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一年的学业即将结束,汪淑婷等正等待最终审判。
礼堂里人声鼎沸,机械运转声、人们的欢呼声和偶尔发出的惊叫混成一曲壮丽的交响乐,让礼堂里的每一个人都性奋至极。
这是毕业仪式,初来的少女过了这一关才算君子国的正式成员。眼下,百余名少女正在礼堂里急迫地期待尽快领取成绩。
君子国的毕业仪式流程和外部世界是不同的:新生需要先选择一种刑具,或跪或坐,或卧或站,将身体放在刑具上,等待行刑女念出自己的成绩。这一过程堪称刺激,因为没有人事先知道成绩,而她们知道后也只有几分钟对此作出反应:至少对不合格者如此。不合格者的刑具将会启动,将她们当场处决;观众则会在此时爆发出嘲讽和鄙夷,看着她们的挣扎直到一切归于平静。而对于合格者来说,其经历的只是一场虚惊,她们会被放下刑具、解开束缚,被接纳为君子国正式成员。
对于那些平时成绩马马虎虎,期待期末搏一把的新生来说毕业仪式更像是一场噩梦:在刑具上的表现也影响到最终评定,如果平时分就已经压着及格线,很有可能因为紧张失态而被临时判定为不合格处决;不过也有些新生心理素质强大,用优秀的“毕业考”分数弥补过低的平时分,从而顺利毕业。
处决一名少女往往需要数分钟乃至十余分钟之久,为了提高效率,数台刑具分散在礼堂各处一同工作。少女们也按照她们中意的行刑方式分散成几个团体,性奋地等待别人或是自己被处决;当然其中不乏三心二意者,穿梭于人群中间,只为追求目睹行刑瞬间的刺激。
汪淑婷也想像她们那样跑来跑去,不过和所有人一样,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跑动起来非常别扭,所以只能慢慢行走。她在一具断头台和一具绞刑架中间短暂驻足,看着来往的女孩或走下刑场与众人拥抱;或被机械处决,鲜血、尿液喷涌而下。有时她甚至有些期待上场的少女不合格,这样她就能看到少女的脸上浮现出惊恐等神情,最后在挣扎中死去。
值得一提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期待早日通过考核:君子国的特殊规则催生了一些“老油条”:还记得“考核不合格被处决不扣除总复活次数”吗?一些少女故意压低自己的成绩,只为在毕业仪式上被当众处决。至于其他新生的嘲弄,她们要么不当回事,要么干脆享受其中——毕竟即使在外部世界,被羞辱也是性虐恋的组成部分嘛!
汪淑婷的身边便坐着这样一位“老油条”:她体态丰满,皮肤白皙,被反绑于身后的双臂和胸部的几道绳索更加凸显双乳的挺拔。她选择的是难度非常高的后高手缚,双手被拉起到肩胛之间,大臂以下几乎动弹不得。她叫倩瑜,一个四年期“老油条”,这意味着她已经成功通过压低自己成绩的方式被处决了三次。
“这回你还要自杀吗”汪淑婷压低声音问。
“看情况;如果我没猜错,你会在我前面拿到成绩;如果你也没通过,我就自杀等下一年”
“你要等我?!”汪淑婷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你什么意思?我们俩没可能的!”
“嘿嘿,果然被我蒙住了”倩瑜扭动身体靠近她:“我也不知道我的成绩呀,万一你过了而我没过,那可就太遗憾了,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处死咯……话说你会为我流泪吗?“
“滚!我才不……”
“哎呀,一年同学情就这么淡薄,我简直要心痛死了~”倩瑜身体后仰做失望状。“不说这些,你有信心考核合格吗?”
“没”汪淑婷心虚地说,“笔试都还好,一到实操层面我就紧张,每次我蒙眼跪下都会不由自主……”
“所以你要多练习呀!”倩瑜继续靠近她,直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汪淑婷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勃起、下体也性奋地分泌出少许液体。
“在这种场合被处决不就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吗?你想想,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而你马上就要死掉了,还是以这么羞耻的方式……”
“小声点!”汪淑婷警觉地看向四周,好在并没有人在意她们这一对:“谁会希望在这种时候死掉?”
“看来你的性格不适合进入君子国”倩瑜摇摇头,很快转移话题:“你要说当众死掉我可感兴趣:我最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吊死在家门口公园那颗老榕树上,只不过外部世界不可能给我这样做的理由,所以我就来这里了。说起来我第一次‘毕业’选择的也是绞刑哦!双脚离地那一刹那我简直性奋得要吹出来!”
“吹?吹什么?”
“潮吹呀,难道你没有听过吗?那可是女人在非常、非常快美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据说有过这种体验的女人不超过6%呢!”
“噫!是和淫水一样的东西吗?真恶心”说到这,汪淑婷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一年来的训练让她对“淫水”这个词有所免疫,但每次说出这个词语她还是会感觉浑身酥麻,仿佛有一双手轻轻拂过她的私处。
“才不恶心呢,据说女人潮吹的液体还有种淡淡的清香……啊,真想临死前尝一口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你……前几次死掉都没有尝过?”
“行刑女不同意,她们要提高效率,所以我还没来得及高潮就被宰掉了呢!”
“汪淑婷!”一名行刑女喊道。
“……到!”汪淑婷猛地转身,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好在倩瑜拉了她一把。汪淑婷惊奇于倩瑜的平衡能力,不过她很快想起倩瑜曾吹嘘过自己在体操队服役的经历,便轻轻哼了一声:可找到机会了,看把你得瑟的……
倩瑜陪着汪淑婷来到行刑女面前,她并未理睬倩瑜,直接向汪淑婷提问:“你想选择哪种处刑方式?”
汪淑婷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刚才光顾着欣赏少女垂死挣扎的姿态,竟没有考虑自己该面对什么。
“你要是不喜欢跪着,可以选电椅或者螺旋绞刑……”倩瑜在一旁说。
螺旋绞刑,一听这个名字就和绞刑脱不开干系,她曾亲眼目睹交际花被痛苦绞死,绝不想自己亲自体验那种感受。
“那就……电刑吧”汪淑婷说,随后跟在行刑女身后走向最近的电刑椅。一名少女刚刚从椅子上站起身,她来不及等行刑女解开捆住双臂的绳子就跑去和朋友拥抱。看起来这是一个比较容易通过的方式,汪淑婷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路。
“汪淑婷”行刑女核对名字和照片,然后微笑着扶汪淑婷坐在电刑椅上。她听到咔咔几声,那是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的立柱上:为了方便少女们反绑着手接受电刑,这把电刑椅没有扶手,而是采用类似螺旋绞刑椅的形式,将少女的手固定在背后。手被铐住的位置非常别扭,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部,激凸的乳头硬顶着泳衣,想必已经被观众们敏锐地捕捉到;她看见几个少女在偷笑,却因被束缚在座椅上而无可奈何。
“你准备的很充分嘛”行刑女突然说。
“啊……我,我没有……”汪淑婷想要辩解,却被打断。
“我是说,你选择的这种捆绑方式非常适合电刑”行刑女也忍不住去触碰汪淑婷那勃起的乳头:它们实在是太显眼了,不沾这点小便宜简直愧对她这个职位。
汪淑婷扭捏地扭动身子想避开骚扰,可她又想起来坐在电刑椅上本身就是考核的一部分,只能强忍着屈辱感停止晃动。行刑女满意地松开了手。
“作为临刑前准备的一部分,我要把电极接在你的乳头上”还不等汪淑婷呼出一口气,行刑女又说道。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行刑女抓住她泳衣的肩带向两侧一拉,她的泳衣瞬间被褪至腰间,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和呈赤红色的乳头;那对乳头仿佛发着光,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连倩瑜也不例外;汪淑婷尴尬极了,她想要躲闪,却知道这样很可能导致不合格。与裸体被人看光光相比,她还是觉得死亡更可怕一些。
“你的平时分相当靠近及格线哟”行刑女贴在汪淑婷的耳边说道。“你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君子国之旅以这样的方式迎来终结吧?”
汪淑婷浑身战栗不止,她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正从她的乳房下缘慢慢向上爬,直到最后由两根手指组成的“夹子”掐住她的乳头扭转、牵拉,令她性奋得难以自拔;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在快速分泌淫水、打湿泳衣裆部。接着那双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疼痛——在她为吹在耳垂上的呼气而神魂颠倒时,行刑女已经布下死亡陷阱:电极连接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接下来只要行刑女摁动电钮,她就会和无数考核不合格的少女一样死翘翘了!
汪淑婷不甘心地挣扎起来,双腿踢蹬着地面,眼泪直流;她不想这样死掉……
“哈哈,看你那样子,我又没说你不合格,只不过成绩差档案上不好看而已。哟,你怎么还失禁了?”
汪淑婷这才感觉到跨下的热流,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裆部已经浸润在淡黄色的尿液之中,尿液顺着她的双腿流到地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
“按道理说还没受刑就失禁是会被打零分的,不过嘛,我作为考核者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权,而我刚好又很喜欢你,所以就算你过关”行刑女说着轻拉电线,电线牵扯着电夹拉扯汪淑婷的乳头,让她疼得轻叫了一声。
“但作为弄脏地面的惩罚,我还是要给你点教训”行刑女又说。
“啊?不要!”汪淑婷想要辩解,却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胸部钻入、穿透身体,直达头顶和脚趾尖。最痛的还要数那对乳头,本就发红勃起的乳头更加性奋,连乳晕四周也微微发红,可以看见血管的纹路;她的身体将这次电击视为外伤,调动血液涌向双乳;到头来却发现没有任何伤口,只是给稍远处的大脑带去不少负担:现在她觉得既性奋又羞耻,倒是能理解倩瑜所说“想在公开场合被处决”的想法中的合理性了。
电击又持续了几下,但强度递减,她终于得以恢复呼吸;整场电刑过程不过一分钟,她却已经憋得小脸通红;恢复呼吸后,汗水如出浴般出现在她的皮肤上,顺着身体直直向下流淌。要知道君子国内气温并不高,如此巨大的出汗量只有在剧烈运动之后才会出现。
“恭喜你通过考核”行刑女说着扯下她乳头上的电极,汪淑婷却感觉这个过程比乳头被夹住更令人痛不欲生;她低头查看,发现坚硬的乳头已经被夹成扁圆,还带着些许红点,或许是夹子力度太大,把她的乳头弄破了。
“没办法啦,电极必须用很大力度夹住乳头,要不然少女一挣扎就掉了,会很麻烦”行刑女一边向汪淑婷道歉一边帮她解开手铐和绳索,又帮她把泳衣肩带拉回肩上:“去和你的朋友会面吧,你已经是君子国的一员了,我代表尊敬长者欢迎你的加入!”
死里逃生——汪淑婷觉得可以这么说——以后,汪淑婷穿着被尿液和淫水浸湿的泳衣去寻找倩瑜;倩瑜正在不远处观赏另一名少女的窘态:那名少女伏在断头台下,肥嘟嘟的小手在身后不断揉搓,急促的呼吸证明她现在已经紧张到极点。
“你怎么丢下我自己跑过来了”汪淑婷埋怨道。
“嘿嘿,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会死掉的!”
“你怎么能确定……”
“平时分:合格!考核分:零分!”行刑女的声音响起,打断两名少女的交谈;她正在宣读受刑少女的考核成绩:“原因:没有向行刑女表达敬意。记住了:她们是甘愿双手沾满鲜血帮助你达成心愿的人,受刑之前必须向她们致以最诚挚的感谢!综上,总分:不合格!断头台将于一分钟后启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不要……我不想死……求你了!”少女双腿拍动,但她的膝盖以上被紧紧绑在一块平台上,能活动的部分只有小腿和双脚而已。
汪淑婷被那双裸足迷住了:她的脚底是那么干净,白里微微透着血红色,几乎看不到褶皱;脚趾也是肥嘟嘟的,脚趾甲还残留着做过美甲的痕迹;不过她整个人看起来并不胖,或许是因为刻意控制过体型。只有精心养护过的足部才会这么白嫩,也只有有闲人家的女孩才会去做美甲,汪淑婷猜测这个少女肯定身世不俗……怎么富贵人家的大小姐也会来这种地方,难道外面的世界还不够她玩乐吗?
刷的一声,刀片落下,将少女斩首。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小腿猛地蜷曲,而后蹬直,脚趾伸展再收紧,反复数次以后才终于停止;另一边,她的血液大多被刀片挡住,没有喷的到处都是,但还是在地上形成一片不小的血泊。在她的胯部,一股液体慢慢染湿她趴着那片平台,想必是她的尿液了。
切……原来富贵人家的小姐死掉也是这么不堪啊,我还以为她能憋住尿呢……汪淑婷感觉心里平衡了一些。
“倩瑜!”一名行刑女喊道。
“到!”倩瑜赶紧迎上去;汪淑婷必须奋力挤开人群才能跟上她的步伐——即使是体操队员,这样的动作也灵活的过分了吧?可她偏偏就能像蝴蝶穿过花丛那样灵活地钻过人群的空隙,汪淑婷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等她跟上倩瑜时,倩瑜已经站在行刑女面前核对名字和照片了:她选择的是螺旋绞刑,汪淑婷只看一眼那个椅背上的绞索环就感到呼吸困难;另一个螺旋绞刑椅上正在处决一名少女,看她挣扎的样子,她猜测被这样处决一定极度痛苦。
倩瑜坐在椅子上,背在身后的双手将胸部高高撑起;虽然不甚明显,但也能看见她泳衣下激凸的乳头;汪淑婷再次感觉下体凉飕飕,她正在分泌出淫水,这是性兴奋的征兆。
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看到倩瑜死掉的样子。她甚至想亲手扳动倩瑜背后的长棍,将她的喉咙绞断,看着她痛苦挣扎而死。等她死后,自己要好好玩弄一番她那对双乳……这一年来倩瑜炫耀最多的除了体操员这个身份外,就是她那对傲人到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乳房;汪淑婷倒想看看那对乳房里藏了什么东西——虽然君子国里不流行戴胸罩,但她仍然认为那里垫了某些东西才会看起来那么挺拔。
“你已经是第四次参加学习了,怎么还是不合格?!”不远处传来行刑女的怒吼,将汪淑婷拉回现实。
“哎呀,人家笨嘛……”倩瑜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道。
汪淑婷之所以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因为以前每次交白卷而面对教师的斥责时,她也都这样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等回到宿舍后她才会道出实情:
“成为正式成员有什么好,死五次就要被销毁了耶!你看我在新生群里都复活好多次了,甚至只要我控制得当,可以无限复活下去……”
“既然你一心求死”行刑女咬牙切齿地说,“那我就成全你!”说着,她将绞索绕过倩瑜的脖子,系在她背后的长棍上,只要转动那根棍子,倩瑜就会不可避免地被绞死。
“求求你让我通过嘛……我会好好表现的……”倩瑜摩擦双腿,故作娇嗲地说。但只有汪淑婷知道她正在做什么:她正在用双腿摩擦泳衣裆部自慰。她紧盯着倩瑜的下体,期望看到她因性奋而分泌的液体。
“就算我给你满分又如何?”行刑女颇为无奈:“你的平时分差到即使在毕业考核中拿满分也补不回来!你还是安心接受死刑吧。最后: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能帮我把泳衣脱下来吗?”
行刑女答应了她的要求,帮她把泳衣完全褪去,露出两颗浑圆的乳房和光滑无毛的下体;已经勃起的乳头呈赤红色,坚挺而灼热。这一举动吸引了众多少女——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首次受刑就赤身裸体,虽然这已经不是倩瑜首次受刑——围观她的人群很快挤得水泄不通,汪淑婷庆幸自己在前排找到了一个位置。
“退后!退后!……现在开始行刑,无关人等禁止靠近!”三名行刑女钻进人群维持秩序,但还是挡不住人群目睹裸体少女被处死的激动之情。
绞刑开始。倩瑜双腿并拢,脚趾紧紧扣住地面;随着绞索逐渐收紧,她开始挣扎,不断将沾满淫水的裆部展示给大家。观众们都为她激烈的动作欢呼,好像她们在看的不是一场死刑而是一段健美操。她的双乳也随挣扎而摇摆,多少打消了汪淑婷的顾虑:这么软的乳房应该没有植入物——换句话说,她没有隆过胸,这对乳房是纯天然的。
绞索还在收紧,缓慢但是不可阻挡,将倩瑜的脸憋成红色。她那对乳头更加耀眼,几乎膨大了一倍,但在混乱的甩动下很难看清;胸部亦剧烈起伏,但想必吸不进多少空气。汪淑婷能清晰地看见她脖子上突起的血管,她的大脑应当处于缺氧阶段,这也是绞刑过程中最快美的一个阶段,之后,就只剩下对死亡的绝望和无尽的痛苦了。
淫水在她的胯下汇聚成小潭,乳头也冒出白色液体。那绝不是汗液!汪淑婷最先察觉到这一点,目光锁住她的乳头,努力想跟上那对红点的运动。不多时,白色液体越来越多,更多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竟然泌乳了!”有人小声谈论到。
“为了博眼球吃催乳药物,我也是服了”
“说不定她就是那种体质呢?”
汪淑婷这才明白倩瑜的乳房为何如此膨大:那里蕴藏着饱满的乳汁。现在她像个哺乳期的孕妇一样,乳头喷射出奶水,没有进入任何人口中,而是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汪淑婷脸红的像个西红柿: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朋友竟会在临死前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真浪费,能不能收集起来让我尝一口?”
“就算有的喝也轮不到你!”旁边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着,她们都已经通过考核,需要做的只剩欣赏这个少女被绞死的过程。
……虽然泌乳与否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不过或许她早已知晓,才会请求行刑女脱下她的泳衣,好让众人看清自己喷射乳汁的窘态。不过这一切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如此侮辱自己?
倩瑜的挣扎逐渐达到高潮,她的双腿猛烈踢蹬,脚丫拍打地面,有时甚至能将臀部从座椅上顶起,露出下面的一片淫靡;再次落下时,她坐进自己的淫水中,发出噗嗤声,色情至极。光是听到这些声音汪淑婷就已经浑身燥热无比,她想要喝水,无论是什么都行——哪怕把她的头摁在倩瑜胯下,让她喝倩瑜的淫水,汪淑婷也不会拒绝——她实在是太渴了!
已经解放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胸部,没错,乳头正勃起顶着泳衣;再摸摸下体,已经分不经裆部的湿润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水。汪淑婷感觉自己也淫荡不堪:怎么会因为看个少女被绞死而变成这样呢?她不知道答案。
倩瑜的舌头吐得长长的,涎水挂在舌尖上,随时准备滴落;她的乳汁也慢慢失去压力,不再喷射而出,而是顺着皮肤向下流淌,和胯下的淫水混为一体。她的胸部还在不规则的起伏,但已经减弱了许多,连甩动乳房的力气也没有了。
似乎还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似的,行刑女在她的双乳上狠狠捏了一把,又挤出不少乳汁;倩瑜感到疼痛,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力道之大让绞刑椅也吱嘎作响。她的大腿已经无力抬起,只能带动双脚在地上摩擦,将淫水、乳汁混合涂抹开来;她的脚就像在泡牛奶浴——只不过用的是是她自己的乳汁。
绳索已经停止收紧,但倩瑜还未完全死去;她的身体微弱地抽搐,胸部、腹部不规律地运动,那是身体面对窒息做出的最后一点挣扎。乳头拼尽全力泌出最后几滴乳汁,然后和她的心跳一同停止。
汪淑婷听到哗啦啦的响声,一股黄斑在倩瑜身下缓缓扩散,顺着她的双腿流到地上。她终于失禁了,像课堂上教的那样,一直坚持到死掉以后才尿出来。这种失禁是无法控制的,也是君子国所欢迎的;不欢迎的是刑前失禁,那象征着少女无胆量面对死亡。可笑的是,汪淑婷本应受到惩罚,却通过了考核;而倩瑜本应通过考核,却被绞死在椅子上。
过了十多分钟,倩瑜的尸体终于被放下来;她的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舌头已经无法自主收回,行刑女便帮她把舌头塞回口腔里。两名行刑女用一具担架抬走了她的尸体,另外两名则留下来处理她留下的一地污秽。人群慢慢散去,还性奋地讨论着她们的见闻;只有汪淑婷呆立原地。
“你已经是正式成员了吧?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吗?”一名行刑女走过来;礼堂内留下的人不多,因为毕业仪式已经接近尾声,没什么值得看的了。
“啊……我,我没有”汪淑婷这才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正伸进泳衣抚摸自己的私处,立刻羞红了脸。
“没必要害羞”行刑女说:“在君子国自慰又不是什么不雅之事……刚刚那位,倩瑜,是你的朋友吧?我看你很激动的样子”
“算……算是”
“正好,你等会去帮她把宿舍清空,过些日子那里要给新生使用。然后你可以自由探索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再次替尊敬长者传个话:君子国欢迎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