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品与甜葡萄酒
壁炉的火苗舔舐着薪柴,将暖意传递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我捧着一杯加温的甜葡萄酒,在陈列柜前默默浏览着卧室主人的各类收藏:
海妖、魅魔、血裔……在这些美轮美奂的头颅旁,主人还特意标注着她们的名字,并各自附带一行箴言。
作为精灵,我不清楚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爱好究竟算是高雅,亦或是恶趣味?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当我包裹上蕾丝礼服,被反锁在这间卧室里时,我的生命就已不由自己掌控了。
端着酒杯经过穿衣镜前,我无意中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精致妩媚的五官不逊色于陈列柜里的任何一件藏品,纯洁而魅惑,碧色水润的眼眸,衬得肌肤愈发白皙滑嫩。
镂空的黑色蕾丝礼服勾勒出少女近乎完美的轮廓,无需刻意摆弄姿势,便能轻易扭出诱惑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柔腰肢,黑纱覆盖的丰盈玉乳,短裙下隐约可见如蜜桃般饱满的香臀。
修长的玉腿按照人类的喜好套上了黑色丝袜,戴着黑纱手套的右手托着深红的甜葡萄酒,来回晃荡。
咔哒——
当我对着镜子出神时,庄园的主人,伊兰诺子爵已经推开卧室门,静步踱到我的身后。
不知在我身后待了多久,这位子爵才缓缓开口道,“久等了,艾薇拉小姐。”
我身体一颤,似乎是被身后忽然出现的男人吓到了,我转过身,映入眼帘的脸庞意外地年轻。
“您是……子爵先生?”
“不错。”伊兰诺子爵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似乎在评估我是否有资格成为他的藏品。
“为你准备的果酒,还满意吗?”他扑克般冷漠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对于我这件藏品,他非常满意,“我吩咐过调酒师,要按照精灵的口味调酒。”
“我很喜欢,子爵先生。”我没有试图挣扎,而是尽可能顺从地看着他,“甜葡萄的香气让我回想起森林母亲。”
“那么,你还有什么愿望吗,艾薇拉小姐?”
伊兰诺低头轻蹭着我的脸颊,右手按着我的后颈,将我牢牢按在他的怀里,有些贪婪地嗅着我躯体的馨香。
“您现在就要杀死我吗?”虽然想要强装镇定,但我的声音仍在不自觉间有些颤栗,躯体也在伊兰诺怀中微微颤抖着。
子爵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我有些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但在发现他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些,而不是打算立即杀死我后,便又重新安分下来。
“不是现在……艾薇拉小姐,但请原谅,你是我理想中的完美藏品,我没有理由放过你。”
“可是,我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我呢?”我低声呢喃道,“我很听话,吃得也不多……养活我对于您来说并不是件难事,或许活着的我会比标本有趣得多……”
“如果我坚持认为标本更加有趣呢?艾薇拉小姐,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听话吗?”
“只是觉得标本更有趣吗……”
我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子爵的想法后,我轻咬几下樱唇,挤出一丝微笑,“我明白了......我会听话的,子爵先生......所以我希望,至少......您的手段可以仁慈些。”
“这个你不必担心,艾薇拉小姐,我对待自己的藏品一向很温和……”
伊兰诺松开我,拿起一只高脚杯,倒满几乎一整杯甜葡萄酒,随后将一包媚药洒入杯中,晃荡几下,溅出不少酒液。
“再喝些甜葡萄酒吧。”子爵将摇匀的酒杯递向我,高脚杯边缘的酒滴折射着蛊惑的紫色光泽。
“你很喜欢,不是吗?”
“......是。”我接过酒杯,闻着杯中那与甜葡萄截然不同的蛊惑甜香,那不是我所向往的森林母亲的味道……
但至少,它能让我在死前,再快乐一会儿吧?
我闭上眼,捧起酒杯一饮而尽,甜腻的酒液呛到了我的喉咙,我稍稍欠身,抚着胸脯轻声咳嗽着。
子爵轻抚着我裸露在礼服外的后背,指尖顺着脊背滑到臀部,娴熟地探入裙底,隔着丝袜开始揉搓我腿间的私密地带。
“啊......”我的呼吸隐隐有些急促,身体逐渐开始发热,陌生的酥麻感从胯间爬上脊柱,不知是不是因为媚药已经起效,我的身体竟完全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隐约有些享受......
“唔嗯~”
子爵当然不会止步于此,他弯曲手指顶着丝袜侵入我的蜜穴中,有节奏地抽送起来,丝袜特殊的颗粒质感在花径内摩擦,下身颤栗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嘤咛出声,温热粘稠的潮湿感从两腿间蔓延开来。
此时我手中的高脚杯早已不知滑落到何处,戴着黑纱手套的纤手时而握成粉拳,时而舒张开来,碧色的眼眸仿佛蒙上水汽,愈发迷离,樱唇微张,小幅地喘息着,隐约发出些诱惑的呻吟……
“艾薇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子爵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正轻咬着我颈窝的嫩肉,酥酥麻麻的触感令我有些着迷,“你还有什么愿望?”
我微微仰起头,迷离的媚眼看着眼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子爵先生,忽然莞尔道,“在某些方面,您真的固执得像个小男孩呢......”
“坚持要处死我,却又坚持要满足我最后愿望......”
“小男孩?”伊兰诺子爵唇角微翘,板着的脸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敢于这样称呼我的人可不多,艾薇拉小姐。”
“调情时不会有太多禁忌,不是吗?”我抬起包裹着黑纱的纤手,掌心由下翻上。
在精灵手语中,这个手势象征着献出一切,包括肉体、贞洁与生命,我相信做为帝国的子爵,他一定能看懂这个手势。
“况且我只是您的玩具,一次性的玩具,对吗......所以,最后的愿望......”
我踮起脚尖,水润的樱唇轻附在他耳边开合道,“请您占有我,填满我,满足我......”
不知是受媚药的蛊惑,亦或是本性如此,但至少在这一刻,我并不想带着所谓的矜持等待处决,未经人事的少女希望在死前享受温存与爱抚,哪怕爱抚与处死我的是同一双手……这个愿望应该不算过分。
或许是我的话语起到了效果,子爵的呼吸逐渐沉重,伏在他的胸膛上时,我甚至能听到他不断变快的心率,嗅到他淡淡的荷尔蒙气息,我喜欢这种味道,就如同他喜欢我的体香一样。
“......会让你满足的,艾薇拉。”伊兰诺揽起我的腰肢与腿弯,不算温柔地将我扔在丝绒大床上,不等我有多余的动作,便欺身压住我,眼底透着难以压抑的渴望。
他抚过我包裹着黑丝的大腿,双手沿着我的两胯滑上腰肢,抓住我腰侧的丝袜边缘,缓缓下拉,很明显,他并没有为我准备内衣,褪去丝袜后我的下身便已没有任何布料包裹,丝袜与私处间还粘连着些许爱液的透明拉丝。
子爵似乎并不急于享用我,将我的丝袜褪至膝盖下后,他又解开我脖颈上的礼服丝带,将精致的黑色晚礼服扯到我的乳房下,彻底露出雪白的脖颈、锁骨与乳房......
然后他俯下身,衔住我粉嫩的蓓蕾,舌尖娴熟地挑逗着,熟练的技巧与媚药的刺激,让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愈发渴望抚慰。
“你们人类称这种行为叫‘前戏’,对吗?”感受着逐渐酥软发情的身体,我妩媚地侧过头,用软糯甜腻的嗓音问道。
“喜欢吗?”伊兰诺抬起头,所谓的冷漠早已融化,现在的他灼热得像块火炭。
“喜欢......很舒服,比想象中还要舒服,子爵先生,我......唔~”
话音未落,伊兰诺便咬住我的樱唇,舌尖撬开牙齿,几乎窒息地深吻着我。
与此同时,他解开腰间的皮带,下体灼热的硬物抵在我吞吐爱液的花蕊上,右手安抚般地抚过我的发丝与尖俏的精灵耳,随即腰胯发力,将阳物一点点顶入我的蜜穴。
我咬住贝齿,合紧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打颤,难以言喻的扩张与满足感充塞着下体,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过遍全身,乳尖与阴蒂因充血而微微发胀,我热情地回应着子爵的吻,同时不忘扭动丰满的白皙腰臀,迎合着阳物在腔体内的推进,不少蜜液从花蕊中挤出......
或许是感受到了些微阻碍,伊兰诺咬紧我的粉唇,捏住我滑嫩的肩头,下身猛地发力,将薄弱的处女膜破裂开来。
痛苦是有的,但好在可以忍受,我没有挣扎反抗,而是用纤手攥紧床单,感受着阳物一寸寸填满我的蜜穴,肉体深处酥痒的期待逐渐得到满足,紧致润滑的肉壁吮吸着阳物,性与欢愉泌为爱液包裹其间......
“艾薇拉,你真是个妖精......”伊兰诺叹了口气,颇为享受地低声说道,随后他抓住我白皙的肩膀,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我裸露在晚礼服外的一对玉兔便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跳动。
“啊~唔嗯~”
极致的欢愉让我忍不住娇吟出声,扭起纤柔的腰肢主动迎合着子爵,以此索取更多的快感,媚叫声逐渐抬高,可当我昂起臻首,看到他带着玩味微翘的嘴角时,又羞赧地抿住檀口......看来我果真没有淫乱的天赋呢。
卧室内一下子安静许多,只剩下壁炉内“噼啪”的柴火声,还有我们交合处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我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沉默,但我和子爵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聊的......我想了想,抬眼望着他淡褐色的瞳孔,弱声问道:
“子爵先生......您打算用什么方式处死我呢?”
“怎么,等不及了?”伊兰诺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顶得我娇躯乱颤。
“啊......没有,请您不要......”我慌乱地摇着头。
包裹着阳物的嫩肉下意识地收紧,肉壁在子爵近乎泄欲式的抽插下抽搐痉挛,积累许久的快感浪潮瞬间崩堤,我抱紧子爵的腰部,眼眸迷离上翻,檀口微微开合,止不住地嘤咛着,一股股灼热的爱液泄出浇在子爵的阳物上......
蜜穴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节律地收缩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我闭上眼睛,一股暖流涌入子宫深处,随后子爵便将依旧坚挺的阳物抽离我的身体,仿佛开塞的酒瓶般发出“啵”的声响,粉嫩的小穴止不住地翕合着。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我忍不住夹紧腿根,透明的阴精、白浊的精液与殷红的处女血混合在一起,从腿缝中流出,俏臀下压着的水渍缓缓扩大......
子爵从我身上下去后,心满意足地倚在床头,点起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这大概和我们精灵事后嚼抚慰草差不多吧,可惜这里没有抚慰草,甜葡萄酒倒还有不少,但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在临死前失禁出洋相。
拉过枕头,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安静地看着子爵指间的香烟越燃越短......
“还想吃什么甜点吗?”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晕血吗?”
“嗯?”我有些疑惑地望着子爵。
“如果晕血的话,一会儿处理你的时候,会给你找一副眼罩蒙上。”
“不...不用了。”我的声音有些不自觉地发颤,“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要怎么处理我了吗?”
“割喉。”子爵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词,随即又笑着安抚道,“放心,听起来很残忍,但实际上比起绞首要舒服不少,死相也更体面些。”
“痛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我只划开颈动脉,不会让你呛血,刀口会很细,只要你不乱动,死前几乎不会有什么痛苦......但如果你胡乱挣扎,把伤口撕开的话,那痛苦程度恐怕就和屠宰没什么两样了。”
“好......”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跟我到盥洗室去吧,那里方便冲洗血迹,处决结束后也好给你清洁身体。”
“嗯......”
盥洗室与卧室相邻,是一个有着淋浴与浴缸的独立隔间。
他把我带到淋浴下,让我曲起肘部,将手扶在面前的墙壁上,同时扬起臻首,露出脖颈,而他伸手去从洗漱台上拿匕首。
子爵或许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异常的兴奋,他的阳物此时正抵在我的臀瓣上,灼热,坚硬,甚至在微微跳动。
想要......
我微微翘起臀部,摩挲着他坚挺的阳物,尽管技巧生涩,但臀肉滑嫩紧致的质感仍然带给子爵不小的快感。
抵在我颈窝上的匕首迟疑了片刻,子爵在我耳边问道,“怎么了?”
“子爵先生,处决前......再满足我一次,可以吗?”我咬着粉唇,胸前的玉兔有些急促地起伏着,匕首架在颈窝上,对于死亡畏惧反而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快感......
“是媚药放多了吗......”子爵无声地低喃了一句,似乎在斟酌是否要在处决前处理我的性欲。
毕竟处决我的过程,同样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在浴缸里奸淫我的尸体,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而活着的我,他已经尝过滋味了。
我没有浪费这短暂的空隙,纤手垂下轻轻按压子爵的阳物,双腿微张将阳物前端夹在腿间,私处湿润的吮吸,配合着腿根细腻的摩擦,双手也没有闲着,柔软的纤指隔着黑纱手套摩挲着阳物,蕾丝独特的质感终于挑起了子爵的欲火。
“艾薇拉,你真是个妖精......”子爵在我耳畔重复道,同时扳过我的手,让我自己拿着匕首,“拿稳了,等下还得用它处理你......腿张开,屁股再撅起来些,最后一次,好好享受吧。”
我重新扶着墙,其中一只手里还捏着匕首,乖乖地张腿撅起翘臀,展示出精灵几乎完美的腰臀曲线,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挑逗,伊兰诺握住我纤柔的腰肢,猛然将阳物齐根没入我的蜜壶,空虚的渴望转瞬被灼热的爱欲填满,我张开檀口,颇为满足地娇喘着。
我逐渐爱上了这个姿势,每当伊兰诺毫无阻拦地捅入蜜穴的最深处,我都会忍不住淫靡地媚叫出声,蜜穴痉挛着喷出清澈的爱液。
随着欢愉的性爱逐渐白热化,我的娇吟声不断抬高,甚至盖过了腹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盥洗室的地面也积起一层薄薄的淫水......
小穴内积累的快感逐渐濒临阈值,腔体内熟悉的收缩感愈发强烈,被蜜穴嫩肉紧密包裹着阳物的子爵显然也有所发觉,他拿过我手中的匕首,抵在我的颈窝上,不费多少力气便划开皮肉......
“噗嗤”
随着性爱欢愉的高潮,大股的爱液如喷泉般从下体喷溅而出,在快慰的满足与酥麻感中,我的脖颈忽然一凉......
“咿?”我睁开碧色的眼眸,痴痴地看着面前墙壁上喷溅式的殷红血迹,一股暖流从脖颈间流下锁骨、乳房......
“啊...我,我......唔!”
子爵仍在我小穴内抽插着,只不过温柔了许多,但痉挛着的蜜穴仍是忍不住喷出一股爱液,我的脖颈也跟着在墙上溅出一片血迹......
“您在高潮时处决了我吗......”我戴着黑纱手套的手微颤地摸索着脖颈,双腿开始有些无力发软,“我好像没什么力气了......可以抱住我吗......”
“舒服吗?”子爵在我倒下前搂住我的纤腰,下体仍旧缓慢地抽送着,享受着少女濒死时极致收缩的蜜穴。
“很舒服......我好像还在高潮,被处决后高潮得更厉害了.....”潮吹的同时,捂住脖颈的指缝也在渗出血液,指尖随着失血逐渐发凉。
“我好像快不行了......请您射在里面吧,我的身体有些发凉......”
应我的要求,子爵加快速度抽送了几下,将一股浓郁的灼热液体灌满我的子宫......
“又高潮了呢......”感官逐渐远去,我的意识中逐渐只剩下潮吹的快感,“您在甜葡萄酒里放了过量的媚药......对吧,子爵先生?”
子爵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身躯就从他的怀中滑落,软软跪坐到地上,随后瘫倒向一旁,以较为体面的姿势侧躺在地上。
白皙的双腿在血泊里缓慢地踢蹬了几下,双手随之松开脖颈,伤口里冒出些许气泡与血沫,踢蹬的双腿僵在血泊中,如雪的肌肤染着殷红。
雪白的肌肤,黑色的晚礼服,鲜红的血迹,以及少女私处缓缓流出的爱液与白浊,一切都显得甜美而淫靡,如同死去的葡萄酿出美酒。
如果子爵此时正看着我的嘴唇,而不是乳房的话,他或许能看到我的檀口正缓慢地蠕动着唇语:
“谢谢你,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