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过得很困难,不穿内裤的羞耻感和下体上的塑料袋都让我十分难堪。而一整天不上厕所比我认为的要困难很多,我们学校很看重节约粮食,因此中午剩饭会被严厉批评,更不要说连汤都浪费掉了。再加上我本来就胖乎乎的身材,就算告诉老师自己吃不下恐怕也不会被接受吧。硬着头皮喝完了学校发的汤,到了下午我果然感到尿意不断,我一边祈祷今天的课程快点结束,一边对于回到寝室接受浩哥的调教感到畏惧,在这样的矛盾当中艰难地支撑着。
偏偏今天下午还有体育课,我强忍着劳累不喝水已经非常难受了,更要命的是我的阴茎因为长期憋尿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再加上没有穿内裤,就变得十分显眼。尽管我用尽全力隐藏,但是我还是发现班上几个男生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一定都是在嘲笑我,想到接下来的初中三年可能都会被人以此取乐,我就对自己昨晚裸睡的选择后悔莫及。
下课回到教室,我的同桌坐下来就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看了太多小黄书?”我可不想被当成一个小色鬼,也不想让他发现我昨晚被迫当了小黄书的主角,支支吾吾地搪塞几句,他却不依不饶,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摸向我的根部:“还说没有?你看你都已经…”
他的举动让我惊慌失措,如果他摸过来,那他不仅会发现我勃起的事实,还会发现我的长裤内连内裤也没有,甚至还套了一个塑料袋!我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慌张,佯装自己生气,让他不要动手动脚,他才吐了吐舌头,就此放弃了。
好在今天是周五,许多同学周末要回家,因此便没有晚自习,下午下课就可以回到寝室了。我一边快步跑回宿舍,一边暗自想到,如果今天还有晚课,那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尿在塑料袋里,让我的阴茎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度过了。
我的家住得很远,所以我周末并不回家,浩哥也是如此,这意味着我这个周末都要被他随意摆弄了。我战战兢兢地打开宿舍门,舍友大都直接回家了,只有浩哥笑嘻嘻地坐在我的床沿上看着我。
“还等着干什么,快脱光让我检查一下啊”
我只能乖乖地解开上衣扣子,脱掉短袖露出我的身躯,然后除去我的鞋子,把裤子脱到底,我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很快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双白袜和那个塑料袋了。
浩哥走过来检查了一遍塑料袋,确认我确实没有打开过后,有些惊讶地说道:“没想到你真的可以一整天不去上厕所,我本来还打算如果你尿在塑料袋里,就罚你把袋子里的尿都喝掉呢!”
尽管浩哥说话时笑盈盈地,但我知道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不禁后怕起来。“还等什么呢,就这样跟我去厕所吧,还记得昨天教你怎么上厕所的吗?”
就这样去厕所——浩哥的意思是让我全裸穿过走廊去厕所,然后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撒尿。尽管昨晚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了,但那毕竟是在晚上,而现在是下午放学时间,周末不回家的同学可能马上就要回宿舍,就算是回家的那批人,也可能要回来拿东西,现在暴露的几率远远大于昨晚。
可是我太想上厕所了,我感觉自己已经一刻也不能忍耐了,生理欲望已经完全战胜了理性和廉耻。浩哥打开宿舍门,傍晚的夕阳照在走廊上,耳边依稀还能听见校园内其他地方同学们说话的声音,浩哥朝我扬扬下巴,示意我跟上。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我迈步走了过去。浩哥看着我,他的表情看起来对我非常满意。可是我对自己却是无比失望,不仅仅是因为像玩具一样被浩哥摆布带来的耻辱,而是在这一过程当中我发觉自己心性已经发生了变化——欲望和冲动支配着我的行文,人类应有的尊严和人格正在离我远去。
或许是处于怜悯,浩哥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刻意拖长我暴露在走廊的时间,但我自己心里清楚,就算是浩哥让我一路爬到厕所,我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终于到了便池旁,昨晚的折辱还历历在目,我趴下翘起左腿,露出自己那根受人控制的阴茎。片刻之后,在浩哥目光的注视之下,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体涌出,尿液从地上激起,溅在我的身体上——释放的解脱感、暴露的羞耻感、任人摆布的无助感还有青春期懵懂无知的性冲动混杂在一起,让这件对常人而言无比下贱的差事,变得仿佛是恩赐一般。
排尿结束,浩哥让我做出“检查姿势”,我便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叉开腿露出我的下体,在龟头上还有残留的尿液。“以后你就不用憋尿了,老是这样对身体也不好,但是你是我的玩具,你的排泄自然也要由我来管理……”他想了想,下达了一个羞耻至极的指令:“这样吧,以后你每次小便,都必须把裤子至少脱到膝盖,露出自己完整的大腿、屁股和鸡鸡才能撒尿,听明白就复述一遍。”
“是,听、听明白了,我以后每次排尿,都必须把裤子全部褪到小腿,把我私密的大腿、臀部和鸡鸡全部露出来才能尿。”在幼儿园时期的小男孩往往都是像这样撒尿的,但是我现在已经步入青春期了,却要像个幼儿一样执行这种羞耻的命令,如果别的同学问起来,我该怎么交代呢?
浩哥把我带回了宿舍,我知道他要继续在宿舍调教我了,但是离开公共场所之后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战胜了对被调教的恐惧。我欣然同浩哥回到宿舍,他看了看宿舍的布置,让我在一个特定的位置站好,然后打开了宿舍门。
这让我惊讶无比,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我还想着只要不被别人发现,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浩哥却让宿舍大门敞开,而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虽谈不上十分显眼,但是别人如果路过时多看几眼,就不难发现有个男孩一丝不挂地正在被别人玩弄。
浩哥笑吟吟地说道: “很好,你很听话,我打算给你一点奖励”。想起昨晚的“奖励”,我打了个寒战。“欸,别紧张,这次是真的奖励,会让你很爽的……”,浩哥顿了一下,“你之前自己打过飞机吗?”
“没,没有”虽然自己没有尝试过,但是我很清楚浩哥说的打飞机就是自慰,以前就在生理健康课上学过,男性的生殖器被强烈刺激之后,会喷射出精液,而这个过程还伴随着极大的快感。我一直认为这种事非常下流,因此有些抵触,别人聊到时我也不怎么搭腔,但是现在我战栗地明白,浩哥接下来要强制让我射精了,而且还是违背自己的意愿,被别人玩弄到高潮……
浩哥高兴地说道:“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先把自己弄硬,这个总会吧?”我勃起的下体已经被浩哥彻彻底底地观赏和把玩过了,但是把自己弄硬,来方便浩哥的调教,这件事的屈辱感没有丝毫地降低。我低下头,用右手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茎,揉搓龟头附近的包皮,很快就顺利勃起了。浩哥先拿出了一把尺子,量了量我的阴茎:“13厘米,评价长度,也还不错啦,你自己把这个数字记在心里,听到了吗?你的鸡鸡有多大,回答我。”
“报告浩哥!我的鸡鸡勃起之后13厘米!”屈辱裹挟了我的全身,我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能脱口而出这样毫无底线的话语。
浩哥笑了笑,转身到我背后,左手揉捏着我的胸,并时不时挑逗我的乳头,很快我的乳头也挺立起来了。浩哥便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玩弄我的乳头,一边前后撸动我的包皮。这种刺激对于我来说过于强烈,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浩哥颇有经验地刺激着我的身体,我感到大脑似乎变成了一片糨糊,全然忘记了被人玩弄的屈辱和赤身裸体呆在一个大门敞开的房间的紧张——我的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了呻吟,浩哥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如果要射了,记得报告浩哥说你要射了噢~”我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冲刷地十分稀薄,浩哥不断地问我:“这个奖励好不好啊?做浩哥的玩具是不是很舒服?”
很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难以言喻的体验闪电般蹿过一个我的脊髓,我不由地绷紧了每一块肌肉,甚至紧紧勾起了脚趾,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报、报告浩哥,我要射了!”
热流一瞬间冲出我的下体,少年浓厚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被别人撸出了自己的初精,一股,两股,三股…我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射在了哪里,发出了多大的声音,有没有被人看见——我只知道洪水一般的快感早已冲毁了我理智的堤坝。当我慢慢从这种感觉当中解放出来时,我才发现自己瘫软在浩哥的怀里,他正在把沾在手上的精液抹到我的身上——胸口,腹部,大腿;我视线所及的地方,宿舍的桌上正陈列着一道道醒目的白色液体。
浩哥用手撑开我的嘴巴,把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我口中搅弄:“弄得到处都是,真是太不乖了,你必须负起责任好好清理干净才行。”说到这了,浩哥把我往前轻轻一推,我失去支撑,无力地趴在地上。浩哥翘起二郎腿,一手给我屁股来了啪地一声脆响:“去,自己舔干净。”
恐怕现在的我已经不知思考为何物了。大脑近乎宕机的状态下,我的身体就像一台没有中枢的机器,任谁都可以来输入指令。我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舐自己射出的精液。浩哥在我身后玩味看着我,伸手把我的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从两腿间撸出来,重新翻开我的包皮,用纸巾替我擦去了残留在上面的液体。
“去把衣服穿上,该吃晚饭了。”浩哥拿出纸巾准备重新收拾一下桌面,我才恍恍惚惚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如何失态。但看起来浩哥的兴头还远远没有结束,他补充道:“身上的精液不许擦,只能穿外套外裤,上半身下半身都要内裸,听懂了吗?”
“是,浩哥,听明白了。”经过一天的忍耐,我已经逐渐习惯了不穿内裤,但是上半身也要内裸,这仍然是件羞耻的差事。我穿上校服的外套外裤,拉上拉链,身上一些地方还沾着精液,黏糊糊的,身子稍微一动,衣裤粗糙的内衬就从刚刚被刺激过的乳头和龟头上擦过。我不知为何联想到一颗水果,只要剥开外层薄薄的皮,就能让它的内在全部暴露在外。浩哥又把我上衣的拉链拉开到了胸口的位置,这样别人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他牵起我的手,就像一对陈年老友:“走吧,我们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