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放开我.......”
废弃的商场已断裂资金链数年,原先的公司最后骗了一波投资后直接跑路,水泥记不得岁月,到处都有流浪汉残留的垃圾,曾经熙熙攘攘的店铺随处可见发白褪色的招牌,“挥泪大甩卖”贴标如今掉了很多渣滓在地上。
在这里,大概没人能想到某港区前任秘书舰会在这里吧?
“放?你们家指挥官可是狠狠收拾过我好几年了。当初不是美吗?还什么小镇做题家,还说什么我家出事了。现在怎么样?我爹嘿,人家老人家找关系把那案子对付过去了。怎么样?没有血统还想着出人头地?”
“我......我不会放过.......啊啊啊!”
电钻套了根塑料棒,对着美因茨体内一阵输出,因为震得太狠,美因茨即使是手脚被捆绑也被震得浑身痉挛,手指脚趾像正在生长的树枝却怎么都没法再“长”了,指甲早在先前被“请”到这儿来的时候用烙红的剪子挨个慢慢剪没了。
酷刑最大的要义在于慢,越慢越好,慢工出细活,尤其是看人犯一脸想死却怎么都死不了的样子实在是一大快事。
“怎么了?你们家指挥官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呢?没关系还想着混人上人,努力到出血泪有个屁用?还不是我找老同学,一句话的事,现在在吃牢饭很爽吧?哈哈。”
“还不是你们.......啊啊啊啊!”
铁丝贯穿了两根乳头,只是被这年轻小生轻轻一提,本已在不断“出水”的美因茨直接疼得哇哇乱叫。两根乳头就这么像待宰杀的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流出黄红交织的血脓。
“是啊,是我们呢。当指挥官总该有应酬吧?应酬是现在工作的日常吧?那兜里总不能说莫名其妙多出了几张支票吧?美因茨小姐,你说你们家指挥官也是,吃顿场面饭如此不知检点,兜里多出了钱都不知道。我倒是没管什么,只不过港区宪兵正好找你们家指挥官有事,正好从你们家指挥官兜里掉出来这几张支票。你瞧瞧,这都叫什么事呢!”
白世直漫不经心拿起了抹布,翻了一下正在烈火中烧烤的钢筋,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应有尽有。
女人身上至少有三个洞,如果把肚脐眼算上是四个,如果把双眼双鼻孔算上是八个,如果再把耳孔算上是十个。
用哪一个呢?
“美因茨小姐,其实我给过你机会了。你瞧去年我就说过,不要跟你们家指挥官走的太近。我还说过,只要你能背叛你们家指挥官,也就是你那个丈夫,我保证你可以调到任何一个你想去的港区。就算到了今年,我还是苦口婆心,说你只要幡然醒悟,果断背叛你们家指挥官,我可以不计前嫌让你留任秘书舰。你啊,就是死心眼!”
尚存余温的烟头悄悄点上了“梅花”,不过好在美因茨经历了这么多折磨,只是“烟屁股”烫出来的红肿已不足以惊醒。
某种意义上是一件好事。
“我们家指挥官没犯错,要说错在哪.......就是没有除恶务尽。”
美因茨曾不止一次劝谏自家指挥官,对政斗一度失败的白家要穷追猛打,一定要把这家在总后勤贪污腐败的家族赶出海军,可是自家指挥官究竟在乎一点面子,又担心上级不喜欢他这个“容易闹事”的下属,一来二去没有办。
一时的纵容换来了疯狂的秋后算账。
“除恶务尽......你们才是恶吧?明明就是父亲拿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屌丝,还想着跟我们这些天生贵胄去拼?就因为你家男人整出来的案子,我爹可是在看守所待了一个月,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关系才来个无罪释放的吗?你个贱货!”
白世直一个飞踢揣在美因茨脸上,她却因为被固定在平方水泥台的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满是大汗与热泪的红眼瞪着姓白的。
“案子不是因为你们家闹出来的?明明花了一个亿,你们瞒天过海竟然只剩下一百万给水手修宿舍,就是这一百万你们也是缺斤少两,要么用已经报废的水泥充数,要么拿’路上出车祸‘为由上报损失。哼,还不是你们想贪污!”
即使身下阴道与肛门抽查着二十公分的塑料棒,即使下半身因此不断往外流出异物捅出的血水,美因茨满怀悲愤对着白世直大吼,换来的不过是结结实实一脚踩在脸上,似乎是踩还不解气,白世直故意用鞋跟蹂躏着美因茨原本的花容月貌,特别是对着耳朵反复用脚踹,直踹得耳廓变了形流出了血肉。
“哼,事到临头还说这些梦话?不过不要紧,我才不会要你立刻死翘翘。让你就这么一死了之,跟你那个十之八九死在牢里的丈夫一道儿,我做不来成人之美的事~~~”
美因茨感受到下半身突刺的力度加强了,许是这姓白的加快了按钮速度,就算如此,知道自家男人指挥官可能会被这家伙搞死还是气得吐口而出。
她嘴角流血,双耳失血,满脸惨白带着不能辨明的鞋印。
“悔不当初,我没有亲手把你杀了扔海里,让你这样的奸邪小人兴风作浪。”
白世直没有因为美因茨的每一句恶语动怒。
相反,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一个会说话的玩具;
一个长着血肉的玩具;
一个活生生的玩具。
落到五指山飞不出去的孙悟空又如何?
何况美因茨也配算齐天大圣?
“我不着急,你随便骂,来,喝点水~~~”
白世直拉开了裤腰带,一根鸡巴赫然顶在美因茨头顶上晃来晃去,正巧他刚赶完个饭局,喝多了酒是不胜酒力,肚子里多得是“水“。
“快给我收起来,你这.......”
“你们家男人肯定经常让你看吧?”
“没有!绝对没有!给我收起来,他比你这衣冠禽兽温柔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信呢?你好歹是个身材标致的KANSEN舰娘。我要是指挥官肯定天天泡着你,哪儿还办公啊?哈哈,来了来了,尿来了!”
美因茨听罢刚想闭嘴不言,不料白世直猛地摔了一鞭子,这鞭子沾着蓖麻油是藤条鞭,打在美因茨脸上是格外生疼,一鞭下去见红肿,两鞭下去见鲜血,她终于疼得忍不住大吼大叫。
正巧,白世直这会儿尿意上来了。
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包括亘古不变的恶意。
“来了,接好了~~~”
一泡黄尿精确对准了美因茨的小嘴喷射过去,刚灌了一会儿美因茨就被呛住不住咳嗽,这黄尿又冲着眼睛鼻子而去,偏偏手脚已被固定无法挣扎,只能努力挤眼睛咳嗽想要再把这些咳出去,一来二去却反而是越吸入越多。
尿沾上脸和耳朵的伤口是特别生疼的,她越是呼喊越是被迫喝入更多的黄尿,连带着把酒桌消化下来的虚情假意一起灌进了肚子和肺。
“呼呼,舒服了。这人撒尿拉屎就是舒服.......诶,说什么还来什么呢,我这屎要出来了,真不是吃海鲜吃多了,肚子喝红酒吃坏了吧.......”
美因茨虚脱之际意识到情况不好,用尽最后的气力想要挣扎,正巧白世直公子把身下那两根塑料棍子停了,看样子有些转机........
等她重新看见白世直,特别是看他手中烧红的两根钢筋就吓得无语了。
“这尺度,我想你大概是受不了的。放心,我这人很温柔,绝对不会让你一下子死的。越是我恨的人,越是不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这就是我这个人打击报复的基本原则嘛。”
工地随处可见的钢筋自带螺纹,断头处清晰可辨由切割机切出来的断面,可能原先使用过它的农民工也想不到,如今的它能有这么大能耐。
“话说啊,我要是把你丢电子厂周围,我敢担保你不用一天,半天就能被千人轮啊。哈哈那群屌丝早起让工头骂成屎,一天干二十多小时,甭说是女人,便是个肥婆只要愿意宽衣解带也会草的。”
“你敢!”
“美人就是好脾气,我不计较。要不就把你丢建筑工地吧,那群打灰浇水泥的傻大个可缺人疼爱了。这么样吧,把你和看门的狗栓一起,看看是母狗先怀,还是你先怀。每个路过工地的民工我敢担保,看你长这么漂亮一个个都得来一发再上工。”
“你敢!!!”
白世直慢工出细活,不打算一蹴而就。
当初美因茨家指挥官搞出来的案子弄得白家一度灰头土脸,白家老爷子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儿子的老同学竟然能“平地起惊雷”,不仅是背叛,更是差点被掀翻。
任何组织痛恨叛徒,无论叛徒其实是为了正义才背叛。
“美人,我给你个机会,你说是吃我拉的屎呢,还是吃这两根棍子呢?”
美因茨看烧得通红的两根钢筋,突然犯了难。
我该做什么?
如果指挥官在,肯定会替她出谋划策。
现在,首先应该活下去吧?
活不下去的话,就连未来去救出指挥官都没戏吧?
只要还能活着,未来总归是有转机的吧。
“........不是这两根棍子就行。”
美因茨不难想象这两根烧得通红的钢筋进了身体得是什么样:
肛门套上了钢筋,括约肌刚想本能地套住异物却被首先烫熟,接着是小肠、大肠,肠液瞬间蒸发,肠油卷着筋膜贴在钢筋上,整个肠子像被扭曲的橡皮泥被拽着拖着.......
阴道套上了钢筋,阴唇让螺纹烫出了一道道血痕,柔软的阴道跟肠子一个样,区别是捅到里面挨上了子宫口,钢筋锋利的断面加上高温“吻”上子宫口,然后用力捅进去,连带着卵巢一起烤熟........
人贪生怕死乃本能。
白世直闻言哈哈大笑,故意蹲在美因茨脸上解开裤腰带,美因茨本不想看那腌臜处,不料白世直连着放了几个响屁,屁甚至还冲乱了美因茨的秀发,弄得她止不住咳嗽起来。
“瞧你这嘴冒出来的味道,啧啧啧,这么骚的,不仅是尿吧?说啊,你到底和多少男人滚床单了?美因茨你看着挺正经的,果然还是个骚货呢。”
“没有,我.......”
趁着美因茨张嘴,白世直的屁眼噼里啪啦,屎拉出来是绿的,软的,一块又一块往下掉。
第一块屎掉进嘴里,美因茨本能地想要反胃,却想到只要活着就能去救指挥官,白家到底是个豪门大祖,万一再得罪这“我老祖宗当初打天下那会儿,把我这重孙子一辈子的工作都干完了”,指挥官非死不可,想来想去,聪明人办了糊涂事,美因茨只能默默忍着,一块再一块吞咽着这难以言传的“异物”。
吃下去以后感觉出来了,有绿叶菜,有龙虾味,有没消化完的辣椒皮,有明显的豆瓣酱味,如果仔细品品还有点蚝油味.......
.......对不起,指挥官。
“哼,舒服啊,美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用舌头替我舔干净,我忘带手纸了。”
“嗯.......”
勉强吞咽最后一口屎,美因茨无奈挤出点口水润润口,伸出舌头仔细替白世直打理着屁眼,包括屁眼周围沾着屎渣滓的肛毛。
她却忘记了一旁静静摆着的摄像机。
要是此情此景“碰巧”让牢里的指挥官看见,美因茨大概是无路可退了吧?
大城市多得是洗头房,繁华不属于干活的草民,高楼大厦没有白蓝领的产权,民工花不起大价钱约炮,找个差不多点的女人就能用。
到时候等玩神经了,扔到那里去吧。
草民的命不过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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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