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运,是不可预料的。——吕佐夫(大雾)
……
1924年11月29日
“早上好啊,吕佐夫小姐。”
“哈啊——嗯?诶诶,是z46啊……你来等一下啊哈……哈啊~”
办公室内,刚刚睡醒的吕佐夫一只手揉了揉自己那还没张开的眼睛,另一只手则是将那些用来充当枕头角色的文件悄悄地向另一边挪过去。随后伸了个懒腰后才不急不慢地站起来。
“哈啊——是有什么事情吗?齐柏林伯爵要找我?”
吕佐夫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在铁血里面,和z46关系最为要好的便是最近刚入役的齐柏林伯爵,作为铁血乃至整个世界上第一艘航空母舰,齐柏林的地位在铁血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甚至于连帝国宰相俾斯麦这个没大龙的异端战列舰(吕佐夫语),在平日场合也不敢有多少怠慢。
而作为齐柏林的管家兼闺蜜z46,她的身份基本上是齐柏林在外的代表。
所以理所当然的,吕佐夫便认为这位铁血帝国的明日之星想要要来见她。
不过可惜的是,她只猜对了一半。
“齐柏林现在在和胡滕亲王商讨要事。要见您的是腓特烈陛下。”
z46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口袋里那个有着腓特烈标志的铁血图标拿了出来,向对方展示着这条由腓特烈大帝亲自下达的命令的真实性。
“诶,是,是陛下啊哈哈……她找我要干什么啊?”
原本还困意十足在听到腓特烈三个字后顿时清醒了过来,似乎是以为自己工作摸鱼睡觉的事情被发现,本来拿着咖啡准备提神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没有说,只是让我过来通知你一下而已。”
z46看着对方那有些恐惧的眼神,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她在回想起对待自己想女儿一样的腓特烈大帝那平时惩罚人的手段(挠痒痒),甚至就连最为冷静的宰相俾斯麦都没有抵御下来,也就释然了。
得了,看来吕佐夫小姐也怕挠痒呢。
“不过陛下看样子似乎是有些……”
“我这就过去!”
z46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吕佐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随后快速地朝着陛下的行宫走了过去。
……
“陛下,这是我看这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我就一柏林市长,怎么能去当驻皇家的副使呢?”
吕佐夫有些不满。
本以为是自己做错事被发现的她胆战心惊的来到了陛下面前,准备好接受腓特烈的挠痒惩罚的她人傻了。
腓特烈陛下直接了当的表示:“帝国会议局已经决定了,由你来接替铁血驻皇家副使。”
按理来说,外派出去别的国家当副使,功劳肯定比当柏林市长来的快的多。
你说为啥?
当然是卷不过啊!
这里是铁血大本营,能在这里的人大多要么是老容克正黑旗,要么就是陛下的亲戚,哪个都是她这个落寞的贵族惹不起的。
再加上柏林城内常年秩序井然,蒸蒸日上。甚至连她这个市长摸鱼睡觉照样能被评为五星城市。
而她能当上这个市长之位,还全是靠那个被铁血小公主德意志看上,才被陛下御笔册封,侥幸有了这个职位。不过至于实权,则全在人家小公主德意志身上……
既然内卷卷不过,那么润外面或许也是给不错的选择……吧?
答案是否定的。
虽然在光荣和平条约后,铁血帝国与皇家结束了战斗,但相互的封锁肯定还是少不了的。
不过本来腓特烈的想法是不去理睬这些所谓的制裁,毕竟再从鸢尾公社哪里敲了一大笔赔款和原鸢尾帝国的殖民地,帝国早已完成了自给自足,根本就不怕任何的国家。相反还正准备利用皇家的制裁来逼迫孤立于世间的鸢尾公社加入自己的势力圈内。
不管公社还是帝国,只要肯加入自己势力范围的,那就是好人。
不过我哪里想到这皇家百年世家仿佛跟假的一样,还没等自己消化完战利品,这皇家自己就快先倒下去了。国内市场自由经济崩溃,萧条四起,好死不死的白鹰又过来催还债了。
局面不能说是小有矛盾,也只能说是崩溃在即了。就这种情况自己过去那边,说不定第二天就被随时可能爆发的起义军抓住吊路灯了。
考虑到上一个副使貌似就是因为在街上开着帝国运过去的黑色高级卡车结果被人刺杀的下场。如果让她选,还不如继续在柏林当自己的傀儡市长算了。
但人家腓特烈也有理由说的啊,我带的那是什么,是铁血啊,肯定是要以铁血的利益照相啊。
皇家虽然和平了,但她们在阿非利卡乃至世界还有广袤的殖民地,依旧还有崛起的希望。
与其等到时候面对一个强大的皇家,倒不如趁她虚弱的时候补上一刀。
正所谓皇家只不过是一栋破房子,只要往上轻轻踹上一脚,整座腐朽的建筑就回支离破碎。
不过在这之前流程还是要走的,考虑到几个月前双方表示解除制裁后正常的外交还是重新建立起来了。而作为公社之母,腓特烈当仁不让的干起了老本行——公社金主。
50万帝国马克随叫随到,公社资金流程将会由腓特烈安排的明明白白。倒是候不列颠给你,殖民地归我大家双赢。
而这个联络人,便是这个由德意志极力推荐的头号马仔吕佐夫了。
于是在陛下十二套金牌的命令下,虽然极不情愿,但吕佐夫还是被迫接下了这个委任。
但出了皇宫后转念一想,我说要当副使但我也没说要去啊!
但考虑到皇腓特烈陛下还是要些脸面的,于是我也不是推脱,当场就念了一句从东煌哪里传过来的诗句:“狗璃郭嘉胜似已,旗赢富惑臂曲只。”
但随后她便做出了一个,违背历代祖宗都听命于皇帝陛下的决定——成为副使,但用一万个理由赖在柏林。
不过还没过多久,一群自称是业务局派来查水水水……水务的人就把她带走了。
……
“我在国内勤勤业业任饶任怨,我还在国内镇压过造反工团猪!黑卫军快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陛下,我为帝国立过功!我为帝国流过血!”
诸如此类的话语总是不断传入吕佐夫的耳内,或许是因为听久了,此刻的她没有任何悲哀或者同情之心,只是觉得这些人吵闹不已。
她放弃了自己的任何挣扎的举动,任由靠在了那张属于自己的处刑椅上。
没错,现在的她正被束缚在一张处刑椅上,双手被横向拘束着,双脚则是伸在了铁栏杆外面,而她的脚踝被用绳子捆绑在了栏杆两边。
就这样被拘束着,等待着处刑者的到来。
“喂喂喂,该下一个了。”
“新名单呢?上面是谁的名字来着?好像是吕佐夫?”
“你说德意志小姐吗?”
“不是,是那个不愿意走的副使!”
听声音,好像是柯尼斯堡小姐吧……
吕佐夫皱了皱眉头。作为腓特烈大帝在调教惩罚上面的亲传大弟子,她自然在对付犯事之人总是有着千奇百怪的办法,并且还总可以让对方服服帖帖的承认自己做下的一切罪行。
不过虽然曾说过要求高官们必须服从陛下,还扬言不换思想就换人。但面对这些身后多少带有陛下影子的人,还是都让她们自罚三杯,下不为过便草草了解。
但流程总归还是要走的。
难道我们指望的是,什么都不做,百姓眼睛瞎,然后被查出后无法解释?
不会吧?
……
“咳咳咳。”看着听自己话听着听着就睡着的吕佐夫,本来就不好下手的柯尼斯堡只好轻轻地咳了两下,在确认对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后,便结束了惩罚前的最后宣告,“鉴于吕佐夫小姐曾左脚先踏入帝国皇宫,有着明显的左倾现象,陛下特意令我来进行思想改正。”
“所以吕佐夫小姐,请准备好接受思想教育吧”
话音刚落,柯尼斯堡便将手伸向了吕佐夫的脚上。身为最会摸鱼偷懒的舰娘,吕佐夫的双脚却意外的很有保养。足底的曲线肉眼可见的丝滑,饱满而又细小的脚趾,这白皙而粉嫩的肌肤在这一片乌烟瘴气的地方显得格外的突出。
她的大拇指轻轻地按压在了吕佐夫的脚上,一上一下,顺着足底的纹路,在脚上不断摩擦了起来,不过到并不是像挠痒,反而更像是所谓的足部按摩吧。
“那么请听题。”柯尼斯堡看来一眼似乎对此并没有感觉的吕佐夫,在打量了一会后就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教育,“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市民不满陛下统治,在柏林游行示威,你会怎么办。”
“?”
上来就这么哈人的吗?
“唔……嘻嘻派出……三清教育队和她们交谈”
“不考虑直接上坦克吗?”柯尼斯堡的手在说道坦克一词的时候,似乎下意识的加重了点力度,“虽然三清教育队效果很好,但陛下的监狱最近似乎有点不够用啊。”
“诶嘿嘿陛下嘿不是说嘻嘻嘻嘻坦克是移动的棺材吗噗嗤哈哈哈哈……”
吕佐夫的辩解还没说完,一股更加剧烈的痒感便涌上了她的心头。原本还是按摩的柯尼斯堡突然用五根手指开始同时对她的脚进行挠痒。指甲最细长的食指更是开始了对脚心窝的扣挠。
“你不为陛下着想,不把陛下和铁血的利益放在最上面,所以该罚!”柯尼斯堡皱了皱眉头,做出来一副很生气的表情,但那一直在憋笑而弯曲的嘴角却透露出了她对自己的话估计都不怎么相信,“没听过HFC鸡舍习姆莱先生说过的话吗:要让人在年轻的时候懂得赞美,长大后动的歌颂,成熟后对陛下五体投地甚至心甘情愿地说出要做腓特烈陛下的狗。”
“诶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最近哈哈哈哈学东煌话学多了……嘿嘿嘿她不是叫希姆莱吗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更用力了哈哈哈哈,不就是哈哈哈哈说了实话吗哈哈哈哈不至于这样吧哈哈而且她不是哈哈哈哈左左人吗嘿嘿嘿哈哈哈……”
“瞎说话。”柯尼斯堡有些脸红的把头撇向了一边,但手上的动作似乎是因为报复心而加大了力度,“而且鸡舍也算社?那搞特摄剧的平海算什么呢?”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别嘿嘿嘿别挠了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痒死了呢哈哈哈哈哈……”
“别多嘴,继续听题。”
……
“咳咳咳”
似乎是自己问的这些问题连自己都有些笑场了,柯尼斯堡咳了几声来调解一下自己的表情。
虽然被拷问的吕佐夫似乎只能继续保持着笑容和口水继续聆听着她的讲话。
“最后一个问题。”柯尼斯堡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手上的挠痒也随之停了下来,似乎是准备听到对方心底里最真实的答案,“你是愿意留在伦敦,还是愿意去没去过的渥太华呢?”
“……”
“伦敦吧。”沉默许久,下定决心了的吕佐夫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陛下让我做的,可是在伦敦区的副使呢~”
……
五天后
“到达世界最高城——伦敦。太美丽了伦敦!”
“什么?这不伊丽莎白吗?还是看一下远处的大本钟吧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