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男男女女们沉浸在酒精所带来的欢乐之中。
“今晚这一轮酒由赵公子买单!”
伴随着如霹雳的惊雷,随之而来的是全场气氛的如海啸般的翻滚。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酒精痴迷。
“稀客啊,像你这样的人竟然会来这里。”
酒吧的小小角落里,年轻的女占卜师手中,那一张张代表命运的塔罗被她随意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正如这世界,没有人可以逃脱自己的命运。
“怎么能不来看看呢?”年轻的男人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就算是再不喜欢这东西,也得来看看老姐你吧。”
“嘴巴倒是和以前一样,”女人把弄着手中的牌,对于男人连头都没有抬起,“这次来燕州是有什么事情吧?你可不会把你那个小娇妻扔在冰都,专门来看我一趟。”
“嘿嘿,果然还是瞒不过你,”男人举起酒杯,小酌一口,“再过一段时间会有一场发布会,需要我主持。”
女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她的占卜。
“看来今晚上人还不少嘛?”
男人略显无聊的探出脑袋,这里的位置要比房间中央稍高一些,故而能取得俯瞰全场的视角。
中央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慵懒的躺着,身旁那两个年轻的女孩争相献媚。男人享受的扬起右手,绕过女孩凹凸有致的正身,手掌顺着女孩光滑的脊背一点点向下滑去,直到最后,手指的末端消失在女孩衣缝里。
“哇,我酸了,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左拥右抱。”
男人故作扭捏的模样不免有些让人无言以对,如果女人抬头看他一眼的话,一定会对他说:一个大男人,感叹什么。可惜女人依旧没有抬头。
“左拥右抱怕是有些困难,”女人将一张牌轻轻从自己眼前推到男人身前,“只是一束桃花,还是有可能的。”
“哦哦!还是老姐关心我!”男人凌厉的一把抓过桌面上的纸牌,恋人的名字昭示了他的命运,“谢谢老姐!”
“谢我就不必了,”女人收起剩余的牌堆,放在桌子的一角,“这是你的命运,并非我的恩赐。”
“那有什么区别嘛,呜啊”男人将纸牌放在自己嘴唇上,发出一声令人难堪的亲吻声,“我的小宝贝……”
“你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当然能,”仅仅只是交流电转换的一瞬间,男人脸上只剩下了严肃与冷峻,“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毕竟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我总要有一个可以卸下这些冷酷面具的地方。”
波澜不惊的语调,与刚才那顽皮的孩童全然不同。
此时的男人,仿若一个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冒险家,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惊起他的注意。
“只要你能清楚就好,”女人站起身,“接下来有一个活动需要我主持,你就坐在这里吧。”
“好欸!”又是一个瞬间,男人似乎又恢复成了那时跟在老姐身后的孩子,“我就坐在这里给老姐加油!”
“你……”女人轻轻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了,你就在这里吧。”
“嗯嗯,等着老姐请客啦今天。”
“怕是今天我没机会了,最后给你提个醒:花开,自有落花之时。”
女人扔下这样一句话便消失在侍者穿梭的织线里。
“有请我们最可爱的夕落小姐!”
伴随着乐队主持人洪亮的声音,全场的灯光与视线全部集中在那位美艳的年轻女人身上。
女人此刻已经换上晚礼服,淡蓝色的织物在她身上如瀑布般缓缓流淌下来,半透明的织料将她双腿之间不同于白皙皮肤的深色斑块浅浅的洇染开来,当然,这需要你离得足够近。不过就算不能发现那一点惊喜,胸前呈深“V”字形的衣领所裸露出来的玉乳也足够让男人兴奋的了。
“老姐!加油!”
座位里,男人高喊了一句。幸好乐队为烘托气氛而奏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他的呼喊,否则下一刻他就会被扫地出门。
“首先让我欢迎各位的光临,”伴随着夕落甜美的声音,全场爆发出阵阵呼声,“今天晚上我们的主题的‘恋爱’。我这里有一个箱子,想参加活动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的号码投入箱子里,我会为你们随机分配。当然这只是一次活动,今晚的故事将成为你们记忆里的一件插曲。没有成功配对的宝贝们,可以免费获得一次占卜机会哦。”
“哦哦哦哦!”
如山崩一般,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将手里的号码牌塞入夕落手边的箱子里,丁零当啷直到发展成为稀里哗啦。
男人并没有去参加,他相信他的号码早就在那个箱子里了。
“看来大家都很热情呢!”夕落摇晃着手里的箱子,里面的号码牌哗啦作响,“那么现在,我们要开始抽签啦!”
“抽签!抽签!哦!!!!”
声嘶力竭的呼喊如迸发的熔岩烘热了房间。
“那么,第一对宝贝出来啦!”
随着夕落缓缓说出那两个号码牌,数字所代表的男女几乎是一瞬间就找到了对方。
“哟!看来早就已经发现对方了呢。那么下一个!”
酒吧的气氛随之被推向高潮。
一对对男女成功的在夕落的手上配对成功,男人依靠在围栏上玩味的看着一切。
他并没有关注太多,疲乏的视细胞很快便将他的眼球从五彩斑斓的舞台拉回到黑暗的角落。
坐了下来,举起酒杯,辛辣的酒精刺激着喉咙。
既然是她发出的牌,等着就好了。
“那么,会是谁呢?”
正当男人慵懒的幻想时,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声从身后响起,犹如阔别家乡多年的旅者回乡时遇到的那些曾经熟悉的人们。
“你好,请问这里是16号桌子吗?”
小雨后,微冷。
一丝凉意顺着女人白皙的脖颈将几焦耳的热量从身体上带走。
“唔……”
蛾眉轻蹙,便又将身上的风衣裹紧了几分。
夕阳已经消失在重峦叠嶂之中,夜已经将原本蔚蓝色的天空染成了暗紫色。
光明与黑暗交接的昏线缓缓划过这座孤独的城市。
“嗡……嗡……”
手机的震动引起了女人的注意,从衣兜里掏出那不大的黑色卡片,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个名字与一红一绿两个圆圈。
女人的蛾眉皱的更紧了几分。
拇指用力的按在屏幕上,直到屏幕再一次变成黑色。
黑暗的玻璃上,映衬出女人沉鱼的容貌与稀疏的星空。
流星,划过。
星海闪烁,那颗星因她的容颜而沉入这无边的银河。
收起手机,似乎因那名字的消失,女人的表情因此而舒缓了些许。
街角的绿灯亮起。
跟随着人群穿过街道。
她没有目的地,只是跟随着人群闲逛。
“嗡……嗡……”
手机再一次响起。
女人置气一样的拿出手机,但嗔怒的脸庞却因为屏幕上另一个名字而平复下来。
拇指轻按,从00:00开始的计时出现在屏幕里。
“喂?嗯,我们分手了,是的,我在他手机里找到了那个女人,真的,”女人一边说着,沿着街边商店的橱窗向着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目的地前进,“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以为……”
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女人因寒冷而变得有些红润的脸颊潸然落下。
泪珠滴落在火红色的风衣上,消失在绒毛之间。
唯一能证明它们存在过的,唯是风衣上那两块深色的水渍。
“我以为……我们可以……”
因为哭泣,女人的声音已经变得呜咽。
孤独的城市,从不会在意孤独的人。
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会因她的哭泣而停下脚步。
良久,情绪似乎终于平缓了下来。
“嗯,我会注意安全的,放心啦,我不会被人吃掉啦。嗯,拜拜。”
关闭手机,女人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霓虹灯取代了阳光,在夜色之中撕扯出一片光明。
呼……
黑色的跑车疾驰而过,带来的寒风让女人不自主的打起冷颤。
风衣,裹得更紧了。
“新鲜的大肉串嘞!谁吃了都说好!”
路边的吆喝声引来路人的注意,那方窄窄的小窗口前已经聚了好些人。
“大家都别急嘞,人人有份啊!”
一大把肉串在老板手中上下舞动,从上方调料盒的圆孔里洒落的或红或黄的调味料均匀的粘在刚刚烤制好,还冒着热气的肉串上。
路人们接过肉串,迫不及待的吃起来。
滚烫的肉片搭配上辣椒粉,或许可以短暂的驱散这夜的寒冷。
少年精心的用纸巾将肉串根部包好,再交到少女手中。
“慢一点,好吃吗?”
“好吃!”
少女银白的牙齿轻咬着肉块,黄色的油脂一瞬间从肉块中渗出,为少女的红唇染上鹅黄。
“好吃就慢一点。”
“你也吃。”
少女将肉串举到少年面前,少年笑着将肉块从签子上撕扯下来。
“好吃吧。”
“好吃!”
不远处的女人就这样看着,鼻子莫名的一酸,可惜泪腺已经干涸。
在遥远的过去,似乎也有这样一位少年,将手中的香肠塞到她手里,然后憨憨的在一旁傻笑着。
只是,命运的作弄让他们擦肩而过。
那句告白,就此压在了那时少女的心间,直至少女长大成人。
女人继续向前走动。
漫无目的。
街角的商店橱窗里,赤裸的女郎正搔首弄姿。而她身后的烤架上,金黄色的女体正在火焰上缓缓旋转着。
“美好生活,从选择单分肉畜开始!”
商店的展示牌,是这样的直白。
原本只是流行于上层社会的“母畜”与原本只是在小圈子流行的“女犬”近几年在狂热资本的推动下,竟有些渐渐普及开来的意味。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让女人想起过去在课堂上听过的一句话:“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在足够的利润面前,贩卖同类的罪恶是那么的渺小。
再次转过街角,不再是繁华的商业街,冷萧的小巷子里,只有那家酒吧的招牌灯还在闪烁着各种颜色。
如果是平常时分,滴酒不沾的女人是绝不会对酒吧这种东西有丝毫的兴趣。
但今天,当看到那招牌时,内心却不安分了起来。
去看看吧。
放纵一把。
内心里,响起这样的低语。
借酒浇愁。
一场宿醉或许在此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右脚缓缓抬起,犹犹豫豫的落下。
每接近一分,内心的跳动便会剧烈一分。
未知,是最大的恐惧。无法掌控的命运,是所有迷茫与愤怒的来源。
如果有人搭讪,该怎么办?
如果被人盯上了,该怎么办?
……
一个个奇异的,足可以写上几十本小说的场景在女人脑海中如幻灯片一页页滑过。
就在这样的踌躇中,女人来到了酒吧门口。
“您好,欢迎光临。”
门口的侍者适时的打开那道世界的分隔线。外面,是宁静的夜。里面,是喧闹的昼。
女人犹豫了一下,但仅仅只是几秒。
她后来都难以置信自己当时的勇气,就这样踏入了那道注定会改变她命运的界线。
“请问您是一个人吗?还是……”
“我是一个人。”
“那么请您将这个号牌收好。”
侍者说着,将两个淡紫色的金属小牌子交到女人手中。
在两个金属牌子上,淡黄色的颜料组成了“17”这个数字。
“这个是?”
“您是第一次来吧,这是今天活动用的,如果您参加活动,这两个牌子一个到时候您交上去,另一个您留在手里就好,如果您不参加活动,离场的时候交给我们就可以。”
“谢谢。”
收好金属牌,女人便准备继续前进。
“女士,请容我提醒您:如果任何一个人为您点了一杯玫瑰酒,还请您不要轻易品尝,在这里玫瑰酒是一种暗示,暗示您接受对方的邀请。”
“好的,我知道了。”
灯红酒绿的世界里,相比于其他女性们那短到连光秃秃的阴唇都没法遮住的短裙,女人裹得严实的风衣显然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女人。
昏黄的光线,厚重的衣物又将女人身体的凹凸抹平,又有谁可以注意到这位“平庸”女人的容颜?
女人在人海中随波逐流,只是单纯的被人群挤来挤去。
但随着音响中的声音响起,女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舞台上,打扮妖艳的女人正在讲述着规则。
即时配对吗?
还没等女人搞清楚状况,人群已经骚动起来。
“那么现在,我们要开始抽签啦!”
伴随着那位妖艳女人的声音,人群躁动起来。
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无论男女都争先恐后的涌向那个箱子。
女人不幸的就站在了洪流的必经之路上。
人群裹挟着女人一同前进,幸而今天出门穿了一双平底鞋,才能不被那群“恨天高”们挤倒。
等到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箱子旁。
无数只手从自己身后伸出,将那些金属牌子扔进了箱子之中。
叮当作响的金属牌在箱子里堆积开来。
或许是被这样的热情感染,抑或是觉得这样找一个人来聊也不错。
白皙的手掌慢慢向前伸出,缓缓打开。
代表着女人的金属牌就这样隐没在同质的工业制品中。
开奖时刻,被上帝眷顾的人儿尽情欢呼。
“68号!31号!”
“这里!”
“兄弟!今天你请客吧!”
“美女!这里!”
喧闹的人群,代表着又一次的失落。
“或许,自己没有这样的好运呢。”
女人有些沮丧。
根据之前的规则,刚刚就是最后一组,不过之前说是可以有一次免费的占卜,这样也好。
“在最后,我还要抽出一个幸运儿!”聚光灯下,夕落的手臂伸入箱子里,搅动起来,“她有机会和一位我很中意的男士聊一聊哦,呃……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这是个男的……”
即便看不见箱子里的号牌,但夕落似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找的那一个。
伴随着舞台上夕落的动作,现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没有被选上的女人们一个个紧张兮兮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夕落手中的盒子。
“选我……选我……”
既然能被夕落称为“中意”的男士,一定很有价值。
“嗯……应该就是这个了,”夕落的手掌终于离开盒子,掌心摊开,音响中传来了一个数字,“17号。”
并没有预期中的回应。有些人失落的将手中的金属牌仍在地上,怨恨自己的命运。有些人则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否是在讨论到底是哪位幸运儿?
谁是17号?
“谁是17号?”
见无人应答,夕落又喊了一句话。
直到这时候,女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剧烈的心跳让她感到有些缺氧,粗重的呼吸声如刚刚跑完一次马拉松。
晃晃悠悠的举起手中的号码牌,用如书页翻动的声音说道:“是我。”
那一刻,全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无论男女,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幸运儿”。
每一个人的视线都有着不同的目的。
那些女人的视线很单纯,只是上下的打量着女人的身材和脸蛋,在心底里默默的对比自己。
而男人们则很干脆,仿若女人是赤裸的一般,打量着这位“雌畜”是否会引起自己的兴趣。
“你认识她吗?”
“操……可惜了……”
“什么时候来的美女!”
“可惜看不出身材咋样。”
“我觉得不会太好。”
“看来我们的幸运儿产生了呢。”
从侍者那里得知那位“男士”在16号桌。
女人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穿过众生。
在这里,酒精,性爱混杂在一起。
当视线扫过那些阴暗的角落时,女人的娇喘和那几具扭曲在一起的肢体让女人变得面红耳赤。
她只是在一些信息中看过这些,但现场的状态显然比那些照片和视频来的更加刺激。
一位男人从女人身边走过,男人的手中牵着一条链子。值得注意的是男人手中链子的另一端正系在另一位女人脖子的项圈上,女人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爬行。
竟有那么一瞬,女人有些羡慕那些“女犬”来,因为她们只需要服饰一个人,而不必为其他事情所忧虑。
“嘶……舒服……”
沙发上,男人惬意的仰躺着。他的裤子早已经褪到了脚边,那根雄伟的男根此刻正在另一位女人的嘴巴里活动着。
女人能认出来,这就是刚刚配对的一对。
一阵温热自小腹间逐渐蔓延开来,瘙痒感在双腿之间逐渐变得明显。
女人的情欲,也在渐渐升起。
几步之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一位短发男士背对自己,坐在沙发上。
“你好,请问这里是16号桌子吗?”
不安的心在说出那句话之后达到了顶峰。
一切的答案,都在此刻揭晓。
他会是自己,喜欢的那类吗?
男人缓缓转过头,无数种长相在女人的脑海中闪过。
无数种说辞在女人的喉咙里预演。
可当答案揭晓的那一刻,当所有的可能性都坍缩为最后的现实时。
那颗陨石,终于在两人思绪的海洋中,掀起无可比拟的惊涛。
“阳末铭!”
“姜雨洋!”
阳末铭承认,自己曾幻想过无数种相遇的可能,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相会。
尘封在心底里的记忆与情感,在那一刻如水库泄洪一般喷涌而出。
这些年,他在朋友的只言片语中关注着那位曾经的友人。
只是遗憾,那从没表白的爱。
“你好。”
“你好。”
尴尬的寒暄几句,姜雨洋解开自己红色的外衣,坐到了阳末铭的对面。
而阳末铭则叫来了侍者,低语了几句。
姜雨洋没有在意他们的对话,今晚发生的事情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没等两人聊起来,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
“抱歉,是我的手机。”
姜雨洋立刻翻开大衣,接通了电话。
“嗯,我在一家酒吧里,不是啦你猜我在这里遇见了谁?不对,也不对,是阳末铭。嗯,嗯,拜拜。”
从对方的语气里,看来电话的另一端,也是阳末铭认识的人。
“李寻?”
如果是两人都认识的人,而且会给她打电话,可能也就是她了。
“是。”姜雨洋收起手机,整理了一下她那标志性的长马尾,“她还不信呢。”
“嗡……”
这次轮到阳末铭的手机响起来了。
不是电话,而是短信。
“李寻?”
“是。”
打开信息,上面是一条简短的文字:雨洋她前两天分手了,麻烦你安慰一下她。
“上面写了什么?”
“呃……”看着那条信息,阳末铭的小脑袋全速开动,试图编出一个谎言,“她说……”
“给我看看!”
没等阳末铭想出个所以然来,姜雨洋已经提前行动,一把将手机夺去。
“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
姜雨洋不满的嘟哝几句,随即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发了过去。
看着姜雨洋的动作,阳末铭并没有生气。
女人的动作,让他想起了过去那时,她也曾这样的用过自己的手机。
“抱歉!”
直到做完这一切,姜雨洋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没事,”阳末铭收回自己的手机,“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还和那时候一样。这样也省得我去编了,最近怎么了?”
“我分手了,”姜雨洋低下头,不再去看阳末铭,“那个人背叛了我。”
一想起那人的面孔,姜雨洋便觉得恶心。自己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却连一个普通的结局都没能达成。
“这样啊,”阳末铭拿过侍者递来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到姜雨洋面前,另一杯则自己小饮一口,“今天晚上我们就庆祝你分手快乐吧,恭喜你成功脱离渣男的怀抱。”
看着对面男人的憨憨而又蹩脚的发言,姜雨洋竟一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该说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什么进步。
不过,今天的相遇,确实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
“怎么了?”
阳末铭内心有些慌乱,看着姜雨洋一点没有感动的样子。
难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好啊,今晚就庆祝老友相见吧!”
姜雨洋举起酒杯,阳末铭见状也赶紧举起,轻轻碰撞在一起。
叮的一声。
只是酒杯到嘴唇边,姜雨洋还是犹豫了。
“放心,这是特殊的果汁,我知道你不喝酒。”
听闻,姜雨洋尝试着喝了一口,甘甜的果汁顺着喉咙缓缓流淌下去。
冰冰凉凉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不错吧。”
“嗯。”
姜雨洋微笑着,甜美的味道下,她内心的甜蜜也在悄然发酵。
“我想要,喝点酒,但我不知道那种酒……”
“那就选果酒吧,相对没有那么浓烈。”
“谢谢。”
那一刻,一如当年。
最后离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
在那场宴会之后,便再未谋面。
老友再会,虽数年未见,但却意外的聊的开心。
和过去那时一样。
他总是一个可以放心的倾诉对象,姜雨洋将这些年来的事情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那些或糟心,或开心的故事,还有那个将她的心伤透了的男人。
阳末铭静静的听着,听着她的诉说。
不知怎么的,两人的话题一下子扯到了那时,说起了那时身边的情侣。
“你以前就是这样,总是在安慰我。”姜雨洋两颊红红的,已经有些醉意,“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
阳末铭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对面女人的状态。
此刻的女人趴在桌子上,白嫩的指尖沿着酒杯缓缓划过,她的视线集中在那五光十色的酒液里。
并非她喜欢,只是这样可以避开他的视线。
心跳再次明显起来。
在心底压抑多年的问题,再一次窜上嘴边。
当年宴会之后,不,或许在那之前就应该问出的问题,却直到现在才要说出。
“末铭,你……”女人犹豫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得到那个答案,“那个时候,你喜欢……谁?”
临到嘴边,还是将“我”替换为了“谁”。
或许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总之,她退缩了。
“我啊,”男人轻轻移开女人面前的酒杯,“喜欢你啊。”
那一刻,他的言语轰的一声将她的思绪炸碎。
原来,是这样吗?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呢?你喜欢谁?”
男人看似毫不在意,但却没有人能理解此刻他的心情。
物是人非,此情可待成追忆。
“我……我也喜欢你。”
不再隐瞒,也没必要隐瞒。
当这句告白终于说出口时,身上的重担终于消失。
这次轮到男人沉默了。
酒吧热闹的环境,却无法遮盖住这一角的冰冷。
如果,当年是这样的告白,现在还会是这样的相遇吗?
“请给我一杯玫瑰酒。”
嘈杂的背景音里,唯独这句话被女人听的清晰。
为什么?不放纵一把呢?
躺在爱着自己的男人怀中,这样的愿望有什么羞耻的吗?
这不应该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吗?
“可以……”这个决定,将在未来深深的决定她的命运,“可以为我点一杯玫瑰酒吗?”
“你知道……?”
男人惊讶的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微醺的女人,在回忆里,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怎么?”在酒精的作用下,干瘪的勇气被鼓足,“就不想体会一下,你喜欢的女人的身体?”
模仿着那些小说,戏剧里的模样,女人将自己的衣领拉低。
“哈哈。”听见姜雨洋的回应,看见她生疏的动作,阳末铭忍不住的嗤笑,“你这样的动作一看就是新手,不过,我喜欢。”
男人伸手向侍者示意,很快那杯红紫色的酒杯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姜雨洋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抓起来一饮而尽。
原本预料中的浓烈之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玫瑰的花香。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花香更能引出性欲。
“为什么?不是酒?”
喝完,姜雨洋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扔到一旁,问出了她的问题。
“因为这只是一个信号,”男人趁机坐到她身边,“自然也要考虑不喜欢酒精的人啊。”
阳末铭的手臂自然的环过姜雨洋的身体,微微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钻入鼻孔之中,血气几乎在一瞬间便翻涌上来。
“想不到你们还挺在意我们的。”
“那当然。”
一改刚才的正人君子,此刻的阳末铭就像是老流氓一样贴上了姜雨洋的身体,嘴唇在脸颊,脖子上游走着。
“哈哈,痒,”姜雨洋轻轻向外推开了阳末铭的身体,直到他的嘴唇离开,“我还想再喝一点呢。”
未及女人碰到酒杯,男人已经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你……唔……咕……”
双唇轻触,也在那一瞬间,温热的酒液从男人的嘴巴里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奔腾着涌入女人嘴巴里。
“咚……咕咚……”
随着酒精一起到来的,自然是男人那不烂之物。
借着酒精的掩护,强韧的肌肉长驱直入,搅动着女人的嘴巴。
“唔……”
姜雨洋彻底放弃了抵抗,绵软的身子彻底瘫倒在阳末铭的怀中。
啵。
“呼……”
“喜欢吗?”
“只要是你,就喜欢。”
姜雨洋双颊潮红,感情的烈火燃遍全身。
她不再去想那些以后的事情,只想追求今夜的尽兴。
“您好,这是夕落小姐特地为您准备的。”
这边,侍者也递上来了两杯鸡尾酒。
“还想要再喝一些吗?”
阳末铭不太确定现在姜雨洋的状态,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位沾酒就醉的女孩从没有这样豪饮过。
“当然要喝!”
姜雨洋举起酒杯,在和阳末铭手中的酒杯轻轻碰撞发出“叮”的一声之后,透明的玻璃轻抵嘴唇,毫不客气的全喝了下去。
或许是有些着急,一些溢出的酒液从她嘴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身体上。
“哈……呼……”
一饮而尽,这还是姜雨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
“还想继续吗?”
“嗯。”
完全没有考虑结果,女人这样放纵着自己。
玫瑰酒已经喝了,今天晚上反正会有人管理自己,索性大醉一场,体验一回从未有过的宿醉。
“咕咚、咕咚。”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麻醉了她的神经,在酒精的海洋中,她似乎终于寻得了一丝慰藉。
即便,只是今夜。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变得有些不受束缚。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开心。
心底的那句话,已经传达的心意,这一切都值得庆祝。
“再给我……一杯……”
“没问题。”
阳末铭完全没有去制止女人的行为,而是一次性让侍者用酒杯铺满整张桌子。
两人对饮。
在喧闹的尘世中,这里反而只是安静的一角。
今天晚上,她的一切要求,他都会尽可能的去满足。
[newpage]
在不知道多少杯之后,只能看见空空如也的高脚杯铺满了整张桌子时,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
光洁的玉体明晃晃的暴露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中,只是她的位置,几乎没人会注意到这位绝世美人。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懊恼于自己一开始的眼拙,没能将“维纳斯”收入怀中。
但姜雨洋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可以取悦他,即便是斩首台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趴上去。她会用自己的生命,为他描绘出最完美的画作。
男人欣赏着怀中的尤物,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吸引他的探索。
视线从脖颈处扫去,那两颗浑圆的乳房如布丁般摇晃着。
更下面的地方,那两条浑圆的长腿之间,被黑色的密林所遮挡的溪谷,是他从那时便开始幻想的理想乡。
今天,终于可以一睹真容。
“唔……”
男人的嘴唇贴上玉乳,舌尖玩弄着那两颗敏感的葡萄,挑逗着女人的身体。
欲火渐渐变得热烈。
“唔……慢一点……啊!”
不仅仅是舌尖,另一个奶子上,男人粗糙的手掌正揉捻着那欲滴的葡萄。
手指上的纹路每经过女人那最敏感的位置上时,所带给的刺激比全速冲过减震带的颠簸还要来的剧烈。
“唔……”
酒精,昏暗的灯光与燥热的空气,这一切都让女人感到昏厥。
难以置信,如梦似幻。
今夜的经历,她从未想象过,在这样的环境中被人侵犯。
“怎么样?我的身体?”
等到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女人故作娇羞的用手掌遮盖住自己身上那最隐秘的三点,这副模样反而让男人更加难以控制自己。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
挑逗般的用食指轻轻挑起姜雨洋的下巴,嘴巴毫不客气的贴了上去。
“唔……”
再一次被夺走嘴唇。
而他的手掌,则顺着女性柔软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探索。
窸窸窣窣的穿过耻毛,终于来到了那桃花源。
姜雨洋的兴致早已被提起,那里此刻已经是一片泽国。
手指灵巧的挤入缝隙,借助泛滥的淫水,轻松的探到了那娇嫩肉芽所在的泉水。
轻轻压上去,向着一个方向揉捻起来。
“唔……”
一瞬间,刺激的电流将被入侵的感觉传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温热的液体在那蜜道里愈加明显。
即便是下意识的夹紧下身,但那些滑腻的粘液还是在不断的顺着身体下身的空洞向下流淌。
“唔……呼……”
欲火在身体上燃烧着,似要将她彻底焚化。
“末铭……你的手指……好厉害……”
在手指的挑动下,姜雨洋彻底被征服,所有的欲望,都跟随着他的手指,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被释放出来。
阳末铭满意的看着怀中恋人的表现,此刻她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之中,无力的身体如布偶一样倒在怀中,双眼迷离的微微张开。
“唔……”
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猎人宰割。
唇印在她的嘴唇,脸颊,玉乳……总之每一个他能亲吻的地方亲吻上去。
“啊……末铭!啊!!!!”
伴随着姜雨洋毫不掩饰的淫叫,她的身体也迅速颤抖起来。
时机到了。
手指猛然发力,原本就已经在悬崖边的肉体怎能接受得了如此的刺激?
“啊!!!!”
姜雨洋下意识的钻入阳末铭的怀抱中,依靠着他的肩膀,当那阵最剧烈的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淫叫也一浪高过一浪。
“卧槽!是谁!?”
虽然在这个酒吧里,特别是现在这样的深夜,女人的浪叫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其实就在姜雨洋浪叫的同时,还有至少两个女人正在房间正中央的舞台上岔开双腿,在男人的肉棒下浪叫着。
但姜雨洋的叫声掩盖了一切,那尖锐的声调与响亮的响度让所有人都停下来,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而他们很快便锁定了声音的来源——16桌。
此刻姜雨洋已经安静了下来,剧烈的高潮让她有些脱力,瘫软的倚靠在阳末铭的身体上。
“她可真幸运,”一位涂着浓妆的女人对身边另一位女子说道,“我没记错那位公子和夕老板有点关系,和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真是走了大运了。”
“就她刚才那叫声,那位公子的技术相当了得,就算是爽死都算她赚到了。”
“便宜那家伙了!那妞真是个极品!”
“你也不想想,那妞是最后抽的,只能说没这福气。”
“抱歉,我们好像有些过于激烈了,”阳末铭从座位上站起,怀中还抱着尚未清醒过来的姜雨洋,这样的动作所有人都能看见姜雨洋那已经被淫水沾染的一塌糊涂的翘臀,“为了补偿大家,这轮酒就我请了吧!夕落姐!!”
“哦哦哦哦!”
足以掀翻房盖的声响瞬间淹没了一切。
在搞定这一切之后,阳末铭重新坐下。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此刻的姜雨洋羞红了脸,低着头,刻意的避开阳末铭的视线。
刚刚的放纵,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她叫床的声音。
“哪有,再说了,这样不好吗?”
轻轻捏住姜雨洋精巧的下颌,将她的脸颊转过来,对着自己。
“唔……”
轻点一吻。
“你不也是很舒服吗?”
“是……是很舒服了。”
姜雨洋不再去辩解,反正现在木已成舟,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现在,我想尝一尝你的味道呢。”
阳末铭邪魅的一笑。只是没等到姜雨洋读懂这份笑意,她已经被强有力的手掌按在了酒桌之上。
劈里啪啦!
随着女人身体的“上桌”,那些最边缘的酒杯自然被挤出酒桌。破碎的玻璃渣如水晶般铺洒在地面,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末铭!”
没及姜雨洋惊呼,她的呼吸再一次短暂的停止。
“啾……”
唇舌缠绕着,快感再一次被提起。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姜雨洋细嫩的肌肤,那些服饰的褶皱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微痛。
“想要……了吗?”
故作挑逗的姿态,在酒桌上扭动着那具诱人的身体,双腿自觉的打开来,将那道正随着呼吸而一松一紧有节奏运动的鲍鱼正对着食客,等待着客人品尝。
“当然,”男人几下脱去自己的衣服,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终于露出来他狰狞的面目,“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已经想要操你了。”
粗鲁的言语挑逗着姜雨洋的身体,让她的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汁来。
大张开的双腿,为阳物的进入预留出完美的通道。
“现在,愿望达到了吧,啊!”
一双柔荑贴在阳末铭的脸颊两侧,她温柔的眼眸里倒映出身上人的模样。或许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一刻的前奏。甚至从她出生开始,这具身体便是为那根阳物打造的伴侣。而现在,她们终于可以结合在一起。
此刻他身下的那根硬物已经顶在了她身体的入口处,而从她泉眼中汩汩留出的泉水也已经将那根巨物打湿。只待他一声令下,那根粗壮无比的怪物便会刺穿她柔软的身体。
只是,她的身体……
“抱歉……我已经不是……唔……”
男人的吻打断了女人的话语,而就在这一瞬开始,那根粗壮的生殖器前端慢慢的将那两片濡湿的阴唇挤开,粗糙的,干燥的表面每前进一毫,都在摩擦着她娇嫩的私肉,为她带来混合着剧痛的快乐。
“好好享受这一刻,好吗?”
阳末铭轻轻的耳语卸下了姜雨洋身上所有的防备。
他不介意这样的自己,那么自己还矜持什么呢?
性,欲火在一瞬间如失去控制的火焰般在姜雨洋内心中燃烧开来。
要用尽所有,只为了取悦今晚的人。
“唔……好大……”
女人的眉毛纠在了一起,委屈的样子竟让阳末铭内心产生了一丝不忍。
“痛?”
“不是,”姜雨洋深呼吸一口气,“只是没想到,你的好大,下面感觉,都被你撑开了。”
这倒不是姜雨洋说谎,那根巨物的尺寸确实是有些超出了她的认知,仅仅只是被塞进去,那根巨物就已经让她的甬道有些被撕裂的痛感。
“那我……”
“插我……”藕臂环过男人的脖颈,将男人的耳朵压倒女人嘴边,“我想让你狠狠的插我。”
忍着内心的羞耻,将那些最肮脏的语句与请求说给他听。
欲望的挑逗,让欲火燃烧的更加猛烈。
“啊!”
伴随着脉搏跳动的节奏,那根巨物的体积竟又膨胀了一圈。
“好啊,”阳末铭的嘴角如鬼魅般向上弯翘,“我就满足你。”
男人的熊腰猛然发力,将最后一截肉棒全数插入女人身体深处。
“啊!唔……”
强烈的快感从被撞击的花蕊破碎开来,快感,刺痛同时随着神经传导到女人的大脑里。那一阵的眩晕让女人变得难以分辨自己。
“怎么样?”
手指轻轻拨开她脸庞上零散的发丝,他并没有继续进攻,他更喜欢慢慢的玩弄猎物。
直到几秒之后,姜雨洋似乎才从刚才的冲击之中清醒过来:“当然……是……很爽啊……唔……”
轻柔的向外一点点抽出那根巨物,空虚感迅速填补上因巨物退出而留下的位置。
“唔……”
女人平躺在酒桌上,微凉的酒桌与身体里那根火热的肉棒所造成的温差刺激着她的神经。闭上眼睛,除去视觉,用自己的触觉感知着那根肉棒的移动。
缓缓的,在即将完全退出的那一刻,肉棒如预料中的一样慢慢的向前进。
“啊……啊……进来了……”
丝毫不做掩饰的呻吟,那一声声淫靡从女人的朱唇里飞出。和其他那些女人的淫叫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煽动欲望的摇滚乐。
由于淫汁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明显比上一次顺利了很多。蹦起的血管不再似上次那样的藤条,圆润的被阴唇挤压着,探入那温湿的蜜穴。
进进出出之间,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对方的体温,对方身体的每一次脉搏,真真切切的感受着。
灵魂交合的快乐自结合处在身体里扩散开来。
每一次的进入,都是一次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双臂支撑着身体,看着身下的女人陶醉的样子。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可以让自己最喜欢人快乐,自己便也是快乐的。
“啾!”
“唔……”
耳垂上的刺痛感进一步刺激着女人的身体,在刺痛的催化下,被侵犯的快感更加强烈。
“好深……好舒服……”
姜雨洋双眼迷离,头顶上的光线在眼前缓缓摊开,随着身体的晃动一起摇摆起来。她开始难以分辨自己,快感的海洋淹没了她的身体,陶醉在其中。
双腿盘在对方的腰间,伴随着对方的动作,女人也稍加用力,试图让那个巨物更加深的侵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深深浅浅,巨龙伴随着房间内音乐的节奏享受着女人的身体。
“啾……”
俯身,轻轻衔住女人胸前那点樱桃,换来女人的一声娇喘。
“啊!”
感受着下身被挤压的快感,温热的肉穴里,难以自拔。而身下女人的喘息声让他更加兴奋。
“唔……”肉棒再一次深深插入,贯穿了身体,“我的身体……你满意吗?”
“当然满意,”男人难抑心中的兴奋,粗重的呼吸吹出的火热气浪拍打在女人的身体上,“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好紧实。”
每一次肉棒的抽插,那张蜜嘴紧紧的吸啯住肉棒的最前端,那些细密的褶皱全方位的轻抚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刺激着那根巨物,如果不是男人强忍住内心的欲望,只怕是几下就会交待在这里。
最开始是不想过于激烈,但现在看完全是自己低估了这销魂洞。只要速度再快那么一点点,生命的洪流便会毫无保留的喷洒进女人的身体里。
“那……这样呢?”
女人顽皮的深呼吸一口气,调动下体的肌肉,将那根侵犯的肉棒狠狠的挤压了一番。
“别……别!”
强烈的快感冲击让那道本已摇摇欲坠的关卡更加危险。
只差那么一点,那根“金枪”就要成就一次他的最速传说了。
“哈哈……”女人嘲讽样的轻笑几声,“没想到你这么脆弱。”
被这样的嘲讽,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
深吸一口气,猛地抽出阳具,不给对方任何的喘息之机,以最强大的力量向着深处狠狠的捅去。
“啊!!!!末铭……啊……不要……唔……要坏了……”
比之前还要强烈几百倍的刺激感几乎瞬间突破了姜雨洋的承受力,双眼向上翻起,只剩下了眼白,强烈的快感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仅仅只是几下便已经让她不得不求饶起来。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阳末铭反倒嘲讽起来,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
“求求你……轻一点……下面要被你玩坏了……”
听到姜雨洋的求饶,阳末铭并没有放下节奏,反而是更加剧烈的活动起来。下身那彻底被拉开的弓弦已经不得不发。
“末铭!……我……我要不……不……啊!”
姜雨洋也被这最猛烈的几下抽插推上了最巅峰,全身的感官在此刻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全身蜷缩着,双腿之间夹得更紧,快感的电流流过大脑,以至于短暂的丧失了所有的判断力,身体只是下意识的配合对方,接受对方的侵犯,接受对方传递过来的那滚烫的浊液。
“唔……不行了……啊!”
伴随着腹间一阵热流快速的流动,下意识的将肉棒插入最深处,随之便是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而女人骤然紧缩的通道又将这一感觉推向极致。这种感觉让他甚至有了一种功德圆满的错觉,轻微的刺痛在几秒之内刺激着那根巨龙,将生命的种子尽情的播撒进那片应许之地。
“啊!!!!!!”
最后的爆发结束之后,便是一阵沉寂。
酒吧里吵闹的声响,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淹没了两人所有的声音。
疲乏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沙发上,激烈的性爱消耗的体力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恢复。
在阳末铭的视线中,只有姜雨洋那大开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道正向外流淌着白色泡沫浊液的狭缝。
而对于姜雨洋而言,酒精的刺激在交合之下让她昏昏欲睡,在强撑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合上了双眼。
当意识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酒吧吵闹的环境,车内的安静反倒让适应了酒吧声音的耳朵有一丝那么不适。
“我是在……那里?”
浑浑噩噩中,姜雨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还好,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酒精的后作用此刻让她感到头疼欲裂,仿若置身于真空之中,身体的压力想要把自己的脑袋挤的炸裂开。
虽然丢失了部分的记忆,但之前的那一段还算清楚,那么,他人呢?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前排副驾驶上传来,随之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前排座椅的之间挤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但如果是和他在一起,便是令人安心的。
“嗯……”被酒精搅成糨糊的脑袋已经没办法思考什么复杂的事情,“末铭,我们现在?”
“在去你家的路上,李寻后来给我发了你家的位置。”
“哦。”
冷淡的一声回应,随后将视线转向窗外。
天空已经不再那么阴暗,黎明将至。
难以集中注意力的双眼看着窗外那有规律划过车窗的林木,思绪反而又有些烦闷。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分别又将在两人之间上演。那道鸿沟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那条更加高耸的,由时间所构筑成的“柏林墙”。那时的分别,或许便已经注定了未来命运的不同。
擦肩而过,或许是两人命运的基酒。
即便再五光十色,也无法改变那味道。
也罢,回到原来的轨迹,就将今夜的经历当作一次奇遇吧。
女人这样想着。
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阳末铭思索了一下。
这样的分别,对他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那……”试探性的,张开嘴巴,“要不要去我那里住几天?”
那句话如同老中医的灵丹妙药,只需白驹过隙的一瞬,便让姜雨洋的眼睛中再次闪出活力。
“这样……不会打扰你吗?”
欲迎还拒的姿态倒是将她内心的矛盾点露出来。
“不会啦,现在就我一个人。那么就这样决定了。”
阳末铭难掩内心的兴奋,坐回到副驾驶位上,与司机沟通起来。
窗外那些斑斓的花朵取代了之前单调的林木,而初升的朝阳则在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一抹金色的扇缘。
车子很快抵达了目的地,位于郊区的一栋别墅。
“这是你的房子?”
“不是,”一边搀扶着还站不稳的姜雨洋,一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是别人的,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
“这样哦。”
酒精的作用还尚未散去,姜雨洋迷迷糊糊的跟随着阳末铭走进房间。
左转右转,不知道几转终于进入卧室。
早已经脱力的姜雨洋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就连衣物都是阳末铭帮忙脱去的。
“这么快就睡着了啊。”
看着身下已经安稳睡去的尤物,阳末铭只得摇摇脑袋。
将那已经成一摊的肉体拽上床,盖好床单,他也就这样睡去。
当姜雨洋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只是因为那厚重的窗帘,她暂时还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唔……末铭。”
揉捏惺忪的睡眼,视线之中对方的身体渐渐清晰。
“醒了?我的小宝贝。”
阳末铭放下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打印资料,转过身体,手掌轻抚过女人柔顺的黑色发丝,宠溺的看着怀中的恋人。
“嗯。”
点点头,宿醉的疼痛虽然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显然并没有完全消退。
“要吃饭吗?还是想在休息一会?”
“可以,陪我一会吗?”
刚刚苏醒的头脑还有些晕,而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床上,只有阳末铭是她唯一一个熟悉,可以信任的人。
“当然。”
阳末铭躺下来,侧着身体,那双手掌极其自然的攀上了姜雨洋的双峰,把玩起来。
“你很喜欢她们呢。”
胸前被玩弄的樱桃渐渐有了些许坚硬之感,性欲竟被挑逗些许。
“那是当然,男人喜欢奶子有什么错呢?”
阳末铭大义凛然的说道,不仅用手,揉了一会还将嘴巴贴上去吮吸起来。
“唔……”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上升,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丝不舍再一次从思绪的角落里飞出。
就算是这样的温馨,又能持续多久呢。
舌尖舔舐过胸前最敏感的尖端,姜雨洋的身子也随着动作一起向上挺起。
“好敏感啊。”
阳末铭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两只手掌揉捏着那两块大面团,柔软的乳肉从指间被挤出,微痛。
只是这一切,更加加深了女人内心的愧疚与不舍。
爱欲,经过性爱的催化,变得如此的迫切。
她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臂弯。
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头脑中,昨天那橱窗闪过,那具被烤制成金黄色的诱人女体。酒吧里那条被人牵在手中的女犬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
而她的思绪,仿佛也被牵上了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掌握在眼前男人的手中。
如果他喜欢,就作一条女犬吧。
不需要考虑这些复杂的世界,只是简单的遵从主人的命令。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也会是美好的生活。
“那个……”
姜雨洋扭捏的模样引起了阳末铭的注意,
“怎么了?”
“我想知道,你喜欢女犬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再把玩那双玉乳,而是仰躺在姜雨洋身旁,带着玩笑的语气,“怎么?你要当我的小女犬?”
与刚才的扭捏完全相反,这次毫不犹豫,几乎是立刻的,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愿意。”
看着眼前的小可爱,那三个字所代表的语义在他的头脑中炸裂开来。强烈的冲击不亚于魔鬼辣椒下肚之后舌尖的烈焰狂飙。
直到几秒钟之后,脑袋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你要当我的……女犬?”
“嗯。”
不再犹豫,不再迷茫。
这是她选择的路,她要走下去。
“呼……”阳末铭深呼吸一口气,确认自己心情平稳,“你知道,女犬是没有权力的,成为女犬之后我想怎样对待你都可以,甚至宰杀。”
“我知道,”姜雨洋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了对方的身体,耳朵紧贴上对方的胸膛,静静的听着心跳的声音。她原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此刻的自己却很平静,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但这样我就可以一直陪着你了。我爱你,想要成为你的物品。芳颜易逝,在最美丽的时刻接受爱人的宰杀,我觉得也是很幸运的事情。”
听着姜雨洋的回答,阳末铭知道,他无权阻止爱人的选择。唯有接受。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当然接受,”轻轻的,在她甜美的嘴唇上落下一吻,“你会是一条很完美的女犬呢。”
“那么,主人……”姜雨洋微笑着,从现在开始,她的世界里将只剩下唯一的,需要服侍的主人,“女犬的小骚逼昨夜服侍的舒服吗?”
“舒服呢。”
啪!
“啊!”
大手掌揭开被子,狠狠的拍打着女犬那肥嫩的翘臀,引得白色的臀浪一波一波的翻滚着。
令阳末铭有些诧异的是,他没想到姜雨洋会这么快进入状态,那媚样如果不是腹中空空,他一定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发泄一番。
“下来吧,我们吃点东西,”手掌揉捏着女犬胸前的那颗蜜桃,“吃完了,再用你这头女犬泄泄火。”
“女犬随时为主人准备着。”
其实餐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两人一直没起。等到现在已经不太新鲜了。
“抱歉,先生,是我们的失误。”
“您言重了,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俩起来的太晚了。”
为首的管家是一位很精致的女士,年纪看起来要比两人稍大一些,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
正常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管家脖子上的项圈让姜雨洋有些介意。
或许说是醋意会更合适一些。
“她也是你的女犬吗?”
“不是啦,”阳末铭自是清楚自家小女犬的秉性,“这屋子里除了你我之外,都是这房子主人的资产,我只是借住而已。”
“只是这样吗?”
醋意还是没有完全散去。
“你的小脑瓜哟,”轻轻的用手指敲了敲姜雨洋那胡思乱想的脑瓜,“都说了是别人的资产。这位管家,可不是拿来给我泄欲的,她身上都有贞操带的。”
“看来我给阳先生和这位小姐带来一些麻烦了呢。”管家很恭敬的回应,另一边的手指却做出准备脱衣的动作,“如果小姐还是感到困惑,我可以证明阳先生说的话。”
“不用不用……”
姜雨洋连忙挥手表示拒绝,还不至于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这种事情。
“没想到你还整理的挺快的嘛。”
看着眼前那一整摞规规矩矩的文件,阳末铭不禁如此赞叹。
“还好吧,”姜雨洋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继续收拾那已经一塌糊涂的办公桌,“不过你这里也太乱了吧。”
那张办公桌已经很难用“糟糕”来形容,散乱的纸张胡乱的堆叠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大型垃圾场和碎纸机。
“其实里面大多数都是没用的垃圾,”将那一摞文件捧起,放到墙角的角落里,“很多都是设计的废案,我也就随意的堆在那里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来这里的原因呢?看起来你并不是一直住在这里。”
“我确实是前几天才来到这里的,最近这边有一些活动,需要我来……监督?”
阳末铭自己也说不出自己那种身份到底算是什么。
“什么活动啊。”
姜雨洋从地上拾起一张纸,那上面潦草的笔迹勾勒出一个抽象的舞台,以及舞台上那更加抽象的人体。
“一个发布会,关于我们公司产品的一个小型发布会,”阳末铭转身,将一张说明书递到姜雨洋眼前,“你看,就是这个了。”
姜雨洋放下手中的文件,细细的阅读起来。
产品和肉畜产业相关,似乎是一种血液替换技术,可以便于肉畜的各种烹饪活动。当然其中的技术细节她是完全看不懂的。
“除了这个发布会,你还有别的任务吧。”
“当然,除了发布会本身,前期的一些宣传还需要处理,明天开始我就得去准备那些东西了。哦,对了,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诶?”姜雨洋略显受宠若惊,“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边应该会很有意思的。”
就在大扫除即将结束的时候,移开最后一堆打印纸,那张照片得以重见天日。
“这是谁?”
那张照片是一张单人照。银色长发的年轻女性穿着清凉的夏装倚靠在栏杆上,从容貌上很明显能认出来是若沙人。
“被你找到了啊,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
“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姜雨洋漠然的摇摇头,虽然她能预料到是这种结果,但这种消息真的被证实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愣愣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精致的面孔,修长而又匀称的四肢,仅仅在容貌上并不输于姜雨洋,甚至略胜一筹。
“她是我在若沙认识的,叫索菲亚。”阳末铭走到姜雨洋身后,温柔的将姜雨洋揽入自己怀中,“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后来有一天她突然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她父亲是昨日若沙的董事长,那时候昨日若沙经营困难,他父亲甚至想把她们姐妹卖给西兰法的一个什么自来水公司以换取资金。”
“那后来呢?”
“后来她撒谎跟他父亲说她怀孕了,给他爸气的够呛。”
一想到那时候自己去见岳父时他那一脸不爽的表情就想笑。
“为什么啊?他女儿和你有关系,明明可以向你们求助啊,联姻就可以。”
“那是你不知道他父亲,是一个十足的种族主义者,他向来不待见帝国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和帝国人厮混。有了身孕,无论是真是假都不可能把她再卖出去了。”
“现在竟然还有这种人,再后来呢?是怎么解决的?”
“那还能怎么办,自家女儿有了身孕,自然要拿来当筹码谈判,”阳末铭拽着姜雨洋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手指活动几下,几个新闻页面随即出现在屏幕上,“一通谈判,再加上两国政府的干预,达成了一个协议。包括我们姬香在内的几个大型集团和若沙政府出资,让昨日若沙摆脱了了危险,代价嘛自然也是允许这几个大型集团在若沙开展业务。也是借着昨日若沙这么个传媒,最近集团在若沙的业务才会开展的这么顺利。”
“所以,你捡了个老婆?其他的姐妹呢?”
“自由着呢,”说着,阳末铭点开一张照片,那是索菲亚和她的其余三个姐姐,“若沙政府非常不希望昨日若沙和兰西法扯上关系,这边的注资足够了,那事也就告吹了。”
“那她现在在那里?”
“在冰都,一个是那边的气候她很喜欢,另一个是她留在那边帮我处理业务,最近集团准备在那边有一个大型投资,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阳光明媚。
虽然起的略早,但美味的早餐让人活力充沛。
一路驱车,来到了一座超大建筑物前。
“这里是?”
看着眼前那座正正方方的建筑物,丑陋的管道布满表面,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这个东西了,简直就是狰狞怪物脸上爆满了青筋。
“这里是拍摄基地,”走下车,阳末铭用手指着那座建筑物,“今天就在这里面待着了。对了,这个你得戴上。”
一边说着,阳末铭从后备箱里掏出一个袋子,又从那黑色塑料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轻轻的环过姜雨洋柔嫩的脖颈,那黑色的项圈就这样简单的束缚在她脖子上。
好奇的用手指抚摸着那项圈,柔滑的皮革质感有些微凉,稍微活动一下,那两片金属片便会轻轻作响。
她很清楚,这是女犬项圈,用来标记她的所有权。
“记住,今天除非我说话,否则千万不要摘下这个项圈,”阳末铭突然严肃起来,似乎这个项圈非常重要,“现场会有很多肉畜,女犬,这个项圈是用来表明你的身份。”
“嗯。”
姜雨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过不能摘下这件事情她倒是记住了。
跟在阳末铭身后,走进那建筑物。
最开始是一个接待室,在和前台说过几句话之后,两人便得以继续前进。
穿过前台,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迂回的走廊。大大小小的房门分布在走廊两侧,和那些写字楼很像。
只是静静的跟在阳末铭身后,幽深的走廊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竟让人产生些许恐惧。
“阳老板,你终于到了!”
走进其中一间房门,刚进去,一个热情的年轻男子便迎了上来。头戴帽子,手里那着一卷打印纸,让身后的姜雨洋不免猜测这位应该是类似于导演的人物。
“利导,现在进度如何了?”
“到现在为止进度上符合预期,宣传片的准备已经完成,正在进行拍摄。”那位被称为“利导”的人眉飞色舞的介绍着,直到他看见阳末铭身后的姜雨洋,“这位是新来的演员吗?”
“她啊,”阳末铭一把拉过姜雨洋,“是我最近的‘新欢’,带她来看看。”
利导瞟了姜雨洋一眼,似乎是看见了姜雨洋脖子上的铭牌,便不再关注。
等到这位利导和阳末铭说完,两人已经来到了所谓的“拍摄场地”。
“啊!”
在那几台摄影机最前方,那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激烈“奋战”中。
采取侧身位的情况下,女人的两条腿呈90度垂直分开,透过摄像机的位置,能很清晰的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最令姜雨洋称奇的是那女人的腹部竟然是完全透明的!
在女人肚脐下方一点的位置安装了一条黑色的金属环,而在女人两条腿的膝盖向上一点的位置上也分别安装了两条小一点的金属环,这样肚脐下方的金属环与腿部金属环之间的区域就变得完全是透明的了。
当然,那种透明并不是像玻璃那般通透,在透明的皮肤下,还依稀能分辨出那些内脏。而骨骼则完全被保留了下来。如果要用来比喻,或许可以说是漂浮在海中的透明水母那样。
或许是为了更加体现女人的透明度,男人的腹部除了那根插入女人身体的阳具,全部被用纯白色的颜料覆盖,就连阴毛都除掉了。
在少女透明的膀胱里,能看见摇晃着的些许尿液。而在那尿液后,便是男人那根狰狞的阳具。
“啊!!”
女人忘我的淫叫着,那根黝黑的阳具与女人透明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坚硬的阳具在完全透明的身体里如活塞般前后晃动着,挤开那些层层堆叠的腔壁,带给旁人别样的冲击感。
那条蜜缝,缓缓的变得濡湿起来。
“怎么样?兴奋了吗?”
“唔……”
娇嗔的瞪视一眼身后人,这样的姿态反倒像是一种邀请。
可惜现在阳末铭无暇享受,他一摆手,便从那一堆摄影师中走出来一个人:“阳总,怎么样?”
“我觉得速度应该再慢些,整的这么快,我们又不是壮阳药,更加关注那部分透明的躯体。”
“好的。”
那人恭恭敬敬的将阳末铭的意见记了下来,并很快根据那些意见指挥那一群摄像师进行调整。
“啊!!!”
伴随着男人最后一轮冲刺,那些白色的粘液从阳具最顶端迸射出来,透明的躯体里那些精液的流动一清二楚。
“ok!各位辛苦了,一会继续下一场。”
伴随着导演的一声命令,所有人都松懈了下来。
摄像师们收起摄像机,早已在一旁等待的几个工作人员迫不及待的拿来毛巾开始收拾起那对男女流淌下来的污物。
“来这边看看吧。”
跟着阳末铭的脚步,姜雨洋亦步亦趋的穿过一扇门。
走进房间,和上一个房间的摄影棚不一样,这次的房间则像是艺术家们的画室。
那些人忙活的也确实是艺术家的工作,只是那画架上不再是方方正正的纯白画布,而是一位位鲜活的妙龄少女。
少女们的四肢被整齐的切去,艺术家们根据她们的身材,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或描绘出姹紫嫣红的花圃,或描绘出草长莺飞的原野。
“这是什么?”
“他们叫这个东西是‘花俑’,当然再具体一些的我也不清楚了。”
姜雨洋看着那些画架上的少女们。少女们全部闭着眼睛,安静的仰躺在画家上,任凭那些彩色的油墨逐渐覆盖住她们吹弹可破的肌肤。
“她们,是死了吗?”
“并不是,你见过会自己活动的花架吗?”阳末铭摇摇头,“她们在被放上画架之前都已经被麻醉了,这样才不会产生什么意外。”
“这样吗。”
“阳总。”
和上一个房间一样,没一会这个房间的负责人也过来和阳末铭就工作事情聊了起来。
姜雨洋并不关心,只是默默的站在一名艺术家身后。
笔刷小心翼翼而又十分精准的落在那名少女的小腹上,金色的颜料随着笔刷缓缓的移动在少女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迹,笔刷运转,还没等姜雨洋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一朵向日葵已经在少女的小腹间初具模样。
绿色的笔刷将少女裸露在外的阴户变成向日葵深绿的茎秆。
艺术的光辉之下,驱散了一切情爱。
变态,或许也是艺术的一种。
“要不要试试?”
“诶?”
沉浸于艺术之中的姜雨洋完全没有注意到阳末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怎么了?不想试试吗?”阳末铭那双大手从身后侵入到姜雨洋轻薄的衣物之间,那双手掌从下向上轻轻环住她的腰肢,“让我也在你身上创作一番吧。”
“呼……”热烈的情感让姜雨洋难以拒绝,“好……好啊。”
“过来吧。”
被阳末铭拉着,来到一处无人使用的画架前。
“就是这里吗?”
“当然。好了,把衣服脱下来吧。”
阳末铭猴急的没等姜雨洋动手,自己就先把她大衣的扣子解开。三下五除二,除去世俗的包裹,自然雕刻的身体回归自然。
阳末铭牵起姜雨洋的右手,引导着她跨过画架,缓缓坐在那短短的木制挡板上,“向后仰,放松一些。”
姜雨洋略有忐忑的向后放松身体,木制的花架并没有金属那样冰冷的温度,反倒是带着一丝温柔。
阳末铭在画架前坐下来,拿起画笔,还真有那么一丝文艺风范。
“你还学过画画吗?”
直到这时,姜雨洋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在她的记忆中,现在即将使用她这张极品“画布”的画家,在那时候的美术课上可从来都没及过格!
“嘿嘿,”亦如当年做错事那般的憨憨一笑,“没学过。”
姜雨洋一时语塞。
罢了,都已经躺上来了,就让他随便画画吧。
“我要动笔了,你可别乱动。”
“只怕是你自己画的还不如我乱动的好看。”
“别这样说我嘛,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已经跑了多少回了,不也没及过格。呀!”
冰凉的颜料轻触到姜雨洋身体的那一瞬间,让她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她便控制住了身体的活动。
笔刷缓缓的在如雪的肌肤上滑过,将淡紫色的颜料点缀在那片雪原上。
轻柔的刷毛滑过肌肤,略有一丝瘙痒。
阳末铭专注的盯着那些或紫色或绿色的线条,用他那不多的艺术细胞思考着接下来的活动,下一笔又将在何处落下?
思索良久,提笔。
柔软的毛刷轻轻压在“画布”上然后提起,留下斑驳的斑点。
依样画葫芦的在绿色线条的前端这样画出一串。
“薰衣草?”
即便还没有画完,但姜雨洋已经猜到了那图案所代表的花。
“嗯。”
专注的神情完全没有因对话而分散,他紧盯着那朵紫色的小花,思考着。
姜雨洋则完全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
感受着笔刷在身体上游走的感觉,想象着那幅画作完成时的样子。
“唔……”
脸庞上肌肉轻动,睁开眼眸,黑色的瞳孔瞪视目前无礼的男人。
因为此刻那根画笔的毛刷正在轻轻的爱抚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好像,有些湿润了呢。”
阳末铭一本正经的用笔刷蘸取一些淫汁,搅进那些颜料里。然后用这些混合着淫汁的颜料缓缓的将天蓝色涂上她的阴蒂。
“放心,这些颜料都是安全的。”
阳末铭十分认真的,小心翼翼的粉刷着。而在姜雨洋这边,微凉的颜料与那细软的毛刷构成一套难以自拔的组合,刺激着她的身体。
呼吸加速,皮肤潮红,淫汁的分泌进一步增多。
时光,这样悄悄溜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重新响起:“完成了。来看看吧!”
“哦?”
姜雨洋睁开惺忪的睡眼,刚刚竟然会睡过去。
小心翼翼的在阳末铭的帮助下站起,因为长时间的弯曲双腿已经有些麻,最开始走的几步甚至险些摔倒。
“来看看自己。”
长镜如实的将女人曼妙的身姿投射进两人的视网膜中。
在平坦的雪原上,几株薰衣草随风摇曳。
只是简单的画出绿色的茎秆与斑点样的花朵。简单了些,但也算得上是勉强可堪入目。
“怎么样?我画的?”
“好难看……”女人纤细的手指拂过小腹,早已干燥的颜料并不会因她的手指而混成一团,“不过我很喜欢。”
“我以为你马上擦下去呢。”
男人从后环抱住女人,左手遮盖住女人红色的乳晕,而右手则攀上女人双腿间黑色的丛林。
“要不要,现在就把我四肢拆了,放在你家当装饰品?”
“唔……”男人亲吻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上爬上耳垂,“等以后,就把你塑化,做我的玩具。”
“好啊,哈哈,好痒……”
视察还在继续。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紧张,阳末铭刚刚一定会把姜雨洋按在镜子上狠狠的办了。
但奈何今天的日程安排的实在是有些紧张。
因为午饭时间到了。
“饭呢?”
“你看见今天的午饭了吗?”
“早就应该送到的啊?”
几十号人在餐厅里议论纷纷,饥肠辘辘的肚子让所有人都看向今天突然来访的女人。
从被画上薰衣草开始阳末铭就让姜雨洋一直光着身子。最开始的时候姜雨洋还有些扭捏,但后来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更何况这里本身就有不少裸女,所以也就放下了包袱。
可现在对于那些视线姜雨洋显然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用双手遮盖住自己的三点,试着寻找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
但偏偏这时候那家伙竟然不在!
他说要去准备一些东西,就将姜雨洋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走了。
那些人的眼光越加灼热,像是贪婪的野兽,看着瘦弱的女人。
在他们眼中,姜雨洋或许就是今天的美食。
“你说,今天是不是就吃她啊!”
“那可太幸运了,这妞一看就是S级。”
如果不是姜雨洋脖子上那条项圈,恐怕现在这群恶狼就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更害怕了。
双腿向后慢慢的退出几步,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抱歉各位,”就在姜雨洋将要逃跑的时候,阳末铭终于回来了,“路上堵了会儿车,现在才到。”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男人推着一辆小推车缓缓走来。
车上是一个巨大的餐盖。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里面会是什么。
“阳总!”
“抱歉了各位,”阳末铭将手推车交给早已在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员,自己站在众人面前,“为了犒劳大家多日来的辛苦,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一次肉宴,只是没想到路上耽误了些时间。那么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开餐!”
随着银色盖子缓缓揭开,奇异的肉香随之弥散开来。
“嗯……真香啊!”
餐盘里,毫不意外的是两只已经被烤制成金黄色的肉畜。两只肉畜一上一下呈“69”式交叠在一起。金黄色的皮肤上点缀着一片片淡黄色的菠萝片,各色切开的水果整齐的码放在肉畜四周。
果香,肉香混合在一起让人食指大动。
“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两位厨师先将两只肉畜分开,切断四肢,再细细的肉畜切成肉片。当然不止是肉畜肉,其余的各色高级餐点也已经摆开来。
“给我这个。”
“请给我腿肉,谢谢。”
工作人员排成两队,领取肉片。
烤熟的肉片涂抹上一些酱汁,塞进嘴里,喷香的油脂便会再口中满溢出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这样的美味。
每一位都对烤肉赞不绝口。
“来尝尝吧,特地为你切了一块乳肉和阴排。”
姜雨洋接过阳末铭端来的餐盘,看着盘子里那不算太多的肉片,轻轻叉起一片,送进嘴里。
“嗯——”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的美味,浓重的油脂香气在口中缓慢的氤氲开,香气从嘴巴里一路直冲脑袋,“真好吃。”
“那当然,这可是A级肉畜,花了我不少钱呢。”这边阳末铭也拿起餐盘,细细的咀嚼起来,“等以后哪天有机会再请你吃顿大的,今天人太多,分不到多少。”
“这就够了。”
在美味面前姜雨洋也难以保持自己的优雅,毫无吃相的享受起来。
没有人会责备她,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在这样的狼吞虎咽。
不多时,那辆手推车上就只剩下了两句森森白骨。
“好!好!再慢一点!”
下午所视察的地点就没有上午那样的刺激了。
在房间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柜,足有两米多高。将一个成年人放进去没有任何问题。
而玻璃柜最中心,也确实站立着一位窈窕的女人。
此刻玻璃柜最下层已经有一层凝固的透明物质,女人就站在其上。在女人面前的玻璃柜外,一位艺术家正指挥着女人摆出他想要的姿势。
“这是在?制作水晶雕像吗?”
“真聪明,看来我不用去解释了。”
姜雨洋走上前,看着玻璃柜里即将死去的女人,心底里不免产生一丝怜悯。
“好可惜,这么美丽的人。”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不可惜。”阳末铭走上前来,站在姜雨洋身旁,“你能想象出来吗?她其实是自愿站在那里的。”
“自愿?”
姜雨洋的声调因为不敢相信而升高了几分。
“其实她就是那位艺术家的妻子,”阳末铭用眼神示意姜雨洋看向那边正忙碌的艺术家,“他们夫妻俩是整场发布会的艺术指导哦,她们对于这次活动的报酬除了正常的酬劳之外,额外的要求是要用我们的设备将妻子制成水晶雕像。”
“为什么?”
“根据妻子的说法,她认为女人总会有衰老的那一刻,所以为什么不将最美好的时刻定格下来呢?更何况也可以让深爱的人完成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样吗?”
姜雨洋陷入沉思之中。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美女。透明的树脂开始一点点淹没那位妻子美丽的身体,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
采用特殊的多点施工技术,加上又是特制的树脂以及无尘车间。在凝固后的树脂里找不到任何一个灰尘和气泡,这是最完美的棺材。
树脂已经淹没了女人的腰部,继续向上。由于树脂的重量女人显得有些痛苦,但能看出她还在尽量的维持自己。
艺术家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计算机,树脂已经来到了脖子。在最后时刻,那位妻子微笑着向丈夫告别,直到几个机械触手插进女人脸上的孔洞之中。
粘稠的树脂瞬间填满了女人内部的空洞,以防止产生气泡。同时也将女人最美丽的笑容定格在那个时刻。
最后一个房间同样是一个摄影棚。
一位妖娆的女郎正躺在一块和床一样大的面包上,只有在双乳和双腿之间才被用三片菜叶子遮住,红的黄的各式酱料涂满身体。
“再往右边一点。诶呀,过了,往左!”
一位摄影师正忙着给女郎拍照,不过从她现在的表现看来十分的不满意。
“现在进行的如何了?悠黛?”
“你过来了啊,”被称作悠黛的摄影师放下相机,一脸忧愁的看向阳末铭,“虽然拍了一些,但总感觉不尽如人意。”
“哦,为什么?”
就在这边两人说话的空挡,那边模特被工作人员扶起走到一旁休息。
“怎么说呢?总感觉欠缺了一些,现在的模特……你知道的吧……虽然漂亮是漂亮,但有些过于表现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想让人扑上去,一口吃掉的感觉。”
“食欲?”
“对对,看起来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明星,而不是什么食品。”
阳末铭突然抬起手,指向姜雨洋:“那,你看看这边这位如何?”
姜雨洋受宠若惊的看着阳末铭:“我?”
“嗯……”悠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点头,“容貌是足够了,看起来感觉也像是邻家女孩那样,说不定可以,先试试吧。”
就在姜雨洋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这俩人已经把事情敲定了下来。
随后便是被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化妆师抓进化妆间一通涂抹,甚至把姜雨洋下身浓密的阴毛也统统剃掉,变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
“真漂亮!”
当姜雨洋走出化妆间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阳末铭由衷的赞美道。
“雨洋小姐,请到这边来。”
姜雨洋并没有回应那位色狼的赞美,径直的从他身边穿过,按照悠黛的要求躺在那片大面包上。
“好!双腿分开一些,对,”悠黛拿着相机不断地寻找合适的角度,另一边也指挥工作人员摆弄姜雨洋的身体,“把菜叶和装饰品准备好,非常好!雨洋小姐请微笑一下,对!就是那种很幸福的感觉!”
阳末铭看着忙碌的几个人,现在姜雨洋身上已经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酱汁,而悠黛正咔咔的按下快门。
“看来这次还挺顺利呢。”
阳末铭自然的和身旁的灯光师聊起来。
“我们忙了这几天,还是第一次看见悠老师这么投入。不得不说还是阳总眼光好,要是没有您带来的模特我们这次的场景说不定又得拍一天了。”
这边第一场拍摄很快结束,几个工作人员和化妆师立刻上前扶起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四肢麻木的姜雨洋,将她扶到一旁的淋浴间冲洗身上的那些污物。
悠黛坐回到椅子上,将照片传到笔记本里,仔细的端详起来。
“怎么样?”
阳末铭走到她身后,照片里姜雨洋躺在面包上,身上涂满各色酱汁。看起来表现的不错,是一只希望被主人享用的肉畜,那种期待与奉献的感觉让人食欲大开。
“非常完美!”悠黛难抑内心的欣喜,“难得的模特,我还想……”
“没问题,”没等悠黛说出口,阳末铭点头应允,“今天晚上你就用她多拍几张吧。”
“谢谢阳总。”悠黛关上笔记本,那边姜雨洋也已经冲洗好了,几个工作人员正围着她用毛巾擦去身上的清水,“高枫!擦干净了直接画下一场的妆!”
下一场的妆,姜雨洋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画法。
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化妆师小心翼翼的在姜雨洋的蜜穴和屁穴上涂满胭脂粉。
很羞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对待。虽然周边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特意观察她,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看够了吧,毕竟几天以来都是在拍各种裸女。
“怎么样?”
阳末铭拿来一瓶水,递给姜雨洋。因为姜雨洋的姿势还贴心的插进去了一根吸管。
“嗞……”姜雨洋狠吸了一大口水,“还算不错,我还挺享受的。”
“你享受就好,今天就辛苦你当模特了。”
画好屁妆,拍摄再次开始。
这次姜雨洋坐在桌子边,弯曲双腿,展现她那瓣丰满圆润的翘臀。
“道具!”
“我来吧。”
阳末铭说着从一旁的工作人员手中拿过一根香蕉和一根香肠就走了过来。见此情景姜雨洋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是要插入吧!
“等等,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插进去啊!”
阳末铭完全没有在意姜雨洋,拿起香蕉就朝着姜雨洋的逼穴里怼进去。
“呜……”
好在香蕉只是道具,没有那么软。加上刚刚因为羞耻而让她分泌出不少淫水,所以香蕉很顺利的就塞了进去。
就在阳末铭准备塞香肠的时候,姜雨洋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菊门。
“我……我那里还没有被……”
“没关系,现在就可以开发啦。”
“呀!”
阳末铭直接拿开姜雨洋捂着屁眼的手,那根涂满了润滑剂的香肠旋转着钻进姜雨洋柔滑的肠子里。
“呜……”
幸好香肠不是特别粗,但那种被强行插入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疼。
“放松一些,别这么紧张啦。”
虽然阳末铭是这么说,可姜雨洋还是没办法放松。
毕竟肠子里突然被塞进来这么一个东西,没有人可以放松下来吧。
直到悠黛走过来。
“雨洋小姐。”
站在姜雨洋面前,悠黛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品尝女人美味的红唇。
灵巧的舌尖闯入毫无防备的温室之中,调弄起那条慵懒的红蛇,缠绕着,相互摩擦在一起。
面色红润,呼吸急促。
“呜……”
悠黛的手指也爬上姜雨洋高挺的双峰。不得不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仅仅只是几下就已经让姜雨洋春心荡漾,身体躁动起来,身下的屁眼自然也放松下来。
这就给了身下阳末铭一个机会。
“呜!”
极其粗暴的向着姜雨洋身体猛推一下,那根香肠就这样镶嵌在了她粉嫩的屁穴之中。
“唔!”
姜雨洋回头嗔怒的看着身下这个让她有气又不敢发的男人。
“好啦,悠黛该你了。”
阳末铭全然没有在意姜雨洋的视线,自顾自的走了。
“雨洋小姐。”临了之前,悠黛最后在姜雨洋唇上落下最后一吻,“我们该开始啦。”
姜雨洋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这种转换着实是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几天前她还在家里看着那堆土豆白菜发愁,仅仅是40多个小时之后,现在已经坐在高档餐厅里,准备享受肉女宴了。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呃……”看着花花绿绿的菜单,挑花了眼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还是你来点吧,我……不太懂。”
“那就…………”
阳末铭和侍者说了一大堆,姜雨洋一句话都没记住。这当然也不是她真的没听懂,只是没有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好奇的环顾四周,可能是因为他们来的有些晚,除了他们之外就只有右前方那一桌客人了。
那一桌看起来像是一个家庭。
一位身材窈窕的中年妈妈,一位略有些油腻的爸爸,一位风华正茂的少年以及一位正值妙龄的少女。
能看出几人聊的很开心。
但很快一位侍者走到那几人旁,耳语了几句之后,那位妈妈便站起开始脱去身上衣服。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不需要多长时间,那位母亲不着片缕。在和丈夫、儿子、女儿亲吻告别之后,便跟着那位侍者离开了。
“看来今天是那个儿子的成人宴啊。”
已经点单完毕的阳末铭也注意到了那桌客人,将身子扭过180度如此评论道。
“这里也允许,自己带……肉吗?”
“当然,”阳末铭转回身体,打开手机扫了几眼,“像这种餐厅大多会允许自己携带食材,餐厅只收取一定的加工费。因为很多时候会来这种餐厅吃饭的都是有了想吃的人,纯正的肉畜一是是有些贵,二是很多人更喜欢骗一些不懂世事的小姑娘来当免费食材。。”
“那么,”姜雨洋伸出双手,用妩媚的眼神勾引着对面的男人,“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掉我这头免费食材呢?”
“等到我玩腻你的时候。”
阳末铭抓住姜雨洋的双手,眼神之中满是肉欲。
“两位客人,打扰一下。”
原本两人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侍者的话不得不让两人把手分开。
承装有火红木炭的铁盆随后被放在桌子上,灼热的气浪让姜雨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坐那边去。”
阳末铭指着座位里侧,那里会离火盆远一些。
“两位,”侍者脱去上衣,露出那对波涛霸气的双峰,“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阳末铭点头示意:“当然可以。”
侍者首先用餐刀在双乳上各自划出一个十字,随后拿起油罐,用刷子为自己的豪乳上刷上一层金光闪闪的食用油。随后便在姜雨洋惊讶的目光中趴在那搁置着铁架子的火盆上。
“嗞啦……”
雪白的肌肤在接触到炽热的钢铁瞬间,立刻响了起来。
“嘶……”
虽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但侍者还是不由得皱起眉头。
高温炙烤着那对雪乳,悠悠肉香从火盆里慢慢传出。
“两位……”侍者尽可能在维持她颤抖的声音,“还请稍等一下。”
“两位,”这边正烤着,另一位侍女将两杯盛有白色奶汁的杯子放在两人面前,“鲜榨乳汁。”
“尝尝吧,这可是现挤出来的。”
姜雨洋小心的端起杯子,首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只有单纯的奶香。
“滋溜……”
谨慎的小酌一口,浓郁的奶汁从唇齿间流过,舌尖如弄潮儿样徜徉在白色的激流中。
十分美味可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嗯……一般般吧,”姜雨洋放下杯子,故作出不满意的样子,“肯定没有我的好喝。”
“当然,这个世界怎么会有比你的奶还好喝的东西呢。”
“两位,烤腿肉。”
又一道大菜上桌。
腿肉外表已经被烤成金黄色,而在被切开的缝隙中还能看见内里那些还略显粉红的嫩肉,从切口上飘起缕缕白色热气,其上插着两把小刀,几滴同样金黄的油滴挂在已经烤的有些微焦而又卷曲的皮肤上。
外焦里嫩,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阳末铭拿起餐刀,豪气的割下一大块腿肉放进姜雨洋的盘子中。
“来尝尝吧,这次可是随便你吃哦。”
姜雨洋拿起刀叉,已经迫不及待了:“看起来就好吃。”
“那当然,这里的厨师可要比中午的那会儿好多了。”
阳末铭也为自己割下一大块来。
“呜!好吃!”
肉块刚咬下去,饱含在其中的肉汁于嘴中四溅开来,松软的肉条只需嘴巴一抿便会散开来。
“那你也尝尝这个。”
阳末铭说着又切下几块酥脆的表皮,直接递到姜雨洋嘴边。
“喀嗞”
酥脆的表皮咬起来像是薯片那样,完全没有任何油腻的感觉,所以即便多吃几口也不会感到恶心。
“我还要再来一口。”
“给你,”阳末铭这次几乎将全部肉皮切下,“这些都是你的,剩下的肉皮也全给你。”
这边两人正大快朵颐,那边炭烤嫩乳也已经完成了。
侍者拿出餐刀,沿着乳根平行下刀。
因为内部已经彻底熟透,所以其实是没有什么知觉了的,只是弯着腰的姿势很难用上力。
缓慢的,终于将两颗肥乳切下。
“两位……请慢用……”
还没等侍者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子就要向后栽去。幸而身后还有另一位侍者及时扶住了她。
“抱歉影响两位用餐了,炭烤双乳已经可以享用了。请容我将她送到后厨去。”
待侍者走后,阳末铭端起那两只烤好的玉乳,一人一个。
幽幽奶香从盘中的乳肉里逸出,透过已经烤的卷边的十字切口,里面鹅黄色的组织挑逗着食客的味蕾。
“尝尝,保证比之前的还要好吃。”
“我尝尝,”姜雨洋夹起玉乳的一端,稍稍用嘴吹凉,张开樱桃小嘴咬下去,“嗯……”
相比于腿肉,奶肉的脂肪要更多一些,也更松软。里面不再是一丝一丝的肌肉,而是凝胶状的乳腺组织。吃的时候很像是布丁果冻的口感。浓郁的奶香混合肉质的油脂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慢点吃,容易烫到。”
“呀!”
阳末铭话音未落,姜雨洋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喝口奶!喝口奶!”
姜雨洋赶忙拿起杯子,一大口甘甜的奶汁灌进去才好了一些。
“呼……”
“我都说了你慢点了,”阳末铭叉起一块土豆泥,“来尝尝吧,他家土豆泥也不错。”
“啊……呜……”
绵软且稍有些微凉的土豆泥确实能让被烫的有些痛的舌头稍稍舒服一些。
就在两人正陶醉在美味中的时候,两个侍者扛着一个超大的烧烤架从一个角落进入姜雨洋的视角里。
穿刺杆上的女人已经没有了脑袋,全身已经由之前的雪白变成深红,一滴一滴的烧烤酱料从她身上滴落,原本凹凸有致的身体因为烧烤而有些萎缩,变得健美起来。
侍者们将烤肉放在那家人的桌子前,抽去女人身体里的穿刺杆。
“你看,他们的烤肉上桌了。”
“呜,一定会很好吃。”虽然隔得有些远,但阳末铭这边也闻到了那烤肉的香气,“下次有机会找几个朋友我们也烤一次。”
“好啊。”
姜雨洋用舌尖轻舔叉子上的肉末,这个味道她还想再尝试几次。
“啊……啊……”
房间中,女人淫荡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女人成熟的身体横亘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赤红的绳子缠绕过羊脂的手腕,将修长的手臂向两侧一左一右的拉开。
双腿被男人双手托住膝盖而分开,让男人的硬物得以穿过紧闭的肉唇,直击她最脆弱的部位。
没有了耻毛的阻挡,每一次的抽插都变得更加深入。
男人拿起一旁的皮鞭,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女人高高隆起的雪山挥下。
“啊……哦……呀!”
几十道红色的鞭痕将两颗奶子变得像是寿桃一样红彤彤。
黑色的眼罩阻挡了姜雨洋的视线,让她完全不知道阳末铭在做什么。也正因为如此让她的身体也变得异常的敏感。仅仅只是一鞭就差点把她打出绝顶。
“啊……呜……呜……”
姜雨洋左右扭动身体,床单上蠕动的菜青虫直引得天上“鞭鹰”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抓痕。
“啊!”
虽然看不见,但女人主动向上挺起身体,迎合长鞭在白皙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我的小女犬真是淫荡呢……”阳末铭用皮鞭轻轻的滑过姜雨洋娇艳欲滴的脸颊,“也真是可爱呢。”
“末铭……打我……啊!”这次的力度要比前几次重了很多,而且直接打在了女人敏感的乳尖上,也让女人的浪叫来的更加激烈,“哦!”
强烈的痛感与被凌辱时扭曲的快感让女人如痴如醉,犯贱的身体渴望更多的快乐。
“叫主人!”
“主人……哦……主人……请狠狠的惩罚……女犬……啊……”
姜雨洋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剧烈了一些,她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即便不活动,也可以体验到阴道里粉嫩肉壁摩擦的快感。
“很有女犬的自觉嘛,”阳末铭挥动着皮鞭,在姜雨洋身体更多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你知道吗?在市场上你这样的女犬可是能卖出好几百万的价格呢。”
“主人……我是主人的女犬……啊……不会离开主人……”
“那就好好服侍我哦,否则明天就把你塞进粉碎机里,”趴下身体,在女人的耳边私语,“把你变成饲料,拿你这身贱肉去喂路边的野狗。”
“呜……主人……啊……”
没等姜雨洋回答,身下的肉棒猛地一插,直让她背过气去。
“女犬的小穴也很紧呢,”阳末铭放慢下速度,慢慢的前进,力求可以插入到最深的位置,然后旋转屁股,“嗯……真是享受呢……”
“呜……主人……主人的好……粗……呜……”
高涨的情欲让姜雨洋的意识变得模糊。身下那根将她蜜穴撑开的肉棒每一次的移动都会像刷子一样剐蹭着她最柔软的肉壁。
双腿酥软,阵阵眩晕的电流窜过身体,让所有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呜……女犬……被主人玩弄……”
“喜欢主人的……大屌吗?”
“喜欢……啊……主人好深!”
不求速度,只追求力量。这样可以避免过度刺激龟头,延长享受女犬身体的时间,同时对身下女人的刺激也会更强烈一些。
那根硬物每一次的插入都像是要将姜雨洋彻底贯穿一样,从阴道口,直顶到子宫颈,甚至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哦……啊……”
当阳末铭更换为小频快速的抽插时,更是让姜雨洋如痴如醉。
完全不同于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小频快速虽然单次没有之前那样过激,但不断累积起来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积蓄成一股汹涌奔腾的洪流,将她置于漩涡中迷失方向。
身体里的快感始终在即将爆发的及格线下跳跃,但没有一次越过那条线。
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高潮了!
渴望着,堤坝崩溃时一泻千里的舒畅!
“主人……请狠狠的插……女犬……”
姜雨洋祈求她的主人,允许将她从这地狱中解脱。
“想高潮了吧,”阳末铭一眼就看穿了姜雨洋现在的状态,但他明显不想现在就结束,“可我就不让你高潮。”
不仅不加快速度,反而进一步慢下来。
那种被强行按住的快感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姜雨洋身体里乱蹿,说不出的难受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主人……求求主人赐给女犬……啊……”
姜雨洋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深呼吸一口气试图缩紧那条通道。贪婪的肉穴吮吸着那根阳具,感受着那根阳具在身体中微弱的由血液循环所引起的颤抖,关注着全身每一个可能被刺激的信号。
只差那么一点,只要再给她一点点感受……
可那根铁棍就在那里冷眼旁观。任凭姜雨洋如何哀求,就是纹丝不动。
“主人……”
带着一丝哭腔的哀求终于让阳末铭活动起来,马上就要冷却的性欲再一次被机械的活塞运动所点燃。
“啊……谢谢……主人……插女犬的……骚穴……”
姜雨洋陷于癫狂,此刻她脑海之中只有那根肉棒,只要能让那根肉棒满意,就算是油锅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啊……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
“那就让你,在舒服一些!”
啪!
皮鞭再一次狠狠的抽打在女人身体上。
原本就已高涨的情欲终于因这一鞭而抵达最高点。
“啊……呜……”
姜雨洋的四肢紧绷,双眼向上翻出白眼,蜜穴也在一刹那间收缩到极限。
紧接着便是几秒的抖动:“呜呜呜……”
陡然增多的淫水与剧烈收缩的甬道自然也让阳末铭再也坚持不住。
他终于在狠狠的抽插几下之后,将全部的阳精播洒进女人身体深处。
“啊!”
“哦……”
在肉棒最后一次抖动将最后一粒精子送入姜雨洋生命的原初地时,阳末铭也彻底脱力了。
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只得趴在姜雨洋的身上。
剧烈的运动让他有些感到缺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雨洋……你感觉如何?”
没有任何回应。
“雨洋?”
揭开女人脸上的眼罩,才发现在刚刚激烈的性爱之中姜雨洋竟然已经昏死过去。
双眸微闭,红润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高潮之后的微笑。
如果不是还有规律的呼吸,阳末铭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把这头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极品女犬给玩死了。
“操,有点过了。”
阳末铭心里暗骂一句,只得自己解开女人手上的束缚,拉来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可就当阳末铭正要睡觉的时候,手机却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谁啊!”带着一丝恼火打开手机,可上面的文字直接让他泄气,麻利的从床上起来,走到走廊的窗户旁,笑呵呵的对着屏幕,“老婆大人晚上好啊。”
“晚上好啊,亲爱的。”
屏幕上最开始,是一张硕大的嘴巴,高清的摄像头甚至可以看见嘴巴里面的小舌头。
只不过阳末铭已经完全免疫了,自家的这位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搞一些小动作。
“真无趣,”屏幕里嘴巴迅速变小,看来她已经放弃了,“下次我应该换一种了。”
屏幕上是银发若沙美人天仙的容貌。额头前流下的长长发丝遮去她的右眼,只留下左眼的不对称形象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并在本就落雁的容颜上增添了一丝顽皮的小恶魔气息。蓝色的眼眸依旧是那样的深沉,如北境的贝加尔湖,映出那片深邃的银河。
此刻她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我听人说你新收了一条女犬是吗?”
“老婆的消息真是灵通啊。最近新收了一条,以后可以让她一起服侍老婆。”
“好啊,下次我也可以尝试着变成男人那样呢,”视频那一端的女性看起来略有些兴奋,“试试你们男人的进攻,呼呼!”
索菲亚学着以前床上阳末铭的动作,向前挺起腰部,似乎那里就真的有一根阳具一样。
“好啦,下次让你试试啦。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顺利吗?”
“你说公司吗?哼哼,你要是再不回来就要破产了哦。”
阳末铭完全无视了女人故作的表演:“嘛,顺利就好。”
“无聊,下次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想个恶作剧了。”
在发布会正式召开前的这几个月里,姜雨洋都处在一种如梦似幻的状态中。
早上起来与阳末铭吃顿早餐,之后便要驱车前往各个不知名的地点查看准备进度,有时也会让姜雨洋充当模特拍一些宣传照片,并且阳末铭也在现场拍了不少姜雨洋的照片和视频。偶尔也要去一些肉畜场挑选发布会上准备使用的肉畜,在排演的时候也见过用那项技术被置换掉血液的肉畜,吃起来和普通的肉畜几乎没什么区别。
回来之后自然是要大战一番。
只要在家里,姜雨洋都要带着项圈,上面会挂着一条金质的链条。作为女犬自然是不能正常走路的,在度过了最开始适应的阶段之后现在姜雨洋爬行的速度已经和正常步行的速度接近了。
偶尔菊门里还会被阳末铭塞进一个尾巴,这时她便会用力的摇晃自己的屁股,引得阳末铭热血下积,然后狠狠的操弄她一番。
而今天,正是发布会召开的日子。
“紧张吗?”
餐桌上,姜雨洋看着阳末铭心神不宁的样子有些担心。
“有点。”阳末铭抽出纸巾擦擦手心的汗珠,“毕竟是一场大型发布会呢,怎么可能不紧张?”
“没问题的,都排演这么多次了。”
“嗯,但愿没问题。”
阳末铭在内心画上十字祈祷今天千万别出什么篓子。
“抱歉打扰二位。”正享用餐点间,管家和几个仆人推过来一个大箱子,“今天送来了一个箱子,说是必须由您亲自拆封。”
“哦?”
阳末铭放下筷子,好奇的走到箱子旁。
那箱子很大,四四方方的。褐色瓦楞纸箱体上只贴着一个纸条:亲爱的老公,这是给你的惊喜,记得亲自打开它哦。——索菲亚。
“是谁?”
“索菲亚,”阳末铭撕下字条,准备拆开箱子,“不知道她这次又要搞什么。”
“嗯……”
看着那么大的箱子,姜雨洋也猜不出里面会是什么惊喜。
正当阳末铭拿出剪子,准备拆开箱子的时候……
嘭!
箱子上方突然爆炸开,紧随而来的便是随爆炸飞出的漫天彩带和各种彩色的碎纸片。
“老公!”
近乎于爆炸的同一时刻,银发女人也从箱子里蹦出来,跳进阳末铭怀中。雪白的肌肤上只是用彩带随意的缠绕了几下,在四肢处又打上了几个蝴蝶结,而腰间还系着一个十分喜庆的大红花,活脱脱一个大号的礼品娃娃。
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索菲亚居然会藏在箱子里。
“哈哈,这次足够惊喜了吧。”
看着周边人一脸的茫然,索菲亚自顾自的跨出箱子,将落在身上的碎纸拍落。
“是够惊喜的,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阳末铭深呼吸几口气,刚刚那场爆炸让他的心脏确实有些难受。
他还以为自己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恐怖袭击了。
“哼哼~”女人对于阳末铭的评价颇为得意,在她看来这次恶作剧很有意义,“这位就是姜雨洋小姐吗?你好,我叫索菲亚。”
索菲亚看向姜雨洋的方向,走上前去礼貌的伸出右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索菲亚小姐。”
姜雨洋自然也伸手回礼。不过由于索菲亚的装扮实在是太清新脱俗,目光不自然的顺着对方的脖颈向下看去。
一条黄色的丝带系在女人白皙圆润的颈子上,穿过性感十足的锁骨。在胸前是一对足有E以上的大小的傲然双峰。
“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允许我过来吗?”
索菲亚的反问直接让阳末铭哑口,确实他从来没有说过她不能过来。
“今天你是来参加发布会的?”
“当然是啊,毕竟是老公你第一次主持这种发布会,有我这个传媒业的人在场肯定会专业一些。好几个月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想你。”阳末铭站到索菲亚面前,右手自然的贴上索菲亚身下光洁的阴阜,将手指扣进女人肥美的淫缝,“几个月没见面,这里都这么湿了。”
“咳咳,”一旁的管家终于阻止了这场闹剧,“阳总,发布会的时间快要到了。”
“欸……”索菲亚失落的摇摇头,“真是扫兴呢,我亲爱的老公早上吃不到我的鲍鱼了呢。”
“没关系,”阳末铭挑起索菲亚的下颌,看着她湛蓝的瞳孔,“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来到发布会现场。
时间还早,客人们还都没有进场,所以现场还只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一些准备。
索菲亚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色长裙,典雅而庄重。
姜雨洋则是一身紫色短裙,看起来颇有几分神秘之感。
因为是正式活动,所以姜雨洋的脖子上并没有被系上项圈。
几人直接来到后台。在这里五位舞女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和那天姜雨洋看见的女人一样,她们身体的中间部分也是完全透明的,随着她们身体的舞动能清晰的看见里面被挤压的内脏。
其他的一些演员同样也在做最后的准备。
穿过吵闹的人群,三人走进办公室。
刚进屋,尚未来得及关门的时候悠黛突然闯了进来:“阳总,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看着悠黛慌张的状态,阳末铭内心一沉,恐怕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这位艺术家绝不会如此表现得如此狼狈。
“林霜今天早上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
听到林霜这个名字阳末铭预感到大事不妙,因为今天最重要的血液置换演示用的肉畜就是这个林霜。
说是肉畜但其实林霜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长相虽然称不上绝代佳人但也可以算是国色天香了,只是虽演出过几部热门的剧却一直没有大火起来。也因此才会被阳末铭看上,怎么说也是一位有些人气的明星,用高价签下她,明天的头版新闻就可以铺天盖地的宣传出来,解剖演示时候的视频也能再卖一大笔钱。
毕竟又有谁会拒绝一位明星被开膛破肚的猎奇呢?
“是这样,”悠黛交给阳末铭一沓文件,“虽然昨天林霜已经被运到现场了,但因为是和一大批肉畜一起运到的,肉畜管理员忘记把她单独放进休息室,就这么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感冒了。”
“他妈的!”阳末铭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怎么他妈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搞事!”
现在阳末铭恨不得把那根肉畜管理员千刀万剐!
“现在怎么办?阳总?”
“草了,”骂归骂,但办法还是要想的,“马上去找,从那批肉畜里给我挑一个最好看的出来,同时给畜场那边打电话,马上给我送一只‘S’级肉畜过来,实在不行就把备用的几个节目堆上去,把血液置换的演示时间放到最后。”
不过这些都只能算是补救,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
回家免不了又要挨老爹一顿臭骂,刚刚承担集团的重担就捅出如此一个篓子!
看着阳末铭焦头烂额的样子,索菲亚和姜雨洋也着急,思索着解决方法。
怎样的方法才能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呢?
“老公,”索菲亚深吸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我来当演示肉畜。”
“什么?!”
如果说今天早上的恶作剧差点让心脏骤停,现在索菲亚这句话那就是让阳末铭大脑宕机。
“我说让我来当演示用的肉畜。”
索菲亚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白色长裙脱去。当白色织物滑落,露出的是足以倾国的肉体。
“这怎么能行?”
“怎么?你觉得我的身体不够格吗?”
“当然不是,只是……”
“只要你能记住我就好……我记得我们第一天的那个晚上,你就说要把我的奶子切下来吃掉,肚子剖开看看我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肠。现在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
索菲亚拉起阳末铭的右手,放在她的胸口,将她的心跳,她的决心传达给他。她很清楚这次的发布会对于他的意义,这是他在集团第一次独立负责一个重要项目。如果发布会圆满结束,就将为他赢得在集团中绝对的话语权,将没有任何人对于他的掌权提出质疑。
而这,是值得索菲亚为此献出自己的。
“索菲亚……”
看着身前的裸女,阳末铭仍在犹豫。
在若沙的经历是他不算太长人生中的低谷。为了磨练他的能力老爹把他一个人扔到人生地不熟的若沙学习。记忆中的图书馆,午后阳光下,在一排排靠窗的座椅中,金黄色的余晖将纱巾披在纯白色的少女身上,宁静、祥和。只是那一瞬,不经意的一瞥,却再难忘记。
在若沙时的委屈,一切的不顺利。回国之后最开始艰难的工作,因不熟练的业务而造成的无尽麻烦都是索菲亚陪在身旁,默默支撑他前进。
那些时光中的记忆,是难以割舍的情怀。
故剑,情深。
“老公,后面就拜托你了,记得把我做的好吃一点。”
索菲亚轻轻在阳末铭嘴边落下最后的一吻。
如此的别离,让姜雨洋内心一阵悸动,她想起那天在街角橱窗里看见的烧烤架。
她的脑海中,看见自己正被一根银色的钢钎贯穿,欢快的火焰将雪白的皮肤烘烤至金黄。
作为女犬,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归宿。
“肉畜处理间在哪?我自己过去就好。”
就在索菲亚准备离去时,姜雨洋伸手拉住了她。
“雨洋小姐?”
索菲亚看着姜雨洋的动作,充满疑惑。
“今天的备用肉畜其实是我,末铭你就别和索菲亚小姐开玩笑了。”
索菲亚错愕:“诶?”
“索菲亚小姐,”姜雨洋拿起地上的衣物,交给索菲亚,“末铭之前已经预料到会发生意外,所以提前安排我做备用肉畜。刚刚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毕竟你今天早上的恶作剧他也想还回来。对吧末铭?”
姜雨洋笑着看向阳末铭,而后者只是阴沉着脸,十分不明显的点点头。
想要今天的发布会完美落幕,这是唯一的正确选择。
他很清楚那批肉畜的姿色,因为都是拿来分解做成招待会的菜品,所以更加注重品质而非容貌。而想从肉畜场那边现运来肉畜,且不说现在正值交通高峰时期,就算是正常一套交接程序下来加上路上时间也需要五个小时以上,而现在还有二十分钟发布会就要开始。就算将原计划的表演全部塞进去也不过能撑三到四个小时,况且置换血液之后也需要展示时间。
“老公,这是真的吗?”
“雨洋,你都说了这还怎么玩啊!”阳末铭故作责备,勉强装出疲惫的笑脸,“怎么样,这回是我赢了吧。”
阳末铭的表情是骗不过索菲亚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撒谎的表现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撒……唔……”
没等索菲亚说完,阳末铭的热吻就堵住了她的嘴。
“我是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永远不会。”阳末铭拿过索菲亚手中的衣物,悉心的将衣物一件件为索菲亚穿上,“所以你就安心的看着你老公我今天的表现吧。”
“以后,不许这样骗我。”
索菲亚终究没有戳穿这个谎言,或许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嗯嗯,以后不骗老婆。”为索菲亚穿好衣服,阳末铭郑重的走到姜雨洋面前,此刻姜雨洋身上已然一丝不挂,“抱歉,今天的事。”
“没关系的,”姜雨洋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这是身为女犬的归宿,“后面就麻烦你处理我了。祝你发布会顺利,还有记得把我做的好吃一点,卵巢要留给索菲亚,这个最精华的部位对女孩子来说一定会很滋补。”
“嗯,一定会的。”
肉畜处理间位于整座建筑物最深处,从装修上看和普通的浴室没什么区别。
因为其他肉畜早已经清洗完毕,所以现在处理间内只有悠黛一个人在等待他们。
“悠黛?你怎么在这?老钱呢?”
阳末铭环顾四周也没有找到负责清洗肉畜的老钱。
“姜雨洋小姐就由我来处理吧,”悠黛穿上围裙,带好手套,“姜雨洋小姐这样完美的艺术品,实在是不放心交给老钱那样的粗人。”
由悠黛来处理姜雨洋阳末铭自然是很放心,可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悠黛作为导演的缺失让他不免有些担心:“你不在,前台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悠黛将清洗工具一字排开,带着满满的自信说,“我那几个徒弟要是连这种已经排演了好几遍的发布会都弄不明白,我这个不合格的师父还留着干嘛,直接宰了赔你。”
“得了,把你宰了艺术协会那边不得杀了我啊。就把你那几个小徒弟宰了好了。”
“都不用失误,阳总看上谁直接跟我说就好,保准您满意。”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阳末铭看向姜雨洋,挥手示意,“躺上去吧,接下来就听悠黛的安排就好。”
“嗯。”
“啾。”
姜雨洋最后和阳末铭亲吻告别,走向了她最终的命运。
水雾渐起,虽不远,但却雾气朦胧难辨。
“先躺下,把屁股露出来。”
在悠黛的指挥下,姜雨洋躺在床上,双腿“M”字分开,两棵白色桦树后那条隐秘的小溪正流水潺潺。
悠黛拿过水管,在尖端前和姜雨洋的屁眼上涂满润滑油,随后将出水的尖端抵在屁眼上。或许是上一次姜雨洋那时的反应还心有余悸,悠黛的动作有些慢。
“没关系,我的屁股已经被使用了好几次了,没那时那么紧了。”
听见姜雨洋的话,悠黛便用了些力气,轻松的突破括约肌的阻碍,将那根水管头完全插进姜雨洋的身体里。
“我要开始放水了。”
“嗯……唔……”
悠黛拧动水阀,混合着清洗液的水流缓缓进入姜雨洋的身体里。
起先那些清洗液只是凉凉的,从肛门那里逆流进入肚子,舒爽的感觉有些像是薄荷。水流一点点撑起原本塌下的肠道,随着水流的增加,被撑开的感觉从肛门慢慢的向上传递。
悠黛右手放在姜雨洋的肚皮上,左手小心翼翼的握住阀门控制水流,确保水量既可以彻底的清洗姜雨洋体内的污物,也不会让姜雨洋承受太多的痛苦。
之所以不用老钱一方面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处理姜雨洋这样的美肉对于追求完美与艺术的悠黛而言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另一点则是因为肉畜的肉质会与肉畜被宰杀前的心情有很大关系。姜雨洋毕竟不是被精心培养出的食用肉畜,以老钱那焚琴煮鹤的作风难免在处理过程中让姜雨洋感到不快。这要是影响了最后的肉质可就得不偿失了。
“呜……”
随着进入身体里的水越来越多,姜雨洋原本轻松的表情也愈加沉重起来。
她感觉到已经被水流灌满的肥肠,那些被彻底撑大的肠子们在体内挤来挤去,随着水流相互碰撞。肚皮肉眼可见的鼓起,像是怀胎的孕妇那样圆滚滚的,阵阵腹痛在她的小腹间越来越明显。
“再忍一下,水量还不够。”
“好……啊……”
轻声的呻吟,却在她视线之外,刺激了另一个人。
看着床上的姜雨洋,即将被宰杀的肉畜,阳末铭的内心依旧没有平复。或许是命运注定了她们之间的不可能,他亲手将她送上宰杀的处理台。
“老公。”
身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待阳末铭看过去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索菲亚婀娜的身姿。
女人蹲下身体,解开阳末铭的腰带,脱下内裤。那根硕大无比的狰狞巨物让索菲亚略有些吃惊。
“好像……老公的又大了一些呢……”
索菲亚用脸颊轻蹭紫黑色的头部,张开嘴巴缓缓的将那条玉龙吞入嘴中。
她这次很少见的将全部男根吞入口中,最前端的头部也因此被她压入自己的喉咙之中。
“呃……”
粗糙的表面刺激着索菲亚的喉咙,让她阵阵干呕。
但也因此,插入之后的感觉更加美妙。本就紧窄的喉咙因为呕吐的痉挛而变得更紧了一分。
“咕唧……呜……”
索菲亚晃动脑袋,让硬物在嘴中运动起来,舌尖舔舐着粗糙的树皮,直引得阳末铭阵阵低吼。
为了更舒服一些,阳末铭寻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哦……老婆……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就在阳末铭享受着索菲亚服务时,那边姜雨洋的肚皮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呜……”
悠黛拧紧阀门,抽出水管:“先忍一下,我把肛塞塞进去。”
“嗯……”
姜雨洋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阵阵的腹痛让她难以忍受,强烈的便意冲击肛门,只需要她一个疏忽,那股肮脏的水流便会冲破防守,奔流而出。
待到那个金属的肛塞被塞进屁股里,姜雨洋才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不必担心肛门的安危。
“稍微等一会,大约五分钟之后就可以排泄了。”
“嗯……好……”
姜雨洋其实根本没听懂悠黛的话,只是机械的答应下来。
悠黛双手放在姜雨洋的肚皮上,缓慢的沿着一个时针方向旋转起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清洗剂可以更加彻底的清洗肠道,当然也可以稍微减轻一下肉畜的痛苦。
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不仅仅是清水的压力,溶解在水中的灌肠药剂对肠道的刺激同样让姜雨洋痛疼难忍。
一层细密的汗珠沁出额头,随着身体的曲线其中几颗汇聚在一起,变成豆大的水珠滑落下去。
“呀!”
约五分钟之后,悠黛拔出姜雨洋身体里的肛塞,随着阻力的消失,汹涌的洪流在巨大的腹腔压力下奔涌而出。
“啊!!”
黄褐色的水流如高压水枪喷出好几米远,恶臭的气味随之弥漫开来。
悠黛立刻拿起水管冲洗地面的污物,随即启动通风系统强换风将室内的空气过滤一遍。
“啊!”
当从姜雨洋身体里喷出的水流终于开始变小一些的时候,阳末铭的龙王才刚开始降雨。
精门里,熔岩滚动,顺着中空的腔体在肌肉的压力下向外喷射,双手抓住索菲亚的脑袋,拼尽全力的往下压,感受着女人喉管的刺激,腥热的精液在索菲亚的喉咙里喷射出来。
“咳咳……”
深喉的位置让索菲亚根本无法控制精液的流向,食管,气管里精液横流,随着急促的气流从鼻子里喷出。
“咳咳……”
当精流终于变小时,阳末铭全身都放松下来。
欲望在身体里消失了,满足感与成就感占据了身体。
“咳……咳……”
粘稠的精液让索菲亚不停的咳嗽,让她不得不先去一旁清洗一下嘴巴上和脸上粘的精液。
阳末铭看着台子上姜雨洋赤裸的身体,曾被性欲压制的难言的悲伤涌上心头。
和那些曾经在这个台子上接受处理的肉畜一样,任人摆弄的肉体,最后的归宿都是那些精美的瓷盘。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台子上的人是他曾经爱过的人。
稍稍转动脑袋,在不远的水龙头旁,索菲亚正用双手掬起一捧清水清洗身上的斑点。
银色长发及至她的腰间,因为刚刚的运动而流出的汗水加上水龙头上溅起的一些水花,让发丝的一部分粘腻在她如棉的身上。
这是他现在爱的人,他不能允许自己背叛她。
“呼……”
剧痛终于消失,姜雨洋慵懒的躺在处理台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温润的水流洗刷会阴,将那些粘在屁股上的污物全部洗去。
当然,这安宁也只有片刻。
“呜……还要再来吗?”
好不容易才瘪下去的肚皮又一次慢慢的鼓起。
“当然,至少要洗三遍,排出来的是清水才可以。你也不想在台子上被人剖开的时候肚子里流出来的全是脏东西吧。”
“呃……”
一想到自己在台子上屎尿横流姜雨洋还是默默的闭上嘴,让那些冰凉的流水进入身体。
很快她的肚子便开始鼓起,只是这次的刺激性小了很多,所以除了有些涨之外并没有特别的疼。
“老公,”清洗完毕的索菲亚来到阳末铭身旁,在阳末铭手臂的指引下坐到他的怀中,“一会发布会最后的演示肉畜环节你上台吧。”
“嗯,”阳末铭看着台子上正在放第二遍灌肠水的姜雨洋,“我也想,陪她到最后。”
第三遍灌肠已经结束。
姜雨洋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些水流出身体。
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也不再是肮脏的污物,而是清澈的山泉。
哗啦!
一大盆热水直接拍在女人雪白的躯体,激起的浪花变作涓涓细流从她的身体上滑落,顺着台子两侧滴落。
悠黛拿起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拘束带,一左一右系在姜雨洋的脚踝上,让姜雨洋的两条美腿左右岔开,露出肥美的阴户。
“呀!”
要剃毛了。
首先从两条肉腿开始。先将软化剂泡沫涂抹在姜雨洋身上,随后悠黛拿起尖刀。沿着光滑的肌肤仔仔细细的将那层细密的绒毛去掉。
对于姜雨洋而言这可要比灌肠舒服多了。
锐利的刀尖轻柔的滑过肌肤,感觉像是在SPA那样轻松,不轻不重的力量压在身上,神经舒缓下来,放松的以至于忘了自己肉畜的身份,让她竟一时有些倦意。
想来时间还有很多,姜雨洋也就放任自己闭上眼睛,一切的感觉都慢慢远离了她。
她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了。
悠黛很希望姜雨洋能够睡去,毕竟一会儿当明晃晃的刀刃开始在她视线里转来转去时所引发的紧张可是会让肉质下降的。
眼见姜雨洋安稳的睡颜,阳末铭内心的那片海也平缓了些许。
双手微动,右手沿着索菲亚光滑的脊背上下滑动,左手则攀上她胸前挂着的那对木瓜。如果说他最喜欢的部位,当属索菲亚那对高耸入云的山巅。
阳末铭想起那次索菲亚的女体盛宴来,她把奶油涂满那对乳房,让阳末铭去舔……
“啾……”
嘴唇将粉红色的小樱桃核吸入口中,用舌尖抵在尖端上,慢慢的转着圈,感受着柔软的乳肉与牙齿之间充满弹性的碰撞。
“呜……”
索菲亚闭上眼睛,轻声的呻吟来。
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因爱人的玩弄再一次开始变得燥热,瘙痒感在肌肤上变得明显,每一次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让她的脸上因此而阵阵潮红。
身下的蜜壶里盈满的汁水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努力的用身下的肌肉关闭那条蠕动的通道。可这一切的努力也仅仅只是让溢出的蜜液少了几滴。
因为她能感觉到,一阵温热,从蜜穴口四周蔓延开来。
“呜啊!”
“呀!”
阳末铭一口咬在棉花糖样的玉乳上,尖锐的痛感却让索菲亚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呼……亲爱的……”
睁开双眸,首先看见的是胸前贪婪吮吸奶水的巨婴。随后在视线稍远一些的地方,则是那具任人摆布的玉体。
悠黛已经处理好双腿以及阴阜上的毛发,艺术家的技术自然要比屠夫高了很多。雪白的阴阜看起来和索菲亚这种天生的白虎一摸一样,完全没有残留任何黑色的可能会影响美观的发根。
肥厚的两片大阴唇一左一右的将那条缝隙完全闭合起来,内敛的肉缝在享用时所提供的紧实度要比那些开发的高出很多。
也难怪阳末铭会如此不舍。
“啊!”
当索菲亚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姜雨洋时,身下的男人突然抱起,强大的压迫力将这具美肉压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处理台上。
“索菲亚……”
阳末铭身下那根肉棒此刻正昂首挺立,狰狞的怪物期待着蹂躏他的猎物。
索菲亚视线的余光撇过那根阳物,欣喜与恐惧让她浑身颤抖,妩媚的晃动身体,挑逗着身上那具火热的肉体。
“亲爱的……”索菲亚像只小母狗一样爬上台子,仰躺过来分开双腿,将她光滑的阴丘置于男人火力范围之内,“尽情的……使用我吧……”
阳末铭早已难耐,挺起那根肉棒,对准索菲亚的蜜穴,毫无前戏便怼了进去。
“啊……”
幸而索菲亚刚刚泌出的淫汁足够多,即便是这般粗鲁的进入,除了最开始干燥造成的撕裂痛之外,在机械运动中润滑液慢慢的被抹匀,痛感也随之消退,以痛为雷管的欲望炸药终于被点燃。一根足以让她欲死欲仙的宝棍,近四个月没有得到性爱满足的蜜穴疯狂的扭绞在这跟及时棍上,每一叠肉褶吸盘吸贴在巨物上,感受着上面每一纳米的起伏,当移动的时候,便将那些微弱的起伏变化放大数倍,让索菲亚陶醉在其中,怡然自乐。
“呜……老公……好久没有这样……插老婆了……”
“怎么样?老公的东西用起来……舒服吧……”
阳末铭双手抓住索菲亚的脚踝,向两边用力分开,这样他就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见那根在索菲亚白嫩的花园中游走的黑色巨蟒。
“舒服……哦……老公……要不行了……”
索菲亚双手捏住那坨大白面团,死命的揉搓起来。
奶尖晃动着,在空气中画出圆圈。
白色的乳肉从同样白皙的手指之间被像面团一样挤出来,在视觉上又让阳末铭身下的肉棒粗壮了一分。
“呜……меня заебал уже……меня заебал уже……”
索菲亚已经被玩弄的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下身那根在她身体里活动的肉棒让她难以自己,此刻脑子里出现的画面都是自己被人玩弄的样子,屈服在那根阳具下。
“小母狗……被操的都不会说话了是吧……с`ука!с`ука!”
阳末铭看着身下已经被自己弄得翻起白眼,口水外流,甚至都开始不说帝国话的小娇妻内心就更想要蹂躏她,羞辱她!
“Я тебя выебу!Я тебя выебу!”
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终究还是母语更加熟悉。
只是简单的几个单词,便明显感受到身下雌畜兴奋的颤抖与更加淫荡的呓语。
“呜……啊……啊……”
虽然帝国的语言索菲亚也很了解,但要是论刺激程度自然还是若沙话更能刺激她的身体。
身上男人言语上的羞辱让索菲亚羞愧难当,却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淫水如山洪一样涌出。
“заеб`атый……заеб`атый……呼……呜……”
索菲亚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微弱起来,那根玉龙疯狂的进出让她已经有些脱力,只是随着身体的运动,胡乱的发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呢喃。
“这就不行了?骚货?”
这种时候阳末铭也没有太多的精力与细想那些脏话,身下支起的连接起如金刚石样坚硬,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让他癫狂,高频率的活动也让他的体力下降。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识,无论怎样疯狂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муж……муж……”
索菲亚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了,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与大脑。
下意识的张开双腿,任自己的潜意识控制身体,迎合身下那根铁杵,将自己一浪一浪的送出。
如缺氧的鱼儿样翻起肚皮,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那些袅袅的水汽,变化出无法理解的图案。
高潮,即将到来。
“啊!!!!”
毫无征兆的,女人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紧随而来的便是甬道的骤然缩紧以及一股股滚烫的洪流劈头盖脸的浇在她身体里的乌龟脑袋上。
“呜…………”
如果是平时,阳末铭也一定会缴械投降,但今天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样子!
“呜……呜……”高潮过后索菲亚全身瘫软,意识松懈,嘴边不断的低语,“еб`ать……еб`ать……”
她完全不知道身上的男人还要多久才会放过她,她也不去思考。
麻木的回应着男人的动作,让那根肉棒插入的更深。
阳末铭俯下身亲吻身下已经有些倦怠的爱人:“啊……索菲亚……你好……厉害……啾……”
“老公……你才是……我都已经……呜……啊……”
深深的连接状态让索菲亚难以呼吸,也让阳末铭越加狂暴。
从索菲亚身上抬起身体时,悠黛这边的处理也已经结束,悠黛抱起这具美人体将其放到手推车上。
姜雨洋已经悠悠转醒,转动脑袋看向这边,随着手推车的移动她的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
清洗结束,这预示着姜雨洋离死亡又进了一步。
悠黛为她擦干身体,随后将一张墨绿色的医疗布覆盖在她身上。
按照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左右姜雨洋就要上台,作为演示品被使用掉。
在被墨绿色的医疗布全部覆盖的最后一刻,她向着正在索菲亚瘫软身体上发泄兽欲的阳末铭微笑,嘴唇轻动。
“我爱你。”
那一刻,感情的堤坝终于因奔腾的洪水而决堤。
覆盖着墨绿色医疗布的小推车被缓缓推出,车轮留下的车辙印中,阳末铭内心也随之被碾成齑粉。
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就不会被他送上演示台,就不会作为一头肉畜结束一生。
可这世界没有如果,被清理好身体的肉畜,最后的结局注定是在这场宴会上,成为最美味的食物。
当那道大门关闭的时刻,也是他们的绝别。
这是命运。
花开,自有落花之时
“啊!!”
内心的愧疚与身下肉棒高昂的性欲混合在一起,终于如狂涛奔流而出。
“啊!!!!!!!”
毫不在意,完全不顾身下索菲亚的感受,将肉棒最深的插入进去,在索菲亚的子宫颈上,将滚烫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她最娇弱的温室中。
“啊…………呜…………”
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让索菲亚失去意识,四肢无力的垂下,将一切洪流容纳进她的身体中。滚滚精液排山倒海冲进子宫里,灌溉着这片干涸数月的大地。
两颗圆润的宝珠也在此时从远处的管道里滑落出来,沐浴在这片精液的海洋中。
舞台上,歌舞表演进入尾声。
作为中间的转场,当那群赤条条的女郎退下去的时候,悠黛在炫目的灯光中闪亮登场。
此刻的悠黛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服,英姿飒爽。
“辛苦各位小姐姐为我们带来的精彩歌舞表演,不过接下来的内容会更加有趣哦,”配合她的动作,她身后的屏幕从原来五彩斑斓的花丛切换成各式美味肉宴,“秀色。之所以我们叫秀色而不是直接称之为厨艺、料理。鄙人认为这其中不仅仅是食材的差别,更重要一点在于宰杀与烹饪的过程。如果单单只是切块食用,是明显不足以称之为秀色的。只有在此基础上,看着肉畜走上处理台,在台子上被分割,被料理,或者干脆架在烤架上被慢慢烧熟,在满足食欲之外增添上一层性欲,才能称之为秀色。”
悠黛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舞台,拿起桌子上的一片乳肉塞进嘴中咀嚼起来:“可我们也知道,宰杀肉畜之前是需要放血的,这样才能避免血腥味。但如此一来烹饪就很麻烦,需要专门的地方来处理血水,死亡肉畜也多少失去了些情调。为了避免这个问题,姬香集团与帝国医学院、帝国医科大学合作,历经几年秘密研发,终于为大家带来这一问题的完美解决方案,让我们终于可以目睹肉畜死亡之后的动人表演,大家请看——消血素!”
悠黛手指舞台方向,舞台上工作人员和她的动作一起,揭开覆盖在机器上的红布,一台与透析机类似的消血器终于第一次在世界面前展现它的真容。
“有请我们的演示肉畜登场!”
悠黛话音未落,舞台一侧的帷幕徐徐拉开,身穿白色大褂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小推车缓缓上场。
小推车上覆盖着一张墨绿色的医疗布,将肉畜身体的秘密隐藏于其下。
推车上,姜雨洋略微有些紧张。即便她曾在排练的时候看过无数遍,也见证了数只肉畜的凋零。
在后台的时候,她回想起自己那天走入酒吧的时刻。
那时她是幸福的,带着对未来的期许,成为女犬,只为一个人而存在。
她已经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从她决定成为女犬的那一刻,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只是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急。
没能在他身旁,留下更多的温存。
如果能回到那时,即便知道自己会被送上处理台,即便知道自己会以肉畜的身份结束生命,她依旧甘愿跨入酒吧,甘愿将自己献给他。
或许,这就是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哗啦!
当医疗布被揭开的刹那,强烈的灯光一时之间让姜雨洋有些难以适应。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在狭窄的视线之中她勉强辨认出舞台下围坐的几桌客人,以及后方那几台摄像机。
秀色产业当前仍然处于半地下状态,所以邀请到场的客人不多,更多的人是通过互联网来观看这场发布会。
此刻姜雨洋秀色可餐的诱人身体正通过电缆以近乎光速传播在互联网上,数万人在这一刻有幸目睹推车上肉畜小姐的优美畜体。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发布会上有关这位美肉的前后录像以及后来的处刑视频,竟会成为那一代秀色人的集体回忆。
“我们首先来采访肉畜小姐,”悠黛蹲在姜雨洋身旁,将话筒递到姜雨洋嘴边,“请问肉畜小姐,你现在感受如何?”
“感受很好,就是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
“看来我们肉畜小姐的心情很不错呢。那么今天你有什么想和大家说的呢?”
“今天吗?就是希望我的肉能让大家吃的开心。”
“我们的小肉畜非常为大家着想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示意悠黛准备开始,“那我们这就开始吧,肉畜小姐。”
医生拉过姜雨洋的右手,按照输液的标准过程涂好消毒液,泛着冰冷银光的针尖刺破白皙的手腕,鲜红的血液涌入透明的输液管中。
“呃……”
与静脉注射一样的微痛,柳眉微蹙。
也就在这时,在姜雨洋视线的最远方,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
阳末铭和索菲亚已经换了一身新衣物,或许是因为刚刚性交实在是过于刺激,索菲亚被阳末铭抱着走进来,坐在最后面的一张单独桌子上。
索菲亚挥手示意,似乎是怕她没有发现他们。
而阳末铭则只是沉默的看着,温柔的视线如春风拂过,姜雨洋紧张的心情也得以舒缓下来。
姜雨洋微微点头,用视线示意。
至少,会有他见证自己的终结。
“我的表演,你满意吗?”
现场依旧吵闹,只是姜雨洋不再去关注这些凡夫俗子。
随着机器的启动,在一端代表着生命的鲜红血液缓缓被抽离出身体,死亡凝结而成的纯净无色液体在另一端进入身体,填补生命留下的缺损。
从现在开始,就算不被宰杀,六个小时之后姜雨洋也会死于窒息。
被注入消血素的肉畜,死亡的沙漏便从这一刻开始计时。
细沙洒落入最下方的玻璃罐中,永远也不会回到它们原处之地。
待处理好姜雨洋,医生向后一步,将空间留给悠黛。
悠黛再次蹲下身体,将话筒递到姜雨洋面前:“请问肉畜小姐,被注入消血素是怎样的感受呢?”
“只是有一些微凉,”姜雨洋嘴角翘起甜甜的弧度,轻松的神情是最好的证明,“除此之外,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小建议。”
“哦?什么建议呢?”
“是不是可以在这里面混一些香料进去?比如草莓啊,西瓜什么的,这样我们的肉吃起来也会更好吃吧。”
“哈哈,肉畜小姐的想法还真是新奇呢,不过这条建议我记下来了,结束之后我就去和开发部的人聊聊。”
鲜血在的流失,破损的衣物即便是再灵巧,再高明的裁缝也不能坐到天衣无缝的缝补。消血素终究是一种替代品,其只能承担一部分的血液功能,随着身体里消血素越来越多,血氧水平的下降终究还是会引起负面作用。
美丽肉体被疲惫,乏力所侵蚀,姜雨洋头脑里的倦意愈加明显,她又想睡觉了。
更准确的说是一种无力感,四肢的感觉开始变得迟钝,甚至开始觉得那些四肢就仿佛从没存在过的一样。
这是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标志,肉畜的痛觉与触觉会变得不再那么敏感,因此才能在接下来的宰杀过程中保持愉悦的身心,提供最完美的肉品。
悠黛并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因为她也知道需要让姜雨洋留一些力气参与接下来的活动。
“我们肉畜小姐全身血液替换还需要一段时间,”悠黛站到台前,暂且不去管被放置在舞台一角,灵魂渐渐消散在纯色液体中的肉畜,“在这个空挡,我还要向大家介绍另一项足以划时代的技术!出来吧!展示模特!”
伴随着一阵炫目的灯光旋转,一位腹间完全透明的女模特从地板下缓缓升上来。
透明的皮肤,透明的内脏。晶莹剔透如海中浮游的水母,唯有那根白色的脊椎骨还能证明这是一名人类。
“我想大家已经看过我们的宣传片了,”悠黛身后,展示出那天姜雨洋第一次去摄影棚时拍摄的宣传照,“这项技术相对比较复杂,但观赏性更强,谁可以拒绝这样的‘裸女’呢?!”
“哗啦!”
随着悠黛大手一挥,整个房间左右两侧的帘幕全部拉开,十几位与舞台上模特同样透明身体的女郎缓缓向客人们走来。
搔首弄姿的模特们勾引着大厅里早已躁动不安的虎狼。
“这项技术我觉得我自己说肯定不如各位体验,”大厅灯光亮起,暧昧的暖黄色将荒淫的气氛推至最高点,“来吧各位,将你们的欲望倾泻出来吧!”
悠黛拿出发令枪,缤纷的彩带伴着清脆的枪声纷纷扬扬的落下。
简直就像是种猪的交配场,枪响过后,那些肥头大耳的老板们一个个涨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劲挪动他们的小象腿,扑向他们各自盯上的猎物。
与这里相比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就是清纯的代名词,索多玛的罪恶与这里相比就更加不值一提。
“啊……主人……好痒……”
“哦…………”
“呀……那里不要……啊……!”
房间内,除了台子上正被换血的姜雨洋,作为主持人的悠黛以及阳末铭身旁的索菲亚没有被人按倒之外。所有的女郎,连同刚刚升上来的展示女郎都被那些老板们或按在地板上,或按在桌子上,以各种各样的,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姿势将他们短小而丑陋的性器插入女郎们曼妙的身体中,享受着性爱时大脑所给予他们的极乐。
“啊……”
“啪!骚货!”
老板们一边骑着女郎纵情驰骋,看着女郎身体里自己那根“伟物”,一边用手掌狠狠的拍在女郎的屁股上。
“我是骚货……请主人……干死我这个骚货……”
女郎的迎合让那老板更加来劲,抽的更狠了一些。
鲜红的掌印如质检合格的戳子印在女郎们的翘臀上。
“亲爱的,要不要也……”
看着眼前这一地扭动着的雪白肉体,索菲亚双手攀上阳末铭的双肩,她眼中宁静的蓝色湖面泛起连连春水。
“得得得得,”阳末铭避之不及的躲开索菲亚的双手,仿佛是妖精的勾魂法宝似的,“怎么总是在明知道我不行的时候发骚。”
“嘿嘿……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再起不能的样子。”
看着索菲亚骚浪的柔情似水,这么多年这位“公主”的秉性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其实反击也很简单。
只见阳末铭突然双手抄过索菲亚的小蛮腰,将索菲亚摔上桌子,三两下脱去她白色的丝袜,露出那瓣光洁的可人小屁股。
“呀呀呀呀!”
莫名的恐惧瞬间淹没了索菲亚,他该不会来真的吧!
刚刚的性爱不仅仅让阳末铭存货一空,也让索菲亚流尽了体内最后一滴淫水。
“сука блядь!”
“啪!”
“啊!”
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打在索菲亚白嫩的桃臀,下一秒一个红色的手印就浮现了出来。
“怎么,刚刚不是还发骚呢吗?这就不行了?我看看啊,”阳末铭伸出中指,沿着索菲亚快要旱的冒烟的田地走了一趟,“都这么干了,还要插啊!”
“呜……”
被揭穿谎言的索菲亚一下子蔫了,默不做声,完全是躺平任君操的状态。
“今天心情好,饶过你。”
阳末铭深知自己是真的没有心气来享用可口的奶油布丁了,只得用双手悻悻的抓住索菲亚白色内裤的两边,给她穿回去。
“嘿嘿,”跳下桌子的索菲亚一阵庆幸,幸好今天阳末铭是真的没有余力了,否则她肯定下不来这桌子,“这次算是平手。”
悠黛走下舞台,随即走到一位正奋力耕耘着的“老牛”身旁:“赵总,我能采访一下你吗?”
“能说什么啊,当然是爽啊!你说是吧!贱母狗!”
赵总也不忘狠狠的操弄几下身下的女郎,直将女郎弄得浪叫连连。
“啊……对……贱母狗就是让……啊……主人爽的……”
女人下贱的摇动屁股,剔透的肌肤下,那根黝黑的肉棒看得真切。
“看来我们的赵总很满意呢,我们继续采访下一位。”悠黛转身对摄像头说完,带着摄像师继续寻找下一位体验者,“下一位就是这位吧,谢总你感觉如何?”
和那些野蛮人不一样,身为一位女性的谢总显得优雅一些。
此刻她正坐在一位女郎的脸上,饶有兴致的用皮鞭鞭打女郎透明的下阴。
而女郎,在窒息的边缘用她灵巧的舌头挑逗起谢总韵味十足的阴部。
“感觉非常不错,”谢总脸色潮红,看来女郎的技术确实让这位久经商场与床场的女强人感到满意,“你们的这个产品以后应该出一批针对我们女性的用品,我们也是有需求的。”
即便被身下的“产品”刺激的淫水横流,但谢总在镜头面前依然应对自如。
“哦哦,好的好的,看来我今天又收获到了一条重要的建议呢。”
在经历约半个小时激战之后,饱餐一顿的野兽们穿上人皮,人模狗样的晃晃身体,将那些已经被精液灌满的“产品”们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
一个瘦高个老板走过,瞎子一样一脚踩在可怜“产品”的肚皮上,只听见“扑哧”一声,从产品两腿间射出一股腥臊的精流,足足喷出两米多远。
“真是舒服啊。”
老板们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室内明令禁烟,只怕现在屋子里的空气已经被他们的烟雾熏成蓝色的了。
“看来各位老板对于我们的产品很满意呢。”悠黛站回舞台上,聚光灯重新聚焦“接下来会更刺激哦!”
悠黛轻轻打个响指,整个房间左右两侧的墙壁缓缓落下,隐藏在隔间里的各式处刑具让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接下来就是处刑时间喽!规则很简单,刑具随意使用,但每个人只能处决一头肉畜,处决结束的肉畜就会被运到后台料理成为今天的晚宴。当然各位老板如果有喜欢的料理方式记得写在肉畜肚皮上哦。”
不得不说,悠黛这一手真的很厉害。
现场刚刚冷却下来的气氛瞬间再次被推高!
老板们拽起地面上已经脱力的女郎,争先恐后的跑向自己中意的刑具。
只见赵总火急火燎的将产品按倒在断头台上,还没等女郎说些什么,在女郎惊恐而瞪大的双眼中,银色的利刃砸中她美丽的身体,在一次猛烈的抽搐后,那位可怜的美女已经身首异处。
一些会玩的老板们则将他们的产品吊上绞架,开始打赌谁的肉畜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
“呃……”
被吊在半空中的女郎无力的踢蹬美腿,跳出一段最优美的,用生命完成的舞步。白色的浊液被失禁后流出的微黄色尿液冲下身体。
这场死亡比赛很快就分出了胜负,两位女郎中的一位身体不再挣扎,只是微微的抽搐,张开嘴巴,透明的口水流过下颌。
胜利者并没有为自己赢得多少时间,在重力作用下,粗糙的麻绳深深的陷入她雪白的脖颈中,直到她不再晃动身体,走向永恒的安宁。
“看来是我赢了。”
当那两位女郎分出胜负的时候胜者如此嘲讽道。
“废物!”
败者虽有不甘,但也只能认输。
“啊!!!!”
相比于躺在电锯床上的女郎,被断头,被绞死至少还算痛快一些。
凄惨的产品身下,锋利的电锯一点点的从阴部将她切碎,血肉混合在一起飞溅而出,即便是使用消血素减轻了痛觉但也足够让肉畜恐惧的了。
“哈哈,真好听,你越是叫我就越开心。”
正控制电锯前进的谢总对于肉畜的尖叫显得十分满意,她使用最慢的速度,一点点的切开肉畜的身体,让肉畜在最大的痛苦中失去意识。
“啊!!!!!”
挣扎的身体被四肢上的拘束器牢牢的固定在锯床上,抖动的身体徒劳的挣扎只是让旁人笑得更灿烂了些。
“呃……”
当电锯穿过女郎透明的腹部时,骇人的恐惧将女郎吞没,撕碎了她的意识。
“切,没意思。”
看见那头脆弱的产品失去意识,谢总直接将电锯速度推到最快。失去了兴趣的玩具留着也没什么用。
锋利的电锯在十几秒之内就从胸骨一路向上,将女郎柔媚的身体切成两扇。
当所有的产品全部被处决之后,几十位灰衣工作人员争分夺秒的清理现场。残肢被运上手推车,将破碎的脏器清理干净,地面用水快速冲洗干净。
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现场已经恢复如初。
老板们满意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因为接下来才是发布会的重头戏。
在舞台的那一角里,姜雨洋已经被医生唤醒。
现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已经不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和注入端一样,是完全无色透明的液体。
由于血液的消失,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原本的白里透红,而是更接近于纯白色。
现在的姜雨洋感觉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根据以往的实验数据,这种状态会至少维持四个小时以上才可能会开始变得困倦,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姜雨洋无法完成表演。
“看来我们的肉畜小姐已经醒了呢,请问肉畜小姐现在你感觉身体如何?”
“完全没问题,”姜雨洋晃晃脑袋,睁开惺忪的睡眼,“除了感觉有些迟钝。”
“哦,那看来我们的肉畜小姐状态非常不错,现在马上让我们进入本场发布会最后一个环节吧!有请我们的阳总上台为大家做最后的宰杀!”
灯光转动,精准的照亮了最后排的阳末铭。
此刻那些客人们才发现原来阳末铭也在。
“大家晚上好。”
阳末铭和索菲亚站起,两人手挽手穿过客人,走上舞台。
索菲亚径直走向姜雨洋的位置,在医生拔下姜雨洋身上的针头之后搀扶着姜雨洋慢慢从床上站起。
而阳末铭则站在悠黛旁,拿过话筒:“感谢各位参加这次发布会,接下来发布会就由我和悠黛来为大家主持了。”
“那么阳总,我们现在要先展示什么呢?”
“之前悠黛导演已经和大家说过秀色的含义,既然是要增添性欲,那么被替换上消血素之后肉畜生命力就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毕竟如果替换完消血素的肉畜和被放血之后的肉没什么区别,那我们这个替换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么阳总打算怎么向我们展示肉畜的生命力呢?”
“说到性,在我脑海中首先想到的都是酒吧,还有浪漫的舞会。所以在这里请允许由我的妻子索菲亚和肉畜小姐共舞一曲。”
“音乐!响起!”
灯光骤然熄灭。
漆黑的空间中,所有人屏住呼吸,期待着消血素的首秀。
“索菲亚小姐,我……我不会跳舞啊……”
姜雨洋明明记得在排练中此处应该是做一些简单的伸展运动,完全不记得这里会需要跳舞!
好在她儿时曾接受过舞蹈和声乐训练,基本的舞步还是略懂几分。
“没关系,”索菲亚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在担心的样子,“雨洋小姐随着我的动作活动就好,只是很简单的交际舞。”
隐于黑暗中的人儿相互接近,来到属于她们的天堂。
随着杜鹃圆舞曲响起,一道白光照亮了舞台中心的天使们。
索菲亚身着白色公主裙,蓝绿色的长披风接在身后,银色犹如瀑布的长发从头顶倾泻而下,黄色的发饰在她脑后控制住那些零散的发丝。端庄而典雅的服侍让索菲亚犹如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那些美丽公主。她右手环过赤裸的姜雨洋腰肢,左手握住姜雨洋的手掌,固定在半空中。
不着片缕的姜雨洋与华贵的索菲亚形成鲜明的对比,成功的让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闭上眼睛,”在舞蹈即将开始前,索菲亚在姜雨洋耳畔轻语,“跟着自己的感觉。”
“嗯。”
姜雨洋乖巧的闭上眼睛,将一切交给所谓的感觉,交给索菲亚。
随着音乐声音逐渐明朗,索菲亚的身体先是轻轻的一震,随后在舞曲声中带着姜雨洋缓慢的旋转起来。
悠扬的乐曲声中,两位美丽的少女跃出质朴但又和谐的舞步。索菲亚小心谨慎的引导姜雨洋的身体,在合适的时候通过牵扯姜雨洋的手臂,来让她的脚步做出相应的动作。
通过乐曲中的节奏,让本就了解音乐的姜雨洋也能跟上她的舞步。
自然的引导,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违和。因为这是遵从音乐的舞步,不加任何刻意的,画蛇添足的炫技,最纯粹的美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优美的舞蹈在短短的几十秒时间里便征服了在场的观众们。
“阳总厉害啊,竟然能想到这个,我想现在网上一定都疯了。”
在后台,悠黛和阳末铭看着舞台上陶醉于音乐中的两人,不禁随着节拍摇动身体,赞叹阳末铭的决定。
“哦,为什么?”
阳末铭挑挑眉头,倒是想听听悠黛能发出什么高见。
“你想啊,艺术代表什么,高雅,纯洁。人们一谈起艺术那可都是阳春白雪。特别是你这种传统舞蹈和传统声乐,悠扬的乐曲这么一响,诶,感觉就来了。特别是你看啊索菲亚的妆扮虽然很端庄,但却将身体几乎完全包裹住,这样人们自然而然的便会将视线集中在姜雨洋身上。裸体与艺术的结合,将气氛完全烘托上去了啊。现在观众眼中姜雨洋哪是什么肉畜啊,那是明星,是一位端庄的富家大小姐,是一位艺术家,是纯洁的代名词。”悠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讲起来,“我们说男人最爱什么?反差,是前一秒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下一秒却变成最低贱的性奴。这东西最能令男人癫狂,所谓男人最喜欢劝妓从良,逼良为娼。等到一会儿你上台把姜雨洋宰杀之后,就算是只有五分的肉味那帮子食客也能给你吹出十分去,癞蛤蟆吃天鹅肉啊。”
“你讲完了?”
阳末铭这句不咸不淡的评价一下子打断了原本还想继续长篇大论的悠黛:“你听了这么多,就这个评价?”
“这本来也不是我的想法啊。”
阳末铭耸耸肩,表示自己根本没想这么多。
“那是谁?我记得这可是你下达的命令,临时替换掉原本的舒展运动的。”
“当然是她啊!”阳末铭晃晃脑袋示意悠黛看向舞台上正随乐曲旋转的白色少女,“你觉得我这样一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大老粗能想出这玩意来?”
阳末铭这句话一下子把悠黛弄沉默了。
原来自己那一段话一直在对牛弹琴。
“差点以为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悠黛收起自己讨论的欲望,看向舞台,“该说不愧是昨日若沙的公主呢。传媒业大亨之女,想法真的独到……你小子也太幸运了。”
当舞曲终于结束的时候,几十位来宾站起来鼓掌的声音硬是给抬到了几百人的气势。
两位少女鞠躬向台下示意。
“真是十分优雅的舞蹈呢,你说是吧悠黛。”
全场灯光亮起,阳末铭和悠黛也从幕后走上前来。
“确实是呢。辛苦索菲亚小姐和肉畜小姐了,那么现在请索菲亚小姐到后台休息吧。”
“啾。好好表现,亲爱的。”
索菲亚在最后临走之前也不忘和阳末铭亲热一下。
“你俩够了啊,这粮已经够多的了。”
在悠黛的吐槽中,索菲亚飞一般的退场,站在帷幕后看着自家老公的表现。
与索菲亚退场时间相同,但方向完全相反的两位工作人员将最后的处理台推了上来。和那个台子一起被搬上来的,还有一整套厨具与灶台。
与其他处理台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个台子本身台面是由玻璃制成。其下的摄像头将会全程拍摄下姜雨洋接受处理时身下情况。桌面之上立着一根半人高的黑色长棍,这些长棍在合适时机会弹出固定架,这些架子将会直接穿透姜雨洋的肌肤,固定住姜雨洋的脊椎。
“好了,那么现在我们就该处理我们的肉畜小姐了吧。”
“那是当然。”
阳末铭牵起姜雨洋的右手,绅士的握住她右手的指尖,带领她走到处理台前。
他终究还是要将她,亲手送往另一个世界。
“末铭,接下来要好好努力。”
走上台前,分别时,最后那句可以单独说给他的话。
“嗯,谢谢你,雨洋。”
两人的耳语,没有让任何人听见。
纤纤玉足踏上透明的冰面,如雪的身体缓缓飘落在冰面上。
阳末铭调整好机器的角度,让姜雨洋的身体向后微仰,以避免开膛之后内脏从身体里滑落而让场面变得难堪。
“这张展示台我想大家应该很熟悉了,就是上一次姬香集团发布的……”
在悠黛的讲解声中,姜雨洋感觉到了身下的活动。首先是冰冷的金属器械触碰身体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那些尖锐的金属物件便穿透了她的肌肤,从后方卡住她的脊椎。
由于消血素的作用,对于姜雨洋而言整个过程近乎无痛,只是感到骨头被人控制住,不再能随意活动身体。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背后被施上了胶水一样。
双腿穿过台子上预留的拘束带,一左一右被固定在身体两边。
手臂并没有受到限制,只是自然的垂下去。
略显昏黄的灯光照亮白嫩的身躯,让失去血色的肉体不再那样惨白。
阳末铭在一旁医生的帮助下换上手术服,戴好手套站在处理台旁。
双眼的视线搭上女人光滑的双肩。
虽然这样处理肉畜在他人生中已有数回,但此刻处理台上的那具待宰的肉畜,还是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末铭,再见!”
那时的分别,他曾以为会是永远。
因此这次相遇才会让他感到如此的幸运,笃定这是命运的眷顾。
可此时,一切都将湮灭在永恒而无情的时间长河之中。
只是这一次,她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肉畜小姐,马上就要被剖开肚子了,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呢?”
“呃……”悠黛的采访有些出乎意料,让姜雨洋一时语塞,但机灵的小脑袋还是想出一些托辞,“就是希望这次发布会顺利,然后我的味道大家吃的开心。”
“看来我们的肉畜小姐状态还是很放松呢,那么我们也不多废话了,就先来看看我们可爱肉畜小姐的肚子因为消血素而变成什么样了吧。”
悠黛收起话筒,向后退了两步,将一切都交给执刀的刽子手。
“那么现在,我将首先为大家展示消血素最重要的一个功能——去除脏器异味。”
阳末铭手执手术刀,犹豫却也果断的将尖端刺入姜雨洋两侧肋骨最下方的中间连接点那里。
姜雨洋安静的看着钢刀刺入身体,没有任何痛苦,只是感到一丝微冷。她开始期待自己身体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呲!”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气体泄出声,阳末铭缓缓向下用力。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的切开温润的女体,雪白的肌肤自然的向两侧敞开,其下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肌肉与暗红色的内脏在观众面前揭开它们神秘的样子。
如预料中一样,没有任何异味,没有任何一丁点可以引起人类不悦的气体。
“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我已经将肉畜的身体剖开,”手术刀一路从肋骨到耻丘彻底将姜雨洋身体里的秘密揭露出来,“但现场没有任何血腥味。这就是消血素第一个作用,去除脏器异味,确保在宰杀过程中观赏者的愉悦以及降低宰杀现场对于通风设施的要求。”
姜雨洋稍稍转动眼睛,在视线下方的边缘中,暗红色的内脏有规律的蠕动着。
身体里的秘密,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很像是那些医学院里的解剖志愿者,在众人面前被切开身体,然后细细的鉴赏一番。
现在,一定有很多人正在屏幕面前对着她品头论足。
只是这样一想,姜雨洋下身便是躁动。
身下摄像头的影像里,温热的黏液自淫靡的性器中缓缓流出。
“请问肉畜小姐,现在你感觉如何?”
“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很奇妙,可以看见自己身体里的样子。”
“没有任何的痛感吗?”
“没有。”
和之前彩排时一样,悠黛依次问出这些问题,姜雨洋自然也给出最完美的回答。
“接下来我将要拆分肉畜的身体,大家可以注意断面处的变化。”
阳末铭再次拿起手术刀,首先沿着姜雨洋右腿根部与屁股的连接处下刀。锋利的刀刃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条圆润的大腿切了下来。
阳末铭提起那条修长的美腿,将断面展示给观众:“大家可以看到断面留下来的这种白色粘液就是消血素,也可以看见这里几乎没有流出任何血液。消血素的作用也在于此,另外一点作用便是可以更加容易被清洗掉。”
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块干净的白布蘸取桌子上从姜雨洋身体里流出的消血素,放到一旁等待干燥后演示。
另外一条大腿和两只手臂也如法炮制被拆分下来。
被拆分下来的四肢整齐的摆放在姜雨洋的面前,她依旧微笑的着看向观众。
姜雨洋的表现非常完美,在被拆分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一丝不悦的表情出现在她标致的脸蛋上,全程的微笑让所有观众都认可消血素对于肉畜痛觉的遮蔽作用是如此的完美。
被切分下来的四肢立刻被送到一旁的料理区,由姬香集团培养出的几位最顶级的秀色厨师来料理这最顶级的肉品。
只见一位大厨唰唰几下,电光火石的功夫就已经将姜雨洋那条大腿上的肌肉全部去除,红色与白色交织着纹理的肉片加上料酒和其他一些佐料放入盘子中进行腌渍。
悠黛来到这位正忙活的厨师面前,采访起来:“请问这位厨师,现在您在计划今天为各位嘉宾提供什么菜品呢?”
“我现在正在做的是由‘乳香烧烤姬’简化而来的乳香烤肉。”
“阳爷当年的一道‘乳香烧烤姬’可是直接奠定了现在姬香集团的地位啊。那么你这乳香烤肉的名头又是什么呢?”
“‘乳香烧烤姬’需要由最顶级的女体整体烤制而成,因此可谓极其难得。我们在其基础上为了更加适合大众化的口味,便创造出了这乳香烤肉。”
“原来如此,看来一会可要好好尝尝了。”
走马观花的来到下一位厨师位。
这边两只嫩足只是简单的拔去指甲去除茧子之后直接丢尽翻滚着乳白色高汤的瓦罐中焖制。
“看来是很传统的闷炖美人足呢。”
最后这位则选择将整只美腿直接架上烤架烧烤起来。在缭绕的果木香气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欢快的在美肉下跳动,用它们的炽烈将那具生腥的肉腿转化为令人垂涎三尺的佳肴。
房间里不多时便盈满了烤肉的香气。
姜雨洋灵巧的小鼻子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一丝的沁人心脾。
“是很香的肉呢。”
“是呢,一会你可要多吃几口……千万别浪费。”
因为失去四肢,同时肚子也被剖开,就算是注入了消血素此刻姜雨洋的体力也所剩不多。意识变得愈加沉重,眼皮像是被千斤顶重压着一样不住的向下滑落,只剩下坚强的意志力还在苦苦支撑着她的意识。
这场落幕表演,她不能失败。
“那是当然,”阳末铭站在处理台前,却并没有看向孤零零的,已经残缺不全的姜雨洋,他怕自己在这个舞台上因无法控制的情绪而崩溃,“我一定……会多吃的。”
“不过美味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享用,现在让我们的视线转会到舞台上,来看看我们的肉畜小姐现在状态如何?”
“请问肉畜小姐,失去四肢是一个怎样的感受呢?可以和观众们以及里面可能的未来的小肉畜分享一下你作为前辈的经验呢?”
“我?”姜雨洋有些不知所措,沉重的思绪让她已经开始记不清上台前看过的那些台词,只能任由嘴巴说着那些勉强拼凑出的文字, “就是空荡荡的,应该还在那里,但现在却已经没有了。如果是作为前辈,我希望每一位小肉畜,都能遇见值得她奉献自己的人呢。”
最后一句时,姜雨洋转动早已僵硬的脖颈,在视线的尽头,她终于看见他伟岸的身影。
他没有回头看她,亦如多年前的那次分别。
她还记得那天,雏菊花盛开。
听到姜雨洋的话,阳末铭默默的闭上眼睛,鼻子里的酸痛感让眼球转动时那些液珠溢出眼睑。
趁无人注意,忙侧身用手掌擦去泪滴。
他究竟是否值得,她献出自己呢?
处理仍将继续。
悠黛向后站一步,到目前为止距离姜雨洋注入消血素已经过了约三个小时。
实验中一般从这个时间开始肉畜的意识就会开始变得模糊,少部分人会出现短暂的昏厥。
“现在,我们将分解肉畜的内脏,展示消血素对于内脏的作用。”
阳末铭两只手伸进姜雨洋那堆花花绿绿的脏器中,首先将那一大坨肠子拽了出来。
“对于肠道,消血素可以有效净化未消化食物残渣的气味,”阳末铭拿出手术刀,将那截肠子割成数段,“而且取出之后的清理也会变得更加容易。”
将柔软的小肠翻过来,可以看见里面还残留的些许污物。随后放到一旁的清水中只是轻轻的涮动两下那些污物便全部脱落下来。
一件一件的取出,姜雨洋的身体也越来越轻盈。
她两只眼皮,不断接近。
“似乎,快要到极限了呢。”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思考趋于停止。一切的感觉,触觉,听觉开始消失。奇妙的光环出现在视野的最外侧,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光怪陆离。
“消血素最后一个重点功能在于可以让肉畜在失去全部内脏的情况下依然保持一定的活力。”
最后的演示中,阳末铭将全部的脏器,包括那颗仍在顽强跳动的肌肉球从姜雨洋残破的躯体中取出。
“现在,我们能看见肉畜身体里已经没有脏器了,但我们会发现肉畜现在依旧还能保证一定的生命力。”
“肉畜小姐!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就眨眨眼睛。”
摄像机拉近视野,用高清的镜头记录下这头美丽肉畜最后的时刻。
面对悠黛的提问,失去肺部而无法发声的姜雨洋睁开她沉重的眼眸,用最后的气力,缓慢的眨动眼皮,转动眼球。
她仍然活着!
“历经近两个小时的残忍解剖,没有任何的止血,失去全部内脏,我们的肉畜小姐依然还活着!”
简直就是奇迹!
台下观众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无论是谁都知道此项技术未来的应用将直接推动秀色产业甚至乃至于医学的发展!
医学界将永远记住今天处理台上肉畜小姐的名字。
只是所有的赞誉,对于姜雨洋而言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寒冷,侵噬身体,漆黑的阴影从四周围绕上来,夺去了所有的感觉。
听觉,视觉,触觉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意识,或许应该称为灵魂的存在已经脱离于她的肉身,轻盈的感觉像是失去重力而向上飘起。
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
可当她看见站在那支离破碎躯体旁的男人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一些故事。
是一位少女与少年的爱情故事。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从天而降的天使早已将她拥入怀中。
在那道光芒之下,少女永远的消失了。
“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现在可以判定为死亡。”
在处理台上,医生在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终于对又坚持了近一个小时的躯体下达了最终的判决。
掌声,再一次如海啸般淹没了所有。
“那么现在,所有的演示项目全部结束。本次发布会到此圆满结束。”
金色的雨纷纷扬扬的飘落,所有人都在庆贺着这次成功。
消血素的成功发布,将进一步奠定姬香集团在秀色产业的领头羊地位,这片蓝海市场才刚刚起步,就将永远的笼罩在姬香的光芒之下。
“恭喜阳总!”
观众们依次上台与阳末铭握手,庆祝属于他的成功。
只有一个人能够看出,他内心的失落。
“老公……”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索菲亚上前抱住失魂落魄的阳末铭,“辛苦你了。”
“索菲亚……”阳末铭双手环过索菲亚,双臂的缠绕一度让索菲亚难以呼吸,“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不哭,我不会离开你的。”
发布会结束之后,是奢华的宴会时间。
一道道美食让人眼花缭乱。
那些被处死的女郎现在又以各种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形态归来。
“谢总,你们接下来怎么计划……”
“悠老师真厉害啊,看来以后想请您出山帮忙可要颇费些周章了……”
宴会上,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畅所欲言。
每一个人都对今晚上的发布会以及口中的美食赞不绝口。
在宴会的最中心,众人期待已久的肉畜小姐终于以全新的姿态回到金色的大厅。
香煎肉排,糖醋排骨,生切乳肉片……
一道道玉盘珍馐迷乱了众人的心智。
“请大家按照抽签结果开始领取我们的肉畜小姐!”
由于肉量实在是不多,因此最后这只肉畜只能以抽签方式决定每个人到底可以吃到哪一部分。
“请给我肉排!”
抽到肉排的这位幸运胖子挺着他堪比怀胎六月的肚子挤过人群。那位主持人拿过手牌,确认无误后将那盘芳香四溢的肉排递到胖子手里。
在他人羡慕的眼光中,胖子叉起肉块送进嘴中。
饱含油脂的肉排所蕴含的香气让人陶醉,筋道的肉块更加让人流连忘返,难以释怀。
一旁因为抽到的菜肴还没有出餐的瘦子马上凑过去:“马总?味道如何?”
“呜呜……”
胖子根本没空搭理这位瘦猴,只是连连竖起大拇指,从他满是油光的大嘴里挤出几个清浊难辨的音节。
“看来味道是真的不错,”悠黛看着那位马总狼吞虎咽的吃相,“能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马总都如此着迷。”
“看的我也想尝尝了,”和悠黛站在一起的赵总看向那边的厨师,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看来我的也好了呢,悠导要不要一起尝尝?”
“我就不打扰赵总享受美味的时间了,祝您用餐愉快。”
“您客气了,祝我们下次合作愉快。”
赵总在最后和悠黛告别,转身走向主持人方向。
他的手牌最终从主持人那里换得一盘肥肠。
“好吃!”
在前台的客人们大快朵颐时,后台的一个小房间里,烛光晚餐也即将开始。
“夫人。”
侍者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放在索菲亚面前,瓷盘中盛放着两个圆圆的小球。
“这可是她刻意交待要留给你的,快尝尝吧。”
在索菲亚的安慰下,阳末铭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
他现在正用餐刀将面前肉排切开,用叉子优雅的将一小块肉送进口中。
缓慢的用牙齿咀嚼,让肉汁中的香气缓慢氤氲在口腔之中,舌尖上的味蕾忠诚的将愉悦送给大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感受肉块中的美味。
“味道如何?”
“非常美味,”阳末铭在咀嚼很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将肉渣咽下,“可惜有点少。”
一想到姜雨洋本就不多的美肉还要拿出一大部分去招待外面的人阳末铭就有些小委屈:明明是自己的小肉畜,却还要被别人吃掉好一部分。
“因为稀有,才会更加珍惜呢。”
索菲亚用叉子贯穿卵巢,用牙齿轻轻啮开柔韧的外皮。“啵”的一声,卵巢里那些未成熟的卵子倾泻而下,盈溢在口齿之间。
“卵巢味道如何?”
“呜……”索菲亚一脸幸福点点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个。”
“香煎阴排。”
侍者又将一道大菜送上桌子。
一条布满褶皱的肉排被煎至金黄,一点黑色的鱼子酱颗粒点缀在其上,二者的香气混合,油脂的肥腻因鱼子的气味而变得清爽起来。
“哇,这可是大菜!”
阳末铭拿起餐刀,将阴排分成两个部分,他和索菲亚一人一半。
“呜!”
极富弹性的阴排在被牙齿所切断时向上弹起的轻微触感出乎意料,让人欲罢不能。而在阴排肉里所蕴含的香气从嘴巴到食管,让每一个感受到香气的细胞无不为之狂热起来。
曾经的那些佳肴美馔在这块阴排面前,就是粗茶淡饭!
食欲大开!
为了不浪费美味的肉排,阳末铭拿起餐刀,切下一大块腿肉,放进嘴中以代替阴排肉。
和阴排肉相比,腿肉密实的质感以及条理分明的肌肉所带来的完全不同的感官从另一个角度弥补了缺失的遗憾。
肉汁在口中四溢,甚至都不敢呼吸!
唯恐那些珍惜的香气会因自己的呼吸而从身体中溜走,直到因缺氧所带来的窒息感让大脑晕眩才不得不稍稍的呼出一点点废气,然后吸进更多的氧气。
“老公!慢一点,别噎着。”
看着阳末铭那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索菲亚都被他逗得花枝乱颤。
虽说如此,但索菲亚也只是表现的相对优雅一些。
细细的在口中将阴排反复咀嚼,直到所有的味道全部被从肉排中榨出才依依不舍的吞下。
“真的好吃,”阳末铭看着桌子上,环顾四周,一个疑问从他脑海中蹦出,“酒呢?”
好肉配好酒,可酒呢?
侍者刚想回答,就被索菲亚挥手制止了。
“你们先下去吧。”
“是夫人。”
看着那几个侍者缓缓退出房间,此刻阳末铭满脑子都是问号。
双眼盯着桌子对面的小娇妻,猜测着她可能的行为。
索菲亚缓缓起身,褪去白色的长裙,脱下那条白色的小内裤,露出她光滑的阴阜。
唯有一条淡黄色的类似于创可贴的东西封堵在她那条肉缝之上。
“你要?干嘛?”
看着索菲亚的行为,阳末铭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是为夫君准备酒液啊。”
索菲亚的笑容,让阳末铭更加心里没底。
只见索菲亚走到阳末铭身旁,缓缓爬上餐桌。蹲下来,将一个杯子放在身下。
“亲爱的,人家的酒都在……这里面了……”
阳末铭会心一笑。
轻轻撕去索菲亚股间的大号创可贴,女人白嫩的阴唇上早已挂满晶莹的酒滴。
手持杯子,抵在索菲亚“酒泉”泉眼中。
“呀啊!”
随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一股清冽的酒汁从几滴迅速变成一条磅礴的水线,几秒便将那杯子完全灌满。
“呼……”
紧绷了许久的肌肉终于得以松弛,索菲亚长舒了一口气。
她担忧泄露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双腿分开坐在桌子上,看着爱人满意的品尝自己准备许久的“淫酒”。
咕噜,咕噜!
清冽的酒液因在索菲亚蜜壶中的停留而混合了大量的淫液,使得原本的酒香之中也融入了索菲亚独有的淫香,那种滋味,枯燥的语言完全无能为力,只有亲自品尝过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好酒!好酒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索菲亚淫酒的阳末铭不醉就怪哩!
只是那一杯,就已经让阳末铭满脸通红,头昏脑胀。
抓起一块烤肉,就扑向索菲亚大开的阴门。
“呜!”
粗糙的肉块摩擦过索菲亚敏感的私处,强烈的快感让她甚至有些想要高潮。
而这片肉片在索菲亚纯正淫汁的催化下也因此而更加美味。
“索菲亚……你也尝尝……”
阳末铭俯下身子,贴在索菲亚波涛汹涌的身体上。将嘴唇对准索菲亚的柳叶亲吻下去,也将口中尚未来得及咀嚼的烤肉送入身下人的口中。
“呜……”
共同咀嚼着,分享着这一刻的美味。
而在索菲亚的身下,那根神仙棒也已经顶在了她的洞口上,正缓缓被压入她的身体。
“唔……”
快感在爱人身体里扩散开来,粗大的肉棒所带来的摩擦感让索菲亚陶醉。
“老公……被你玩弄……好幸福……”
“是吗?和你做爱,我也很幸福……”
“啾……”
热烈的欲火在酒桌上熊熊燃烧,最强烈的爱恋让人疯狂。
“啊……啊……”
女人在性欲下胡乱发出的淫叫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春药,因为这只会让她身体里的硬物更加坚挺。
“呼……”
再次衔起一块肉片,低下头,送入爱人口中。
“好吃……啊……”
在缓慢运动的间隙,女人也胡乱抓起一块肉片,将其中的油脂涂抹在她雪白的身上,像是蜂蜜样引来男人贪婪的舌在她身上游走。
两位少女的味道,就这样融合在一起。
“啾……哈……”
亲吻女人的乳尖,不时的轻咬下去,引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啊……呀……”
餐桌上,肉片渐渐减少。
而恋人们甜蜜的爱意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索菲亚,我爱你。”
“我也爱你,末铭。”
当雄性的爱意填满雌性身体的时候,在他们不远处,一颗美丽少女的头颅正看着他们。
她在微笑,因为她会祝福他们:
此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