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无垢天使 前篇

　　平时的大理石祭坛上盛放的祭品是香烛和食物，而今晚的祭品格外特殊：是一位在这个教堂入职不久的见习修女。年轻无知的修女全身赤裸，无助且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祭坛上，回想着之前的一切。

　　 还有3天就是月底了，教堂会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举行独特的晚间祭祀。修女长在晨间祷告结束时告诉修女们，那位刚刚入职的15岁新人修女将主持这次的晚间祭祀。如果晚间祭祀举办成功，见习修女将会转正。

　　 晨间祷告结束后，被选中的修女告诉修女长自己来了月事，对于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能不能主持好这次的晚间祭祀表示担忧。而修女长表示这是天国之主给予的一个考验，是对信仰是否坚定的最好证明。

　　 晚间祭祀前的准备工作也是对修女的一大考验，在冥思室里经历3天的禁食和冥想，同时还要构思出一段用于赞美和祝福的祈祷词。坚硬冰冷的青石板、狭小的窗户和充饥用的清水，对冥思室的人无疑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而每晚由修女长亲手进行的沐浴更衣是对被考验者最好的放松。被选中的修女撑过了3天的准备，修女长为修女进行最后一次沐浴，并将圣油均匀涂抹在修女的全身。冰凉滑腻的油膏覆盖在修女逐渐开始成熟的躯体上，清凉的晚风和修女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拂过敏感地带，让修女脸颊微微发红。最后帮修女穿上祭祀专用的礼服，与往日深色且宽松的修女服不同，用于晚间祭祀的礼服更想一件婚纱晚礼服。习惯了宽松服饰的年轻修女被这件修身的礼服勒得有些呼吸困难，修女长牵着年轻修女的手，走入了礼拜堂。

　　 深夜的礼拜堂被一排排蜡烛照得透亮，巨幅的天国之主的油画前站着一排站在台阶上穿着白衣带着白帽的唱诗班，唱诗班的台阶前的 大理石祭坛上摆满了香烛、食物和用于祭祀的礼器，红木雕刻的宣讲台上，静静地躺着一本等待被翻阅的经文。修女长领着年轻修女走进礼拜堂的那一刻，唱诗班的歌声即可响起，在礼拜堂里回荡。虽然3天的禁食和这身有些紧身的礼服让修女有些头脑发昏，但是年轻的修女走到祭坛前，依旧熟练地进行着一道道从神学院的课堂上学习的祭祀流程。到了最后一项流程，修女将代表天国之主眼泪的水和代表血的红酒倒入杯中，混合后一饮而尽。随后在唱诗班的哼唱伴奏下，开始朗诵起了花了3天时间构思的祈祷词。在朗诵时，修女回想起了在神学院的课堂上学习的知识：在重大典礼上朗诵祈祷词时一定要大声，既是是朗诵完成后嗓子哑了，甚至晕倒在地也没事，因为这样代表了你的虔诚。修女开始提高自己的声音，这一举动让台下的修女长和修女长辅佐们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随着晚间祭祀时间的推移，修女觉得从踏入礼拜堂那一刻就开始的眩晕感就越加的强烈，在修女朗诵完最后一句祈祷词时，沉重的眩晕感彻底压垮的她，而台下的修女长对这一情况有些吃惊，惊讶于这位年轻的修女在各类药物的“围攻”下居然坚持了如此之久。修女长指挥着辅佐们清空祭坛上的物品，给唱诗班们蒙上眼睛堵住耳朵。脱去年轻修女身上的礼服，将她抬到祭坛上，一场新的祭祀开始了。

　　 修女长点燃了熏香，让昏迷的修女醒了过来，闻到了熏香的气味的唱诗班开始了演唱。年轻修女浑身赤裸的躺在宽大冰冷的大理石祭坛上，修女长辅佐们把一位同样浑身赤裸但眼睛和嘴巴全被蒙住的男孩领到了祭坛边。男孩摸索着爬上了祭坛，很快就摸到了年轻修女那柔软光滑的脚背，触摸到修女身体的男孩瞬间化为一头饥饿的野兽，猛地向前扑去，一把抓住了修女的开始发育的胸部。修女在各种药物的作用下浑身无力，耳朵里嗡嗡作响，嗓子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自己朗诵时太过用力，发不出一点声音。男孩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力气大的惊人，双腿之间的肉棒高高耸立。胸部的疼痛让修女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男孩的肉棒也让修女满脸通红，无力地将头歪向一边，企图向修女长求救。而修女长毫不理睬她，捧着经文伴随这唱诗班的歌声诵读着书中的某一片段。男孩野蛮的“亲吻”着修女的全身，可是嘴被牢牢蒙住，“亲吻”成了一次次的撞击。最后男孩扒开修女的双腿，找到了小穴的位置，把肉棒用力插入了她的小穴里，一阵刺痛让修女哭了出来。后续的抽插越来越用力，男孩借着药劲发泄着不能“亲吻”的愤怒。疼痛一阵又一阵的席卷着全身，让修女有些清醒，她似乎听出了修女长和唱诗班在诵读有关天国之主的妻子—圣母的经文。随着男孩最后一次抽送，大股的精液涌入了修女的子宫中，让修女的小腹微微隆起。男孩无力地倒在修女身上，痛感随即带来的脱力感也让修女再次晕过去。晕过去之前，她听到了经文和诗歌的最后几句：“新的天使从人间诞生，天使将帮助人间的姐妹成为圣母的化身，天使将得到升华为无垢的天使。”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年轻的修女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在一片混沌的脑海里只记得自己朗诵完祈祷词就昏了过去。修女长坐在床边表扬这位见习修女在准备祭祀前的坚强意志和在晚间祭祀时的优秀表现，表示在等个2、3个月，转正的文书就会送到，到时候就是一位真正的修女了。新人修女开心的笑了，修女长让她好好休息，3天的禁食和冥想造成的损伤调理回来。时间过得很快，3个月时间过去了。年轻的修女满脸害羞的找到了修女长，告诉修女长自己已经3个月没来月事了，而且自己也在发胖还时常呕吐。修女长笑着抚摸着年轻的修女微微隆起的肚子说，这就是奇迹，是天国之主给予的祝福，是圣胎。随后拿出盖有教宗印章的文书，恭喜修女转正，表示会亲自指挥唱诗班演唱一曲并做一套新的修女服给她，当做转正和怀上圣胎的礼物。圣胎吗？修女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反复念叨着这个词语。

　　 时间又过去了4个月，一个雷声大作的雨夜。轰隆隆的雷声让修女睡不着，她点上蜡烛一边安抚着腹内的胎儿，一边翻阅着经文。在雷雨声中，混杂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修女腹中的胎儿似乎听到了哭声，踢了自己的母亲一脚，让她注意到了雷雨声的异常。修女握着烛台寻找着哭声的来源，在教堂的大门外，哭声尤为响亮。修女拉动开门的锁链，一个由豪华丝绸襁褓被放在屋檐下，襁褓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修女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的修女服，把襁褓抱到怀里让婴儿含住自己的乳头。虽然乳房只能产出几滴淡黄的初乳，但是也让婴儿安静了下来。修女抱着婴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番走动让她很是疲惫，把婴儿放在自己身边，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