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含有危险行为)
甚嚣尘上的黑色招牌依然亮着金色描边。
方漓彻和于渡凌离开甚嚣尘上音乐餐吧时已是接近午夜。
但叶榆古城这条酒吧街却依然热闹非凡,往来游客在本就不宽敞的石板路上走过,时不时有人停步在桥上与溪流和古城建筑打卡合影。
一对情侣牵着一条巨大的古牧犬从身旁走过停留在甚嚣尘上音乐餐吧门口。古牧犬后半截黑色前半截白色的毛发吸引了于渡凌的注意。醉意下的于渡凌蹲在旁边看了一会,一阵风吹起古牧犬的毛发露出了两颗黑黑的眼珠,仔细研究着的于渡凌也得出了结论:“死变态,这团毛线其实有眼睛!但是挡住了!”
方漓彻哭笑不得,这座西南部高原城市实际上气候寒冷,反倒很适合养这种温顺的大型犬,而古牧犬算是这些大型犬中造型最奇特的一种,长长的毛发使得它们的眼睛难以看到、表情也带有些悲伤的气质。赶紧扶着于渡凌离开了酒吧街。
离开了酒吧街路段,越是远离越是冷清,路边大多数卖旅游纪念品的店铺已经关门,仅有路灯还坚守在深夜中照出点点星光,安静得只听到脚步声、水流声与风声,仿佛酒吧街之外是两座城池。
古城的结构错综复杂,高高低低的阶梯遍布,方漓彻左手牵着于渡凌右手拿着手机打开了步行导航循着道路前往悠拾光客栈。不知道拐过了几个小弯,于渡凌看到了一处没有路灯的小巷便是甩开方漓彻的手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姐姐啊,等等!这方向不对!”
想不到醉酒的于渡凌走的摇摇晃晃但是步速还不慢,顺着台阶一路上行,方漓彻望着背影不得不小跑跟在后面才免得被掉队。
一直走到了近乎没有灯光的巷子里才发现环海市的月光竟是如此明亮,于渡凌站定在石板路上:“死变态,你猜猜我为什么跑这里来?”
方漓彻喘了会气走到于渡凌面前:“呼…难不成你想起了月色下的奔跑,那是你逝去的青春?”
于渡凌摇晃着脑袋上的彩辫,把脸凑到方漓彻耳旁:“鸡尾酒和啤酒真的很催尿。想尿尿了…你不想来吗?”
现在距离预定的客栈只有不到五百米了,明明已是近在咫尺却非要拐到这样的小巷里去,其中想法可以说是昭然若揭。方漓彻依然故意说到:“再走一小段就到了哦,你确定不坚持一下嘛。”
“憋不住啦~”
方漓彻一语点破:“我知道这都是借口,你就是不想乖乖去厕所!”
被当场揭穿的于渡凌也不温不愠,露出皎洁的微笑,月光下那一头夸张彩辫仿佛变幻出迷魅的光影。脱下裙子抛到方漓彻手上,露出早已经尿湿的白色内裤,很大一部分已经湿润到透明能隐约看见茂密的黑森林。
冷风吹过使得于渡凌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尿水将内裤再次浸湿,甚至清晰勾勒出那肥美阴唇的形状,“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无人的小巷里响起,很快就在脚下形成一滩水洼。
于渡凌低头看着完全尿湿的内裤和双脚中间越来越多的小水塘,抬起头说到:“去厕所的机会有很多,只是随地尿尿更快乐呀!”
几近透明的尿水不断地从已经完全湿透到透明的白色内裤中涌出,在月光下泛着有些冷白的反光。脚下的水塘很快扩张到砖块的每一处缝隙当中,汩汩水流便是顺着阶梯“淅沥沥”地向下流去……
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方漓彻不由得感叹到:“这就是飞流直下三阶梯,疑是人造小瀑布!我真是大诗人,当时作家协会没邀请我是他的损失不是我的损失。”
于渡凌笑着说到:“哈哈什么狗屁不通的诗,作家协会要是有你可以原地解散了。我还能人造小喷泉呢,下次给你看。”
都放尿两次了还能尿出这么多,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方漓彻想到这,也许是因为喝了差不多的酒又或者看到了这么香艳的场面,从离开酒吧时就感受到了那有些急迫的尿意也变得更加紧急了。
看着溢出白色内裤的瀑布渐渐减弱,最后变成了一阵一阵的间断的水流顺着在月光下有些白到失真的双腿流下。于渡凌看到方漓彻拿震惊的表情发出一个疑问:“当你看到我尿尿时会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尿湿内裤。”
“反正你已经把内裤都尿湿了,再尿一次又不会怎么样。”
是啊!眼前的人知道我的一切,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反正这条白色内裤都尿湿了,所以我再尿湿一点也不会怎么样。
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方漓彻想到这索性拉开裤子,对着于渡凌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开始尿出来,带着酒精味的尿水“哗啦啦”地将几乎完全透明的内裤浇湿了个遍,还玩心不改地上下左右调整角度。
于渡凌顺手把T恤微微拉高一些,看着方漓彻有些紧张又带着羞涩微红的脸颊,任凭尿水流在身上在这有些寒冷的古城中带来些许的暖意。
方漓彻尿了好多才意识到于渡凌竟然毫无闪躲的意思,愧疚地停了下来:“你…至少……躲一下吧。”
为什么有些奇怪的兴奋和似乎更高涨一些的欲望,很复杂。于渡凌也不管正在滴着尿水的内裤,放下T恤以后穿上短裙,牵起方漓彻的手:“看来你很享受啊,不过我得去换条内裤了。我们走吧。”
悠拾光客栈的外部构造与古城里大多数的建筑别无二致,门口招牌亮着暖白色灯光。方漓彻牵着于渡凌走到前台登记,醉意朦胧的于渡凌左手揽着方漓彻的脖子整个身体靠在方漓彻肩膀上,但还是努力在突然光亮的客栈前台处睁开眼睛保持清醒,使得看起来不要那么像捡尸现场。
也是因为刻意保持清醒的关系,这次于渡凌注意看清了方漓彻的身份证号码,1995年生?但是生日跟我只差三天。合着天天管我叫姐姐,其实比我还大了三岁!
在酒吧街如此繁华的古城客栈前台工作的工作人员早就见怪不怪,刷完身份证以后很快给了方漓彻一张房卡:“二楼左拐第三间。”
两人刷卡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酒红色配原木装潢的房间与略带情趣的柔软圆床。于渡凌先不急着去感受大床的舒适,转身就去了卫生间。刚才被尿了一身现在只是迫切地想洗个澡。
被尿了在身上如果换做任何人都会嫌恶心透了吧?现在这一身尿骚味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并不抵触。
打开热水器放着热水。于渡凌站在镜子前确认这件情侣T恤因为掀起来没有被弄脏,把裙子和T恤都脱下来以后露出那条被尿湿到完全透明的系带白色内裤,此时还有几滴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正在意犹未尽地滴落着。
死变态,你虽然是个变态,但我还蛮喜欢的…我敢打赌,今天撩了一天你肯定不会在外面那么安分。脱下内衣裤,看着镜子里圆圆的乳头因为这些色欲的想法已经立起了尖,也不知道是欲望作祟还是水的热气让面前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仿佛看到一个脑袋从门后探出来。
方漓彻的声音传来:“我来通知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们的衣服都放在车里了,所以内裤就换不了。”
“呼…”
于渡凌没有回话,坐在浴缸边缘右手手指拨开茂密的黑森林直抵敏感到已经鼓胀的豆豆,左手轻轻揉着乳头让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全身,低声娇喘着。
“好消息是门没锁,所以今天嘛我心情好,可以能帮你搓搓背!”
方漓彻说着也走进了浴室看着正在自慰着的于渡凌。看来她下面有点忙,我还是欺负一下上面的嘴吧。想到这方漓彻俯下身子轻轻揽过于渡凌的脖颈,对着双唇吻了上去。
唇齿交错间细微的娇喘变成了轻声的呜咽,于渡凌张开双腿,以后伸出双手捧着方漓彻的脑袋向下按去直到方漓彻完全以跪姿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反复的挑逗与自慰带来的小高潮使得小豆豆红红的甚至大了许多,方漓彻伸出舌头反复舔抵着那处已经肿胀的那个性欲的“开关”。
愈发浓重的水汽使得于渡凌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刺激的感觉不断传送到大脑也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行为,快感和无法控制的尿意同时上涌,失去了理智的控制使得尿水一股一股断断续续地喷出……
他今天尿了我一身是吧?这是他该有的惩罚。当于渡凌略微恢复理智也默许了这点,终于在快感中完全放松地尿了出来。
温热的尿水带着酒精的香味流入口腔,不知道是欲望上升带来的低烧、还是花洒喷出水流带来的室内升温、又或者羞耻感作祟,方漓彻浑身发烫只觉得身体反应达到了极限,就连心跳好像也失去了控制。
这蜜穴已经潮湿成这样了……
方漓彻再也忍不住那诱惑,此刻只想要完全将眼前的尤物彻底、毫无保留地蹂躏,以发泄那些无法言喻的情感和欲望。牵着于渡凌起身转了半圈使得于渡凌双手扶在浴缸边缘。手指摸了摸已经张开的蜜穴,然后将早已涨到极致的下身探了进去。
于渡凌本能地颤栗了一下娇嗔着:“哎呀,疼!”
方漓彻满脑子疑惑:“为什么?”
“你想一想啊本来空间就那么大,昨天都差不多适应了。你突然那么兴奋咋又大了一号!”
“我有办法。”
从视觉上看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塞进去。但是方漓彻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兼顾了力量和硬度,有节奏地在乳晕处打转吮吸着尖尖立起的乳头,让更多爱液释出润滑,竟是一点点塞了进去。醉酒的于渡凌原本只感觉头上微微疼痛,这节节插入又使得下身涨痛传来,身体颤抖着抓住浴缸边缘的毛巾。
“你可真是方晨市头号榨汁姬,走到哪尿到哪到处漏水,把你的漏水口给封了看你怎么尿!”
“死变态!我不是方晨市人,我是琴屿…额!啊……呜呜……操我吧,我就整天被你欺负……”
于渡凌的回话变得零零碎碎被一阵又一阵止不住的呻吟声打断,高高撅起臀部使得背上脊柱线条清晰可见,胸口被两只大手抓着手指还在不断揉捏着乳头,眼前是花洒“哗啦啦”的水流与带着水份的空气好像看到了重影。只感觉身体内的抽插节奏强烈有力,快感不断传来似乎要讲身体和精神全部揉碎撕烂。
方漓彻咬着牙关死守着最后的高潮线,双手不断挑逗着于渡凌胸前那两颗樱桃,感觉着在阴道深处渐渐攀升的温度和渗出的汗珠,耳边传来了无可克制的勾魂浪叫与交合碰撞带来的“啪啪啪”水声。
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彩辫在力竭之前渐渐化作一个个彩色光斑,被那充满力量的秘密花园入口紧紧咬住的紧张感终于达到了极限中的极限,方漓彻在一阵痉挛享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刺激。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终于失守,尽数交代在花园的最深处。
高潮中的于渡凌感觉眼前一黑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摔进了装满水的浴缸中。
“死变态,咕噜噜……我……”
“姐姐,我也……咕噜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