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林人的自述——在卡西米尔被囚禁的那些天(最高权限文件)
——“在遥远的卡西米尔,在广袤的森林中,在厚厚的落叶堆里。”
“有一位小猎手在瑟瑟发抖”
“我们可怜的小猎手离开了家,孤零零地迷失在山林中。寒冷的北风灌进她薄薄的衣衫,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细软的发丝。”
“远处天空中响起隆隆的雷声,正同她那饥饿的肚皮一起痛苦地嚎叫。”
“不,更可怕的是,一只野兽,狡猾且庞大,它正循着丝丝微弱的气味寻找小猎手的踪迹。”
“它把鼻子拱进湿漉漉的泥土,蹭过粗糙的树皮。草丛、沼泽、溪畔、每一寸地方它都不会放过。”
“终于在一棵枯树下,它嗅到了……它找到了……”[newpage]
“你的名字是?”
“守林人。”
“哼,”眼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冰冷地望向我,“你们都叫守林人,这是你们的组织——你的真名是什么?”
“我们都叫守林人。”我勉强将嘴角向上一拉,以示我的轻蔑。
“到现在还嘴硬么?”他干咳两声,笑了笑,“我没想到,数以百计地消灭我乌萨斯军人的幽灵,就这么狼狈地被押到我的面前。“
“你知道,你的冷箭,你的匕首,沾染了我多少弟兄的鲜血?“忽地他拉下眼皮,死死盯着我。
“那你知道,你的弟兄屠戮了我的多少朋友,战友,同胞?”我也死死瞪大眼睛望向他。
“你们的资源对于大家都很重要;况且你们私藏了感染者,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有权处置。”军官正色道。
“呵,这就是你们乌萨斯的牲畜,跑来我们的森林撒野的理由?”我不卑不亢,依旧瞪着他,“哪怕是未开化的驯鹿,也知道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们蹂躏我的同胞,践踏我们的土地,还有脸谈什么安全?”
军官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我一番,眯起了眼睛:呵,倒是个漂亮的驯鹿姑娘,可惜不识时务,和你的姐妹们一样。“
“然而她们视你为叛徒呢——白发翠眼,橄榄绿丝袜和长袖的埃拉菲亚,这不就是你吗,哈哈。”
“正是她们的口供出卖了你,也就是说——你们都是对方的叛徒!”说到这里,军官再也忍不住,得意地狂笑,手上攥着的雪茄也因放松而掉在地上。
“畜生,你们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吗,我们和你们何仇何怨!”我还是瞪着他,但是我已感到一股无力——我的姐妹就这么出卖了我?我的心仿佛被剜下了一块。
“谁知道呢?皇帝说过,你们的资源太丰富了,我们得‘借‘一点回去。” 他满不在乎地瞟了下掉在地上的雪茄,然后又望向我,不同的是,他的笑容写满了猥琐,“要我说,这个’资源‘就是卡西米尔的美女!他妈的,老子的雪茄笑掉了,你打算怎么赔(陪)我?”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了。原本与他对峙的气势也荡然无存:没有任何人,能为我的之前底气背书。
“哟,刚刚不是那么嘴硬的吗,驯鹿小妞?”军官一脸淫笑的走过来,“穿的这么破破烂烂的,还和我们周旋了六天,精神可嘉——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在这林海雪原中,哪里能觅得食物?只不过挖点干冷的野菜果腹罢了。我不想承认事实,但近乎干瘪,“咕噜咕噜”直叫的肚皮还是出卖了我。
“看来很饿呢,我怎么忍心让美人饿着呢~”军官把手伸向裤子,掏出了肿胀丑陋的生殖器。“来,就用这个来填饱你吧。”看见男性生殖器的我本能的抗拒,将头左右胡乱摆动。“妈的,这小骚蹄子还有劲反抗!”军官猛地抄起身边的伏特加,猛灌一口,将酒瓶砸在我的头上。随着“哗啦哗啦“的玻璃碎裂声,我也应声倒地,由于双手被锁链牵制,我只得跪坐在地上。趁此机会,他弯下腰强行吻了下去。整整六天的忍饥挨饿,我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蛮力毫不费劲地制服了我。一道烈酒伴着烟草味,顺着他入侵的舌头流进我的嘴里,我的喉咙里。即使大脑下达反抗的指令,我被酒麻醉的舌头也只能被迫接受他肆意的玩弄。这口伏特加,就在他强硬的舌吻中,灌进了我的喉咙。唇齿相离,我的唇和他的舌勾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但留下来的,只有头部血和酒淋下来的刺痛,火一般的灼热,和烈酒挥之不去的辣味。
“脸红了呢,是想要了吗?”军官故作惊讶,“没想到这么轻松啊,就和你暗杀我们弟兄一样。“他站起身子,挺起昂扬的男根,径直插入我的嘴里。虽然经过了清洗,但生殖器原始的腥味依旧让人恶心。烈酒的作用下我已动弹不得,唯有唇舌对肉棒的逢迎。“小骚货,整根吃下我的热狗吧!”他的下身随即猛力一顶,巨根强硬地顶撞我的喉咙,令我生理上感到反胃;反复的窒息,更让我差点失去意识。
“要射了,小婊子,给我全都吞下去吧!“男人叫喊着,将身体压上去,直接把肉棒整根压进我的喉咙,肉棒上下跳动,股股热流便涌进食道,咸腥味在我干涸的嘴中弥漫开来。“呕——咳咳…”我从未进行过性交,男根与精液的味道只让我感到恶心,那些前辈所说的什么快感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两根手指掰开了我的嘴巴,“嗯,不错,大部分都吞下了,我很满意。”军官得意地摆弄了下身下已经软塌塌的肉棒,这根巨物便再次挺立。这头野兽的精力让我惊讶和恐惧:“男人不是射一次就结束了吗?”
“哈哈哈!”军官嘲笑着摘下了大檐帽,盖在我的头上,“但是对于你这样的上品,男人们可是精力无穷呢!“他一把把我拉起来,撕开本已破烂的丝袜,然后扯开内裤,露出我最隐私的部位。
“闭的这么紧,还没有人来过?“军官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私处,以戏谑的口吻挑逗我。我只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唯有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就这么一条缝,还是个雏儿呢“军官身下的肉棒膨胀起来,比第一次还要来得更大,更丑陋,”今天不仅把‘幽灵’抓了,还捡到个一等品!“我感到他的食指和中指正在慢慢侵入我的体内,忽然在里面乱搅一气,异物的入侵感让我分外不适。”啧,这处女膜真漂亮呢,可惜就要被我‘享用’了!“军官拿出一面镜子对准我的下体,双指用力一掰,我不曾看见过的穴道入口就这么公之于众:雪白的两片嫩肉被两指撬开,内部粉白色的穴肉向内延伸,上下两个小洞在白炽灯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我不禁羞红了脸。
“还害羞呢,马上你就成了女人了,高兴吗?“军官特意指了指下面的小洞,手指轻轻拂过网状的薄膜。随后,他挺起胯下的巨龙,两手强硬掰开我的小穴。肉棒在穴口来回拨弄。不一会,淫水溅湿了龟头。“真敏感啊,是个好货。”军官赞叹道,他也停下了前戏,对准我的穴口,打算长驱直入。“
“啊……”钻心的痛,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羞耻与委屈,我只能死死闭眼任眼泪横流,逃避失身这个现实。一双大手将我的双腿托起,滚烫的舌头掠过我的脸颊:“哟,杀人不眨眼的幽灵哭了?稀奇!不过眼泪倒是和常人一般咸呢。”军官使劲将肉棒顶入我的身体。
在我面前的是一头凶恶的狗熊,一个发情就只知道交配的野兽,狗熊的巨根进进出出,前辈所说第一次的鱼水交欢,翻云覆雨,于我只有无尽的痛楚。不,我已经没有劲去想这些了,我的大脑正忙于应付肉棒的猛烈攻势,没有快感,只有痛苦。
“你下面的嘴也真是硬呢,不过我就是喜欢强硬点的,”军官丑陋地笑着,“我最喜欢的就是硬碰硬,把你们最硬的一面直接击碎!”他的抽插也越来越急。没有任何前兆,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突然绷直,随即跳动着在我体内肆意倾泻着他的欲望,白浊的液体从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溢出。“操,这小骚货真能榨。”军官放松地倒坐在地,失去支撑的我,无力地摊在地上。啊,他肉棒上和地上的血是我的血吗?地上这些腥臭的白浊液体射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大脑早已宕机,只有眼泪不停地滚落在面颊。我多希望这是个可以醒来的噩梦……[newpage]
“呵,小驯鹿,你就做了我的小老婆吧,好处大大的有。”他话锋一转,“要不要猜猜外面什么情况?你不从了我..呵呵,你的姐妹不知道被那群大兵玩了多久了~”军官用一种鬼魅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雪茄猛吸一口,吐出的烟圈熏得我头昏眼花。
他想让我屈服么?不,绝无可能
“呸!”我朝他的裤腿啐了一口满是精液的痰,“乌萨斯的混球!你们可以蹂躏,杀害守林人,但是守林人不会屈服——乌萨斯人,你们站在了你们不该站在的一片土地。“我猛地起身,将盖在头上的大檐帽甩向军官,怒目对视,我的脑海在这六天来头次如此清晰——我绝不做他的奴隶。
“不愧是守林人,你和你的兄弟姐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军官接住帽子,戴到头上,拉下帽檐,把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你的下场也会和你的兄弟姐妹一样惨的。”军官重新用冰冷的语调,无情地叙述,头也不回走出了这临时的牢房。后脚,几个黑衣黑帽的乌萨斯军人涌入此处。
“草啊,好久没玩过埃拉菲亚的马子了!”
“把你口水擦干净点,别tm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屌露出来还不是硬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几个大兵七嘴八舌,但不约而同解下裤子,直挺挺亮出长枪对准了我……[newpage]
……我完全不记得了,这是第几天了。
喉咙,好痛好干,从喉咙延伸至嘴唇的粘腻和腥味挥之不去。下面好疼…我睁开眼,只看见我正跪坐在一滩白色液体上,伴有一抹血红,一道淡黄——这些都是从我身体流出的吗?胸前的双乳也是火辣辣的疼,我看到自己的乳头膨胀发紫,唾液在乳晕留下了清晰的水渍。双手被铐住,尝试挣脱是徒劳的,唯有锁链的清脆冷酷的声音回应无声的牢房。
一盏油灯摆在简陋的案板上,把狭小的房间照的昏黄,让我回忆萨米的秋天,那个与兄弟姐妹载歌载舞,庆祝丰收的秋天;那个只需要一支口琴便能让所有人尽兴的秋天。
都没了!乌萨斯的混蛋们摧毁了这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禁睁大眼睛失声痛哭。“啊,是守林人吗?”一阵青涩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伴随吱呀作响的木门声,一颗小脑袋伸了进来。
“你是我要监护的对象吗?”矮小的身影窜了进来,这个孩子比我还矮一个头,过长的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极不协调,虽然乌萨斯在各地扩张,战事不断,但已经到要用少年兵的地步了吗?
呵,战争这个吃人的机器,连孩子都不放过!我攥紧了拳头。“小朋友,是监视。”我纠正了他。
“不,就是监护:监视你是我身为乌萨斯军人的工作,保护你是我身为男子汉的工作。”男孩棕色的瞳孔有我从不见过的清澈明亮。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上战场呢,他被军队征兵的谎言所蒙骗了么?“不,你保护不了的我的。”我苦笑了一下,“你看这里已经乱七八糟了,你又能做什么呢?”“唔,”孩子挠了挠头,“起码我能给你带点清水和面包吧。“男孩提着铁杯和一小袋黑面包,示意我低下身来。水很冷,一看就是刚化的雪灌的,但是相比嘴里的污秽简直就是甘露;用男人恶臭精液充饥不知几天的我,黑面包如同大餐,就着水我便囫囵咽下了面包。
“好疼!”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俯身向下看去,男孩正用湿毛巾轻轻擦拭我带血的下体。“啊,对不起,弄疼你了吗。”男孩停止手上的动作,连忙道歉。“不,你继续吧。”我松了口气,但是痒痒的感觉不禁让我脸红心跳,毛巾的来回攒动让我敏感,不一会穴水从胯间流下,但我却不感到讨厌,只是在一个小男孩面前达到兴奋令我害羞。在昏黄的夜晚,他就这么慢慢地清理着我的身体和地面。这些天来,我头一次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那群男人再次找我来发泄他们的兽欲,然而我不再像之前那么迷茫与绝望了。
我要活下去,手刃那个让我们遭受如此苦难的告密者。
这天的晚上,男孩依旧是给我提供水和食物,清理我的身体。
……[newpage]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这天的晚上,当我照常俯下身时,迎接我的却不是清水和黑面包,而是串钥匙。一切的思考如电器遭到雷劈般停止,我唯有呆呆地望向眼前这个男孩,男孩的眼神依旧如此清澈,然而现在分明带了些坚毅,如同琥珀一般在油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你说的对,我再也不能以乌萨斯军人的身份监视你,更不能以一名男子汉保护你了——你自由了,快走吧。”男孩背过身去。我走上前去,将他身子转回来,只见他鼻子发红,捂着眼睛一言不发。我轻轻挪开他捂着眼睛的双手,却看见泪珠浸润他的眼眶。
“你在哭什么呢?”我轻轻抚过他浸湿的眼睑。“呜,我好后悔,我后悔我加入了这样的军队,却是做这样的勾当。”男孩止不住地啜泣,“我间接残害了你们的同胞,我即使放了你走也得不到一点心安。我太弱小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呜?!“我轻轻把男孩的头揽了过来,唇对唇吻了下去。男孩的小嘴充满着水果罐头的甜腻味,又掺杂了些许黑面包的酸味,烈酒的辛辣。孩子的小舌不知所措,被我的舌头肆意摆弄,不作任何反抗,只得发出轻声的呜咽。随着一声绵长的水声,我们两人唇齿分离。
“啊…”孩子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惊慌且羞涩地看着我,“守林人…姐姐,你——”“你有良知,你不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禽兽的,我相信你。”我伸出双手抱紧了他,“这是你放我出来的奖励。”
“可是刚刚那样的事,不就是他们对你做的吗?“男孩揣揣不安。
“不是哦,这是我主动的。”我放开男孩,轻轻把他向前一推。男孩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手,失去平衡的他随即倒在地上,我也顺势骑在他身上。“当一方对另一方有感情时也可以这样做的哦。”我浅浅笑道。
男孩的脸涨的通红:“我不知道这种事啊……”我解下他的裤子,掏出他已经红肿发烫的肉棒。“那就让姐姐教你吧.。”我摆弄着男孩的肉棒,对准穴口,身体顺势一压,肉棒便轻松被我吞下。
“啊,姐姐的里面,好软,好温暖。”男孩全身酥麻地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反抗,任由我的身子上下套弄。我慢慢掀起他那不合身的大衣,两粒深棕色的乳头已经勃起肿大,我轻轻地舔舐着,男孩随即触电一般起身:“姐姐好痒啊~”我默不作声,趴在身上,继续舔着这两粒小提子。不一会,男孩迎来他第一次高潮:“姐姐,好像要尿出来了,怎么办?”“不,就这么都射进来吧。”话音刚落,男孩不经人事的肉棒,喷淋出积攒多年的浓精。我紧压着他,感受着男孩肉棒传来的,他的律动。男孩初尝禁果,一时间过大的信息量让他难以思考,当我拍了拍他的脸他方才如梦初醒。“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就是有感情的两人之间的所做的事吗?”
男孩站起身来,就像之前那样,用湿毛巾为我擦拭身下刚刚交媾产生的从胯下流出的淫液和精液。“姐姐,我能跟你一起走吗。”孩子天真地抬头看向我。“孩子,”我严肃地望向他,“逃的越远越好。我身为守林人,我的余生只有复仇,我的同胞,我的战友,全部消逝于此。但你不一样:你还有更好的未来。”
“壮大自己的力量,然后拯救更多的人吧。”
男孩双手发抖着捂住脸庞,“呜呜呜…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我轻轻抱住男孩,耳语道:“能见到的,只要你够厉害,我就能找到你,我们一定能再见的。”随后深情地对视,希望把对方的长相深深刻进自己的脑海。
当然,我们都心知肚明,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大陆,一旦分离恐怕无法再见了。
“那我们之间是什么感情呢?”男孩与我临行分别时,郑重向我提出这个问题。“或许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吧。”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作为最后的饯别礼。[newpage]
——All the leaves are brown,
树叶转黄
And the sky is gray
天空灰蓝
I\u0027ve been for a walk,
我散着步
On a winter\u0027s day
在一个冬日里
I\u0027d be safe and warm,
我会安全又温暧
If I was in L.A.
如果这是在L.A
California dreaming
梦回California
On such a winter\u0027s day
在这样的一个冬天
Stopped into a church,
停步走进教堂
I passed along the way
穿过走道
Well, I got down on my knees,
我跪了下来
And I pretend to pray
并假装祈祷
You know the preacher likes the cold
你知道神父喜欢寒冷,
He knows I\u0027m gonna stay
他知道我会留下来。
California dreaming
梦回California
On such a winter\u0027s day
在这样的一个冬天。[newpage]
记录结束,我对眼前矮小的埃拉菲亚少女刷新了认识——我难以想象她可以如此平淡地阐述这些悲惨遭遇,或者说,她不在乎?她的目标不过是复仇,实际上她向来不作掩饰,但也从未有人能与她深交过,细细听过她的过往,她的诉求。
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吗?
夜已深了,原本寂静无人的舰桥,扬起了婉转而清冽的口琴声,时而欢快如同春天汩汩作响的清泉,时而伤感如冬日枯竭干涸的溪流。守林人寂寞的背影循着月光缓缓映射于我的脚下,四周寂寥无人,除了我,除了她,除了口琴。
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看看她是否还好,她没有丝毫动静,只是一心一意地接着演奏。
“守林人,”我按捺不住,打破了她的奏乐,“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博士。“对于我的打扰,守林人头也不回。既不惊讶,也不愠怒,她的语调平静如水。
“啊,抱歉打扰你了,”我有点尴尬,“请你继续演奏吧,挺好的。”
守林人便继续吹奏她的口琴,琴声一开始悠扬绵长,突然急转直下,乱作一团,守林人手部的动作也愈发迅速。抑扬顿挫的琴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少女的泣不成声。
”博士,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守林人转过头来,眼眶红红的,两行清泪挂在她秀气的脸蛋上,”为什么是我要经受这些苦难?为什么我得接受这些使命,我做不到啊!“她以我从未见过的样子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我拿起纸来,慢慢为他抹去眼泪。
“一如既往”地。
“守林人,请你听我说,”我缓缓搂住她娇小的身子,正视她说,“复仇很重要,但只是你的任务之一。你记住:你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我们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凯尔希、阿米娅,会帮助你——但不是现在,你一定要,”
“好好活下去,答应我。”其实我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孩子啊…
“呜…”守林人无言对望。
清亮的月光,洒在沉默着相拥的两人身上,就和在卡西米尔那一晚一样。
不同的是,那次是离别,这次是相聚。[newpage]
All the leaves are brown,
树叶转黄,
And the sky is gray
天空灰蓝,
I\u0027ve been for a walk,
我散着步,
On a winter\u0027s day
在一个冬日里,
If I didn\u0027t tell her,
如果不是告诉了她,
I could leave today
我今天就会离去。
California dreaming
梦回California
On such a winter\u0027s day
在这样的一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