅浅的玫红,尿眼也微微张开,嗷嗷待哺的样子。“好痒哦...还没洗干净吗?”
这时台下鼓乐队敲了三声木鱼。
“好!十二年一度的祭鸡神迎春现在开始,首先报春,童子,主祭和祭师们就位!”听得木鱼报时的声音,上代童子和村长一起命令道。
皓儿靠在铁架背后,右手握着一小瓷杯,左手轻轻捏住绘绘的阳物前端,微微的往后褪去包皮,再往前回推。身下的男孩被轻轻刺激便发出奶声奶气的闷哼,四肢却被布带紧缚着,什么都不能做,身体舒服的颤抖着,过了几分钟便当众冒出了人生第一次童精——小瓷杯仅仅被填了个底。村里规矩是没人会教本命童子那“小鸡鸡”的事,这对于绘绘来说是处子第一次接触那方面的事情,阳气完满,下面那小肉棍虽已经射出初精,却依旧直直翘着,硬的像颗小钉子。这时皓儿搬来一矮几摆在木架前,将小瓷杯摆在绘绘裆下,一手两指蜷成环形,像条初生的小蛇一样攀住了小鸡鸡膨起处,轻轻按压龟头,另手捂住垂下皮囊内两颗外肾,温柔的揉搓,在如此攻势下不到三分钟,被捆架上的人面色就开始发红,大口喘气,身体也微微湿润起来,小肉棒上脉搏一跳一跳,腰部轻轻往前挺了挺,一小股白汁便又射进矮几上的瓷杯。但标志着足量的小杯仍旧只有一半不到,皓儿打了个手势,其他几个孩子会意围上来,像排练过一样分头从脚心到小腿,从小臂到腋下,从膝盖到大腿根,轻柔的抚摩、按压。
绘绘因被选为本命童,从小娇养,子孙袋里的小宝贝颇为丰满,像两颗鸡心般大,富有弹性,即便已经被榨取两次,在众人认真刺激下,又勉强达到了高潮,从嫩芽前端小口渗出的乳汁再次迅速被瓷杯接住,而第三次的量远不如第一和第二次,涨到玫红的龟头也意味着它几乎到了极限,这时又一次敲响的木鱼声暗示离三更仅剩一炷香,若是届时杯子还未填满,便是不吉了。重新拿起之前的酒碗,倒出一碗冷酒,对着男孩硬而发红的下体用激之后,又喂下一碗春药,几乎把他当成了挤奶房的奶牛,软硬兼施下,已经透支的睾丸硬是又分泌出些乳汁,一点点从马眼中滴入瓷杯中,离时间到尚余三分之一,离瓷杯满溢也只剩下须臾之差。这时皓儿只好拇指蘸了蘸自己的口水,用力捅进了受搾人的后庭。
突如其来的凉凉的异物让绘绘全身猛的一紧,由于长时间的挺立充血,嫩芽原先的粉嫩已经变成了潮红,里面因为持续充血将架子上的小身体涨的生疼。本就尚未知道除了尿尿之外小鸡儿用处的绘绘只觉得很神奇,一开始尿出白色的尿很舒服,但这么多次让他的小鸡鸡硬的生疼不停的喘气,下腹拼命向前挤着,想赶紧尿出来,好快点结束。他只觉得下面这小柄儿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却不知道眼下自己翘着小肉棒,屁股往前一挺一挺的样子,可能是他人生最后一次了。
皓儿一阵摸索后找到了绘绘后庭的敏感点狠狠摁了下去,像是活塞一样前后推动,随着手指推动的节奏,不同于之前黏稠白汁的透明汁液从小雀儿的嘴流出来,补齐了瓷杯尚存的空位。与此同时几个大汉抬上一张短桌放在架子侧前方,上面摆有墨,纸和砚却没有笔,一个金钵,之前皓儿把玩的皮卷,还有两颗煮的发黄发硬的鸡蛋。
“乖啊,休息一会,再等等就结束了。”“我尿不出来了...”“没事啦,不用尿了,咱们坚持一下,到时候想吃啥都给你弄,啊”。家里人忙上前安抚。
随着鼓瑟声重新开始,孩子们将瓷杯小心翼翼的端走,将小凳往后挪了挪,从绘绘小鸡鸡头的位置挪到了子孙袋下方,由于帐中的高温和捆布的作用,绘绘下面的小袋子十分松弛,完美的露出内里的两颗蛋蛋,这给皓儿创造了机会,趴在铁架上开始摸索男孩的阴囊,把本已垂挂下来的两枚睾丸轻轻约束到手心,选择一个即不让系紧的部分紧绷,也不会让睾丸乱跑的位置,用多股金丝打结,收紧。再把小鸡鸡前面的包皮退下,露出涨得杏子一样紫红的龟头,金丝在上面绕上一圈,系到绘绘胸前粉点的两个环上。最后是几股金丝不松不紧的系在了小肉棒的根部,再把几股线头延伸出来,穿过木架腰部几个露出的孔洞,让助手们拿住,喂给架子上的男孩又一碗药。此时大多数大人的目光便转到了那被“精心包装”的阳物上。做完这一切皓儿便将绘绘留在架子上休息,待用。
那小瓷杯也没就此闲下来,捆好子孙袋和小鸡儿之后,趁着等待的功夫跪在短桌边,取来墨条,一点点把略带腥味的本命童子的精华倒入砚台,用墨条仔细研磨,由白变灰,最终变成一种不同于一般墨汁,半透明的黑色,绘绘第一次也是仅剩的精华在众人眼皮底下被一点点磨成了仪式用的墨汁。
随着被捆扎的子孙袋渐渐发红发麻,高高站起的小鸡鸡也耸拉了下来。皓儿将小镰刀藏在手心,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别住捆扎后缺血透出紫红的子孙袋 。
“报春已了,望神鸡赐我村金蛋,愿我村人多子多福~~”这时台下的大人们便停止把玩身边的男孩,一个个视线均转向了台上,一个男孩还想继续玩游戏,被家长狠拍了一下脑袋:“接下来的十二年就能看一次,别闹了。”
绘绘见他又开始摆弄自己的下身,低头一看瓷杯又有人换为金碗,惊叫起来:“我已经尿不...”不想皓儿趁他一张口便塞进一颗煮鸡蛋,从一早便开始熬煮的鸡蛋又软又韧,紧紧塞住了绘绘的嘴,这时其他男孩一拥而上,顺着架子抱紧了四肢和小肚子,皓儿左手憋住子孙袋找到睾丸,右手持刀在两侧飞快的划出两个口子,将刃探进去割断了筋络,向早已置于架子下的小金钵挤着。旁人看上去仅仅像是摸了一下绘绘的肾囊,但拉出的两道豁口告诉他们内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由于燥热和先前的榨取,肾囊松弛了下来,并变得麻木,细嫩皮肤被划开的一瞬间绘绘只觉得子孙袋被摆弄了两下,微微一凉,而神经反应过来筋络被划断的瞬间,尖锐的痛从两腿之间袭击绘绘的四肢百骸,他如同触电一般全身绷紧,像脱水的鱼一样开始扭动身子,却因被架子和布带捆得紧紧实实,做不出丝毫动作,喉中紧塞一颗鸡蛋亦叫喊不出,被堵的满脸通红,只能从鼻腔发出一阵阵痛哼,腹中不多的力气只得往下处去,挤压两颗重要的小肉球。
男童外肾周边神经都十分敏感,绘绘即便早已吃下麻药,却依旧无法承受从下体钻向每个脚趾尖的痛,虽被布带和身边男童按的纹丝不动,嘴又被堵得死死的喊叫不出,身体却依旧被疼痛勒成S型,小肚子却依旧一阵一阵的鼓起,阳物也向前挺出,似乎想把造成痛苦的两颗柔软的丸粒排出去。皓儿就要这股往下挤动的力,顺着绘绘身体颤动的节奏挤压着发红的囊,一下一下拉锯战一样的挤着。
“坚持一下,已经出来一半了。刀子匠这么对即将被剥夺生命传承的孩子轻轻宽慰着,左手依旧握住那小肉囊,右臂用力拢住并未捆紧的肚皮,在孩子挺起肚子时帮着他一起按压。
两颗外肾随着每次挤压的节奏露出球囊又稍许缩回,最终被相继挤了下来,落在早已等候多时的金碗内,除了尚连着的血肉外,光滑圆白,在金钵的反光中恰似两颗剥了壳的鸡卵。血一滴滴的落在上面。碗中有些酒液,
台下的人都看的呆了了,爆发出喝彩,打下手的孩子们顶着勃起的鸡鸡,赶忙把两颗“鸡卵”收拾到一旁的金鸡像前,泡进酒液中。皓儿挑断了捆绑着空囊的线,用温暖的毛巾拭去不多的出血,两侧空空的阴囊并没有缩成一团,而是像被挤空的包装袋一样变成瘪瘪的一小片,合着上面依旧由金线拽着的小鸡鸡,还真有点像一直挺着头的大公鸡,下面空空的阴囊则像两片鸡胡,割外肾的刀口都开的极小,又在子孙袋后面的位置,如果不知道架子上五花大绑的男孩并非天阉,乍一看甚至会觉得这囊本就是空的。
“金蛋已取,送神归天!”
皓儿开始端详起那个已经有点发育的宝贝,轻轻捏了捏,之后便走到架子后,解开屁股后的一点丝绸,将手指伸进了绘绘的后庭,摸索起来。之后把自己早已挺立着的小鸡儿插了进去,一挺一挺的攻击菊蕾中的敏感点。绘绘被绑紧的身体又开始稍稍颤抖了起来,只见失去了根基的阳物又最后一次异常的硬了起来,皓儿把手在药汤里稍洗了洗,身体继续在绘绘身上起伏手却不闲着,两手捋起那根刚被他卸了弹药的小钢枪,把系在根部的几股金丝结又往腹下挪了挪。
失了男子根基的绘绘虽从剧痛中解放出来,却依旧被身下传来的钝痛弄得直喘气,尽管帐内被热的如同夏天,不知是浑身的汗水浸湿了布条还是阳气都被吸走了,他却感觉浑身发冷,如同冰窖一般,身体只能跟着突入其中的灼热之物麻木的上下晃动。尽管诸多不适,但下身的快感还是让他稍稍暖和了起来,被勒的微微发紫的小鸡儿站了起来。皓儿左手抚着失去根基的那物,右手又捏起了绘绘的胸部,最终那根发红的鸡鸡又在皓儿手中随着绘绘的心脉跳动了起来,这时皓儿便往绘绘娇喘的口中塞入第二个鸡蛋,加快了下体抽插的速度,伸头紧紧吻住绘绘的粉唇,左手扶住小肉棒根部,几个孩子会意,便从木架后一起拉动那金丝的线头,手上那小肉柱的脉搏霎时微弱了起来,身下孩子的肉体也因为这恶狠狠勒紧命根的力量而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不知是身体的镇痛作用作祟还是绑紧的器官缺血,比起之前割取外肾的尖锐疼痛,一开始刺激到受刑孩子的是小鸡鸡上的一阵强烈的酥麻,身体失去了分辨疼痛和快感的能力,他向前挺起了腰肢,把金丝结往阳物更深的根部推去,之后随着一声奇特的,象征肉体撕裂的脆响,皓儿感受不到那阳物上的脉搏了。几股金丝在男孩子们拼命用力下,硬生生的把绘绘身下那肉柱齐刷刷截断了。
鲜血甚至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要流出,一直到绘绘的小鸡儿离开了身体,孤零零的呆在刀子匠小小的掌心,才飞快的从创面渗出,迸出了不规则的轮廓。皓儿也在绘绘身上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绘绘感受到下身又多出一阵掘根之痛,忙挣脱香吻低头一看,只见原本高高站立的物什落在了刀子匠的手上。一眼望去,两腿之间一片平坦,白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了,圆鼓鼓的的子孙袋也不见了,两腿之间一马平川,仅剩下一个像肚脐一样的断面和两片瘪瘪的小皮囊,这才发觉自己中了圈套,惊得惨叫的欲望都没有,只是盯着那势流泪。
流淌血液慢慢少下来之后,和依稀能看出一点白色的乳液也从断面的尿眼流了出来,切割的时机刚好应了男孩的最后一次,也是阉童的第一次高潮,抽出了之前被捆扎之时两颗外肾送入体内的最后一点珍藏,仔细一看,金碗中的阳物也依稀有些最后乳汁的痕迹。皓儿把玩起手上那因长期充血而发红小鸡儿,把细线勒出的断面和原本的尿眼各轻吮了一下,把残余的乳汁吸干,再轻轻按压,将残余的血水挤进金碗,和酒液合在一起。
助手们连忙将他口中嚼的半碎的鸡蛋扒出,任由新阉人抽噎,喘气。接着从皓儿手里接过那势,毕恭毕敬的用木盘装起,请全村验势。皓儿抄出一刀上好纸张,取一张剪成横批样式,取一刷子,把纸轻轻凑到尚在滴血的伤口上,等血大致将它染红,就将它摊在一张被火堆烧热的铁皮上,把流出的血分均匀刷到纸张边角,待得血分沥干便取来绘绘那刚被验完,因失血已发白,长约剩二寸的势蘸上之前用初精研得的墨,在纸上写上“鸡年大吉”四字,便贴在绘绘的伤处,从金钵内取出绘绘的“宝贝”,依原本两腿之间的位置摆在春联纸上,捆在担架上绕场一周,请全村男性观赏。
在净身结束后一切就接近了尾声,皓儿便和助手把他抬到了旁边的小床,将片好的猪苦胆,贴在子孙袋的创口,和阳物被根除的创面上。再拿出那根小金属棍,小心的插进了绘绘的尿眼,前代童子则去将那张烘干的“鸡年大吉”裱上金鸡像旁,人群再次喝彩起来。之后有人递上周身均饰着莲花的琉璃油灯,皓儿把割下的小肉棒再次于清水中濯洗干净,小心的把油灯芯从中间尿道穿了过去,把之前割好的蛋蛋儿刷上了金粉,放进半透明的灯壶,一起供至金鸡像前,在放着蛋蛋的灯壶里倒入烧酒,点燃了油灯,用火钳小心的拽着灯芯,不让它过多烧灼绘绘的阳物,剩下的男童们去搀扶绘绘走路,人们开始载歌载舞,这景象一直持续到了新年的早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