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好帅!我要嫁给他!”
当萝莉博士伸出小葱指指着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男人正趴在猫爬架上安享午后,只觉得一股比谢拉格的朔风更刺骨的寒气突然贯穿脊背,差点从猫爬架上一头载倒下来。
……
银灰真的是一个奇妙的角色。
贵族出身,长得又高又帅,霸道多金,靠自己打拼成为权势滔天的谢拉格军阀,还拥有真银斩这样imba的强力技能,怎么想都是顶配的钻石级的男人。
纵然千千万万的平行世界里有千千万万的银灰,博士好像是他们宿命中的软肋,他们无一例外都对罗德岛博士存在某种暧昧的情愫。
对于异性恋的女博的而言,他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宠妻霸总;对于小受男博而言,他是理想中的霸道老攻;即使是与猛男博士,更衣室里激情四射的摔跤同样让人心潮澎湃。
如今,这只已经被生活压垮的银灰正趴在我的办公桌前,两只豹耳无力地耷拉下来。他常到我的基建找我倾诉烦恼,因为千万个平行世界,他偏偏拿到的是怪蜀黍的剧本——她家里的博士是个小萝莉。
虽说罗德岛现任的领导人也不过十四岁,但是让个小萝莉来搞战术指挥还是让人难以信服,然而经历几次让人心潮澎湃的战斗之后,银灰不得不承认这个小萝莉的确是个战术指挥的天才。
除了智力早熟以外,这个孩子的而且心理也相当早熟。如果只是扬言要嫁给他还好,毕竟孩子不懂事嘛,虽然我不是女孩子,但是想想女孩子小时候犯花痴也是挺正常的。
小孩子总喜欢在同伴面前炫耀自己来满足虚荣心。某次博士跟艾雅法拉和伊芙利特她们一块玩的时候,博士骄傲地说她不仅和银灰私定终身,而且已经有了银灰的孩子。
其实只是她买的一个朝陇山兔银灰布娃娃罢了,她一直管那个叫做“她和银灰的孩子”。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银灰的社会性死亡已然注定就此一锤定音。
估计这孩子对于生孩子这方面的事情还不了解,然而读书颇多对此略知一二的艾雅法拉顿时惊得满脸羞红,而伊芙利特听了顿时莫名其妙地热血沸腾,竖起拇指比了一个大写的“牛逼”。
“消磨时间尚有更好的方法,想不想尝试一下?”
(性骚扰!痴汉!我要报警了!)
一切从此都变味了。那天银灰照常跟罗德岛的领导者阿米娅打招呼,煌从身后一把抱起阿米娅,“砰”地关上了门,全程动作连眨一下眼的时间都不到,关门前只留下一个看垃圾的眼神。
“菲林族的耻辱!”
“???”
本来初雪出家以后跟他的关系就降到冰点,但如今有人跟崖心提起“你哥哥”的时候,她都是疑惑地看着对方:“哥哥?别开玩笑了,希瓦艾什家只有我们两个姐妹啊。”她爽朗地笑着,眼神里似乎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
会客室里,各个世界线上的银灰们哪个不是在战场上翻手云雨,唯独她自己却活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其实澄清也并不难吧,但银灰顾及小博士的感受,所以还在审慎地考虑对策。
呼,真的好辛苦啊……
讯使突然推门而入。
“老爷不好了!大奶奶……啊不,博士妹妹被红石头人打哭了!”
刚才还一脸愁苦的银灰,转身抓起黑色的大披风披在身上,卷起呼啦一阵风,杀气腾腾地拿起拐杖出了门。
“感谢你愿意倾听我的苦恼。告辞了,朋友!”
呼,我觉得凭借银灰个人的信誉和人品,误会应该会很快解除的吧?
点一根烟,头靠椅背,呆呆地凝望着天花板。
我也在思考,是否存在某天能够说出我的烦恼可能性。
或许有些秘密还是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
苏苏洛。
每当念起这个名字,都好像在亲吻什么人一样。
从作为工作伙伴开始,到作为恋人也好,再作为未来成为妻子的人也好,苏苏洛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苏苏洛当然绝对算不上相貌出众的那种女生,最早是因为她认真的模样吸引,渐渐发现她很坚强,也很会照顾人。或许是因为从小照顾幺妹的原因,从来不会对我过度依赖,甚至像个可靠的姐姐一样倾听我的烦恼。偶尔捉弄一下她,娇嗔我坏心眼博士,反应也是相当地可爱。
放在罗德岛众多女干员里,肯定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但时间久了却没想到迷上她了,还成为了关系稳定的恋人。
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幼小,心理却非常成熟,在性的方面也是一样。第一次青涩地结合以后,她做爱一次比一次熟练。
当灯光黯淡下来,小狐狸也会流露出意想不到的色气一面,她很温柔,也很在乎我的感受,在床上我们每次都很合拍。
通常都是面对面坐着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做。把她的娇躯搂在怀中,手掌贴上玲珑小巧的乳房,轻轻地揉。在她窄窄的肩胛和脊背上爱抚,一路滑落腰臀来回游走,感受着她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鼻子摩挲她鼻尖上渗出的一层细汗。
当我吻上她的唇瓣,她的里面把我裹得更紧,缠绵时如同融化在她里面,叫床声如耳语般柔软动人。高潮时小腿环住我的腰用力摆动,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催促我更快速地挺腰撞击她的花心,我也不辜负期待地全力把她推向绝顶。
射精后和她皮肤紧贴搂在一起,踏实的温暖随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在身体内柔柔地扩散。她在我的耳畔细细地喘息,好像听见微风在轻吹窗棂。手指爱抚她微颤的耳朵,就像在柔抚此刻流动的时间,毛茸茸的,柔软,轻盈。
女朋友是苏苏洛这一点经常被很多人吐槽,当然开炼铜玩笑的人我都会很严肃地告诉对方,这一点也不好玩。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长久以来我都坚信,我爱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如果说她的外形略显幼稚,那么外形只是她一部分,我不可能单独把外表割裂出来,评价是否因此才爱她,因为那都不是完整的苏苏洛。
就像一位维多利亚的女诗人曾说
“But love me for love\u0027s sake,that evermore,
但求只因为爱而爱我,那么永远
Thou may\u0027st love on,though love\u0027s eternity。
你的爱都会长存,终其爱的永生。
这两句诗已经按照我的订制要求,用娟秀的字体烫在戒指盒上,等待合适的时机向她求婚……想要和她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互相搀扶着走下去。现在的苏苏洛对于自己的感染还没有实感,当她某天不得不直面它的时候,至少还有我陪在身边吧。
我相信一定能见证源石病的终结。
——所以主线剧情能不能推进快点啊。
……
然而一切在那个名叫铃兰的女孩来到我的岛上的开始,就注定要被彻底搞乱。
……
把铃兰作为助理还是苏苏洛要求。因为夹杂着她自己的小私心,这样的话借着换班的名义,可以跟这个可爱的小同族打个照面,带给我的慰问品总会多出一份。
铃兰双手放在膝上,乖巧地鞠躬告别,轻轻关上门。苏苏洛就两眼放光地跟我说她是多么多么可爱,搞得我都有点小小的嫉妒。
起初对铃兰的印象不是特别好:连这样的小孩子都得派上战场了吗?胡闹!我需要的是能打的干员,又不是吉祥物。
然而后来我渐渐发现,虽然被所有人都溺爱着,懂事的铃兰从来没有恃宠而骄,她努力又坚强地面对一切,而且证明自己的战斗能力一点也不弱。
当劳累的时候,她微笑着递上一块小蛋糕,翡翠般明亮纯洁的眼神,真的有点动心。明明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却诚恳地想要帮你分担一切,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也难免心生怜爱,情不自禁地想要摸摸她的头。
如果一直是这样就好了。纯洁无瑕的铃兰,坚强的铃兰,我也想守护她,就像我认识的那个银灰守护他家的萝莉博士一样。
……
那天拿着搜查令兴冲冲地闯进黑森林,然后被石头人打到心灰意冷的我,郁闷地回到办公室上网搜搜其他博士的攻略。除了几位大佬博士出的攻略,最近新出道的“银灰唯一官方指定配偶其他都是我小号不接受反驳略略略”博士的攻略也相当不错,就是名字太长了点儿……
我点了一下搜索栏,搜索记录里面出乎意料地弹出来奇怪的词条。
《禁中年中之事》……
这是东国的一部古书,某位东国女性天皇写作的性爱小说,书中有诸多性爱技巧有关的描写。
是我搜索的吗?大脑内快速回忆最近搜索的东西。先前某些羞耻的搜索记录都删去了,这明显是今天刚搜索的,肯定不是我搜的。
我一般都是搜“明日方舟 苏苏洛 R-18”,毕竟她的色情同人比她本人带劲多了……
哈,是苏苏洛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搜索的吧?她原来对于性生活有这样的渴望吗?应该是觉得以前的技巧太单调了,作为女性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说来也是,想想从第一次到现在……正常位,对面坐,偶尔女上位……好像也就是这几个体位来回循环,没有什么新意。
我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嗯,既然有需求,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约会结束以后,她来我的房间过夜。我已经事先把卧室打扫的干净整洁,灯光调得恰到好处地暧昧朦胧,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来点儿催情的熏香,连完事之后会口渴所以准备的水都放在床头柜上。
她肯定动心了,害羞又兴奋地往我的怀里钻。我趁机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主动提出要试试新的体位。她看起来表情略微有些为难,但是还是答应了。
“有什么喜欢的姿势吗?”
“博士你自己选好了。”
呵呵,直到现在还有点小害羞呢。
“那就随机一个好了。”
说着打开了某个情趣手机应用,3,2,1!……额,好奇怪,还有这样的体位吗?……
“可以吗?”
“试试吧……”
不知道是谁想到这么奇特的性爱姿势,我们两个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狼狈,一次次地挫败以后兴致全无,没做成就草草收场了睡了。
第二天醒来,她说她想了很久,还是不想尝试新的体位。她问我一定要坚持吗?我当然回答不会,就按以前的来吧。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她欣慰的一笑,钻进我的怀里,我搂着她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爱抚到湿润后,挺腰滑入她的身体。
刚起床时正是晨勃的时候,下面坚挺有力地前后抽送,她的小脚锁住我的腰肢,情难自已地随我的动作扭动,很快就颤抖着高潮了。休息片刻,她欢欢喜喜地冲澡,然后做早餐去了。
呵,应该是叶公好龙吧。可能对于新奇的体位好奇,结果真的操作发现完全做不了。不然总不可能是……不可能不可能,我在瞎想什么,禽兽。
“……握手的话请握这只带着手套的右手。”
当时在走廊上,新来的干员温蒂一脸不情愿地要跟我握手的时候,W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凑近温蒂的耳畔坏笑着低语道:
“他打手冲从来不洗手哦。”
只听温蒂“啊呀”一声惊叫,抄起水炮一股激流就把我打到了墙上,转身把手套揪掉头也不回地跑开,W那个家伙更是不见踪影。
“咕噜噜噜噜噜……”
……
“墙壁喷泉?难道是什么前卫艺术立体雕塑吗?……哎?Amore(叙拉古语称呼男性恋人)?”
还好苏苏洛刚巧路过,用力把我从墙上拽下来,然后一顿深度治疗救了我一条狗命。
“阿嚏!”
“别感冒了,快就近去我宿舍,把衣服脱下来吹干好了……”
“苏苏洛医生,有一个从维多利亚小丘郡来的紧急病号!急需抢救!”
“了解。Amore,抱歉……”
“没事,你去吧,我自己来。”
不放心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苏苏洛下定决心匆忙跑开了。无论何时,医生的职责必然大于一切,她也知道我肯定会理解。
话说是新干员吗?一发十连一起出来的?呼,一会儿再说吧,先把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弄干再说。
虽然记得门牌号,我还一次都没有进过苏苏洛的宿舍里,我想想,进去左拐,第三个……我记得话应该是这儿吧……推开门。
哈,好香的味道,刚才还被整得半死的我,突然感觉被治愈了。苏苏洛的还挺少女的嘛。
一边脱衣服,一边观察我未来妻子的宿舍,整洁的床铺上坐着一只等身的狐狸布偶,床头放着一本诗集,可爱的卡通杯旁边是一包芝士巧克力,阳台上还摆着一盆铃兰……
等等,铃兰?!
“哼哼哼……”
这个声音,果然是!我忘了宿舍扩建以后门牌号改了!这是铃兰的宿舍!怎么办,现在她一拉开门,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只穿内裤的裸男在她的房间里……怕是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先躲进柜子里再说……但是怎么都觉得,打开柜子看到一个只穿着内裤的裸男,对于她幼小心灵的伤害恐怕有增无减……上天保佑,她千万不要打开柜子。
咯噔,铃兰推开门进了房间里。
她此刻就近在咫尺,我的心咚咚咚地乱跳。
“嘿咻!
铃兰坐到门口的小板凳上,把两只小脚从圆头的小皮鞋里抽出,然后捧起一只裹在白丝袜里的奶油小脚,慢慢地揉了起来。
“呼……脚好酸,又走了好多路。”
换上拖鞋后,她来阳台上给铃兰浇水,纯洁的少女踮起脚,闭上眼睛细细闻着挂满水珠的铃兰的香气,那画面美丽到想要拍下来做壁纸。
然后……铃兰就拉上窗帘,开始脱衣服了……哎呀,回到屋里肯定要把装备解下来的嘛,正常正常,别紧张,放轻松。脱背心的时候稀里哗啦的,那背心上挂满了各种作战装备,少女纤细的腰肢正是发育的年纪,却必须背负如此沉重又丑陋的东西,突然觉得心中轻轻叹息。
披风滑落肩头,踮起脚挂上衣架。把洋裙的拉链拉开一点,然后轻轻扯开。脖颈下露出一小块洁白的皮肤,好像一道刺目的光射入我的眼睛。
要继续看下去吗?她还是个孩子,而且信任着我,把我当做导师。我要偷窥一个会在我劳累的时候,给我递上小蛋糕的乖孩子吗?……。
然而这只是一念闪过,实际上并还没有时间给我纠结。拉链滑开,一分为二,湛蓝的洋裙滑落腰间。年纪尚小的她还没有穿文胸,精致光洁的小玉背、洁白如雪的小胳膊、止盈一握的小蛮腰、浅浅的一道脊背线……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九条尾巴背对着我摇晃,好像一簇黄色的火焰燎烧在我的心头……
口干舌燥,负罪感重压在心底狠狠下坠。
不该看了,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这是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的底线……但是!
但是突如其来的恶念将我紧紧攥住,让我想要看下去。
人都是有窥私欲的吧?有窥私欲很正常的吧?人每天都要满足自己的窥私欲,翻开一本小说,用手机看视频,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某种程度上,不都是在窥探他人的生活获得满足吗?
何况道德只能谴责被看见的人,而我现在藏在柜子里 。
她坐到床沿,把脱了一半的连衣裙脱去,然后踮起脚尖挂上衣架。那双小脚踩过厚厚的地毯,就好像踩在我的心头的那团棉花上,面面的,痒痒的……
现在的铃兰裸露上身,袒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小酥胸。虽然已经看过苏苏洛的,但是她的更洁白,更娇小……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前端还是鲜嫩的粉色,乳晕还没有扩散,比苏苏洛的颜色要鲜艳许多,也显得更稚嫩……
小小的胴体,肌肤洁白如她的代号,铃兰。一条蕾丝小内裤遮盖她的秘密花园,两条不透肉的白色的长筒袜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
一个个发烫的想法在我的颅腔内膨胀,恍惚间仿佛我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嫩肤,从肩膀出发,肩胛、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如在抚摸绸缎般,顺滑的触感如同牛奶流过指尖……将她小小的手和脚轻轻握在手中,柔若无骨的绵软在掌心扩散……
铃兰,谷中的百合,淑女的眼泪……
……
发呆之际,她已经站到体重秤上,捏捏自己的肚子,检查有没有赘肉。呼,果然女孩子都早熟,已经开始关注自己的身材了吗。
“还是没有一点成长苗头吗……什么时候能像亚叶姐姐那样戴文胸呢……”
铃兰妹妹,亚叶姐姐的文胸是什么颜色,能告诉博士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草,太变态了我还是人吗……
然后铃兰就爬上了床,我想她是打算午睡,这样我也就可以趁机溜走。从此我还是我,她还是她,永远把这一切成为秘密。
然而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厚厚的书,似乎已经有年岁,书页都已经变黄发暗。
“只是说不让看那一本,也不说为什么……那这一本肯定就没关系了吧。”
铃兰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她把书摊开在面前细细读着。片刻后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胸部,以及两腿间挡在布料里的私密之处,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
“原来要这个样子……还有这种方法吗?……”
她闭上眼睛,小小的胸膛随深呼吸起伏几次后,两只小手贴上腹部的肌肤,开始在腰间和小腹轻轻按摩。
她在抚慰自己……不,应该只是在按摩腰部而已吧……
片刻以后,脸色微红,双手一路向上,托起一对娇小的乳房,十指拢住,用略显生涩的手法慢慢揉抚。
“嗯……嗯……啊哈……嗯……”
起初气息不停颤抖,她调节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地吐纳。
一只小手离开胸前,贴着腹部的肌肤一路向下,钻进蕾丝的小内裤里。她娇躯一颤,小手在两腿间的秘密花园慢慢抚弄。红润浮现在她娇俏的脸颊上,纯真的翡翠双眼渐渐目光迷离,嘴唇微启发出细细的呻吟。
快冷静下来……没错,她正在自慰,这个年纪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的孩子肯定要更早熟一点……没有什么,都是正常的现象。
我可以这样劝自己吗?劝自己下面的那个东西,不要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它会因为她还没有成年而软下来吗?那我现在应该马上闭上眼睛,或者更坚决一点,直接戳瞎自己的眼睛。
我做不到。我绝大多数时候是一个正人君子,除了白花花的少女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目光一刻也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其他的一切顾及都被抛在脑后。
但是,不像是那种单纯为了发泄的自慰,每做完一个动作,都会低垂的眼光扫一眼书页,然后似乎是参考书本的指示,换一种手法再继续揉抚。
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般,按照某种既定的顺序,依次在乳房、大腿、小腹、私处等地方抚摸。
原来那些搜索记录居然是铃兰留下的……这应该是是房中术的修炼方法……房中术不仅仅包括男女交合,同样也有女性的养生的记载。其中有名的除了药浴以外,还有干浴,所谓干浴就是仪式化的自慰。
裸露肌肤沐浴在自然的灵气当中,按照特定的手法抚弄自己的身体,意味着汲取天地精华与自然融为一体。
铃兰居然会接触这些东西,以如今的标准来看似乎太早了。
也许是在搜索原石技艺的学习资料的过程中,意外触碰到了那本房中秘术,被书中关于性的记载所震撼,用我的电脑搜索了相关信息,又在日渐萌发的性冲动的催生下,怀着对于性的好奇,偷偷尝试书中记载的秘乐之法。
也许在她自己看来……只是一种超级舒服的按摩手法吧,只是要脱光衣服做太羞耻,所以要偷偷一个人做罢了。
不要让铃兰接触拉普兰德……性和拉普兰德……到底哪个更可怕一点呢……在元泰拉世界里,可怕的拉普兰德大摇大摆地在罗德岛走来走去,性却像个被规训的孩子,小心地缩在角落里,稍微露出一个头来,就被一通棍棒呵斥驱赶回去。
“嗯!哈啊!嗯……呀哈……”
如同在轻轻吟唱,尚且稚嫩的童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古书称之为“啸”,是女性的自然之声,就像自然界的风声、水声和雷声。古书认为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呼哧……还不够,还得继续努力……”
她俯身趴下,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臀部随之高高抬起,手指在内裤里快速地抖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并在一起来回摩擦,玲珑可人的白丝小脚趾紧紧抓起,满脸潮红的铃兰咬住下唇微皱眉头,攥住床单不顾一切地冲顶。
“飘起来了……哈……”
娇躯一抖,双腿用力夹紧股间,随着一声欢愉的长吟,一小团湿痕在她小内裤的中心扩散。
铃兰“扑腾”翻倒在床上,两眼迷离地喘息片刻,抬腿把小蕾丝内裤脱下,盯着股间一小块湿痕看了许久,平复喘息,对折放在一边。
纤瘦的小腹上光洁无毛,两瓣洁白的阴唇紧闭,合成一道细细的小肉缝。她用两个手指撑开,取过一把手镜,利用镜面反射仔细端详自己的秘密花园。
“果然是这样子的吗……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尿道,还有阴蒂……呀!”
少女手指轻触那个女性的极乐之源,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叫。
“流了好多,好湿润……书中说女阴湿润是为了方便纳入阳物……阳物为什么要进来,进来以后,到底是什么感觉……”
抚弄了片刻以后,她放下手镜,又翻了几页。
“男女交合要先裸体抱在一起……小狐狸君,就麻烦你先当我的夫君啦。”
铃兰很有礼貌地牵过等身布偶的手揽入怀中,小巧纤细的手臂环住布偶的脖颈,用生涩的技巧与它接吻,口腔里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那是在练习舌吻吗?
始料未及,居然还要尝试男女交合的部分……
“小狐狸君,乖乖坐好哦……”
铃兰轻声细语,让布偶靠着床头坐好,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根胡萝卜,放在布偶的胯间。她张开小嘴,俯身趴跪将胡萝卜纳入口中,两只黄色的耳朵随着头部的动作而颤动,噗噜噗噜的吸吮的声音充满小小的卧室……
即便是和苏苏洛口交的时候,含蓄的她也没有发出过这么大的声音,但凡是个男人,听到一个女孩如此沉醉地在吸吮自己的肉棒,估计都会难以自持地立刻在她口中射出来……
不仅仅只是含在口中,甚至还在扭动腰肢来从视觉上刺激对方……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大腿根部透明的液体随她的扭动,一闪一闪散发晶莹的光……
就这样,她含住那根胡萝卜舔舐吮吸了许久,突然把下颌打开,大口地吞咽口水。似乎是在练习吞精……
温柔地吐出以后,低着头套弄一会儿,似乎在抚慰射精后敏感的肉棒。
“小狐狸君乖哦,舒服吗?哈哈……好开心。”
她又翻了一页书,起身抱住布偶躺倒,让布偶压在她的身上,稚嫩的脸颊依偎在布偶的肩膀上,两只白丝腿缠住布偶的腰间。如同真的在交欢般,扭动小小的腰肢,发出让人浑身酥软的呻吟,她雪白的股间晃动着,小小的蜜裂泌出如此多的清水……
“……47、48、49,好啦,该换体位了哦……”
铃兰说着扭过身子侧卧,一丝不苟地确保两人的股间贴合在一起,抬起小脚搭在布偶的肩膀上。她用温柔微笑的眼神看着布偶,布偶也好像真的在与她交合般,随她的动作前后晃动,那只白丝的小脚在它的肩头上下跳动。
“……48、49,辛苦了,接下来该女方主动了……女方就是我啦。”
把布偶站起靠在墙上,用自己的臀丘撞击布偶的股间,布偶的双手搭在她前后摇晃的小屁股上,仿佛也沉浸在无穷的快感中摇晃,挺腰渴望更深地进入她的里面。
“呼,乖孩子,最后该采你的阳精了,不许哭哦……啊哈……”
铃兰俏皮地笑着,把布偶的双脚分开,撑开双腿跨坐在股间,雪白大腿内侧的少女蜜穴一览无余,布偶贴在她的背后,撒娇似的依偎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扶着布偶的手揉抚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按揉自己的阴蒂,她用力冲顶般上下摆动腰部,激烈撞击布偶的股间,仰起脖颈发出让人浑身酥麻的娇吟。
“啊、啊、啊、啊……哈啊——!”
小腰不自然一阵抽动,双腿突然紧紧合并夹住下面,她反弓起身子,皱紧眉头一声娇叫。看样子应该是去了一次。
“辛苦你了,小狐狸君……小狐狸君最棒了……”
高潮后的她全然没有疲惫的神色,却好像更加光彩照人。睁开翠绿的双眼更加明亮透彻,发自内心地咯咯笑着,回头给了布偶一吻,然后把它放回到原处,哼着歌下了床。从旁边的衣服篮子里取了一条粉色的小内裤,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冲水的声音。
我赶紧趁机从柜子里出来,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所幸没有人撞见我。
……
回到屋里,把身体里的灼热的淤积都泄出来后,才觉得头脑清醒下来可以思考。
或许……不该用色情的眼光来看待这种事情?毕竟那只是一种传统的养生手法?古代女性开始修炼房中术的年龄也普遍很早……她自己似乎也是用稀松平常的心态来看待这项修炼。
不,我现在应该去和凯尔希商谈,谈谈关于如何对未成年干员开展性教育的课程。这才是正确的事情。正确的事情,一个正常的男性成年人应该做的,正确的事情……
……
某天晚饭后,我独自到甲板上吹风。苏苏洛突然找到我,把果汁递给我,要我帮她拧盖子。我想也没想地接过来随手一拧,然而当我把开盖的果汁递给她的时候,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不太习惯依赖别人的她,以前从来没有找我帮她拧过瓶盖。
她喝了一口,抬头看着我,凑的更近一些。
“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呀。”
沉默片刻。
“Amore,昨天那个刚走干净……”
“嗯?”
“意思是说,今天是安全期……”
“你不是说不靠谱吗?”
“没事的……今天肯定是没问题的……”
嘴上说着没问题,从没见过苏苏洛这么不安。
那件事情到现在一个周的时间,我一次也没有和她做过爱,她已经开始隐隐觉得没有安全感了吗。
唉,对不起,amare。
那晚又在一起过夜。我们在小浴室里一起洗澡。
站在花洒下,湿润的肌肤彼此紧贴,流动的温水将我们的身体包裹。拥吻过后,苏苏洛蹲下身,小手攥住我的肉棒,温柔地吞入我的龟头前端。
“咕啾……咕啾……”
水汽朦胧,安静得只剩下忽高忽低的淫靡响动。飘飘欲仙时想要低头看看她肉嘟嘟的小脸,然而低头看到的一切让人难以置信,像做梦一样,蹲在我脚边的女孩不是苏苏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铃兰。
她淡黄色的耳朵微颤,抖落几粒小水珠落在肩头。纯真的翡翠瞳如今满溢色欲,垂目看着我硬挺的阳物,带着喜悦的微笑,张开小口,软软的小舌从阴茎根部出发,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舔舐,小手托起我的两颗睾丸轻轻抚弄,那条丁香小舌在我昂扬的阳物上缓缓爬行,少女兴奋的吐息呵在我的龟头上。
“辛苦了,博士。请好好放松吧……铃兰,有让博士觉得舒服吗?……哈哈,太好了,铃兰好高兴……”
我直直地看着她惊呆了。不敢相信此刻正陶醉地服侍我的肉棒的狐耳女孩,居然是一个比阿米娅还小的孩子。
“怎么了,amore?你看我的眼神跟平时不一样。”
没错,明明是苏苏洛。我出现了幻觉,我除了她以外,从来没有和其他异性做过爱。
“没事……”
“累了吗?”
“没事,你继续就可以了……”
我闭上眼睛,反复地怀疑,反复地质问自己,现在正在含住我的阳具的沃尔珀女孩,究竟是苏苏洛,还是铃兰……究竟是谁……如此娇小的口腔,柔软的香舌,还有一阵阵令人颤抖的吸吮……龟头一次次撞进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下流的声响在耳畔绵延不绝……
“呀!……射了!”
临近射精前,我从她的口中拔了出来,精液从铃口喷出,一团团抛洒在她的脸上。我睁开眼睛,忐忑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居然又是铃兰那张天真可爱的俏脸,调皮地闭着一只眼看着我,一团团白浊物黏在她的发间、鼻尖和脸颊,她笑着攥住我的肉棒,轻盈的吻印在龟头上。
“铃(suzu)……”
我不禁伸手想去摸她的头。
“怎么了,amore?”
是苏苏洛(Sussurro)。没错,是她。听到我在叫她的名字于是抬头看我,她的头发和脸上已经沾满了我射出来的东西。她擦掉一小团落在她的眼睑上的精液,慢慢睁开眼睛。
没错,我本来叫的就是她的名字,只是发音模糊而已。我的手停在了半空,苏苏洛不喜欢我把她当成小孩子,尤其口交时候摸她的头,在她看来非常的不尊重。
“从背后进去可以吗?”我轻声问道。
“可、可以的。”
她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转过身弯腰趴下,一只小手扶在浴缸边沿,另一只手则伸在两腿之间,用纤巧的食指和中指把小蜜穴撑开。
在她回头看我的瞬间,水汽再次模糊了我的双眼,眼前正期待与我交合的女孩,恍惚间又变成了铃兰。
她摆出与年龄截然不符妩媚的姿态,引诱着我赶快填满她小小的蜜壶。
俏皮地抬高雪白娇小的臀部,臀丘掩映的娇嫩性器已经充血,平常紧闭的花苞被她亲手撑开,少女的秘密一览无遗。层层浅红色的花苞间掩藏秘密入口,如今大胆地如盛开的花瓣,仿佛时刻准备要把我的阳精采走。
她回过头来迫切地看着我,色欲的潮红在纯真的脸上不协调地蔓延,九条狐尾淫乱地摆荡着。
“快一点,博士……这个姿势好羞耻……”
那个挺直的混账东西,如今简直像一头毛发凌乱的野兽,被淋过热水后更加膨胀发烫,欲火瞬间烧毁残存的理智,伸手一把握住她的盈盈细腰,无论她到底是铃兰还是苏苏洛,沸腾的脑海里只剩下想要和她交合这一个念头。
膨胀发烫的阳物抵住她稚嫩的蜜裂,成年男性粗犷坚硬的阳物对比少女的细腻水灵的阴户,贴在一起有种不协调的冲击力——我正挺起可怕的武器,对她进行野蛮的侵犯和掠夺……然而仿佛唤醒血脉中渴望侵犯的因子,想要破开这座圣洁庙宇的狭小门户的欲望更加强烈……
淫液充分润滑龟头,挺腰顺利剥开浅红的肉唇,探入少女紧致封闭的阴道口。缩紧的腔道紧紧捏住我的龟头,我抓住她本能想要逃开的腰肢,用力向前挺腰一点点把她撑开,怀着坚定的心情向前挺进,仿佛在为少女进行一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成人礼……她也随着我的前进连连娇喘,踮起脚尖趴下身子调整阴道的高度,汗水顺着她湿润的后背流下来。
“啊……博士的好烫……进到铃兰里面来了……”
龟头如同被少女的薄唇缓缓吞下,处女膜也没有执意抵抗,轻松地破开然后驯顺地让开了道路,只留淡淡一丝处红从唇间渗出。暗自感叹简直就是造物为了容纳男人的精液,而专门设计出的柔软蜜壶。
“博士!博士进来了……好大,要被撑开了……”
少女的娇吟让我更加激动亢奋,抓住她臀丘两团软肉,把自己送入更深的禁地,润滑的阴道慷慨地分开两边,小穴紧紧含住我的肉棒缠绵吸吮。
“呀!哈……进来好深……”
一声长叹,在她温存包裹间沉醉片刻,我捏住她的纤腰开始熟练地抽送。娇躯随我的抽送前后晃动,懵懂的少女初次尝到男女交合的乐趣,浴室里响起稚嫩柔软的叫声,已然分不清是在悲鸣还是欢叫……把她娇小的乳房托在掌心,就像捧起一对热乎乎的小馒头——太小了,就让我来帮你长大些吧。这样想着,指尖在两颗娇嫩的小肉粒上缠绕拨弄,手掌则抓住酥胸肆意地抓握揉捏。
好紧,随着我爱抚她的乳房,还在缩紧……究竟是苏苏洛的还是铃兰的?我不知道,我被她小小的里面紧紧裹住,沉醉与每一次抽送带来的飘飘欲仙的快感,我的喘息前所未有地激烈短促……每一次抽送都紧紧攥住精关,丝毫不敢放松,只怕稍有不慎就要在她的小蜜壶里早早丟了精。
“啪、啪、啪、啪……”
身体碰撞的响亮的声音,与少女动听的娇叫交织和鸣,响彻这间雾气缭绕的小浴室。九条黄灿灿的尾巴抚弄着我,引诱着我更加深入,纤巧的腰肢配合我的动作随之扭舞……
撞入深处,子宫口仿佛正有一对双唇在吸吮着我的前端……阳精被她神秘的吸力牵引着,要从细小的排精管里生生吸吮出来,小小的缝隙正张开口来,被那股无法抗拒的感觉死死纠缠……
股间愈发火热酸麻,预感到自己即将登临绝顶,我才意识到没有任何的避孕措施……然而当龟头来回剐蹭她肉壁,触电般短暂快感立刻打断了思考,全部身心都为性爱的快乐而颤抖欢呼……
是不是应该射在体外,射在她光洁的小玉背上……
然而短暂地抽出后,欲罢不能地“啪”的一声再次捣入深处,已然沉溺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我,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紧实美好的娇小蜜穴。
我一声低吼,狠狠地进行最后一次撞击,龟头猛撞进她宫颈前的贮精池中……她一个踉跄,被我顶的向前一扑,抓住浴缸的边缘才没有摔倒。
我卡住她的腰臀不让她逃开,龟头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口,咬紧牙关,积压的精液早已顶在精关躁动许久,随着一声深长的喘息,那些粘稠的液体灌满了她的窄窄阴道,涌入她小小的子宫内四处扩散,从她的阴口溢出滴落在浴室的地砖……
我气喘吁吁地撞击了数次才结束,她随我的撞击断断续续颤抖呻吟,最后静静地趴在那里,皮肤像是被我的精华滋润,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红润。她耳朵微微颤抖,扭过头深情地看着我,绽放出高潮后满足的笑靥,铃兰理了理凌乱的黄发,揽住我的腰肢蹲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做着事后的清洁……
……
恍惚间我现在躺在床上。
铃兰的俏皮地笑着,搂着我脖颈,献上一个又一个香气迷人的啄吻,突然意识到我背后的床正是和苏苏洛缠绵的那张,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她。
“呀!Amore?”
苏苏洛被我推到床边险些掉下去,吃惊地看着我。
又是幻觉吗……
“对不起,最近有些……”
“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跟我说吗?”
我沉默许久,无言以对。
“……那早点睡吧。”
刚刚把她一把推开,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还想说点补偿的话,她已经裹上被子背过身去,关上了床头的台灯。
……
银灰给我发来新的照片,他和萝莉博士站在一个倒下的红石头人的脑袋上,他家的萝莉博士骑在他脖子上,像是征服山顶后合影留念,摆出一个一飞冲天的姿势。
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看来误会已经解除了,实在是太好了。
点一根烟,头靠椅背。
听着窗外的雨声,就像那天铃兰在浴室冲澡时哗啦啦的水声。
隔着一层雾气弥漫的玻璃,少女娇小的身影,在模糊如梦的灯光里摇摇晃晃。
……
我放手了……没错,我放手了……所有的罪恶都戛然而止,永远停在我把手搭上门把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