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打了两把吃鸡,突然想起了妈妈来,刚才似乎妈妈的房里有响声,这会儿又淡了。赵哲摘下耳机,呼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
于是走到玄关,妈妈的练功鞋放在柜内,旁边还放着一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
“地下室的李魁哥哥?哼!”赵哲重复着妈妈的话,原来那个地下室的黑鬼侏儒叫李魁,难怪这么黑。又矮又丑,以前没少被赵哲和小伙伴们欺负,经常冲他扔石头,吐痰,甚至拿臭鸡蛋骗侏儒吃。可这几周不知怎么了,来了一帮高大的黑人,帮他撑腰,不仅生活富裕了,还替他出头。上次赵哲还被那侏儒带着一帮人围堵住,不仅被抢了钱,还差点被围殴…
那是周五下午赵哲和同学“四眼”一起放学回家,路上被一群黑人围住,带到了个偏僻的墙后,先是让两人跪下掏钱,接着又搜身。
眼瞅着就要挨揍时,那侏儒从人群中走出,喊住了打手,漫步踱过来,“哟!是你们啊。你们平时不是挺神气的么?”
“可不是你们叫我孤儿的时候了?说我没人要,捡垃圾?说我妈是婊子。我让你们妈都变成婊子。”侏儒一肚子的气全发了出来。
“黑哥饶命,黑哥饶命。”同学求饶道。
“黑哥!黑怎么了?告诉你们,黑人比你们高贵。黑人是你们爹!叫爸爸。”侏儒耀武扬威的指着他们的鼻子说。
“爸爸饶命,爸爸饶命。”同学吓得给侏儒磕头。
“那做爸爸的就好好教训你一下。”侏儒对着同学踹了两脚,接着对手下的黑人说,“拖走,记得轻点,别把我儿子打伤了。”
侏儒又看了看赵哲。赵哲也“你是阿哲吧?你妈妈是刘媛媛?”
“对。”赵哲心想坏了,以前没少欺负他,这下要报仇了。
“怎么不叫爸爸?你叫了,我保证不打你。”侏儒李魁说道。
“爸爸…爸爸…”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哲立刻叫起来。
“哎,乖儿子,你叫我爸爸不吃亏,我会好好疼你们母子俩的。”侏儒李魁道。
“嗯,谢谢,谢谢爸爸。”赵哲讨好的叩头说。
“瞧瞧你这怂样,刘媛媛也算个烈女,怎么和烈士生出你这么个怂包。”李魁鄙视的看着赵哲。“算了,看你也就这样了,今天我不教训你。不过咱们得旧账可要算算。”
侏儒解开裤子,漏出型号夸张肉棒,让赵哲大吃一惊,虽尚未完全勃起,可紫色的龟头都到他的小短腿膝盖了。
还未等赵哲回过神,大龟头就喷洒出腥臊得尿液,赵哲立刻躲开,却被李魁喊住。“你还敢躲?你躲的话我今天让你都喝掉信不信。”
赵哲只能迎着李魁的肉棒,被尿了一脸。
“这才是乖儿子,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还要做你的老子呢。快滚吧,老子我要去快活了。”李魁着放走了他。
赵哲想起这事就憋屈,从来都是被人欺负的小侏儒,怎么突然这么有本事了。妈妈今天找他商量什么事?难道他有本事帮到妈妈?
赵哲瞧瞧走到卧室门外倾听,似乎有敲床的撞击声和妈妈小声“嗯…嗯…”的同意声。
她们在干嘛?妈妈不会受欺负吧?赵哲也不敢惹李魁,只能小声呼唤“妈…妈?你在哪?”
赵哲趴在门上,贴而倾听。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喘息声。
然而里面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决不是赵哲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可以想象到的,他平日里端庄娴熟的妈妈刘媛媛,正一丝不挂的横卧在床上,双腿被劈开成一字马,两个脚踝绑着皮带扣,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圆润的屁股贴着床边,悬空三分之一,两个臀瓣都被拉得微微分开,中间褐色的蜜唇微张,正迎接黝黑的肉棒的入侵,那肉棒上裹着粘稠液体和点点浓块,显然已经将罪恶的子孙液注入进了她的体内,双手被绑在床的另一侧,因为戴着口球发不出呻吟,被滤成了低沉的喘息,只有戴着鼻钩的鼻子发出“嗯嗯…”声。
在媛媛身上发泄了一次后,李魁开始耐着性子开发起这个36岁的美妇人,这劈叉开腿,将双腿间的花丛彻底暴露的姿势,普通女人肯定做不到,而对于常做拉伸训练的瑜伽教练媛媛来说并不是难事。
黑黄色的脏手爱抚着大开的双腿,游离在媛媛股间最私密的三角带,享受着肌肤的光滑和柔软。他用胳膊托住媛媛半悬空的臀部,鼓起的阴户刚好超出床边,没有支撑的屁股可以迎接他多个角度的插入,两个臀瓣被脚踝的皮带拉向床角,股沟都被拉宽了,绷紧的皮带让媛媛想夹紧臀部都困难,只能张跨开腿,任他肆意摆布。
胯下的媛媛已是待宰羔羊,而李魁此时倒像个老练的猎手,饶有兴致的玩弄起猎物来,他用黝黑的肉棒当做黑锤,在泥泞的阴户上锤三下,再插一下。起初媛媛只是插入的一下小声低哼,渐渐地变成落锤时也动情的低哼,身体不受控制宛如喝醉了酒,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李魁握着相机,细细品味胯下美妇人由矜持到沉沦的过程。
“妈妈?你在卧室吗?”屋外赵哲再一次重复。
“嗯……”一声悠长洪亮的哼声,似乎是在回答。而媛媛迎来了李魁的穿心一击。
“妈妈,你没事吧。”赵哲有些担心。
“嗯…”随着李魁的进攻,媛媛又是一声低哼。
“那我去隔壁琴姐家作业行吗?”赵哲问道。
“嗯…嗯…嗯…”似乎是知道赵哲在外面,李魁加快了节奏,不断地抽送,媛媛用力咬着口球,封住羞耻的呻吟,以留给儿子正常的母亲形象。
“那我去啦?”赵哲再一次确认。
“嗯…嗯…嗯…”
李魁扶着媛媛的腰,每次完全抽出来,再狠狠插入,节奏不紧不慢,力量越来越大,大幅度的抽插令媛媛大腿和肥臀泛起层层肉波,傲人的双峰晃得更加厉害。
赵哲得到妈妈的同意,敲起了隔壁邻居家门,开门的女人约175的高挑身材,嫩白光滑的雪肌宛如剥了壳的鸡蛋,柳眉桃眼,未施粉黛已姿色卓越,亚麻色的齐肩秀发扎在脑后,纤长的脖颈下套着漏肩的灰色针织罩衫,锁骨微漏,肩窄臂细,苗条的身材却有着尺寸离奇的双峰,陡峭的山峰在纤细的身材上略显突兀,罩衫勾勒出女人柔美的曲线,最终收于腰间的灰色A字长裙内。
赵哲直勾勾盯着女人美丽动人的大眼,仿佛被她眼里的光芒吸引。
“阿哲?”女人挥了挥手。
“额,琴…琴姐。”赵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
“干嘛这样盯着我,怪吓人的。”女人微笑的缓解了尴尬。不怪赵哲年轻,是女人太过美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来这郊区拍综艺。
“我…”赵哲支支吾吾的。
“要进来吗?”女人侧着身,让开了门。这一侧身,更是让人血脉膨胀,侧面的曲线更加柔美,尤其是胸前高耸的山峰,如同拔地而起,侧身反而比正面还宽。赵哲气血上涌差点喷出来,好在女人立刻意识到这点,用手微微按住胸,往后撤了一步。
“琴姐,我…你一个人在家吗?”赵哲想进去,又有些犹豫的问道。他低头盯着女人的脚,女人穿着拖鞋,脚踝上漏出个刺眼的黑桃Q纹身,与她高贵的气质极不相称。以赵哲来过几次的经验,发现女人有个怪癖,老公在家时喜欢穿高跟鞋,而且都是7厘米以上细如钉子的鞋跟,好像随时准备出门一样。
“噗…我又不是小孩子,进门还要问家长在么。”女人笑着。
“吴叔叔不在?”赵哲探头向里瞧。
“是来找你吴叔叔的?他恰巧不在啊,已经忙了好几天了,大概快回来了吧。”女人回答。
女人名叫陈湘琴,是隔壁老吴刚过门的妻子。老吴打了四十多年的光棍,人变得又胖又虚,是个拥有地中海的头发的IT男,油腻中年的他事业刚刚稍有起色,看在做了十多年的邻居的份上,刘媛媛给介绍了许多对象,可老吴总是忙,自己不争气。就在刘媛媛放弃时,也不知他从哪修来的福分,竟找到个超凡脱俗,比明星还漂亮的妻子。
赵哲本不爱来这邻居家,可自从老吴娶了陈湘琴后,赵哲的心思就天天想着如何去隔壁串门。
“不,我是来…我能来你家学习吗?”赵哲问道。
“当然可以啦,快进来吧。”陈湘琴把赵哲让进门,问道“你妈妈又不在家吗?”
赵哲没有回答,和琴进了书房。二人并排坐在一起,琴给赵哲倒了杯牛奶。
“小孩子不要喝茶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来杯牛奶吧。”
“谢谢,琴姐。”赵哲接过牛奶。
“别叫我琴姐,要叫阿姨。我可是吴叔叔的妻子。”琴纠正道。
“可是你那么年轻。怎么看也不能叫阿姨。”
“年轻?这可不一定,医生说我的骨龄近三十岁了,真实年龄不确定,可能比你妈妈还大呢。”原来琴失忆了,年龄姓名都不记得,这陈湘琴的土名字还是老吴给起的。“你叫我姐,却叫我老公叔叔,我叫你弟弟,却把你妈妈叫刘姐,这不乱套了吗?”
“没事儿,她们又不在,这会儿我就想叫你姐。”在赵哲心中,琴是年龄不相上下的邻家女孩,心中的女神,梦中的妻子,如今只是暂住隔壁,终有一天自己要娶她过门。
“真拿你没办法。”琴不再理他,继续看书。可见赵哲盯了半天牛奶,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问道“阿哲,你好像有心事啊?”
“琴姐,你喜欢黑人吗?”赵哲问道。
“黑人?我…应该还好吧,怎么啦?”
“我讨厌他们,真想把他们全杀光。”
“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啊!”琴担忧的望着赵哲。“这不是一个13岁的孩子该有的想法。”
“他们杀了我爸爸。在非洲的维和战争中。我要替爸爸报仇。”
“那是战争,所有人都在服从命令,没有谁对谁错,更不应该记仇。”
“可是爸爸是去帮他们的啊,爸爸是维和战士,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不感激,反而杀了他。”
“你还小,这个世界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并不是非黑即白。战争中每一方都是为了利益而战,没有所谓的正义。并非所有人都渴望和平,尤其是存在一些趁乱获利的人,维护和平反而是与他们为敌。士兵是利益冲突的牺牲品,有些伤亡是不可避免的。”琴摸着赵哲的头,“别哭啦,有些事情我也无法参透,但我明白你爸爸是个英雄,也希望你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嗯,我会的。可他们现在就欺负我?”
“嗯?被谁欺负了呢?”
“那些黑人,地下室那个侏儒黑鬼,上次放学…”赵哲把被李魁抢劫侮辱的事情告诉了琴。
“做得太过分了。这已经不止是校园暴力,简直就是犯罪,我帮你报警,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琴姐,不用了,他们也没打我。而且我…我以前也欺负过他…”赵哲又把自己是如何欺负李魁的告诉了琴。
“可这性质不一样!”
“琴姐,真的别报警了,我只是觉得委屈,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好吧,真不懂你们这些小孩啊,做事一点分寸也没有。随你们闹吧,可别闹出什么事。”琴摇着头说。“有心事都可以给我说。”
“琴姐,我觉得妈妈不爱我了…”赵哲更加委屈。
“怎么会呢,你是赵家独苗,刘姐相依为命的儿子,家里唯一的男人,每天都爱不够。”
“我能感觉到,妈妈不像以前那样关心我了,总是在忙,甚至今天还和地下室那侏儒黑鬼在卧室里谈事情,锁上门也不理我。”
“乖,你要学会长大,不能总依赖妈妈,刘姐也有她的难处,你爸爸不在了,她又当爹,又当妈,当然忙得不可开交。阿哲你要明白,总有一天你也会离开妈妈,现在就应该学会自律,像个男人一样,独当一面。”琴温柔的说道。可心里却犯嘀咕,怎么会去卧室谈事情?
“琴姐,那你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
“哈哈,当然喜欢啦,小屁孩。”琴摸着赵哲的头,笑着说,“以后如果刘姐没时间,你可以来找我,随时欢迎。”
“真的?那我暑假可就天天来啦?”赵哲喜出望外。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家。好了,快学习吧”
定下了口头约定,二人便开始安静的自习。赵哲在一边假装写作业,一边偷偷观察着女神,琴正在看一本“灵魂有香气”的书,心中一阵激动,不禁感叹,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连灵魂都带着香气。真希望快些长大,将她迎娶进门…
赵哲的脸上挂着笑容,嘴角的口水快流出来,心不在焉的写了两个小时作业,期间擦了几次口水,这写作业流口水的,赵哲还是第一人。
太阳挪到了西边,媛媛敲门唤回赵哲,也将琴一起叫来吃饭。赵哲满心欢喜的进了家门,却看饭桌上坐着那李魁那个讨厌鬼,瞬间没了胃口。
陈湘琴自然的坐在了李魁的另一侧,赵哲因为讨厌李魁,在琴的身边坐了下来,低着头不看他,转头发现妈妈像是洗了澡,换了套多年不穿的火红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光着白皙双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端菜。
“你妈妈真棒。”李魁猥琐的对着赵哲说道。
赵哲并没有回答,媛媛见了,自然的坐在李魁的身边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未等人回答,又对陈湘琴道。
“琴妹妹你真是稀客,嫁过来两个月了,头一回来家里串门,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媛媛开了瓶红酒,给琴倒上。
“刘姐,是我不对,平时懒在家里,也没来看您。我这记性不好,人情世故刚开始学,请您多见谅。”
“哈哈,没有的事,快尝尝姐的手艺。”媛媛和湘琴二人寒暄起来。
李魁把鞋脱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蹭媛媛的小腿,他敲了敲酒杯,媛媛也给他倒上红酒。
“妈妈,我也要喝。”赵哲递过酒杯来。
“小孩子喝什么酒!”媛媛训斥道。
“对,小孩子喝酒对身体不好。”琴温柔的语气说道。
“这美女怎么没见过?”李魁插嘴道,他用筷子指着琴问道。“长得真带劲!”
“咳…”媛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想示意李魁闭嘴。可李魁根本没看他。
“这是谁家的小孩儿?”琴不理睬李魁,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而对面的媛媛更加尴尬。
“唉,一个身世可怜的小孩,爹妈都没了,我帮他在社区申请了个地下室住,就在咱们楼下。从小就没人管,没什么家教。不懂礼貌。”媛媛解释道。突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只黑手从桌下摸到了她光洁的大腿上。
“哈哈,童言无忌。”琴微笑着。
“嗯…老吴最近没在家吗?”黑手慢慢深入裙摆,媛媛抓住不断入侵的手,装作没事似得继续和琴闲聊。
“最近项目忙,总不在家。我想来看姐姐,怕又打扰您。”
“没事儿,我们和老吴十年的邻居了,都不是外人,以后常来。”媛媛不经意瞪了李魁一眼,可李魁显然没有罢手的意思,甚至整个身子都转过来,要伸出两个手进攻。
媛媛知道这侏儒做事从不计后果,不达目的不罢休,眼看桌下被摸大腿的事情要露馅了,媛媛赶忙松开了手。
“刘姐?没事儿吧。”琴看媛媛发愣,关切的问,接着又说道“您要是忙,可以让赵哲来我家,帮您看着他学习。”
“那可不敢,赵哲这孩子调皮,不好管,耽误你的事儿了。”媛媛笑着。媛媛以前并不喜欢陈湘琴,觉得她红颜祸水,不仅长得娇媚,走路也不自觉的扭臀,带着股风尘,不像个正经人,仿佛要勾引男人似得,如果不是老公死的早,怕也持不住。
但相处久了,觉得她心肠不坏。大概是失忆的原因,像换了个人似得。
“哈哈,我能有啥事儿。”琴笑道,“能住邻居就是缘分。”
“对…”那只黑手已经到了大腿根,媛媛只能用力夹着大腿。
“媛媛,这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介绍?”李魁捏着媛媛的大腿根,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不知是什么液体没干净。
这一句让在坐的三位吃了一惊,这小侏儒是晚辈,竟然对长辈恩人不用尊称,直呼其名。又用质问的口吻表示着不满,仿佛他才是家里真正的主人。况且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哪需要正式得介绍,这侏儒不知道在抽什么风。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就在对面的两人等着媛媛大发雷霆时,媛媛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无奈的对侏儒介绍。“这是我们家邻居刚过门的妻子,陈湘琴。”
“新婚少妇啊,韵味十足。”李魁得意评价着,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琴,在琴的双峰和眉间贪婪的扫射,与琴对视的瞬间,舌头还伸出来舔着嘴唇挑衅。桌下的手也没闲着,从媛媛的大腿根滑到了腿外侧,依旧在裙底轻抚。
“你好啊,小大人儿”琴不知道媛媛葫芦里卖什么药,礼貌的对侏儒点头示意。
“琴妹妹,你别介意。”媛媛站起身,弓腰向琴敬酒。“这小孩从小就没人管,没有家教。说话没大没小的。哦~”媛媛的最后一声娇喘,似乎是在俏皮的脱尾音,其实裙下的黑手已经游到了臀部,趁着媛媛敬酒的瞬间,李魁迅速把裙子撩起来,瞬间手伸到了内裤里揉捏。突如其来的进攻,媛媛措不及防,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妈妈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煽他耳光,还替他辩解。赵哲不解的看着三人,心里直犯嘀咕。琴姐也是,侏儒这么挑衅,也不生气。那黑侏儒也有些厉害,这么盯着琴姐,竟然毫不脸红,确实比小伙伴们强一些。也或许是他长得太黑了,脸红看不出来。
“嗯,只是个孩子吗,谁会跟孩子较真呢。”琴附和道。
“对呀,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一桌都是家庭不完整的可怜人呢。”媛媛感叹道。
“姐,旧人已去,不要黯然神伤,以后家里会添新人,你可以再给自己找个伴,小哲也会长大,说不定哪天会领个女友回来呢?嘻嘻,家里越来越好的。”琴安慰道。
“对,媛媛,不如我们几个组成个新家吧。”李魁说道。
“组成新家?好啊,好啊。”一直插不上嘴的赵哲说话了,虽没懂李魁的意思,但组成新家是不是要将琴姐娶回家?激动的连声叫好。
“闭嘴,吃你的饭。”媛媛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呵,对,快吃饭。”琴看着赵哲委屈的模样,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说道“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儿子都赞同了。”李魁不依不饶的盯着这个话题。
“说什么傻话,养赵哲一个已经累得我喘不过气了,阿姨也有自己的…”媛媛在座椅上扭动,想离李魁远点。
“我养你。”李魁正经的说道,手把媛媛的内裤拧成一根绳,拽着不放,甚至还往自己这边拉。
“噗呲~真是个小大人儿,认真起来还挺可爱。”一句话把琴给逗乐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媛媛不正常的扭动。
“快吃菜!”媛媛给李魁夹了块菜,使了个为难的眼色。李魁则用脚勾住媛媛的腿,眼神瞟了下她的屁股,暗示媛媛,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就乖乖靠过来让我玩。媛媛只能识趣的挪动椅子,靠了过来。
两人的椅子几乎并在一起,李魁的短手施展空间更大了,小黑手伸到腿间轻轻抚摸,仔细品味大腿的光滑,越来越上,直到贴在丝织的内裤上。媛媛立刻夹紧大腿瞪了李魁一眼。李魁嬉皮笑脸的望着媛媛,用没被夹住的手掌拍了拍媛媛的大腿,发出“啪啪”声。媛媛怕暴露,赶忙分开了大腿,这一分开就被李魁勾住,再也合不上了,李魁发挥的空间更大,那黑手赖在媛媛的腿间,一圈圈环绕,着重照顾媛媛的私处,虽隔着一层真丝内裤,可和直接爱抚没区别。他一边假装吃饭,左手却摸个不停,不一会儿把媛媛都摸出水了。接着又将手伸到内裤里面,用两指抽插着媛媛的私处。媛媛用手抓着桌子,私处开始夹紧手指,李魁突然手抽了出去。
“怎么这么多水,手都湿了。”他炫耀的亮着手指的水渍,在两位女士面前晃晃,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接着对赵哲说道,“儿子,把纸递给我,擦擦手。”
“刘姐,你怎么出这么多汗。”琴看着对面的媛媛满头大汗,关切的问。
“唔…没事儿…一喝酒就热。唔…”媛媛忍着被撩气的欲望,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李魁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炫耀的擦完手,就又伸到了裙下,这次直接勾着真丝的内裤向下拽,内裤在刚才敬酒时被扯到了臀下压着,媛媛正愁如何提回胯部,一不留神就被拽出了股间,吓得媛媛立刻用大腿压着。
“不要…”媛媛拿起碗遮住脸,小声的说着。
侏儒瞟了一眼媛媛,又色眯眯的望着陈湘琴,盘算着如何再拿下这位女神。媛媛已是被猎捕到的野兽,剩下只是享受驯服她的过程。
“啪…啪”侏儒指头蘸着水渍,在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清脆的示威只是警告,大腿便乖乖的抬了起来。此时媛媛已明白,这侏儒不要脸,可自己还要脸,他已摸透了自己此时不敢声张,才这么放肆。
真丝的内裤缓缓从裙摆下拽出,每拉出一寸媛媛的脑中就闪过一词“荡妇,婊子,不要脸,勾引小孩的变态,寂寞难耐的骚货…”
“停!”媛媛分开双腿,将内裤卡在膝盖处。
“嗯?刘姐,没事儿吧?”琴开始发现媛媛的反常。
“没事,停,挺好的,能聚在一起挺好的。”媛媛解释道。
分开双腿怎么阻止得了这个有经验的流氓,黑色的粗手放弃内裤,直抵股间,熟练的找到蜜唇,两指插入。
“哦~”随着一声动听的低吟,媛媛知道自己又中计了,两腿不断地夹紧,玉足在地上摩擦,难耐的释放着黑手撩拨起的快感。
“哦…不要…哦…不,不要…”媛媛发现自己把内心的声音喊了出来,随即转过身对着侏儒,“不要喝太多了。”
谁知这一转身,筷子没拿稳,掉到了桌下。媛媛还没反应过来,李魁已跳下板凳,钻到桌底。
“刘姐,你的脸色不好看。怎么啦?”琴关切的问道。
“没有吧。”媛媛擦了下脸颊的汗水,脸色煞白。像刚做完激烈运动。
侏儒借着捡筷子的机会,顺手把内裤从腿弯拽下,只是卡在媛媛并拢的脚踝,最后一刻,媛媛还在做垂死挣扎。
二人僵持了三秒。
“怎么捡个筷子这么久,我来吧。”赵哲奇怪的说。
“你给我站住!”媛媛歇斯底里的喊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又恢复温柔的语气。“让李魁捡就行了。”
媛媛知道这侏儒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自己抵抗也是徒劳,顺从的抬起脚,配合侏儒将那沾湿的内裤摘下,作为战利品。
“下面有点黑,把手机给我照照。”
照亮是假,拍照是真,他分开媛媛的双腿,拿着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湿漉漉小穴拍了几张。撩起的裙摆,大开的双腿,根根黑毛都清晰可见。
接着又转身对着琴的腿按下快门,这腿比媛媛的更白更细,不仅腿长,脚也纤细秀气,看得李魁直流口水,突然发现琴的脚踝有块黑桃状的纹身,他变得紧张起来,又看到脚趾似乎还带着戒指,吓得赶紧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他拿着手机把琴的照片放大,精致的玉足赫然戴着一个红宝石戒指,里面一个似曾熟悉的黑色山羊图案,周围是锁链状的戒托。乔治嘱咐的话在耳边响起。
“有黑桃Q纹身的女人先不要动,教里都有安排。戴脚戒的女人不要碰,你还不配,乱碰的话可能死无全尸。如果脚戒戒托有四爪,更是想都不要想,那是教内长老的禁脔,多看一眼就让你生不如死。”
“怎么啦?干嘛这样盯着我。”琴看到侏儒的目光有些畏惧的望着自己。
“你…你是…”李魁回忆起乔治的坐骑,与眼前的女人气质相当,却略有不同。再三确认,绝不是同一人,二人虽同样高贵苗条,但前者透着高傲冷艳,不可高攀,身型更加高大,容貌和身材却要逊上半分,后者温柔如水,大眼美丽动人,尤其是拔地而起的高耸胸型,真可谓世间奇观,李魁绝对是头一次见。
似乎记得那坐骑脚上戴着八爪戒托的脚戒,李魁又看了看照片,吓出一身冷汗,那戒托也是八爪!
“我…我…事,先…啦…”李魁吓得舌头打结,攒着内裤和手机,还没换鞋就夺路而逃。
“怎么走啦?”琴诧异的看着侏儒逃跑的滑稽样子,“咦?说走就走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A字裙,没什么异样。“真是个怪人。”
琴摇摇头。
“本来就是个怪人。”赵哲在一旁附和。
只有刘媛媛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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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