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阁下……”
作为担任铁血帝国前宰相最久的人,俾斯麦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豪华的屋子:满是古典欧式风格的建筑,腓特烈陛下亲自赠予的大师名画,以及那一把把象征荣耀的金剑……
可以说,除了腓特烈陛下的皇宫外,铁血帝国内就再也没有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房子了。
但是,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简朴和亲民,俾斯麦在接受陛下赏赐的这套房屋后,除了第一天的参观外和接待外国贵客以外,就再也没有来个这里。
只不过今天,原本应当如往日一般毫无声息的屋子,此刻,它名义上的主人正在召开宴会接待着几位贵客。
……
“真是没想到啊,即使是那么久没有来,俾斯麦你这里的酒依旧还是这么好喝呢。”
灯光闪烁的房间内,一位粉发少女在和她的对桌姐妹碰杯之后,便将手中的黑啤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这会又看上了我酒窖里那瓶酒啊?”
“哪有哪有,我是这样的人吗?”
粉发少女一边笑着一边给自己和两人又倒上了一杯,但右眼却不经意间撇了一眼那放在柜子上的葡萄酒。
“少来,沙恩霍斯特,你以为我不记得了吗。上一次你和欧根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回去查看的时候,酒窖里的酒就少了一半了。”
“嗯,我就说上次禁酒令期间姐姐怎么顺回来那么多酒的,没想到是从俾斯麦你这里的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沙恩霍斯特因为谎言被揭穿的尴尬,坐在她对面的格奈森瑙顺势地给姐姐补上了一刀。
“嘿嘿……俾斯麦上次不也是答应了吗?”似乎是因为这种事情做多了,沙恩霍斯特也仅仅只用了几秒钟便调解了过来,“不过说道欧根,话说她去哪里了啊?最近都没这么见到她。”
“果然,像姐姐这种只知道喝酒和打猎的人对其他的一切都不怎么关心。”格奈森瑙无奈的摸了摸头 ,然后用手指了指放在她们隔壁桌子上的盒子,“欧根半个月前去了泛东亚公司哪里采购,今天凌晨才回来的,那带礼物就是她托我给俾斯麦带过来的。”
“诶?我怎么不知道啊?话说她回来了怎么现在不过来啊。”
“因为你当时去和德意志打猎去了。”格奈森瑙叹了一口气,然后去招呼着正在帮忙齐柏林拿酒的U556,但目光却在有看向了默默倾听地俾斯麦,“至于欧根为什么没来,恐怕还是俾斯麦你的指示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俾斯麦拿起一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沾在手上的几滴液体,“你应该记得,欧根带回来的礼物主要有什么吗?”
“唔……酒心巧克力……茅台……还有,唔——……清酒?”
“嗯。”俾斯麦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取走了盒子里的清酒和巧克力,分别给姐妹俩倒上了一杯,“怎么样,你们觉得这酒喝得习惯吗?”
“嗯……虽然还不错,但是感觉还是不如啤酒过瘾啊。”
“确实是这样。”俾斯麦微笑的点了点头,但她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清酒和巧克力上,“只不过,有人却带它们异常的喜爱啊。”
“诶?俾斯麦大姐是说z23吗?”
被格奈森瑙叫来的U556在帮她倒完酒后,兴许是因为有些无聊,便也加入了话题。
作为铁血帝国老牌党派社民党的代表人物,z23在第一次参加选举中凭借高涨的民意在1937年的大选中以一匹黑马的身份,成功带领社民党战胜了俾斯麦接班人提尔比茨所带领的保守党。成为了副宰相,并即将在俾斯麦的退休后成为下一任宰相。
因此,她也在铁血帝国内获得了不小的声望。自然而然的,她的一些喜好也被大家打听到了。
“嗯。过来吧。”
似乎是因为手感舒适,每当u556回答对问题或者帮上忙后,俾斯麦总是会下意识的摸着对方的头。
只不过这次,当看到u556手上拿着的葡萄酒,原本将要抚摸的左手却意外的停滞在了头上。她扭头看向了格奈森瑙,却发现对方同样也在微笑的看着她,然后不紧不慢地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嗯。”格奈森瑙同样用纸巾擦拭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看着俾斯麦那略带幽怨的眼神,不紧不慢地扯开了话题,“作为前辈,人家欧根自然会去给晚辈带去一些人家喜欢的礼物。”
“只不过作为晚辈,有些动作却是有些太过了呢~”
“不过尼米酱到底还是腓特烈陛下钦定的,我们这样做会不会……”
“不会的哦。”俾斯麦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将u556拉近,一边用手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把酒拿到手上,“莱比锡已经去见陛下了……如果陛下还想再得到我们的支持的话……她别无选择。”
“可是,就算陛下打赢了,那尼米那边又该怎么办呢?”
“放心,我有让她无法拒绝的要求~”
“俾,俾斯麦阁下!不好了!”就在众人还在喝酒庆祝的时候,原本关闭的大门被人猛地打开了,只见纽伦堡正气喘吁吁地朝着俾斯麦走来过去,在对方的许可下缓步来到对方的耳旁,小声讲到,“陛下!陛下出事了!”
……
第二天晚上
“副宰相,该去开会了。”
“唔?”
z23揉了揉眼睛,最近工作的疲惫让她经常失眠,不过好在俾斯麦前辈等人帮助下,最近的工作倒是意外的顺利,她也难得睡了一次好觉。
不过就在刚才,自己好像梦到了什么,像是俾斯麦一群人在聚会讨论着什么,但还没等回忆起来,就被一旁的易北叫了起来。
“怎么了嘛,易北酱?有什么事吗?”
“尼米你是睡糊涂了吗?我是来通知你去会议室开会,商讨陛下遇刺后接下来的后续处理吗?”
“这样啊。”
z23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贝雷帽,上了自己昨天刚洗好的黑色丝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易北的带领下向外走去。
因为在之前俾斯麦的建议下,z23做事异常的低调,就连参加这次会议也是如此。住在帝国的人员来往最密集的平民区的她,甚至都被人发现今天出门了。
“唔?”坐在车子上,原本打算就这样看看《腓特烈选集》的她,眼角眼角却意外的捎到了窗外天空中隐约的火光,“易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着火了啊。”
“嗯?”易北停下了车子,顺着z23那纤细的手指看去,着火的地方似乎就是在车子的东南方向,“诶?好像是啊。诶不对,看起来着火的地方好像还挺高的。好像是……俾斯麦家和国会大厦那个地方吧?”
“哈?”似乎是因为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易北在说最后国会大厦四个字的时候声音意外的小,导致了z23只听到了前面的几个字,“俾斯麦家哪里居然着火了?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尼米酱,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不去?”z23愣了愣,“我可是副宰相呢!一会还有去和俾斯麦说一下,看看是不是她家真着火了。”
……
“感觉好安静啊,到会议室这么长的路上居然没有听到沙恩霍斯特前辈的叫骂声,明明这都是以前会议必备的。看来这次事情真的很严重啊。”
z23自言自语的说着,会议室在之前的日耳曼尼亚计划中进行了大改,现在建造成的就像迷宫一样。
不过虽然是第一次来改建后的会议室,但凭借路上的标记和之前的影响,z23还是顺利的走到了要开会的东南小门处。
“唔……诶,唔……喂!你们干什么啊!我是来开会的!”
嘎吱——
大门在被z23打开的同时意外的发出了巨大德声响,与此同时,就在z23左脚刚踏入,身子刚进屋子的时候,躲在门后面的两个士兵从左右两边分别靠近,在z23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背后控制住了她的双臂。
“z23因为接受来自工团分子赠送的酒心巧克力和50万金马克的贿赂,煽动莱茵兰工人进行非法罢工,造成黑色星期一的惨案,更是在被陛下委任为副宰相后让社民党员在国会大厦纵火阴谋夺取权利,现奉前宰相俾斯麦以及帝国代理者胡滕的命令,剥夺人身保护权,立即逮捕!”
随后,还不等z23有什么反驳的机会,一位士兵立即用一块麻布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用一根麻醉针扎入了她的脖子上,然后便在俾斯麦的要求下,将对方押到了后门除了的一辆早就准备好的汽车上了。
“俾斯麦。”
“胡滕陛下,有什么事情吗?”
正准备离开的俾斯麦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她回过头看去,来的人正是刚才士兵提到的胡滕陛下。
“腓特烈叫我给你带一句话。”
胡滕漫步的向俾斯麦走来,作为俾斯麦的合作对象,此刻的她脸上也久违的露出了些笑容。
“哦?她想要对我们说什么?”
“她要我们——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呵呵。”
似乎像是停到了什么玩笑一样,俾斯麦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她伸手拍了拍胡滕的肩膀,然后将口袋里的一块徽章交给了对方。
“那就让她接下来开始扮演一个花瓶的角色吧。我想她一定会喜欢的”
……
不知道过来多久,或许是因为身旁机械声的嗡嗡作响实在让人难以忍受,z23迷迷糊糊地想要伸手去关掉,但强烈的束缚感却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精神。
z23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刻的她正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地下室内,她的身体被拘束在束缚椅上,双手被人悬吊在空中,两只脚紧贴着椅推被绑了起来,贝雷帽不知去向,穿着的鞋子也被人脱了下来,光洁的腋下和被黑丝包裹着的双脚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毫无用处。
“哎……早知道,就去听易北的话了。没想到她们真的会来这一手……”
似乎是回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z23懊恼的低下头,但心里却依旧祈祷着会有人发现后过来解救自己。
“z23小姐,你醒了啊~”
一句甜美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z23连忙侧过头看去,只见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色大褂的护士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医疗箱。
“你,你是谁?”
脑海里并没有回忆起这位护士的身影,这让z23顿时警惕了起来,虽然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了,但任然用着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对方。
“在下只是一个普通的医护人员而已,这次是听从俾斯麦打人的吩咐,来好好照料一下z23小姐,顺便希望您能核实一下一些问题。”
“你们以为……唔?”
z23似乎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对方的双手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腋下处,随着对方食指的不断划过,一阵麻麻的痒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嗯……唔唔……”
锋利的指甲不断划过了那腋下的软肉,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语此刻不得不重新被z23咽了回去,面对痒感,不是给予对方想要的笑容,而是用这沉闷的声响来表达着自己的不屑。
但是紧接着,第三根,第四根……十根手指在护士的操控下聚集在了她的两个腋下,不断地抓挠起了上面的痒痒肉。
虽然对于z23来说,腋下算得上是一片比较敏感的肌肤,但平日里的穿着时,却总是愿意将她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腋下会因此被别人用手瘙痒。
“唔……唔噫!嘻嘻嘻!”
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痒感的刺激也在不断的增加着,些许的笑声也在不断的从她的嘴中流出。
腋下的范围很小,但却刚好够十根手指在里面蹂躏,手指和指甲的不断交叉搔痒让她并不能很好的适应起来,想必笑容的露出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噫啊!额嗯——咕……没咕嗯……没有用的……嗯唔……”
手指从腋下的突然下滑是z23始料未及的,原本就没有适应挠痒的她被这一刺激痒出了声响。
但惩罚并不会就此停下,虽然说有着衣服作为阻隔,但那双训练有素的双手却依旧可以做到利用衣服和肌肤的触碰,来让更多地方受到大小不一的痒感。
z23的嘴角不断的上扬的起来,对于这种难以忍受的东西,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最终还是无济于事。平日里不怎么笑的z23,今天却难得在这地下室里,露出了她那宝贵的笑容。
“噗嗤嘿嘿嘿……挠痒什哈哈哈哈哈么的哈哈哈哈哈哈算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
无法动弹身躯的z23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对自己动手动脚,任由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嘴角流出。
作为舰娘,她的身躯从一开始就是保持着这样敏感的属性,身上的痒痒肉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而作为护士这种长期处理身子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
灵活的手指不断游走于她的腰间和腋下两处,时不时还会去触碰最近的肋骨处。通过这些敏感的躯体,来展现着被人看不起的挠痒,是如何将人逼入绝境的。
“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到底哈哈哈哈哈想要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z23开始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头部来发泄着这刺骨的痒感,眼前的一切可以说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这种不伤害身子但却又能起到折磨人心的挠痒令她难受不已,而更令人可悲的是对方就只是这样无理由的折磨更让她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似乎是终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护士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双手,给予了对方这几秒短暂的休息时间。
随后,她从身后的药箱里面拿出了几张纸,一只手在空中抓着,另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腰部,示意她起来观看。
“?!!这是诽谤!”
z23仅仅粗略地观看一下,便因为心中的恼火而十分生气的看向对方。
这是一张别人模仿她的自己缩写的认罪书,如果不是没有她的签名的话,恐怕旁人还真会认为是她“自我反思”后所写的。而上面的这些罪行,她基本上一项都没有做过。
“那么……你愿意签字吗?”
护士轻轻地说了一句,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生气,对于她来说,只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无论对方是谁。对她这种人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签!诶?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又哈哈哈哈哈哈开始了啊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摸啊哈哈哈哈”
与之前的挠痒差不多,当左手伸入衣服内来到z23的肚子上后,一切就和刚才的剧情如出一辙,敏感的身躯无法抵抗痒感的侵蚀,剧烈的痒感这次通过肚子传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甩头的次数随着挠痒的加剧而逐渐增多,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明明都可以模仿自己的字迹了,还会缺她的一个签名吗?
但这些似乎并不重要,因为就在这时,身旁的机械声似乎又一次响来起来。
原本在自己醒过来后就被护士关闭的机械箱子又一次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作为铁血模仿心智魔方制作出来的产物,它的功能却而魔方完全不同:只见原本完好无损的箱子突然露出了几个缺口,随后从中伸出来了五六只的机械手,虽然它们的动作举止十分的缓慢,但那手指一上一下类似抓痒的动作带给z23的打击感却更为巨大。
“呜啊……咿呀呀啊啊——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脚心啊!嘿嘿嘿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
恐惧的心情在那一瞬间提了上来,她不敢想象这些机械手同时在她身上会造成什么样的痒感,恐惧让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接受,却没想到脚底却突如其来的传来了一阵致命的痒感。
她低下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两只机械手出现在了她的脚上,用那金属制作的指尖不断滑动着她那脆弱的双脚。
“撕拉——”
黑色的丝袜在手指来回一两次后就被撕裂开了一道道缝隙,让那白嫩的脚底逐渐的暴露了出来。
z23的脚并没有多大,小巧玲珑的双脚和略微细嫩的脚趾因为没有多少的运动而柔嫩动人。但同样的,这份柔软的背后,却又背负着那敏感不已的代价。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什么的啊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想什么为了回应z23的话语,她越是不想要,脚底上的挠痒就越加的强烈,那五六只手更是在她抬头看向它们的时候一起向她袭来。
原本脱离痒感的腋下和腰部再一次遭受到了自己,甚至连她的胸口也不能逃脱被调情的命运。越来越激烈地笑声被挠痒榨出,
作为一位女性,怕痒,或许就是她最大的死穴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再哈哈哈哈哈再这样下去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的啊哈哈哈哈哈!”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和对方讲道理,对方似乎都是充耳不闻,甚至再将腹部的挠痒交给那些机械手后,甚至拿起了一张椅子在那里闭目养神。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地下室内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z23也难得得到了一丝休息的时间。
这些机械手就这样原地停止了抓挠,任由她重新吸收在大笑中失去的氧气,但只要她的身躯发生一丁点的动弹,被触碰地方就会开始继续的挠痒。
说不定自己的一切早就被剥夺了,那么自己这样挣扎和抵抗又有什么意义呢?
困意的感觉此刻让她上下眼皮开始了打架,激烈的挠痒让她的身体疲惫不堪,此刻的她多想要通过一段时间的睡眠来让自己的身体放轻松下来。
“z23小姐,是想要睡觉吗?”
罪恶的声音又一次穿了过来,但此刻的她却根本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看对方,在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后,便闭上了疲倦的双眼……
“呀啊啊!”
一阵剧烈的刺激感让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她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根针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入了自己的身上。
“忘了告诉你了,这是由塞壬研发出来的‘吐真剂’”护士把针管拔了下来,指了指里面残存的液体,向z23特意解释道,“这是一种强制刺激神经的药物,一旦打进身体,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要你老实交代,坦白罪行,在纸上签字。我就不给你打针了。”
“你……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无哈哈哈哈哈哈无耻啊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又开始了啊哈哈哈哈哈!”
z23似乎还想说什么,这地狱般的挠痒又一次缠上了她的身躯,让笑声逐渐将她的话语声淹没了过去。
而护士呢?则因为困意回去睡觉了,之留下可怜的z23承受着这不知道何时才能停下来的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