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拉姆依然被软禁在海博利尔伯爵为他准备的房间中;除去比地牢内要更为优渥的条件外,拉姆觉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还不如当初在地牢内的日子;家佣与侍卫可以随意出入她的房间,在这里她毫无隐私可言,甚至只要他们愿意,趁海博利尔伯爵让他们放假的功夫来找拉姆夜夜笙歌也是被允许的。
拉姆已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爬上过自己的床,有多少人将她的手腕摁在床上;她不再去记忆床上斑白到底被覆盖过多少次,也根本不愿去细想这些人到底还能在自己身上玩出什么花样,她感到在这伯爵府内,自己日日夜夜地对那群如狼似虎张开双腿,所有的行为仿佛都是在告诉自己这就是她的本职——伯爵宅邸内唯一被允许的丰产之神。
拉姆也并不愿意就此沉沦,可是现在的她若想反抗,那也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今天又想用怎样的方式来对待我?”每天都是以这样的态度去面对新一轮的凌辱,内心里虽然对着海博利尔府邸上下都骂了个遍,但一切精神上的抵抗都显得毫无意义——伯爵的催眠术让她在每次开始咒骂抵抗的时候就会生效,让她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做出一切与原本相反的行为。
每日留给她的空闲时间不过寥寥,她也曾经想过逃离这个地方,可每次不是逃到宅邸边缘就被抓回并接受变本加厉的凌辱。在历经数次逃脱失败后,拉姆才终于算是死心了;不断地出逃只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残忍,那么至少为了自己的安全,在没有万全计划之前还是先搁置一段时间再说吧。
海博利尔伯爵当然也是知道她此前的几次出逃的,不过伯爵本人并没有那么在意,至少在拉姆看来,之前几次逃跑的时候伯爵都没有亲自出面并“给予惩罚”,很难说清这个怪人到底是否有真的在意过自己会出逃的这件事。
拉姆也曾经有想象过,或者说预测过自己到底会在何时被折磨致死,可惜最后她无论如何也没能算出答案,因为鬼族的生命力实在是太过于超出常人,就更别提拉姆这种甚至是鬼族中的佼佼者了。不过有一点拉姆是十分确信的,只要是海博利尔伯爵亲临,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将要遭受的更加变态且毫无人性可言的事情。
“唔,唔……吸溜……”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她被迫与宅邸内的佣人偷欢交合。嘴唇紧紧地吮吸着男人的大宝剑,硬挺的老二顶得她喉咙发疼,之所以这么卖力地“工作”着,自然也是希望对方能快点射出,好让她多感受几秒自由的气息。
或者更快进入下一轮当中。
“哦……嘶……噢噢噢噢——”口腔内的热度不断侵蚀着男人的理智,拉姆能感到对方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就像是下一秒就能被她口射出来一样,“妈的……哦嘶……这婊子怎么这么能吸啊?”前者用手撑住自己的腰不断往前挺起迎合,嘴上的骂骂咧咧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
“唔……唔……唔嗯嗯……”拉姆并不想去在意他要说什么,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今天的拉姆穿的是一身吸精魅魔的装扮,高开叉的黑色布条紧紧地附着在了身上并仅仅只是起到遮挡住两点与下阴的作用,在她看来这与那件V字形的黑色泳衣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或者说区别只在于后者更加暴露,而前者好歹还有大片的黑色能包住身体——虽然在一些人眼中看来这样似乎会更加色情。
魅魔的尾巴是肛塞状的,它被强行插进了拉姆的后门,并且会根据她身体的反应作出摆动;魅魔装的翅膀能够拆下来,他们嫌这玩意太费事了,所以干脆就直接扔到了地上;小恶魔经典的发箍装扮被带在了她的头上,而那两只高高耸起的黑角对拉姆而言仿佛是在嘲讽自己明明作为鬼族,却没有鬼族最标志性的双角一样。
至于淫纹,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有作用,那个极具代表性的魅魔纹身早就在上两回的凌辱时被纹在了小腹的位置,他们甚至煞有介事地挑选了很多款式,最后自创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但至少看起来还像是那么回事的淫纹并画了上去。
愈发肿胀得有些发紫的肉痉在快要喷发的时候被抽出,男人一把将拉姆推倒在床上,想也没想就进入了她那湿润温热的肉穴内快速抽插了起来。“啊……爽死了,快说,你是婊子,快说——”男人猛烈地顶撞着,并不断逼迫着拉姆说出那句话。
拉姆强忍着生插肉穴而产生的快感,不情不愿地将头拧向另一边,于是男人便伸出手去捏住她的脸蛋,让她强行撇向自己的方向。
“说啊,快说啊,你这该死的婊子,就说你是个婊子,是天生的肉便器——”边说着还一边猛烈地抽插,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爱的意思。拉姆挣扎着想脱开对方的双手,却无论怎样都没办法用上力气。
“唔……唔呜呜——”突然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来感觉了,肉穴不断地收紧,臀部也很不自觉地自动硬挺着对方。男人同样也感受到了对方来自身体上的变化,便干脆将手把回她的腰间好便于更猛烈地动作:“他妈的臭婊子身体老实得不行,嘴倒是硬得很……看我不插死你。”看来今天要“服侍”的这位家佣确实是粗暴了点。
不顾拉姆怎样扭动着身体,这位粗壮的家佣依旧用力把持住了她的纤腰,灼热湿润的小穴让对方感到难受难耐,情欲的火苗仿佛连带着他一起引燃了一样,不断交欢而产生的热度从内到外不断迸发,将床上的氛围拉至最高点。
“呜呜呜呜——”拉姆奄然被干得全身紧绷,疯狂交合而产生的汁液从腿间淌下,流得满床狼藉,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小穴将肉棒死死绞紧,拧毛巾似地要榨干男人的每一滴汁液。虽然她依旧坚持着不发出男人所期待的叫声,但恐怕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噢噢噢噢……要射了射了射了!看我……不射死你个臭婊子!!!”男人的大腿根细细抽搐着,没过多久就被一股极为舒适的热流抬到顶峰,冲上脑海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他啊地大叫了一声,下腹突然往前一顶,将肉棒与对方肉穴最底的端口抵得死死的;男人的后庭也跟着用力收缩,拼尽全力似的将自己的全部内射进去。激热的液体陶冶着子宫内的每一个角落,多余的白色液体顺着子宫口溢出,再从小穴口的位置被挤出来。
持续了小半分钟的射精结束之后,男人才满意地拔出自己的肉棒,他拍了一下失神倒地的拉姆,和身边的人开玩笑道:“你说我们射进去了这么多,她怎么就还没怀孕呢?”
“也许是你的精液不够厉害吧!”男人们用手巾擦拭着身上的狼藉,丝毫没有要多去看她两眼的打算。在这些人眼里,拉姆不过就是一个用完就能丢的玩具,甚至根据海博利尔伯爵的态度,大可将拉姆玩坏也是无所谓的。
“胡说,你射得有老子的多吗?”
“就你那点量还好意思叫多?你看我明天晚上不把她直接射到怀孕。”
“那怀孕了咋整?怀上了不是额外增添负担了吗?”
“兄弟你不对劲?谁说怀上了就不能操的?”
“兄弟你不对劲?你是不是还想看她边生边操,最好是生完之后继续猛操?”
“……也不是不行?谢谢兄弟为我开拓思路。”
“操,你这个人是真的怪耶!”
男人们边笑着一边起身穿上衣服,突然发现海博利尔伯爵早已站在门口观望了。
“早上好,这么说各位都过了十分愉快的一个早晨对吗?”海博利尔伯爵的问候虽然带着微笑,可总能让身边的人不寒而栗。
“伯爵大人早安。”他们立刻起身行礼,也来不及顾上穿没穿好衣服,几个人甚至在低头行礼的时候裤子刚好就顺着腿掉了下去;其中几个人倒是很精,用手扶着并以鞠躬一样的姿势面对伯爵,另一些没那么精的则干脆任由裤子掉下去——虽然我也说不好上述二者谁精谁不精,不过反正伯爵大人看着很乐呵就是了。
“早上好,各位。”伯爵示意让大家免礼并先把衣服穿上,“看来大家都我的这位小玩具还是很满意的对吗?”
“是的,伯爵大人,我们非常满意。”
“能有幸玩到伯爵大人的赏赐,我们任劳任怨都在所不惜!”
……
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行了,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你们是说我可爱的小玩具不会怀孕是吗?”海博利尔伯爵再次抬手示意他们停下鬼扯,毕竟想听恭维话的办法多得是,也并不那么必要就必须是在这里。半小时前海博利尔伯爵就听到这里的动静了,虽然他们在这的活动也算是自己的旨意,不过恰好也算是临时起意吧,他最后还是过来看了两眼。
“呃……是的,但是我们绝对没有说这不好的意思。”刚才带头挑起这个话题的家佣冷汗直流,他赶忙站出来解释。不过海博利尔伯爵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与之相反的,他似乎又想到了别的什么可以拿来折磨拉姆的法子。
“怀孕是吗?虽然我知道你们中的有些人确实在男女方面有着特殊的爱好,但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碍于伯爵的身份,海博利尔伯爵并没有把事情挑得那么明白,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倒是听懂了,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憋笑。
不过海博利尔伯爵多少还是听到过一些抱怨的,抛开拉姆那副完美的肉体,他们觉得并不那么尽善尽美的地方当然还是拉姆的服从性。海博利尔伯爵此前的态度则是她怎么反抗都随意,并且他还认为只有让她不停反抗这阵子的全部行为才算是有意义。
怎么都难以被击垮的灵魂玩弄起来才有意思,伯爵本人大概想表达的就是这么一个观点。
不过这次来,众人都感觉海博利尔伯爵似乎有些不对,他的气场十分微妙,比平常还要再更严肃一些并且目的性极强——后者指的当然是在针对拉姆的事情上了——他先是问了好几个人,最近拉姆的情况如何,从生活状况到服从状况上一个不落地听了个遍。作为自家佣人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所以也就如实照说了。
“这么说,你们觉得她不够听话?”海博利尔伯爵坐到床上,一边同家佣们谈话一边还顺手掐了两把拉姆的屁股。后者早已因为刚才交欢而无力挣扎,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宰割,时不时还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表示自己还活着。
归根结底,到头来还是调教的问题。海博利尔伯爵也觉得此前的几次调教都太过于稚嫩了,一点也没有所谓调教的样子。说到底之前所有对她做的行为,也只不过是在她身上疯狂发泄欲望,并没有任何很明确的调教目的。海博利尔伯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拉姆,心中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便浮现了出来。
“嗯,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海博利尔伯爵一反常态,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着对拉姆实施凌辱,“既然大家都说她缺乏管教,那么我们就管教管教,说来也是啊,拉姆亲明明是罗兹瓦尔家的女仆……哦不对,现在已经是我家的女仆了呢,那么我作为海博利尔家主要给不听话的女仆一点管教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对吧?”
“你……要对我做什么?”俯卧在床上的拉姆十分艰难地将声音从喉咙中挤出,全身脱力的她此时根本没有任何与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更别说与往常一样与海博利尔伯爵持续高强度对线了。
“过几天你就会明白了。”海博利尔伯爵的满意地起身与家佣们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房间,剩下拉姆一个人对着即将要发生的未知产生恐惧。
从这一天海博利尔伯爵带着众人离开之后,至少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再有任何人会出于性欲的因素同拉姆接触。来为她送饭的佣人换成了一般的女佣,她们平时个个都绕着她走,送餐时脸上的那副表情巴不得要用什么东西捏紧一样。
拉姆十分能理解她们的感受,这个地方对所有女人来说都是一片不洁之地,想要远离或者说想要至少是与这个房间划清界线的想法是……
“……非常自然的。”她这么说服着自己,最后更是放弃了从这些女佣身上寻求到哪怕一点帮助的想法。
另一方面,虽然说没有人会来打搅拉姆了,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好,但也仅仅只是身体状况而已。拉姆不经意间留意到最近的伙食比往常地要好出许多,甚至还有不少滋补品摆在里面。一时间拉姆也想不出海博利尔伯爵到底要做什么,但经过前面几个月的高强度羞辱,拉姆早已不在意能送进嘴里的是什么了;是鬼族人求生的本能,让她尽可能地汲取一切有必要的营养。
其余方面,拉姆的精神状况每日愈下,究其原因也十分简单,由于有过前几次的经验,她总是在想着海博利尔伯爵会不会下一秒就出现在她面前并对她实施惨无人道的折磨;为此她每日二十四小时都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时刻都提防着从门后面进来的任何一人。
这点小事自然是逃不过海博利尔伯爵的眼睛,他早就知道拉姆的警戒心早晚有一日会将她击垮,甚至这里面肯定也有不少是他造成的。海博利尔伯爵在拉姆进入伯爵府的第一夜,就找来催眠师对她进行催眠,抛开最简单的什么“娇嫩处女变荡妇”这类的催眠,海博利尔伯爵给那位魔法师的任务只有一个。
“只要她睡下去,就想办法刺激她,让她醒着,用什么办法都行。”言外之意已经十分明确了,海博利尔伯爵就是要依靠这个慢慢地摧残拉姆的精神力。
精神力这个东西说来就很玄乎,它维持着一个人的意志,只有精神力能得到恢复——睡过一觉之后到了第二天,拉姆就能继续在精神上进行反抗;可无论再如何钢铁般的意志,也无法在不停地蚕食下坚持到最后,它就像是一个消耗品,像防洪堤上的决口一样,一旦被消耗殆尽,到后面就会越崩塌得不可收拾。
海博利尔伯爵此前的行为,以他自己的话来说也已经是足够克制了,而他最期待的就是见到拉姆的精神力与意志双重崩溃的那刻。
“今天是时候了。”在伯爵府内某个拉姆根本不知道的房间里,海博利尔伯爵轻轻地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就选今晚吧,我看今晚月亮也不错,应该是个好日子。”
今夜海博利尔伯爵没有让魔法师去继续刺激拉姆的睡眠,所以这是拉姆在这么多日里十分难能可贵的一夜安眠,她本该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美美地睡上一觉,再铆足精力去与海博利尔伯爵的非人折磨对抗。
可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拉姆的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沉重木门撞击墙面发出的巨大声音惊醒了差点就要睡过去的拉姆;原本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琴弦一下被崩断,拉姆下意识地发出了歇斯底里般地大叫。
“拉姆亲,是时候了哦。”站在门外的除了带着一片黑色礼帽的海博利尔伯爵,还有三四个胳膊腿可能都比她腰粗的家佣。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要做什……唔唔——!?”也不需要等伯爵的号令,他们进来之后就将拉姆绑了起来。他们用布条封住了拉姆的嘴,又用麻袋套在他的头上,让她看不见外面的东西;双臂双腿用麻绳绑住,就像猪偻一样扛起丢到了一架马车上。任凭拉姆怎样吵闹挣扎都无法脱开身上的束缚,他们就像是并不在意拉姆的死活一样,只是将她往车板上一丢,门一关就走了。
拉姆不知道马车到底开出去了多远,只能从外面的响动听见至少是去到了闹市的区域,重力反馈过来的体感让她知道至少拐了7个弯,时间上说不准,但无论怎样去论证最后得出的一个答案都特别的简单——他们将自己运到了地狱。
几分钟后,拉姆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接着脸上的麻布和布条都被卸除,出现在面前的是三五个带着奇怪面具的裸男。他们面带淫笑,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这让拉姆觉得很是不妙。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是什么人?”拉姆有些惊恐地望着对方,可此时她心中除了恐惧外根本没有任何余地让她产生其他选择。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但我们从伯爵大人那里听说你非常不听话呢。”他们提到了伯爵大人,那么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是那个叫海博利尔的人出的主意了。
“你们要做什么!”不等她有任何举动,男人们便一拥而上……
这里是边境区的一个地下表演场所,除了拉姆之外这里也有着数量不少的奴隶,他们来自全世界各个地方的不同种族,其存在的意义就是供贵族军阀们取乐;他们这些无人问津的可怜虫,在这里面对所有一切行为无论是抗拒抑或是接受都毫无意义。
“欢迎来到地下表演馆!在这里你可以尽情释放自我!我们的束缚就是没有束缚!”
虽然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但回过神来之后拉姆就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套调教用的制服。黑色的胶衣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自己的全身,乳头和下阴的位置装有拉链方便被人揭开,她被塞上专门的口球又被被蒙上眼睛,最后只觉得自己是被挂在了什么叉字架上慢慢被移出去。
“那么今天上来我们节目的到底是谁呢!”随着一阵欢呼声中,叉字架被慢慢推了出去,即便是有蒙眼的纱巾遮挡拉姆也觉得视线前是一片耀眼,她下意识地往两边躲闪却发现自己脖子的位置也被卡得死死的。
“看来今天的赞助方十分慷慨,一上来的是高档货啊,隆重介绍一下,原罗兹瓦尔家的女仆长拉姆!!!”主持人故意拖长拉姆这两个字的音节,激起台下众人的欢呼与掌声。拉姆觉得别的可能没什么,但这个主持人变态又是真的变态。
拉姆就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吊挂在叉字架上,主持人绘声绘色地给众人介绍着自己的生平,有关于罗兹瓦尔的,也有关于蕾姆和斯巴鲁的,她不想记住这个人到底要说什么,于是她便刻意地放空自己的意识,想着像平时一样熬过去就算了。
可当她的眼罩被摘下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主持人一边笑着一边将她下阴和乳头处的拉链解开,带着黑色假面的主持人像检查商品一样给众人展示了自己各个敏感的位置,有的地方甚至是拉姆自己都不知道的。
“你们认为拉姆今天能撑过几轮强奸游戏呢?”不用拉姆刻意去猜,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被人以这样的形式放进这种地方,如果不是为了被侵犯,她实在是想不到更多的理由了。
台下开始叫喊起来,他们像拍卖会一样举起手中的牌子,上面的数字并非代表自己需要被多少钱买走,上面的数字对拉姆而言代表着自己将要被侵犯的次数。眼下发生的一切都么像是个拍卖场,以至于拉姆由衷地希望这里实际上就是个卖场,这样的话她好歹能期望自己会被卖到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家里去。
可现实毕竟不是梦境,后者只需要弹指一挥间就能过去,可前者并不能。现实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的每一分一秒都需要她去真实地经历,无论结果如何并且永远都会在心中刻下重重的一笔。
“在节目开始前呢,我们收到了罗兹瓦尔伯爵的来信……”
罗兹瓦尔!?拉姆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听错了,她了解罗兹瓦尔大人,罗兹瓦尔大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兴致的才对啊!
“……伯爵大人只说了四个字!”
“及时行乐!”
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拉姆便迎来了第一轮的侵犯。从后台走出来几个精壮的男性兽人,他们个个都有接近两米多的身高,光是看到他们来到自己面前拉姆都能感受到那股充满压迫的感觉。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席卷全身,拉姆哭叫着呜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被对方重击腹部的一拳一下卸除了所有的抵抗力。
“要怪就去怪蕾姆吧,是他得罪了海博利尔伯爵才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步的。”这便是拉姆失去意识之前唯一还记得的一句话。
“蕾姆……不是这样的……蕾姆……蕾姆……”
胶衣在男人们的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阻挡的作用,他们像撕开纸片一样将胶衣扯了个七零八落,兽人们壮硕的肉柱完全没有任何要排队的意思就往自己身上顶来顶去,仿佛是争先恐后一样。
“我先来!我先来!老子都忍了整整一个月了!我要直接在这里射死这个婊子!”拉姆已经听到过太多次这样的话了,像这种的她在海博尔利府邸内听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仿佛这些男的就只会这一句一样。
“好好!那我先用嘴!早先听海博利尔家的拿下杂种聊过,我他妈光是听了就牛子恩恩,今天能在这里碰上正货我真是太幸福了!”
“他妈的你们操女人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不插就走开!”
第一个享用拉姆身体的兽人从桌面上拿起了一支润滑剂,像淋酱油一样抹在了昂扬挺立的老二上,简单粗暴地经过一番润滑之后对准拉姆的穴口就是长驱直入。原本因为拳击而有些昏昏沉沉的拉姆一下被下体传来的一阵撕裂感惊醒,口球下的悲鸣传遍整个舞台,台下那些看不见的观众连声叫好,拉姆只能用余光瞥到几个恐怖的微笑和十分机械般拍打的双掌。
兽人不顾拉姆的挣扎狠狠地抽插,异物侵犯的痛楚仍然折磨着他,身体也被紧紧绷直,痛苦与快乐反复交替着。她能感觉到兽人的老二与一般人类的大宝剑存在着什么差异,无论是粗细还是硬度当然是兽人的家伙更加具有破坏力,就更别提那极具侵略性的抽插了。
渐渐地异常凶猛的快感盖过了剧烈摩擦后而产生的痛苦,被强烈的力道疯狂摩擦和进出身体,拉姆已经是完全搞不清楚身上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嗷嗷哦哦哦……她真的好紧啊……海博利尔家的女仆都这么高级的吗!”
无视了在身上运动的兽人对自己的评价,疼痛的感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退去,取而代之传递全身的是某种麻木和微妙的疲软感,拉姆觉得这也许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慢慢习惯起来了。
不断在胯下抽插的兽人很快就发现了拉姆的异动,原先像是悲鸣一样的呜咽被另一种更加隐晦而色情的声音而取代。自体润滑开始生效,拉姆的肉穴开始慢慢吸住了兽人坚挺的阳物,并非是本意而是她的本能驱动,身体感到舒服并不住地发抖。阵阵快意同时在趴在他身上的兽人与自己身上继续,而拉姆自身也感觉自己的灵魂正遭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
“要去了……要去了……”不愿意去明白为何这次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可汹涌累积的快感让灵魂都快要被冲散。坚挺阳物的刮蹭将快感一次又一次地抬高,拉姆感到胸中就像是翻起一片又一片巨浪般,失去控制且难以平息。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她的神经,灵魂好像也慢慢从身体中剥离出去一般,她感到这下一去恐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兽人狂叫着摁住拉姆的肩膀和她身后的叉字架,最后冲刺所带来的动静让整个舞台都发出颤抖,那块木制的固定架更是被操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拉姆能明显感受到兽人龟头处的肿胀,她知道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呜!呜!!!呜呜呜——”口球未被摘除,她呜咽着恳求对方不要在这个时候射进去,那样的话不单单是她的理智,恐怕这一射真的是要她魂飞魄散。
可兽人哪里管她这么多,腰胯的动作开始变得愈发疯狂,兽人脑子里所有的思绪一下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要将名为生命的子种注入到拉姆体内。他充分地感受着即将高潮时肉穴夹紧的频率,灭顶的快意让他不要再去思考任何其它东西。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最后随着拉姆的一阵哀嚎,兽人终于射精了,那一刻她几乎是失控的;拉姆全身紧绷着夹紧了兽人的肉棒,肆意从腿间横流的汁液就像是兽人的勋章一样格外地谣言。拉姆高潮时收缩的肉穴甚至将对方的肉棒咬得死死的,浑身都呈现一种绷直的状态,直到高潮涌出的全部被释放出去为止。
拉姆觉得今天的自己着实是有些不对劲,即使是兽人的肉棒再怎么美妙,她也不觉得自己会这么简单地就被干到这番田地。
“你也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了是吗?”其中一个兽人看出了她的不解,他捏住拉姆的脸,并告诉他自己就来自海博利尔的伯爵府邸。
“我来告诉你吧,最近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伯爵给你的饭菜里都下了一种十分特殊的药物,它除了能增加你的敏感度,并让你更容易发情之外——”
“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让你能够怀上孩子。”
哪怕是伯爵的算计都没能让她感到恐惧,可一旦听见伯爵的目的是让自己怀孕之后,拉姆作为女人的本能便清醒了过来。她恐惧地哭叫着要挣扎逃开这个地方,哪怕只是一点努力也好,她现在马上立刻就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要怪就怪你不肯服从海博利尔大人吧,伯爵大人给予了你足够的时间,而你回应给我们的却永远都只有一个不字。”
“既然如此,今天就归还你自由!”
明明是伯爵大人单方面撕毁了“准许口头拒绝”的这个权力,到了这些人嘴里,却又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
拉姆失神地落在地上,原来是男人们在结束第一发之后就解开她的枷锁了。他们一边唱着名为“I’ve got no strings”的儿歌,对舞台外的众人宣告她已获得自由。台下观众无不为此欢呼雀跃,就好像是表演达到了一个全新台阶。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拉姆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在男人看来“说不就是不”哪怕身体上再怎么接受,在“拒绝”这个词从口中出来之后,放到他们眼里,这就是在挑战他们的权威……
拉姆逐渐理解了一切。
后续的兽人逐渐跟上了节奏,一晚上对拉姆来说或许很长,可于他们而言却十分短暂。他们抓紧时间享用着拉姆身上的一切,无论是嘴唇、阴道还是后穴,只要是能进去的地方他们都尝了个遍。
一遍又一遍的侵犯让拉姆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她就像是脱线的木偶一样仅仅凭着这段时间来所有的肌肉记忆来应付身边发生的一切。白浊的液体在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无论是射进去的还是流出来的,那块是谁的那块有是谁的,它们好像不分彼此,只要经过了拉姆的身体就你我不分地融合在了一起。
肛穴与肉穴两边的快感交互着在全身乱颤,性感带没有一处被落下,并在不断的刺激中让她浑身颤抖。也并不只是由于自己的意志在流失,兽人们强烈的冲击也足够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二穴间那酥麻的快感化作热流在往她的四肢间逃窜,似蚂蚁一般爬过全身周围,酥麻瘙痒一股脑全部由内向外涌出。
某种意义上说,拉姆想要压缩时间感觉的效果也达到了。在这个阶段她几乎感受不到时间在流逝,悬浮在脑海当中的除了欢合就是欢合,她的肌肉记忆完全取代了大脑——前者更是直接操控着身体去为这些兽人进行服务。
享受着拉姆前后二穴的兽人,他们的大腿根随着射精的律动而细细抽搐着,舒适的热流从体内迸发而出,品尝着拉姆身体的每一寸。不断被射入的拉姆,总觉得这样下去别说怀孕,恐怕就连她体内的卵子都要被直接冲烂了。每次感到对方要内射前,他们的动作都会不断加快,粗糙的掌纹与龟头内外一起安抚着自己的全身,到最后一同泄去的时候便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拉姆甚至连身边站着的是谁都看不清,唯独只有自己极快的心跳声还告诉着她自己还活着。
“不愧是罗兹瓦尔家的女仆,她现在还有力气服侍着我们的兽人旅行团!”虽然自己听不见,但舞台上的主持人依旧要保持慷慨激昂,虽然他自己也很想上去来一发,但现在好歹还是在节目现场,作为主持人的操守还是要有的,只能看看她之后会不会被玩坏,以及在台下的时候自己能不能跟伯爵大人商量一下“蹭”两口吃的——虽然就以他对这些贵族的尿性看,只要不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但凡是个人随便抓拉姆去玩什么都没有意见。
“那么接下来就是第——轮了!”
第二轮……?意识模糊间拉姆只听到了一个二的音节,如果他说的不是什么二百还是二十又或者是十二这样的字,那么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兽人军团的凌辱也不过只是这个不眠长夜的其中一个环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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