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雪的绝望体检
推开通往大地的门,即来则安——题记
“你来了?”我在她递过来的简历上扫视着,最后在人事部上面签上了我的名字,“你的宿舍…还有你的罗德岛生活指南,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羽毛笔作为今天的助理,站起身想要带着鸿雪在罗德岛转一圈,“记得几天后来体检,每个人都要进行的…”羽毛笔推开门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转过身,对着鸿雪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是的,当时我也是接受rt的体检…”看着羽毛笔的笑容,鸿雪似乎也觉得到一个新的工作场所,体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好…”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我双手手指扣在一起,视线越过指尖看着坐在面前的鸿雪,“你们去熟悉一下罗德岛吧…我还有事”
于是,我们就在会客室的门口短暂的分别,我往左,她们往右,两人参观罗德岛,而我,则回到实验室,努力将鸿雪的身影从脑海中赶出去,“啊哈…完全没心思呢…”把黑色墨水笔往桌上一扔,笔尖磕在桌上,弹跳一下,从桌子的另一侧滚落于地面,笔尖被落地时的冲击力砸入了笔管之中,我捡起笔,用尽办法都没法让陷进去的笔尖触碰到白纸,“呼…倒霉…”将坏掉的笔芯抽出扔到一边,换上新的笔芯,继续在纸上乱涂乱画
“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多萝西端来两杯咖啡,啜饮,轻轻吹开咖啡表面的泡沫,驱散杯口袅袅的热气,“是在,想那个新来的干员吧…”多萝西莞尔,目光随意但锐利,一针见血的将我所想剥开,“没…只是干员体检…”
“每年的这个时候才有?”多萝西撇撇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也难怪,我的反驳是那么的无力,脆弱到什么都无法文饰,“啊哈…算是吧?”我闪烁的言辞早已将我出卖,多萝西甩给我一个卫生球,继续埋头她的研究
我也埋头,继续我的思考,和幻想,两者在脑中争夺着位置,鸿雪的衣着,她的笑,她的跫音,在我思绪中浮浮沉沉
“你先回去吧…参数都错了…”
“诶诶?”
数日后
“体检?听羽毛笔说是专门的训练…”鸿雪跟在我的身后,进入实验室,我很好奇羽毛笔再说出“体检”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头顶冒出蒸汽呢?不过眼看鸿雪还没有任何的怀疑,我是否应该表扬一下羽毛笔的演技?或者说,羽毛笔本身天真的样子,就能够骗过其他人呢?
“在作战的时候,可曾想过被人俘虏?”我看着鸿雪,一旁的全息投影投射出各种各样可怖的画面,或许鸿雪在强装镇定,但她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在这片大地上,迟早是要拿起武器的…”鸿雪在此稍作停顿,抚摸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弓弩,“我不会害怕…”
“哦?”我上扬的语调似乎让鸿雪有那么一点不快,仿佛我在质疑她那不该被质疑的坚定,“那么…鸿雪是否愿意接受一场检测呢?”鸿雪看了看一旁的全息投影,上面正在展示着一个人是如何被鞭打的,看着投影上那受刑人扭曲的面容,“嗯…我…”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鸿雪微微往前踏了一步,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投影的人像,此时,那个投影正在发出无声的惨叫,“我同意…”我指了指一旁的实验床,“唔…”鸿雪躺在实验床上,我开始为她准备今天的一切
将床头床尾的立柱支起,将鸿雪的双手双脚扣在皮拷中,随着铁链缓缓地收紧,齿轮和棘齿撞击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鸿雪被绑缚成倒Y形,双手被拘束带捆扎在一起后拉过头顶,双脚则被强行分开,再也无法相互照应,“唔…好紧,完全动不了…”鸿雪尚未意识到今天的测验项目,按照她的看法,这个仰卧位,使得一切击打的动作难以施展
“不会太疼吧…rt?”鸿雪小心翼翼的发问,毕竟在她眼中,这只是一次模拟试验,但她的眼中还是闪过一点怀疑,猜测着我不至于真的折磨她,“不会的…”我转悠到鸿雪的身侧,手拿着手术刀,鸿雪看着刀尖越来越近,闭上眼,似乎不看,刀刃就不存在一样,“咿——”,冰凉的金属和肌肤接触,鸿雪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躲避,而刀锋并未刺入鸿雪的身体,她缓缓睁眼,我正在往她的另一侧走去,微微偏过头,鸿雪勉强看清我的举动,刀尖锋利,一下就挑断了衣服在肩头处的连接,随后刀锋调转方向,沿着鸿雪身体的曲线向下运刀,几乎没有什么声响,鸿雪的衣服便以不能再被称作衣服,充其量只能是两片布料,而其中一片正好还盖在她的身上,仅此而已
布料被割开后,鸿雪身体受冷而轻轻打了个寒战,“衣服…”“会帮你准备全新的衣物…一模一样的”听到我的保证,鸿雪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我绕到鸿雪的双脚前,真巧,她还穿着来的时候那一双凉鞋,有意无意的,我的手指触碰鸿雪的脚趾,“唔嗯…”鸿雪立刻有了反应,“抱歉啊,不小心就碰到了呢…”拉扯开鸿雪凉鞋上的搭扣,鞋底和鸿雪的足底之间出现了一道缝隙,我在这样解松了鸿雪的两只凉鞋后,反而倒不急于就这样脱下鸿雪的鞋子,手指勾住鞋跟,向外拉出足够的宽度,足够我的手指伸入,“咿嘻…”两根手指贴着鸿雪的足跟,随后缓缓的向上移动,鸿雪在一开始猝不及防的感觉下露出了轻笑,但随后又收回,刚才触碰到脚趾还可以说是无意,而此刻手指触碰并按压着脚心,自然是刻意而为,而鸿雪只是极力忍耐着,并没怀疑这是否是拷问的一部分
随着手指逐渐弯曲,鞋子以鸿雪的前脚掌为支点,旋转后脚尖脱离了鞋尖的位置,原先脚趾踩过的地方留下五个圆嘟嘟的脚趾印,或许鸿雪现在羞耻到极点,一只裸足就这样被我肆意的把玩,鞋子逐渐向上翘起,颤颤巍巍的样子让人有着不安定的感受,手指终于有了足够的空间可以在鞋底和足底之间弯曲,食指的指甲在鸿雪的足底猛地一划,“嘿呀…”鸿雪的脚抖动一下算作对痒感的反应,顺带着笑声作为赠品,鞋子再一次被鸿雪抖得前进了几寸,基本就像是挂在脚尖,一阵风都能把凉鞋刮落在地,而我,则要看鸿雪自己把鞋子“脱”下来,自己暴露出裸足供我欣赏
手指继续向上,雀占鸠巢,将鸿雪的鞋子挤得无处安放,“唔哈…嗯哼…”鸿雪受痒,但又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只能是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挣扎幅度降低到最小,试图骗过我的眼睛,“忍着…很难受吧?”我的手指再次用力在鸿雪足底抠了一下,“呜啊!”鸿雪视线受阻,突然遭到袭击,慌乱中受痒的脚只能在皮带的束缚下左右扭动,试图闪避,其实我的挠痒仅此一下,剩余的不过是鸿雪自己用足底摩擦我的指甲,而那一只凉鞋,毫无悬念的,从本就摇摇欲坠的危险地点坠下,砰然坠地,被弃若敝履
反正她在此后的一段时间内不再需要这些东西,暂时的回归原始状态,似乎对她也不是什么坏事
“唔哼…嘿嘿……”鸿雪依然在忍耐着痒感,我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嘴角,这对我不失是一件好事,我还没开始照顾鸿雪的敏感部位,就已经让鸿雪露出此般模样,我更加期待接下来她的反应
你打算,用什么来和我抗衡吗?身体还是意志?灵还是肉?
“鸿雪小姐,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拷问……”眼前的粉发鲁珀已经是一丝不挂,那套看着华贵的衣物已经只能当做抹布使用,我看着鸿雪戒备的神情,确实,这样的面部表情才能给“拷问”增添一点真实
“你…你要做什么?”
鸿雪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常年待在地下城,又怎么会相信我们“所谓的”地上人,况且,是这个才认识几天不到,没聊过几句的博士,被绑在实验床上动弹不得,鸿雪内心的不安和周遭的沉默一起升温
按照我内心的流程,双手自然伸向了鸿雪的腋窝,我的指甲又凉又滑,与鸿雪的皮肤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上来先是在鸿雪的腋窝边缘滑入,指甲在青白色的腋窝里留下了绯红的划痕,手指的动向对于鸿雪来说自然是变化多端,难以预测,刚才还在腋窝边缘的手指闯进了鸿雪腋窝的中心,精心保养的腋窝如同嫩滑的鸡蛋白一样诱人,这样对于我是极好的享受,但对于鸿雪来说,却像是身处地狱的折磨,“噗嗤嘿哈哈…”鸿雪四肢遭到紧缚,腋窝被最大限度的张开,暴露在我的面前任我抓挠,我偶尔和鸿雪的视线对上,但她无心来看我的神情,光是腋窝的痒感就足够她对付的了
简单的玩弄一番鸿雪的腋窝,我那双作怪的手转眼又到了侧腹,按压一下鸿雪毫无赘肉的腹部,手指不在贪恋那里软弹的触感,绕着肚脐转过一圈,十指翩飞犹如钢琴弹奏,又似乎是在拨动琴弦,手指按压着肋间的肌肉,灵巧的指尖拨弄过鸿雪每一根肋骨,仿佛还需要确认一下鸿雪是不是有着正常数量的肋骨,又在鸿雪的肋骨间来来回回的按了好几遍,“咕咿…嘻嘻嘿哈…嗯哈……”鸿雪的侧脸相较于她白皙的身段,简直红的像在滴血,唇齿间露出的可爱悲鸣,似乎预示着她快要忍耐不住的事实
手指又回到了腋窝,在一阵挑逗般的抠挖后,鸿雪笑声终于突破了鸿雪的防线,“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而现在,我的手指从鸿雪的腋窝外侧入手,当鸿雪暂时的以为我放弃了对她的搔痒时,手指再一次狠狠的扎进鸿雪的腋窝,或许是因人而异,鸿雪最为敏感的部位或许是其侧胸,每次的偷袭,都会使鸿雪的笑声陡然增大,我的双手不约而同的冲向鸿雪的侧胸,她的身体两侧很快就多出了十个指甲印,“咿呀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偷袭哈哈哈哈……”没有意外,鸿雪的敏感点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接受者十指的蹂躏,“鸿雪…能把你色情的身体绑成这样的姿势,真是我的荣幸呢,鸿雪的侧胸因为其挣扎而波动,我暂且停下搔痒,一只手揪住鸿雪的乳头,另一只手食指弯曲后弹出,鸿雪的胸部多出一条红痕,随后抖动的乳肉晃动,拉扯着被我固定的乳头时长时短的变动,“不…嘿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哈哈哈哈……”我松开手,拉长的乳头瞬间弹回,上面还保留着我手指甲掐过的痕迹尚未消去,鸿雪大概很诧异于我的停手,按照她的理解,我应该乘胜追击才对
然而,对于我而言,鸿雪不过是不熟悉我的手段的人,开胃小菜已然结束,对鸿雪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我在桌子上将一根根的针管码放整齐,随后走到鸿雪的脚边,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鸿雪的脚微微晃动两下,脚趾勾弄着我眼前的空气,明明是鸿雪的不安,而在我看来则像是欲求不满的挑拨
我看着拘束到只能弯曲脚趾的玉足,大概39码左右,趾肚浑圆而有美感,修长的足弓构成完美的曲线,白皙的尤物浑然天成,青色的血管在脚背处若隐若现,足底还留存着一丝微红,如微醺的醉颜,又如此刻鸿雪的脸庞,娇羞的少女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鸿雪紧张的蜷缩起脚趾,那红色的指甲油闪着柔和的微光,形成一处小小的亮斑,这是她一直喜欢的颜色,还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呢?我捏住鸿雪的脚掌,四指轻柔的拢住,大拇指按压在鸿雪的足心,低下头轻轻嗅闻着这个尤物,越凑越近,仿佛少有远离,那一阵鸿雪的体香便会消散开去,鼻尖几乎快要顶到鸿雪的足底,我的鼻息就这样喷到鸿雪的肌肤上,大概是这样的气流使鸿雪的脚底产生一种刺痒,可惜抓挠不得,只能摆动一下脚作为抗议,左右摆动的脚掌还被我握在手里,顺便将鸿雪的触感反复体验
“怎么了……鸿雪小姐的脚很敏感吗?”
“才没有…”
我轻笑一声,没有回答,毕竟我也不会相信她的回答,捏起一旁的翎羽,柔软的羽毛正适合鸿雪的双脚,将鸿雪身下的实验床调高一些,好让鸿雪也看着自己的脚是被如何折磨的,“rt…挠痒痒也能作为拷问……”鸿雪的眼中透露着不屑一顾的神情,在她看来,这不过是玩闹的手段
“嗯哈…”虽然说鸿雪认为这是小儿科的手段,但当羽毛真正接触脚底的一瞬间,鸿雪还是咬紧自己的下唇,方才的短暂挠痒让鸿雪多多少少有一点忍耐的经验,“一点…都不痒……”听着鸿雪带着大喘气的声音,我手中的羽毛在鸿雪足底跳跃着点位,压力之下,羽毛前端弯曲,像是在鸿雪的美足面前折服了一般,“不痒?是嘛…”像是慢慢的磨耗着鸿雪的意志
羽毛调换方位,似乎是对鸿雪的脚趾缝有了些许的兴趣,“哼哈…呜……”鸿雪在羽毛逗留的时候,将羽毛夹紧,我轻轻的抽动几下,鸿雪为了减少脚趾缝的痒感而夹得更加用力,羽毛在我的尝试推拉之中松弛又紧绷,她轻视我的方式,却又不得不想尽办法去抵挡
手指松开羽毛,而鸿雪看见危机解除,先是将脚趾松开,羽毛在空中打着旋下落,悄然无声,拉过皮制的铐环上的麻绳,末端已经被连接好夹子,对应着鸿雪的脚趾,我拉扯过鸿雪的大脚趾,她的抵抗在两只手面前根本不够看,很快就被我扯到了预订的位置,设计时为了防止受刑人脚趾的脱逃,夹子的力道似乎有一点点大,鸿雪吃痛轻叫一声,随后小脚趾又被我拉扯到另一边,同样的被夹子束缚,失去了躲避的权利,至于中间的脚趾,就留它们的自由,让鸿雪多少有点自由的感觉,尽管它们能够对我造成的干扰不大
“鸿雪小姐…还是把秘密说出来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鸿雪,而鸿雪此刻也是一头雾水,秘密,什么秘密?鸿雪对此一无所知,不过她很清楚,如果没办法说出什么,接下来的一定是拷问的环节,“秘密…我有什么秘密吗?”鸿雪嘟哝着,脸上浮现出思考的神色
而我已经不打算给她时间编出一个所谓的秘密,况且秘密并不重要,“看来是不打算说咯…”我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绿色的按钮按下,一阵轻微的机械轰鸣响起,鸿雪所在的崖际城,大概是没有这样的东西,鸿雪并没有那么紧张,无知者无畏,此之谓也?
几十个机械手自下方升起,按照指令自检完成,现在是它们该发挥实力的时候了,“这个是——我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啊——也该结束了吧……”鸿雪的手臂用力挣扎,但仅凭她的力量,能够使外面的兽皮加拘束带有丝毫的扩张,就算是不小的胜利
机械手逐渐在鸿雪身边分工,按照设定的数量在不同的位置进行部署,先是腋窝的机械手率先发难,指尖在鸿雪的腋窝中心点定位,在鸿雪的腋窝里戳出一个凹陷,手腕灵活的来回转动,就像是一个钻头一般钻着鸿雪的腋下,“诶啊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鸿雪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但只有被真正挠痒的时候,才会感到痒感似乎被放大了许多
对于鸿雪,比想象中的挠的痒
对于我,她的笑容比想象中的还要甜
“嘿嘿哈哈哈…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呜啊…”鸿雪刚要继续发问,这回是腰间的机械手将她的话语拦截,使得鸿雪的观点变得零碎,但反正对我而言,鸿雪的有些话语完全的没有价值,而鸿雪问出的问题,我依然选择了沉默,或许鸿雪最后能迎来顿悟的时刻,而机械手就是给鸿雪来一些小小的开导
“唔哈…”或许相较于不那么敏感的腋下,鸿雪的侧腰以及小腹这样全是敏感部位的地方让鸿雪更难忍受,机械手灵活的手指配合上金属的指套,让鸿雪腹部的痒感更加的难以接受
机械手在侧腰又捏了几下,随后转向大腿,鸿雪的身材高挑,这一双玉腿被她打理的很好,有如整块的玉石精雕细琢的尤物,机械手搓揉着鸿雪的大腿,将大腿内侧和外侧分为两个不同的部位进行研究,“嘿哈…这里…不可以…”机械手当然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刺激鸿雪的大腿内侧,不顾鸿雪的笑,要是机械也能有自主的意识,那么它也会认同,鸿雪的身体体验极佳
更多的机械手直接抵达鸿雪的足部,“诶哈嘿哈哈…”要说鸿雪的最为敏感的部位还得数足底,机械手和我在这一方面显然达成了共识,虽然并不知道平时鸿雪在崖际城而现在,这样精心护理的身体就要沦为他人的玩物了,“你…噗哈…究竟要干什么”少女的蜜穴就这样被我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而鸿雪还在试图挣脱机械手的束缚,足底的机械手还只是处在抚摸的状态,而这样就已经让鸿雪开始不自主的加大笑声
“鸿雪小姐,我们的游戏还要继续哦,你的秘密可以保持多久呢?”而鸿雪显然对这样的说法很不满意,“放我下来!嘿嘿哈哈别挠哈哈哈我不要玩所谓的游戏!”鸿雪与机械手的抗争以鸿雪的败北结束,无论鸿雪的态度是好是坏,语气是强硬还是示弱,机械手都没有丝毫的迟疑,发挥稳定,输出超群
“玩不玩,你说了可不算”我的声音冰冷且不带感情,鸿雪在多次的努力无果后,终于躺在实验台上不再试图移动,此时机械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部署,根据程序的设定和自我的AI学习能力,足底自然是聚集了较多的机械手,饶是如此,依然有机械手的盈余,便在鸿雪的身边待命
“看看…这个是什么?”几个熟悉的物品出现在鸿雪面前,“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嘿哈打字机…”那几个打字机模样的物品,静静地将鸿雪包围,不过里面似乎没有箭矢的样子,“没错,一会我就来给你展示一下”鸿雪的目光被打字机内部的漆黑吸引,或许她现在对我掏出的所有器具都很警惕,勉强留存一点好奇,好奇她的武器变成了什么样子
没等鸿雪思考出个所以然,对于鸿雪的脚的挠痒变本加厉,机械手上出现不同的装载的单位,目前的机械手上装载着若干个塑胶的钻头,上面有着无数的颗粒凸起,看着摩擦极大,粗糙无比,相比之下,鸿雪的脚是那么脆弱和柔嫩,任何人看来,鸿雪都是顶不住钻头的钻动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要…嘿啊哈哈哈不要……”看着高速转动的钻头逐渐的靠近,鸿雪紧张的咽了咽唾沫,那个钻头看着就很痒,而像是要玩弄鸿雪的心理,不紧不慢的,但真切的迫近,“求求你嘿哈哈这个会哈哈哈死的吧嘿哈…”对于我的装聋作哑,鸿雪来不及生气,因为钻头马上就要钻到自己的足底
“咿呀——哈哈哈哈太痒啦哈哈哈哈……“钻头终于还是戳在了鸿雪的足底,“咿呀哈哈哈哈嘿哈怎么又是哈哈哈哈挠脚心嘿哈嘿……”鸿雪的惨笑又开始回荡在这间不大的室内,让人担心鸿雪的笑声就会这样溢满整个房间,从门缝里漏出去,鸿雪的脚趾想要下压,但铁夹子的力度让鸿雪感受到一丝撕裂般的疼痛,若是想要脱离夹子的控制,硬性的拉扯至少会脱下一层皮,两厢权衡,鸿雪还是选择了退让忍受,接受了夹子的存在,将自己的脚强制绷紧,露出少女完美的足弓,以供钻头的肆意搔痒
除去脚心的钻头,另外加上长长的翎羽在鸿雪的脚趾缝合脚趾和脚掌的连接处进行拉锯,看着机械手玩得尽兴,我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热闹,也要体验一下榨取鸿雪笑声的活动,“呜啊哈哈哈哈太痒哈哈哈要痒死了啊哈哈哈哈嘿…”现在的情形显然较之前有所不同,鸿雪的脚趾再也无法夹紧我的羽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毛在脚趾缝里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羽毛的绒毛蓬松,轻易地就能占据鸿雪的整个脚趾缝,长一些的翎羽甚至被我玩出了花样,将羽毛按照s形摆放,挨个的嵌入鸿雪的脚趾缝,最后手指捏住羽毛的两端,向抽陀螺的拉条一般,一前一后的来回拉扯,鸿雪每每被脚心的钻头和脚趾缝羽毛的拉扯的合击弄得尖叫连连,“怎么哈哈哈哈怎么痒哈哈哈…”鸿雪的大脑或许已经是混乱不堪,但她的感受一定是货真价实
在遥控器上按下几个按键,鸿雪的身下地板开始向上顶起,形成一个小型的水池,一阵咕噜咕噜的液体声音传来,最后倾泻在我面前的池子里,“这嘿嘿哈哈又是什么哈哈哈嘿哈……”机械手的钻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似乎又多了几个,新加入的钻头尺寸较小,专门用来刺击鸿雪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嫩肉,“呼哈哈哈痒嘿嘿哈哈嘿……”
打字机连接着的软管开始运输液体,几根黑色的金属管从里面伸出,或许羽箭一次性只能发射一支,但水管可以同时运行许多,就好比此刻,鸿雪已经被许多的金属管瞄准,只等着达到设定的液压后开始工作,我为了固定鸿雪的方位,扯过一卷电工胶带,将鸿雪捆扎在实验床上,“嘿哈哈哈哈为什么要这样?”我暂停了鸿雪足底的搔痒,看着鸿雪羞愤不解的神色,“这个不急…还是先说说你的秘密……”
“嘿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我哪有嘿哈哈秘密……”一旁的打字机发出水泵特有的低沉声响,喷口细小,内部湍急的水流就这样喷射而出,那么短的距离内基本没有下坠就打击在鸿雪的肌肤上,就好像凭空多了几十只手一样,水柱的粗细有别,八根水柱代替了羽毛的位置,冲击在鸿雪的脚趾根部,激起水花四下飞溅,反冲的水流形成了二次利用,冲刷着两侧的脚趾,“里面是神经激活剂…享受一下吧”我轻松的对着鸿雪开着“玩笑”,也不知道只顾着自己甩头狂笑的鸿雪是否听见了我的话语
“秘密是什么呢?小鸿雪?”我绕过水柱,凑在鸿雪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吹气,“哪有哈哈哈也该结束了吧哈哈哈我哪有什么哈哈哈哈嘿…”
经过神经活性剂的浸泡,鸿雪的敏感程度已经突破不少,或许鸿雪没时间注意,表层的皮肤在浸泡之后敏感度上升,药物的特性永久性的提升了鸿雪的敏感程度
而这一切,她会不会讶异于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怕痒?会不会对这样的异变而担忧害怕?
倘若有一天,一阵风吹过腋窝都能让鸿雪笑出声来,那么她一定会“感谢”这次的遭遇
水流的效果简直是物尽其用,水柱沿着鸿雪的足弓开始打磨鸿雪的足底,本就没有什么胼胝的足底直接面临水柱的冲刷,机械手举起刷子,沿着鸿雪足底的纹路来回刷动,无需讲求什么章法,刷子的刷毛带来的痒感和足够大的范围弥补一切,将神经活性剂浸透鸿雪足底的每一处纹路,均匀的涂抹
向着鸿雪全身各处喷射的液体必然过量,顺着鸿雪凹凸有致的胴体流下,滴落在下方的蓄水槽,循环的利用,保证冲刷鸿雪身体的柱流时刻不会止息,“没有秘密?不想说也可以…”我扯过一旁的阳具口球,简单的清洗一下,接上一旁的软管,打开阀门,一股辛辣的气味传来,冲的我鼻子一酸,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将阳具插进鸿雪的口中,看着淡黄色的液体冲进鸿雪的口中,为了让这些液体在鸿雪体内多保留一会,将尿道塞抹上润滑油后,正面一口气顶入鸿雪的尿道,此刻即便鸿雪有多少尿意,也只能积累在体内,不得发泄
怎么样?还算贴心吧?避免你失禁出丑呢……看着被猛灌辣椒素的鸿雪,两行清泪无声的从她的侧脸滑下,和喷溅出来的神经活性剂相互交融,混为一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大概是那水实在是太辣,鸿雪的脸很快变得通红
是不是来不及下咽的辣椒水涌回了口腔呢?舌尖也开始发苦了对吗?鸿雪痛苦的表情似乎证明着她已经难以接受这样的“试验”,而选择性失明的我看不见,自顾自的观察着鸿雪逐渐隆起的腹部,好判断什么时候应该停下灌水,“呜呜呜咳咳呜呜…”一方面是全身的痒感,一方面又是口中火热的灼烧,鸿雪感到自己的味蕾就像是快要失效了一般,但那一股热辣的痛觉始终留存,没办法冲刷干净,而且有着积累的趋势,过辣的液体让鸿雪一阵闷声的咳嗽,呛出的液体从咽喉处的气管冲进鸿雪的鼻腔,这下对于鸿雪自然是雪上加霜,鼻子又酸又麻,而这样难受的感觉并没办法掩盖痒感,只是混合在一起,同流合污,或者说是相得益彰
辣椒水——姑且这么称呼它——从鼻腔中涌出,让鸿雪一阵咳嗽,左右摇头,试图将辣热和刺痛从身上,从脑海里赶出去,全然无效,多余的辣椒水涌到了外边,将鸿雪的嘴唇浸泡的开始红肿,方才为了抵御痒感,尖锐的虎牙刺破了皮肤,如今浸泡在辣椒水中,针扎一般的刺痛,倒让鸿雪变得愈加清醒,清醒的面对现实,虽然残酷,但是现实
看着鸿雪的小腹鼓胀如同西瓜,我将扣在鸿雪脑后的搭扣解开,随后扯掉那根已经卡进鸿雪咽喉的阳具,鸿雪久违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顺带着吐掉两口还没咽下的水,“呜哇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嘿呜呜哈哈哈哈……”鸿雪怎么说也原先是乌萨斯的大小姐,平生从来没受过如此的委屈,如今只想要哭,但嘴角不受控制——或者说被迫的——向上扬起,那又想哭,但是又被迫在笑的滑稽表情,大概是她没办法用文字复现的场景
水流冲刷着鸿雪的足底没有停息,而更进一步的,水流开始挑逗鸿雪的蜜裂,较粗的水流直击鸿雪的阴蒂,剩下较细的水流在围成一圈,覆盖鸿雪的两片蚌肉,“呼呼…被挠痒痒就要开始发情了啊…”我看着鸿雪张开的阴唇,语气中不无戏谑,“现在愿意说了吗?”鸿雪张着口,在无数的笑声之中,或许混杂着只言片语,不过我已经别办法从这样被笑声和娇喘加密过的语音中分辨出鸿雪想要表达的意思,只能假装认真倾听,“说的什么——听不见呢……”我看着拼命摇头的鸿雪,“看来是不打算说咯…”
“咳咳哈哈哈哈嘿呀咿呀~嘿哈嘻嘻不我哈哈哈我要嘿哈哈…”鸿雪的双腿想要往中间靠,不用看也知道,刚才喝下去那么多的水,此刻一定积蓄了不少,渴求释放的鸿雪眼中闪着哀求,而我无动于衷,像一尊雕像一般冷眼旁观,“呜吼吼咿哦哈哈哈嘿哈呜哦哦…”在足底和小穴的双重配合下,鸿雪不可避免的迎来了一次潮吹,高潮的快感让鸿雪双颊泛出诱人的红晕,暂时掩盖了腹部的绞痛,“哦呼呼~咿哟——”但高潮带来的快感毕竟只能是短暂的,从少女隐秘处喷出一道水花后,昙花一现的快感,似乎像是让鸿雪现在天堂,随后再一次跌落尘埃,或者说直抵地狱,失去了快感的强力中和,刚才那些不快的感受再一次卷土重来,“呜呼哈哈哈哈嘿好痛嘿哈哈哈哈…”鸿雪似乎是拼尽全身力气,从大笑和呻吟之中嘶吼出声,“我是来罗德岛的干员…代号鸿雪……呜哈哈哈哈你还要我…说什么啊哈哈哈呜啊…”我知道鸿雪并没有什么好交代的秘密,一切不过都是想要对鸿雪做这一切的借口,“呼哈…呼哈……”打字机里的水流终于停止,从一开始的强力水柱逐渐弯曲,最后消失在幽深的管口,“谁让你拖这么久才上岛啊?”我掐着鸿雪的脸颊,强迫她看着我,鸿雪吃痛,顺从的樱唇微启,“你知道我为了你…有多少的付出吗?”得知真相的鸿雪一脸的讶异,这不是一次训练,而是一次包装的报复
知道的已经太晚
“呜啊…”淡黄色的液体几乎在拔掉塞子的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身下的水池中,捡起水花,泛起涟漪,鸿雪微微眯起眼睛,小腹的绞痛终于得以缓解,不再像有刀子在里面翻滚搅动,“还不会结束哦…我要把你永远的留在身边”我解开鸿雪的束缚,扯着鸿雪的长发将她从实验桌上拖到地上,体力即将耗尽的鸿雪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地面,任由我拉扯着头发,愣是坐不起身子,“给你这个玩玩…”,将鸿雪的双手用手铐铐住,随后用绳子拴在一旁的水管上,强迫鸿雪保持着站姿,尽管是鸿雪没气力自己站立,全靠着铁质的手铐维持她的身位
“呜?”鸿雪没来得及抬头,胯下便传来一阵冰冷黏湿,我则将混合的针剂注射给鸿雪,让其迅速地恢复体力,重拾感官的敏锐和令人犯罪的反应,“这是…这是什么啊!好恶心啊……”鸿雪刚想要躲避,却不曾想那一团怪异的生物已然缠住了鸿雪的双腿,鸿雪尝试着蹬腿,却让本来没被包裹住的双脚也陷入了触手之中,今天的运气不错,这只触手是透明的,鸿雪在里面的各种情形都能被我一眼获悉
“要不…你也看一看你自己?”我拿来一面镜子,鸿雪可以从其中看见自己的丑态,触手从一开始的适应环境,逐渐的沿着鸿雪的身体开始探索,“唔唔…”触手毕竟是透明的,在镜子里并没有多少辨识度,隐约之间可以看见几条触手的分支一路向上,“不能…那里……”慌乱之中,鸿雪甚至来不及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好玩吗?”我坐在鸿雪的身边,注意着触手的动向,看看鸿雪,看看镜子里的鸿雪
“不要…下去啊…”手腕的铁链在鸿雪无用的挣扎下与水管撞击发出金属相碰的清脆声响,“黏糊糊的…好恶心啊…”鸿雪愤恨的视线在我和触手之间不断切换,或许她一是找不清楚困境的源头?抑或两个都是?触手没办法感知鸿雪的视线,它们的天性就是将物体好好的包裹在自己的体内,然后探索物体的每一部分,“诶嘿嘿哈哈怎么……”向下的触手已经到位,布满尖刺的触手在鸿雪的足底来回的摩擦,其痒感相较之前的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嘻嘻哈哈哈好痒…咯咯嘻嘻嘻……”触手分化的细小分支慢慢的缠住鸿雪的脚趾缝,后者想要夹紧脚趾,但过去的经验并不足以,触手细小,且不断地钻动使得鸿雪的防备形同虚设,况且,若是这样一直夹紧脚趾,对于鸿雪来说,无异于是将自己的脚趾肚一动不动的贡献给触手尽情挠痒,而略有松动,埋伏已久的触手便伺机而动,将鸿雪的十根玉葱般的脚趾挨个捆住,随后拉开,带有吸盘的触手吸上鸿雪的脚趾,将鸿雪的整根脚趾包裹其中,里面或软或硬的绒毛刺激着鸿雪的脚趾,全方位的覆盖,毫无死角,使鸿雪想躲都没地方躲
“很痒痒吧…嘻嘻”我看着鸿雪咧开的嘴角,报以同样“热情”的微笑,鸿雪无暇顾及我的讥讽,足底的痒感再一次增强,姆趾球的位置被触手来回的打转抚摸,粗糙的颗粒末端可以带给鸿雪最大程度的刺激,“呼哈哈哈不要嘿哈哈…”鸿雪的发丝凌乱,粉色的头发散乱在身边,原本精心梳理的容貌彻底不再,触手在鸿雪的双脚仔细的爬搔,或许对于它们来说,鸿雪的双脚也完全是陌生的事物,而对于自己探索的行为会对鸿雪造成多少的影响,它们不会明白
“呜呼呼咿呀哈哈哈嘿哈嘻嘻哈哈哈哈……”鸿雪此刻的无助可想而知,面对着无法交流的生物,鸿雪的一切口头的拒绝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不要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往上了啊…”触手沿着鸿雪妙曼的腰肢一路向上,触手先是攀上鸿雪的肚脐,并以此为支点,继续向上,“咿哦嘻嘻哈哈哈嘿嘿哈哈…”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鸿雪也感到奇怪,就这样全部变为了笑声,没有情感,鸿雪此刻笑得开心,但并不喜悦,可谁又能够从这样的笑声中听出其他情感呢?
很快触手将鸿雪的整个躯干缠绕起来,触手的分支将鸿雪的双乳勒的更加突出,分化的触手环绕在鸿雪的乳首,缠绕后收紧,一前一后的来回拉动,触手会好奇是什么那么有弹性吗?我很好奇,另外的触手细丝对准鸿雪乳头的中心,点戳指尖,鸿雪的笑声中开始混杂进新一轮的娇息,“呜哇嘻嘻哈哈哈嘿哈呼呼…”全身都被神经活性剂洗过的鸿雪此刻的敏感度居高不下,即便只是触手几下随意的挑逗和撄乳,就足以让鸿雪止不住那丢人的喘息
“感觉身体好热……要变得奇怪了啊”
鸿雪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沉沦,然而快感的获取是那么的迫不及待,鸿雪身体的变化似乎都是来自于我刚才注射的针剂,大概是我不小心将媚药和咖啡因混合在了一起,大概吧
我“不小心”犯下的错误,此刻就要由鸿雪来承担,敏感到极点的躯体,由内而外的欲望,将鸿雪的理智赶到大脑里逼仄的犄角旮旯,而性欲大行其道,鸿雪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身体只剩下一个脑袋还露在外面,视觉滞后,感官先行
“呜哈哈哈哈嘿怎么嘿哈还在往上啊”触手绕过鸿雪的正脸从侧面而上,将后脑包裹的同时,头顶的触手开始会师,至此连成一片,就好像鸿雪穿了一件触手的衣服,不过是透明的而已,触手在鸿雪的头顶适应出鸿雪狼耳的形状,数不清的触手细丝向鸿雪的耳朵内侧伸去,“呜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嘿不准钻那里哈哈哈……”鸿雪身为鲁珀,自然明白耳朵是什么重要的位点,触手的强行固定和侵入,像是要给鸿雪做一次采耳,长驱直入,直到遇到那一层薄薄的鼓膜才算停下,对于鸿雪,这一定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触手向里面蠕动发出阴冷的声响,声音是那么响,那么清晰,感受是那么强烈,贴身接触,难以躲避,不能拒绝
“咕啊~嗯哈~嘿嘿哈哈诶哈哈……”触手刮擦着鸿雪而耳朵内壁,这次的触手挑拨温柔,让鸿雪险些有了沦陷的危险,突如其来的快感甚至让鸿雪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一点暖流从鸿雪的股间流出,在触手之中闪着晶莹的光芒,是那么的清晰可辨
“要逃出去呢…但为什么身体不听我的指挥呢?”下体的刺激虽迟但到,几根触手相互的融合,分泌着黏液聚集在周围权当润滑,先是用尖端挑逗一般,触手先是在鸿雪的阴部摩擦,过度敏感的阴唇没办法抵挡这样的刺激,分开的蚌肉似乎在欢迎触手的造访,暗示这那里是极好的巢穴,足够给触手带来探索的收获和温热的欢愉
对准着鸿雪的幽深阴道,触手简单调整一下方向,粗大的触手分支缓慢的探入鸿雪尚未开发的紧致穴口,毫不意外的,触手的粗大和少女的精致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鸿雪的下体白净,没有一点瑕疵,反观触手,上面颗粒众多
“这么大…嘿哈哈怎么……呜啊——慢一点!”触手显然是不明白所谓前戏和惜香怜玉,一开始便向前猛然推进,长长的触手一次性顶入一半,鸿雪瞬间双眼上翻,手指下意识的收紧,握紧的是手中触手的柔软,鸿雪再也顾不得什么触手和那黏糊糊的触感,下体就要撕裂一般的痛楚和一下被顶到G点的快感相互交织,初次经历的鸿雪迎来了在一个小高潮,获得温热的触手似乎更加的狂乱且兴奋,鸿雪的身后分化出的细小触手包围了鸿雪的翘挺的臀部,不断地搔挠着鸿雪的肌肤,甚至有尖端带着绒毛的触手深入腹地,在鸿雪的菊穴里进行搔痒,触手虽然没什么智力,但依靠本能的它们,还是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却也完全罔顾鸿雪的狂笑、悲鸣、喘息、渴求
“不可以…但是……好想要啊…”巨根捣入少女的处女地,触手的动作固然粗暴,然柔韧性极好的触手分支灵巧的变换形状,迎合着鸿雪的穴道,可粗可细的快速转换也让鸿雪体会到什么是正真的高潮,仅仅是第一下巨根的变换,其上的无数凸起狠狠的撞击鸿雪的肉壁,四周的冲击和自身穴道的收紧似乎是完美的配合,小小的潮吹打湿了那根插入的触手,而本就喜欢潮湿的触手又怎么会拒绝更加湿滑的深处?
一下,两下……每一次触手的冲击都是那么显眼,鸿雪的小腹甚至都被顶的出现一点小小的凸起,然而在鸿雪的视角,她或许看不真切那根蹂躏着她的小穴,冲击着她的子宫口的触手,但感受确实如同海啸一般涌来,毫无意外的让鸿雪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向前顶起,终于,鸿雪身前的触手快速的鼓起,白色的液体被触手包裹着,我伸出管子,触手很快包容了这根异物,乳白色的淫液收集在烧杯之中,“真是淫荡啊,看着自己被触手肏爽不爽?”我看着鸿雪发烫的脸颊,她已经顾不上我在说些什么,“唔哈…太大……太快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第一次高潮后的无力,“唔哈…轻……呜啊……又要咿呀!去了——”触手再一次回到了鸿雪已经不设防的小穴,白色的爱液像是井喷一样从鸿雪的下体喷射而出,原本透明的触手沾满了鸿雪的体液,现在像是显形一般,变得可感可视,鸿雪第一次看清了那是什么生物,随即又是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触手再一次对鸿雪发起了猛攻,白色的黏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每一次拔出又插入带进去的气体鼓出白色的气泡,随后又快速的破碎,“嘿啊哈…呜呼…呜嘿哈…”对着已经开始狂呼乱叫的鸿雪,触手的似乎又有了新的举措,原本只是包裹头部侧面的触手开始向鸿雪的面前会合,第一个被封控的对象便是鸿雪的嘴,被触手捂住之后,鸿雪的一切声音统一的变成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怎么办…又要去了……身体好累…但是好爽…”
鸿雪感受到足底的痒感似乎在减弱,其实并非足底的触手不卖力,而是相较之下,小穴的快感更具有优势,让鸿雪基本上感受着被触手狂暴轰入的快感,而足底的痒感就像是陪衬,是催情的药剂,我在一边打开一段音乐,触手跟随着音乐的鼓点对着鸿雪的花园猛冲,这一切都亏了缪尔赛思,有能听音乐的植物,当然也能有会听音乐的触手,当然,现在播放的优秀作品无人欣赏,鸿雪没有能力从自身的快感中斡旋,而我,也没办法完整的听完乐曲,从鸿雪一刻不停的尖叫和喘息中
“哇哦…真是好多呢…”像是被榨干的人,鸿雪的头无力的低垂,将脸埋在胸前,“唔哈…不……受不了…”高强度的性爱对于鸿雪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而现在高潮过十余次的她,任凭触手对着自己的小穴百般挑逗,却再也挤不出什么液体,而鸿雪的身前,已经摆满了五个满满当当的烧杯,“呜…水……”鸿雪体内的水分基本全部用在了分泌黏液的方面,现在正在向我渴求着解渴的液体
顺手撒上一把粉末,触手从鸿雪的身体上逐渐的撤退,直到最后缩成一团,落在地上失去活性,“水…”鸿雪勉强抬起头,眼见我凑过去一个烧杯,鸿雪并未多想,张嘴衔接住烧杯的尖嘴,“噗——”鸿雪喝下第一口的感受便是腥甜的气息充盈口腔,毫无意外的,一口爱液被鸿雪喷出,打湿了我举着杯子的手,“喝啊!给我喝!”我捏起鸿雪的下颌,迫使鸿雪抬头,并分开紧闭的双唇,烧杯倾斜,爱液从一侧倒出,流进鸿雪的口中
流量控制的刚好,一开始鸿雪尚能从口中挤出大部分的液体,而随着倾倒的范围扩大,部分的液体流入鸿雪的鼻腔,酸麻的感觉外加着呼吸不畅,鸿雪张嘴想要吸气,却只是发现自己的口腔早已被自己的爱液占满,鸿雪屈辱的咽下口中的爱液,以求得呼吸的机会,就这样,我像是掌握了诀窍一般,用夹子夹紧鸿雪的鼻翼,随后爱液灌入就显得那么顺利,鸿雪拼命地吞咽,只为了能够赶上一点空气,可以换出体内的一口浊气
烧杯七零八落的散放在地上,鸿雪的干渴算是得到了缓解,尽管不是她想要的方式,“还没有…没有结束”我捧起鸿雪的脸,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使鸿雪毛骨悚然,“你要把我的名字,好好的烙进脑海里哦…”松开鸿雪的手铐,少女柔嫩的肌肤被残酷的金属磨出一道血痕,束缚刚刚接触,脱力的鸿雪无法独自站立,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她会想着由谁来救她吗?究竟是抱有幻想还是认清现实对于她更加残酷呢?
鸿雪无力反抗我的行为,只能眼睁睁看我这给她穿上一套拘束服,随着束带的收紧,鸿雪的手臂在胸前交错,我拿起一旁的山药汁,打开瓶盖,从鸿雪的后颈处灌入,直到瓶子见底,随后在将那一根束带收紧,鸿雪完全被拘束服包裹,只能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当然,看不见鸿雪的挣扎会有那么一点无趣,所以,鸿雪在此被强制用药保持清醒,并且让鸿雪感到绝望的是,体能总是在不需要的时候得到和恢复,又被“浪费”
山药汁对鸿雪这样保养金贵的肌肤显得尤为有效,很快鸿雪就在地上,如同一个笨拙的蚕茧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咕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忘了,鸿雪一直在崖际城,恐怕那里的人不吃山药
但无所谓是什么东西,名称不过是一个附加的物件,山药汁的效力在鸿雪身上得到了体现,这便已是足够,鸿雪仰面躺在地下,足底贴着地板,双腿一前一后的蹬踢,身子在地面上擦过,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解除一定的痒感,我看着鸿雪在和满身的刺痒做着殊死搏斗,那动作有如被顽皮的孩子翻过来的乌龟,山药汁在拘束服里一路下流,沾满鸿雪的整个背部,很快又蔓延到鸿雪的双腿,随着鸿雪的抵抗,山药汁甚至从没有来得及扎紧的裤腿中流出,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咿…哦哦呜…好难受……背上好痒…”鸿雪的悲欢与我并不相同,我此刻便是一个看客,好像鸿雪的现状与我无关,我也不必要进行帮助
“求求你…这真的好难受啊…”这样的痒感与刚才的搔痒不同,如蛆附骨的痒感不是能够自己擦去的,通过刚才的举措,鸿雪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无助,没办法依靠自己从这样的折磨中脱离,鸿雪向着要失去意识,但药物的作用连这样的权利都剥夺
我抬起手腕,鸿雪已经在这间实验室度过了难忘的七个小时,而从我给鸿雪涂上山药汁开始,已经放置了鸿雪一个小时,在这如同一个世纪的漫长时间里,鸿雪已经在地上打着滚,滚过了这个实验室整整两圈,而身体的燥热和搔痒并没有缓解,拘束服密不透风,鸿雪剧烈运动后的汗液与山药汁混合,加剧了痒感的形成,而较为厚实的衣物使得鸿雪的体温保持着较高的水平,周身体温升高,鸿雪第一次感受到,痒觉也可以像针扎一般
“不…嗯啊…嘿哈……不要——”我快走几步,赶上了正在满地打滚的鸿雪,我的眼神打量着鸿雪的身体,满眼望去,鸿雪只剩下一双裸足尚且可以开发,待我捉住鸿雪的裸足,她的挣扎气力令人讶异,大概是身上的折磨快要让鸿雪变得疯狂,我打开一罐新的山药汁,将里面粘稠的液体仔细的涂满鸿雪的整只脚,鸿雪敏感的脚趾缝则是重点关注的对象,鸿雪的双脚就想是乳白的一对艺术品,而鸿雪想着的,大概是能不能把自己的双脚砍掉,一边少受些苦楚
“咿呀…嘿哈…更加痒了啊…求求你……”鸿雪难受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或许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会选择被触手插烂也不会再接受一次山药汁的洗礼,“求我…你应该怎么求呢?”我玩味的看着鸿雪痛苦的表情,想笑,但又笑不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神情,“先叫一声主人吧……”鸿雪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神躲闪,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而我也不强求,最好的武器是时间,我还能等
然而鸿雪似乎是再也等不了了,这一刻钟无言的对峙终究还是我的胜利,鸿雪松开留下齿痕的下唇,“嗯哈…求求…主人rt……帮我洗掉这些东西吧……”我不知道鸿雪是否真的情愿,但这一番话说的——
还算熟练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解开鸿雪的拘束服,用打字机里的水流给鸿雪冲洗干净身体,“咿哦嘻嘻…痒痒……”仿佛鸿雪又回到了刚才被挠痒的时光,但鸿雪带盖还是会觉得,洗掉了山药汁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张嘴……”鸿雪顺从的张嘴,生怕我生气,再一次将她锁进那件拘束衣里
顺从的将药物服下,“咿呀咦嘻嘻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嘿……”鸿雪毫无预兆的开口狂笑,“不…嘿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好痒啊……”这或许是鸿雪今天体会到的第三种痒感,由内而外,鸿雪此刻的双手还算自由,痒感在哪,鸿雪便伸手去抓,但尽管是指甲和皮肤擦出了嗤嗤的响声,皮肤也显现出了红色的印迹,被抓挠的过于用力的部位甚至像是山脊一样的凸起,而痒感的根源毕竟在内部,鸿雪此时在我眼前抓挠着自己的足底,隔靴搔痒一般,没办法将痒感压下去哪怕一点,鸿雪还在眼前狂笑,就好像是鸿雪在自己摧残自己敏感的脚心,被自己挠的大笑不止
“呜呼呼哈哈哈哈嘿哈救我哈哈哈哈主人救我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鸿雪眼看自己的方法全然不奏效,唯一的途径只能是向我求援,毕竟鸿雪的小灵魂儿也快要痒到升天了,将另一颗药丸塞进鸿雪合不拢的嘴里后,在惯性似的继续笑了几分钟后,鸿雪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给你一天时间,把你被我调教的故事写下来,要第一人称,不得少于三万字……”我将鸿雪以驷马攒蹄的姿势放置在实验床上,我并不用担心鸿雪会不写,纸笔就放在鸿雪碰得到的地方,随后不顾鸿雪的哀求挽留,我锁上了实验室的门,留下鸿雪一个人面对着空白的稿纸,“以后看你表现,每个月来问我拿解药……要连吃六个月哦”
“鸿雪呢?”桃金娘如是问我
“大概…出去执行任务了?”我俯下身,认真的回答桃金娘的问题,并目送着她慢慢离去
重新推开实验室的门,鸿雪已经将笔搁置在一边,看来是已经写好了我想要的文稿,鸿雪得到身下是一滩水渍,向来是鸿雪一开始没打算写,被机械手挠痒调教了一番,我将四肢麻木的鸿雪从机器上解下来,安置在一张金属的椅子上,我手中的稿纸上有几处被水打湿的痕迹,还有几处写的歪歪扭扭的文字,以及险些被划破的涂抹处
“你的作品…你来读”鸿雪颤抖的手接过我递过去的稿纸,握着稿纸,却是半晌没有声音,“怎么?不愿意?”我眉毛轻挑,鸿雪显然是意识到了问题,“我我呜啊我读……”而鸿雪的告饶似乎还是来的迟了些,“没人告诉你,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吗?”我扯起鸿雪的粉色长发,抄起桌上摆放的假阳具,一下顶入了还在说话的鸿雪口中,话语中断,一时间仅剩下鸿雪的呜咽悲鸣,“呜呜咳咳…呕”大概是一次性进入的太多,以致于戳进了鸿雪的喉咙,亦或是那根棒子正是鸿雪层用过的,鸿雪干呕出声,原本明亮的眼睛再一次蒙上了泪花,失去了眼神中本应该有的光彩
“今天,我在实验室,绑缚在冰冷……的实验床上,四周机械手向我包围,迫近,金属的手指戴着……指套,对着我的腋窝不断地搓揉……”我看着鸿雪仔细的朗诵这样的文字,或许是刚才被插过的口腔还有些痛,读起来的表情略显怪异
“……至此……至此,鸿雪被rt彻底调教为痒奴…”鸿雪顿了一顿,但随后还是选择接受现实,鸿雪清楚,违抗除了再次被捆上实验床,不会有第二种情况,“趴下…爬过来……”鸿雪跪着趴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摩擦着地面开始向我这边挪动,刚要到我身边时,我脱下自己的鞋袜放在一边,一脚蹬出,踹在鸿雪的脸上,鸿雪失去平衡。侧身倒下,尽管摔在地上有些许疼痛,但鸿雪不敢丝毫的停顿,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不等我发出指令,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舐我的裸足,我抚摸着鸿雪耳朵,“鲁珀…还真是像一只犬呢……”
鸿雪没办法反驳,也没有必要反驳,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身心俱疲不如沉醉,清醒才会变成最大的敌人,不如此何以抚平内心的伤痕
我并不打算抹除鸿雪的记忆,就让她带着这样的记忆好好的服从我
“你去哪里了?”桃金娘看着镜子中给自己梳出好看的发型的鸿雪,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微微一颤
“没什么……rt的特殊任务罢了……”鸿雪摸了摸桃金娘的头顶,却引来桃金娘会长不高的抗议,话题就这么被引向了无关紧要的轻松
好险,差点说成是rt主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