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相对美好的早晨。
并不是说一定要拥有明媚的阳光,温暖的轻风,新鲜的空气。
乌云遮住了青空,光线稍微有些昏暗,还要不是压的很低,并不是快要下雨的样子——凉爽的阴天。
空气中的温度比平常略低,但在这偏南的地方依然不会觉得有多冷,反而稍微增加了在外劳作人民的工作时舒适度。
无论是战斗也好,耕种也罢。
而对于皇宫中的公主,似乎天气并不会给她们的一天带来多大影响。
打开窗户后,她回身看向公主的床。
被子被掀到胸部下方,两点嫩红出现在女仆的视线中,她把被子往公主身上拉了拉——为了能让公主殿下享受天气凉爽带来是舒适和美好,让房内的空气换一换的同时,又不想让她着凉。
“只不过公主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裸睡了?”女仆发现了和平常稍有不同的现象,但仅仅只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就再次走出房间,关好门。
她并没有认为公主保持裸体状态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空气明显湿润了不少,水汽增加,但也没人判断分析的了,究竟是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下雨,还是一大片不久后就会被风吹散的“空云”。
长长的睫毛闪动,小手揉了揉,最终睁开了眼睛。
神 清 气 爽!
是因为裸睡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捎带凉意天气实在是太舒适了?
光滑白净的身躯伸了个小小的懒腰,丝毫不在意外泄……然而实际上也并没有人看得到的春光,然后光着脚丫着走到自己的衣柜前面……
直到白色的布料村村碎掉,依萝才想起,貌似自己是穿不上任何衣服的。
大早上的,小脸就已经一阵通红,她扭扭捏捏的模样打开了房门,探出一个头,想要观察门外的状况。
“公主殿下,您醒了。”
“呜哇!”她被房外站立许久的女仆吓了一大跳,半开的门继续拉开也不是,但关上……好像也不是特别合适……
女仆保持着和绚的微笑,恭敬地站在门外:“抱歉吓到您了,公主殿下今天起得晚了不少,我就在这里等您了。”在解释自己为何在房门之外,女仆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早餐都快凉了,请快点吃掉吧。”
“那个,萨拉……”她鼓起勇气,从房间里把整个身躯都探了出来:“我的着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决定再实验一下。
真是天真。
全身赤裸,如果现在再仔细打量——胸部还处于发育的阶段就暂且不论,上臂有着小块肌肉,小腹也已经有了马甲线的雏形。
整个小腹往下,笔直的大腿经过一定的锻炼而看起来充满了弹性和光泽,既不像其他公主娇弱,也不像缺乏锻炼的肥仔都是赘肉。
曲线紧实的小腿和小腿肚,再是精致的脚踝,上面套着两个银色的金属圆环,而最后,就是可爱而又灵巧的小脚丫。
腿上的每一道曲线都协调且好看,尤其是那踩踏在地上的精致玉足,稍微内八的姿势支撑着整具身体,一看就有一种想要被这样的美足踩踏的欲望,可以说是充满协调感和健康的完美身躯。
她扭捏地站在房间门口,甚至还紧张地微微发抖。
然后,萨拉从头到脚打量了整整一分钟,看得毛了才吐出一句话:“公主殿下的裸体还是一往如既地干净……可爱,没有任何问题哦。”
听到这句话,依萝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不过公主殿下为什么脸红呢?身体不舒服?”女仆颇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去吃东西了!\"脸红自然是因为害羞,至于习惯……习惯个鬼阿!!谁光着身子会光成习惯的!如果刚刚是想钻进地洞,但现在的依萝简直是羞愤到想要自杀的程度。
但是看着女仆一副正经的样子,她也确认,宙卡所说扰乱感知的魔法,确实有在生效,她也算是稍微放了点心。
裸体吃早餐……体验新奇,滋味……算了。
她还是选择被触手铠甲——魔之铠完全包裹全身的状态,至于早上那点破事儿……
就完全当做没发生过吧!
起然后开始吃起了眼前的早点。
抹上奶油的蛋糕,一杯牛奶和煎熟的鸡蛋。
铠甲与木质的桌椅轻微接触,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在观察下发现,似乎在普通,或者比较放松的状态下,触手并不一定要保持坚硬的状态来抵御物理攻击。
但这些紧紧贴着皮肤的触手也在她的肌肤上轻轻蠕动着,虽然不影响行动但感受却稍微有些明显。
尤其是仍然占据着子宫和小穴的触手肉棒,依萝感觉自己走路都要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了。
说难受也不算难受,说舒服……
只能说的上稍微有些奇怪的舒服感吧……
尤其是下面……被充实涨满实在是让依萝有一种羞涩的安心。
不这套铠甲颜值并不低,依萝也能勉强接受。
“只能慢慢适应了……”自己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她小小口地吃起了今天的早餐。
先是把杯中的牛奶倒入盘子里,然后学着小猫的样子舔了几口。
舌头扫动着水面,但这样喝东西的效率不仅地下,还让她的舌头感觉酸累。
“公主殿下,皇帝陛下来了,正在找你呢。”女仆冷不丁地出现在侧后方,把正在偷偷密谋着不雅行为的依萝吓了一跳,好在女仆着急而没注意到依萝的具体行为,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传达者应该传达到的信息。。
“我知道了,等一下就过去。”心中好奇了一下父亲来此的目的,咕噜咕噜把牛奶喝完,再稍微洗漱一下嘴边和口腔,依萝回到房间,站在镜子前,开始梳理起自己的头发。
无需化妆,依然将长发盘在后脑勺上,搭配不同的装扮,这看上去比较弱小的身躯也多了一丝英俊的意味,红嫩的小脸依旧想让人一亲芳泽,柔弱系的身躯和容貌又容易使人亲近,但白色的铠甲在黑色的紧身衣的衬托下散发着神圣不可接近的感觉,只要看着就能让人感受到心灵被圣光治愈了般。
虽然黑暗系的铠甲并不一定会使用圣光类的技能。
“父皇殿下。”穿着铠甲不可能行贵族女子的提裙礼,依萝把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
面对威严满满的一国之君,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了坏事的依萝感到了一丝紧张。。
白色皇袍,刻着生硬的花纹和金边,皇冠之下的双眼炯炯有神,带着生来就有的尊贵气场,走入了公主住处的大厅。
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等候,一张积攒了陈年岁月沧桑的脸,再见到依萝之后,终究是柔和了一点点。
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如果换个说法,那就是想要摆出却摆不出慈祥的一面,这么描述这位突然到来的皇帝可能比较合适。
依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面对皇帝视线的时候,铠甲的魔力流动比刚才稍微激烈了一点。
“平身吧,依萝。”好在从皇帝陛下的神情来看,似乎并没有觉得一介公主在自己的住处穿着铠甲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依萝也同时放下了心。
“父皇大人有什么事么?”依依萝也应付地回答着。
“今晚的聚会,在皇庭。”
“可别跟我说什么身体不舒服,不舒服也要去,这次舞会很重要,罗德公爵的儿子也会到场。”不可拒绝的眼神,不可抗拒的语气,亲身通知……而且是死命令一般的通知。
“我……知道了。”
“你也十四了,快成年了,这次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也该让父王放心了。”皇帝转过身躯,又停顿了一会,、抛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才离开。
“父王她……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沉重给依萝带来了些许压迫,不仅是语气,就连皇帝的眼神,似乎都暗藏着什么。
“嗯……不简单呐。”
“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要把你嫁给那个罗德公爵的儿子呗。”
“……嫁出去?”
这三个字重重砸在依萝的胸口。
兴奋起来的情绪渐渐下滑,依萝的心中突然充满了沮丧,就像一座山突然压在自己的背上一样,沉重,而又让人从心底开始难受。
她有恍然想起,似乎自己最爱读的故事书中,有着这么一些桥段。
那被描述成“少女命运的转折点”。
我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么?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反应不及,久久伫立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
“我……我不会同意的!”眼中又渗出了一点点泪水,她紧紧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眼神变得认真,然后袒露心声。
“那你可不一定说得动你的父王,亲自告诉你这件事大概就是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不然养你这么大是为了什么。”“揭破”起来,宙卡可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就像在赤身裸体身处这暴风雪中的少女躯体泼上没结冰的水。
“父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要去和父王说!”
“天真!那你想想,你的父王什么时候对你好过?我看他的脸色就像是天天吃苍蝇一样难看。”宙卡的话戳中了依萝的心,确实,仔细想想之后发现依萝自己因为没有魔法天赋,也无法胜任战斗的缘故,根本不像自己的兄姐一样能经常得到父皇的问候和偶尔带过去的小礼物,憧憬的那一丝“亲情”,被此刻的话语无情击碎。
宙卡观察的很仔细,对依萝根本都摆不出笑容,情绪毫无波澜的人,多半也是个渴望权力和力量的政治怪物,就算迫使依萝孤立而利用,也根本不叫事儿。
怎么办?
依萝怎么知道怎么办。
双腿一软,滑到在地上,而魔之铠就趁此机会开始渐渐蠕动,让少女的触觉回忆起自己的存在。
魔法作用,精神施压,语言刺激,感官影响,最后再加上临机应变之下分泌出的药物深入皮肤,然后催化,搭配着“事实”,依萝的世界,色彩不知不觉中已经灰暗了一半。
她如宙卡所愿,渐渐在冰冷的地上蜷缩,试图让臂弯成为自己最后的避风港。
包裹着她的魔之开,慢慢生长了一部分,变成了一个把娇小少女拖起来的触手“盆子”,然后依靠着蠕动,把依萝弄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
接下来是很重要的一环。
情绪迷茫,双目无神,渐渐眼中闪烁,终究悲极而泣。
轻轻啜泣,连不成一片,也不知为何而泣,总觉得是缺少了一点什么的存在,精神涣散之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开始寻找这样的存在。
肉柱触手成为了依萝的抱枕,被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上,其他触手也开始分别按摩起
两只触手找上了依萝的肩,在上面轻轻按摩着。
同一时间,又有几只触手从依萝怀抱的肉柱中伸出——他们原本也是依萝铠甲的一部分。
两支的吸盘形状的触手准确找上了依萝的双乳,一只头像针一样尖,一只头是圆滑的触手又分别找上了依萝的阴蒂和菊穴,然后趁着依萝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猛然插下……
“咿……”转瞬即逝的疼痛出现在三个地方,而菊穴处传来的是被细嫩触手充实的感觉。
虽然很害羞,但依萝却并未作出任何排斥的举动,这倒是让宙卡大感意外。
又有一支看起来充满了弹性的触手悄悄到达了依萝的嘴边,然后找准空隙,撬开了牙冠。
为避免依萝抗拒,其他部位的触手同时也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刺激,低声的啜泣忽然就变成了唾液和舌头在口腔中搅动的声音。
这就是……和触手接吻么?
稍微在口腔上壁用劲,然后在躲了两圈依萝舌头的纠缠,绕道依萝的下牙内壁舔弄几下,再与依萝的舌头缠在一起,稍稍往外拉出……
“嗷呜……姆……啧……滋溜……啧……啾啾……唔……”很不习惯,而且很奇怪,舌头被滑滑的,但有些微甜气味的触手玩弄,心里却并没有任何抗拒,而是主动配合着触手的引导,和喉咙一起发出了一些听起来就淫乱不堪的声音。
双乳上的吸盘也传来了一股吸力,轻轻责弄娇贵的粉色小果实,如果说这些都可以接受,那菊门的细小触手也旋转着长进长出,就让依萝不得不出声阻止。
“不要……那里很脏的……”
触手自有办法净化菊穴内的物质,不过依然没有立绘依萝的话,身处膣穴内的触手,也终于有了动作。
对子宫施以轻微的压力,对阴道施以摩擦的感觉,腰,肩,背,腿的触手同时轻抚。
“阿……呜……”想要叫出声,但却被自己的意志所压下,产生快感的人是自己没错,可快感的产生却不受自己所控制。
依萝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完全进入状态,蜜穴开始分泌蜜汁,脸颊也闪过了红润,即便她并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一处一处地测试依萝的铭感地带,然后再是全身一起玩弄……
有些什么在身体上聚集着……
轻抚在少女脸上之后……
身体各处部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年轻无知的少女怎么可能懂得这种感觉存在的意义。
喉咙发出了意义不明,但却十分动听的声音,而不久之后……
身体紧绷,双腿乱瞪,脑中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呢?
那是某个领域的道之极巅,那是触手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地方。
体力透支的依萝,缓缓喘息着,但天性如此的触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依然在少女的身上玩弄着。
不过宙卡有着它的分寸,在高潮余韵消失,依萝脑袋恢复正常,然后在用了长一点点的时间稍稍挑逗起来一丝欲望之后,就一直维持在这个状态。
“你不想嫁出去,对么?”带着迷惑性的声音,轻轻吹在依萝耳边。
“你能……帮助我……对么?”而这边的回答,却是让原本以外大局在握的宙卡,惊讶了。
她没被魔法影响??????怎么可能????
不对……
她确实被魔法影响了,但在高潮之后,却自己清醒了过来。
终究……还是因为沉睡太久,力量流失殆尽了么……
宙卡沉默着,思考着对策,他的计划就此失败,并不能料到少女会对他产生多大的警惕心。
寄宿在她的体内已经是自己的极限,宿主又不可能更换,而现在宙卡并不知道依萝究竟想着的是什么。
很被动啊……说不定这次……
“呐……宙卡……宙卡!”依萝唤了他好几声,才无奈地听到了回应
“嗯?”
“那个……谢谢你。”
“哈?”
“唔……就是……就是刚刚啦……”依萝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个羞羞的事情为什么会舒服,但是……宙卡你是想安慰我吧……”
“……哈?”
“怎么了嘛?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依萝脸上一副担心的样子
“没……没什么,你继续说。”
“唔……就是你刚刚说的阿……你可以帮助我……离开么?”
“我……我真的不想出嫁!”依萝说出了,她心底最深刻的愿望。
“呵呵……”是良久的沉默过后,对自己轻蔑的两声笑。
算人,算魔,算心。
终究也算不了,少女的天真无邪。
宙卡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依萝,被这份天真无邪,彻底击败。
趁着自己最后的力量,找到一个机会,破开少女的心底防线,然后彻底占据她的躯体。
又或者是让她成为自己的移动泉水。
原本以为,她会防备。
但,从未见过,如此不设心防的人。
“你对谁都是这样吗?”宙卡问了一句
“……额,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依萝挠了挠头。
“没事,我会帮你的。”不期望得到回答的宙卡突然承诺道。
“真的?!”依萝的脸上,又逐渐绽放笑容。
“说到……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