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了?」我望着身边的妻子,她正在认真翻看着那份特殊的合同。合同是全日文的,但对于日语翻译出身的妻子来说,看懂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个合同可不是一般的商务合同,那是一份日本地下调教会所的性奴合同,根据合同约定,妻子要在这个会所接受为期三个月的调教,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妻子将丧失所有作为人的身份和权利,作为会所的一名签约性奴母狗,会所的任何会员都可以对她进行调教。
「这难道不正是你要的吗?」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是纠结?紧张?还是怨恨?妻子是我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就走入了婚姻的围城,至今已经经过了10个年头,我们还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已经在国内上小学三年级。毕业后,我利用家庭的关系,跟日本方面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公司已经进入了上市轨道。妻子是日语专业的高材生,毕业后进入了本市一家最大的翻译事务所,在我
公司蒸蒸日上的时候,我提出让她到公司来任职,正好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有什么比夫妻搭档经营公司更合适的呢?可要强的妻子偏偏拒绝了我的提议,说是要坚守自己的事业,不想做男人的附庸。本来我拥有着让人羡慕的一切,一个蒸蒸日上的事业,一个美丽能干的妻子,可偏偏我是一个SM爱好者,在做生意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有相同爱好的生意伙伴,其中有些人见过我的妻子,一直动员我将妻子也变成M ,这样就可以加入我们一起玩,我也不用偷偷摸摸在外面找其他的M.我知道朋友的这类建议并没有什么恶意,在日本也确实有不少人会夫妻一起参与调教游戏,每每看到丈夫带着妻子一起出席调教活动,我都会投去羡慕的目光,内心也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像这些日本妻子那样,在丈夫面前接受调教,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玩弄、撩拨直到高潮……
但我的妻子从小丧父,和丈母娘相依为命长大,也铸成了她有些男派的要强性格,婚后我也旁敲侧击地跟她提过类似的要求,可是每次都被她断然拒绝。似
乎对她来说,男女性爱都是多余的,更不用说为了取悦男人变成下贱的模样。本来我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下去,妻子在公司扮演着女强人的角色,我在家
中扮演着负责任的老公,然后在日本,在会所里寻找着属于我的刺激,直到有一天,妻子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包裹里面是一张视频光盘,视频内容竟然是我在会所里调教其他女人的场面,虽然我带着面具,但从身形和服饰上,妻子很容易就认出我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妻子没有和我大吵大闹,也没有向我提出离婚,她将我约到了一个咖啡馆的包厢里,面色平静地将视频放在我面前。妻子将视频定格住,说来也巧,那画面正好是一个女人被绑吊在木架上,我
从后面冲击着她的身体,女人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
「你真的希望我也这样?」最后还是妻子打破了沉寂。
「是,」我想不出用什么语言回答她,只能回以最简单,但也是最直接的一个字。
「行,我知道了。」妻子转身离开,也结束了这次尴尬的谈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妻子第二天就到公司办理了停薪留职,而且要请半年的长假,据说还和上司大吵了一场,甚至以辞职相要挟,让上司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要
求。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将护照丢到我的面前,让我找日本的朋友给她办探亲签证。
「你不是想让我变成那样吗?那我就满足你。」妻子冷冷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一向要强的她居然愿意成为日本会所的签约性奴,在那里接受三个月的调教,这
也是为什么她要办理探亲签证,因为只有探亲签证可以驻留3 个月。我虽然一直幻想着妻子成为会所的性奴,但是真正面临这件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纠结,因为我作为会所的常客,我自然知道这些日本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再怎么性子刚烈的女人到了会所,都会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很多时候还会暗自庆幸,幸亏二战日本战败了,不然全亚洲会有多少女人成为日本人的玩物。可是妻子并没有理会我的纠结,正如她一如既往的那样,决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安排好了一切,跟着我一起踏上了前往日本的旅程,或者说是带着我一起……
妻子仔细地翻看着合约,正如她工作时的那种认真,直到其中一页停了下来,手中的笔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页纸是用来勾选可接受的调教项目,从来没有接触过SM的妻子,自然不会理解「涴腸」、「K9」、「犬の交」、「露出」、「SP」都是什么内容,她内心肯定是一项都不愿意选择吧,可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最后一栏「主人が決め
る」。
精通日语的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选项意味着什么,这个选项意味着会所里的每一个主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她进行调教,根本不会受到任何限制。难怪在妻子勾选这个选项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两个日本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日本这个经济与色情行业同等发达的国家,社会对待性侵事件要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宽容,这也意味着受害女性很难得到法律公正的保护。在2015年,
一个日本姑娘被政客强奸后,虽然勇敢地站出来控告政客,但几度败诉,这个姑娘也受到了社会舆论的极大压力,最终几近崩溃。后来有社会学家分析,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是在于日本的强奸法案对受害者非常不利,判处强奸罪名成立必须有恐吓或者暴力的证据。也就是说,在妻子签下这份协议之后,其他男人对她的任何调教甚至虐待,都会被视为是她主动接
受的,法律对这些行为不会有任何的惩罚。妻子在合约书的最后一页留下了自己隽秀的字迹,但会所还要求她脱光衣服,将合同拿在胸口拍下照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妻子会被拍下无数的照片,甚至是视频,这些照片视频经过技术处理,也就是俗称的马赛克之后,会在日本地下市场贩卖,到时候数不清的男人将看到妻子受虐的画面。
但第一次总是最艰难的,在听到日本人的要求后,我注意到妻子端坐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双手也捏成了拳头,她在紧张或者生气的时候,
总是会有类似这样的反应。她会拍案而起,将合同丢在日本人脸上吗?那也一定是非常痛快的。可是这一幕终究没发生,妻子缓缓地站起身来,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那条黑色蕾丝黑裤也被丢在了地上,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的妻子并没有想象得那么拘谨,她将合同拿在胸口,坦然面对着日本人的镜头……
平心而论,妻子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除了精致秀丽的面容和167CM的身高外,那些被掩盖在保守套装下面的部分才是最迷人的,且不说那对至少C CUP的乳房,虽然哺育过儿子长达18个月,但没有出现明显的萎缩和下垂,深邃的乳沟隐藏在白色的职业衬衫下,散发着少妇熟女特有的魅力。而那只90 CM 宽的大屁股,才是妻子身上最大的亮点,即便是穿着保守的职业套裙,也无法掩盖住丰臀的诱人曲线,应该会有很多男人在后面盯着她的大屁股意淫过吧,就像我一样。
而此时此刻,妻子的肉体就像是褪壳的鸡蛋,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风景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另外两个日本男人面前,任由他们欣赏、拍照,甚至是有些放肆
的抚摸,而且妻子应该很清楚,这才刚刚开始。日本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戴在了妻子雪白的脖子上,项圈上面有个精致的金属牌,上面刻有CHINA 014 和一个罗马数字V ,标记着妻子在会所里
的身份,在这个地方,没人在乎她的名字,没人在乎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一条来自中国,编号014 的性奴母狗。而那个罗马数字V ,则有着更深的含义。在这个会所里,女奴按照可接受调教的等级用罗马数字Ⅰ、Ⅱ、Ⅲ、Ⅳ、Ⅴ分成五个档次,第一档次Ⅰ的女奴只接
受捆绑和非插入类的调教,第二档次Ⅱ可以接受插入类的调教,当然也包括被会员插入,第三档次Ⅲ可接受轮奸、长时间高潮,适度的疼痛调教,第四档次Ⅳ可接受刑虐、兽奸,但不能造成身体永久性损伤,第五档次Ⅴ的女奴可进行身体改造以及非致死致残的所有调教。也就是说,在对妻子进行的调教中,只要不将她弄死弄残,都不会造成任何后果,更不用说被法律制裁,也正因为第五档次的调教太过残酷,所以我在会所里一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一个五级女奴,那是一个将近50岁的日本女人,从29岁离异后就进入了SM圈子,在20年的调教生涯中,她的身体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调教,乳房、阴蒂甚至阴道和肛门都被进行了改造。可是我的妻子在几分钟之前还是个从未接触过SM的女人,却主动选择了接受最严厉的调教,也难怪对面的日本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一定认为妻子是很淫荡的女人,非常渴望接受严厉的调教。从他们对待妻子的态度也看得出,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礼貌和绅士,其中一个粗暴地将她按在桌面上,傲人的一对乳房被桌面挤压成扁饼状,一副加厚的皮质手铐将妻子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只红色的圆球塞进了妻子的嘴巴,圆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脑后,使她无法用舌头将塞嘴球顶出。
整个过程妻子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在塞嘴球拿到她嘴边时,她还主动张开嘴巴,任凭那个圆球剥夺了自己说话的权力,与她之前拒绝我时判若两人,是什
么让她突然对SM打开了大门,是报复我的不忠行为?还是要证明她自己?可是要强的她完全没有考虑大门外的怪兽,会如何吞噬她的身体以及灵魂。从她脱下衣服那一刻起,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妻子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身上下只剩下高跟鞋的妻子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下意识地遮挡在屁股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妻子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壁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会有专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进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奴,身体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要出具书面检查报告,作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感觉与妻子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下了这
份合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回。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隔壁能够传来反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进将妻子解救出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蜜的家中。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都无法接收到隔壁妻子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妻子被戴着塞嘴球的缘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交流的声音:
「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没有阴毛的女性,应该是很淫荡啊。」
「自愿做第五级奴隶,当然只有非常淫荡的女人才可以啊。」
……
这些日本人用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妻子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妻子,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妻子,心里一定很不是滋
味,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妻子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妻子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性格非常刚烈,在去年
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户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结果被妻子当场回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200 万可此时此刻妻子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屁股还隔着裙子和内裤,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是探入她的身体,再加上那些下流粗俗的描述,妻子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着嘴巴,按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10年前在产房外等待着妻子生产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白大褂,他手中拿着几张填满的表格。我的妻子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进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妻子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晕,下巴上挂满了从塞嘴球小孔中渗出的唾液,妻子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妻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妻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随后迅速将脑袋低了下去,只见一丝唾液从她的塞嘴球孔中直接挂落下来,滴到了她雪白的乳球上。我本以为妻子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处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妻子竟然迈开了大步,将两个日本人都甩在了身后,讯速地消失在了签约室外面的过道中。
「看来你妻子对你很生气啊。」白大褂将妻子的评估报告夹在合同下面,光评估材料至少就有10张纸,夹在一起的还有妻子的中国护照,这些材料都将被锁
在会所老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这里的老板才能取出。如果说日本是世界上最守信用的国家,可能很多人会提出不同意见,但如果说它是地球上最重契约精神的国家之一,恐怕就算是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日本人虽然虚伪奸诈,但一旦确定的合作,很少会出现违约,商业诈骗更是少之又少。在日本,很多政商要人和黑社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你没有黑社会的支持,无论是生意还是仕途,都很难走的太远。而这个SM会所的老板大岛江,据说就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组织山口组的一员,据说在他的会所里,只发生过一例违约事件,而那个违约的女人再也没在会所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山口组斩断手脚,做成了人豚,也有人说她被秘密杀害,也有人说她被卖给了国际暗网组织……
像我妻子的这份合同,在法律层面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真的违约法庭肯定也不会受理。但违约的后果将非常可怕,甚至远远要严重于法律的制裁,
相信妻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妻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的,将是肉欲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2.泄密的惩罚
这是我第一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在日本人的SM会所里属于二等
公民,要不是会所发生了严重的视频外泄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他也不会主动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禁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发生了会
员的视频外泄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腰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日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版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但「四合院」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洞,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有20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在他右侧墙上挂着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乳房外露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士刀。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性生殖器,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插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值不菲,而我妻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一个只有170CM 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在他旁边那个30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
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妻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家。至于是否找到泄露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发给妻子,反而是次要
的了。
「是的,」大岛江将手伸到桌子下方,似乎是按了一个按键,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两个大汉拎进来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丢到我们面前。鲜血不规则地
分布在破碎的白衬衫上,形成一种特有的视觉效果,显然是刚刚遭遇了一顿痛打。
「就是他偷录了视频,除了发给你妻子,还发给了报社和警视厅,不过那两份视频都被我们及时收回,只是给你妻子的那份视频没有来得及处理。」大岛江
的话让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竟然连警察和媒体都能摆平,背后的关系之深可见一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发肿的脸,虽然有些脸熟,但肯定从未打过交道,但谈不上有恩怨,我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单单将视频发
给了我的妻子?
「方先生,他因为被妻子抛弃,就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一个月前他用服务员的身份混进了这里,正好拍摄了你的视频。」大岛江走到男子旁边,一脚踩住
了男人的右手,男人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了我们这里,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我盯着地上这个男人,他应该只有30不到,他的妻子也成为了这里的性奴吗?按理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恨不起
来,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我的妻子在这里接受了超出我承受度的调教,我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记恨于会所里的一切。
「他会被怎么处置?」我扫试了下男人身上的伤痕,殴打他的人虽然下手非常狠,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显然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按照规矩,泄露这里秘密的人,要被斩去一只手,如果还纠缠不清,那就哼哼……」大岛江的话让我背心发凉,这种手段果然是黑社会的风格。那个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大岛江的话,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乞求大岛江放过自己,而是不断地哀求将他的妻子放回去。大岛江冷笑了一声,走到书柜旁边,回头低视着男人,「只怕是你的妻子都不愿意回去吧。」只见大岛江按动了一个机关,书柜自动从中间向两侧分开,变成了一扇移门,
门内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像是被堵着嘴巴,但又分明是愉悦和兴奋的声音。
随着书柜的完全打开,一幅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膨胀的画面出现在我们面前:那是一个被捆绑在沙发椅上的裸体女人,女人的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但麻绳在
她的身上显然不只是为了剥夺她的自由,女人的双乳被麻绳紧紧地捆勒住,像极了两只饱满的水蜜桃,稍微一捏就会渗出水来,她的双腿更是被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折叠后被麻绳捆成了一个M 字型,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分别被插入了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棒,一根细麻绳套住这两根电动棒的底部,紧紧地勒在女人的股间,防止电动棒从她体内滑出。从留在她体外那两段扭动的情况来看,电动棒的大部分正开足了马力在女人的体内肆虐着,刺激着女人的感官。女人的嘴巴里戴着一个白色口塞,白色的塞嘴球和鲜红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女人呻吟大量的口水从塞嘴球的边缘渗出,顺着她的乳房流下积蓄在腹部。女人的双眼被一个皮质眼罩蒙着,被完全剥夺了视觉。女人应该已经被这样绑着有一段时间,美丽的肉体上覆盖了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光泽,在她身体下方的毯子上是一大滩的液体,或许是女人兴奋时流出的爱液,又或许是她失禁的尿水……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其他地方,或许会被当成绑架、限制人身自由等犯罪行为,但在这个地方,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以淫虐女人为乐,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只是男人们的玩物而已。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就连见多识广的川崎也看得目不转睛,可是对于我脚边这个男人,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只见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恐惧变成了惊诧,随后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美子!美子!」
我立刻明白了,大岛江密室里的女人,正是这个可怜男人的妻子,那个他努力想救回的爱人。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叫喊中,那女人只是刚开始有了一点反应,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没过多久,被紧紧捆绑的身体竭力向上绷起着,被堵塞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急促,丰满的乳球随着呼吸节奏频繁地上下起伏着,突然一股液体从女人的下体喷泄出来,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以这
种羞耻的方式达到了高潮。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浮现出一种幻觉,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
人变成了我的妻子,任我怎么呼喊,她依旧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就像是一个无法被唤醒的梦游者……
「你的妻子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大岛江关上了书柜,拿出一张纸丢在男人面前。
我注意到在那张纸的顶端,赫然写着几个日文繁体字「離婚協議書」,在下面是一行隽秀的字迹——田中美子,这让我想到了妻子在合同书上的那个签名,
这个美子在签下这个离婚协议书时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受到了他们的胁迫,还真的是发自内心地想离开丈夫?
「不,不会的,美子不会离开我的,这肯定是你们逼着签。」男人和我持有一样的怀疑。
「美子为了留在这里,连离婚抚养费都放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大岛江故意把「照顾」两个字加大了音量,显然有着特殊的用意。
「你们这帮混蛋!」男人不甘地瞪着大岛江,除了骂骂咧咧之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换做是我处在他的境地,我肯定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对付这个组织。
「把这个窝囊废带下去,留下他的右手,然后丢到山下,」大岛江朝着那两个手下挥挥手,「如果你再纠缠不清,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还有你的老母亲,
也会没人照顾了。」那个可怜男人被强行拖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通毫无作用的骂声,随着距离的拉远变得越来越微弱……
「听川崎君说,你也有事要跟我说?」大岛江坐回了那张老板椅上,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双手。
「我……」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我之前酝酿的替妻子求情的话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大岛江的冷酷和残忍让我不寒而栗,如果我替妻子求情,会不会也被
无情拒绝,甚至还会被他们视为窝囊,就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想来也是,我自己无法说服妻子配合自己的爱好,在会所里发泄,被妻子知道后,又无法改变妻子的决定,甚至连妻子签下了耻辱的合同,就在一旁的我都无能为力,现在如果开口请求会所接触妻子的合同,一定会被耻笑为无能的窝囊废,尤其在这种大男子氛围严重的地方,那是非常丢人的。
「方先生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合作伙伴呢。」见我有些紧张,川崎主动帮我说着好话。
「方先生的妻子也是位勇敢的女性啊。」大岛江翻看着妻子的合同,应该是看到了勾选调教项目的那一页。
「是的,方太太之前并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呢。」还好川崎没有说出我之前劝说妻子失败的事情,那一定会遭到大岛江的轻视。
「是的,主要因为她工作太忙了。」我赶紧接过川崎的话,阻止他再讲下去,但我的理由非常单薄,妻子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是实话,但工作忙和拒绝配合我玩
SM并没有必然关联。好在大岛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正好翻到了附在合同后面的生理心理检验报告,上面似乎有一些照片,肯定是我妻子的在接受体检时拍的,「你太太的身体很不错呢,是个非常适合被调教的女人,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会没接受过调
教呢?」
「方先生非常疼爱太太,肯定是不舍得对她用调教手段啊。」可恶的川崎再次抢过话头。
「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庸,不懂得服务男人的女人,就失去了她最主要的价值。」大岛江得意的发表着他的大男子理论,言下之意更像是挖苦我这个做
丈夫的,没本事让妻子成为这样的女人。
「是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得到最专业的调教。」我违心地附和着大岛江的观点,也算是为自己找了个托词。
「是的,我们这里的调教是最专业的,」我的话果然引起了大岛江的共鸣,也让我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境地。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对你贡献妻子的感谢,我将你们的会员级别升到二级。」大岛江将两个绿色手环推到我们面前。
之前在会所里,我和川崎戴的都是黑色手环,代表我们是最普通的会员,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活动,接触那些同样是爱好者的男男女女,而一直听川崎
说起,这里的会员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会员被分为三个等级:一般的付费爱好者都只能是普通会员,佩戴黑色手环,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自发地交流,而一些具有丰富调教经验资深玩家被列为高级会员,佩戴绿色手环,可以进入地下二层享受专属会员服务。
至于VIP 会员,据说都是一些神秘人物,他们佩戴着红色手环,这里面有权高位重的政客,也有富可敌国的商人,还有一些在日本SM圈子里顶级的调教师,
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会所里的任何女人,即便是将女人弄死弄残都不用承担后果,如果我的妻子落在他们手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真的?方桑,你可真的要感谢大岛先生,这可是我们SM爱好者的圣地啊。」川崎拿起了其中一个绿色手环,就像是对待一只价值连城的物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这个绿色的会员手环,能够让我见到妻子吗?能让我将妻子救回吗?我拿起了这个绿色手环,脑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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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