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饭了哦!」
「好的,马上过去。」
蚀合上厚重的日记本,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侧目看向白得耀眼得宽敞大床,被连缚在一起的「所有物」们的肌肤随着发情透出微微的粉红颜色。
其中一只「狐狸」的眼睛是绚丽的金色,略显丰满的躯体非常的柔软,多余出来的脂肪总是能聪明的长在它应该去的地方,雪白的肌肤温度永远要比你高上那么一丁点,是刚刚端出烤炉一样可口甜美的蛋糕。红绳嵌入身体,肆意彰显自己的存在,留下微红的绳印,令人怜爱。那对被过膝白丝微微勒出了凹陷的美腿,无愧于那些为此动了邪念,不惜丢掉自己的脑袋也想尝试触摸一下的人。
另一只「狐狸」的眼睛则是深邃的蓝色,他身体与另一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线条感极强的肌肉充满锻炼,每一寸都为了速度与杀戮服务,触摸带来的质感硬实且冰冷,总会让人怀疑这是一座雕塑精美的石像。再紧的绳结似乎也很难去左右这样不通情理的身体,属实可惜。颈侧的那道狭长致命伤疤,从不会影响到那些觊觎他的人,期望自己能够在上面轻轻摸上要了自己性命的一口。
「狐狸们」的目光与主人对在一起,一只的尾巴从手臂束缚的间隙中钻出,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疯狂摇摆,而另一边虽然木讷也同样接受到了触动的,像是做出反馈一样得晃着尾巴的尖端。
蚀也牵动着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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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只是方才眨了一下眼睛,屋内已经变得能看清楚天花板的每一处角落,放在房间正中木盆中用于降温的大块冰块早已融化殆尽,水汽蒸发使得整个房间内潮湿异常。
蚀下意识的甩开盖在肚腩上的被单,两指夹起薄纱睡衣的裙摆上下抖动几番,来让流动的空气带走体表的些许温度,惬意得凉爽让向着脑内乱钻的虫子也决心安稳片刻。后背渗出的汗液穿透睡衣完全浸透了床单,湿乎乎得不适感受还是让想要再睡一小会的蚀决定艰难得调动起全身的力量翻身换成侧卧的姿势。
森白的雪正如她的名字,她的肌肤,她的兽耳,她的尾巴,亦或是和蚀一模一样的睡裙内衣,都是如雪一样的耀眼白色。
将手臂束缚在背后的红色的麻绳在前端微微嵌入了乳肉,上下一齐的挤压令原本只手难盈的胸部仿佛又大了一分。微微能透出肤色的过膝白丝包裹着肉感刚好的双腿,被红绳宣誓主权一样强势并在了一起。从脚踝处牵出的红绳将双腿尽力向身后拉着系在后背的绳结上。紧贴着身体束缚的白色狐狸尾巴,从手腕的绳结中间探出头,尖端的绒毛小心翼翼点在了蚀身体最不敏感的手肘上试探。
半睁只眼,蚀最先注意到的大多都是那双金色的眼瞳,仿佛像是太阳一样放射着光芒的金色眼瞳。蚀牵动着嘴角上扬,微笑着说道
「早安。」
「呜~呜呜!」
被问候了早安,或许是一件每日都会发生的不起眼小事,却永远能让雪显得异常开心。被紧缚住的身体兴奋得微微蠕动,红绳被挤压在床单上的发出着细细碎碎的摩擦声。鼻息似滚滚热浪直铺蚀的面颊急促而强烈,带着发情的香甜气息。涎液从口球的间隙空洞中不受控制的肆意流出,顺着脸颊滑落在软和的棉芯枕头上。
蚀努力得抬起了手臂,伸向雪的脑后解开了口球的卡扣。
口球被雪的舌根略微顶出,露出口球肉棒形状的后端。积攒在口腔中未能下咽的唾液,随着蚀的拔出,在龟头处拉出几丝好看的淫线。乖巧的脑袋向前探出,尽力吐出舌尖,接住了不敌重力而下落的涎液。再凑上去重新含住口球肉棒的部分,舌头在口腔中灵活的翻转,仔细舔过每一个间隙。最后用着不会破坏样貌的力度将肉棒吸吮干净后才吐出。
蚀用两指捏住口球,晃动几下,待它已经不再会潮湿后,随手放在自己枕边。勾起左手的小拇指为雪撩起挂在鼻翼上的发穗,随重力下落手臂,用食指勾了勾系在雪脖颈上的项圈,拇指的指甲轻轻的按压在雪的嘴角,沾上唾液的指尖缓慢的划过嘴唇。雪微微张口,舌尖刮着上下齿吐出,待蚀用指甲点在舌尖后才重新缩回,顺着脸颊向上抚摸,柔顺的头发被逆梳着从指缝中穿过,再用手掌从后半包住兽耳的耳廓。指腹点在耳内绒毛尖端的一瞬间,即便是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依旧每次都会让雪不禁身体为之一颤,在尖端扫过几下后又轻轻的按一下。最后拇指的指尖刮着耳廓内侧至兽耳的尖端,用食指与拇指相互缓慢揉搓着,直到蚀的胳膊再也抬不动为止。
蚀顶着困意跪坐起身体,帮助雪翻转身体,来让后背的一面对向自己。
解开缠绕在绳索上的绳圈,待牵绳放开脚踝。雪扣动着自己的脚趾,用脚的指甲蹭了蹭蚀的手背,蚀也回应着抚摸了一下透出肤色的足跟。
蚀用肩膀顶住雪的后背抱住她,帮助她也坐起自己的身体,从背后用上全部的力量,像是要将雪挤压进自己身体一样得抱住她,不愿放开。
双手合十,而后手指点在绳结上。
后背到胸前,手臂和腋下,膝上与小腿,而至最后松开脚踝的绳结。
如何给予她被属于的安稳,也如何给予她被应允的自由。
唯有完成这些,一项都不能少的完成这些流程,对于雪来说才能够开始崭新的一天。
雪是飘散于大地的雪,红色的绳「踏过」留下红色的足迹,久久也不会消散。
被完全从绳缚中释放出来,雪背对着蚀正襟跪坐,红绳在后背和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绳印,无论多少次也还是能让蚀沉醉其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痴迷表情。
心怀崇敬,蚀将红色收整回绳组,像是脱力一样倒下。
「今天是星期六的哦。」
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对星期中的日子的感觉,蚀定下要在每个星期六的早上从当日旅行地点最近的城镇中买来早餐的规矩。
「呼,我还想再睡一小会。呼……呼……呼……」
话音刚落,一半脸颊已经深陷枕头之中,蚀还特意做着假装已经睡着的呼噜声音。
「嗯嗯。」
雪小声的答应着。
蚀的睡眠很差是经不起打扰的,白色的「狐狸」像是白色的猫咪,蹑手蹑脚地爬下大床,小心翼翼。
来到浴室之中,雪蹲下了身体,用五指握住慰菊玩具的末端,深吸了一口气
「呼,3、2、呜呜呜。」
故意在自己按倒计时还未结束的时候就快速得暴力拔出,随着一声「啵」的轻响,雪的双腿失去了支持身体力量瘫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的跳动,高潮的呻吟随着大口的喘息止不住的从嗓子里里钻出来。双穴剧烈痉挛颤抖喷射出一股一股淫液与肠液。
指甲方才刮在窗台边缘,传来钻心的疼痛,若不是这次即时用手指扣住,头肯定要像昨天一样狠狠得磕在地上,雪不禁如此庆幸着。
失态的靠了许久,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雪慢慢撑着窗台的边沿站起,圆翘的臀部、柔软却并不肥硕大腿和被过膝白丝包裹着小腿,已经完全透出下体的内裤,甚至是睡衣的裙摆都被全数浸湿。
「每次都还是这么多呢。」
受到神明宠爱的「好用」身体,越是被「使用」越是能满足所有者的需求。每时每刻都在不停高潮,仅仅是被衣服的摩擦就会变得只能看到眼白孩子,才是这个群体之中应有的大多数。
脱下被浸湿的衣物与白丝,简单折叠放入写着「雪」衣物框中,雪伸手抽出脑后的发夹,盘成圆髻的头发随着重力散落,末梢搭在跟腱之上。
拧开指示着「热水」的水阀,温水冲在雪白的皮肤上,手下意识的搓洗着方才被体液浸湿的部位。
蚀并没有喜欢污浊或是体味的怪异癖好,所以雪被她调整为了非常干净的身体。角质、油脂甚至粪便这样的污浊都不会产生在她的身体上,只需要简单的冲洗身体就能回归原本的状态。
稍微拧干头发,金色的魔力从菊穴之中钻出,扩散至全身来烘干身体。其中的格外明显的一束沿着后脊流向脑后,为头发也注入了魔力,丝丝分明,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微微漂浮起来。
雪迈出浴室门槛,径直走向洗漱台,从手旁放置柜写着自己名字的格子中拿出贴身衣物以及过膝的白袜。
蚀最喜欢的袜子是天鹅绒制的,触感柔软、细腻抚摸的时候会让心情感到愉悦。蚀也喜欢刚好能透出肤色的厚度,诱惑却并不轻浮。
袜子贪婪的向上爬行,将整条美腿吞噬进自己的身体,收口随着手的放开「啪」的一声打在白皙的大腿上,「尖牙」死死咬住,在腿上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呜,好像又有点胖了。」
思春期的「所有物」也会担心自己的体型会不会已经不是主人的菜了。
离开洗漱间前,雪会记得不要忘记架子上的发卡,对着镜子将勿忘草形状的发卡夹在了自己鬓角的发梢上。
看起来是肛塞玩具样貌的「白」,是蚀给予的武器,虽然看起来很奇怪,但确确实实是个武器。
菊穴内温暖湿润,经历何种蹂躏也依旧紧实,总会有着滑滑得肠液,只是仅此而已的招待远不能满足「白」的胃口,它一边不断的向内生长,一边剧烈的振动自己,必须要榨出这具身体的每一滴水分才肯罢休。露出体外的部分也同样不老实,前端向着小穴生长暴力的插入子宫,后端向着尾巴生长卡住狐狸们最为敏感的根部。雪用皓齿咬住下嘴唇,抿嘴忍耐,害怕自己的呻吟会打扰了蚀的美梦。
雪喜欢白裙子,因为纯白的裙子才能更加明显的展示绑在自己身上的红绳,才能更加大声的向着所有人「宣告」自己是蚀的「所有物」。
「主人大人,主人大人,雪是主人大人所有物。」
垫起脚尖一捻,裙摆随着身体的旋转飞舞漂浮。
裙摆的长短适中,龟甲缚的绳子穿过胯下,会是刚好叠在一起的程度,不会露出内裤,也不会妨碍到行动。胸部上下两侧的绳索被有意向着中间拉近一些,好让本已不小的胸部显得更加丰满。
驻足于卧室的落地镜前,雪眯起眼睛看向镜中的自己。勾起红绳、再用手指点在插入菊穴的「白」、向上拉起过膝白丝高度、而后指着鬓角的发卡、整理好连衣裙和蓝色斗篷的衣襟、最后抬脚踢起白色系带的高跟鞋。
确认自己有没有遗漏任何部分,雪用手指戳了戳项圈上的铭牌,满意的点了点头。
要记得今天也做个会让蚀开心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