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迟迟不肯招供,屁股上的笞责更是无休无止,转眼间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沟已经布满道道鞭痕,可怜的小嫩穴鲜红欲滴,肿得突了出来,如同一个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通红一片,均匀地肿胀起来。
县令也没料到这男孩如此嘴硬,心知光是打他的屁股还不够,于是指着跪在地上的小虎,威胁道:“你再不老实招供,就要连累你弟弟一起打屁股了!”
林渊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县令竟如此心狠手辣,急忙道:“不要!哇啊……小虎他才七岁,怎么受得了笞……呃啊——”
县令一声冷笑:“他是你盗窃的共犯,就算逃得了笞刑,本官也可依照教化风俗令对他施以教刑。这乃是替你们的父亲严加管教!来人,促膝长责。”
这是“教刑”的一种,行刑者二人,相对而坐,二人的大腿如十指交扣一般交错并拢,受责的小男孩就被摁在腿上,被两名衙役轮流责打。衙役用的是小竹板和荆条,两边都打得又快又狠,软嫩的小屁股自然吃痛不起,疼得阵阵颤抖染上了桃红。小虎还想背过手去捂住屁股,却被衙役压在背上不得动弹,一双小短腿又够不着地面,无助地晃动着,踢掉了裤子,却丝毫无法阻止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光屁股上的严厉责打。
“启禀大人,草民今日曾前往城外的清凉寺上香祈福,他们几个一定是趁草民敬香礼佛毫无防备之际下手偷盗。”
“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等丑事,更加不能宽纵!即刻派人前往清凉寺捉拿人犯!”接着胡县令又踱步到两位男孩身旁,一边端详着他们俩白净浑圆的小屁股如何被笞打得红肿不堪,一半规劝一半威胁道:“从这里骑马到城外的清凉寺,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难道你们想一直像这样受笞、教刑责吗?更何况,等把清凉寺里那位小沙弥给捉来了,难保他不会招供,你们又何必硬撑呢。”
话说前去清凉寺捉人的捕快一行六人一下了马,不等门口的僧人通传,便手持官府文书径直闯入院内。大院里众人正在讲经,看到一众捕快,吓得四散避开,唯有住持上前询问他们所求何事。
“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悟通的小和尚?叫他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悟通贪玩,今天中午和借住寺里的林家兄弟出门之后,便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石捕头冷哼一声,“我看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吧!给我搜!”
一顿搜查全无所获,“回石捕头,所有房间的床铺地下、柜子还有灶台之类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确实没找到人。”
这可激怒了向来雷厉风行的石常新,他气急败坏地认定是这帮和尚不肯把人交出来,于是揪出了寺中其他与悟通年纪相仿的男孩,恰巧一共有五人。
“你们和悟通年纪相仿,想必平时也很亲近吧?”
小男孩们只有十一二岁,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只会点头,唯独其中一人伶牙俐齿地回道:“我们寺中弟子都情同手足,自然都很亲近。”
石捕头没想到会遇上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男娃子,颇觉有趣,蹲下身子凑近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悟通藏在哪儿了?”
“我叫悟明。我刚才说了,我们寺中弟子如同兄弟一般,既然是兄弟,捕头大人应该听过亲亲得相首匿的道理,我们纵使知道悟通的下落,又怎么可能出卖自己的兄弟呢?”这一番话竟叫石常新哑口无言,气恼这小鬼妨碍办案之余,却也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识和见地。
老成世故的总捕头笑了笑,一个小男孩的巧舌如簧终究难敌他的雷霆手段。他扫视了一圈,冷笑道:“那今天,我们倒要看看,你们几个的小屁股,有没有像你们的兄弟情谊那样坚固了。”
紧接着便站起身来,下令道:“来人,四马攒蹄,把他们几个都吊到树上去!”
心知大祸临头,悟明还来不及懊悔,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前,手腕又与脚踝捆绑在一起,接着就被仰面朝天吊在了院中的菩提树上。
男孩们被挨个绑好,随即被褪掉了裤子,露出一个个圆润饱满、白嫩柔软的小肉丘,挂在树上仿佛是什么稀罕的仙果令人垂涎。捕快们没带工具,便抽出腰刀,用刀鞘代替木板,准备好好教训这几个男孩一番。
捕快们先在手上吐了点唾沫星子以防脱手,随后一只手覆在男孩白嫩的臀瓣上,感受这最后的柔嫩触感,随即照着屁股推了一把,让小男孩个个如同荡秋千一般晃荡起来。男孩荡至高处,加速回落下来,一阵凉风吹过臀瓣,下一秒就硬生生撞在捕快们大力挥出的刀鞘上,一时间寺院内响彻了男孩惨痛的哭嚎声。这样的打法称作“僧人敲钟”,用来拷打这几个小沙弥的屁股,颇有几分讽刺。
捕快们的腰刀和刀鞘是县衙统一定制配发,坚实而轻巧的铁木刷上桐油,质地变得更为结实。这可就苦了吊在树上受刑的五个小男孩,生活在寺里的孩子再怎么淘气,最多不过是被师父用戒尺敲两下屁股,哪里受过重责,更不要说被人吊在树上,用“铁木板子”重重地拷打。
像是有意要杀鸡儆猴,捕快们全都采用“荡秋千”的手法,先把男孩推至高处,等无辜受责的小屁股荡下的时候,瞅准时机全力挥出一板,二者在半空中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响起的还有男孩的嚎啕哭声。这样可比在平地上用板子打屁股更重上许多。这样的打法让男孩心惊胆战,还在对上一记板子心有余悸的时候,眼看着又一记板子要狠狠地咬在自己的屁股上,怎能不叫人恐惧。
“只要把悟通交出来,这屁股板子立刻就停了。”石捕头的问话石沉大海,气急败坏地又下令重责。
板子责臀的清脆响声此起彼伏,连绵回荡在寺院上空,反衬得周遭的沉默氛围格外压抑。眼睁睁看着自己调皮可爱的小师弟们被狠辣的板子揍得屁股痛红,臀峰上更是泛起点点紫痧,对围观众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住持于心不忍,向石捕头求情道:“大人,徒儿无辜,还请大人饶了他们吧。孩子们年幼,屁股娇嫩,如今骤然用板子如此痛笞裸臀,他们怎么受得住呢。”
石捕头哼了一声,回道:“住持既然明白这只不过是笞刑,那就应该识相点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寺里这么多年轻的徒儿,要是都带回衙门里,按包庇嫌犯的罪名论处,到时候一个个扒光了裤子笞杖责臀,你说他们又受不受得住呢?”
“师父不要……我还受得……住,哇啊——”虽然悟明嘴上还在逞强,可是两瓣屁股蛋子早已肿起二指多高,虽然看着还只是深红一片,只需隔天就会变成青紫的瘀痕,好几天都无法下地走路。
住持实在不忍看徒儿们再受笞责裸臀之苦,终于透露了悟通的行踪:“悟通他已经逃去京兆府了,是老衲指点他去向府尹大人申诉。”
石捕头顿时觉得自己是中了缓兵之计,原来演这一出是为了拖延时间!当他看到悟明小和尚被人从树上解下,尽管屁股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仍不忘对他轻蔑一笑的时候,中计的念头得到了证实。石常新忍不住暗想,要是有一天让这小娃儿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把他教训得屁股开花,哭爹喊娘。
“报——”六名捕快的其中一人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胡县令急忙问他人犯何在,小捕快支支吾吾地道:“让……让他跑了……去晚了些,说是已经逃出城,去往京兆府找府尹大人了。石捕头已经带人去追了!”这少不经事的小伙子只一昧地说大实话,丝毫不懂得委婉措辞,替自己辩解开脱,虽然只是如实相告,却说得好像是他们六人延误了公差,致使人犯脱逃,甚至还可能闹到府尹大人那儿去。他这番话可不仅害苦了自己,还顺带着把石捕头他们也拖下了水。
打屁股也是个力气活,堂上的笞讯虽没有停止,衙役却都快没了力气,频率慢了许多。正当胡县令为没有抓到同伙共犯而苦恼之际,方师爷却主动献计,保证能劝他们兄弟俩服罪。县令听罢以为妙计,于是先下令换了一批衙役,笞讯继续。
然而这一次,竟然只打小虎的屁股。小男孩嚎啕不止,饱受责罚的屁股蛋子在轮番痛打下无助地扭动着却是越来越红,身为哥哥的林渊却被衙役压在一旁跪着,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人痛打光屁股。
“大人!为何要这样做?!”
县令气定神闲地解释道:“本官已经猜透了你的心思。这偷盗贴身财物之事,想必只有小虎这般小巧灵活才做得到,而你不过是护弟心切,想替他扛下刑责罢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林渊急得快哭了,而县令大人却故意不予理睬,转而对小虎问道:“林小虎,这官府的荆条和竹板子,打在光屁股上,好受吗?”
小男孩使劲摇了摇头,哭得厉害,哪知小竹板“啪啪”两声重责在臀腿下部靠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引得小虎痛嚎一声。衙役训斥道:“大人问你话呢,回话!”
小虎抽噎着挤出一个字来:“疼……”
县令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屁股疼,那就赶紧招认了吧?再不说实话,还有更疼的在后头呢!”
小男孩抬头向哥哥发出求救的眼神,忽而大叫一声,身子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原来竟是衙役扒开了他肿痛非常的臀瓣,将光洁细嫩的屁股沟暴露出来,承受荆条的无情鞭打。羞耻而敏感脆弱的处子之地骤然遭受鞭笞,小男孩哭得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林渊大喊了一声:“大人!”随即只见他转过身子跪趴在地上,唯独将通红一片的浑圆双臀正对着县令大人高高地撅了起来,说道:“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是小人偷了……潘公子的玉佩。请大人降罪责罚,只求不要再打幼弟小虎的屁股了。”
胡磐安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啊,抵死谩生地诓骗本官,终于还是老实招供了。方师爷,孩童犯偷盗之事,当如何责罚啊?”
“回禀大人,孩童偷盗本不受刑责,少年偷盗应受笞刑,然他二人在受审时已经受过责罚,罪不重科,不必再罚了。”听到这里,林渊还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哪知师爷又接着说道:“然则依据年初颁布的教化风俗令,罪犯窃、盗、淫、逸等,且不知悔改者,应处’笞教责臀’之刑。”
县令接过话柄,郑重宣判道:“你二人自上堂以来,百般抵赖、隐瞒实情、谎话连篇,实在是不知悔改!本官就判你们同受’笞教责臀’,两日后于菜市口当众惩处责罚!将犯人收押,等候处罚。”
林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想求县令开恩放过自己的弟弟,却已经被衙役架起来,拖下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