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苏夜锦从昏迷中醒来时,尽管意识尚不清晰,但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也发现自己已然身陷囹圄。狭小的囚室中弥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食物腐烂的味道,走廊里火光微弱的火把透过铁栅栏照亮了他的眼前。苏夜锦在潮湿的旧茅草上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但是稍有动作头脑便一阵眩晕,只得继续趴在地上,活像个宿醉的叫花子。他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那妖女胯间的味道,这让他有些神志不清,唯一的感觉是下身有些发冷,那两腿间似有些莫名其妙的刺激。他有想起身观察下的想法,却因为体力不支只得作罢。不知在地上蜷缩了多久,苏夜锦终于恢复了些意识和体力,逐渐想起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拼劲全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来自胯下的刺激似乎突然变强了,苏夜锦想要坐起查看那下身,却因为腰酸背痛迟迟无力做出动作,最终只得侧着身手撑地慢慢坐起身来。只见自己下身的胫衣被扒开,两腿间的位置裸露着,而那阳物处竟套着一个古怪的青铜瓶子,光滑的表面映出他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脸庞,里面却似乎是湿润粘腻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肉棒。苏夜锦心中一惊,他虽未见过此物却也曾有所耳闻,乃是那没老婆也去不起青楼的闲人散汉聊以自慰所用的“银托子”,然而银托子不过是内壁雕琢花纹垫以软布的普通铜铁器,此时他胯下之物内竟然如那女子的口和下阴一般温润柔软。这怕不是那邪教妖人的诡术机关,苏夜锦想到,便试图用双手去抓那铜瓶,想要把它拔下。然而他双手刚一用力,那瓶中的不知什么古怪东西便躁动起来,软肉快速的蠕动,刺激着苏夜锦阴茎上各处的敏感点。苏夜锦被之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动弹不得,只觉得那瓶中似乎有数条肉芽般物体,直往他马眼里钻去,这让他不住地满地打起滚来,然而那肉芽似乎仍不依不饶,继续在他尿道内深入着,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停下,把苏夜锦折腾了半条命去,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许久才缓缓爬起靠墙坐下,想要再次试着去拔那铜瓶,然而那阴茎里还是隐隐作痛,那肉芽似乎仍卡在他尿道里不肯出。他犹豫许久却心生惧意,终究也未敢动手,只得长叹一声,觉得此物好生可怖,险些竟在这死物里泄了元阳。不知所措的苏夜锦只得先运功来调整气息。然而刚刚做出打坐姿势正欲发功之际,囚室外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子,你是嫌被折磨得还不够吗?”
苏夜锦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忙转头寻那声音来源处。只见那狭窄的走廊对面另一间囚室里,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男子靠在栅栏边,藏在阴影里的面目看不清神色。正当苏夜锦犹疑之时,那男子又继续说道:“这铜瓶,是那灵虚教妖人的玩意儿,可是歹毒得很。你越是用力拔,它便吸得越狠,它擒着你的要害,怎么斗得过?那里面的怪东西通过那阳物与你经脉相连,还会让你运功?你大可以试试,只怕未等气血运转起来,早已爽上天了。等你忍耐不住时,这东西又堵住你小便处,让你射不出来。毕竟这玩意儿不过是个枷锁,控制住让你反抗不了罢了,那些妖女怎会让储粮浪费在这瓶子里?”
苏夜锦听罢,只觉得胯下一凉,静下心来一看,自己身上果然是半分嗜血印的护体气息也没了,看来这鬼东西真的已经把自己的功力锁死,若是不能取下此物,自己面对那些妖女时就只是一个强壮些的寻常男子,绝无还手之力,更无论杀入那女祭司寝宫救下妹子了。眼下之际,据那男人所说,靠自己取下这妖物绝无可能,只有先设法逃出这监牢。沉默片刻,苏夜锦问那男人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可知我等现在何地?”
“我观你也是个道中人,却不懂规矩么。”那男子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说,“江湖上从来是晚辈先自爆家门,你却先来说,自己是哪门哪派?”
这侉子,落到这步田地,却穷讲究甚么紧。苏夜锦心中嘲讽道。不晓得对面是谁人,他亦不想贸然暴露身份,只是随口说道:“小可姓张,家中排行老三,霄州山后人士也,自幼随家父练武,并未从师过高门名派。山谷野人,不通江湖上礼法,还望前辈恕罪。”
“笑话,无有门派,你端的如何被抓到此地?”那男子冷哼道,“罢,你若不想说也无妨,反正在这地牢里早晚也是个死,何故添这些麻烦。”
“地牢?我等可是在那兵营地下牢中?前辈何出此言?”苏夜锦听了不禁心中起疑,连忙询问那男人道,“小可有一义兄,在这霄州城里做伍长,今日便是来此兵营寻我义兄也,不料那城中局势如此,不慎就被那邪教妖女抓了来,落到此般田地,今番状况阁下若有所知,可否与我一言?”
“你怕不是消遣与我,还是说你真个甚么也不晓得?”那男子似乎变了脸色,微微抬起头来,“看你是个新来的,不会真是个野路子?却也是有意思,那看来你的武功还不错,能被挑中带到这里。”
“前辈何出此言?那些邪教妖人意欲何为?还烦请前辈如有所知务必告知小可则个!我那义兄尚下落不明,小可若是在此地呆的日久,恐他在外面寻我不得也遭了毒手。”
“噫!自己被捉在牢里,却也有心思惦念别人?你我早晚是那妖女口中饵食,怕你是今夜都活不过。”那男人冷哼一声,不屑地嘲讽道,“那灵虚教的人,把前日在此聚会的武林中人一网打尽,大多关在此处,每隔个把时辰就带人去那兵营中武道场和她们新入教的小妮子比试,若是胜了,或是被带回牢中,尚能继续苟活,或是不知被那妖女待到什么地方去了。若是败了,就成了那妖女们入教的圣餐。不过一日下来,这牢中人物已去了十之八九。能不能活到今晚,就看你我的造化了。”
“这……前辈们未曾试过逃出此地牢?”
“笑话,武功使不出来,还想与她们斗?况且这地牢原本就……罢,与你说这些作甚,连那诸门派的大能都不是灵虚教对手,还是乖乖等死的舒坦。”
“前辈这是哪里话?不是已经有人已经去邻州求援了吗?”苏夜锦故作疑惑,似要套那男人话。“有甚么用,怕是连城都出不去,就是真有援兵来时,人也已经死绝了。”那男人却是心灰意冷,苏夜锦见了不禁心急,又问道:“那外面剩下的人呢,可否待他们相救?我来时闻那万法归宗门尚有弟子在这城中,直冲此兵营来也。”
“万法归宗门?”那男子突然惊坐而起,似乎想到了什么要紧事,苏夜锦见了不禁大喜,看来此人与师兄又瓜葛。正欲继续追问时,突然被一声娇媚的女声打断了。
“二位聊的真是尽兴啊,”只见那昏暗的走廊尽头,缓缓走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倩影,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那身影腰肢随着步伐妖娆地扭动着。伴随着那脚步的还有似乎是脚环之类首饰的沙沙作响,听起来甚是色气。那女人走到二人的门前立柱,双手掐腰四处打量着。苏夜锦方才看清来人——那是个身材高大而丰腴的绝色妇人,身着一套织金妆花缎抹胸,将将遮住那双丰硕乳房,从低处甚至能看到那两片饱满雪白肉球的下侧。那腰线不似之前见过的灵虚教中女子那般纤细,却是无半分赘肉,只是丰腴而不失秀美。时不时闪出金光的脐钉则衬得着白皙小腹更为诱人。女子下身则是一条紫红薄纱短裙,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显出那蜜穴名气的形状。一双冰肌玉骨的美腿则是完全裸露在外,只有条指宽丝带系在大腿上,勒在那软肉里。另有两个小小银环套在那脚踝处,显得那两只裸露着的白玉美足甚是引人注目。那十个涂着墨绿色脂油的脚趾就明晃晃摆在苏夜锦面前。这透露着阴邪的颜色,是一般女儿家很少使用的,此时却让那冰肌玉骨看起来更为可口,让他只觉得想把那双脚含进嘴里细细品味。
那女子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失态,又开始以手掩面咯咯地笑起来。她扭腰转过身来看向身后,问道:“这里就剩这么两个了?”
“禀主母,确是如此,这一层的昨晚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跟着她的侍女低声回答道。尽管黑暗中看不太清,但根据那时不时摇动着的尾巴,苏夜锦判断出那是把自己抓来的那些妖人。
“哎呀,难得来一次,可惜这群正派君子,还真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美丽妇人娇嗔着,目光转向苏夜锦,刀子般锐利的美眸刺得他有些不舒服,“这里还新来了一个小家伙啊,今天可要好好招待招待。且把门打开吧,将这二位押走上路~”
那两个女弟子上前来,分别打开了二人的牢门。对面的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顺从地随那女子出了门。苏夜锦则慌乱地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连连后退。他晓得那妖女的恐怖,那被人支配的感觉,他并不想体验第二次。然而眼下他却是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只是徒劳的躲避着。
“诶,看来新来的小家伙有点害羞啊~” 那领头的妇人见苏夜锦害怕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女弟子先离开,自己则迈步走入他的牢中。那缓缓走来的妖娆身躯对于苏夜锦而言如同那迫近的索命阎罗一般,他伸出手想要去拦那妇人,却被她一脚踢开,顺势用腿钩住苏夜锦的后脑,把他拉向自己的胯间。苏夜锦的脸被罩在了那罗裙下,紧贴着那妖妇的私密处,一股浓烈的药草香混着些女人下阴的咸腥味似的奇怪气息,没遮拦地钻入他的口鼻。那妇人一手抓住自己脚踝,大腿弯曲把苏夜锦锁在了自己胯间,使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畅,还大口大口地吸入着那胯下的味道,另一手则捧着苏夜锦的脸,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艳丽的长指甲剐蹭着苏夜锦的脸颊,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靠得这般近时他才发现,身上的女人真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一路上见了那无数的灵虚教女子,也未曾见过一个如这般,光是看着那粉妆玉砌的精致面容就让人着迷的,更无论那丰腴妖媚的身材。苏夜锦不由得呆呆地看着那妇人出神,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在那妇人的风流穴下流连忘返。
“呵呵呵,却也是个俊俏后生啊,”那妇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夜锦,察觉到了他的已经被勾走了魂的神情,嗔笑着嘲讽也似地说,“若是死在那新入教的丫头手里岂不可惜~”很快,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头闻了闻身下的囚徒,面露喜色的说:“这股气息——这股浓郁的精气真是罕见啊。你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说着,她松开腿,放开了快要窒息的苏夜锦,让他一下子靠墙倒下,又伸出那一只美足,挑起了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那灵活的脚趾跳动着,摩擦着苏夜锦的皮肤,竟然出人意料地十分舒服,让处境狼狈的他甚至有些陶醉其中。
然而眼下的情况却不甚乐观——不管是那两个女弟子毕恭毕敬的态度,还是那华贵的衣着与首饰,都说明了眼前的女人身份不凡。如果是寻常时分遇见,可能让人会觉得这是个宫廷中善舞的妖姬,或是青楼里色艺双绝、销魂夺命的头牌。然而眼下的情况,只能说她必然也是某个堂主之类的灵虚教中大人物,必然是了解自己的事情,恐怕也晓得自己的相貌。若是被她认出身份,麻烦可就大了。然而不知是灯光太暗还是沦为阶下囚的苏夜锦过于灰头土脸,那妖妇未曾识得他,只是双手掐着那诱人腰肢,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
“不会只是个上乘的野味吧,”那妇人用一边用那美脚摆弄苏夜锦的脸,一边喃喃自语道。她挑逗似的用那脚趾攀上了苏夜锦的脸颊,夹弄着他的鼻翼,“小家伙,告诉姐姐,你倒是哪个门派的男子?”
苏夜锦此时浸在那香足的气息下,哪里由闲心回答——只是挣扎了许久,才尽力的吐出中气不足的几个字:“你……你这妖女,干汝何事?”
“啧,年纪不大,倒是沾了老家伙们的顽固不化。”那妇人不屑地皱了皱眉,“也罢,老娘可没时间同你这小子干耗。”说着,她一脚狠狠踩住苏夜锦的喉头,让他完全呼吸不得。苏夜锦双手抓着那美足,想要把她推开,却因为功力被锁迟迟使不出力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渐渐地没了力气,在那软嫩足底的温柔触感下慢慢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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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点更新:地牢——兵营校场)
待到苏夜锦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自己正躺在一洼春水上,温润的微波按摩着他的身体,周围传来些野花的香味。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舒适,只想把一切烦恼抛诸脑后,躺在这温柔乡里不再醒来。然而下身却传来些奇怪的触感,好像是软泥般潮湿轻柔的抚摸,一点点从大腿上向他的胯下移动着。苏夜锦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猛然间恢复了神智,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红锦被铺满的绣床绣床上,身边那妖妇人正以极为妩媚的姿势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本账本似的东西看,丰腴的左腿正在他的两腿间摩擦着。苏夜锦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连连后撤,先要远离那温柔的陷阱。那妇人见他醒来,把那书本放在床边,邪魅一笑,缓缓地坐起身,玉手轻轻捋了捋乌黑的长发,打量着惊慌失措的苏夜锦。
“小家伙醒了啊,差点错过今日的好戏开场了~” 那妇人揶揄着苏夜锦,慢慢向他爬来。苏夜锦慌乱之中想要起身逃跑,却被那妇人一下抓住,拉入怀中。还不及苏夜锦反应,那妇人已经将一双玉臂环住他脖子,牢牢地勒住使他动弹不得。苏夜锦一下子被着锁技控住,陷入了那妇人香艳的怀抱里,背后传来那一对富有弹性的丰乳的碰撞,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竟有些舒服。须臾之间,他已经没有挣脱的机会了,那妇人的一双肉腿已经攀上了他的腰,美脚在他下体周围摩挲着,好像在觊觎着他的元阳所在——那个碍事的铜瓶已经被取下,他的胯间此刻已经高高鼓起。
“那个鬼东西没了?“还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尚不清楚周围情况的苏夜锦敏锐的注意到那个可怕的刑具竟然不知时候被取下来了。既然桎梏已除,他便试图暗戳戳运转起嗜血印,然而把他抱在怀里的妖女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小子,下面那家伙没个东西裹着,又开始不老实了啊。”那妇人把嘴凑近了他的耳畔,在他脑后轻声低语到,“上了老娘的床,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你那点可怜的气力还是省省吧。”说着,她手臂向后拉,迫使苏夜锦抬头向前看。他这才注意到,原来这床竟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片平地边。眼前的地面上杂乱地摆放着许多鹿角、草人、箭靶,应是那兵营中的校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用高大的木篱笆隔开。周围熙熙攘攘地立着许多骑在卫士身上的妖女,似乎是看守着什么。在不远处,则是一排木囚车,里面关着的想必是地牢里的囚徒们。
“主人,牢里最后一批人也到齐了。”身后的女弟子向那妇人禀告着。那妖妇头也不回的允诺了一声,就继续对苏夜锦耳语道:
“小家伙,可没有比老娘这更好的座位了,今日在这里观战,可是你走大运了~”那妖妇口中甜言蜜语,手上却是不饶人,苏夜锦在她的臂弯里呼吸不顺,却让他的神经更为兴奋了,那下体也愈加肿大起来。他尽力集中精神观察着四周,思考着眼下的情况,却难免被那女人诱人的体香和不老实的双脚打断思路。面前应该就是所谓的比武场地了,然而此刻自己似乎只有在这妖妇怀里醉生梦死的份。正如她所言,这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虽然武功上大概不及自己,但是在她的绣床上着了道,怕是神仙来了也逃不出。
“想什么呐~”还不及苏夜锦多加思索,那妇人娇媚的声音就打断了他。她把嘴凑近苏夜锦的耳边,红唇含住了他的耳廓,香舌在他的皮肤上舔舐着,湿热的气息向着他耳朵里喷吐。苏夜锦被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得下意识的挣扎,却被锁住身形动弹不得。他曾经不理解青楼女子为什么通过舔耳朵来取悦客人,如今他深深地理解了,然而却为时已晚。那妇人的一双赤脚在他的裤裆处撕摩着,隔着胫衣的布料蹭着他的阳物。“小子,活儿不小了啊,就这么喜欢姐姐的脚吗~” 那妇人轻声揶揄道,脚下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想不想被我好好伺候伺候啊~”
在呼吸困难和下体传来的快感作用下,苏夜锦已经涨红了脸。他也不得不暗自承认,那妇人的脚下功夫真是人间极品的存在,那在这香艳的色欲牢笼里,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的。很快,那肿胀的阳物就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界。然而那妇人却偏偏在这悬崖边上停下了——她收回了踩在怀中猎物胯间的美脚,笑着看他因为被中途掐断快感而不由自主露出的狼狈样。苏夜锦下意识的试图挺起腰,追寻着那已经离开的温柔足肉的按摩。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按耐住心中的欲火和寻求刺激的冲动,但是自己的弱点已经完全暴露在那妇人眼前了。
“想要吗?”那妇人的双脚悬在他面前的空中,脚心向内,露出那粉嫩的足底,脚趾在他眼前扭动摇晃,仿佛在展示着那傲人的足技,“那就和姐姐玩个游戏如何,小家伙~”
“妖……妖女,你休做这般无耻姿态,快……快将我放了!”苏夜锦看着那妖娆的美足入神,拼尽全力才从牙缝力挤出两句话,却显得十分无力。眼前的校场上,第一个囚徒已经入场,另一边的不远处,则缓缓走来一个妙龄女子。午时已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然而苏夜锦只能被困在那温香软玉中动弹不得。
“嘴硬吗,可惜你的老二实诚的很~”那妖女娇声笑着,趴在他肩头继续耳语到,“你想从姐姐这逃走吧,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得先陪老娘耍两把来~”
那妇人伸直左腿,用脚尖指了指前面的校场:“看到了吗,小子,比武要开始了。老娘看戏的时候可是容易肚中饥饿,不能没有零嘴嚼谷~我俩且来赌个输赢,若是你们练武的赢了,便先饶你一次,若是我的人赢了——” 说话间,妇人把那双脚又搭在了苏夜锦胯间,脚趾有意无意地扣着他的裤裆处,“老娘就用这双脚让你快活一下~”
被那双赤裸美足再次捂着下体,苏夜锦不由得舒服得发出一声喘息,引得那妇人在他耳边笑声连连:“今天这十二场比武看完,就放你走~不过嘛,看你这模样,到时候是不是躺着出去,就不好说喽~”
(屏幕下方出现选项框:是否答应灵虚教妖女的赌局?
唯一的选项:答应)
“怎样啊,小子,不会连老娘赏你的宝贵机会都不敢要吧?哈哈哈~” 尽管处境如此,苏夜锦也哪里吃得那妖妇激将,强撑着怒声答道:“你这妖女……净拿这下半身功夫阴人,有甚么好自得的,且看你到时不要反悔!”
“哈哈哈,好,你是老娘吃过最有骨气的点心了,一会儿可别半道露了怯~”那妇人说笑着,一双美足慢慢滑到了他胫衣的系带上。“看呐,小子,老娘要进来了~”
苏夜锦尽力回避着视线,想要把目光集中于那校场上,不去看自己下身的淫靡场景。然而这终究也只是徒劳罢了。那妇人的一双白皙粉嫩玉腿如两条游蛇一样在他胯间滑动着,双脚一点点从他胫衣与身体间的空隙钻进他的裤裆里,“哎呀呀,蛇进了窝,要把小老鼠吃掉了~” 说罢,那双脚一下子完全伸进了他胯下的空间里,左右将他的肉棒夹住。
苏夜锦全力忍耐着,却也冷不丁发出一声闷哼。在那甜腻足心的包裹下,他的定力还是太不够看了。“小子,老娘可是个守信的人,比出个结果之前,我的脚是不会动的~” 那妇人伸出舌头,在苏夜锦的脖子上舔了一记,感受着足间传来的阴茎的搏动,“不过若是你自己忍不住,可怪不得我~”
(剧情任务:忍耐与赌局
苏夜锦将在灵虚教青蟒堂堂主的脚下进行12次赌局,屏幕下方出现快感度条。每当比武中灵虚教弟子胜利时,身后的妖女会对苏夜锦进行时长10s的足交,同时进行QTE:按照指令框提示进行手柄RT或LT键的点按。若一段时间内qte正确,则每秒累计3点快感度;若失败,则每秒累计5点快感度。在不进行足交时,每秒累积1点快感度。当快感度累计达到100点时,苏夜锦会射精,失去大量的经验值(当前等级升一级所需经验值的30%),这些经验将被灵虚教青蟒堂堂主吸取,同时快感度清零,并在射精的10s内不会增加。如果在被足交时射精,在qte错误的情况下会每秒失去1点快感度上限,正确则不会失去。快感度上限下降后,下一次会变得更容易射精。
在每场比武中,玩家会扮演被囚禁的武林中人一方的选手与灵虚教女弟子们进行12场战斗,此任务的关键在于在比武场上尽量取胜,同时尽量忍耐以避免失去过多的经验。)
一个场边的护卫走上场来,为第一位上场的囚徒取下枷锁——那是一名几乎是赤身裸体的灵虚教女弟子,只身着护胸皮甲、内裤和踩脚腿甲,一双玉手伸到了那男子胯下,抓住那铜瓶缓缓向外拔。男人的额头一时间青筋暴起,脸上一道显眼的伤疤也在日光下扭曲的有些变形。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忍耐那非人之物的致命吮吸。苏夜锦不认得这号人物,但是从他手中所执的锯齿刃白铁剑可以看出,他大抵是个修习乌血剑法的,而且应当是宗门中的大能高手。这是一种杀伤力极为彪悍的凌厉剑法,通过交手时电光石火间手法的微妙变化来给对手造成巨大创伤,被击中之人往往非死即残,即便侥幸只被剑气擦过也会出现血流不止难以治愈的伤口。不知道是否是牢中两日折磨的缘故,他看起来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显得有些苍老,但实际年齿估摸也只有三十四岁,对于剑士来说正值当年。苏夜锦心中只盼着他旗开得胜,好好杀一杀这些妖女的威风。
但似乎是要故意折磨折磨这男人,那带甲妖女偷笑着看着他的脸,边拔边左右扭动那铜瓶,好久才把它取下,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那男人都忍不住叫出生来,引得场边的灵虚教女弟子们一阵嘲笑。而站在他对面的白衣女子却是一脸严肃,因为马上要面临一场分高下决生死的战斗。那女子看起来年方及笄,脸上甚至带几分少女的稚嫩,可身材却已是发育的极佳。白色纱衣之下,裹胸布被撑得隆起,随不及那寻常教中正式弟子那般大,却也是颇为诱人。曼妙的腰肢和略显肌肉轮廓的小腹在几乎透明的布料下若因若现,随后那衣料在胯下收束,勉强包裹住半个丰臀,露出白皙迷人的背脊。
(比武第一场:乌血剑法传人——灵虚教白虎堂入门女弟子)
(功法图鉴:乌血剑法:
相传古时一位兼习武艺的铁匠妙手偶得,以陨星白铁铸造出了两面带齿的长剑,名曰“鱼骨剑”,并以此创立了乌血剑法。其技巧在于,以锻铁般力度十足而兼顾精准的手法挥击分量十足的剑刃,在敌人身上留下持续流血而难以愈合的伤口。据说大战之后,连那剑身都因为被鲜血沾满而呈现乌黑色,剑法也因此得名。经过历代传承至今,剑法变得愈发犀利凶狠,在江湖上以毒辣致命而闻名,然而对于使用者筋骨气力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连续挥砍长大的重剑对于身体的消耗极大,因此在长时间的战斗后,往往会出现状态的严重下滑……)
随着一声钟鸣,比武正式开始了。场边几个似乎是新抓来的奴隶击鼓助威起来。男人绕着眼前的少女缓步绕着圈,双手握住锯齿长剑,抵在面前做戒备状。那女子则是伏低身子,弯曲膝盖,优美的肌肉线条在大腿上隐隐浮现出来,一双明眸向上死死盯着面前的男子,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二人周旋了许久,竟无人敢轻易上前。那剑士试探着轻刺一剑,直冲那少女面门而去,却被她轻易闪开,然后又继续陷入僵持之中。
场边观战的苏夜锦似乎处境比场上搏斗着的剑士还要凶险——被那妇人一双娇嫩美足合拢牢牢裹住下体,肉棒被那胶粘足汗浸泡腌制着,不一会就变得更为肿大,却被困在小小足穴里无处遁逃。苏夜锦只得一动不动的乖乖呆在妇人怀里——若是一不小心稍有摩擦,那巨量的快感恐怕会让他瞬间缴械。正当他集中精力试图忍耐那来自下体愈发激烈的勃动时,身后的妇人却冷不丁对着他耳朵根吹了口热气。苏夜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刺激得一声喘息,险些一下子精关失守。
“小家伙,怎么一脸难受的表情啊,”那妇人明知故问地揶揄到,“你是不是觉得,上场去和那些小妮子们拼杀更舒服啊~”苏夜锦听到他耳后红唇舔舐的声音,不禁一阵脊背发凉,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得任由那妇人挑逗,“在老娘的怀里你可就偷着乐吧~凡是这入场比武的,没有任何劳什子规矩,就是捉对厮杀,最后只一个能站着走出去~你若是在场上,这时候已经被那小婊子拖出去吃干抹净了~”
时间已经过了半炷香,场上的二人依旧拉锯着,但胜利的天平似乎已经在朝男人一方倾斜了。那女弟子的动作固然如兽物般灵活而有力,在更为凶猛的乌血剑法面前却难以招架,闪转腾挪东西躲闪之际,不免被那剑气所伤。那轻薄的露背纱衣已经破破烂烂,白皙娇嫩的腹背与手脚上多了数道血痕。虽然伤势不重,但那女弟子的动作似乎已经受了些影响,一直处于被动防守姿态,连在男子攻势的间隙回击的机会都没有。尽管下体涨的难受,苏夜锦还是不禁心头一阵暗喜,那剑士已有十之七八的胜算,自己也能免除一顿皮肉之苦。
“哎呀,今天这汉子可是能打,”身后妇人的娇声低语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可惜啊,耍剑厉害的都是些老头子,干瘦汉子,不对我的胃口啊~姐姐我还是喜欢这细皮嫩肉的年轻小子,你说是不是啊~”背后的一双玉手撩拨着苏夜锦的头发,让他只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无需多言,我看你们这些邪教的歪瓜劣枣只会些口舌功夫,只可惜误了多少良家女子的前途!”苏夜锦强撑着气势斩钉截铁地说道。然而那妇人闻言大笑起来,妩媚的声音却听得苏夜锦心中忐忑不已,“小子,这场上两日来已经没了百多个你们这些混江湖的,比这家伙强的不知有多少,你猜他们怎么败下阵来的?都似你这般自大,目中无人,最后却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这个练什么剑法的我看也是用力过猛,虽然功力似乎高出一截,但你看他那剑挥得好像发狂一样,还没用光力气也算是身子骨硬了~”
那妖女一个后空翻连着一个侧手翻,闪过剑士连续数招疾风般的斩击后,终于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一滑,被那剑士一招刺中背心,惨叫着扑到在地。虽然尚不致命,但已经让那妖女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拼命转过身来,双手撑地连连后退,往日娇媚的华容已然失色,恐惧地看着眼前手持沾血的剑刃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那男子的动作缓慢,却是压迫感十足。日光把他的影子投在那少女身上,好像压城的阴云。
“别高兴的太早,小子,”那妇人一边观战,一边却不忘了言语刺激苏夜锦,“你心里有什么波动,下面那玩意可都告诉我了~那汉子面上占着优,却已经是外强中干,若是他尚有余力,刚才的一击早把那小妮子扎透了~古语说穷寇莫追,我看他是没力气迟迟没把握出手,要犯大忌喽~”
(处决qte:乌血剑法的特殊机制是随攻击而消耗的体力上限,在不攻击时会随时间而恢复。处决技的qte难度与体力余额成反比。
qte失败)
只见场上那男人将手中厂家高举过顶,冲着那地上的少女直直劈去。那少女面色惊惧如灰,仓惶间只来得及向侧面一个翻滚,竟然将那凌厉的一记重劈躲开了。对于身后妇人的话,苏夜锦虽不屑一顾,心中却也有了些担心,方才的一招看似力道十足,运剑之气却已有些虚浮。乌血剑法对于手法的要求极为高深,他怕是正如那妖妇所言,体力不支,竟然一剑砍偏了去。那剑士见状连忙举剑又是一记横扫,却稍稍偏高了些,剑身擦着那少女发梢而过,只切下了几缕青丝。惊魂未定的女弟子连忙两个舞蹈似的翻滚躲远了去,双腿反复抬起时胯下的春光一览无余。那剑士似乎是有些无奈,只得原地稍稍运气恢复,看着几步远处刀口逃生的少女又重新站起身。
“糟糕!”苏夜锦心中一紧,他此刻大概已经明白了场上的局势。那男人估计是不知为什么本来就气血不足,开始比武之时就打算全力出击以快取胜。如今短时间内为分出胜负,接下来用光气力的他恐怕凶多吉少……
日头一点点偏移着,天气逐渐变得多云,远方的天际出现了下雨的征兆。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场上的情况发生了改变。那剑士的攻击依旧强劲却牺牲了精度,连那妖女的边都摸不到。女弟子的动作虽已不如开始时灵活,却依然如猛兽般难以捉摸,偶尔甚至能借着躲闪的身位对那男人发起反攻。看似势均力敌的比武,胜负其实已现分晓,体力透支的剑士的落败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尽管战斗还在继续,场上男人的体力却已经见底,依旧强撑着挥舞着大剑,好像是知道自己一旦战败的后果,可手法却已经凌乱不堪,身法亦是破绽百出,这并非他学艺不精或者急于求成,而只是身体状态已不足以支撑高强度的招数。那少女倒是保持着小心谨慎,虽然身披数创却越战越勇。那轻薄的纱衣和裹胸布已经完全破碎,此刻她身不着片缕,完全裸露着性感而健美的少女胴体,伤口流出的血将她的皮肤染成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鲜红,像是猛虎的花纹一般。此刻的她完全是一直只雅美丽而致命的野兽,与手执利刃的猎人搏杀着,一点点试探着他的破绽,暗地里露出利爪与獠牙。很快她就等来了时机,在又一次垂直而下的劈砍之后,似乎是因为没有了力气,男人花了一会儿才再次举起剑刃立住身体,然而刹那之间弱点已暴露在少女眼前。眼中稍有迟疑之后,她抬起那只肉感而显得有些可爱的赤足,一脚踢在了那剑士裆下。
那剑士要害遭了重击,吃痛惨叫一声,双腿颤抖着险些倒下,手中长剑也再握不住,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那少女并不给她喘息之机,马上又飞起一脚踢在他后颈上。遭受重创的男人吐出一口污血。少女脚下却并不饶人,足底踩着他脖颈,压得那汉子一下单膝跪在地上。那男人似乎不服输一般,强撑着转头瞪了她一眼,拼劲全力挥出一拳像那少女砸去,却被她轻柔地转身躲开,紧接着又是一侧手翻躲开那男人连续几招迅猛的拳击,趁他失去平衡之际,一脚从身后将他绊倒,还不及他做出反应,一脚踏在他脖子上,压得那男人一时间呼吸不得。那少女并不给身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趁着他来不及反抗,一下扑到了男人胯间,把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阳物从裤子里取出,像捕食的猛虎一般,一口吞下了那根战栗的阴茎。
男人抓着那扼住他咽喉的脚踝,额头上迸起青筋,试图将那看似柔弱的小脚挪开。然而在要害被少女含住的一刻,他脸上的神情凝固了,手上似乎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少女快速上下耸动着头,带着细微倒刺的舌头来回摩擦着龟头,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以防他负隅顽抗,然而这已经没什么必要了——男人的表情很快从坚毅变为了麻木,很快就在那小嘴里射了出来。少女一边吞咽着喷涌而出的精液,一边继续用力吸吮着龟头,刺激着刚刚射精的马眼。男人沧桑脸庞上的麻木很快变成了痛苦,他好像试图伸手去抓什么东西,眼前却只有一片虚空,口中咳咳的说着些什么,很快也归于寂静。苏夜锦只觉得一阵恶寒传遍全身,眼前所见的并不是什么男欢女爱,而是恶虎在进食。这种震撼的感觉并未持续多久,就被耳后更为可怕的一声娇啼打破了。
“都说那山上的大虫捕食的时候,也喜欢从那子孙袋处下口,那老大的牛马之类,只要被咬住那要害,就半分也动弹不得,乖乖地原地躺着等死~” 身后的妇人收紧了手臂,把苏夜锦更牢地抱在怀中,一双丰乳贴着他背后荡漾着。那娇滴滴的声音此刻在苏夜锦听来,更像是催命鬼的召唤,“你说这人嘛,也并不比那畜生强几多,生着两颗卵蛋,到头来只有做人把柄,是吧~”说着,苏夜锦明显感到裹着自己下体的湿润足穴内压力陡增,柔软粘腻的足心紧贴着他的阴茎,好像要把子种活生生挤出来一般。苏夜锦知道,这是恶鬼进餐前在吞咽口水,或是刽子手行刑前的磨刀霍霍,看来自己这次是逃不出这妖女的夺魂阵了。
随着那少女再一次一口气深深吞下那根肉棒,男人在她的樱桃小口中又一次泄出了元阳。他的手无力地在那饱满小腿上拍打着,这是江湖上比武是认输的表示,可在这里没有退出的选项。那少女继续用威力十足的口穴折磨着男人,在他射精时再次狠狠的吸吮,强迫着脆弱的精关打开着,练武之人宝贵的精血一股股的喷涌而出,直到那少女的口腔再也含不住而勉强把那阳具吐出来。白浊从那一点朱唇边留下来,像是没有颜色的血。她用手指蘸了蘸那溢出的精液,在那白嫩的脸颊上涂抹出两道痕迹,好像是蛮族战士的装扮,那是她成功入教的证明。 她从那已没有呼吸的身躯上站起身,抚弄着微风中凌乱着的青丝,迈起婀娜的步伐走下场去。苏夜锦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中悸动,久久不能平复。强大的剑术并不能阻止局势的逆转,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面对这群邪教妖女,江湖上的豪侠们似乎没有还手之力。
“真是场精彩的比试啊~小家伙,你说是吧?”身后的妇人明显已经忍不住食欲,准备向他索要输掉赌局的代价了,“别想啦,你这小身板,上去也是送死,能在这坐山观虎斗是你的福气了~那么就乖乖地,愿赌服输吧~”
(忍耐qte)
苏夜锦哪里啃被她老老实实榨精,拼了命的挣扎起来,试图从那妖女的擒抱中挣脱。然而对方的手段远比他想的可怕。那妇人邪魅一笑,紧紧夹着他肉棒的双足突然快速上下撸动起来,一瞬间产生的巨量快感让他舒服得大声呻吟起来。那妖妇似乎丝毫不在乎苏夜锦胡乱扑腾着的手脚,只是玉臂牢牢勒住他,脚下一点也不放松地一下下凶狠地足交着,阴笑着看着他在自己脚下绝望的挣扎。苏夜锦的的气力快速地流逝着,很快就再也没了折腾的力量,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卸掉一般,烂泥也似的瘫软在那妖女怀里,任凭她那双要命的小脚在自己胯间来回剐蹭着。
“你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妇人嘴上娇嗔着,舔了舔晶莹剔透的红唇,“本来还想问你,你是喜欢暗着来,还是明着来?”见苏夜锦不做声,或者说没法作声,那妇人嗤笑两声,脚下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继续说道,“你最好乖乖听老娘的话,问你话老老实实回答,再敢搞小动作或者死鸭子嘴硬,老娘马上就用这双脚送你上天~”致命的美足在他裤子下剧烈地扭动,被先走液润滑的脚底精准地直击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苏夜锦要紧牙关,试图忍耐这深入骨髓的快感,然而在那一双不知道了解过多少英雄好汉性命的玉足下也只是徒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间的布料被撑起、耸动着,在这妖女的脚下献出精血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什么叫……暗着来,什么叫……啊!!!”苏夜锦终究是有些服软,答应了那妖女的问询,却只被报以更为紧致足穴的夹弄与包裹,不禁一声惨叫,精关也已经松动。那妇人吟吟笑着,勒紧双臂迫使苏夜锦看向自己的胯下:“暗着来嘛,就是把双脚伸进你的衣服里,让你看不见自己的小家伙在被怎么侍弄,最好再把你这眼睛蒙上~让你无处可逃,连感官也完全被枕边人支配着,那些青涩的年轻后生最是喜欢被姐姐这样玩~”
妇人娇滴滴的声音叩击着苏夜锦的耳膜,然而此时濒临高潮的他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可就在他马上要泄身之际,那妇人却突然把双脚抽走了,只留得那阳物在原地颤抖抽搐着。苏夜锦像是被夺了魂,拼命地想要停腰去够那双粉嫩金莲而不得,在那妖妇面前露出一副被寸止的狼狈样。“求求你……”苏夜锦有气无力地恳求着,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刚才的一副傲骨已荡然无存,妹妹和师兄被他全然抛在脑后,此刻他像一只断脊之犬般哀求着,满脑子只想在那美脚下射出来,为此愿意拿一切去交换……
“求我?求我做什么啊?”那妇人对他怀里猎物的屈服似乎不加理睬,好像早知道他必然会在自己脚下奴颜婢膝地服软认输,“求我让你射出来?啧啧啧,还不行哦小家伙,”一双被浸泡得湿润而皮肤反光的美足在他眼前晃悠着,故意勾引着他,像是在饥饿者面前展示玉盘珍馐,“姐姐的话还没说玩呢,我什么时候让你舒服,你才能射~”
说着,那双脚缓缓放下,脚趾间夹着苏夜锦的胫衣,一点点褪下,把饱经折磨的阳物露了出来,脚掌再次攀上了红肿不堪的阴茎,“若是这般将你的活儿露出来,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欺负你,就唤作明着来~比如我现在,就要用脚趾狠狠夹你的冠状沟了~”说着,那妇人的左脚微微翘起,两根玉趾剪刀般夹弄着,迫近着猎物的龟头,好像在向他炫耀灵活的技巧。
被那双脚再次刺激,本来以为终于能得偿所愿射出来,结果却眼看着那要命的玉脚趾接近自己的要害,苏夜锦似乎意识到了那妖妇的诡计,不禁害怕地叫起来:“不要,不要……啊!!!”正在他的精液喷涌而出之时,那纤细有力的脚趾狠狠咬住了他的龟头,扼住尿道不让一滴精液射出。被阻拦的快感和痛觉混合着,冲昏了苏夜锦的头脑,让他好像待宰的家畜般哀嚎地挣扎着,却被牢牢报在那妖女的怀里,被她的十指关折磨着,直到连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呆若木鸡的身体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失去光泽的双眼呆呆地凝视前方。
“呵呵呵,看来你还是喜欢明着来呀,小家伙。”妖妇嘲笑着被她双脚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怜人,终于松开了那要命的脚趾,另一只脚也靠近龟头,用指甲刮起他脆弱的龟头,在马眼旁徘徊徜徉着,似乎在寻找着趁机而入的机会。不一会,感受到怀中男人愈发剧烈的颤抖,她把那墨绿色的脚趾甲狠狠地插进马眼搅动着,同时另一只脚脚趾夹着阴茎狠狠的撸动。苏夜锦被刺激得似乎又有了生机,本能地想要弯下腰供着身子,以抵抗即将到来的快感,却被更用力的勒住脖子,同时鼻子被一只玉手紧紧捏住无法呼吸,这让他所面临的快感更为恐怖。很快,那妇人松开了对他马眼的玩弄,转而改用足心一左一右贴近龟头。精液一发发地射了出来,冲击着她的脚底,把足心染上白浊。由于窒息带来的快感和屡次寸止的累计,苏夜锦的射精持续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浓稠的精血挂满了妇人的玉足。待到下体终于停止了颤动,那妖妇终于松开了他的口鼻和肉棒。苏夜锦剧烈地咳嗽着,贪婪的大口呼吸,许久才终于恢复平静。
“嗯~还是小东西的味道好啊~“那妇人咂咂嘴,好像在回味着享用的美味。她把双脚互相用脚心搓着脚背,把那战利品在自己的玉足上均匀涂抹。她把红唇再次贴近苏夜锦的耳边,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他的耳轮。”多谢款待啊,小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还真是可口。你看你看,这些可都是你的精血呐~”那一双挂满白浊的美脚在他眼前晃动着,扭捏扣动的脚趾诱惑着他,好像胜利者在展示战利品,那精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被她的皮肤吸收着。
(第一次qte结束
主角的等级从95级下降到94级,同时灵虚教青蟒堂堂主的等级由原来的70级提高到71级。)
“妖……妖女……”被从精虫上脑的状态里解放出来的苏夜锦似乎恢复了神智,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哎呀哎呀,泄了身子后就是嘴硬,忘了刚才怎么求我的?”那妖女呵呵一笑,揶揄着苏夜锦,双脚却又鬼魅般的攀上了刚刚松动精关的阳物,“这才是第一场呢,小家伙,后面还有的你受得~”
场上的第二局比武已然开始,妖女的足穴再次困住了苏夜锦的肉棒。日光在他的背后照下来,把他的脸埋进妖女娇躯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但那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孔上,此刻恐怕应该写满了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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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