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妙不可言
“我很中意,我很中意!!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弥亚攥了攥拳头,她从下到上打量了自己一番。
对,你没看错,她在适应“自己”的身体。准确的说,你看到的弥亚,已经不是原来的弥亚了。或许现在称她“扎诺斯坦”,更为合适。
“我的刀,当然得我自己来用。” 扎诺斯坦似乎已经可以很好的操控这副躯体了。她从背后抽出骨刀,猩红的瞳孔里写满了对杀戮的渴望……
很明显扎诺斯坦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了。她的灵魂栖息在这把叫做“化鲸”的刀上。每当遇到有缘人将它拔出刀鞘,扎诺斯坦便会强行将持刀人的灵魂赶出身体,将她们的身子据为己有。
届时她将会无节制滥用宿主的身体,直到肉体崩溃,她便再次躲进“化鲸”里,等待下一位受害者。
没错,我们的小弥亚就是受害者之一,不过她很幸运。她的灵魂并没有被无情地“甩出”体外,而是以一种罕见的形式在身体里“沉睡”着。但,扎诺斯坦目前好像还没有意识到.....
扎诺斯坦肆无忌惮地窥探着弥亚原来的记忆和秘密。“怪胎,没朋友,活该受排挤,有这么好的身体不用,真是浪费。”
“看样子,你的族人对你不太友好啊,我来帮帮你吧~”。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屠杀,降临在了弥亚的同族人身上,她的父母也没能幸免。
凭借弥亚出色的身体素质再配合扎诺斯坦老道的战斗技巧,没人能拦得住她。扎诺斯坦享受着浸泡在鲜血里的快感,这让她如获新生。
“哦,可怜的小家伙,你真应该看看你父母的惨像,emmmm不对,你也没机会看了不是吗?哈哈....”。扎诺斯坦对着镜子病态地自言自语道。
“求我啊!求我!!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不死~”。
“好....好痛...扎..扎诺斯坦大人,求你....留我一命....”。“猎物”跪倒在地上,捂着伤口,不断向扎诺斯坦告饶。
“好,非常好,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不,等等!!求求您,我明明已经.....”。扎诺斯坦甩了甩刀刃上的血滴,一脚把“猎物”的尸体踢开。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掠夺生命”更过瘾了,还是用这么完美的身体.....她从不尊重生命,她只尊重自己的欲望。当然,扎诺斯坦的所作所为弥亚暂时还不得而知;她只是静静地沉睡着,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
即便是扎诺斯坦这样的恶魔,欲望的沟壑也还是有被填满的一天。她甚至对漫无目的地杀戮感到了一丝厌倦,她更想要一个目标,反正其他人对她来说也只是“蝼蚁”罢了。
自然,赏金猎人是个很不错的职业。既满足了自己对鲜血的渴望,顺便还能挣些外快,实现一下人生价值什么的。
收钱、杀人、再收钱、再杀人。就是这么简单。“唉.....”。扎诺斯坦靠在矮墙上打着哈欠,眼睛扫过一个又一个行人。
杀人犯法?老人妇女和小孩儿不能杀?开什么玩笑,我生来就是干着这个的。emmm,街角蹲着的那个女孩儿看起来就不错。
扎诺斯坦悠哉悠哉地向缩在街角的那个小姑娘走去。小女孩衣衫褴褛,脚上踩着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草鞋,旁边摆着的旧瓷碗里面装着几枚硬币,看样子应该是个乞丐了。
“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恩人,行行好吧…”。女孩卑微地朝路人作揖、摆手,但又有几个人愿意施舍她呢。
扎诺斯坦站到女孩面前,用食指轻敲着刀柄,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女孩扬起脑袋,弱弱地问道:“大姐姐,能....能帮帮忙么,我....”。
“嘘....我都知道,不就是钱么,好办。”扎诺斯坦解下腰间的钱袋,数了5枚金币,扔到女孩的碗里。
硬币砸的瓷碗叮当作响,女孩瞪大眼睛看着碗里的金币,话就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谢.....恩人.....”。对女孩子来说,扎诺斯坦头上戴的头骨,好像也不难么可怕了。
要知道这五个金币够她足吃足喝两个月了。从她被踢出家门之后,就在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啧,先别忙着谢我,这只是一半,如果你愿意跟我回旅馆住上一晚.....我就再给你五个金币,怎么样?”。
“旅馆?恩人……唔.....恩人是想.....要我的身子么……”。对性事略知一二的女孩羞红了脸,她低着头一声不吭。
原来也有不少男人想拉她去旅馆,美其名曰经济援助,实则就是想花最少的钱爽一晚。不过女孩还是都一一拒绝了。
扎诺斯坦见女孩不说话,便开始施压。“可惜了,可惜了,既然不愿意,那我也只好把金币拿走喽~”。她假意弯下腰,要去捏碗里的金币。
女孩最终还是没能抵住金钱的诱惑,她一把抓起瓷碗,抱在怀里。“恩....恩人,想干什么都可以,小女一定满足。”
“这就对了嘛~”。扎诺斯坦摸了摸女孩脏兮兮的头发。她偷偷抹了抹嘴角,奇怪的欲火再次在胸中燃起。
小女孩儿紧跟着扎诺斯坦的步子,虽然看起来还是有几分胆怯,但已经比一开始的那种卑微的感觉强上不少了。
旅馆离街角很近,扎诺斯坦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浴室里是正在沐浴净身的女孩。“我该怎么做掉她才好呢,活体解剖么?已经有点腻了啊;腰斩?过程太短了,根本爽不到啊……”。
正当扎诺斯坦发愁要怎么了结这个小家伙的性命时,女孩扭扭捏捏地从浴室里蹭了出来。白色的浴巾刚好遮住胸部,没擦干的水滴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最后砸到地上。黑色的长发垂过香肩。
女孩害羞地抿着嘴唇,双脚的脚趾不安地扣着木地板。不得不说,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扎诺斯坦,也愣了愣神。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扎诺斯坦,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地,示意女孩坐过来。
“回恩人,小女....名叫秋易。”(想不出好名字了,我就自己上了,就算友情客串一下吧)
秋易坐到扎诺斯坦旁边,但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她很害怕,秋易不知道接下来这个陌生的女人会对她做什么。
一共可是10个金币啊!秋易甚至怀疑自己的命是不是能值那么多钱。
扎诺斯坦则看着眼前的“小麻雀”似乎忘却了杀戮的本性。
她结开了秋易的围巾,她稚嫩的酮体就展露了出来。扎诺斯坦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很轻易地就把秋易推倒在床上。
“接下来,你可要学乖点儿哦~我要是不开心,可是会杀人的。”
“嗯...嗯嗯...”。秋易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还是不敢直视扎诺斯坦。生物最原始的欲望,在扎诺斯坦的胸口里迸发着火花。
她抚摸着秋易的身体,不过秋易好像并不是很配合。
“恩....嘻嘻嘻...恩人....别这样....肚子上嘿嘿嘿……很....怕痒哒……啊哈哈...”。秋易不自觉地用手去阻碍扎诺斯坦对自己的侵犯。
“你怎么回事啊?我可有点儿不高兴了!”。扎诺斯坦把脸一沉,秋易立刻赔礼道歉,她可不想惹急了这位“大金主”。
“对...噗嘻嘻嘻....对不起呀.....忍...哈哈哈哈...忍不了....太痒....嘿....”。秋易不受控制地扭着自己的身体。
不管秋易怎样抱住自己的身子,扎诺斯坦还是能戳到她的痒点。但是,扎诺斯坦好像仍然不太尽兴。秋易没完没了地左闪右避,很影响兴致。
扎诺斯坦,无奈地叹了口气,抓起两条毛巾,分别把秋易的两只胳膊捆在床头的栏杆上。秋易就算在怎么不情愿,但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秋易害怕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她现在只想快点儿结束这一切,拿着10枚金币,开始新的生活。
“小女....小女.....对不住恩人....还请您责罚…”。扎诺斯坦才不管什么由浅入深,她的双手指插入秋易的双腋,十根手指狠狠地抓挠着秋易可怜的痒痒肉。
“恩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唔哈哈哈哈....难受哇嘿嘿嘿.....”。未被束缚的双腿,胡乱地蹬踩着。但扎诺斯坦还是牢牢骑在秋易的腰间,蹂躏着她的腋肉。
“呀,痒不痒啊?这种柔软的腋窝真想一直这样咯吱咯吱地挠下去呢~秋易应该是不会介意吧?”
“不啊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不可以......痒死.哈哈哈哈哈哈....腋窝....痒痒...饶命哈哈哈哈哈哈!”
扎诺斯坦还用手捏了捏秋易的胸部,食指的指甲尖端刮过脆弱的乳头,每次触碰,秋易都会忍不住打个激灵。
“这....这啊哈...这种地方.....唔咿!太羞耻了啊....嘤.....”。
“哦?是么,那还是纯粹的挠痒好玩儿些?我懂了。”
“不!不是!!你等等,肋骨那里!我根本.....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没力气哈哈哈.....”。
害羞加上来自扎诺斯坦过于刺激的挠痒,让秋易的身体开始发热,面红耳赤的她晃着小脑袋,别提多可爱了~
扎诺斯坦对这种单方面压倒的霸凌非常上瘾。弱小就要挨打,怕痒.....就要挨挠,在她看来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舔哈哈哈哈舔不得啊!那种地方!!太哈哈哈太敏感了啊!!唔....唔嗯.....”。肋骨和腰间的痒感让秋易开始无限制地泻力,扎诺斯坦也趁机对她的下体打起了主意。
只是舌头随便扫上几下,秋易就感觉下体发紧,这种温热的快感是她从没感受过,也是她无法抗拒的。
“怎么啊?这样轻度的挠痒都承受不了吗?真是有够没用的......像你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在山药汁桶里泡上个一天一夜,让你痒得说不出话来才有意思呢!”
扎诺斯坦放过了秋易的身子,趴在她身上贴到秋易的耳边,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既残忍又色情的淫语。
“不用我试也知道,秋易小朋友的脚心也一定怕痒的要死吧~你知道嘛,听说有个部落,他们就会把外来者活活挠脚心痒死呢~”。
“别....别说了.....不要.....唔!呜呜呜!”。扎诺斯坦堵住了吵闹的秋易,逼迫她继续听下去。
“嘘,你想想看.....把温热的山药汁满满地从你的小穴灌进去,再把你的四肢都绑地死死的,到时候你会成什么样子啊?”。
扎诺斯坦的声音变得更加具有诱惑力,秋易的眼眶里,泪水正打着转转。扎诺斯坦放开了堵着秋易嘴巴的手。她知道接下来秋易一定会说出她想听的话。
“那样.....那样我一定会坏的....请放过我啊……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看不是吧。”扎诺斯坦看着秋易已经湿润的下体说道。“怎么?仅仅是听了听调教你的方法就已经有反应了吗?真是抖m无疑啊!”
“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你怎么说都好,时间差不多了,可以结束了。”
秋易心中暗喜,10个金币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可得好好吃一顿补补身子。但是扎诺斯坦的意思好像跟秋易想的不太一样……
扎诺斯坦把秋易拽起来,再次用毛巾捆在椅子上。她把椅子躺倒放在浴缸里,并且床上的把枕套拆了下来套在了秋易脑袋上。
“不是....结束了吗?怎么.....”。秋易感觉大事不妙,但她也没有挣扎的权利了。
“别急嘛,确实要完事儿了~”。扎诺斯坦抓起漱口杯里的两把电动阀牙刷,用细线固定在秋易的脚心上。
“这就OK了,给你提个醒,下辈子可别再轻信陌生人了啊。” 秋易还美来得及发问,脚底上传来的痒痒,就让她爆笑不止。这还没完,头顶上的花洒也被扎诺斯坦拧开,凉水直接冲到棉质枕套上。秋易一边笑,一遍咳嗽,轻度溺水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呼吸都顾不过来的秋易倍感绝望,扎诺斯坦还特意晃了晃腰间的钱袋,让秋易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在听一次金币美妙的碰撞声。
悔恨和痛苦的眼泪随着冰冷的水一起流入下水道中。
“哈哈哈,呜呜呜……咳...咳...呜呜救呜呜呜呜...求....呜呜呜呜...”。秋易感觉到水流不断涌入鼻腔,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最后慢慢地没了动静。
就这样,扎诺斯坦再一次残害了一名无辜的少女,她哼着小曲儿,打着响指离开了旅馆。不过请记住,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傍晚时分,扎诺斯坦对着刚生起来的篝火发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挠那个女孩的痒痒。
在旅店的那天,扎诺斯坦感觉很奇怪。身体是自己在控制,又好像不是,千百年来她第一次这么迷茫。
火星跳动着,溅到了扎诺斯坦的胳膊上,她这才缓过神来。她往篝火里又添了把柴火,然后从腰里摸出一张羊皮纸。
“是匿名的委托书么,狩猎对象居然也是个赏金猎人,同行的话应该还是比较耐打吧……”。扎诺斯坦靠在背包上,很快就睡着了。
夏天的清晨温度刚刚好,扎诺斯坦打包好行李,熄灭了篝火,接着向前走去。
扎诺斯坦已经在这片树林里走了两天了,不是为别的,她一直在蹲那位被悬赏的赏金猎人。不过匿名金主提供的可用信息少的可怜,连张照片也没有。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扎诺斯坦倒是希望这个陌生的家伙能厉害点,至少能接下自己三招吧。
扎诺斯坦一边走一边百无聊赖地捶打着一旁的树木。即便是一人多宽的大树,也难挨扎诺斯坦的一拳。
“喂,这位小姐,看样子你怨气很重啊。” 扎诺斯坦停下脚步,打量着从一旁窜出来的少女。
“别多管闲事,快滚。” 扎诺斯坦对这位与弥亚年纪相仿的少女没什么兴趣。她绕开了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的家伙。
“别忙啊~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可是要倒大霉哟。”陌生女子一把抓住了扎诺斯坦背包,这惹得本就不怎么开心的扎诺斯坦更是上头。
“你@#&%是.....找死吧!!”随着扎诺斯坦的口吐芬芳一起出来的还有她要命的拳头。
“啪”......“哎,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我话都没说完呢。” 少女用手掌很轻易地接下了扎诺斯坦的直拳。
“不错啊,你居然还活着,既然你想留我,就打倒我吧。” 扎诺斯坦后退几步,卸掉了沉重的背包。
“那....乐意奉陪~”。扎诺斯坦很喜欢这种有价值的对手,也很享受这种势均力敌的战斗。
不过,她可能自信过头了……
扎诺斯坦抢先一步,近身到女子跟前。“这拳你吃定了!” 女子却一个侧身很轻易的躲掉了扎诺斯坦的进攻。
“就...这样么?这种速度也要出来当赏金猎人么?”。
“呵,我劝你还是说话小心点为好。” 扎诺斯坦再次上前,和女子开始了第二回合的较量。
扎诺斯坦引以为豪的力量和速度在女人这里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反而还成了短板。女子随意挪挪身子就能闪开扎诺斯坦的攻击。她也不着急还手,反而像在戏耍扎诺斯坦。
“躲躲闪闪的,不敢正面拼力量么?懦夫!”。扎诺斯坦已经乱了方寸,体力也也有些吃不消。
当扎诺斯坦第三次出手时,女子一伸腿就给她绊了个跟头。“想拼拳?好啊。”
女人走到扎诺斯坦身边,对着她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来上一拳。
“啊!!”趴在地上的扎诺斯坦感觉身体里一阵剧痛炸开,她站不起来了,或者说她也没有勇气再站起来了。
“呼....啊....你赢了....我把刀送你....放我一条生路怎么样?”
“呸!怎么,扎诺斯坦还惦记我的身体吗?”。
“你....认识我?!你是谁?” 扎诺斯坦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胡作非为的日子可能要结束了。
“我啊……我叫拿绯利,记住我吧。我将是你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了。”
“什....什么....你要干嘛?!”。拿绯利背对着扎诺斯坦,坐到她的屁股上。拿绯利脱去扎诺斯坦脚上的木屐,一双裸足赫然暴露出来。
“你对那个旅馆里的女孩干什么,我就对你干什么喽~”。拿绯利从腰间抽出一根毛笔,用唾液稍加湿润,直奔扎诺斯坦的脚底而去。
“诶诶!等下....不是你想的那样!唔唔唔唔唔唔!”。扎诺斯坦没想到弥亚这么一副强健的身体,居然受不住痒,而且身体现在是归扎诺斯坦控制的,自然痒感也要她来承担。
在世间游走了上千年的扎诺斯坦自然知道痒刑的厉害,但又恰巧碰上个这么敏感的身体,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啊哈哈哈!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吧……这家伙的身体哈哈哈哈哈哈太怕痒了!!!”。
“不要乱动啊!我在画东西啊!弄乱了可是要重画的!!” 拿绯利用毛笔在扎诺斯坦的脚心里游走着,每一根毛都刺激着脚掌的痒痒肉。
“喂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你杀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吧,脚心嘻嘻嘻,简直哈哈是一塌糊涂啊!”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啦,也就一千多笔,忍忍就过去了,加油,你可是活了好几千年呀,挠痒痒什么的都扛不住么嘛”。拿绯利不断用语言刺激扎诺斯坦,意在让她彻底放弃反抗的念头。
“一嘻嘻嘻一千下哈哈哈哈哈,开....开什么玩笑啊哈哈哈哈哈.....痒痒肉....唔嘿嘿这种的,一直都是弱点啊哈哈哈哈哈!”
扎诺斯坦倒是直言不讳,把自己的软肋就这么交代出去了。毕竟最怕痒的脚丫都在人家手里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也就是说,不管活多长时间,都克服不了怕痒的缺点吗?嘿嘿~”拿绯利偷笑道。
“是咿呀啊……行呼呼呼行了哈哈哈哈吧,脚趾缝里!犯规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
扎诺斯坦笑得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脚心上的嫩肉还是真有些出乎意料得不堪一击呢。
“左脚已经画好了,现在是右脚。请怕痒的扎诺斯坦小姐,务必再忍耐一下呢,画错了的话,可是两只脚都要重来哦。”
毛笔尖刚要接触到扎诺斯坦右脚的足心,扎诺斯坦便又叫唤了起来。
“等等!!休息一下好吧,已经喘不上气了都.....”。
“好好好,我才不像你一样,冷血的家伙。” 拿绯利没在用毛笔迫害扎诺斯坦的右脚心,而是轻轻用手掌按摩起来。
“嘛~你这样的大恶人,也有今天啊!”
“谁都会有弱点的吧……有什么好嘲讽的.....我不就是取了几条人命么……脚心...轻一点...”。扎诺斯坦没好气地说道,她用手掌支着下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不如你跟我混好了,每天就让我在你身上的痒痒肉那里过过瘾就好,怎么样?”
“呸!谁会满足你那变态的挠痒癖好!你简直就....噗哈哈哈,没嘻嘻嘻没准备好啊!卑鄙嘿嘿嘿卑鄙.....!”。扎诺斯坦用力拍打着土地,毛笔再一次找上了她柔软的脚底。
“怎么能骂我呢?看来还是不够痒啊……”。
“够吼吼吼够了!我错了哈哈哈哈真的错了!不骂了.....啊哈哈哈哈,已经裂开了……”。
“糟糕....那个....对不起哈……我好像画错了……”。
“什....么?!你!你去死!!” 扎诺斯坦心里一凉,我堂堂一个千年恶灵居然被一个女子用挠痒这种卑劣的手段弄成这副模样……
“别激动,别激动,骗你的,就差一笔了。”
拿绯利在扎诺斯坦脚掌的右下部分画上了最后一道。
“力量.....没有了么……身子好累.....”。扎诺斯坦感觉全身的力量和法力都在被脚底的诡异符号吸收,好像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拿绯利站起身,搀起已经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扎诺斯坦,现在的她可能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
拿绯利拖着虚弱的扎诺斯坦走到树荫下,自己靠在树干上,让扎诺斯坦倚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我力量都被抽干了还不放我走?”
“你作恶那么多,就这么放过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吧,还是需要好好惩罚一下的啊~”。
“哎!你....不能摸....呜呜嘿嘿嘿,已经笑够了啊哈哈哈哈......最怕哈哈哈哈最怕挠痒痒了啊。” 拿绯利把手伸进扎诺斯坦的衣服里,对着细嫩的皮肤开始无差别攻击。
而扎诺斯坦只能用无力的小拳头捶着拿绯利的腿,然后无助地大笑着。
“怎么样,舒服吧。肋骨和侧腹都挺痒痒的吧~小可怜,这种等级的挠痒攻击是不是让你已经抓狂了呢~”。
拿绯利的轻声耳语,配合着呼出来的湿润空气,一起钻进扎诺斯坦的耳朵里,仿佛有千万根羽毛在她的心尖儿上搔痒。
“已经哈哈哈哈哈坏掉了啊!痒痒痒!!哪里哈哈哈哈都好难受哇!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欺负我了嘻嘻嘻嘻……”。
扎诺斯坦瘫坐在拿绯利的身子上轻微的抖动着。现在的她真的是对挠痒痒一点办法都没有呀。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喊痒也是没用的啊。你在折磨别人的时候,她们不也在受难么。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啊,我最喜欢女孩子被痒到发抖时候的样子了~痒痒的不行又挠不到是吧,嘿嘿!”
“恶魔啊哈哈哈哈!求求你.....停哈哈哈停下吧……虐待俘虏啊!咳....咳....哈哈哈哈哈?!”。
拿绯利把两只手都伸到了扎诺斯坦的裤子里,用手指甲刮着大腿内侧不轻易露出来的肌肤。
扎诺斯坦已经彻底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她只能干笑着,时不时夹杂着几声咳嗽。她突然攥紧拳头,然后双腿剧烈地抖个不停。
“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哈哈哈哈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扎诺斯坦的胯下流出,在这样高强度的挠痒下,她的膀胱很不争气的罢工了……
“认....咳咳....认输了……唔....”。扎诺斯坦就这样昏死了过去。其实这并非扎诺斯坦体力耗尽,而是她实在不堪受辱,只得选择再次进入沉睡状态。自然,人体的指挥权再次回到了弥亚手里。
“我...我在哪儿......身体感觉好沉......我的裤子怎么.....你是.....?”。弥亚一头雾水,她看着站在一旁有些脸红的拿绯利问道。
拿绯利伸手拍了拍弥亚的脑袋说道:“我是你的师父啊,怎么睡一觉就不记得了?”
“师....父....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别装傻了,背上行李赶路了,咱们可还有任务呢。”
拿绯利无奈地摇了摇脑袋,看来扎诺斯坦已经给她的记忆洗干净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成了这个孩子的师父,也能顺便好好看着扎诺斯坦这家伙。
“哦...好的,师父,我这就起来。”弥亚挠了挠头,背起了扔在地上的背包。
扎诺斯坦:这还不够么?还要一直在我身边待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丢了记忆的弥亚就和她的师父拿绯利一起踏上了新的旅程。当然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