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幕]
\"有人吗?\"漆黑一片的大厅内,公主装的少女,听着自己声音传来的回响,缩了缩脑袋。
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少女手中的白球,但她的魔法天赋实在是稀烂——就连最简单的照明术都控制不好,让光源忽明忽暗闪动着。
这里到处都是柜子,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不会是……父亲的藏宝库吧。”这些东西上大多也沾上了尘土有,只有一部分稍微干净不少,明显是有使用或者动过的痕迹。
湛蓝色的发丝,代表着她是这个帝国最正宗的皇室成员。
惊心打理过后,长发盘起在后脑勺,剩下刘海从头顶垂落。
稚气未脱的小脸精巧可爱,在摇曳的光芒下闪烁着不安和恐惧,眼睛飘忽不定地看向各个地方。
十来岁的少女,就算是仔细打量这幅精致容貌,想要鸡蛋挑骨头地找到瑕疵,恐怕也是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协调的地方,反而越看,就越觉得少女可爱动人。
宁静,天真,纯洁。
尤其是配上这身蛋糕裙,以及白色过膝袜。
非常容易激起人身上的保护欲……也许吧。
架子上的武器……虽然都叫得出名字,但她只是随意碰了碰,就失去兴趣。
太重了。
玻璃柜里的药材,乱碰的话可能会把它们都毁掉,而且这东西对自己……
根本没用。
金币……见得已经够多了。
宝石……!
偷偷拿上了一串精美的,镶嵌了粉色宝石的项链,拽进口袋里。
“就……偷偷拿一串,父亲一定不会怪罪我的!”这么想着,她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要怎么出去呢?”她四周都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以离开的门。
而且已经呼唤了不知道多少声,如果有路过的守卫听见,肯定就去叫父亲过来了吧,但是……
她已经持续放了一个多小时的照明术了……魔力几近枯竭,如果再没有人发现她的话……
黑乎乎的一片,如果没有光源,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女孩子对于黑暗和某些东西还是保持着相当的恐惧。
就在怀着小小希望继续探索起这个藏宝库时,一个在远处微微闪动的东西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她走进一看。
一套铠甲,被挂在一个木架子上。
铠甲的主体,用于防护,也就是坚硬的“甲”的部分,分为胸甲,肩甲,臂甲,战裙和侧边的腰甲是连在一块的几个部分,所有的铠甲包括铠靴颜色都是两眼的纯白,稍微有些反光,有点像是花瓶那种瓷器。
胸甲呈半弧形,以及铠甲的轻薄程度非常明显地说明这是女式铠甲,与腰甲之间的部分是用黑色的反光皮质材料连起,胸甲连着后面的背甲,那上面以及战裙侧翼,和两只铠靴的外部,拥有者透明的薄膜般的羽翼装饰链接在一起,在光源之下还隐隐能看到彩色的光点。
而铠甲的头部分——这一套铠甲配的是头环,大小类似她头上的公主头环,不过材质又有些奇怪,看上去像是金属但却又感觉没有金属那么坚硬,头环侧面身处两支菱形朝着斜上方,一样装饰着精灵羽翼般的薄膜。
这些薄膜反射出的器材光点,那就是吸引她注意力的源头。
如果这里有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在场,只会连摇头,觉得这幅铠甲浮夸而且华而不实。
胸口虽然有防护,但腹部竟然用软质的材料制作实在是太过儿戏,而且明显铠甲的部位实在是太少,只能让人觉得是出席正式场合用的,就像礼服一样的作用。
真正上了战场,那个人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怎么会露出大腿和手臂跟你打。
然而深闺公主不可能知道这些,也不需要知道是这铠甲究竟是用何种材质构成,只要有这美丽的造型即便中看不中用也无所谓。
“好好看阿!”她的手掌轻轻抚摸在铠甲上,冰冷,而又光滑。
光滑的稍微有些过头了……
她对这些细琐小事根本没有上心,眼底闪过一点紫色的光芒,然后心中莫名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要穿上它。”
“反正……反正这里没有人,而且父亲一时半会也找不过来,就……就试穿!试穿一下!”说服了自己之后,找了一个柜子,在旁边轻轻脱下自己身上的公主装,只剩下象征纯洁的内衣裤和白色过膝袜,银色的矮跟公主鞋也被她甩到一旁。
铠甲的穿戴非常简单,和普通士兵的制式铠甲没有太大不同,而正巧少女知道如何更换这种铠甲。
先把里面的皮甲抽出,稍微打量了一下,找到后背的拉链,往下一拉,然后伸出两条细腿跨到下面的两个洞里,然后往上扯,再将双手深入左右两侧的衣袖里。
紧身衣就这么穿好了。
然后把胸甲和腰甲分别安装到自己身上,接着穿上铠靴,带上臂甲,最后取下自己的公主头环,把骑士头环戴上。
紧身衣和铠甲包裹着身体,给了她一种特别的安全感,但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却完全裸露再空气当中,又让她感到些许羞耻。
她并没有注意到这套铠甲的实在是过于请轻便,虽然摸上去是金属材质,但一点点金属的沉重感都没有,几乎没有影响她的任何行动。
随手找了一把不那么沉重的长剑,然后单手举起,指向前方,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pose……
然后没多久手臂就酸软地放下,长剑也被扔到了地上。
再到处晃了一小会,她总算觉得玩够了,于是决定把铠甲脱下来。
于是伸手到后背,把拉链……
“咦,拉链呢”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臂甲自带的手套太厚,让她没法碰到拉链,但是当她想把臂甲从自己手上拽下来时……
发现完全做不到。
不仅是臂甲,就连铠靴,也根本没办法脱下来,就好像是黏在了自己的皮肤上一样,一单扯动必定会扯到自己的皮肤。
她的脸色一阵煞白,于是双手放到了脑袋上……
头环也摘不下来,就像黏在了她头发上一样。
“完了……”她第一反应是,这不会是父亲为了防盗或者报复盗贼,而对铠甲下的诅咒吧。
这样的话,父亲就会发现自己在里面乱动东西,说不定口袋里的宝石也会被收缴回去……
她心思就是如此纯真而简单。
然?
结果不然。
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
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
以及魔力枯竭正好熄灭的照明光球。
“呜哇哇……!”恐惧瞬间占满了少女的内心,她忍受不住这种气氛的煎熬,被直接吓得哭了出来。
在黑暗中,哭声尤为响亮。
她听到的回音也非常响亮。
在她注意不到的时候,穿在铠甲里面的内衣,被一股力量撕成碎片,原本紧密贴身的铠甲以奇怪的方式“抛”了出来。
满地都是布屑,然而哭泣中的少女并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深陷危险之中。
“真是的,虽然是期待中的年轻女孩,但没想到是个小雏儿啊……”就像是从虚空中传来的声音,在脑中回响,找不到声音来源的少女……
哭得更厉害了。
“啧,真是麻烦,算了,就你了吧。”声音充满了无奈,以及一丝嫌弃,说着让少女不明不白的自我言语。
随后……
什么东西,仿佛在她身上开始“活”了过来。
那身铠甲,终于显现出了自己原本的形态——一根又一根的触手和肉条,肉块,肉饼等等物质拼接而成,在少女身上轻轻蠕动。
“不要阿……不要吃我……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我一点也不好吃阿……”在少女心里,是藏在这里的大怪物,终究被她的哭声吵醒而出现,她着急忙慌地往一个方向爬去,然后一头撞在坚硬的柜子上,把自己的脑袋磕出了一个小包。
然后捂着头上的小包,忍住哭声,朝另外一个方向爬去
“噗嗤”那道声音笑了起来,似乎也被少女的愚蠢模样逗乐了:“很久没见过这么纯粹的孩子了,我打定主意了,就你了!”而神秘的生物,似乎因此而对她充满了兴趣,一副不是她不要的感觉。
“我真的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求求你不要吃掉我啊!”
“你哭也没关系哦~会有点疼。”声音充满了玩味,随后……
预想中的血盆大口什么的并没有来,但身上的触手和肉块却活动得更加频繁了一些,少女拉扯着身上的触手,想要把它们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但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任何效果。
“呜哇!”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夹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惊叫了一声。
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尿尿的地方。
但好像又不太对?!
然而体内的触手并不会因为她的行为或者态度而退缩,他们缓缓撑开了粉嫩的蜜谷,一点又一点,却坚定不移地网内前进着。
“什么东西……在进来……不要阿……”少女本能地产生了一丝危机感,双腿因为过于用力而渐渐酸软,但是依然无法阻止体内异物的深入。
惊慌不安再次写在脸上,这种无法反抗的感觉真的十分难受。
“越来越进去了……然后又停下了……为什么?!”就在少女以为体内的生物不会继续前进而有所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纯洁屏障被一举突破!
“好疼……呜呜!”眼角泛出了泪水,少女一下子就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而呈一个弓形卧倒在地,然后体内的触手继续朝着更深的地方推进,终究在轻轻探入子宫之后停了下来。
随后,一个粉色的法阵,在少女躺着的地位亮起。
“以魔神之力。”
“以吾铠为介。”
“以汝身为体。”
“魔装,临!”仪式般的咒语在触手铠甲吸收的少女的处女血之后响起,随后画成点点星芒,渐渐融入到了少女的身体当中。
然而少女已经陷入了昏迷。
“醒醒,依萝?”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掉进一个长满了触手的洞穴里。
梦见了自己被这些触手绑起来。
梦见自己被一张血盆大口吃掉。
梦见……“呜哇!”依萝惊醒,然后眼前漆黑一片。
“你终于醒了。”
“你……你是那个!怪物!”依萝认出了这道声音,是自己昏迷前在不停说着怪话的怪物先生!
“我不是怪物哦~”
“那……你是什么?你在哪里,快出来!”明显对于“怪物”这个因素,似乎“未知”更另少女不安。
“你可以先放一个照明术。”他没有马上给予依萝答案,而是卖了个关子。
“可是我的魔力空……诶?!”刚想说自己的魔力昏迷前用光,可是再感受了一下,魔力变成了最饱满的状态。
一个光球出现在了依萝的手上,要比之前的光球稳定,明亮不少,然而她暂时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而是环顾四周。
“你……你到底在哪里?”她并没有见到什么‘怪物’的身影,四周还是到处都是东西的样子,然而她已经彻底对周围的东西失去了兴趣,无论那是多么令人垂涎的宝库和宝物。
“看看自己身上吧。”那道声音提示着,她低头看去。
身上的铠甲,变了。
原本纯白色的铠甲上,不慢了用淡蓝色线条按着某些规律涂抹成的花纹,而且原本稍微有些大块的甲胄变得完全适应她的身体,而且黑色的皮质部分变成了淡灰色,推上也不知何时多了的白色过膝袜。
“你……不会是我身上的铠甲吧……”依萝说出了这个惊人的猜测。
“丫头你还算不笨,吾名,宙卡,就是你穿在身上的铠甲了。”简单得不知从何处吐槽的自我介绍,然后依萝立刻回忆起了昏迷前的一切,以及……非常有感觉的,深入小穴的肉棒。
而被破瓜的疼痛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舒适——在小穴里面。
“不要!变态铠甲,快从我身上下来!不要!”她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东西,但就凭公主这点点力气,怎么可能对魔神级别的铠甲有任何效果。
“看来要惩罚一下你才会乖呢。”宙卡说道。
“衣服……怎么会动起来的!?”在哪瞬间,浑身上下被衣服覆盖的每一个部分都仿佛被粗糙的舌头舔弄起来,尤其是身上敏感的部位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比如腰间和足心。
不到十秒钟——依萝就瘫在地上,小嘴微张着喘着气,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感受到衣服不再有动作之后,她刚爬起来,小穴里面的触手肉棒开始缓慢地上下运动起来。
“不要……不要在里面动……我求你了……呜~!”依萝根本无法阻止惩罚的发生,奇怪而又有些酥麻的感觉开始出现……似乎很舒服?!
“要不要再来一次?”无情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依萝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停下来吧!”依萝感受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奇怪感觉,但始终维持在一个不高不低的程度,让她异常难受。
而且刚才的衣服动起来那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里?”
“呜……我不会脱下你了!”依萝两眼泪汪汪,看起来异常可怜。
然而在少女求饶之后,触手依然抽插了五分钟作为减轻的惩罚。
又休息了一会,依萝才缓过气来,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
似乎是因为有一个人在跟她说话,依萝对于在这个地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然后又摆出了苦瓜脸。
“有什么心事么?”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我被关在这个地方出不去了。”
“你先告诉我这是哪里?”宙卡问道。
“这是我父亲的藏宝库,我不知道怎么就闯进来了。”依萝吐了吐舌头,如实回答。
“出去阿……”沉默了一会:“可以,不过出去之前,我要向你说明和确认一些事情。”
听着宙卡严肃的语气,依萝缩了缩脑袋。
“我已经和你结下了契约,作为你的铠甲而存在。”
“我希望你不要再外人面前透露我的存在,否则……”下面的触手在小穴里面动了一下。
“我……我死也不会说的!”依萝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我的能力,以后会慢慢告诉你,放心,我们的互惠互利共存的,你要是受到了伤害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简要阐明了两遍的关系之后,触手铠甲运转起了魔法……
“等……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情么?”
“那个……我……我穿着你出去的话,会被怀疑的,所以能不能请你……”
“这个你不用担心。”然而宙卡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不过倒是看起来比较太笨重了。”
说完,也不知道宙卡做了什么,身上的铠甲迅速缩水,从原本的半身铠,变成了只能遮住少女三点的比基尼铠甲。
上面的部分仅仅能遮住胸部,而下面则是一条勉强盖住少女阴唇的丁字裤,就连两边圆翘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诶?!?!!”还没等少女伸手捂住自己的身体,传送魔法就吟唱——她消失在了藏宝库当中。
皇宫一角……
“为什么……为什么会传送到这里。”羞愤难耐的少女一只手捂着胸部,一只手捂着下体,在墙角往外观察着道路上的情况。
这里可是皇宫,虽然没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这么夸张,但也算是守卫森严,而她想要不被人发现地溜到皇宫几乎是对角的地方另一边可没这么简单。
“呜……都怪你!”她坐在地上,对着触手抱怨道。
“你不是皇女么,走出去就是了,这是你家你怕什么?”和依萝结缔契约,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依萝的一些情况,宙卡好奇地问道。
“我……我折身衣服,怎么见人啊!”
“谁!?”气急败坏而导致音调提高,守卫很快发现了有人躲在墙角,然后脚步声朝着这边接近。
要逃么?不行,这里只有两条路,如果贸然逃跑被看到的话说不定会招惹来大部分守卫,到时候不仅要被斧王责骂,说不定……说不定……
自己这身铠甲的事情,实在是无法解释。
他只能硬着头皮,从墙角现出身来。
“原来是公主殿下。”守卫单膝跪下行了一礼:“您在这边做什么呢?”
“只……只是随便逛逛而已。”脸上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但她马上注意到,守卫对她的衣服并没有产生惊讶的表情,不由得悄悄问起了触手:“他……他看不到我身上的铠甲么?”
“看得到,只不过是我下的认知阻碍魔法,他会认为你穿着这身铠甲是十分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宙卡解释道。
并不是幻术,而是认知阻碍——也就是说,他们依然看到的是少女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身体。
“公主殿下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着依萝捂住自己胸部和下体,守卫疑惑地问道:“需要我通知皇帝陛下为您寻医么?”
“不!不用了!只是有些内急,我!我回去了!”着急忙慌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羞愤欲绝地朝着自己的住处奔跑而去,留下一串啪嗒啪嗒的声响。
“公主殿下的皮肤真好阿,而且不怕冷的么?”守卫内心疑惑了一下:“不行不行,我得好好工作!”随后又恢复了自己的巡逻职责。
然而,在依萝跑过下一个拐角之后,又停了下来。
“肚子里……的东西在动!”或者说,是因为她跑步的动作太大,而导致自己不经意间开始摩擦穴中的触手肉棒。
她只能慢一步一步,用着极其“淑女”的内八字步伐,缓缓地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快半个小时。
不仅是前进的速度被减缓,途中遇到侍卫或者仆人之类的,还要装着优雅的姿态行走,还需要笑脸应付什么的……
当她关上自己房门之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哈啊……哈啊……”一路的视奸和小穴触手的持续刺激,她已经情迷意乱,而穴内的触手也在此时抽插了起来。
意识变得模糊不清,身上说不清的感觉也被触手肉棒的辛勤劳作之下推上了最高峰……
“去……了……”
“哪,宙……宙卡……”在高潮过后半小时,少女总算恢复了体力,然后在应付玩担心了半天的贴身女仆之后,来到了浴室里,然后呼唤着宙卡。
“嗯?”
“我……我想洗个澡,但是穿着这个……”先不说比基尼胸甲和内裤的部分,光是这对铠靴就非常碍事,依萝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沐浴。
“我知道了。”随着一声回答,胸部的铠甲变成了一条镶嵌着纯白色宝石的项链,而内裤则是缩回了少女的子宫里,不过依然从内部撑满少女的膣穴,铠靴变成了两支银色的脚环。
热水,将依萝的脑袋放空,不去思考任何事物,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
项链在脖子上闪闪发光,玉足上的银环也非常亮眼,但是依萝强迫着自己,暂时忘记那些羞耻的事物,沉浸在这温暖的怀抱之中……
直到水渐渐变冷,才依依不舍地踏出浴室。
回到房间,她打开了自己的衣柜,打算挑选合适的衣服。
“啊,对了,忘记告诉你,和我结缔契约之后,就是你穿不上任何其他衣服哦?”
“哼,我才不……信……呢。”内衣刚挂在身上就变成了碎步飘落到地上。
内裤……一样。
外衣……也变成了碎布。
最喜欢的裙子……她可不敢拿这个去尝试,而是问向宙卡:“那……那我要怎么办啊!”
“就算你光着身子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你不正常的。”宙卡无所谓地说道:“而且这么好看的身体,不拖出去多给人家看两眼简直可惜了。”这个语气,无论怎么听,都充满了不正经的感觉。
“可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依萝的眼中又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你是想穿好看的衣服对吧?”然而这点心思又很快被宙卡猜透。
咬着牙点了点头。依萝承认了心中这小小的愿望。
\"哼,可别小看我的能力,想要穿上好看的衣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需要你付出一点点代价。\"如果宙卡有脸,那他的脸上,一定是坏笑。
\"你得先去找一样东西,找到了之后自然能解决,至于现在嘛,\"宙卡顿了顿:\"反正你不需要战斗,就将就一下全裸着吧。\"
\"坏!坏铠甲!\"少女气急败坏地跺了跺地板。
\"公主殿下,您在说什么啊?\"门房外,女仆们听到了公主自言自语的奇怪声音,疑惑地关心道。
\"没什么,只是在看书里故事!\"草草应付着,女仆们也清楚这个公主的喜好,也就没再怀疑。
窗外,月亮悬空。
\"呜……真的要这样睡觉吗。\"坐在粉色的大床上,摸了摸身上的项链,看着赤足上的两个银环,最后认命地叹了口气。
小穴里的肉棒,感觉还是那么突兀呢……
算了,裸睡就裸睡吧……而且宙卡似乎还说过,裸睡对身体有好处来着……想起了糟糕铠甲的话,少女内心激荡了一下。
盖上被子,身体微微蜷缩,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睑闭合。
房内一切,终将归于平静,而皇宫中的暗潮涌动,似乎并不会轻易停止……
项链开始散溢出微弱的魔力波动,覆盖住了整个房间。
身为铠甲,目的就是为了守护穿戴铠甲的人。
即便手段多么令人羞耻,奇怪,鬼畜,最终,宙卡还是应该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应有的事情——守护这个天真可爱的少女。
这是他们千年以前,诞生出来的最初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