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Sebastian满是笑意的猩红眸子。
我正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双手双脚被熟悉的镣铐束缚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而身下的地毯上是倒在一旁的高脚杯和被红酒沁润的痕迹。
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绝望的闭紧了眸子,苦涩的泪水汹涌而出。
“真是可惜,没能坚持到最后呢。”
Sebastian若有所思的看向我,猩红的眸子里是冰冷的笑意。
只是一个眼神都让我住不住的浑身颤抖,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根本就是残忍无情的恶魔。
男人笑意盈盈的拿起一整瓶红酒和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细长软管靠近我,我住不住的挣扎,可换来的只是铁链哗啦啦的响声。
“撒出来的分,要让下边这张小嘴好好喝进去呢。“
男人的话语将我打入了绝望的地狱,我不敢相信已经憋了一天一夜的膀胱被灌入一整瓶红酒是什么滋味。
“求你……不要……”我绝望而有气无力的开口求饶。
我的哀求显然无济于事,因为下一秒我身下的贞操带就被解开,从被按摩棒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小穴里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儿,紧接着金属制的尿道塞被缓缓的抽出来,强烈的尿意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在下一个瞬间那个狭窄的出口就被极细的橡胶软管侵入了,狭窄的尿道被强行侵犯的干涩疼痛让我浑身颤抖,我感受到自己温热的尿液正顺着软管缓缓流出身体,可紧接着那些尿液就随着另一种冰凉的液体的进入而被顶回饱胀不堪的膀胱里。我绝望的看向Sebastian,而对方正不紧不慢的将上好的红酒灌入我的膀胱。
逆流的尿液与红酒一同流进我已经一天一夜都没释放的膀胱,强烈的尿意与饱胀感让我浑身颤抖。
“住手……好憋……膀胱要爆炸了啊啊…”
我绝望的挣扎扭动着哭喊求饶,可这显然无济于事,直到把满满一瓶红酒都灌进我的膀胱里男人才停了手,然后用剪刀将袋子剪掉只留一段短短的软管在尿道口外边,紧接着那只金属尿道塞又被塞回了我的尿道里,然后贞操带也被锁回我泥泞不堪的下体。强烈的尿意化作难忍的疼痛折磨着我,我早已虚脱得汗流浃背,泪水与口水糊了一脸。
Sebastian恶趣味的轻轻拍了拍我饱胀不堪的小腹,然后满意的欣赏着我绝望的呻吟。
“呜……”
“正常人的膀胱容量不过是600毫升,而刚刚那瓶红酒就有650毫升呢。能在憋了一整天的情况下再喝进一整瓶红酒,小姐还真是有天赋呢。”
“求求你……让我尿尿……膀胱要撑坏了呜呜……”
我不管不顾的哭喊着,饱胀的尿意与膀胱被撑到极限的痛苦让我如坐针毡。
Sebastian怜爱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轻轻解开了我手上的镣铐。
“如果小姐乖乖听话就允许您排尿100毫升哦。”
我早已无力分辩男人的话语,如同被玩坏的洋娃娃般无力的任由男人摆布。Sebastian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漂亮的洋装,然后为我更衣,那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裙子,可如今却让我痛苦不堪,因为那条极紧的女士束腰带将我鼓起的小腹狠狠勒进了身体,让它变得平坦而光滑,剧痛让我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那么该开始今天的日程了,亲爱的小姐。”
所谓的日程是我最讨厌的拉丁文课,那繁琐枯燥的语法和文字对于我而言如同天书,而更要命的是如今的我正顶着饱胀不堪的膀胱,燥热难耐的小穴也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要高潮的欲望,而我的裙子下摆被Sebastian用晾衣架别在了腰际,红肿未消的屁股被迫坐在坚硬的桃木椅子上,地狱般的折磨让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我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笔,泪水混合着汗液一起滴落在面前的卷子上。
“到时间了哦,小姐。”
Sebastian轻轻合上了手中的怀表,然后走到我身边拿起了那张几乎是空白的卷子端详起来。
“哦呀哦呀…真是糟糕呢…”
男人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抵住下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得逞般的笑意。
在这种情况下能写出来才怪吧……
我迷乱不清的意识几乎要被身下剧烈的疼痛彻底夺走了,直到Sebastian用细长的马鞭拍了拍我的大腿。
“扶着椅背,把屁股撅起来。”
我惊恐的看向露出恶魔般笑容的男人,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求求你…饶了我…”
我的鼻子发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让我来帮您的话,惩罚就翻倍哦。”
经历了这几天的教训我已经清楚再耗下去无异于自讨苦吃,我艰难的站起身来,颤抖着扶住椅背弯下了腰,将红肿未消的臀肉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冰凉的皮质马鞭贴上红肿的臀肉,有些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凌厉声响,狠戾的鞭子撕咬上旧伤未愈的臀肉,彻骨铭心的痛,我被打得一个踉跄,哀嚎声脱口而出。
“呜呜呜呜哇哇好痛!住手啊住手!”
我的哀嚎显然无济于事,残忍无情的鞭子一下下撕咬着我的皮肉,两下,三下,四下,疼痛叠加在一起,让我眼前发黑。
直到已然破败不堪的臀肉又新添上十道狰狞的棱子,Sebastian才停了手,而我早已两腿瘫软的跪倒在地上,扶着椅背止不住的抽泣着。
膀胱饱胀得几乎要炸裂,小穴空虚而燥热的叫嚣着想要高潮,身后惨不忍睹的臀肉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而这所有的痛苦都是拜Sebastian所赐,我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Sebastian?”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又苦又涩。
男人走到我身旁,安抚般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
“您真的觉得这是折磨吗?小姐。”
我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落到我已然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即使所有欲望的出口都被死死的堵住,在疼痛与欲望的刺激下不断渗出的淫水儿已然打湿了我的大腿。
“您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难道不是吗?”
Sebastian将沾满了银丝的手指举到我面前,像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淫荡一般不断摆弄着。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男人的调教下逐渐变得奇怪,我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然后一次次向欲望屈服,直到心灵麻木荒凉,然后彻底沦为恶魔的玩物。
“怎么可能喜欢……”
我死死咬住了嘴唇,醒甜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那是我的血。
“像你这样恶趣味的变态,能玩弄凌辱的不过是这具身躯罢了……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这样的话语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可我不愿承认,自己是一个即使被狠狠抽打也会发情的淫乱变态。
“是吗?”男人神色冰冷,然后一言不发的解开了我身下的贞操带,抽出了塞在三个淫乱肉穴的所有束缚,汹涌而出的爱液混合着尿液一起将我身下昂贵的地毯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些天是我逾矩了,还请您好好休息,小姐。”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Sebastian微微朝我鞠了一躬,然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了被口水与泪水糊了一脸的狼狈不堪而几近虚脱的我。
我只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混乱而绵长的噩梦一般,我的耳朵开始发烫,脑袋也沉重得可怕,我不知所措的放声大哭,然后在哭声中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