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加贺(航母)篇]
镜州市,一座普通的居民小区。
“爸爸回来了?真的吗?妈妈?”
一位白短发的少妇,慈爱地抚摸着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孩。略显突兀的狐耳没有让女主人的美貌逊色丝毫,反倒是配上与生俱来的冷淡,生出含蓄难言的美和媚。
她这段时间有点累,但不像她的丈夫那么忙。也难怪,夏国的官嘛,喜欢把屁大点事当成本拉登来袭、扎瓦希里登陆(基地组织两位名人),苦的是那些当差的武警。
名为小加贺与小宝的两个孩子,这些天每晚要么只能见着爸爸,要么只能见着妈妈。像今天这样,难得的同时见到父母齐聚,属实难得。
这不,长得与母亲一模一样的小加贺,特意拿了小学的成绩单。这可是一份值得称赞的满分单子。
门锁响动,防盗门打开。随着一阵夜风,皮夹克上带着寒气与湿气的男子匆匆走进房屋。
“我回来了…你们瞧,我特意拐了一趟肯德基…对了,路上碰见天城阿姨。她非要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进门的庄行籍,现在是警察的编制,在珪筠区里当着副局长。加贺原先当舰娘的时候受过天城许多照顾,加上天城当年轻信男人当了单身妈妈,她们两家互相照顾。小加贺小宝,跟小天城更是玩在一起,上学也在一起。
加贺退伍前,偶然的机会遇见了来港区学习参观的新人武警庄行籍。后面加贺进过一段时间警队体验生活,增了履历,多亏有他。
孩子们除了看见塑料袋装着的肯德基全家桶,还有庄行籍手上的礼盒。里面装着的,都是天城亲手制作的香草味甜饼干。
他们抱着亲爹问长问短,不过过了一会,加贺劝解,他们乖乖坐到饭桌上。今晚,加贺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平时难得一见的菜。
“你这个人…天城姐还好吧?”
加贺口中关心别处定居的天城,一边赶紧把他手中的行李都接过来,包括公文包。
“挺好的,听她的意思…这段时间有人追她。我说呢,笑得那么开心。“
庄行籍随手抱住怀中的两个小不点。今天有个美国人丢了自行车,弄得上级催办查处,搞得他们鸡飞狗跳的。饶是庄行籍现而今当了珪筠区副局长,被这个事儿照样整得比美国总统视察访问还闹心。
看见面前水灵的两个孩子,他一天的辛劳烟消云散。这是他和加贺两个人的结晶。
不知道他们在亲娘肚子的时候,有没有眼前这么可爱活泼?
“好了…小加贺,小宝,洗洗手吃饭。你坐过来,喝点吧。“
“我不喝…你这是?啊,我懂了,我喝。我喝。“
正当庄行籍不知为何今晚喝酒,她刻意靠了下他,喂养过两个孩子的乳房依旧“傲视群雄“。某种程度上,他在警局见各路美女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不是因为老婆美不胜收,让他宁愿沉醉在这朵天山雪莲身旁。
“亲爱的,别顾着玩了,还有事没完成。“
加贺冷着脸脱下男人的皮夹克,从衣架转身,呼唤贪玩的孩子们来饭桌吃饭。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能从看似冷淡的表情,读出只属于加贺的那份真挚的温柔与体贴。
鱼头汤炖小白菜豆腐、糖醋酱排骨、青椒炒鸭心、海带炖千张(硬豆腐皮)、芹菜炒百合片、蚂蚁上树(肉末粉丝)。
本来加贺没想到,他回来还会特意买了全家桶,而且还能碰上天城。
“孩子们,饼干明天再吃。尤其是你小宝,学学小加贺,我加贺的孩子,得有上进心。不能遇到点事哭鼻子,你可是男孩…”
“好了,老婆,有话现在别说,可好?我可还饿着呢。对了这边的全家桶…”
不苟言笑的加贺现在在一家幼教当老师。也许很多人不敢相信,像加贺这样笑起来多少带有些冷气的冰山美人,居然深受很多娃娃的欢迎。
“…全家桶留着明天吃,今晚的饭菜不少了。孩子也是你也是,不要吃太多…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有什么疑问吗?“
加贺不知,庄行籍望着她的眼神,透着冷淡的表面,看到的是她的一丝不苟,她的认真负责,她的力争上游,她的…可爱。
“啊,我是想到今天的事。区区美国人丢自行车,弄得我们总动员到处搜查。可累死我了。喝点酒好…最少今晚不出大事,我不用出勤。孩子们你们吃吧。我先喝点酒,然后吃饭压压。”
他的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露出破绽。小加贺先下手为强,抢了只酱排骨啃起来,津津有味美滋滋。小宝比不过姐姐,退而求其次,大口吃着米饭就着青椒鸭心。
阴盛阳衰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大女儿也太像亲娘了。
“我说…你不觉得咱们的女儿太强势了?你看小宝,每次被姐姐压得那样…”
“有问题吗?弱者就是这个下场,太弱了,才会死。我为了小宝好,不能惯着他。”
好在两个孩子虽然小事上你争我夺,其他层面看起来挺融洽,庄行籍觉着加贺多少有道理,没有说下去。
说到底,如果加贺不是一个骨子里争强好胜的舰娘,当年他不会看得上她。
可爱,漂亮,讨巧,这些对女人来说是优势,但仅仅是男人身上多件衣服的价值。
一家人熙熙攘攘,热闹地吃完了近日久违的团圆饭。孩子们还不知道,两个大人眉目传情之间,暗示了今晚“少儿不宜”的节目…
——深夜。
“孩子们都睡了?”“睡了。咱们也真是,你一个前舰娘,我一个现任警官,行房搞得跟案犯接头似的…”
夫妻二人的房间。墙上挂着硕大的二人结婚相片。应着加贺的要求,白无垢配男士西装的婚礼,不得不说是奇异的场景。
相片之下的大床旁,两人平素穿着的外衣早已叠好,等待主人们新一天使用它们去迎接朝阳。
“哄好孩子之后,就是愉快的奖励时间了,尽情享受短暂的喘息时间吧。
此刻的加贺,淡蓝色的蕾丝胸罩撑着硕大的双乳,每一颗蕴藏着滋养生命的无限生机。自她产子后的发育,乳房大得超出胸罩些许,多出去的乳肉多些勒在花边,寻常时日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醉。
当初在港区,不同于温婉的天城、热情(?)的赤城、老实的土佐,加贺过于高冷的外表,让许多出入港区的男人对她更多的是相敬如宾的隔膜。
“无论看多少次,加贺,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天生媚骨。我是看得‘老二’缩不下来咯。“
庄行籍却在心中不止一次嘲讽那些男人的不识货。女人是什么?女人的性魅力都得靠床上历练。何况加贺还是天生的美貌,冰雪聪明又知道适可而止不破面子,不会给他戴绿帽。
“……如果这样能让你放松一下的话。”
加贺清楚地看见,男用尼龙内裤里的那根突起。虽说她的身子让那里面的“老二”耕耘了不知多少个难眠而沈眠的夜晚,到了现在,要说让她放下天生的矜持…
她的手握住了那根突起,与庄行籍一道拖下碍事的尼龙内裤。与此同时,她的蕾丝内裤上,一只大手纵情抚摸着内里的沟壑,几根手指偶尔钻缝。
“放松?加贺,你知道,就这点花样,我能放松?我今天一天可是憋坏了。想到回家能和你上床,嘿,别说那些个丑不拉几的上级,又臭又长的官话,我愣是能当没事人。因为你这身子…嘿嘿嘿。”
听见庄行籍几乎发情,加贺满面潮红。她不明白,一个白天看起来特正经的男人,怎么到了晚上,拉上窗帘关上门,说起这些一说一大串。
她的初夜早就于新婚之夜献给了他。整整五次,体内射精,满足了发情似狂的他。
“虽然我自己也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心情,这是兽性本能吗?”
加贺不讨厌这样的情话。战场上攻打塞壬海匪的刺激与热血,床上与男人的激情云雨与热烈交媾,让她能感受到一样的刺激,一样的快感。
…如果每次,他庄行籍能先倒在床上,“缴械投降”,她会更满意的。
两人很快从舌尖探戈舞的舌吻,慢慢脱去剩余的胸罩、内裤、背心,女下,男上,赤身裸体,浑身大汗,搂抱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狂吻在一起。
汗水流到一起。房间满是闷热的“蒸汽”。两人一丝不挂,没有衣服能再脱。再脱,能脱什么呢?
“你的眼神,就像正在寻找猎物的猛兽呢...”
加贺的眼神,现在,何尝不是望眼欲穿,恨不得干柴烈火,烧个轰轰烈烈?
平素高傲冷艳的冰山美人,在他庄行籍的床上,满眼写着爱欲,满口说着春宫,浑身柔媚,香柔酥骨,刚强化为肉欲,矜持褪成淫乐。
一个专属于他的淫娃。今夜,加贺注定将要给庄行籍“惊喜”。
他双手握住了喂养过两个孩子的双乳。它们熟悉男主人的手法,不过一会儿,加贺的潮红已经烫的可以与烧开的铁锅媲美。声声娇喘引人入胜,腿脚磨蹭催人把玩。
犹抱琵琶半遮面。推推阻阻,在求欢冲昏头脑的庄行籍眼中,反倒是处处发骚,时时叫春。
“你看,我的‘老二’现在看见你,还会点头呢~”
阴茎充血满红,或许是神经反射,让加贺阴道渗流的爱液熏得“头”晕,颤抖几下,像是点“头”。
“就这么喜欢这里吗?你的表情,就像被狐狸魅惑了的书生一样呢。”
双眼隐隐泛白的加贺,似乎忘记,她头上长着的白狐双耳,身后像是随身靠垫的九尾。托她的福,大女儿小加贺,小儿子小宝,个个身后长着小白九尾。
乳白色的臀部下,一双手托起,悬在空中,贴在他久经锻炼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肩上扛,身下爱液乱流淌。加贺说完话,总得不断喘息,越是喘息,越是带给面前的庄行籍更大的魅惑,更多的色诱。
浑身上下,洁白干净。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臂弯,雪白的双乳,雪白的臀部,雪白的双腿,雪白的短发、九尾与双耳。
白中的“一点”红,唯有美颜的红色双唇,乳峰的红褐乳头带红乳晕,粉红的阴唇、肛门与阴道。加贺的这“点”红,迷住了下面那根“点”着的“头”,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情迷时舌吻的口水。
“魅惑书生的狐妖,现在得好好犒劳书生才是~”
龟头挺进加贺的身体。龟头习惯于与阴道的每一道沟壑尽情狂欢。血管与沟壑的“擦枪走火”,龟头带着滚烫的体温亲吻着同样欲火焚身的子宫。尿道口与子宫口热吻成对,仿佛要说多少甜言蜜语,卵巢与睾丸却貌似又得要加班加点,准备换上新的“舞伴”。
现在的加贺,欢愉的双腿夹紧了他全神贯注的脖颈,纵欲的双手握紧了他忘乎所以的后背。
每一根手指成了邀请夏娃偷吃智慧果的蛇。每一根脚趾成了春宫淫浪之中翻腾的浪花。
“强者彼此吸引,互相接触也是自然...就随你喜欢,好好靠在我的身旁吧…“
煮熟的鸭子,嘴硬。
加贺体内的“老二“搅得她五脏六腑乱了方寸。越是这样,看着眼前似乎要品尝胜利果实的男人,加贺越是不愿意承认,作为一个女人,她不能离开男人的身子。
享受过男女的欢爱,她渐渐可以理解,为什么传说法兰西的舰娘个个浪漫成性。战争带来的是不知生死为何物的心跳,欢爱带来的却是不知未来为何物的心跳。
两人浑身大汗,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天下,忘记了彼此。
现在,灵与肉的撞击震碎沉迷于理智的庸俗头脑,男和女的结合融毁固执于个性的表面文章。
加贺,其实是一个无比热情似火的女人。
她内心中的热情,需要外界的刺激激发出来,把她平素表面的冷淡烧得一干二净。她不清楚,每次遇见强敌参加战斗,那股不可遏制的杀戮欲望与较量冲劲来自的,正是这种与平时截然相反的热情。
现在,她不是舰娘了。她是庄行籍床上的女人。
战争的每一个生死两别的冲锋陷阵,到了这里,化作了一声声刻意压制难以禁声的娇喘。
心脏内涌动的全是血流。它们涌向肝肠,涌向子宫,涌向精囊。熊熊燃烧的火堆,扔上一批批的酒精。火烧出了蓝色的阴寒,却难掩其下融化一切的热意。
脚心仿佛吐露出,她极力压制之下,娇喘之中,有着怎么样疯狂的浪叫,何等样痴迷的春娇。
“稍微幻想一下以后的日子,似乎也挺有趣。“
“什么日子?你想的什么呢?跟我说说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倒也不算太糟呢。“
如果庄行籍没有记错,新婚之夜,破瓜之时,加贺强忍住热泪,说的便是这句话。
没想到,到了现在,她还记得。最开始,他追求加贺,没少因为她那副冰冷面孔吃亏。要不是他锲而不舍,坚持到底,硬是通过天城和赤城姐妹的门路,对症下药,即便如此,过程之坎坷,误会之多,拿到现在,单写一本长篇爱情小说绝非大话。
好在,费了那么多劲,包括搞定有些姐控的土佐帮忙,他终于摆平了加贺。
假如要他拿现在的区副局长与加贺二选一,他一定首先选加贺,然后重新干到区副局长的位子。如此可爱到只让他一人独赏,如此可爱的一对姐弟子女乐,加贺,不好吗?
“加贺,你真美。我爱你。“
一阵抽搐。下体发射完男性精华,随之而来的,是加贺接近抽搐的身体反应,庄行籍贴在她身上的阵阵喘息,子宫如饥似渴吞食下所有涌入的白浊精液。
“稍微放松一下,倒也无妨,亲爱的。既然如此,就让我遵循命运和自己的本能吧。“
两人叠在一起。房间湿热,像是雨后初霁,潮气升腾。后背与前胸的热汗,慢慢熏蒸出酒醉的迷幻。每一滴干涸的汗液;每一滴甘醇的佳酿。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焦躁……如果再这么磨蹭下去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推倒你也说不定。“
加贺很要强。等到精液射完,高潮过后,她要让面前的男人知道,曾经的加贺航母舰娘,即使到了床上,离开港区,依然是“强”者。
——窗外的明月,非礼勿看,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五次沉闷的男性嘶吼。五次难言的女性惊呼。心脏拴上子宫与睾丸。两人忘乎所以烧灼自我。
明月佯装不知。等待来明日的朝阳,夜晚的一切痕迹销声匿迹。
还会有会看出来,不苟言笑的加贺,认真执着的庄行籍,两人的黑眼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