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灵魂被抽空一般,蚀被几近致死的乏力感惊醒了。如此久远未曾再体验过的感觉,几乎让蚀遗忘了这是「束缚的神明」被切断的原因。
名作「束缚的神明」的能力,是雪所独有的异能。通过束缚自己的身体,雪能将自己的各种力量都奉献予蚀。这也是蚀的身体看似异常羸弱,却展现着超越众多冒险者的强大魔力与坚毅肉体原因。
身着华美和服的幼小身形从虚空中浮现而出,神色与言语中带着明显的慌张
「吾主大人,雪她是不是……」
『肯定是遇上什么搞不定的事情了。』
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丧失掉了,蚀只好用着念话来回答
「她肯定不会是……不会的,对吧?」
只是想到一半,生怕不吉的猜测万一实现,白川不敢再往下说下去了,连忙征求蚀的否定
『安心,不会那么糟糕的。』
虽是这样回答给白川,其实蚀的心中也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推开家门,发现昔日艳阳高照的家园已经是山川崩裂的世界末日了。面对完全是空白的情报,眼下连皮毛也无法窥见,当务之急还是要去了解在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不再借给我点力量的话,我肯定要马上就死掉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把暂存下来的力量还给您。」
白川闭上眼睛,虔诚的背手合十。
游丝纤细的红色魔力勉强环成「8」字形状收紧住白川的手腕,贪食的「蚯蚓」察觉到自己咬住了猎物,即刻吸食着力量变化成为蟒蛇般的躯体。不通人情的绳结紧缚住小臂,拉并原本还有些距离的双肘。
事先记住要咬紧抿住的嘴唇,白川在内心不停的提醒自己万不能在这样不合时宜的发出娇喘。
「嗯嗯嗯♥……哼嗯♥」
在「束缚的神明」这样华丽又不讲道理的异能面前,不起眼的「蓄水池」是没有资格向着尊敬的吾主大人奉献出力量的,派上用场的喜悦令她忘记了控制下意识钻出鼻腔的呻吟。
白川的娇喘很清晰的传入了蚀的耳朵中,并没有去责备于她,蚀反而在心头涌现出一丝歉意。
雪的微笑总是那么好看,嵌入身体的红绳,软软的大腿,透出肤色的白丝。
日轮高悬明空夺去万千萤火的光辉,理所当然的占据了几近全部的宠爱。
原来,仅仅是奉献自己也会让这具日复一日打理神社的娇小身躯满心欢喜。
偶尔也该多让她参与「侍奉」的吧。
「白川。」
蚀是很少会直呼名字的,白川被惊吓身体一抖,差点没能控制身体的平衡,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行为,神色惶恐的回答道。
「在!」
「绳缚,应该是……?」
「该是充满喜悦的。」
满意于白川的回答,蚀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开心才是最重要。」
「嗯♥嗯!」
得到蚀的准许,白川不再刻意得忍耐,全身心的专注于奉献自己的力量,小小的脑袋高高昂起,稚气容颜上带着并不相符的崩坏表情。
「啊,吾主大人的红绳,啊啊啊啊♥,小穴,不管是胳膊,还是……还是……乳头也硬硬的,蹭在衣服上好舒服…………摩擦在小穴上也好舒服服,啊啊啊……身体,双腿请绑的再紧一点的,才不会输给雪的,人家也大腿也可以勒出好看的肉来!才不会输给她!」
空空的脑袋,语无伦次,将自己此时此刻能想到的一切,如无巨细的向蚀阐述。
「向吾主大人,把人家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献给吾主大人,啊……要……要……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吭长,白川的双膝一软,失去平衡的身体扑通一声跪躺在木质的地板上,大量潮液浸湿深陷阴唇的红绳,从小穴中喷射而出,在和服上留下了大片水迹。就着高潮的余韵,束缚住身体的红绳解开绳结,转而系紧在蚀的脖颈上绑缚成龟甲的样式。
略微获得了力量,蚀用双手撑着身体坐起,双手合十,心怀感激的说道
「好吃的娇喘,感谢侍奉。」
「万分荣幸,吾主大人…………哈啊………哈啊,最喜欢您了。」
振袖展开在地面上华丽惹人怜爱,娇小身体仍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跪坐下身体,蚀为她撩起挡住脸颊的发穗,拇指再轻轻按在她的嘴唇的中央。
「也喜欢你。」
蚀晃晃悠悠的返回,再度侧倒在床上。天空为一潭死水降下的细雨,可惜白川返还回给自己的力量,甚至远无法弥补蒸发的消耗,从现在开始的每一丝力量都必须精打细算。
尽力吐息,白川调整着身体来从高潮余韵中恢复体力,缓慢爬向蚀的脚边,跪坐在床边俯下身体,为她穿上放在床边的红绳木屐。
「衣物从简就好。」
「是的,吾主大人。」
白川从衣柜简单翻找,捧出一件纹绣花纹的红色羽织与搭配在一起的黑色百褶短裙。搀扶起蚀的身体,辅助她更换衣物。
「距离昨天旅行最近的城镇是阿尔纳姆港?」
「是的,吾主大人。是菲利斯塔小姐的封地。」
「看来有必须麻烦她一下了呢。」
「您需要我去请她过来见您一面么?」
思考了一下,蚀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家的笨蛋走丢了,怎么还好高傲的请别人过来帮忙呢。
「还是我自己去拜访她一下吧。」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打雪的屁股。」
「会记得帮你打回来的。」
「那个……必须的时候请您准许我放弃神社来帮助您。」
「安心。」
蚀抬起手臂向上试探,轻轻抚摸着白川的脑袋。
「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肯定不会客气的。」
扣紧腰封,白川向前伸手从后轻轻拉着交叠在一起的衣襟,确保龟甲状束缚在蚀的身体上的红绳不会过多的露出来。
「吾主大人,已经穿戴整齐了,还需要为您在梳理一下头发么?」
「像是往常一样,帮我扎成高马尾就好。」
「是。」
白川挪动身体,从紧靠在一起的身体间抽出墨色的长发,细腻的小手仔细梳理着发梢末端因为入睡而交叉搅乱作一团的发丝。在脑后用红色的蝴蝶结系紧马尾,勾起自己的小指调整额头与鬓角的余发。
依旧不舍纺丝柔滑的墨发在指尖的触感,白川控制着房间在两人的面前浮现出一座宽大的落地镜。
自己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一样,鬓角的发穗遮挡不住脸庞的憔悴苍白,蚀嗤笑着镜中的自己
「没了她,竟然立刻变得这样不堪了呢。」
「才不会!」
白川环抱住蚀的脖颈,贴近蹭着蚀的脸颊
「吾主大人最是这个世界上优秀的人,没有比您更好的人了,谁也比不了!」
「嗯嗯,知道了,乖孩子。」
蚀再度抬起手向后抚摸软软的脸颊。
「穿衣打扮,辛苦你了。」
「能够服侍您是我的荣幸。」
「[[rb:Srecb Brdxli > 神明,赞颂你的视死予生]]」
红色的魔力在眼中闪烁而过,蚀所凝视的空间前出现了一道扭曲的椭圆形的传送门。
仅仅是坐在床边也能感受到另外一端便传来了火焰一般灼热的气浪,汗珠争先恐后的从毛孔中逃逸而出。
『好热啊。』
白川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爬下床,往返屋外,取回一柄红色的和伞。
「吾主大人,您的伞。」
「嗯。」
屈膝跪坐在蚀的脚边,白川手指撑着地面,缓缓俯身跪拜
「恭迎您早些回来。」
「我快去快回。」
提前撑起和伞,蚀拖着脚步穿越魔眼创造的传送门。
「是什么人?!」
蚀的眼睛还未能适应室外灼烈的日光,只好抬起手掌挡在眼前。
制式长枪锋利的尖端距离自己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遥。
两名卫兵都很年轻,稚气未脱的容颜上写满恐惧紧张,越是想要控制,反而发抖的越厉害。
传送门的位置出现了很大偏差,迈出的第一步就径直撞上了守卫大门的卫兵,好在不远处远方庄园的正如记忆中的外形,应该没有来错地方。
「没必要这么害怕,我没有恶意的。」
蚀举起空着的左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敌意。
「只不过是传送门开错了地方了。」
一般人的口中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任何说服力。蚀的微笑仿佛带着魔力,亲和的气场让卫兵放松下了防备。
「这里是伯爵大人的府邸,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伯爵大人。看来没有来错地方。
「请麻烦向海菈伯爵转告,说彼岸的蚀有事情求见。」
「伯爵大人今天在回见重要的客人,谁都不见。」
相较于这位正在用长枪指着岚的新人守卫,他身边的那位略长几岁的卫兵,随着神色冷静下来,语气中带着轻蔑与不屑。
「还是劳烦你通报一下,我想她会愿意来见我的。」
「放肆,伯爵大人岂是随便会回见平民的。」
「速速离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年轻一些的卫兵也像是受到了同伴的鼓舞,重新试着用长枪逼退蚀。
指尖点在枪尖的侧面挡开,蚀叹了口气。
「这么锋利,使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点的。」
不想再浪费精力与卫兵做任何争辩了。
『很抱歉打搅了美味的甜点时间,等到结束之后,麻烦找人来门口接我一下吧。』
念话完毕之后,一丝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的红色魔法束飘向了远处华丽建筑中,一面开着窗户的屋内。
整理了一下衣领的工夫,建筑的第二层中的一扇窗户像是被屋内的爆炸的气浪冲开了一样,紧接着红色的身影跨越窗台上弹射跃起。仿佛在空中飞行,仅此一跃便穿过了庄园前广袤的花园,脚尖点在金属大门上尖锐的刺棘上,优雅的垫脚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火爆热情的「猫咪」佩戴着镶嵌金边的红色项圈,无袖挂颈的红色软甲外披着一件纹饰着紫罗兰花纹的羽织,纤细的手臂与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双腿被银白色的金属甲胄包裹着。英气干练的火红短发上,左侧的红色猫耳像是被剪断似的残缺了一半。
「姐……」
菲利斯塔正想张开双臂抱过去,看到蚀用食指比在双唇前,才意识到自己有所失言,连忙改口
「特使大人,下属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看到伯爵大人向蚀单膝跪地行礼,呆在一旁卫兵们也被吓到了,紧跟着也跪倒在地。
「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
「没有事先通知就突然到访,我也同样有责任。于情于理,两位守卫做的都没什么错误,事后没必要责罚他们。」
低头躬身,感谢蚀的宽容,两名卫兵识趣的推开大门,菲利斯塔陪同在蚀的身后走进庄园。
直到已经走开些距离,菲利斯塔撤下自己的面具,用着很轻的力度抱上来,小声的问候
「好久不见了,姐姐大人,我好想你!」
蚀被抱住,后退了小半步才稳住身形,菲利斯塔感受到了她的虚弱。
「前辈她,为什么没有一起跟过来?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蚀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说来实在是惭愧,这个时候才想起你们。」
「怎么会谈得上麻烦,能帮姐姐大人出力是我们的荣幸。」
菲利斯塔指着蚀的双腿。
「对了,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摇了摇头,示意并不介意,蚀回答道
「辛苦你了。」
「姐姐大人真是太过客气了。」
小心抄起蚀的双腿,两人颇有差距的身高,让公主抱显得有些滑稽。
「我是不是有打扰你们的用餐了?」
既是恋人,也是彼此的「命名者」,菲利斯塔和蕾雅,在「蚀的家人」中也是并不多见的一对。
「没有啦,不如说已经在打扫战场了。」
转角走上楼梯,不远处的走廊上,留着淡紫色双马尾的「兔子」,正微微躬着身体迎接自己。
纹饰着风信子花纹的羽织内是一条深黑色的长袖连身长裙,袖口与裙摆的边缘绣着精美的白色蕾丝花边,白色的围裙挂在脖颈后侧,两条缎带在她的身后系成一个蝴蝶结。白色的过膝袜包裹住没有丝毫的赘肉的匀称小腿,踩着一双褐色的系带皮鞋。
待菲利斯塔放下自己,蚀上前抚摸蕾雅的脑袋。
头发还有些湿润,隐约还能感受到头顶有热气传递到手掌上。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
抬起头,蕾雅睁开一双晶石替换的义眼,摇了摇头。
「没有的事情,姐姐大人,言重了。」
菲利斯塔也凑上来,略显慌张的说道
「蕾蕾,大事不好了,前辈她……」
蕾雅显然要比菲利斯塔冷静的多,抬手抚摸菲利斯塔的脑袋,好让她冷静下来。
「嗯嗯,摸摸摸摸。刚才菲喵跳出去的时候,已经看见姐姐大人的来意了。」
炸起的毛发随着手指的梳理平复下来,喉咙里发出呼呼的低响。
「姐姐大人是想要我帮忙来占卜一下的吧?」
蚀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微微看向侧面,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可能要麻烦你了,另外对方可能很危险,千万不可以去直接找现在她所在的位置。」
能抓住雪的人肯定会有着不一般的力量,蚀担心蕾雅的眼睛会受到伤害,谨慎的提醒她。
「顺着早上出门的路径来一点点寻找,务必小心。」
「嗯,请姐姐大人放心。」
向着自己的眼睛注入魔力,水晶反射出绚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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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睁开了双眸,等待着向王子献上自己。」
睁开朦胧的双眼,雪看到男人已经脱下了肮脏的店员服装,换上了一袭黑色的魔法师长袍。
裙子也好,白丝也好,内衣也好,身上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白」没能被拔出,还保护着自己的身体。
手腕与脚踝被粗暴的并紧在一起,挂在了从天顶垂下的吊环上。
关节被身体的重量拉扯着,发出「咔咔」的响声。即便是对绳缚早已轻车熟路的身体,依旧难以忍受这样随时可能脱臼的痛苦。
男人低声吟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带有两根绑带的玫瑰,从虚空中浮现,落在他的手掌上。
雪的视线随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道具的外形虽然千变万化,本质却不会改变。无关于是如何强大的兽耳者,对于它的畏惧是被写进灵魂里的。
感受到了雪的气息,原本自然下垂的绑带像是触手一般扭动起来紧紧的勒住后颈。花萼探出几条细微的触须撬开从嘴角的两侧,从缝隙深入到牙齿的最后侧,猛的用力按压舌根。
强烈的呕吐感,让雪张开了嘴,花枝便立即趁机插入口中,快速的胀满整个口腔,随后沿着食道向胃部生长。
唾液,胃液,胰液,胆汁,肠液,本该自己待着的地方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只好向着更深处逃难。
一边是步步相逼蚕食空隙的「玫瑰」,一边是不肯离开死死卡在身体中的「白」。
各种各样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无处可去,向腹部祈求着空间。
滑嫩温暖,微微隆起,男人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肚肉,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作品都相形见绌。
假装准备离开,男人快速转身,勾起手臂,一拳打在毫无防备小腹中央。
收回拳头,饱含肉感的沙袋肚肉像是捶打烂熟的年糕,甚至不舍的粘黏着自己的拳头。
被吸引住了。
男人丢了魂一样,挥舞双拳左右开弓,每一拳都向着小腹正中的位置瞄准。
小小的又倔强,子宫的形状被拳头击打的一清二楚。
缺乏锻炼的身体,喘起粗气,额头逐渐泛起汗珠,未曾感觉疼痛的拳头却像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停下来。
没能看到自己所期待的双穴喷泉,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懊恼。
不再准备手下留情,男人念起另外的咒语。
仿佛被什么人呼唤,雪艰难的抬起头,目光穿越层层叠加的发穗望向远处,那是并不存在的所爱之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幻影虚无缥缈,正一步一步的缓慢走来,给予她一个不存在的拯救。
就在这一刻,凝聚全身的力量,贯穿柔软小腹不存在的保护,零距离的重击子宫。幻想也好,理智也罢,只消这一击统统都可以击得粉碎。
无论多少次,总是那样让人欲罢不能。
「哈?」
什么都没能击中,只有袖口轻轻掸在了她的小腹上。
低下头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臂不见了,手肘以下的部分空荡荡的,像是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东西。
好疼,疼到觉得不如现在就死掉会来的轻松一些。
想要用尽全力的撕喊,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仿佛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哪怕是呼吸也没法做到。
「真是好眼光。」
无法再度移动的视野里,只能看到一只白皙的手掌充满怜爱的轻抚着满是淤青的小腹。
「这具身体,最让人着迷的就是这软软的小肚子了。」
从出生至此,死亡的恐惧,从未如此强烈。
『饶命!求求你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饶命……』
蚀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在说教淘气任性的小孩子。
「我说啊,从第一天开始,不就应该有所觉悟?」
蚂蚁的上鄂并不锋利,没办法做到一次咬合就分割身体,反复撕咬几次才能切下小小一部分。
想不起方才不停求饶的人是谁,一心只求能赶快死掉。
实在是太过拙劣了,以至于出现在余光里也会污染自己的眼睛。
蚀试着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定格在雪的脸上。
绳缚这般重要的环节,竟然处理的如此糟糕。
如果还有下辈子,一点要记得好好学习。
对了,还有要记得别去随便碰别人的东西。
众多昆虫获得一餐饱食。成年男人身体的大小,最后只坍塌成为一小撮还不够覆盖足迹的灰尘。
用小指勾起憔悴下坠的散发,蚀双手捧起雪的脸颊。
「呜……呜呜呜呜呜。」
不再强行撑着自己,曾几何时高傲的狐狸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
蚀垫起脚跟,微微吐出舌尖接住即将滑落的泪珠舔舐入口中。
让蚀开心的乖孩子,只能从明天再开始做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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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