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太阳总是眨眼间就落山了。
我晃进便利店,翻遍全身上下所有的钱,买了一杯咖啡。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夕阳西下,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天空中飞舞着雪花,和刺骨的寒风一起把人们赶回家中。
真冷啊……
我把头又往大衣里压了点,紧紧握着手中的咖啡,往前笔直的走着,拐个弯,就到了路边的那座公园。早上,会有小孩来这里打雪仗,堆雪人,而现在铺满雪的公园里只有孤零零的我一个人了。
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个公园,虽然最近天气很糟糕,这里也没什么可以供我避寒的地方,但对于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我也就不必再奢求些什么了。况且,喝着咖啡冒着雪,悠哉哉度过一晚,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落日余辉照进公园,把雪染成淡淡的红色。我毫无目的的环顾四周,突然,一个东西映入我眼帘,那是个雪人,昨天晚上它还不在这里的。那个雪人很大,大概有我半个身子那么高,还很胖,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走过去,细细观察着这个大雪人,和其他雪人一样,它也是用两个雪球堆成的,虽然它的身体部分堆太大了,有些不协调,但胡萝卜做的长鼻子,用小石子摆成的小眼睛和纯真的笑容,还有枯枝插成的手臂无不显示着它普通的可爱,制作它的人也很贴心,或许是因为怕它冷,它的主人便在它的“手”上留下两只手套,为她披上大衣,头戴着绒线帽,帽子垂下的两个小绒球悬在两旁,与雪人可爱的小圆脸相得益彰,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围巾……
嗯……?
正欣赏着雪人的我突然发现了什么,那条红色围巾,相比之下更像是一条领带,它完全没有系在雪人的脖子上,而是突兀的一小段垂荡下来,简直就像是从这个雪人体内伸出来的一样。
“奇怪……”
在这个公园里,我已经见到过无数个雪人了,或精致可爱,或故作滑稽,但我却从没有见过有哪个雪人会这样戴围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一探究竟。
我握住这溢出来的殷红,使劲拽了拽,没想到这雪人居然纹丝不动,不过,至少可以知道,里面的确是有什么东西的了。我找了个地方,小心翼翼的把咖啡放下,双手拉住围巾,猛地发力一拉,雪人顷刻间崩坏,我也因为惯性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幸好我提前把咖啡放在一边,要是我的唯一家当撒掉了,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今晚。
但当我回过神来,得以窥清雪人里藏着的秘密后,咖啡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看见一个女孩俯卧在地上,小腿向后弯曲, 双手向后背去,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蜷缩在一起,她的手指不自然的停在空中,似乎是想抓些什么,她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脚上蹬着一双短筒雪地靴,而那条红色围巾,原来是她的所有物。
还没彻底起身的我又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女孩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雪纷纷而下,落在静静躺着的女孩身上,提醒我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盯着眼前的景象,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姑娘……?”
……
“小姑娘?”
她还是没有回应。
其实从她苍白的肤色,发紫的冻伤,以及奇怪的姿势,我已经或多或少料想到了,而现在,我终于确定,这个女孩已经死了。她的灵魂已经远去了,只剩下一具失去活力的肉体,孤零零的留在雪中。
我从雪中爬起来,环顾一周,确定了四下无人,才蹒跚着向这具艳尸靠近。
当我靠近她,才发现,她比我想象中更加惊艳,那即便只是背影也难掩的靓丽与性感,她躺在雪地里,便与雪融为一体,雪飘落在她的肌肤上,便与她融为一体,那洁白无瑕的雪肤,就这么与这同样洁白的满天飞雪相互映衬着。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翻过她冻的像冰雕一样的身子,终于得以一睹芳容。
从略带一点青涩的身段和这稚气未脱的面容来看,这个女孩大概也就是个jk的样子,虽称不上美若天仙,但绝对是个姿色不错的邻家少女,漂亮可爱,潜力无限,可惜,没有人会知道她长大后的样子了。
在女孩秀气残存的脸庞上,写满惊恐错愕的双眼和微张的樱桃小嘴无不静静诉说着她生前的悲惨遭遇,刚刚趴在雪地里使她的眼睛里也沾上了雪花,此刻化成水珠,像滴滴清泪一般流下,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雪絮,娇嫩的小鼻子冻得通红,这悲惨的死状让人好生心疼。
红色的围巾像栓绳一样死死勒在女孩的脖子上,把它往下拉一点,便能看到在天鹅般的玉颈上,一道乌紫的痕迹尤为明显,这不是冻伤,而是勒痕,看来,这条围巾就是杀死女孩的凶器啊。这样的话,看来那冬装、手套和绒线帽,也都是女孩的吧。
现在,一切都可以串联起来了。穿着冬装的可爱雪人里面藏着的是居然是这件冬装主人只着内衣的半裸尸身——而要了她性命的围巾还系在她脖子上,从雪人里大摇大摆地伸出来哩!
“啧,真是恶趣味……”我虽这么嘟囔着,眼睛却不肯从女孩的死体上移开视线。
在亲眼看到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就像下雨天的巧克力与音乐一样,雪与死去的少女竟是如此般配。
褐色的小靴子像土壤,茉莉色的内衣裤像叶子,加之雪白的肌肤,侧卧着的少女犹如一株雪莲,独自盛开在公园里。秀丽的黑色长发散在雪地上,如同翻倒在白纸上的的墨水,红色的围巾也铺在地上,格外刺眼,流苏上装饰着星星点点的雪花,隐去危险的气息,与苍白的女孩一起,营造出那寂寥凄清,又带着几分浪漫的静美死意。本应该给予少女温暖的围巾将她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可爱的雪人掩盖着可怕的行径,血色事件与白色世界矛盾的碰撞在一起,彷如一件艺术品一样,交织出超凡的美感。
我尝试把女孩摆平,但在冰天雪地中死去多时的她已浑身僵硬,我拿起依旧滚烫的咖啡,倒在她的关节处,但还是无济于事。
没办法,就让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吧。
我脱下她的雪地靴,少女娇嫩的裸足便暴露出来,看来她的袜子已经被先一步夺走了。
女孩的双脚没什么味道,硬要说,反而有股淡淡的皮革香,我捧着她的玲珑小脚,一下塞进嘴里,不住的舔舐啃咬着,冰冰凉凉的玉足美脚,含在口中如同雪糕,口感十分奇妙,让人爱不释口,牙齿碰触指甲发出的嗒嗒声,更增添几分情趣。
我放下她的脚,咂咂嘴,闭眼回味着。少女的双脚布满了我肮脏的口水和齿痕,但她倒是安静的躺着,似乎没什么不满要发泄。
接下来,我拉着她的裤腰,打算脱下她的内裤。无法舒展开肢体的女孩,淡绿色的布料依依不舍的粘滞在双腿之间,不想离开主人的身子。在我终于顺着她扭曲的肢体,一点一点把她的内裤剐下来后,少女的下面便一览无余。
我先把她翻过来,看着女孩的翘臀,我咽了口唾沫,滚烫的脸忍不住贴了上去,冷冽的感觉扑面而来,热量的交换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呵,热脸贴冷屁股是这样的感觉啊……
随后,我又把她翻回来,出神的盯着女孩的下体。娇嫩的阴阜微微隆起,两片肉瓣中间,细腻的细缝惹人遐想连篇。一点点修剪整齐的阴毛并不刺眼,反而是一个女孩慢慢走向成熟的象征。初熟的蜜谷,稀疏的毛发,正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的最好代表。
我本想开荤,可眼前这个女孩冻成这样,拿来观赏还可以,但完全不能使用了,没办法,我只好将中指和食指对准女孩的小穴插了进去。凉透了的少女无法分泌出爱液,我艰难的开垦着娇燥生涩的秘密花园。女孩的小穴十分舒适,我的手指仿佛进入了一个冰窟,冰凉深邃,又拥有普通少女的紧致,如果我能把自己胯下的东西塞进去的话,肯定会被这小妖精折磨的欲仙欲死,可惜,现在我只能去想象这种快感了。
我继续往里探索,终于,我的手碰触到了那层膜。我稍加思考,往里一刺,一下就把它捅破了。我知道那是她纯洁的象征,但她已经逝去了,再纯洁又有什么用呢?况且,我还从来没有用手戳破过处女膜呢……
就这样,在我的一己私欲下,可怜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不再纯洁的处女。
有了血液作为润滑,对蜜穴的探索变得更加顺利了,不一会儿,我便摸到了少女的娇嫩宫颈。往里顶了顶后,我把手缓缓抽出,离开这密境时,还挑逗了一下她的小蜜豆,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就能看到美少女在雪地里娇羞打滚的样子了,可惜现在,我面前的女孩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我往上看去,她那丰满的胸部自然也是躲不过去的。我抱起她,她冰冷的躯体靠在我的怀里。我三下五除二扯下少女的胸罩,抚上她的双乳。或许是因为被埋在雪里一晚上,女孩的胸部已经不在柔软,失去弹性,像一座真正的雪峰一样高高的耸立着,上面还飘着雪花呢。她的乳首也挺立着,看来她在被勒死的时候高潮了。我哈了一口气,继续摸着,这还是我第一次摸一具尸体的乳房,更不要说还是冻的僵硬的少女尸体了,我手心的热量很快散去,温度的差异,独特的触感,奇妙的心情,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我只知道这种体验肯定是独一份的。
在我反复的揉捏中,少女的乳房慢慢温热起来,渐渐变软,犹如一块即将融化的冰砖,真正的肤如凝脂,大抵就是如此吧。我又夹着她的乳头吸吮了一会儿,才就此放过她的双乳。
我放下怀里的姑娘,本想就那么离开,但没走几步,涨的不行的大枪又让我扭头回来。忍了那么久,我最终决定,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盯着她的脸,我很快便找到了目标。
少女的小嘴依旧微张,露出一两颗白净的牙齿,清冷中带着点小魅惑。
既然其他地方都用不了的话……就用你的嘴爽爽好了!
我走到这个女孩身旁,抓起她的头,朝她全无血色的灰白薄唇吻了下去。
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上下翻腾着,舔舐着与她冰凉的糯舌搅在一起,她的小香舌就像她一样,安静的与我缠绵在一起。一段激情的热吻后,我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掰开她的樱桃小嘴,一下子把肉棒塞了进去,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我粗暴的在她的嘴里抽插着。少女冰凉的小嘴让我很快便来了感觉,我摁着她的头,肉棒继续向里突刺,直到女孩的鼻子也没进我的黑森林中。
我让她为我做着深喉,我知道一具尸体不会因此感到不适,于是我继续毫不留情的深入。她的喉道紧紧包裹着我,一次次激起我的快感,我的每一次探入,都带来极为猛烈的刺激,在这番极致享受下,我终于喷薄而出,积攒已久的炽热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少女冰冷的喉咙中。
“姑娘,给你暖暖身子。”
没想到我居然脱口而出这句话,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知道我和凶手谁更变态了。
说来可真是惭愧,我一个大叔,居然在一个小姑娘的尸体面前那么快就败下阵来,为了挽回颜面,我操控着自己的大枪继续翻云覆雨,我把女孩双膝跪地的立起来,又把杀死她的围巾在手上缠绕几圈,像操纵人偶一样,向后牵着她为我服务。
改良体位后,输出频率也得以变大,冰天雪地中,我的身子就像烧起来了一样。我持续不断的抽插着,一遍又一遍,将浊液尽数射入,势必要填满她。
情到深处,我解开她的围巾,随意丢弃在一边,掐着她的纤纤玉颈,忘情的往她的嘴里里灌着精液,直到自己差点精尽人亡。
对着她的嘴巴发泄数次后,我颤抖着松开她的脖子,失去支撑的她又一次倒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乖巧的瘫在雪地里。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我喘着粗气,提起裤子整理衣服,看着这个被残忍杀害的少女。
经过了我的侵犯后,她已是一具裸尸,通体惨白的她倒在地上,嘴中溢出的白色污浊,和雪的颜色很像。
少女阴阜周围的雪被处女之血染红,血滴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和围巾的颜色很像。
我看着她,她仿佛在盯着我,我对刚刚的种种行为突然有了种奇怪的负罪感,那迷茫的双眼明明只是不甘的看向远方,却又好像透过大衣,直视着我的内心。我再也不敢看她的眼睛,伸出手,将她的双眼合上了。
现在,她只是个在暴风雪中安然入睡的女孩。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我知道是时候和这位雪人少女说再见了。和那位夺走她生命的凶手一样,我把不着寸缕的女孩堆进雪人里,披上冬装,戴上手套,插上胡萝卜,用小石子为它画上一个笑脸。
望着这雪人,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刚我还说这是恶趣味,现在发现,这凶手其实还蛮有情调的。
一切结束后,我收拣起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把少女的茉莉色内衣裤塞进大衣里贴身放着,再将她的小靴子也揣进兜里,最后,戴上她的围巾。
“那么,多保重。”我向她和它致意作别,转身离开了公园。
在春天,或另一个幸运儿到来之前,就让她这样沉睡在冰雪之中吧。
今天就先去随便找个地方待着吧。
这公园,以后还是别再来了吧。
公园口,满天雪,一阵风。
脖子上鲜红的围巾,在白色的天地之间悠悠起舞。
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