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在最后码了个神奇的古言番外,准确的说是番外的番外,不是他们六个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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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暖二人在简陋的停车场里摸摸索索的走着,这座所谓的停车场只是人们在夜市附近开辟出来的一块荒地,里面的路灯大半已经坏掉,四周也没有围栏等设施,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两人踩着野草深一脚浅一脚的进去,宫亦澄把许凌寒抱在自己怀里,一起坐到了里面一张破旧的金属长椅上。
“凌寒哥哥,等下尿出来的时候,你就想象今天早上你操控魔力的过程,用心去引导它成为你魔力的介质,维持光暗平衡我来做就好。”
“唔,我,我试试看,那现在…?”
“现在啊,当然是亲亲了啊,亲亲就一起尿出来好不好。”
“…嗯。”
许凌寒小小的应了一声,宫亦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温柔的吻上许凌寒的唇,深吻缠绵悱恻,并没有什么掠夺之意,不多时二人身下的短裤裆部开始湿润,释放的尿水淅淅沥沥的涌出,交汇在了一起,在长椅上逐渐流淌开来,水滩表面似有若无纠缠着金色与银白色朦胧的雾气,时而聚起时而分散。
直到两人尿完的时候,宫亦澄勾了一下许凌寒的手指,确认结束的信号,接着与对方十指相扣,金色与银白色的光芒突然大盛了一瞬,快到哪怕有人目击只会认为自己眼花看错的程度,紧接着整张长椅刹那间消失不见,两人一下子跌坐在了野草丛里,宫亦澄将许凌寒牢牢的护在自己怀中,优秀的身体素质自然不怕这一跌,很快抱着人起了身。
“不会吧,真的不见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许凌寒被宫亦澄抱出草丛后,顾不得自己身上还在滴着尿水的短裤,看向刚刚长椅所在的位置,此时那里是一片空空如也,只有野草在疯长,长椅存在过的所有痕迹荡然无存。
“消失就是进入虫洞了,证明我说的是正确的,也不知道哪个时代的人,会突然收到这个从天而降的礼物——还是我们尿过的。”
宫亦澄解释了两句,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终于没能忍住闷笑出声,将许凌寒也逗得笑了起来。
“这也太好玩了,尤其是最后那个修饰定语,被我们尿过的,哎呀不行了太好笑了。”
眼见周围人烟稀少又是一片黑暗,宫亦澄索性没有把许凌寒放下地,一直抱着人回了车边,许凌寒搂着宫亦澄的脖颈,安安稳稳的蹭了蹭身子,胡思乱想着各种玄幻的可能性。
“刚才那是什么啊,突然闪过去一道光,不过比闪电还要快,这附近也没摄像头,应该没事。”
桃风二人刚刚被野草丛里闪过的光吸引了注意力,见到澄暖二人回来,林清哲从宫亦澄怀里抱过了许凌寒,准备一起坐到后座上,对于谁来开车的事情,态度不言而喻。
“刚才…啊,那张长椅真的消失了,小澄说它就是穿越了,反正就那个意思。”
“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啊,魔力的奥妙果然很多,连我都希望你们能以后还有机会来找我们,这样我们也可以多体验体验。”
“我也希望,希望星空主神,能够听到我们的祈祷吧。”
钟沅风认命的去了驾驶位,系好安全带遥控打火准备出发,后座桃暖二人在不断的打情骂俏,宫亦澄坐了副驾驶,望着车窗外的夜色灯火,眼底隐约有种眷恋的情绪。
…
“说起来,我有个建议,你们要不要听听?”
车子开到一半多路程后,宫亦澄心念一转,抿着嘴角发起了话题。
“什么建议,说说看。”
“等下我想用魔力屏蔽我们,还有我们的车子,这样可以保证进别墅区不被发现,沅风哥哥,你想不想去抓千言哥哥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这种办法?那我必须想啊,我家千言今天这么坑我,我总得给他一个爱的回礼,对吧。”
钟沅风听到后,立即赞成了提议,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坏坏的笑意。
“那就这么定了,我也要去抓大笨蛋哥哥一个措手不及,看看他是不是在跟千言哥哥干坏事。”
“他们…多半会干坏事,毕竟千籁那么惹人疼爱,我觉得琛蓝也会满足他的各种小要求的,不过小澄,你对我们这样的关系…怎么看啊?”
后座上的许凌寒有些怯生生的开了口,犹豫着问出了早已想问的事情。
“没怎么看啊,我觉得挺好的,我喜欢凌寒哥哥哦,我也喜欢千言哥哥,所以就算大笨蛋哥哥和千言哥哥干坏事也没关系,毕竟,凌寒哥哥,我们也干坏事了对吧,好像很自然的心情,就是喜欢。”
“诶,小澄,那你不喜欢沅风哥哥么,这么说多让人伤心啊。”
“噫,游风,你能不能不那么厚脸皮,牙都倒了,我家小暖和千籁都是0,所以才招人疼,你要也承认你是0,我就想办法让小澄马上说喜欢你。”
钟沅风装作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悠悠的念了一句,接着就被后座的林清哲一通嫌弃的挤兑。
车子接近别墅区范围,宫亦澄使用魔力将四人和车子全部屏蔽,停车后拿下琳琅满目的物品拎在手里,远远的就听到欢声笑语的声音。
“还真是,他们没发现,在我们那间房呢,幸好这里的门卡都是一式两张,不然都进不去房间了。”
钟沅风依稀辨认了一下,确认声源后从贴身衣兜里翻出第二张房卡,四人尽量保持悄无声息的钻进别墅,在客厅放下东西,慢慢的贴近千风二人选定的房门口,钟沅风动作迅速的刷了房卡,发出滴的一声绿色灯光提示,下一秒果断的拧开了门,里面千蓝二人依旧是没有穿短裤下半身赤裸的状态,见到四人在门口突然出现,险些没被吓得跳起来。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小橙子,你是不是也用魔力屏蔽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意识到。”
“哦?所以哥哥是用了魔力监测对吧,但是你的范围监测,怎么可能破开我的精准屏蔽啊。”
宫亦澄挑了挑眉,率先朝邵琛蓝走了过去,一眼看到被面上大片大片淡黄色的尿痕,忍不住的捂嘴笑出声,随后将人一把抱起在怀里,光明正大的调戏,“哎哟,大笨蛋哥哥果然在这干坏事,裤子都不穿,还在床上尿尿,真不知羞~”
“哇,琛蓝,这我真是让你害死了…呜,大少爷,你这个大坏蛋,是不是你让小澄用的那什么,什么屏蔽啊。”
何千言跪坐在床上愣愣的发傻,直到自己被钟沅风抱了起来,才像断线回归了一样,满脸红透的拼命想要逃避责任。
“还真不是,恐怕小澄猜到了琛蓝也会用魔力吧,他自己提出来的屏蔽,估计这就是恋人的心有灵犀,没毛病。”
钟沅风抱着怀里的何千言,恶作剧的低下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腰侧,痒得何千言挣扎着伸手去挡,“夫人,你可真调皮,尿了一床都是,是不是之前想着在我们回来之前清理掉啊,那样我就看不到了,那可就太亏了。”
“你们慢慢调情啊,我们先回去换衣服洗一下,这一房间都是少儿不宜。”
林清哲牵着许凌寒的手,意味深长的下了个总结,接着转身往两人选的房间过去,“小暖,等下我们再问他们干了什么,这不穿裤子真是,啧,太开放了。”
“大哥哥,你是不是又吃醋了啊,明明都见过,你还是每次都要吃醋。”
许凌寒跟着林清哲回了房间,两人很快找了换洗衣物去洗澡。
“呜,小橙子,你就是故意的,要回来抓我现场对吧,可是我饿了,想吃东西。”
邵琛蓝仰脸与宫亦澄对视的瞬间,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烧,胡乱的找了个借口出来,“一直不吃东西只喝饮料,肯定会很想尿尿啊。”
“我又不嫌弃大笨蛋哥哥尿一床,哥哥害羞的样子,看多少次也看不够,没关系啦,我不介意你和千言哥哥干坏事,先抱你回去洗一洗,然后去吃饭,我们买了好多吃的呢,还有很有意思的东西要给你看。”
宫亦澄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消下去,低下头亲了邵琛蓝一口,抱着人出门回房间,“沅风哥哥,千言哥哥,你们也收拾一下啊,清洁剂你们随便用,我去带大笨蛋哥哥洗一下。”
“我…不管,就是因为你们逛那么久回来太晚了,我饿的下不去床,才在床上尿的。”何千言把红透的脸埋在钟沅风怀里,无比任性的撒娇,“琛蓝把清洁剂给我了,晚点你去收拾,先抱我去洗一下,我好饿。”
“好好,少夫人,是我的错,我回来的太晚了,不过就算你不饿,也可以在床上尿嘛,喜欢就尿,这也是做自己的一个方面啊,不是嘛。”
钟沅风抱着何千言往淋浴间的方向走,故意贴在对方耳边声音低低的撩拨,“要不,晚点让你再多尿两次,我再去收拾,还有那只大熊,你是不是也尿过了。”
“是…又怎么样,尿在那个大玩偶上好舒服,我以后也要玩,你去处理。”
何千言闷闷的应了一声,眼见自己已经被看光猜透的彻底,说话也胆大了一些,“我感觉我今晚没法去和小寒睡了,那我还想尿在上面,晚点一起收拾吧。”
六人洗澡完收拾齐整,一起到了大客厅里,拆开各种琳琅满目的袋子后,四人七嘴八舌的讲起夜市上发生的趣事,使得千蓝二人不时发出几声小小的惊呼。
“千籁,这大白鹅是小澄打气球帮我赢回来的,我就叫它爱玉了,结果你们也在玩大鹅模拟器,真是巧了,这个超舒服,你抱抱看。”
许凌寒抱出自己的大白鹅玩偶,骄傲的展示了一番,眼见何千言正在享受着钟沅风喂饭不用自己动手的待遇,直接塞到了对方怀里。
“夫人,下一个想吃什么,仙草冰等会再吃吧,不要吃坏了肚子,想吃贡丸还是花枝丸。”钟沅风喂完两只水煎包,看到何千言一手奶茶一手大鹅,十足孩子气的模样,禁不住笑出了声。
“大笨蛋哥哥都饿成这样了吗,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吃相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宫亦澄端着一大杯柳橙汁,把手边的各种小吃一一介绍给埋头大吃的邵琛蓝,“这个…名字不太好听,但是很好吃,它叫棺材板,你尝尝看。”
“棺材板…还真是不好听,但是我要是把它吃掉了,证明我就把坏运气吃掉了对吧。”
邵琛蓝暂时放下手里啃着的猪脚,拉过来宫亦澄指的袋子,拿起来直接咬了一大口,海鲜浓汤的鲜美味觉扩散,满足的嗯了一声,“好吃,太好吃了,每一种都好吃,你们今天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抢土耳其冰淇淋?小澄这么厉害吗,话说这个奶茶好好喝,丸子也都好吃,不过我总觉得,我今天没跟你们去夜市,是不是亏了?”何千言喝完一整杯粉圆奶茶,接着毫不犹豫的去戳开下一杯。
“亏大了,我跟你讲,千籁,小澄带着小暖都玩疯了,两人吃了一路玩了一路,打气球三十发子弹全中,还有那土耳其冰淇淋,四支全被他抢下来了,老板人都傻了。”林清哲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放在桌面上滑动展示。
“哦对,夫人,我们有纪念品要给你们,琛蓝,你那边东西还要多,因为小澄在地摊上买了不少花花绿绿的零碎。”钟沅风把花枝丸分出一些端到何千言面前,接着摊手示意几人把扭蛋拿出来。
“什么…啊,诶,这个扭蛋不是时间尘迹吗,还是冰晶琼音,所以这是…我?”
何千言盯着钟沅风手上逐渐拼成型的穿雪白鱼尾长裙的女剑士小手办,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奇。
“是啊,夫人,这是你,还是隐藏款,幸亏小澄可以探知扭蛋里的内容,确认了有这款我们才去弄了,扭了二十多只才出来。”
钟沅风把女剑士手办放到桌面上,又逐一取出其他的小手办拼装,“我们每个人都有对应的,包括小澄和琛蓝都有,有两套装扮跟他们的武器很像。”
“好可爱啊,这么小,而且真的跟我很像诶,这武器跟沧澜太像了,那个跟你的朝晖也很像。”
邵琛蓝擦掉手上的油,小心翼翼的捧起小手办左看右看,“小橙子,你这可是玩高兴了,我现在也后悔没跟你们去夜市了,明天能不能一起去别的夜市玩啊。”
“去啊,琛蓝,今天你不在,小澄真的是大出风头,湾海省有很多夜市,明天我们换一个逛。”
许凌寒在桌上把玩着自己的小手办,跟着林清哲滑照片的进度逐一配上了解说,直到滑到一张扭蛋收拾完后拍的照片,脸红的噤了声。
“这张照片怎么了,小寒,你怎么不说了啊,这是…嗯?”何千言顺手把手机拿过来,一看照片上是澄暖二人蹲在地上的背影,身前隐约水痕的反光,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露出一丝坏笑。
“小澄出的主意,带着小暖要在扭蛋店里完成你的惩罚挑战,然后我和游风帮他们挡的,地上最后好大一滩。”林清哲捏了捏许凌寒的脸颊,揶揄着解释了一番。
“哇,小橙子,原来你胆子这么大的啊,跟我的时候还那么害羞的不坦率,明天再来一次吧,好不好,哥哥陪你一起。”
邵琛蓝转头看向宫亦澄,此时对方却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不禁凑上去暧昧的咬耳朵。
“我觉得大笨蛋哥哥既然这么不要脸,适合去完成沅风哥哥的挑战,为了哄千言哥哥开心,他在卤肉饭店里来的,那灯光和人可比扭蛋店里都上升了一个等级。”
宫亦澄撇了撇嘴,用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开始挤兑,“要不你学清哲哥哥也可以,在大街上边走边来的,还好路面脏兮兮的看不出来。”
“他们两个还不止一次呢,第二次在停车场来的,然后还制造出了什么穿越事件,神神秘秘的也不说清楚。”钟沅风往后翻了几张照片,展示出一张拍的黑乎乎的停车场照片来。
“穿越…事件?小澄,小寒,快说快说,我要听。”何千言放下手机,搂着大白鹅满眼好奇的发动卖萌术,这一次让宫亦澄也成功破防,两人愣了片刻,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解释。
“…总之就是这样,我们把那张长椅传送到不知道哪个时空去了。”
“嗯?这也太好玩了吧,小澄,我的魔力能跟你产生什么效果吗,好想知道。”何千言一脸惊奇的连连追问,眼眸里盛满了某种名为期待的情绪。
“魔力融合?小橙子,既然你和凌寒是光暗融合,那证明你们是不是也用了过渡手段…”邵琛蓝敏锐的听出只言片语里的关键,欲言又止的盯着宫亦澄看。
“是啊,哥哥,我跟凌寒哥哥有亲亲来着,还吃醋呢,我都没吃醋,你和千言哥哥肯定也有亲亲过,我能试到这里有水属性魔力的残余因子。”
宫亦澄这一次十分坦然的承认了事情,当着其他四人的面突然亲了一下邵琛蓝的唇,片刻后舌尖舔了舔嘴角,“千言哥哥,你的魔力是纯攻击型的,跟我融合的话,是能把任何物品变成水,就是什么杂质都没有的清水,不是高温熔化的液体,还有你们相互组合的可能性,我大概可以推断出来,因为我玩过太多次魔力融合了,你们要听吗?”
“要听,我们太好奇了。”四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那,我开始推测了,首先千言哥哥和沅风哥哥,有一个古地球的词语可以形容,就是风生水起,你们两个人融合,大概能制造出龙卷风,风暴一类的东西,不过组成的成分是水,风暴的威力圈是水刃和风刃。”
“然后凌寒哥哥和清哲哥哥,你们两人的融合大概能制造出我们时代一种叫金属衰变爆弹的东西,类似你们这个时代的原子弹吧,把金属变为高活性的原子,进行高速对撞裂变产生爆炸。”
“嗯…然后就是,千言哥哥和凌寒哥哥,因为水是冷却剂,先将金属里所有的热能提取之后再锈化,会产生一种温度极低的物质,大概称之为极寒零度固液态块,金属只要碰到就会碎成粉末,这个学名叫低温脆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专攻物理的。”
“物理…啊,我学过,这个我知道,韧脆临界转变温度Tk。”
“沅风哥哥和清哲哥哥,你们两人融合是可变形态遥控爆弹,可以很容易将变为爆弹的物品从各个缝隙侵入物体内部,不需要从外面硬性打开,虽然可能威力没有金属衰变爆弹那么大,但是放置位置合适就是非常实用的技能。”
“然后…嗯,千言哥哥和清哲哥哥,虽然我觉得这么说肯定不太好,但是相克属性融合的威力大概率会非常非常强,就像我和凌寒哥哥的时间乱流一样,你们两个人的融合,能够把水变为液体炸弹,不管是哪里的水都可以,机械兽的冷却剂,天上下的雨,大海的海水,甚至…人的血液。”
宫亦澄纠结了一小会,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抬起胳膊指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动脉,抿了嘴角观察几人的反应。
“不过你们放心,这样的融合魔力有使用限制,首先需要同步的使用咒语,其次需要自身的魔力很强,我和凌寒哥哥达成的融合技能,是我用我的一部分光魔力转化成了他的暗魔力,否则别说长椅,就是螺丝都没办法传送的。”
“这…太危险了,夫人,你可别想着去跟桃骨搞什么事情,那样我真的会吃醋的,他们那几个0.5就算了,你不准和别的1一起。”
钟沅风把何千言圈在怀里,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宣告了一番,看到何千言乖乖点头答应,满意的亲了怀里人一下。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我想我们根本不可能使用出魔力融合,也不需要使用,毕竟我们不需要去跟怪物战斗。”
林清哲摇摇头,搂过许凌寒的腰轻声的哄着,“小暖,乖,我肯定不会和千籁去做什么的了,1和0不能互换,这是红线。”
“确实,我觉得也就你们这个时空虫洞比较有意思,其他的战斗技能我们都用不上,真想知道那个椅子到底去哪里了。”
何千言索性不再去想,指了指桌面上一袋烧鹅,理直气壮的要求喂食,“大少爷,我要吃那个,我还没吃饱。”
“玩大鹅游戏,抱着大鹅玩具,然后还要吃烧鹅肉,夫人,你可真是太残忍了。”
钟沅风套上一次性手套,撕下烧鹅肉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何千言,话语间满是调戏的心绪。
“千籁今天吃饭比平常多啊,是不是因为琛蓝在那胡吃海喝,产生了吃播效应。”
许凌寒左右看看二人,不禁掩嘴偷笑,“明明体型都差不多,饭量差的也太多了,未来人进化之后确实跟我们好不一样。”
“这不是…正常饭量么,而且我肯定要多吃一点,这样我才有力气和我家小橙子做…哎呀,小橙子,我错了我错了,把卤肉饭还给哥哥好不好。”
邵琛蓝满嘴含含糊糊的说着话,接着就被宫亦澄一把抢去了面前的打包碗,连忙软声的告饶。
“大变态哥哥,这种事情,不准当着大家说,否则就是我要你了,我的体能可是比你强。”宫亦澄把碗又推回去,抱着胳膊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哎呀,这才是真的0.5恩爱冤家,不像纸牌和北辰光,纸牌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何千言咬了一口鹅肉,兴致盎然的看着两人打闹。
【关于长椅的番外】
“报——!丞相觐见,说有要事同皇上禀报。”
“请丞相进来。”
在自己寝宫熬夜批奏折的皇帝顶着黑眼圈,听到小太监毕恭毕敬的进来传话,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示意小太监去把人请进来。
不多时丞相急匆匆的跟着小太监进来,跪倒在案桌之前。
“臣叩见皇上。”
“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谢皇上。”
等到贴身太监搬来了一把椅子让丞相坐下,皇帝挥挥手示意小太监们都下去,很快屋子里的人被遣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两人在。
“爱卿这次匆忙而来,口舌心焦,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皇上,臣突遇天兆,因此臣先行打扰,还望皇上海涵,臣已派遣车马运送在后,稍后请皇上过目。”
“天兆,可否给朕多描述些许?”
“回皇上,臣本于家中研读军机要闻,忽见窗外天降白光,臣不明为然,因外出查看,却见一异物现于庭院,似银似铁,形制若长榻,上有不明水液,臣着实无法辨认。”
皇帝听得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看到丞相同样纠结的表情,心里也信了几分,不多时一抬盖着亚麻布的物品被抬进了寝宫,经过太监谨慎的检验,以防暗器或者下毒的可能之后,确认了安全才回来禀报。
“这便是爱卿说的,天兆?”
“回皇上,臣不敢半句虚言。”
“爱卿怎么看?”皇帝接到贴身太监的安全示意,再一次把人遣下去,走到长椅边上,仔细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东西。
“臣…实不敢妄下定言,但这物并无危害,现时伴有祥瑞异象,许是天道嘉于陛下的…”
丞相话说到一半,接着就说不下去了。
年轻的皇帝弯腰用指尖在长椅上沾了一点残留的尿水,靠近闻了一下,轻轻皱了皱眉,随即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走到丞相身边,摊开手心展示在眼前,丝丝缕缕的骚香气息在夜风里匀散。
“朕认为,天道对龙阳之好,并不以为忤逆之意,爱卿觉得呢。”
年轻的皇帝早在被封为太子时,便发现自己有了双性恋的倾向,从未告知旁人,但他又是最为明政通理,心思机敏的皇子,行事从未有差错,常常能够针对当今天下形势,布置十分切中要害的计划,老皇帝看在眼里,自然也乐得做个清闲的太上皇,早早的传了皇位,皇帝登基后兢兢业业的治理国家,百姓都道太平盛世得一明君。
只是那一年在见到被封为大理寺少卿的新科探花,第一眼就彻底的沦陷了。
新科探花极为年轻,二十六岁高中红榜,大红衣衫跨马游街的时候,险些被各家官家小姐抛了不少绣球,怎奈发妻突染重疾去世,家中只留得幼子二人,但探花极为注重情义,宣誓为发妻守忧终身不再娶,并赡养发妻父母,一时传为朝中佳话,加上本身极为聪慧,很快就从大理寺少卿一路高升,只经历过短短三年,便成为一国之相。
朝中摆年宴的热闹一日,丞相喝多了些酒水,宴席散去的时候,其他臣子纷纷向皇帝告退,唯他觉得头脑晕眩有些过度,跪在皇帝身前行告退礼之时,竟一跪没能起得来,把年轻的皇帝吓得不行,差遣太监送回了自己的寝宫偏殿,又慌忙请了太医,太医把过脉后,禀告皇帝并无大碍,只是嘱人煮了解酒的汤药来。
解酒药就算有用,人都睡成这样,怎么喝啊,皇帝看着躺在榻上昏睡不醒的丞相,竟越看越有些意动,厚重老气的官服下清瘦的身体,胸脯浅浅的起伏呼吸,酒精催生直蔓延到脸颊之上,双颊绯红似火,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
真是个可人儿,或许那些后宫嫔妃,比起他来都逊色不少。
小太监很快将解酒药送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摆在案几上,皇帝挥手示意他退下去,很快殿内恢复了安静。
若是朕趁现在,应该也不算越矩吧,便是不做那些龙阳之事,只是拥着他也好。
殿内的烛火熄灭了半数,由于没有太监和婢女在,皇帝只得亲自解了床边的帐幔,将自己的龙袍脱下,只着里衣上了床榻,小心翼翼的脱掉了丞相身上的官服,随手丢到了帐幔外的椅子上去,昏睡中的丞相不知道为何,眉间浮现出强忍的纠结,似乎是本能使然,双手软软的搂上了皇帝的肩头,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了…?
“呜…忍不得了,要…泄了…”
娇软的梦呓声从臂弯间传来,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阵细细的水声,紧接着这阵水声越变越大,满脸潮红的丞相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势歪在皇帝怀里,腰线不安的颤动,里衣的下摆双腿之间,染上了一抹暧昧的黄晕色,憋了一晚上淋漓的尿水,失禁后尽皆倾泻,湿透了衣物和床榻上的织锦被褥,甚至皇帝的里衣衣摆也被浸湿,可他纹丝未动,甚至连推开怀里的人的想法都没有,而是伏在耳边轻声的言语。
“泄出来吧,若是爱卿伤了身体,朕要心疼了。”
“嗯…”
丞相迷迷糊糊的根本什么也没有听清,只觉得自己身旁有个人在说话,新官上任的自己,在晚宴自然是被众臣恭贺的焦点,不时就要遥遥敬过喝上一杯,从头至尾都没有找到机会去解决一次腹中的窘迫,直到因为喝得太多终于人事不省的现在,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随着腹中的洪水渐渐排空,时不时便会发出一声舒适的呜咽,床榻上这时早已被尿湿得一塌糊涂,填充厚实的锦被吸水缓慢,只能任凭淡黄色尿水不断的蔓延。
等等,是谁…在说话?
酒水本身的度数不是太高,只是由于喝急了再加上憋尿的难受,才导致了昏倒,这时尽情释放的满足感懒洋洋的弥漫全身,丞相终于稍稍有些清醒过来,随即便惊觉出不对劲,猛的睁开了双眼,一抬头就发现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正在自己身边,随即身下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心脏仿佛被撕扯了一下,身体当即颤抖的像风中落叶。
御前失仪,这可是大罪,若是皇上愠怒了,不只是自己的命保不住,连父母也会…
顾不得再去多想,丞相慌忙挣脱出皇帝的怀抱,从床榻上踉跄的下去,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甚至于里衣还在滴着温热的水珠,失禁一波一波的不肯停歇,却怎么也比不上此时最重要的事情的万一。
“臣惶恐,污了皇上的床榻,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爱卿莫慌,朕没有生气,别怕,别怕。”
皇帝也下了床榻,强行把丞相从冰凉的地上拉了起来,再一次抱进了自己怀里,像哄孩子那样柔声的安抚着怀里颤抖的像筛糠一样的人,因为极度的惊恐依旧在失禁不断,温热的尿水透过衣物流淌到了自己的大腿,以及怀中人无比害怕瑟缩的蹭动,勾动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朕赦你无罪,金口玉言,绝无虚假,爱卿以后在朕面前,如今日之事,大可不必拘谨。”
“晚宴想必有些冗长,令爱卿身体不适,朕理会得,泄出来吧,朕十分中意爱卿,不必惶恐。”
“呜…”
皇上,中意我吗,虽然自己也不是没有耳闻过龙阳之癖,可是现在,顺了皇上的意,也许会更好吧,况且皇上姿容英俊,无形中少了许多反感的念想。
突然获得免死金牌,丞相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发晕,又羞又急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羞得是自己在皇上面前如此失态,急的是自己竟然还没有尿完,现在不只是床榻,连皇上的衣物都要湿透了,下次再不能喝这么多酒了,丞相只觉得自己内心情绪复杂得快要冲破头脑泛滥,最终没能忍住,在皇帝怀里大哭起来,像孩子一样控制不了情绪。
“不哭,不哭了,不知爱卿愿不愿,与朕成就好事,爱卿若难以接受,朕不强求。”
“皇上…臣无事,臣愿随皇上之意,但臣孤陋寡闻于此事,还请皇上莫要怪罪臣…”
皇帝将丞相抱回床榻上躺下,自幼文武兼修的他自然是不怕抱不起一个人,随即取来一小罐自己秘密吩咐人制作的润膏,在寝宫的每一个殿中都有存放,这时恰好可以用上,两人自是一夜风流贪欢,尽情享受着情事的快感,夜半累了便相拥而眠。
直到天光微明之时,丞相在皇帝怀里悠悠转醒,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眼,轻轻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
“皇上,卯时了,应起了。”
“嗯…爱卿不必着急,再小憩一会吧。”
直到两人终于起床,皇帝唤来自己的贴身太监,送了热水和两套新的里衣来换洗,幸好龙袍和官服昨夜早早的就脱掉放到了外面,这时还可以齐整的穿上,只是床榻上已经彻底的无法直视,半夜行事的时候,丞相被皇帝折腾到隐隐有些虚弱的身体,难以收束不断积累的尿水,情到浓时忍不住又泄了满床,皇帝的兴致却是更高了起来,直到床榻看上去已经彻底没有办法正常就寝,皇帝只得亲自去柜里取来了新的被褥,勉强铺上盖住尿湿的地方,两人才得以入睡。
这一夜过后,两人终于踏过了那道禁忌的红线,皇帝需要在夜里批奏折的时候,偶尔会唤丞相来寝宫商谈要事,但除了贴身太监外,全都不疑有他,因为两人每次共度春宵的良夜,第二天的早朝上,皇帝照例会有很多新的决议告知群臣,丞相也照例会有许多新的要事禀报。
前半夜商议国事,后半夜醉生梦死,便是二人最真实的写照,幸好皇帝比较克制,对待元配皇后也从不怠慢,不过仍是三不五时的会打发人去给丞相送些进补品,同时也会顺便送给好几位大臣,避免众矢之的可能,两人的关系高调又内敛,丞相偶尔也会在夜里辗转反侧的担心,皇帝会不会哪天觉得厌倦,可皇帝始终一如既往的温柔,在床榻上也是那样温柔,甚至还怕弄疼了自己。
只是…每次自己想要不喝水去皇上寝宫的时候,总会被皇上以各种借口灌下不少酒水,因而每次行房之时,总会无法忍耐的泄出来,似乎皇上已经爱上了自己失禁时的模样,甚至皇上自己偶尔也会与自己一起泄到床榻湿的彻底,为此皇上秘密放置了另一张床榻在寝宫主殿,不至于二人根本无法睡觉。
“爱卿在思索什么?”
皇帝饶有兴致的话语打断了出神的思绪,面前还是寝宫的院落和那张从天而降的长椅,闻到指尖上那一点点的尿水气味后,丞相不禁脸上发烧了起来。
“臣…在思索,皇上该如何处置此物较为妥当。”
“那,爱卿可有主意?”
“臣认为…皇上不如为此举行礼祭,称其为天道对盛世的嘉赏。”
“爱卿所言极是,如今我朝国土安定,百姓安居,必不可现灾祸之兆。”皇帝背着手,慢悠悠的踱了两步,到丞相身边压低了声音,“不过,爱卿是否应当复原此物天降之景,想必爱卿的春水,更符合此祥瑞之意。”
“…臣不敢,还请皇上三思…”
当夜。
床榻的锦帐之内,两人的情事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丞相纤瘦的双手紧紧抓住锦被,侧过头去满脸羞红,被皇帝顶撞到无法连贯的言语,只有不明语义的呜咽呻吟,直到浊白喷溅而出的时候,小腹内尖锐的尿意惹得异常难受,绷紧了双腿身体不住的发着颤。
“爱卿不必再忍,尽管是泄出来,也是深得朕心的。”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使坏的将丞相下体射过之后疲软的敏感托在手里,身下依旧不住的顶撞抽插,甚至还要故作严肃的调情,丞相转过头,仿佛受不了般的盯着皇帝看了一眼,闹情绪的模样。
“既然皇上不怪罪臣,那臣就…嗯啊…!”
还没等丞相把话说完,皇帝暗暗预备好力度,又是狠狠地一顶,直接顶得身下的人失声喊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淡黄透明的尿水激流般喷射,洒落在手心里不断溢流,红色的锦被上深色尿痕渐渐扩大,丞相听天由命的放弃了抵抗,大张开双腿一副妩媚姿态,在交合的欲望起落之中,痛痛快快的尿了个彻底。
“爱卿,果真比朕的印象中,还要有内蕴呢…”
【长椅番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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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明肉汤(?
毕竟完整的炖肉我要留给小蓝小橙的初夜
笑死,这种番外下次应该写不出了,孩子不会写古言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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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