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美某处的地下竞技场中,客人们狂热而疯狂的叫声被封闭在宽阔的地下空间中,在聚光灯照耀下的擂台上,正上演着一名年轻靓丽的女孩将一名身体瘦弱的男性捆在擂台的边柱上用自己的肉穴飞快的吞吐着肉棒榨取精液的淫戏,性技娴熟的女孩在摄像头的各种特写下将屈辱喊叫着的男人的精液从肉棒中榨取,然后对着擂台边缘的摄像机用双手分开了黏糊糊的肉缝,让欣赏着淫戏的观众们兴奋的叫喊起来。
一名面容猥琐身材也佝偻着的裁判看见已经彻底分出了胜负以后,来到了擂台中央,用夸张的姿势宣布了女孩的胜利,然后向观众们汇报起下一场比赛将要出场的人物:“女士们先生们,这次我们的竞技场又来了一名新人,她将在今晚为大家上演一出属于自己的开场!”
“噢噢噢噢!”观众们兴奋的举着双手张开了大嘴发出了狂热的吼叫,而与此同时,在竞技场某一处的观众席通道处,一扇暗门打开,聚光灯也随之照了过去,同时摄像机也将出场的人影投射到了竞技场四周的大屏幕上。
从暗门中走出的是一名看上去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性感旗袍,虽然旗袍的下摆直到小腿处,但是却从两侧分叉一直开到了腰侧,上身处也大幅的露出,不但光滑的背脊完全暴露在外,就连白嫩的香肩和微挺的侧乳都露了出来,纤细的手臂上套着一双白色的长手套,而双腿上却穿着诱人的白丝裤袜。
在她的腰侧,白色的系带内裤捆成的蝴蝶结正随着她的缓慢走动而不断的晃动,穿着的高跟鞋与地面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黑色的长发在头上扎了两个包子头,白色的丝绸和乌黑的秀发在灯光的反射下十分的吸引人们的目光。
这名女孩正是失踪了数月的月读调,在巴尔韦德被结社俘虏之后,还未成年的她便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药物注射,人体改造,精神虐待,乃至于最纯粹的肉体轮奸都逐一的发生在仍然年幼的月读调身上。
现在能出现在这个属于结社下属的地下竞技场,则是看管她的男人们的恶趣味,他们对她说,如果她能在这个竞技场里赢下一场,那么就可以获得数天时间的休息,而若是输了,那她将要接受更加残酷的凌辱。
回想起当时被男人们四肢固定在拘束台上轮奸了整整一天后,拍着用舌头舔舐着肉缝处的精液有些跃跃欲试的大型犬那若有深意的表情,月读调就有些不寒而栗,仅仅只是不停的被陌生的男人们侵犯就已经让她接近崩溃了,如果连他们的宠物都一起来侵犯自己的话,那么绝对会完全坏掉的吧。
因此,在被男人们转移到了这座竞技场以后,月读调便一边承受着调教者们的肆意侵犯,一边熟悉着独属于地下竞技场的各种规则,希望从中找到获胜的希望,但是越是了解,月读调的心情便越是沉重。
用有些别扭的姿势走着行走在观众席的通道上,男人们炽热的视线和浑浊的空气让她冷漠的脸上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出场时被注射了一小瓶药剂的月读调感觉到浑身传来的回馈感无比强烈,真空的上身处只是用乳头与特制的旗袍微微摩擦就已经像是被不停的按摩着胸部一样,而双腿每一次交叉带来的轻微摩挲都犹如被强烈按压一样。
努力的收紧了下身的双穴,在各种型号的肉棒与玩具的无数次开发下,本应紧窄的萝莉嫩穴和菊花已经完全的绽放,只需要轻轻一顶就可以插进去的微松小穴如今只有粗壮异常的大肉棒才能感受到原本应有的紧致。
离擂台越近,观众席的通道便越窄小,当月读调已经快要通过观众席时,坐在旁边的男人们只需要伸手就可以触碰到月读调幼小而娇嫩的身躯,而男人们也十分顺从欲望的做了,一只只火热的大手伸到了月读调的身体上,隔着旗袍挑逗着明显挺立的凸起,伸进了裙摆中揉捏女孩裹在裤袜中挺翘的臀肉,还有的试图将手伸进裤袜中抚摸已经变得有些深色的系带内裤。
铭记着规则上不允许对客人动手的规定,月读调咬紧了牙关,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行走的速度,迎接着一双双大手的抚摸,将欲犹未尽的男人们抛在身后,如果还拥有装者的力量的话,月读调毫无疑问会亲手将他们的罪恶之手一只只的折断,但是如今的她,却需要思考在反抗之后会不会被竞技场的男人们捆到公厕中被客人们免费使用。
摄像机围绕着月读调的身体不断的来回盘旋,将她的样貌和身体忠实的投射到显示屏上,游玩的客人们看到参赛者竟是一名稚气未脱的漂亮女孩以后,那种想要将洁白的花朵摧残凌辱的毁灭欲让他们对着已经来到擂台边的月读调发出了和野兽无异的叫喊。
看着足足有胸部那么高的擂台,月读调往两边看了下并没有让她可以登上的梯子,而近在咫尺的观众们却在不停的催促她快上去,于是她只好用双手搭在擂台边缘,撑起了一只脚,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进行攀爬。
不过就在她的左脚搭在了擂台上准备爬上去时,一具滚烫的身体贴到了她的裸露在外的背脊上,而属于男人的粗糙大手十分准确的抓住了她张开的双腿间毫无保护的肉穴,隔着裤袜和内裤大力的揉搓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旗袍内部,握住了她微微耸立的右乳,并将乳头抓在指间揉捏。
上下两处要地同时被偷袭让月读调心中一惊,而从肉穴和乳头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白嫩的身体瞬间绷紧,当男人的手被月读调的双腿夹在其中无法行动以后,才大笑着将身轻体柔十分娇小的调扔进了擂台里。
因为因为太过敏感的缘故,即使只是被这样突袭就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月读调在趴在擂台上抽搐了几下,才从快感中缓解,而被弄得有些凌乱的旗袍也遮不住股间的风光,让她狼狈而淫乱的样子被所有的客人看到。
勉强从擂台上爬了起来,月读调咬着嘴唇整理着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些微的红晕,小脸上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意,同样挂上了一抹嫣红,而佝偻着身体的猥琐裁判不慌不忙的来到了月读调的身边,将大手伸进了月读调的裤袜中,一边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一边拿着话筒说:“想必大家很好奇这次的新人到底是谁,那就让我们来好好的介绍一下她吧。”
“月读调,年龄十五岁,职业保密,处女丧失是三个月前,从破处至今总公共接待过392个男人,双穴开发度高,不建议在无器具的情况下进行口交,擅长高强度轮奸,最高纪录为持续进行了两天两夜的轮奸。”
而伴随着猥琐裁判的讲解,在地下竞技场的庞大显示屏上也开始切换成了月读调被各种凌辱的照片和影像,最开始的是一段调被数名男人按在床上张开四肢的影像,一名精壮的黑人用手掰开了调光溜溜的下身,然后扶着硕大的黑色肉棒用力一挺,在调的惨叫中夺去了她的贞洁。
而在旁边还像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她在破处轮奸中的屈辱表情以及被迫摆成的各种姿势,很快,破处的影像便播放完毕,场景已经切换到了一间明亮的房间中,调被拘束在墙壁中只露出穿着丝袜的双腿和下身,被几十个精壮的男人排着队使用。
不一会,显示屏上的影像再一次切换,脸上露出了阿黑颜的月读调被穿着破烂的肮脏男人们围在中间,抱着她娇小的身体疯狂侵犯着,被紧夹在两名男人之间的月读调还在男人们的辅助下,用双手在脸边摆出了剪刀手。
一幕又一幕淫靡的影像让竞技场的气氛向着更加炽热的方向移去,已经有一些客人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裤子或者裙子中抚慰已经充血或是湿润的下体,而在客人们的齐声呼叫中,裁判掀开了月读调的裙摆,然后让她岔开双腿,同时让摄像机对准了调的股间,将她已经濡湿的下身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FUCK!FUCK!FUCK!”观众们的呼声越来越高,而裁判也不负众望的宣布了另一名将要上场的对手,当裁判的嘴中说出了那个名字以后,全场的观众尖叫着欢迎竞技场的明星打手,重量级格斗家,体重110kg,身高一米九三的黑人格斗家,在竞技场中名为毁灭者的男人。
来自另一边观众席的暗门打开,聚光灯照射在一名身体无比健壮的黑人身上,黝黑的肌肤反射着灯光,坚实的肌肉让竞技场的女人们尽情尖叫,而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表情十分轻松从观众席通道像散步一样来到了擂台上。
“哇哦,你就是我今晚的对手么,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呢,我很怀疑你能不能从这个擂台上走下去。”毁灭者泰勒看了看还不到自己胸口的月读调,胯间的硕大肉棒顶了起来,目光在女孩身上白嫩的肌肤和贫瘠的胸口停留了一会以后,来到了她稚嫩的小脸上。
在尽情的欣赏了一会以后,泰勒伸出宽大的双手搭在了月读调有些颤抖的肩膀上,野性十足的脸凑到月读调的耳边,轻轻的对着她说:“小家伙你可真可爱,叔叔我最喜欢干你们这些皮肤又滑又嫩的小女孩的屁眼了,待会被干的时候可要夹紧点啊。”
在泰勒出场以后就知道胜算渺茫的月读调哪里还不知道,那些男人完全没有任何给自己希望的意思,就自己现在这种无法发挥出任何力量的身躯,在这个擂台上恐怕只能任面前的黑人宰割,但是自己又无法投降认输,毕竟在擂台上被打败也只是凌辱一会,一旦认输以后,对方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虐奸自己一个星期。
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月读调将泰特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打走,然后退后了几步摆开了架势,但是失去了力量的支撑,她所做的反抗在泰特的眼中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健壮而高大的黑人双手叉着腰,对着调笑嘻嘻的说:“嘿,宝贝儿,我给你三次机会,要是你能打到我,我就算你得分了怎么样。”
“我们的毁灭者今天格外的友善呢!那么这位月读调小姐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稍微的获得一点优势,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比赛开始!”猥琐的裁判闻了闻还残留着调体香的左手,夸张的摆动着身体用浮夸的语气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而被小瞧的月读调心里也舒了口气,毕竟只要能够打中泰特的话,自己还是有机会赢的,可是单纯的她却并没有想到,这座地下竞技场真的会像普通的竞技赛一样仅仅依靠分数来取得胜利吗,全场的观众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淫戏,而裁判和泰勒的嘴角也浮现出了恶劣的笑容。
“哈!”在比赛开始以后,月读调围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泰勒警惕的绕了几圈,在确定他开始放松了之后,快速的从泰勒的身后逼近,朝着泰勒的腰部踢出了自己裹在白丝裤袜中的小脚,然而脚上穿着的高更鞋却将她的行动完全暴露,踢出的小脚也被快速转身的泰勒伸出了大手抓在手中,然后一股调无法反抗的力量破坏了身体的平衡,在短短的一瞬间,月读调就从进攻者变成了被捕获的猎物。
娇小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月读调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双脚被泰特抓住,箍在一起按到了胸腹上,接着泰勒转身坐在月读调被V字折起的身体上,用双脚踩住了她想要活动的双手,黝黑的大手伸到了调的股间,抓着薄薄的裤袜一拉,便将肉穴处的裤袜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手指伸进了调的系带内裤中,插入了湿润而松弛的肉穴里进行激烈的搅拌。
全身都被固定住的月读调因为下身传来的触感身体激烈的颤抖着,但却因为泰勒的身体重量完全无法挣脱,而猥琐的裁判趴到了月读调的脸边,脸上挂着淫亵的笑容,十分缓慢的数着:“一,二,三,诶呀好像数错了,再重新数数好了,一,二……”
轻松写意的亵玩着调的身体,很快泰勒就觉得保护着股间肉穴的系带内裤碍事,于是他抓着小小的内裤,就这么轻轻一扯,本就是为了情趣而设计的内裤十分干脆的被扯离了月读调的身体,失去了内裤的遮掩,摄像头也跟着伸了过来,近距离的拍摄着被泰勒的双手大大掰开的双穴。
“看起来你好像很适合当肉便器啊,就连我的手指都可以吞下这么多。”泰勒粗大的手指并在一起塞进去了三根,深深的插在调的肉穴里刺激着内部温暖湿滑的穴肉,而张开的菊穴更是被五根手指并拢着浅浅的插进去了一小截。
身体因为注射的药物而极其敏感的月读调用力的绷紧着身体,高跟鞋内的脚趾已经紧紧的拢起,呼吸变得十分基础,就连暴露在外的肌肤都仿佛染上了绯红,而她肉穴的收缩也被泰勒感觉到,觉得十分有趣的泰勒用中指在月读调的G点处高速摩擦了一会以后,将手指抽了出来,伴随着的则是月读调晶莹剔透的潮喷淫液。
在泰勒从身体上离开了以后,调躺在擂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即使想要控制也无法做到,脸上的表情一直被摄像机捕捉着就连只有瞬间的双眼翻白都被拍摄了下来,在大屏幕上不断的回放着。
裁判终于数到了10,月读调也失去了这次机会,当她颤颤巍巍的站立起身体时,看到的就是已经脱掉了宽松短裤,露出了下身巨根的黑人泰勒,即使已经亲眼看到过数不清的肉棒侵入自己的身体,但是属于女孩的害羞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
“看不出来还是个害羞的小姑娘,过来宝贝儿,你还有两次机会呢。”甩着大肉棒毫无羞耻心的泰勒甚至还在擂台上转了一圈,让所有的客人都能看到她腿间那条已经半挺着的硕大黑色肉棒,趁着这个机会,脚步虚浮的月读调哒哒哒的冲了过去,对着那根显眼的肉棒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哦哦,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爸爸的宠爱了吗,别着急,马上就给你。”泰特轻轻一闪就躲过了调的突击,然后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前,从身后用双手箍住了她的身体,黑色的大手在柔滑的旗袍上到处揉捏,滚烫的黑色肉棒也紧紧的贴住了调的光滑背脊,让她的身躯在扭动中变得越来越软。
“咚”的一声,被勒到无法站立的月读调倒在了地面,而泰勒也顺势虚坐到了调的胸口,将调套着白丝手套的双手按在了擂台上,硕大而味道浓重的肉棒整根摆到了月读调的脸上,被强烈的肉棒气味熏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月读调奋力的扭动着身体甩着头,但是却被泰勒用双脚压住了双手,将脑袋固定住,然后包括有着浓厚阴毛的阴囊都直接贴到了调的脸上,用雄性的体味攻击着稚气未脱的女孩。
只要呼吸就能闻到黑人浓烈的体味和属于雄性的肉棒臭气,月读调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了,但是被不知道怎么改造过的身体却在闻到了肉棒的气味以后擅自发情了,蜷曲着张开的双腿撑着地面,遮住了股间的旗袍裙摆也被裁判移开,从被撕破的裤袜间可以直接看到月读调的肉穴正在收缩开合,而猥琐的裁判还到了双腿间,享受的闻了闻女孩腿间的气味以后,快速的数了十声,接着高声宣布:“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新人,可爱的月读调,已经因为闻到了男子汉的气息而失去了战斗力!”
“轮奸!轮奸!”客人们呼喊着淫秽的词语,迫切的渴望看到娇小的女孩被健壮的男人们肆意侵犯的样子,而泰特也放开了濒临高潮的月读调,得意的甩了甩自己的硕大肉棒,站到了裁判的身边,看着半天起不了身的月读调。
“起来,宝贝儿,还有最后一次,再不起来就直接判你输了。”泰勒在等了几分钟以后,有些不耐烦了,用光着的大脚轻轻踩在月读调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按压着,毕竟像个洋娃娃一样的精致小女孩实在是让人无法狠下心去践踏和破坏,若是换了那几个有着特殊癖好的格斗家过来,现在的月读调恐怕已经被打断了四肢无法进行任何反抗了。
调穿着的旗袍十分的贴身,就连腹部的肚脐和身体的曲线都能完全勾勒出来,当泰勒的大脚在月读调的身体上踩踏时,因为些微的痛感而清醒过来的调抓住了泰勒的脚丢到一边,然后奋力的爬了起来,小手捂着已经积蓄了许多欲望的小腹,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嘻嘻哈哈的泰勒。
“小猫咪露出凶凶的表情了,爸爸我好怕啊。”在月读调的身前十分放松的泰勒尽情的嘲讽着从冰冷中露出了凶相的调,而调也在身体和情绪的影响下,失去了冷静,高声叫喊着冲向了泰勒,然后在他怜悯的眼神中被按住了脑袋,顺势一带,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
接着因为痛楚而稍微恢复些许了冷静的调就发现自己的身躯被那具有着浓重体味的黝黑身躯压住了,旗袍的裙摆被移到一边,双腿也在泰勒的压制下被强硬的分开,裹在手套中的双手再次被泰勒按在了冰冷的擂台地面,而那根炽热的深黑色肉棒已经顶住了调湿润的肉缝。
因为炽热的温度和熟悉的形状已经做好了侵犯的准备后,月读调的声音颤抖着,从小嘴里发出了软弱的求饶:“请不要插进来,求你了。”
“OH!小猫咪求饶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泰勒满意的听着身下少女的求饶,然后将肉棒从浅浅插入肉穴的姿态抽了出去,月读调看不到泰勒的姿态,还以为自己的求饶被接受了,悄悄的松了口气,只可惜下一瞬间,有些松弛的后穴就被滚烫而坚硬的壮硕巨根插入了肠道深处,将菊穴填的满满的。
泰勒低头看着身下少女那突然伸出来的舌头和睁大的双眼,一边挺动腰部侵犯着对他来说仍然紧窄的菊穴,一边舔舐着少女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那我就只能说到做到,把你的屁眼给干爆。”
因为菊穴中传来的快感全身都变得绵软而无法反抗的月读调被放开了压制的双手,泰勒的大手放到了调的头顶交叠在一起,随后,泰勒开始挺着比易拉罐还粗的巨根趴在调的身躯上快速的耸动了起来。
调因为药物的关系,仅仅只是被肉棒插入菊穴搅动就能感受到不亚于肉穴被侵犯的快感,小脑袋用力的昂起,被泰勒的双手抓着,身体也随着不断深入的侵犯而紧绷,颤抖,精壮的腹部与调柔软的屁股不断的碰撞,被白丝包裹着的下身与泰勒的黑丝皮肤对比的格外显眼。
摄像机全方位的拍摄着月读调被肆意侵犯的姿态,这些影像会在剪辑后整理成精美的视频发送给每一位买了竞技场门票的客人,在观众席上观赏着娇小可爱的白嫩萝莉被黑色肌肤的黑色野兽一次次尽根插入菊穴的淫靡景色,客人们心中的淫虐欲望也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在又一次把身下的调玩弄到从肉穴里喷出了大股淫液之后,享受着因为高潮而带来的肌肉收缩,泰勒狠狠的顶了几下,把已经双眼上翻的调干的舌头再次伸了出来,从嘴角渗出的唾液滴落在擂台的地面,让调显得十分淫乱。
“小宝贝你的屁眼干起来可真是舒服极了,让我们做点更舒服的怎么样。”保持着插入月读调菊穴的姿势,泰勒抱着身下的女孩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用手从她的腿腕下穿过,将她的双腿抬到了身前,并将手掌搭在了调的后颈上。
被固定在泰勒身前的月读调粉色的肉穴张开,从内部不断的溢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随着泰勒在菊穴内部的抽送而不断的滴落在两人的腿间,一名女性的擂台获胜者从擂台的下方爬了上来,在调的紫色旗袍上玩弄了一会挺起的乳头后,下滑到调破损的裤袜间,爱抚着她湿润滑腻的肉穴,接着噗叽噗叽的在肉穴中用手指狂插。
“啊啊啊啊啊!”在双穴回馈的巨大快感中,月读调的嘴里已经只能发出压抑的娇喘,那双黑色的马尾垂在泰勒的胸口,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晃动不已,小嘴里伸出的舌头也被女人吸入了嘴中,双眼泛着迷蒙的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却更加激发了人们的嗜虐心。
犹如瀑布一样的潮喷喷泉从月读调被蹂躏的肉穴里汹涌的喷出,已经潮喷了三次的身体十分的酥软,泰勒在重击了数次菊穴以后就将沾满了体液的黝黑巨根从月读调的菊穴里抽了出来,女人也在泰勒的暗示下微笑着离开了擂台,将演出的场地留给了他们。
抱着月读调来到了擂台的边缘,松开了固定着她双腿的大手,泰勒让浑身发软有些站不稳的月读调弯着腰扶住了擂台的边柱,让她可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调穿着白丝手套的双手抓着边柱,双腿上的白丝裤袜已经有了许多破损,因为腿软的关系,双腿呈内八字弯曲着并拢在一起,被旗袍的裙摆遮住的小屁股高高的撅着,差点被泰勒操哭的眼眶红红的,小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和裁判说了什么的泰勒从裁判的手里接过了一片药丸,重新回到了月读调的身后,将肉棒架在了她凹下的臀沟,整个人贴到了调娇小的身体上,用手扭过了调的小脸,将药丸放进在自己的舌头上然后吻住了调的小嘴,和她进行舌吻。
被黑人的舌头侵入了嘴中的调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东西被塞入了自己的嘴中,但是泰勒的舌头不依不饶的将药丸顶入了调的口腔深处,被迫吞下了药丸的调很快就感觉子宫处有一种异样的灼热感,无比空虚的感觉也从肉穴深处传来。
双唇分开,还在调的红唇上舔舐了一下的泰勒很满意的看着调红润起来的面庞,将调垂在腿间的裙摆撩开,扶着自己的硕大巨根对准了调粉嫩但是已经松弛的肉穴慢慢的插了进去,同时在调的耳边说:“小宝贝,是不是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了,就这样帮我生个孩子吧!”
黑色的巨根顶入了大半,而月读调的肉穴就已经被填满,每当黑人的肉棒插到肉穴的最深处时,调都会感觉到一种痛苦和舒爽并存的奇怪快感,见多了的泰勒也没有在意,用双手撑开了调胸前的旗袍,紧握住贫瘠的乳丘,不断的刺激着挺立起来的乳头。
娇小的调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体型庞大的黑人笼罩在身下,光滑的脊背被黑色的胸肌随着身体的挺动紧贴着摩擦,白嫩的肌肤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遍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被侵犯的肉穴深处在肉棒的强行开拓下变形,掩盖了平坦小腹的旗袍也在肉棒的冲刺撞击下一次次的凸起肉棒的形状。
摄像机来到两人岔开的腿间,用清晰的摄像头将调月侵犯的细节一丝不苟的传输到屏幕上,粉色的阴唇在比她的胳膊还要粗的多的肉棒的插入下被带动着往肉穴内回卷,当沾满了晶莹淫液的黑色巨根从肉穴里肉穴中抽出时,粉嫩的穴肉也紧紧的裹在黝黑的肉棒上从肉穴中被带动出来。
太过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中了调的子宫口,和她拳头差不多的硕大龟头每次顶到她的花心深处都会让调咬紧牙关双眼上翻,已经被药物刺激的浑身发烫的调那被玷污了无数次的子宫也在不断的开发下逐渐张开了紧闭的大门。
“宝贝儿,让我再深入一点点,放松身体。”泰勒的双手从调贫瘠的胸前移动到了调还有着些微稚气的脸庞上,宽大的手掌几乎将调的脸庞完全裹住,而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了调紧闭的红唇和咬紧的牙关,伸到了她的嘴中捏住了她小巧的舌头,并抓了出来在小嘴外面玩弄着。
在泰勒黑色的粗糙手指伸进嘴中的瞬间,月读调本能的想要用力的咬下去,但是三个月间粗暴的轮奸调教让她很快的制止咬合的动作,毕竟在最初的反抗中,只要她有咬人的迹象,在接下来的数天里都会迎接来着非洲的饥渴偷渡客们没有任何限制的狂野轮奸。
顺从的张开了自己的小嘴,任凭泰勒亵玩着舌头,而下身处不断被开发的子宫口提醒着还有着一些意识的调接下来会受到怎么样的玩弄,泰勒的大手在抱住了月读调的小脸以后,身体像打桩机一样缓慢但是强力的往女孩的身体内部挺动着滚烫的巨根,黑色的龟头在穴肉的包裹下不断的顶撞着已经松弛下来的子宫口,在调一次次的身体紧绷中,泰勒硕大的龟头终于撑开了狭窄的宫颈,深深的插入了还残留着白浊精液的紧窄子宫内部。
整个龟头都被调稚嫩的子宫裹住吮吸,又开拓了一些空间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调看似娇小的身体,才到泰勒腰腹的月读调被肉棒完全插入以后,平坦的小腹上被肉棒撑的高高凸起,过于强烈的快感也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经常出现的阿黑颜。
壮实的腹肌和月读调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小屁股撞在一起,柔软的臀肉在腹肌的压迫下改变了自己的形状,长满了阴毛的睾丸也顺着身体的动作拍到了调被撑的打开的肉穴处,让挺立的阴蒂被阴毛刮擦着。
泰勒的双手抓住了调垂在两侧的黑色双马尾,往后一拉让她的小脑袋抬了起来,原本半蹲着的身体也站直了,让调饱受调教的身体擅自踮起了双脚,好让男人的肉棒可以用更好的角度插进去。
明明还是穿着高跟鞋,踮着脚让脚尖有一种钻心的疼痛,但是对调来说,宁愿忍受这些疼痛也不愿意去面对因为不听话而受到的惩罚性虐奸,被电击器插入双穴放电,被扩张原本微小的乳孔,被异物侵入尿道,只要一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这些调就感觉不寒而栗。
看着在身下挨操的小女孩那副踮着双脚内八字夹着不断颤抖着的双腿的样子,还有她紧紧抓着边柱的白丝小手,泰勒从嘴中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将侵入子宫的肉棒用力的拔了出来,慢慢的退到了调已经粘稠一片的肉穴口,接着更加用力的挺了进去。
在泰勒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肉棒侵犯下,调单薄的身躯随着黑人的挺动而摇晃,粉色的舌头从小嘴里吐了出来,搭在水润的嘴唇上,粉色的双眼不断的往上翻起,柔软的臀肉撞击声被翘臀上的裤袜吸收了很多,发出了并不响亮的声响,当强力的催孕药开始彻底发挥药效的时候,月读调的双眼中拥有的只有无尽的欲望。
汁液随着肉棒的插入往外飙射,月读调的身体已经被兴奋的泰勒抱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扶着边柱,悬空的双脚上穿着的高跟鞋在泰勒的腿间随着后入的动作不断的来回晃动,从肉穴里喷出的淫液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溢流,白色的裤袜已经被染湿了一片。
当白浊的体液顺着顶住花心的肉棒注入了月读调的子宫内部后,滚烫的泪滴从调的眼中落下,在脸庞上留下了两道温热的湿痕,跌落在冰冷的擂台表面,碎成了无法计数的微小水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读调终于从催情药物的影响下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旗袍已经被撕成了破布丢在一边,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双沾染着精液的白丝手套和到处破破烂烂的白丝裤袜,原本夹在裤袜中的系带也已经被扯出随意的丢在了擂台上,白嫩的身体正躺在坐在地面张开着双腿的泰勒腿间,黝黑的肉棒被她抓在手中用粉色的香舌来回舔舐,上面腥臭的味道和粘稠的精液已经在她小嘴的侍奉下被舔的干干净净。
而调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被狂暴侵犯过的双穴不断地试图闭合,粘稠的精液同时从肉穴和菊穴往外涌出,而摄像头正对着她肉穴中微张的子宫口进行拍摄特写,观众席上的客人们兴奋的看着她被凌辱过后的凄惨模样,等待着之后的新人战败凌辱。
当泰勒站起了身体从调的身边离开以后,猥琐的裁判牵着数条狗来到了擂台上,用戏谑的声音对着手中的话筒喊道:“哇哦,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我们的毁灭者仍然毫不留情的将对手在各种领域击败了,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大家最喜爱的新人战败凌辱时间了,这一期的凌辱环节,是让我们可爱的月读调小姐和所有客人们带来的大型宠物进行为期一周的大乱交!”
“噢噢噢噢!”观众们高举着双手吼叫着,让可爱的事物在凌虐中变得残缺是他们十分乐意看到的事情,在这最后一场竞技结束了以后,他们也准备仔细的欣赏一番白嫩的小女孩被自己的宠物们一个接一个不停侵犯的淫乱姿态。
牵着大型宠物的客人们朝着擂台的方向走去,他们将有资格在现场近距离观摩调被宠物们强制交配的模样,而其他的客人们也会在之后收到竞技场剪辑过的凌辱影像,被男人和女人们在身边围观着,月读调顺从的翻身趴在了擂台上,翘起了自己的下身,开始迎接公狗们滚烫的兽根与快速的抽插。
一年后,地下竞技场,从妊娠开始就挺着大肚子当免费公厕的月读调被泰勒抱在怀中用巨根侵犯着松弛的菊穴,胸前因为注射了过量催乳剂的丰满胸部在一次次强力插入中诱人的甩动着,乳球顶端的乳晕和乳头是难看的黑褐色,而洁白的乳汁在乳尖一点一点的渗出。
在月读调张开的双腿间是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深色肉穴,翻开的阴唇上还残留着混合在一起的兽精,摄像机静静的拍摄着即将妊娠的肉穴,浑浊羊水慢慢渗出,被疯狂爆菊的月读调忍受着菊穴的快感,从肉穴中生出了一名有着褐色肌肤的婴儿。
呆在一边的医生将婴儿和月读调的腿间处理干净,再把婴儿交给了正被干的浑身颤抖的调,已经坏掉了的调贪婪的用菊穴夹紧了泰勒的黑色巨根,朝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而在房门外,是排着队准备侵犯产妇的松弛小穴的流浪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