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少女琴柳
京都大雪这日,街道无人,新雪蓬松,踩上去微微陷落,小女孩从木门前经过,听见里头有细细犬吠,侧耳静听,却又什么都没有了,她打了个哆嗦,裹紧衣物往前跑去。
庭院里一双细白的手捂住一只小狗的口鼻,待院外重新静寂下来才松开,若是刚刚的小女孩在这定要惊叫,这不是一只小狗。它通身三色,鹿眼麒麟尾,周身浮着层淡淡的金色,最浓那点在眉心,张嘴却是个小孩的声音,结结巴巴说不好话,又换回吠叫,朝那双手的主人发些小脾气。
少女不着寸缕,雪花落在她肩上,顺着曲线滑下,消融在双乳之间,她眨眨眼,朝小幼崽比了个“嘘”的动作,轻柔地将它抱起来:“身子不大,可脾气倒是不小的,结界险些被你冲破了,还要生气。”
小幼崽不服气地在她怀里挣扎,湿润的鼻头拱过她细腻皮肤,抵在两乳之间,埋进了半个脑袋,索性抬起头来叼住她粉色乳头开始吮吸,嘟囔着,口齿不清中,隐约听到的字节竟是她的名字:琴柳。
它已经没再那么结巴,却还是只能发出这两个字。
琴柳被它咬痛了,警告地捏捏它耳朵,幼崽见好就收,收好了牙齿吮吸乳汁,两只前爪托着她的乳肉,浑圆雪白的一团里流出甘甜汁水,抚平它方才焦躁不安的心绪。
她顺势坐下来,柔软的腿肉托着它,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它光滑的皮毛:“你这样着急,也没法子抵挡规律,歇着吧,慢慢来,总能好的。”
小幼崽卖力吮吸着,摇摇脑袋躲开了她的手,她也不恼,笑了笑继续摸它的背脊。
捡到这只幼崽的时候她正在深山里寻找食物,琴柳香肩半露,细腰长腿,一片暗色的锦缎衣衫更衬得她雪白出尘,幼崽被捕兽夹咬住一只后腿,哀切地叫着,一双清澈的鹿眼里蓄满泪水,一汪泉似的朝她倾倒出苦楚,她被唤得意动,却也明白这只长着麒麟尾巴的幼崽并非什么毫无攻击性的小动物,她凝眉站在原地,与它五步远,犹豫再三还是施法救下它。
幼崽的后腿受了伤,捕兽夹打开后它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步便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只留一声委屈的呜咽。这夜风雪大极了,它虽然不被捕兽夹所拘,但躺在这雪地上,也活不过明日,琴柳终究是不忍,走上前来抱起它,小幼崽似有所觉,在她怀中蜷起,小爪子勾着她的衣衫,粉嫩的肉垫抵住她的身体,湿润的鼻头搭着她的胸口,闻到奶香似地动了动。
它的伤势好得快,只是还在长身体,饿得也快。
琴柳给它喂果子,它总是远远站着,边走近还要边盯着她,低头嗅闻确认过后才开始进食,戒备心强烈的样子让她很是头疼。
捡回幼崽没多久,京都便入了冬。
漫长的冬季,是琴柳最喜爱的季节,她施了法术将院内风光与所有窥视目光隔开,在庭院中褪尽了衣衫,接受着雪花飘落,晶莹的六角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她的头发上,从她的乳肉上滑落,挂在乳尖上融成一滴水,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幼崽从没见过这样的雪,也第一次走出它的窝,养好了的后爪踩在雪地上,抬高了身子去扑雪花,追逐间就来到了琴柳脚下,一滴水正好落在它的鼻尖,它伸出舌头舔舐,口中有淡淡奶香回甘,小幼崽抬头,琴柳也恰好蹲下,两团浑圆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晃动,粉嫩的乳头像两朵小花,瑟缩地开在雪中,它的鼻翼翕张,闻到奶香味散发,盯着那两团肉看,竟是一下子要扑上来。
琴柳提手拦住它,将它举起来逗弄:“怎么了?”
幼崽呜咽着,第一次朝她示好,一双水汪汪的眼盯着她,她想了想,坐在庭院里的石椅上,在膝头松开了它,细长双腿在腿根也是蓄着肉的,它的爪子抓着她细腻腿肉,琴柳有些吃痛,正想把它提起来,它费劲地提起前爪按在她粉嫩的乳头上。那一下力道有些大,竟是拍得乳头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泌出一些奶汁,幼崽伸长了脖子去够,但仍然够不着,琴柳刚抬手想将它抱起来,下口没轻没重的幼崽便奋力叼住了她的乳头,两只前爪还在她的乳肉上踩奶,那一刻的痛楚令琴柳吃痛地咬住了下唇,但怀中幼崽双眼清澈又带着从未有过的些许依恋,她还是忍着疼痛将它抱起来,托着它给它喂了奶水。
对于幼崽而言,乳汁的芳香是它渴望的母亲的味道,胜过果香万倍,是以叼住了就不愿松口,还是琴柳捏住它鼻子将它抱离,一离开,小幼崽本性里对母乳的迷恋便少了些,低头嗅了嗅她的脚,对她身上的味道仍然陌生多于亲近,扭头走远了几步。
琴柳失笑,虽不是狼,却将白眼狼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她摇摇头,还是舍不得怪它,只是自己不仅喂了奶,还流了血。鲜红的血珠在幼崽咬过的犬齿处沁成浑圆的形状,在雪白一片的乳肉上,既是伤口,又是添彩,只是十足痛楚,她回到屋内取了药膏,另一边的乳头不慎擦过木柜,也有乳汁泌出,琴柳扭头看了看院子里她为它搭的小屋,还是另取了一个碗出来,抬手抚上胸口,轻轻地揉弄,将累积的乳汁向前推着,另一只手的两指捏住乳头往前轻扯,乳汁便从乳孔中喷溅到碗里,待挤空了奶,乳肉上微微泛红,屋里也弥漫开一阵奶香,末尾几滴乳汁从乳尖溢出,顺着胸的曲线向下流,在乳房的下缘蓄成更大的一滴,被她伸手抹去了。
琴柳心善,身为瓦伊凡,她这样无端泌乳的,是常态。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她不得不离群索居地独自在这地处异界的京都,伪作成常人般,着衫谈笑,只是心中仍然孤独。从前她将乳汁挤出来,用以引诱猎物,而今发觉它也可以安抚院子里那只小东西,只不过另一边仍然痛着,她叹了口气,拧开了药膏,清凉如雪落在她伤口处,激得她的乳头挺立,乳肉因冷而发颤,抖出一波雪白的乳浪,在这奶香的屋里翻涌。
她在痛楚里回过头,从冰冷与颤抖中,又察觉到几分愉悦,然而此时她还不明白,只做赤条条的稚子,尽心尽力地喂养这只自己捡回来的小东西。
但因着幼崽的不知轻重和戒备,琴柳没有继续哺乳,而是每日都挤出来,端到院里去喂。第一日离它五步远,它耸耸鼻尖,被吸引却不敢走近,抬起头来审视她,她仍然未着衣,形状优美的乳房唤起它心底深处对母性的渴望,终于还是向前,低头喝奶,也吸进她的气味。
第二日离它四步远,第三日三步,待到第五日,她乳肉上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也离它只剩一步。细白如藕节的腕伸出,轻轻搭在幼崽光滑柔软皮毛上,它微微瑟缩了一下,嘴里的动作也停下了,瞪着一双纯洁鹿眼,眼中仍然不信任,琴柳蹲下身来很轻地抚摸它的脊背,试图与它搭建桥梁,它僵持着不愿动作,抬起头来呲牙警告她,她不明白这是护食还是不愿信任自己,有些挫败地收回了手,却仍然没有离开,蹲在旁边看着它进食,浑圆的乳房氤氲出新鲜奶香,像两粒水滴垂下,乳头又翘起,下半圆里藏着满满乳汁,在这大雪天里好似散发出温暖气息。
它舔舐干净了碗里的,忍不住想凑近那两团雪球一样的乳房,它尝试过的,很甜蜜。
雪像永远不会停,漫天都是雪,她洁白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玉一般的润,蓬软的乳团缀着两粒挺立的乳头,在她曲起来的两膝后被半遮半掩住,探出一点迷人的红色,这样冷的天,那样热的身体。
它还是忍不住往前走,缩短了他们的距离,琴柳的头发顺着拱起来的背滑落,她像一弯月牙,嵌在天上显得冰凉,可抬手一摸却是热的,它试探着贴近她,在触碰到她温热躯体时一抖,抬起头来与她清澈双眼对视,琴柳弯弯眼睛,小声地问:“怎么了呀?”
它闻到熟悉的味道,家乡,母亲,温暖。如同千里奔袭,一时间如浪潮般拍打着它,它抬起前爪搭在她的腿上,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乳肉。
琴柳也松了口气,白色吊桥般的腰背松懈下来,温柔地承接住幼崽的拱动,她很轻地挠它的下巴,听到舒服的咕噜声,又换手去摸它的脑袋,皮毛顺滑柔软,底下有颗小心脏在跳动,勃发的体温让她感知到自己并非独自一人。
茫茫天地之间,她与它有了联系,便不会再是孤身一人。
琴柳托起它,轻柔地将乳头放在它的嘴边,幼崽收起了锋利的牙齿,叼住乳头乳晕玩闹般地啃咬着,嘬出声响来,粗糙的舌面摩擦过她的乳头,乳孔被舔得张开,流出奶汁,她的眼角泛红,在月光下美得惊人。
和幼崽拉近关系后,它对乳汁的欲求达到了令琴柳忧心的程度,她一袭长发铺在地上,半遮半掩着光滑胴体,轻轻地从碗里取出捣碎了的果泥涂抹在乳头上,试图让幼崽进食得均衡一些,她希望它好起来,健康地于自己身边成长,然而幼崽并不太领情。
它警惕地注视着平日里最爱的乳头,因着经常使用,它已经从最初的粉色变为被咬熟了的红,似石榴般小巧殷红,是她雪白一身里唯一一抹艳色,此刻却被抹上五颜六色的果泥,奶香和果香混杂在一起,还带着院里雪花的冰凉气息,它摇摇头,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来,琴柳朝它拍拍手:“过来呀。”
它虽不想靠近果泥,却抵挡不住乳汁,不情不愿地走向她,似是发狠咬下来,却又收好了牙齿不再像初次那般伤到她,将果泥和乳头一并含入嘴里,伸出舌头来舔舐干净果泥,又恶作剧般松开了乳头伸长脖子舔她下巴一口,被松开的乳肉微微泛红,乳头上开始泌出汁水,因着被吮吸到一半,颇有些不上不下的难受意味,琴柳的下巴被它粗糙舌面碰过,一时间愣在原地,乳房处的难受感还未来得及蔓延,就又被幼崽含住,滋滋作响地嘬弄起来。
琴柳捏捏它的耳朵,它很快将一边乳汁吸空,在她怀里换了一头继续吮吸,喝完了也没有离开,她静静地抱着它在院里看雪,发觉它没有动静低头一看,才发现这只小东西睡着了,已然入睡却还是含着她的乳头不放,像保护着自己的宝贝,琴柳失笑,用食指轻轻推睡梦中的幼崽额头,它不耐烦地动动身子,光滑毛发搔过她的指尖,咂巴着嘴将她的乳头含得更深,她玩心大发,将长发盖在它的身上,一龙一兽,相依相偎,雪花落了满身。
幼崽将她的两边乳头含成春花般红,终日敏感地挺立着,她提溜起它的耳朵,思索着幼崽也该学会化形,于是盯着它无辜含水双眼:“从明日起我教你学法术。”自从来了京都,她也学了不少在当地一些有用的独有技巧。
然而幼崽眼里只有她红艳艳的乳头和雪白的乳肉,推开了还是扑上来,毛茸茸的头拱着她胸口,收好了指甲的爪子一只托着她乳房,一只踩在乳根,嘬着她不肯放,肉垫和毛发踩出些温暖的痒意,从乳房蔓延至全身,她忍不住轻喘一声,手下用力捏了捏它的耳朵,又发笑,自己同只未开化的小崽子计较什么呢。
幼崽含着她的乳头,眼睛眯起来,极舒服地发出一些咕噜声,在她怀里拱了拱,逃避她的教学,她无奈地托好它的身体:“怎的还学会躲避了,你不想同我说话吗?我们从说话开始学起好不好?”
幼崽吮吸的动作停了停,又接着嘬她的奶头,她捏它的腮帮子同它讨价还价:“学会了夜间可以同我睡屋里,含着睡。”
这对渴望母乳的幼崽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它的动作停下来,琴柳抓住机会将乳头解救出来,与它嘴巴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口水牵出银丝连在他们之间,乳头泛出更深的红色,残余的一点乳汁同它的口水混在一起要滑下来,幼崽毛茸茸的头拱上来,顶着她的乳头,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走了乳汁口水和融雪。
从这日开始,幼崽每日除了吃和睡,还多了一项学习,琴柳教它气沉丹田,它却只会眼巴巴地盯着她看,从前脾气暴躁,警惕得很,如今却能摇着麒麟尾巴讨饶,撒娇一般看着她,她又无奈又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将它推远了些:“丹田发力,说些除了嘤嘤以外的词,说出来了今夜上床睡觉。”
幼崽从鼻子里哼气,本性暴露般张口要咬她手指,琴柳也没退开,它佯装凶狠地咬下来,触碰到时收了牙齿含住,是和喝奶时如出一辙的嘬弄吮吸,高热又窄小的口腔连带粗糙的舌头舔得她手指湿漉漉的。
小幼崽学说话像极了真正的婴儿,她教它说的第一个词便是“琴柳”,它说得含含糊糊,停顿数次,她却十足欣喜,夜里躺在床上时抚摸着幼崽的背脊,一头长发裹住他们,蚕蛹一般安全,底下幼崽不知疲倦地含着她的乳头吮吸,热乎乎的鼻息扑在她的乳肉上,她疑心这样下去会破,微微动了动,乳头贴着冰凉榻榻米,缓解了蔓延全身的热意。
它柔软的皮毛贴着她,有几根随着动作搔弄她的乳孔,她感觉好像又要泌出乳汁,点点幼崽的鼻子,让它松口,转过身换了一边给它含着,乳肉因翻身垂向一边,沉沉地坠在身前,一团棉花似的洁白蓬软,刚刚拔出来的那一边乳头上还残存着幼兽晶莹的口水,水渍在雪夜里被风干,凉凉地留在她身上。
琴柳在教幼崽说话时总耐心十足,然而幼兽生性好动,坐不下听她讲话,知道饱满乳房里有自己想要的乳汁,只会伸长了爪子去抓,时而她能够躲开,时而会留下令她吃痛的痕迹。
她在长达十几日只能得到“琴柳”二字的回应后终于放弃了教会它说话的想法,它还是小小一团,看起来像长不大,琴柳捏着它的耳朵叹了口气:“小笨蛋。”
小笨蛋亮闪闪的眼里只有她摇晃着的乳房,像两粒水滴,挺着又红又硬的乳头,蓄满香甜的乳汁,引它伸手。
琴柳看出它的想法,将它抱在怀里,托着乳肉握紧乳根,让乳汁更好地流出来。幼兽嗅觉灵敏,被抱到怀中时已自觉叼住自己肖想许久的口粮,乳孔在它口中被嘬开,和着她向前推的动作涌出一大股乳汁来,幼崽口腔窄小承接不住,有些溢出来,从嘴角渗进周围的皮毛里,另一边柔软可欺的乳肉因它的靠近被压扁,乳头像粒红石榴抵着它,它依恋地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湿润的毛发蒸腾出他们的气味,萦绕在身边。
今日他们发生争执是幼兽修习法术时打盹,被她发现后幼兽喉咙里呼噜呼噜地恼羞成怒往屋外冲去,虽身体幼小,但力量已在成长,险些将她设下的结界撞破,让屋外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可她还是舍不得责罚它,在它依偎在自己胸口时这样的退让更甚,她想了想,还是让它吸着奶,不再追究了。
琴柳轻轻地抚过它因呼吸起伏的脊背,身体的温度透过皮毛贴着她,麒麟尾巴也讨好似的缠住她,尾巴尖还在腿肉上搔动,她笑笑,托好了怀中这一团,抬手为它遮挡落下的雪花。
尽管是学不会说话的笨蛋,尽管只知道咬着乳头不肯松口,却这样依恋她,从前她独自度过四季,对她来说年月更迭四季轮换并无区别,只是现在,她对漫长冬季后的春天忽然有了期待。
也许它会喜欢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