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枯水山,前面就到咸城了,你说这小城,那么偏僻,真不知道皇上派我来这个地方干嘛?”
说话的是一个魁梧男子,身穿流云紫色马褂,马蹄袖口别一个镶金三寸葫芦,手里盘着两个对花核桃。身材高大像是习武,可这紧致的衣裳,又让人怀疑他穿上这身,还能不能骑他身后让小厮牵着的那匹马。
“武大人,这不就是因为这地荒僻,才让您来的吗?”
武大人对这话颇为不满:“嗯?”
“太平盛世那是没抱负的人才去的地方,皇上看重大人,知道大人有能让咸城改头换面的能力,才让大人来此地方……当个二把手嘛。”小厮惯会阿谀奉承,牵着马缰绳凑到武大人面前讨好地说着漂亮话。
“你这张嘴啊……”武大人春风得意,指了指小厮,大笑着往前走。
“大人大人,您有所不知,”小厮又牵着马快步走上来,“这山叫做枯水山,说是山顶凹着一口井,是口枯井,根本存不住水,就算你把运河引进去,那井也能给你吞了,山下一条小溪都没有,说是这山克水,不吉利。”
“荒唐!”武大人大喝一声,“愚民啊,这种稗官野吏也能相信?”
“要不说得让大人整改呢?”小厮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两人正哄笑着,一个吹一个捧,转过一颗大柳树,忽然发现在这荒郊野岭处竟然还有一间茶摊。
烈日炎炎,茶摊摆在一间茅草屋外,一个老人正摇着扇子倒茶,纵使在这热浪翻滚的日子,武大人也依然能看到那碗上冒起一股水汽蒸腾的白烟。
正晌午头,天气燥热,远远的闻见这一股茶香,武大人喝惯了西湖龙井、安溪铁观音,此刻竟也被这不知名的劣茶勾住了鼻子。
小厮这次没看准,对这不知名的小茶摊嗤之以鼻:“什么烂茶叶,等到了咸城,一定得给大人找个好的。”
“瞎说什么,”武大人斥责,“入乡随俗懂不懂啊?”
小厮连连称是,自打脸几巴掌,然后就看着武大人一脸不屑地瞟他一眼,径自往茶摊那边走去了。
“就是烂茶叶……”小厮小声嘀咕一句,牵着马跟上。
扇扇子的茶摊是个白胡子老头,年岁已高,看见这一身华贵的大人走上前来,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水。低头一看,这碗竟然漏了个洞,连忙从面前挑了挑,拿出一个最显干净的递了过去。
老头边递碗边朝着屋子里大喊:“元宝!快点出来添水!”
武大人端着架子接过茶水,却听见老人招呼他的孙子?应该是孙子吧,这荒郊野岭的竟然只是对孤苦的爷孙俩,还真是身世坎坷啊!
武大人正想彰显自己的亲民,出声劝慰几句,就听见屋里传出娇弱又清朗的男孩儿声音:“可是……我没衣服。”
没衣服?身后姗姗来迟的小厮也听见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武大人……果然,后者的眼里早已如狼似虎,这老头估计还不知道,武大人在京城里就最爱玩男童,花样也多的很,被他玩弄到残疾的孩童一只手也数不过来。竟然还不穿衣服!小厮虽然乐于奉承,但好歹也有点良心,不愿意看到一个总角儿童被凌虐,现在只希望这男孩儿最好丑陋一点,没准能败坏武大人的兴致,让他抽两下屁股就完了。
小厮抬头望去——
门帘一掀,先是一条白净的小腿探出半分,足弓弯曲有致,在一个稚龄儿童身上那便是小巧得可爱,且肉眼可见的光滑,不带一丝皱皮,每一个足弯都恰到好处,仿佛在街转角先看见了一簇繁花,不自觉地就去联想街那边的盛景。
小腿轻轻一点,竟然是裸足!真是穷啊,连一双鞋都买不起,小厮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点碎银,准备结账的时候塞过去,没办法,他对这些老弱幼残向来是充满同情心的。
门后的元宝先是拿脚试探了一下被阳光直射许久的地面。嘶——可真烫啊,幸亏他没直接傻愣愣的出门,所幸旁边大缸里有些凉水,元宝拿手蘸了蘸涂在脚底,这才敢出了门。
他一出门,小厮跟武大人就一齐傻了眼。京城里的那些少年,论媚态,比不过眼前小孩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烟波流转;论单纯通透,更是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再就是这小孩儿一看就是穷苦人家没见过世面的,调教起来或者奖励起来,那更是容易露出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武大人是最爱这个的。
小厮也暗里摇头:富人家的漂亮孩子,那是神仙转世、容貌双全。可这副皮相生在了穷苦人家,那只能是让人作贱的娈童了。
可能是在茶摊老头这里光着身子歇了一天,元宝竟然忘了隐藏自己的小鸡鸡,等看到外面还有两个人时才追悔莫及。想捂,可手里还拿着茶壶,这茶壶没盖子,又是满的,元宝只能半步半步地走,速度极慢。
他本以为老头会过来接一下的,没想到那个穿着华贵的一直在跟老头搭话。元宝只能一步一步挪过来,滚烫的地面很快就蒸发了元宝脚底的水分,没走一步,都相当于在火炉上重新找个地方煎煎自己。元宝狰狞着脸,咬着嘴唇,趁着迈脚的间隙把脚底往另一条小腿上蹭一蹭。
看着男孩儿类似耍怪的动作,武大人心情大好,难免想捉弄一下:“等一下!”
小厮心道:这就开始了吗?
武大人饶有趣味地对着老头说:“这是你孙子?看着不像啊。”
“不是,前天晚上有人放我门口的,挺可怜一孩子,也没衣服,我想着下次进城的时候给他买一身。”
这俩人又聊起来,元宝呆愣愣地不敢动,脚底的水分早就蒸发干了,滚烫的地面像煎鸡蛋一样,元宝只能不停地屈起脚趾、侧起脚边,让脚底某些部位空离出地面。
武大人看着小孩儿干脆翘起一条腿,玩着金鸡独立,轻笑出声,又忽然严肃起来:“我是朝廷派来上任的,你这算不算拐卖孩子啊?”
他只是吓这老人一下,等对方诚惶诚恐之后又端坐下来,这茶摊前撑起了一个凉棚,武大人在余荫处端坐着,终于赦免了元宝:“把茶水送过来吧。”
元宝早就受不了了,嘴里“哎呀哎呀”叫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进了阴凉,元宝脚底终于舒服一些,他轻呼一口气,端着盘子继续上前,想要把盘子上的两个茶壶放过去,走到武大人身前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抵住了肚子。
元宝以为他不想让自己靠近,正准备等那双大手撤下就放盘子,这大手忽然往下移,五根手指依次在他小腹处转了个花,小指的指腹从右边滑蛋上蹭过去,转到左边托起,整双大手再像花朵合拢一样把元宝的小宝贝捏在手心。
这接连的步骤太过丝滑,元宝甚至没反应过来,等到自己的小鸡鸡受控于人被扯了两下的时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想挣扎。
在元宝的思想里,只有游手好闲、低人一等的流氓才会干出那种事,怎么怎么这人穿的人模狗样的,却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武大人不愧是身经百战,两根手指灵活地掐住元宝的小嫩芽,上下撸弄两下,就让元宝忍不住叫了两声。之前若非是疼,元宝是绝对不会叫的,他认为自己被玩弄就够丢人的,叫出来就更丢人了。
但这次嫩芽上的刺激不是疼,却也怪得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还好武大人只是玩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小孩儿身上还端着东西,万一等会儿洒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你叫元宝?”
元宝鼻子里哼出一个“嗯”,身下又被武大汉捏住了,这次还不是一只手,两只手一起上了。似乎在研究一般,先是把元宝包茎的包皮拉伸,两根拇指捏住边角一点点地翻开,小拇指不停刮着小孩儿因为太热松垮的蛋囊。
“把东西放桌子上吧,别洒了。”
不知道被戳到了哪里,元宝的胯下猛然向前一顶,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就连小嫩芽也翘了起来,跟垂直向下的胆囊形成钝角。武大人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就用小孩儿刚放下去的温茶水洗了洗手,对着小厮喊了一句:“去把马鞭拿来。”
马鞭?小厮傻了眼,不会要打人吧,那可是马鞭,一鞭子下去大人都皮开肉绽受不住,打一孩子怎么行啊……
“大人?马鞭?”
“快去!”武大人像是发火了,微微侧头,小厮赶忙一溜烟跑走战战兢兢取了回来递上。
手持着马鞭,武大人先是略略用力,空中甩了一道打在身边的草地上,一鞭子就把杂草野花都抽得粉身碎骨。这把元宝和老头都吓了一跳,元宝不敢说什么,老头忍不住开口:“大人,这孩子还小,可不经打啊!”
元宝抖着腿往后走,原本和和气气的武大人忽然厉声呵斥:“别动!”
一瞬间空气都不流动了,热浪粘稠让元宝都呼吸不过来。他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人为什么喜怒无常,求饶着说:“别打我,别打我……”
“你过来。”武大人把鞭子对折,粗糙的马鞭托起元宝的滑蛋,把他举到跟嫩芽根部齐平的位置,这时候元宝的嫩芽还没软下来,身子想往后退却忽然被武大人用手抓住了整个小宝贝,这一扯就把小孩儿扯了过来。
“哎呀哎呀……”元宝小步凑了过去,武大人一手抓着小鸡鸡,另一只手握着马鞭放在元宝的屁股上。
“这么漂亮,要是打残疾了站不起来了多可惜……”
粗粝的马鞭上下浮动,尽管动作再温柔,也磨的屁股微红,元宝真是怕极了这个鞭子——这可是打牲口的,挨上一鞭子他估计能捂着屁股跑的比马还快。
武大人越是笑着抚摸他,他就越害怕,怕会因为这一会儿的恩典,就要承受更多的酷刑。身后的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元宝觉得他已经要出现幻觉,那鞭子仿佛已经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的时候,甚至还能看见身旁的绿草染上一滩红。
越想越害怕,元宝心里跟打鼓似的,终于忍不住求饶:“大人你不要打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武大人笑而不答,他拿这鞭子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小孩儿的,城里那些被他玩残的孩子都是想着刺杀或反击的,这样乖巧漂亮的孩子他也不舍得打残了。
但玩一玩还是要的。
“这山叫枯水山?听说山头有个井,能吞了所有水?”
元宝不知所云,旁边的老头上前解救:“是的大人,要不咱也不会干这买卖,别的山都有河,就这山滴水未见,于是就有人说因为山头那口枯井。”
“这样啊,”武大人翘着二郎腿,吩咐小厮,“我那个小包里有竹筒和一个小漏斗,你都拿过来。”
小厮早知道武大人身边有个小包,之前没敢问,原来装的都是情趣用品。小厮不禁大汗,不过这样估计就不会狠打那孩子了,小厮心里庆幸,几步拿来了。
元宝看着那竹筒,墨绿色的,大概就拇指粗,中间镂空,末尾的口略向上。漏斗除了有些小之外,别的倒没什么特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武大人的命令就下来了:“跪到我这里来,屁股朝向我撅起来。”
元宝脸色一红,垂着头愣了一秒,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马鞭,还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过去,转过身又直直地跪了下来。
武大人对这个姿势很不满意,他拍了拍元宝的小屁股,吩咐道:“上半身趴下去,胳膊、头都挨住地。”
元宝本来还想着怎么可能都挨住,一趴下去,还真是双双亲临地面。只不过这样,他的屁股就被最大限度的抬高,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分开来,像个撅屁股的蛤蟆一样。
这倒是把武大人逗笑了,看着这么“主动”的小孩儿,他奖励地似的用手从双腿之间撩拨了一下雀蛋。
蛋蛋自由垂下,像风铃一样被手一抚就动,反倒是软下来的小嫩芽,隐匿在铺展的蛋囊中间,羞答答不见人。
“屁眼不许用力,要是敢喷出水,这马鞭俩鞭就能把你打的再也站不起来,听见没?”武大人绷着手掌,垂直着给了元宝屁股两巴掌。
元宝头朝下,闷声闷气:“听见了……”其实他这个姿势脖子弯的好难受啊,雀蛋挂在那里也很没安全感,感觉随时都会被打上一巴掌。
最先遭殃的是屁眼。元宝正乖乖撅着屁股,屁眼也随着两条腿的分开暴露在空气中。不多时,便有一阵湿滑抹了上来,大概是润滑膏了,还有一丝顺着他的臀缝滑到了他的胆囊上,他好痒,好像挠一挠,不知道身后的人允不允许。
刚想问,屁眼里就被捅入一个凉凉的东西,不过个头并不大,元宝现在接受这个已经不算难了,只哼哼两声。
被插进去的就是那个竹筒,若说它有什么机关玄妙之处,大概就是拧动身后的转轮,这竹筒就能横向扩大,既可以用来扩肛,也可以用来灌肠。
武大人现在要干的是后一种。他把漏斗插在了竹筒后面,两个器具严丝合缝地融合在一起,除了颜色不同之外,倒还真分不清交界处在哪。
这竹筒凉凉的,元宝觉得自己夹住的是一根冰块,虽然后穴里面的凉并不能让他这个人凉快下来,但也好歹能影射到屁股那一遭去。就比如他的胆囊,已经慢慢收缩了一点儿,像是含羞草被摸到一样。
感受了几秒竹筒的凉,忽然一股热流从那股凉爽着像是瀑布宣泄而下,一瞬间热流决堤,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汹汹奔来,刚开始的水流太少,元宝感觉到的只是热,扭头一看,这往他屁股里面倒的,竟然就是那茶水!
随着一盏盏茶水倒进去,元宝已经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了。一股股水流好像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点,身下的小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挺立了起来,那股想要拉屎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却还忌惮着马鞭竭力忍着,小腿绷紧,就连脚丫上的指头都全部弯曲。
“放轻松。”武大人说话不腰疼,一只手继续往屁眼里灌水,另一只手探到元宝两腿中间,轻轻抚摸着胆囊,大手在胆囊下方若即若离,摸得元宝痒到小宝贝一颤一颤,挂上了晶莹的露珠。
“我想尿尿……不行我憋不住了!”大概是茶摊从来不缺水喝,元宝昨天晚上喝多了水,出来的时候就想尿尿了,身后被水流不断刺激着,胆囊被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小宝贝终于忍不住在挺立的情况下呲出一道暖流。
元宝是包茎,就算挺立起来也冒不出头,武大人眼疾手快地捏住前把,元宝的小宝贝瞬间随着水流的增加鼓成一个蘑菇。
被捏紧的情况下,元宝其实还不慌,他以为尿尿的力量那么大,就算被捏住他也能一滴滴地渗出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真是一滴都尿不出去,就连小鸡鸡的尿意都被阻断,尿管一阵运作还是尿不出来。元宝慌了,他害怕自己的小鸡鸡要被玩坏,一辈子都尿不出来,再加上急切想要尿尿的难受感,竟让他敢动手想要掰开捏住自己小鸡鸡的大手。
武大人见状空出右手,直接给了小孩儿屁股几巴掌,还威胁道:“送开手,不然等会就把你蛋蛋掐崩。”
元宝忍不住哭哭啼啼,武大人喊来小厮:“你来捏住他的小鸡鸡,他要是漏了一滴,我就让你们俩一起进大牢。”
进大牢对元宝来说可能没什么恐吓力,但对小厮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惩罚,他一点不怀疑武大人真会这么做,连忙跪在元宝身体左侧接替了武大人的左手。
这下元宝就更尿不出来了,身后武大人又拈来一碗茶水倒进去,看着漏斗上冒了几个泡,他就知道小孩儿这是到极限了,于是拿起一个碗扣在漏斗上,对着小孩儿轻踢一脚:“你可以用力了。”
其实小孩儿早就用力了,漏斗上冒出来的泡就是小孩儿用力导致的。没办法,这一碗一碗的茶水不要命地往里倒,元宝真的受不了了。
扣上碗,空气不太流通,元宝屁眼用力也要多用几分。关键是他排出去的水进了漏斗里,一不用力就又会倒灌进来,继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小鸡鸡软不下去也尿不出来,元宝甚至想着死了算了。
元宝的脸侧躺在地面上,下巴不住地颤抖,嘴里不停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武大人就在他身后按摩他紧绷的小腿,让他的屁眼用不上力。当然,还要在竹筒快被小孩儿用肠壁的肉推出来时再推进去。
至于小孩儿在草地上踩了许久显得肮脏的小脚丫,武大人是不愿意动的。
一个大人端坐在椅子上,给跪在身前的小孩儿按摩小腿,不时地用手去推进小孩儿屁眼处被排出来的竹筒。另一个大人跪在小孩儿一侧,死死捏住小孩儿直立嫩芽的前段,包皮撑到鼓成一个南瓜。而那个小孩儿,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屁股,好不容易排出来的竹筒,又被人家轻易摁了回去。好不容易从屁眼排出去的茶水,又因着高度差渗了进去。他的脚趾不断用力,绷紧在一起,手掌握拳,两个小臂不时地想要站起来却又只能乖顺地软下去。小孩儿痛苦地闭着双眼,嘴唇微张,发出一阵阵咿呀乱叫声。
这场景,甚至让白胡子老头沉寂了几年的老牛牛 ᰩ ᭄都起了反应,不过到最后也没硬起来,只是泄了几丝尿。
“都说这山口枯井填不满水,我看这水都要流出来了。”武大人得意地看向老头和小厮。不过也确实,这雪白山顶中的那口“枯井”,此刻确实被水给填满了。
“大人,你饶了这孩子吧,我一生孤苦伶仃,就想着晚年养个孙子,你饶了他吧!”
“你的孙子?”武大人摔碎一个碗,“我看你分明就是人贩子,我要带这孩子去咸城找他父母,你放不放人?”
照这架势,不放人那就要继续折磨这孩子,再说他一介平民,怎么斗的过官,老头终于败下阵来,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放,你把这孩子带走吧,别折磨他了。”
武大人露出得意的笑,他吹着口哨,一下一下拍打着元宝的屁股。并不重,但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在这只有四个人的荒郊野岭更显余音。这对挨打的元宝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心里折磨?
“你现在自己把尿憋住,我放你去那颗树下方便,中间你要是尿出来或者屁眼里漏出来了,我就再让你来一遍,听见没?”
元宝已经说不出来话,他痛苦地把头在地上蹭了蹭,示意他知道了。但武大人还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说话!”
“知,哈……哈,知道了……”元宝有气无力。
武大人示意小厮松开手,憋在前头的那堆尿自然不可能堵的住,武大人也没那么绝,他不怪罪这个。其实元宝长时间闭合着尿管,现在反而尿不出来,只是身后摘下竹筒倒憋不住留下一些水,但好在元宝绷住了,纵使有水也只是顺着他的臀缝流到会阴,再聚集在早已潮湿的胆囊。
在那棵大树下,马儿正在吃着草,元宝蹲在茂密的草丛里,身前身后都一泻千里。他觉得很羞耻,不小心哭了出来,自顾自抹了抹眼泪。
但还能怎么样呢?他反抗不了,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反抗。排完这些水,他还得跟着武大人上路,还得跟难得的好人茶摊爷爷告别,还得重新披上这散乱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