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翻译】crepkae、sins of the father
又是一次与克利普斯共同参加的愚蠢商业晚宴,凯亚感到无聊得快要发疯了。他想拿出手机摆弄一番,但出于礼貌,他并没有在餐桌上这样做。
宴会上的其他人正有说有笑,而他只是坐在克利普斯的左侧位置,负责扮演听话且顺从的儿子形象。迪卢克在这方面比他做得要得心应手些,只可惜今天迪卢克未能出现在这里。
今晚是他作为莱艮芬德家养子在蒙德上流社会圈子中的首次亮相,人们都对这初次见面小家伙感到十分好奇。
“收养这位出身不幸的孩子,将他视如己出……克利普斯老爷真是我们蒙德人的榜样啊!”
“若是蒙德有一半人都能拥有您的慈善,这座城市想必会成为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吧。”
听了这些吹捧,凯亚不禁在心里暗暗嗤笑。若是蒙德一半人都变得像克利普斯那样“慈善”,这座城市非但不会变得更好,反而会变得更为糟糕。
“独自一人养育两个孩子一定很辛苦吧,克利普斯老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笑着凑了过来,凯亚只觉得她脸上的妆容极为廉价,与她所穿着的花哨衣装倒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相得益彰。
女人的手搭上克利普斯的肩膀时,凯亚不禁皱起眉,除了滑稽的扮相,她的身上竟散发出人造Omega信息素的香味,这公然的诱惑令凯亚感到有些厌恶。
或许因为这女人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她现在所做的事和凯亚流浪时所做过的并没什么不同。
用甜蜜的赞美让人们降低警惕、紧接着用令人无法抗拒的气息施以勾引、必要时也会用酒精软化他们,然后——让那些家伙乖乖掏钱。
“小姐,您过奖了,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辛苦的事——不过是给迪卢克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同伴罢了。”克利普斯对她礼貌地微笑,放松地将一只手搭在凯亚的肩膀上:“况且,现在凯亚可是我们家的宠儿。”
“您的孩子们多大了,十五岁,还是十六岁?”
“我最小的孩子今年刚满十六岁。”
“唉,他们还是孩子啊……”女人叹了口气:“您难道从未觉得他们需要一个母亲么?”
克利普斯的手微微收紧,凯亚明白这是在暗示自己。
“艾德琳负责照顾我们,”凯亚开口道:“对于我们来说,她就像是母亲。”
女人并没有松口,试图继续找些话题。
“但您一定很孤独,克利普斯老爷。”她的指尖暗示性地抚摸克利普斯的手臂,克利普斯没有躲闪,或许她是一个他不能轻易得罪的重要人物,然而,他搭在凯亚肩上的手却抬了起来,顺着少年的脊椎一路轻柔地掠过,在后背稍稍盘旋,似乎在表示安慰,随后继续在凯亚的背部抚摸前进。
“只要孩子们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克利普斯简单明了地回答,直视那女人的眼睛,也许在她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完美的好父亲。
但他的手却以一种绝对不是父亲抚摸孩子的方式搭在了凯亚的大腿内侧。
“你知道的,我可不是傻瓜。”凯亚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克利普斯的房间,并反锁了门。
此时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浴袍,光是轻轻解开带子,浴袍便掉落在地,凯亚并没有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感到犹豫或是羞耻,实在是没有害羞的必要——他早已习惯如此了。
刚刚舒服地洗了个澡,凯亚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带着水汽,他一如既往地做好了与养父共度良宵的一切准备,甚至连小腿与耻丘处多余的毛发都剃得一干二净。他看到克利普斯正坐在扶手椅上,手里拿着半瓶威士忌,凝望着壁炉里火焰的跳动,凯亚进入房间时,他的目光也移到了凯亚的身上。
整个晚宴期间,凯亚都在思考他的养父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自克利普斯将手抚过他的大腿那一刻起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以至于甜点才刚吃到一半,隐秘之处便不知不觉地流着水,甚至把他的内裤都洇湿成一片粘腻。如若今晚没有喷上气味阻隔剂,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中想必都会回荡着Omega淫靡的气息,直到所有人都感受到一个饥渴的小Omega正在焦急地寻求伴侣。
即便到现在,凯亚也依旧湿着,克利普斯的手早已离开他的身体,但他依然无比渴求对方的再次触碰。
他在洗澡时已经顺带着把气味阻隔剂洗掉了,现在,Omaga的香气充斥着整个房间,凯亚闻不到自己的气息,但他在很久前曾听克利普斯描述过,他闻起来像是水仙花和雪松木。
凯亚看到克利普斯显然也在用饱含欲望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似乎对正赤身裸体接近自己的凯亚感到很满意。养父灼热的目光打量着他硬挺的乳头、纤细如同女人的腰、以及软弱无力的腿——凯亚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次如何让自己举手投足间都充满诱惑,然而真正被克利普斯凝视着时,他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十六岁的他正处于从少年过渡到青年那最美好的时期,若是在未来成长为能够平视养父的成人,他还会爱着自己吗?凯亚不禁思考。
为抑制发情而喝的药水会延长他的青春期,或许在几年后,这具身体会成长得比Alpha更为高挑,凯亚总觉得克利普斯不会喜欢那样的他。
但现在并不是需要担心那些的时候,此时此刻,克利普斯正被自己所吸引着,想要占有自己,这就够了。
凯亚从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Alpha信息素,那是一种沉稳昂扬的麝香,当克利普斯感受到凯亚早已做好准备时,他的气味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
“你当然不傻,”克利普斯回答道:“说实在的,你甚至比我的亲生儿子更狡猾些。”
“在宴会上配合你的表演又不是什么难事。”凯亚一边说着一边跨坐在克利普斯的身上,后者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把酒放在一旁的写字台,伸手扶上凯亚的腰。
“我想了又想,把我带进家门对你来说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坐在克利普斯大腿上的凯亚扭动着身体,抓住椅子扶手,以便让自己能稳稳骑在克利普斯身上:“我知道他们在奉承你,但从单纯的利弊角度看,你也没理由不收养我。”
“嗯,”克利普斯没有否认:“你肯定比迪卢克更适合做个商人,继续说下去。”
“你得到了……”凯亚喘息着,晃动臀部贴着起伏着,撒娇似的蹭着克利普斯的身体:“用于奖励的退税,而且国家也会给你用于抚养我的津贴。”
克利普斯含糊地哼了一声,任凭少年半坐半跪地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用湿润的穴隔着布料摩擦那处从两腿之间隆起的巨伞。
“你还得到了一个——啊,好吧,该怎么说呢?一个住在家里的妓女?”凯亚假意斟酌一番,嘴里却吐出了相当恶毒的话。
“其实,这才是你收留我的真正原因,对吧?”
“说什么出于善良都是骗人的,”凯亚说。“你只是偶然瞥见暗巷,看到我正含着胖老头的鸡巴,别的男人们射在我体内的东西还顺着腿流……那时你第一次见到我便想要将我占据,但并不满足于短暂的拥有……你想让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人。”
克利普斯目光阴沉,将凯亚一把拉近自己。
“难道没人教过你怎么装糊涂?”他的气息呼在凯亚的颈侧,语气轻柔却充满危险。而凯亚则仰着头,让养父能有更多机会品尝他的脖颈。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凯亚打趣道。
克利普斯停住了,随即狠狠地在凯亚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没说错。”克利普斯靠在椅背上,低头仔细端详着凯亚的眼睛:“但你——的确惹怒了我。”
语毕,他便捏着凯亚的下巴,粗暴地吮吻上他的唇。
“唔……不……”凯亚在漫长的吻间寻找着喘息的机会:“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惹恼了蒙德城的首富,”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着:“我好害怕啊,他会对我做什么?”凯亚能透过双腿的触感到克利普斯堪称可怕的硬度,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能用这种语气和克利普斯说话的而不必承担后果的人。
仿佛要对他进行惩罚,克利普斯愈发用力地轻咬凯亚的双唇。
“有考虑过闭上你那张嘴么?”克利普斯说:“或者让它用在更合适的地方。”
“如您所愿,父亲。”凯亚说着,从养父的身上爬了起来,又无比熟练地跪在地上解开养父的裤子。
当凯亚含住父亲已经渗出忍耐汁的硕大顶端时,克利普斯不禁发出了低沉且有失体面的呻吟。
“好孩子……”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因为凯亚已将那巨物一口气全部含入。他的手指埋在凯亚仍带着淋浴后湿气的长发之间,轻轻抓着那柔软湿润的发丝,将性器推向口腔的更深处,直到感受到凯亚的鼻子已经贴在腹部。
凯亚并没有抱怨,只是放松了喉咙,任由克利普斯在他的口中抽插。此时他只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自己仿佛已变成一个只为满足父亲的性欲而诞生的容器。
“摸摸你自己。”克利普斯命令他。凯亚顺从地答应着,一边继续不停吸吮着父亲的肉棒,一边腾出一只手撸动自己那根。克利普斯似乎格外喜欢养子跪在他腿间的模样,他不紧不慢地欣赏着凯亚吞咽肉棒时流露出的细微呻吟声,凯亚在为他口交时总是喜欢细细吮舔肉棒的顶端,用舌尖挑逗敏感的小孔,然后将它整个吞入,直到喉咙都被插得凸起,脸颊因为吮吸而微微凹陷,做完这一切后继续侧过脸伸出舌头对着顶端又舔又吸,凯亚总是在口交时盯着父亲的眼睛,同时也在用手抚慰未能受到照顾的部分,尤其是敏感的系带。
“过来。”克利普斯酒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凯亚,眼神愈发灼热:“别磨磨蹭蹭的。”
听到命令,凯亚弓起身子,将嘴巴张成O字,然而白浊的液体却溅在他的手上,地板上,以及克利普斯老爷的靴子上。
“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克利普斯打量了一下手指上溅射的精液,随即将沾着精液靴子伸向了凯亚。
“舔干净,用你的舌头。”
凯亚犹豫了片刻,便开始恭敬地舔舐那些精液。克利普斯平静地端详着凯亚一言不发清理精液的样子,凯亚用嘴唇包裹住沾着白浊的手指,就像不久前吮吸肉棒一样沉溺其中。当凯亚做完了一切,克利普斯让他重新回到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凝视着他的眼睛,充满爱意地吻凯亚的额头,鼻子,一路向下,在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头留下了温柔的吻。
被克利普斯咬住乳头时,凯亚不禁发出了短促的吸气声,父亲小心翼翼地轻咬、吮吸着,仿佛是在细细品味能够一口含住的蜜色软糖。与此同时,克利普斯的双手捏着凯亚的臀肉,用手指试探着已经变得温热潮湿的穴口,父亲手指的温度与触感和自己扩张菊穴时截然不同,凯亚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沉溺在快感当中。
“……嗯!”凯亚的大腿紧紧夹着克利普斯,令后者不禁轻笑出声。他的手指在臀瓣之间淌着水的小洞盘旋打转,不时戏弄般轻戳入口,但没有插入其中。
“完全湿了。”克利普斯的低语声回荡在凯亚的耳边:“你一定忍耐很久了,凯亚。”
凯亚发出轻声的呜咽,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试图让克利普斯的手指插入更深处的地方。
“就那么想要父亲的肉棒吗?”
凯亚用湿漉漉的穴蹭着父亲的手作为回应,磨蹭着手指祈求更多的爱抚。
克利普斯微微一笑,在凯亚头顶落下一个亲吻。
“那就先为我脱衣服吧。”克利普斯说。
凯亚急忙跟上,很快便将克利普斯的上衣脱下并整理好,他看到克利普斯宽阔健壮的胸膛上覆盖着少许的毛发,就像他有时会露出的手臂上一样。多年来一直以狩猎为爱好令这位父亲的腰腹紧实,肌肉发达——手臂与大腿也是同样。毕竟骑着烈马搭弓射箭足以让这位绅士锻炼到身体的每一寸,唯有鬓角处少许的白发证明他已经不再年轻了,除此之外,他与比他年龄小十岁的男人毫无区别。这与凯亚过去在昏暗的小巷里服务过的客户截然不同——凯亚对此十分满意。
“把你的腿绕在我的腰上。”克利普斯说。
凯亚照做了,随即便被一把捞起带到卧室,像玩具娃娃一样被随意扔在了特大号床上。
克利普斯压着凯亚,肉棒顶端磨蹭着凯亚流着水的菊穴,反复几次顶弄入口却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要真正插入的意思。凯亚发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但克利普斯显然并不想就这样轻易进入他的身体。
“想让我做什么?自己说。”克利普斯道。
“我想要……”凯亚喘息着,想要用湿润的穴找到克利普斯的肉棒,将那活儿整个吃进去,但克利普斯则按着他的腿让他无法动弹,凯亚紧绷着的屁股只得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
“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的肉棒……想要爸爸的肉棒……”凯亚急得几乎要哭出声了:“求你了,爸爸……请插进来……”
“答得真棒。”克利普斯抵在入口处的硕大肉器猛然插入,几乎一插到底,以至于凯亚感到肚子和内脏都被猛地顶起。凯亚的肉洞已经完全湿润了,根本无法阻拦那根肉棒在他身体内抽插,克利普斯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操干身下的人。
凯亚只感到自己的臀肉被顶得乱颤,瞬间被狰狞凶器塞满肉洞的快感如此强烈,凯亚不禁浪叫出声,他的肉棒刚刚泄过,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随着克利普斯一次次的插入碾压过敏感的黏膜,凯亚的那根也开始逐渐硬了起来。克利普斯放缓了动作,握住凯亚的性器抚慰着,一面用力在他的菊穴中抽插,被凯亚柔软的肠肉包裹着,克利普斯只想继续用力干他。
克利普斯格外喜欢侵略凯亚最敏感处的感觉,每一次抽插都缓慢有力,凯亚只得仰着头喘息呻吟,克利普斯俯身吻住那不停发出浪叫声的嘴,与之唇舌纠缠,细细舔弄吮吸凯亚的舌头,当凯亚迎合他的吻时,他能听见凯亚喉咙中的呻吟。
凯亚正被操干着的菊穴不停地流着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把床单洇湿,当克利普斯看向两人相连之处时,他看见肉棒早已把凯亚搅得淫水直流,拔出时粘腻的透明淫水将肉棒与穴肉打湿,水涟涟地泛着光,甚至随着抽插的动作咕噗咕噗地冒泡。
“你今天真是有够骚的。”克利普斯的眼中也逐渐浮现出沉溺于欲望的神情。“是不是被干得很爽?”
“如果我在你发情时操你,你打算怎么办?”克利普斯低语着,将凯亚的双腿折叠,好让他的肉洞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听闻这话,凯亚显然有些紧张,然而肉穴却更加紧密地吸着克利普斯的硬棍儿,差点让克利普斯被夹得泄了身,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因为想到凯亚发情期时的样子,他也感到十分兴奋,凯亚的双腿被他牢牢掌握,打开到最顶点,此时如被钳制住的猎物般动弹不得。
“你刚才变得更紧了,凯亚。”克利普斯再次深深插入穴内用力操干,此时他们以最亲密的方式链接在一起,好似已经融为一体了。
“愿意让我成为你的Alpha吗?”克利普斯声音如此之轻,以至于凯亚几乎听不见他的询问。
“我会好好对你的,凯亚。”克利普斯温柔地抚摸凯亚的性器。“相信我。”
“如果你让我在你发情的时候占有你,我会小心翼翼地不让你受伤,温柔地进入你的身体,让你不再经受发情热潮的痛苦,你可以按着自己的想法随心所欲地做,我可以拥抱着你,就像现在这样——你也可以骑在我的身上,将我当做一个按摩棒,只要你能感到愉悦,做什么都没关系。”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从后面狠狠干你,让我的全部力量撞进你的骚穴,每一次撞击都将阴囊重重拍打在你的屁股上,每次进入你的身体时都射给你满满的爱,你可以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整日坐在我的结上。”
听到这里,凯亚发出了像是啜泣一般的呻吟。
“我会把你的骚穴全部填满,甚至不需要润滑,在你发情期的一周里,无论何时我都可以不停干你,在你的肉洞灌满精液,拔出时都带出一股白色的溪流……也许,在连续一整个星期都被射入精液之后,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克利普斯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危险:“告诉我,凯亚,你愿意吗?”
“好啊!”凯亚抽泣着,被操得摇摇晃晃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呜……好啊…就这样……我想要,我想要……”
“求求你,爸爸……给我……”凯亚可怜地呜咽着,被操弄得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我想要……我想要你……”
“真是个好孩子。”克利普斯贴进了凯亚的后颈,他的牙齿轻轻压在了那处细腻的皮肤上——但施加的力度不足以咬破。凯亚渴望着他咬住自己脆弱的腺体,将他的养子标记为他的伴侣——但他今天不会这样做,至少现在还不会。克利普斯仍打算在公众面前保持完美父亲的形象,或许也考量到了迪卢克的想法,凯亚的腺体变得红肿,渴望着一个Alpha的侵入,但遗憾的是,今天恐怕要让它失望了。
克利普斯再次加快了动作,起初他只是小幅度地操弄凯亚,但当肉穴放松下来时,他便认真地抽插起来。以往那种掌控局势的冷静早已不复存在,刚刚的脏话与幻想令他想要立即在凯亚的身体中释放,一次又一次地更加用力干进凯亚的肉穴,即将射在最深处。
在他身下被狠狠操着的凯亚已经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呻吟着流出泪来——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出于快感。经过几次高潮,凯亚的身体已经脱了力,每当被父亲顶弄时身体都会无助地震颤,不停浪叫。
“嗯……啊……嗯……”父亲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碾过在他的前列腺,没多久后便紧紧地抓着他的父亲达到了高潮,仿佛再也不会离开一般。
随着最后几次猛烈的抽插,克利普斯终于也射在凯亚的身体中——凯亚能感受到熟悉的湿润热意在穴内蔓延,肉棒的动作逐渐放缓,似乎要将精液全都一滴不剩地射入他的腔内。
直到高潮的余韵散去,克利普斯拨开散乱在凯亚脸上的发丝。
“下一次发情时再来我这里吧。”克利普斯平静地说着,这并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我知道了,父亲。”凯亚难得郑重起来:“到时候我会通知您的。”
【END】
作者后记:
是的,因为antis一直催促我们去报税,所以这篇文中吐槽了税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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