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秦越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他在翻过那堵高墙之后就以一种狼狈的姿势下坠,正好压垮了一些立在墙面不远处的木质的小架子。
嘶,我的腰啊。
秦越吸了好几口凉气,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他无比的庆幸自己练了点功法,虽然那噬龙功不是强身之法也不是攻伐之术,但练了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比常人能强一些。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一个淡漠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秦越好奇的向前看去,只见这小小庭院中的一颗老树下,有个一席白裙的姑娘,她脑后那头浓墨靓丽的长发肌肤都要垂到腰间,丝缕秀发搭在耳畔,遮掩了她左边的小半面容,却完全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和优雅。
丰胸如峦,纤腰束素,她的脸蛋精致如画,远观有一种别样的文静之美,和徐曦李冰璇等人相较起来也丝毫不输,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大家闺秀的书卷气便扑面而来,这小小的庭院便仿佛盛开了朵巨大的白莲,气质卓然。
“在下秦越,还请问姑娘姓名,以及这里是何处地方?还有,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遮掩一下。”秦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听嘶啦一声,宫女裙的裙角被勾住的锋利木块茬口撕开了数条大口子,如果此时强行起身,那划成布条状的裙子就会随风飘荡,根本掩饰不了内裤里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只好先停住挣扎,求助的看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身份,秦越便自称在下,若之后发觉眼前之人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再改口也不迟,毕竟整天已奴仆的卑贱自称示人让他也很难受。
“太监?”听闻是男声,姑娘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太监为何要穿一个宫女的服饰,她径直忽略了秦越求助的眼神,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少年。
“还在这装,前几日你们一伙人刚跟着萧珏指示来找过我麻烦,现在又来。”
“不是......”
“不是?呵!不是那伙人?那你怕不又是哪位看我不顺眼的嫔妃找过来教训我的人吧,说吧,陆爽?还是姓黄的那个。”她轻蔑道,眼中浮现厉色,仿佛之前的文弱闺秀模样只是伪装,“还是说,你是哪位嫔妃新傍上的大腿?啧,自己年纪都那么大了,没想到还找了个小小少年做依靠。”
“不是,姑娘,你搞错了,我......”
姑娘慢慢走到秦越面前,看着秦越的狼狈模样,一抹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搞错了?呀,真实抱歉呢,小太监,本来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我这方小小庭院的是吧,是不是还要跟你们的前辈学着,放两句狠话,再让我跪过去给谁谁谁请安?都是些区区卑贱的奴仆,要是放到以前,我赐死你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不就是仗着那几个嫔妃身后的家族嘛,现在倒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白净的脸泛起一丝狰狞的红晕,一丝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呵,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坐在地上,狼狈的跟条野狗一样,就这样还想找我的麻烦?”
她的眉眼畅快的展开,气质变得无比凌厉,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快感,简直与刚才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还有这身宫女服,明明是个小残疾,竟然还穿着宫女的服饰,被人折辱到这种地步,真是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呢。”姑娘冷笑着端起手臂,眯着眼睛,佯装思考的样子,“嗯~让我想想,是哪位嫔妃有这种让太监男扮女装的癖好呢,一定很有财力吧,对,朝中的势力也不小,都落到这种地步还能玩弄你们这些废物,也无非是陆爽和萧珏了吧。”
“算了,你是谁派来的都无所谓。”女子喘了口气,高耸的酥胸一颤一颤的,眼神仍死死的盯着少年。
“只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
那条白裙下突然伸出一条修长滑嫩的长腿,优美的脚踝抬起,莲足上的木屐重重踩在了秦越的左腿上的一小块地方,女子的声音冰寒,“我卓渝瑶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过来羞辱的,这次就来了你一个小太监,难道是看不起我吗?”
卓渝瑶前倾的身子重量都集中踩在了秦越的大腿的一小块肌肉上,她那精致的面容离的秦越越发近了,长长的发丝都垂到了少年的脖颈中,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泛着血丝的明眸愤恨难当,玲珑剔透的瑶鼻端正有势,能感受到她是个个性独立,坚强刚毅的女子,泛着棱形的轻薄嘴唇有些苍白干涸,仍能见不少忆昔的风态艳丽。
卓渝瑶轻蔑的看着痛的一脸青白的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刚张开的唇上,不让他辩解的话语传出来,“我可不想听见什么求饶的声音呢,有本事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会没做好被别人反杀的心理准备呢。”
“呵呵......”
感受到身下的人挣扎着痛苦扭动的双腿,报复的快感让卓渝瑶双脸如熏醉般酡红一片,疲惫的眼神中满是恨意。
卓渝瑶的手臂支撑在抬起的大腿上,咬着唇儿甚至渗出了血丝,白皙耀眼的小腿泛着荧光,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逸,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履鞋碾压着皮肉,连带着她胸前的深深沟壑晃动着,她是离的如此近,近的秦越能清晰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的一丝盈盈水光,近的他甚至能闻得道那馨柔的乳香。
突然,卓渝瑶有些疑惑的停了下来,脚尖轻轻触碰着秦越双腿中央那块高高涨起的帐篷,脸上泛上一丝错愕,轻声道:“这又是什么。”
最大的秘密即将暴露,秦越也不知拿来的力气,趁着这个疯女人愣神之际,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使劲按住了她的臂膀,但已经迟了,他感到有一只小手已经握在了他的要害上。
“你!唔!呜呜!”
秦越实在是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早就视为命门的存在,因此在卓渝瑶惊讶愤怒的眼神下狠狠咬上了面前那张缺少血色的唇瓣,温凉的触感转瞬即逝,淡淡的花香在她的唇齿间弥漫。
没有柔情,只有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秦越的口腔中弥漫,他才慢慢松开口,卓渝瑶仍在愤愤的瞪着他,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这疯女人,秦越恼火,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她给咬破了,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越,嘴角无声的弯了弯。
“我只说一遍,我不是那些专门过来欺负你的人,我他妈是第一次到这里,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秦越压低声音凑在那张清俭靓丽的脸庞上吼道。
“哦?有的没的?你是指顶在我小腹上的那根肉棒吗?”卓渝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小手捏了捏粗长滚热的巨根,秦越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命根子还被人攥在手里呢。
“不过我倒是相信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毕竟这么轻易就被我探出了虚实,要是让那些贱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哪怕是个小的,她们都会把你绑起来锁在宫里,不分日夜的榨干你,哪舍得让你出来欺辱我。”
“不过,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卓渝瑶昂起了下巴,黑发如瀑般铺洒在地上,轻薄锋利的眼神剜过秦越的面容,隐下一丝疑惑,带着讥诮道:“明明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却能硬的起来,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凌辱呢。”
她一边说着,握住少年肉棒的右手灵活的从布料的缝隙中穿了进去,有些生涩的撸动起来,柔软的小手模仿着蜜穴艰难的合拢着,虎口像拧瓶盖一样摩挲挤压着肉棒前端鲜红的龟头。
“疯......疯婆子......嘶——有本事......你松手......”
卓渝瑶的指肚猛地用力,秦越立刻变了脸色,冷汗一滴滴的从他的脸上沁出来,腰身笔直,绷的像拉满了的弓弦。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上,但卓渝瑶却仿佛她才是掌握了主动权的那个人,玉手一松,沾满了先走汁的五根玉指又温柔的抚上了肉棒,指尖轻轻擦过尿道口,微微的刺痛感让掌心的棒身颤耸着,越发的坚挺,仿佛刚才的龟头斩只是一场错觉。
少年瘫在卓渝瑶软软的身上,他没想到的是,这疯婆子套在白裙下看着消瘦,实际上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虚,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
更别提的是,卓渝瑶的身上一种有种淡淡的花香,那是种宛如紫藤花的味道,艾琳的玫瑰小楼前径上都是这种锦簇一串的小花,抛开卓渝瑶的那堆疯言疯语不谈,这样的身姿和样貌,足以与当今的几位贵妃匹敌了。
只不过,听她之前的言语中出现的婕妤昭仪之类称呼,秦越实在没想到这浣衣局北面竟直接与西楼相比邻,那眼前这位自称是卓渝瑶的女子,一般也是皇帝的嫔妃之一了,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经常受到其他嫔妃的欺负罢了。
秦越暗暗想着,突然感觉腰间的软肉被人拽住狠狠的扭了一下。
“啊——唔!”
秦越因疼痛而张开的嘴巴一瞬间就被另一张泛着香兰吐息的红唇含住了,另一条僵硬的舌头笨拙的舔着他的唇儿,带着暴戾的情绪,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秦越睁开眼,却发现卓渝瑶看着他的眼神流露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似悲似喜,如笑如泣,就像月下无声流走的一泓清溪。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美人又一把将他推开,螓首转向一旁,大口喘着气,白皙的锁骨在因拥吻而凌乱的衣裙中裸露出来,胸口的衣袂半遮半掩,好不性感。
她到底想干什么?
秦越能感到卓渝瑶现在就像一个矛盾集合体,克制又欲图放纵,理智约束着疯狂,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卓渝瑶就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在沉寂中孕育着惊天动地的爆发。
和风拂过小院,一片残枝枯叶落在卓渝瑶散在地上的墨发上,身旁的这棵大树,俨然已经到了枯死的边缘,夏日带来的生机也阻挡不了它的衰败。
良久,淡漠而又颤抖的女声传来,“我给你个机会......小男人......就在这里......要了我的身子......与你擅闯我庭院的罪过一笔勾销......”
乌黑的发丝轻笼在卓渝瑶的侧颜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隐秘处的衣角,被她紧紧攥在了手里,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
“我拒绝。”秦越了当的回答,“我无意间落进你的庭院,也无故挨了你一顿臭骂,可算扯平了,不想再扯上什么多余的瓜葛。”
“你松开我,我们之间到此——”
“啪!”
卓渝瑶推开秦越,一翻身将被打懵的少年压在身下,清俭的脸颊涨的通红,银牙紧咬,美眸带着痛苦愤恨的瞪着他,眼眶中蓄满了泪花。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拒绝?你凭什么敢拒绝!”卓渝瑶宛如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她挺起柳腰,一只手攥着秦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莹脂软玉般的肌肤,“这身皮肉,是自小泡在宫廷秘药里长大的,自蕴奇香,这姣好的容颜,曾经糟粕了多少上好的蜂蜜。”卓渝瑶的声音颤抖而又冰冷,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了润嫩的肌肤,再拿出来时,胸口的一小块肌肤已变成了青紫,“唯一的遗憾,便是已经被皇帝夺走了清白,但即使这样,这本该侍奉九五至尊的妃子躯还入不了你的眼?”
“你倒是说,你倒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秦越的衣领被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团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头,一双美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你说啊!你说啊!我卓渝瑶哪点配不上你!”凄厉的控诉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等等,你冷静一下啊!”秦越咽了口唾沫,卓渝瑶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肤正散发着典雅馥郁的花香味,轻薄的衣裙包裹着挺立的肉棒深深陷入那耸翘白嫩的浑圆香臀当中,之前被婉阳和泠雪她们撩拨的欲火正滋滋增长。
但秦越还在犹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无疑是个不可控的变量,她刚刚曾说过她的清白已经被皇帝夺走了,难不成她是染潇月进宫前的妃子?
“呼——”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会让人难以自制,严格来说,不论是徐曦还是艾琳,她们实际都与皇帝只有一个名分的关系,而眼前的卓渝瑶,才是个真正能给皇帝盖死绿帽的途径。
秦越他死死压制着肉棒的蠢蠢欲动,坚决不让下体指挥脑子。不管怎么样,今日与她才是第一次相识,纵使卓渝瑶已经骑在了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了解她所有根底的情况下就冒然答应与她交欢,少年的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
秦越在心里做着斗争,脑海里的沉默在现实竟如此漫长。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瑶想要的答案始终没有着落,她攥紧少年衣襟的手颤了颤,终于松开了,枯叶从她的发丝间滑落到地上。
“呵……呵……”她的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
“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一类人……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早该明白的……是啊……我还在奢求什么……还在奢求什么……你们都是懦弱的胆小鬼……都是废物……”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卓渝瑶仰着头,绝美的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纷飞的枯叶旋转入她的眼眸,竟是凄美无比。
“罢......罢了。”
卓渝瑶双眼无神的呢喃着,她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起身,挺立的肉棒与她的底裤摩擦着,纤美的身影顿了顿,别过的头终究没有显露表情。
卓渝瑶站起身,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仿佛一点点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踉跄跄的摇晃了一下,朝着角落里的小屋走去。
事已至此,她竟连报复那个老头都做不到,她从不怨恨自己被废黜了曾经的贵妃之位,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贪污犯下的过错,但当她听闻多年离家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牵连被诛杀后,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愤懑,小弟明明多年前离家远走了,大哥的过错又如何赖的上他,那个盖上的从犯名头何其可笑。
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
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
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
自从自己被放逐到这里之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经的贵妃更让人有刺激感的事呢。
卓渝瑶曾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家寡人的她又如何压的过背后有势力的其他嫔妃,为了息事宁人,她总是隐忍下来,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经年累月的不平终于在今日爆发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非但是个无关之人,更是个没有阉割过的男人,她悲伤,她喜悦,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她要用这副曾经的贵妃之躯侍奉这个小太监,如果让那个好色的老头知道他喜爱的妃子被一个低贱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晓这个事情的表情呢,报复宛如甜美的毒药,让性情在煎熬中逐渐偏激的卓渝瑶整个人都有些享受的颤栗起来。
可更让卓渝瑶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言语的勾引还是色诱,那个小太监竟然都未曾沉沦与她的美色,也许是畏惧那老头的权利,也许是他受制于背后的秘密,但不管怎样,愤怒的心火让她激愤的难以自持,她质问,她控诉,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满足她,一想到几年未见的小弟还未重逢便天人永隔,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无法报复的痛苦宛如蚁群啃食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要强上吗?仅存的自尊让卓渝瑶无法原谅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之前施加给他的痛苦已经让卓渝瑶警醒,如果再通过欺辱这个小太监来满足自己的报复目的,那自己又与那些将暴力施加给她人来汲取乐趣的嫔妃们有什么不同。
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
她抚上斑驳的门框,坑坑洼洼的纹路就好像她的心,突然,她的肩头搭上了一根手臂。
“滚啊!”卓渝瑶哽咽道,“给我滚啊......”她狠狠的甩开那条手臂,泪眼朦胧。
手是甩开了,但紧接着环成了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住卓渝瑶的腰肢,“如你所愿,我滚过来了。”秦越靠着那具温软娇躯,尽量使语气温柔些,“不就是给皇帝带个绿帽子吗,我可最擅长了,怎么样,切磋一下?”
“你到底什么意思!”卓渝瑶额头抵住了门框,闷声道。
秦越转过美人的背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微微垫脚,重重吻上了她有些苍白的唇儿。
很柔软,温凉的感觉,湿润的吐息带着花香,十分的好闻,少年忍不住又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汲取出一丝甜腻,卓渝瑶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轻薄自己。
“就是这个意思。”他双手抓住卓渝瑶的手臂按在门上,额头抵住卓渝瑶光滑的螓首,鼻间滑过她微微翕动的鼻翼两侧,俨然是一副壁咚的体位姿势。
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丝丝红晕蔓上美人的脸颊,那双复杂的眼眸宛如滴水入湖,泛起涟漪片片。
丰润的温软压在胸口,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卓渝瑶的容颜,秦越在心动之余也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总感觉,卓渝瑶的容貌似乎与他模糊记忆中的一个人颇为相像,但转瞬,他就把这点疑惑抛之脑后,又是一个不输于徐曦艾琳的美人,值得他全神贯注的疼爱。
“呼——哈”
双唇悄悄分开一丝空隙,卓渝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换着气,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这少年突然回心转意了,但面前之人连绵不断的侵扰让她无心去想别的。
很快,那双年轻火热的唇儿又贴了上来,温柔而又迅捷的攻势扰乱了她的心,也许卓渝瑶从未想过,唇齿相接的抚慰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这丝恰到好处的温柔,宛如春雨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
那丝丝甜蜜总是能沁人心扉,少年慢慢往那微开的唇瓣中伸进了自己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便撬开了半张半合的牙关,准确的缠上了那条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就像第一次引导艾琳接吻一样,秦越控制着舌头慢慢的从卓渝瑶的香舌舌尖摩挲到舌根,反复纠缠着那条被快感刺激的宛如游鱼般躲闪的小香舌,亲密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温柔到恰到好处,简直就是快乐的一场幻境,卓渝瑶感到自己的身躯每一寸都在软化,奔涌的情欲为这具被岁月和情感压抑的的躯体注入了新生。可拥吻她的人明明是个年岁比她小很多的少年,但散发的温暖和活力却让她有种想紧紧依靠在他身上的错觉。
这种依附的感觉明明是卓渝瑶最厌恶的,可她此刻竟没有多少抗拒,只要施与怜悯与温柔,被苦难长久折磨的灵魂又怎会不愿沉溺这无上的快乐,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放轻松。”秦越感受到搭在自己肩头的藕臂有些僵硬,又一次深深地吮吸了那瓣甜蜜轻薄的唇儿,作怪似的在桌渝瑶耳畔轻轻吐气。
那双少年人的手,轻松的从破损的白裙中穿过,握上了美人酥软的脂玉团儿,几乎没怎么用力,白皙晶莹的乳肉便包裹住了他的手掌,十指缝隙间隐约可见红痕,只能说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如同内酯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的拨拢搓揉着掌中乳肉,秦越便感到喷洒在自己颈肩的香兰气息越来越粗重,带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嘤咛。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两团美肉的弹性,秦越突然用手指重重挑了一下右边的侧乳,只是刹那,如水波般的细腻乳浪便震颤到左边,雪纹掌心的一丝殷红悄然挺立。
“嗯啊~”细如蚊呐的鸣泣在秦越耳边响起,卓渝瑶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螓首抵在他的肩头,小手猛地扣紧了他的背脊。
莫名的羞愤在卓渝瑶脸上升腾,红晕涟涟,她从未想过这男女之事还有那么多调情的步骤,那根仍抵在她乳肉上的手指仿佛挑在了她的心口,震怵的快感从每一寸与少年肌肤接壤的地方传遍她全身,让她没有力气去实施脑海里所谓的行欢,只得无力的垂下了螓首,任凭少年玩弄她成熟久旷的身体。
反正,这,这也算是对皇帝的报复吧。卓渝瑶的脑海无奈的滑过这个念头,下一刻,身前之人埋下了头,卓渝瑶还没反应过来,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火热,“呀!”她猛地睁大了双眼,条件反射般的用力夹住了少年的头颅,眸中的水雾结弦欲坠。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卓渝瑶声音颤抖,音调起伏,酥麻与疼痛从胸口的肌肤传来,混杂成了奇妙的感觉,为什么他喜欢舔那里,还吮吸,哈啊❤,连乳峰都不放过,唔❤,他还在轻轻咬那羞耻的地方,啊啊啊❤,他是魔鬼吗,卓渝瑶的下巴轻轻扣在秦越的脑袋上,散乱的发丝将她的小脸半遮半掩,清冷坚毅的表情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所覆盖,泪水从眼角滑落,红肿的蜜唇微张,但仍死死坚持着不发出那些卡在喉间的美妙音符,几欲崩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么,不喜欢吗?”秦越从那对莹润的玉团中扬起脸,这才发现,即使自己只是轻轻啮咬着泛着馨香的乳肉,那挺翘的水滴形美乳就已经遍布红色的齿痕和红印了,不愧是自小泡药浴的躯体。
他怜爱的亲了亲她那俊俏的锁骨,左手掀起裙摆,并指如刀,径直插进了卓渝瑶双腿中间合拢的缝隙里,感受到大拇指处传来的一丝丝湿意,秦越微微一笑,“只不过,你的身体很诚实啊。”
“胡......胡说......你这人......净整歪门邪道......明明......明明......那么简单的事......非要......”
“非要整这些多余的事?”秦越替卓渝瑶说完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难不成老皇帝只是直接拿了你的身子?真......”
“不要提那个老东西!”卓渝瑶的声音突然变冷了,温软的言语突然冷酷如同利剑。
秦越心下了然,不禁对那个还未见过的天敌嗤之以鼻,“抱歉,让你想到了不愉快的事。”他站直身子,抱住那娇软的身子,看似诚恳的道歉着,同时左手挤开紧紧夹着的细嫩腿肉,轻轻往上一顶。
“唔!”
秦越只听见一声娇软的闷哼,香香软软的温热触感传来,卓渝瑶又伏上了他的肩颈,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咽了回去。
软绵绵的娇躯在怀里,被自己肆意妄为的侵犯着,秦越此刻特别想看看卓渝瑶现在的表情,是否还和最初见面时的冷酷一样,于是他微微侧身,谁知美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意图,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正脸,少年只看到了侧脸,仿若最上等的胭脂侵染了羊脂玉盘般绮丽诱人。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美人的珠玉丽质要是无人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
“不行!”
“那姐姐你的腿能不能分开点,闭的这么紧,到底是不是想与我行房事?”
秦越感觉怀里的娇躯颤了颤,似有愧疚之意,大腿摩挲着微微分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不准叫我姐姐,你不是我弟弟。”
“行,瑶儿,腿再打开一点。”
美人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敞开了闭合的双腿,她怎会想到,原以为的行房事竟然有这么多花样,本以为双眼一闭,身体一阵疼痛便完事了,可这又是亲吻又是各种羞耻的部位被抚摸,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属于女性的生理矜持竟然让她有些扭捏。
卓渝瑶的心情万分复杂,却是打定主意放开手脚任由少年施为,报复一事说什么也不能毁在自己的原因上。
秦越有些奇怪的瞥了一眼卓渝瑶的侧脸,惊讶她的如此配合,后脑又立刻被一双玉手牢牢把着转了过来。这么不愿被我看着脸,怕是想保留着最后一份自尊心吧,秦越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