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间到,刘宇刚走出教室,就被向晓东粘住了。
在呆货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刘宇心里恼恨却无处发泄,只能恨恨把书包甩在肩膀上,领着向晓东回家了。
两个人刚一进门,就看到玉诗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把个曲线玲珑的女体从脖子一直遮掩到脚踝,只能看出身材修长优美,却看不到内里的风光。
向晓东倒是没有意识到,玉诗这么保守的裙子下可能藏有多少猫腻,只是看到玉诗没有用性感火辣的装束来接待他而有些失望。
刘宇却暗自发笑,妈妈身上这裙子这么宽松厚实,显然里边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呢。
刘宇蔫坏的想着,等过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妈妈脱下裙子以后呆子当场石化的表情,到时候自己是安慰他一下呢,还是狠狠的安慰他一下呢。
于是没等呆子说什么,刘宇抢先对他说:“咱们也不说什么别的了,直接开始吧,今天赌局的规矩还是和上次一样,每局脱一件,我妈身上露出来的部位你可以摸,没露出来的不许碰,都脱完以后……”。
“也还是和上次一样呗”,向晓东忙不迭的接话,他还是没有意识到玉诗这一身长裙下面到底可能是什么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发现玉诗的裙子上没有扣子,顿时十分高兴,这一下就比上次少了好几道难关啊,上回可是有6 个扣子呢。
向晓东这次的反应很快,尽管刘宇已经说了规则照旧,可是看到玉诗的裙子没有扣子,他生怕刘宇也发现这个问题,回头找借口改规则,赶紧抢过话头来,替刘宇继续往下说。
“我全都记得呢,都脱完以后,再一局操嘴,两局操奶子,三局操逼,四局操屁眼,五局随便操,一直到明早”,向晓东掰着手指头数局数,只是心里还是担心刘宇发现“漏洞”,心中慌乱,这数着数着就有点乱了。
他急切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立刻找到了办法,嘀咕着“不行,太多要记不住了,我得写下来”,跑到刘宇的书桌那边,拿起纸笔,把规则写下来,一则避免忘记,二则防止刘宇反悔。
刘宇看呆子这么高兴,也不打断他的兴致,只是在旁边看笑话。倒是玉诗似乎有些不忍,面露犹豫的给刘宇使眼色。
刘宇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妈妈这是怕这个家伙等一会儿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反而不美。
那就先给向晓东泼点冷水吧,刘宇咳了一声,准备打断他的遐想,搭眼一瞧,这呆货还真是认认真真的在纸上写着,“若在第n 局后衣服全部脱光,那么n+1局赌注为……,n+2 局赌注为……”。
刘宇差点笑喷,没想到这货居然还写起数学公式来了,看他这干劲十足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忍心打断他。
刘宇这边还想着要不要再等一会儿才打断向晓东,没想到向晓东自己写着写着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再多赢六局怎么办,一晚上都赢完了,还有什么可以赢的呢”,向晓东嘀咕着,这话顿时把刘宇气得够呛,敢情这呆子并没有发现他面临的险恶形式,还在那做白日梦呢,也不想想这所谓的“n+6 局”里的n 到底会有多大。
刘宇看着向晓东那一筹莫展的样子,强忍着笑意,真想拎着他的耳朵告诉他:你就算十五局全赢了也未必能把我妈身上的衣服脱光呢。
旁边的玉诗几次张开嘴,却欲言又止没有说话,似乎也被向晓东的幼稚到可爱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候向晓东终于想到了办法,抬起头来满脸期待的望着玉诗道:“阿姨,要是我额外再赢六局,你就让我调教呗,就是不只可以随便操,还有那些调教节目都可以玩,道具都可以用”。
玉诗顿时表情有点僵硬,瞥了刘宇一眼,然而还是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向晓东大受鼓舞,立刻低头写下来,然后继续算了下去:“接下来是七局,七局玩什么好呢”,向晓东这是真是有点恨自己脑子笨,要是大勇和大鹏在,肯定会有好办法的。
想到这两个家伙,他的眼睛忽然一亮,有了主意,“啊,那就,要不这样,再赢我就可以把大勇和大鹏也喊来一起玩,好不好啊,阿姨”。
玉诗还没说话,刘宇已经不满的开口了:“这怎么行,这只是咱们俩的赌局,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虽然这呆子不知道他根本赢不了那么多,但是他到这时候还想着骆鹏,实在让刘宇不爽。
向晓东很不满,他已经想不出别的玩法了,这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新赌注,当然不甘心被刘宇一句话就否决了。
他觉得跟刘宇斗嘴没多大胜算,只好向玉诗求援:“阿姨你说呢,反正他俩也都操过你了,多来几个男人玩群交多好啊,前几天我和大勇一起操你,比一个男人操的爽吧”。
刘宇看得好笑,也没有再坚持,反正等到呆子发现他公式里的那个n 到底有多大以后,现在他的这些主意都会变成自己嘲笑他的素材。
玉诗见儿子没再说话,堆起笑脸点头道:“那,好吧”。
向晓东兴高采烈的记录了这条赌注,然后开始想下一条。
刘宇则是畅想起了妈妈的裙子里能藏哪些衣服,好像很多啊。
四个扣子的马甲,五个扣子的衬衫,胸罩,嗯,对,胸罩外边还可以套一件小背心,腰上可以扎一条束身腰带。这就差不多快够数了吧,哈哈。
还有下身,丝袜,哦,看来没穿丝袜。
内裤肯定是有的,除了内裤以外,会不会还有打底裤,短裙,护膝,这就已经够呆子绝望了吧,这还没算打底裤上可能存在的扣子呢。
而且谁规定内裤只能穿一条呢,说不定妈妈就脱下来一条又露出来一条,一条套一条,给呆子来个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呢。
还有,嗯,还有首饰啊,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戴几件首饰,不过这些也足够了,粗粗一算就不只十几件啊,哈哈哈哈。
稍一盘算,刘宇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向晓东哪知道刘宇的坏心思,还在皱着眉头念念有词:“八局,嗯,八局应该加什么好呢,好像,好像没什么可加的了啊,要不,延长时间?n+8 局,明天晚上放学过来继续玩?”
这下玉诗终于没有一口答应,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就有点赖皮了呀,什么叫明天放学继续玩,玩什么,玩多久,总不能你就多赢这一局就又要随意调教老娘一夜吧”。
“啊,那,那怎么也得半夜吧,就,就6 个小时好了,我这虽然看着是只多了一局,可是这是已经赢了前边那么多局的基础上啊,这就像考试99分和100 分一样,要得这一分的难度可比前边都大呢”,向晓东努力讨价还价,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终于想到了这个n 是多少的问题。
向晓东扭过头第一次认真看着玉诗身上厚实的长裙,发现根本没法预测里边有多少衣服,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今天这个赌局暗藏的危机。
努力咽了咽口水,他抱着一线希望试探着问道:“阿姨,你这裙子里边,到底,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啊?应该,应该是正常穿着吧”。
玉诗的表情不自然的变化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用很随意的语调慢条斯理的道:“不告诉你,等你赢下一局,人家脱下来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急什么”。
旁边的刘宇终于忍不住了,猖狂的大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笑得向晓东一阵阵发蒙。
好半天,刘宇的笑声才停了下来,打趣道:“就是就是,急什么,反正这裙子上没扣子,你赢一局就能看到里边的东西了,到时候什么马甲衬衫打底裤、手镯项链护腿板之类的,也不一定都有的”。
向晓东听的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至,也没顾得上去争执什么首饰算不算衣服的问题,当场就呆滞的张大了嘴。
好一会儿,向晓东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一脸绝望的喃喃道:“阿姨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这,这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不能怪向晓东心理承受能力差,实在是玉诗身上这条长裙太保守了,不但把身体从脖子包裹到脚踝,就连袖子也是只露出手腕。
而且他从来没见过玉诗穿得这么保守,这分明是为了赌局才穿成这样的,明摆着有阴谋啊。
这狡猾的女人,该不会真的弄了一大堆衣服在身上吧。
这个发现让刚刚还兴致高昂的向晓东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放下了手里的笔——显然,他也没心情继续往下写赌注了。
他没有心情继续写,刘宇可来了精神,刚才看了半天戏,眼看着这精彩的一幕出现了,他怎么能不抓住机会给向晓东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呢。
刘宇抢过纸笔,边写边说:“我看这样的赌注已经很丰富了,后边也就不用加新的了,你每再多赢一局,就可以再多玩6 个小时,这可是随便调教随便玩,便宜死你了。你可要努力哟,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搞出隐藏剧情来,到时候你把18局都赢了,可就赚翻了,哈哈”。
或许是“隐藏剧情”这四个字给了向晓东希望,他猛然抬起头来,然而转眼间那脑袋就又耷拉了下去,嘟囔着:“隐藏剧情本来就难出,全赢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就算真能全赢下来,也不知道够不够把你妈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呢,谁知道她到底穿了多少件”。
说着,向晓东偷偷斜着眼瞄了玉诗一眼,还盼着能得到些提示,结果玉诗对他的求助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他更加认定了玉诗要坑他,心情越发暗淡起来。
“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嘛,你也说了,不知道我妈穿了多少件,说不定我妈就盼着能和你共度春宵,身上就穿了这么一件呢,你看,我妈可是连袜子和鞋都没穿呢”,刘宇继续不遗余力的调戏着向晓东。
向晓东低头看了看,见玉诗真的诗光着脚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一些希望,赶紧满含期待的望向玉诗,希望得到她的证实。
玉诗嗔怪的瞪了刘宇一眼,似乎对儿子这种雪上加霜的行为不是很赞成,只是她到底还是没有回应向晓东那可怜巴巴的眼神。
向晓东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浇灭了一半,只剩下心底还有点念想:玉诗阿姨应该也是期待着能和我再亲热亲热的吧,就算不会只穿一件,也不会真的故意不给自己机会,穿一大堆衣服在裙子里吧。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赌注尘埃落定。
向晓东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玉诗身上,希望她不要穿的太多,而自己能争气一点,多赢几局,至少也把玉诗身上的衣服多脱掉一些,摸一摸过一过手瘾也是好的。
刘宇强拉着向晓东在写满公式的纸上签了名字,说是要正规,免得反悔,这才施施然登入游戏。
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签了名,满腹心事的坐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玉诗站在两个人身后,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点击鼠标的嗒嗒声。
沉默一直持续,直到选择调教角色的时候,刘宇和向晓东争执起来,才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向晓东发觉自己可能要被玉诗戏弄,想翻盘当然不能放过任何优势,他要争取选个熟悉的角色。
刘宇本没有再和向晓东赌这个游戏的打算,自然也就没有认真研究什么攻略,如今既然打了赌,虽然觉得向晓东赢了也没用,但是也不能让他太随意啊。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只能决定随机选择一个角色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达成共识,可是游戏里没有随机选择的功能,两个人又犯了难。
这时候玉诗在旁边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两个人都扭头向她望去。
只见她伸手指了指窗台道:“这有什么难的,那不是有骰子吗,你们掷骰子决定就行了嘛,这里一共有141 个角色,先按编号分成12组,除了最后一组以外,每组都是12个角色。你们俩每人一颗骰子,两个人的点数加起来就是组号,然后再掷一次,两颗骰子加起来就是角色号,不就选出来了吗”。
玉诗这办法简单明了也很公平,自然无人不服。
于是两个人很快就按照玉诗的方案选出了一个角色。
角色一选定,向晓东大失所望,这个角色他也没有研究过。
刘宇看到向晓东失望的表情以后,就安心起来,虽然他同样没有研究,但是他有先天优势啊,输赢都是赢,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宇这边稳坐钓鱼台,向晓东却急的连尿都出来了,赌局临开始的时候赶紧跑了一趟卫生间,顺便洗洗脸振奋一下精神。
刘宇则趁机和妈妈交流一番:“妈,你到底穿了多少,该不会一会儿裙子一脱就把这呆货吓跑了吧”。
玉诗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道:“问什么,反正一会儿你也就看到了,问这个还不如研究一下这角色是什么特点”。
“这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刘宇摇头笑了笑,他只希望一会儿呆子看到妈妈身上衣服的规模不要直接吓跑了。
玉诗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刘宇,赌局的结果的确和角色没有多大关系,只好说了一句:“上回你输的那么惨,这回怎么也得多赢几局找回点面子吧”。
刘宇不以为意,这点面子哪有看呆子绝望的表情来的有趣,他才没空研究一个无用的游戏呢,眼下倒是可以趁呆子不在,跟妈妈亲热亲热。
然而玉诗满脸嫌弃的躲开了他伸出来的色爪,敲了敲他的头道:“就算为了给自己的智商正个名,你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努力啊”。
刘宇只好装模作样的思考了起来,只是思考的内容却与向晓东无关了,赌局只是个过场,倒是骆鹏会再搞什么鬼比较难猜。
十来分钟以后,向晓东终于从卫生间回来了,刘宇促狭的问他,洗了这么久有没有把脸洗破皮。
向晓东也不答话,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向哪个神佛祈祷呢。
刘宇正要操作角色寻找剧情,可是向晓东一把抢过鼠标,要求由他来操作,说是要努力弄出隐藏剧情。
在这一点上刘宇自然不会太过斤斤计较了,他也看过论坛里的帖子,隐藏剧情要真是那么容易出,也就不叫隐藏剧情了。
刘宇也趁机提了个要求,如果是向晓东来操作,那么出了题目向晓东要先选,而他则可以和向晓东选一样的答案。
这样的话这一题就作废,等题目都答完,按照刚才的办法掷骰子再选一个角色,把作废少掉的次数补上。
这就是刚才刘宇在玉诗的逼迫之下想的一个以防万一的办法,免得被向晓东抢先选了正确答案,如果自己只能被迫选择自己认为错误的答案,可就太恶心了。
向晓东对这个规矩有些不满意,但是他不愿意放弃寻找剧情的权力,嘟囔了两句,还是同意了。
赌局正式开始,向晓东正襟危坐,紧张的操作着角色四处走动,刘宇则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呆子忙活,心里暗自发笑:瞧这家伙这认真的样子,还真是不死心呢。
皇天不负苦心人,向晓东这兢兢业业的态度果然收到了回报,干脆利落的赢下了第一局,他立刻转身盯着玉诗,眼巴巴的等着看玉诗的裙子里到底藏了多少衣服。
刘宇虽然输掉了,却并不失望,甚至还有点期待,同样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等着看妈妈揭晓谜底以后呆子那失去人生意义的表情。
玉诗本来就站在两个人的椅子后边,见两个人一起望过来,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双手背到背后,慢慢的拉下了裙子的拉链。
随着玉诗身上的裙子飘然而落,刘宇和向晓东一个满脸戏谑,一个幽怨又期待,目光同时随着裙子下滑而向下的移动,然后,两个人的表情同时凝固了。
继而,两个人就像火烧屁股一样,同时“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动作一模一样,神态却天差地别。
“嗷……!”向晓东一声狼嚎,双手紧紧握拳,用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泄着心里的激动。
刘宇却是张口结舌,“妈妈,你……”,才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他一只手指着玉诗的胸膛,整条手臂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惊怒交加。
此时出现在两个少年面前的,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女体,没有衬衫马甲,没有胸罩内裤,没有项链手镯,玉诗的整个身体上,连一丝额外的点缀都没有。
刘宇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妈妈怎么会只穿了一件衣服?!
自己电话里明明暗示过了,她明明知道这次赌局的规则,她怎么会这样做?!
这裙子厚重而不透气,玉诗平时很少穿,尤其是在这个季节里,就算真空穿在身上,也会感到闷热,显然是专门为了赌局而换上的。
刘宇的内心彻底乱了套,妈妈为什么不但没有多穿几件,反而穿的这么少,一局过后就变得光溜溜了,刚才自己问的时候,她还不告诉自己,妈妈到底想做什么?
刘宇一直等着看向晓东的笑话,甚至一次又一次嘲讽逗弄,没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向晓东根本没发现刘宇的惊怒,张开双臂向着玉诗扑了过去,一把把那柔软的女体抱在怀里,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下又搓又揉,一张大脸在那对丰满的雪乳上蹭来蹭去,蹭得玉诗咯咯直笑。
揉搓摸弄之间,向晓东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探向玉诗的胯下,一根中指“噗”的一下没入粉红的肉缝,然后用力往回一勾,勾得玉诗吃痛,身子踉跄前扑,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同时,玉诗的耳边响起了向晓东兴奋的大叫:“逼里也没东西,一下就彻底扒光了!阿姨万岁,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我就说你不会那么绝情嘛,果然还是阿姨最疼我”。
大悲之后的大喜,让向晓东的兴奋无以言表,一时之间只顾着噘着嘴在玉诗的身上到处乱拱,不一会儿就拱的玉诗娇喘吁吁。
旁边的刘宇如堕冰窟浑身冰凉,他感到眼前这一幕如此荒谬,妈妈明明应该配合自己对抗呆子的,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乌龙事来,是她理解错了自己电话里的暗示?
刘宇浑身颤抖的站在一旁,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样,眼看着呆子在那撒欢儿,什么都说不出来。
向晓东像是吃了一剂十全大补丸,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饱满起来,眼睛也灵动了,手脚也利索了,就连脑子都好像灵活了不少,刚刚发泄了一下狂喜之情,立刻就想到了赌注,连忙把那张两个人签了字的赌局规则抓起来。
目光在纸上略略一扫,向晓东笑得合不拢嘴,兴奋的嚷嚷着:“n 等于1 ,n 等于1 啊,小宇,真被你说中了,你妈真的只穿了一件衣服啊。谢谢,谢谢你,要不是你鼓励我,我说不定已经放弃了,你真是太够义气了”,说完,随手在纸上写了一笔:n=1.“……”,刘宇张了张嘴,被呆子噎得无话可说。
神特么我鼓励你,谁要鼓励你?
他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反驳都没法反驳。
赌局还要继续,可是两个人的心情已经完全对调了。
向晓东大马金刀的坐在电脑桌前,让玉诗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毫无疑问,玉诗又是被安排面朝刘宇而坐的,这是向晓东的小心思作祟。
向晓东一手操作着鼠标慢条斯理的移动着,一手抓握着玉诗柔软的乳房漫不经心的揉搓着,时而点击一下鼠标,时而埋头亲吻一下玉诗挺翘的乳头,实在是惬意极了。
惬意的享受了好一会儿,向晓东终于找到了剧情触发点,临到要去触发的时候,还专门让玉诗把大腿张开,把左手伸入玉诗的胯下捏住粉红的阴蒂,然后把鼠标放在触发剧情的位置,都准备好了以后,双手的手指同时用力。
随着玉诗“啊”的一声轻呼,第二道选择题出现,向晓东哈哈大笑,扭头提醒刘宇赶紧看题,准备选答案了。
刘宇刚才受到的打击太过突兀,到现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都看到题目上写了些什么,直到向晓东选好答案来问他的时候,他才略有一点清醒。
眼看着向晓东那张猖狂的笑脸,刘宇只觉得怒火中烧,当机立断选择了和向晓东相反的答案。
于是第三局开始的时候,玉诗那美丽的面颊就被向晓东按在胯下,红唇大张吞吐吸吮那条青筋暴露的粗大肉棒去了。
连连吃瘪的刘宇,恨不得一脚踩死向晓东,而向晓东的举动在刘宇眼里越发猖獗,简直让刘宇抓狂,赌气般的坚决选择与向晓东相反的答案。
结果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明是两个人都不熟悉的角色,可是前7 局结束,向晓东竟然无一失手,而刘宇则为他赌气行为付出了惨重代价。
刘宇看着向晓东端坐椅子上,把狰狞的肉棒插在妈妈粉嫩湿滑的肉缝里,享受着妈妈骑在他身上主动套弄的舒畅表情,终于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清醒了过来。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妈妈今天这样穿的确很反常,虽然还不清楚原因,但总归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自己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
这时候最重要的是认真看题,别输的太惨,刚才妈妈专门提醒过自己,只是自己没有认识到这话的重要性。
恢复了冷静,刘宇立刻发现了疑点,今天这每一道题可都是向晓东先选的,可是面对一个两人都不熟悉的角色,7 猜7 中,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上回用他最熟悉的角色来赌都错了好几题呢。
刘宇不理会向晓东在一旁的催促,仔细回忆着他来到自己家以后的种种行为,想来想去,赌局开始以前,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呆子那种种惶恐不安,急切焦虑,尤其是觉察到妈妈的裙子里可能藏有玄机之后,那悲观绝望的神色,分明都是真的,没有任何演戏的迹象。
话说,这呆子也根本不会演戏。
可是赌局开始以后,他却像变了个人一样,操作起游戏虽然略显生疏,但是角色行动的路线却条理清晰,好像一定的目的性。
在选择题出现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犹豫,往往只是略一思索,就做出了选择。
这种种表现不但与平时的他大不一样,就是和赌局开始前也是天壤之别,根本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来想去,只有去卫生间洗脸比较可疑,这个家伙当时整整洗了十来分钟的脸。
看来问题就在这十分钟了,十分钟能干什么?刘宇看了看呆子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货玩这种与智商有关的游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自信?当然是有攻略的时候啊。那十分钟的时间,他是跑去用手机看论坛查攻略去了吧。
想到这里,刘宇恨得咬牙切齿,自己由于对妈妈的配合过于自信,对向晓东可能用出来的手段毫无防备,竟然被一个不用脑子的呆货钻了空子。
知道了问题所在,刘宇在后面的8 道题目中打定了主意,向晓东选什么他就选什么。
这样一来,后面的8 道题自然全都作废了,而向晓东的成绩也证明了刘宇的猜测,全部15道题他选对了13次。
最后,或许是呆子人品爆发,又或许是攻略的威力,还触发了1 道追加选择题,最终作废题目变成了9 道,两个人需要再掷骰子,选一个新角色补上9 局。
向晓东见生生作废了这么多道题目,痛心疾首的抱怨个不停:“小宇,你这样一直跟着我选,这赌局永远也完不了啊,哪有你这么干的”。
刘宇冷冷的道:“你管我怎么选呢,这么多角色呢,还怕赌不完”。
向晓东无奈,只能和刘宇一起再次掷了骰子,选出一个新的角色,准备继续未完的赌局。
“哎哟,肚子好疼,我去上一下厕所”,向晓东忽然惊叫了一声,推开腿上的玉诗,捂着肚子就往外跑。
然而转眼之间,就又面带尴尬的跑了回来。
“大便时间比较长,我得拿着手机去”,向晓东找了个生硬的理由,很没底气的嘟囔,说着就去翻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早在第一局结束以后就和玉诗一起脱光了,现在正堆在地板的角落里呢。
不说还好,这一说,刘宇越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一把夺走呆子的手机,瞪着眼睛叱骂道:“看什么手机,专心拉屎快点回来,这还等着你呢,哪来那么多时间”。
“可是”,向晓东急了,嚷嚷起来,“没有手机有点不习惯,拉不出来啊”。
“笑话,你是拉肚子,又不是便秘,怎么可能拉不出来”,刘宇冷笑着盯着向晓东,见这货似乎打算继续狡辩,于是轻描淡写的又加了一句,“你该不会是没有坏肚子,打算用手机干点什么别的吧”。
向晓东神色慌乱起来,连连摆手否认:“没有没有,哪能啊,我真是肚子疼啊,哎哟,哎哟哎呦,疼死我了,我得赶快去了”,说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随着卫生间传来门响,刘宇冷笑着把手机扔在一边,打算登录游戏论坛,趁着呆子不在,也抓紧时间查一下攻略。
这时候刘宇的头顶冷不防挨了一拳,回头一看,只见妈妈正站在他的身后,攥着拳头怒目圆睁。
“妈,你,你这是干什么”,刘宇连忙后退一步,躲开妈妈的拳头,不解的问道。
“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玉诗正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那一对高耸的雪白山峰颤动个不停,两点嫣红十分吸引眼球。
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这赤裸着身体发脾气的样子有多么诱人,只顾数落着刘宇,“这回不是他玩熟的角色吧,你怎么还敢给我输的这么惨”。
“那是他作弊,作弊啊,他刚才肯定是假装洗脸去查攻略了”,刘宇讪讪的低下头去,也觉得十分丢脸,玩游戏查攻略,这实在是一个很初级的办法。
玉诗一愣,恍然大悟,然而随即再次大发雷霆:“他都知道查攻略,你怎么不知道查,我生的儿子怎么比那个小笨蛋还蠢,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刘宇有点委屈:“我,我是以为赢定了,所以才没往这边想,我这只是大意了”。
“大意?你有什么资本大意,你不会不知道这是在拿你亲妈的身子做赌注吧,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大意了?”
玉诗听了刘宇的狡辩,更加怒不可遏。
“还来怪我,我还没问你发什么疯呢,我明明已经提前告诉你东子要来赌这个了,你怎么只穿一件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刘宇也很恼火,本来十拿九稳的赌局,谁知道妈妈竟然会临阵投敌,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
“我……”,玉诗顿时面露尴尬,可是又没法对儿子解释,只好强行略过这个问题道,“这个你先别管,赶紧想办法把剩下的几局赢下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刘宇无奈,也只好先压下疑惑,回到赌局的问题上。
他绕过玉诗走向电脑桌,边走边说:“我也想多赢几局啊,这不正准备也趁这个机会查一下攻略吗,要不是你捣乱,说不定都已经查到了”。
玉诗立刻闪在一旁,看着刘宇点开游戏论坛的首页,找到搜索框,输入了角色名,一点搜索按钮,页面上刷出一大排帖子。
刘宇匆匆浏览了一下,发觉除了无用的水帖以外,都是些针对某个具体问题的帖子,他赶紧略过这一页翻到下一页。
母子俩这边刚刚翻了两页,还一个有用的帖子都没找到呢,卫生间的门就响了,这次向晓东回来的很快。
刘宇只能关掉网页,无奈的看了看玉诗。玉诗也失望的走到了一旁。母子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遗憾。
“你不是拉肚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刘宇饱含着怨念嘀咕了一句。
向晓东也一肚子怨念,嘟囔道:“你都说了我是拉肚子,又不是便秘,哪用得了多久”,他把刘宇刚才说的话原路奉还了。
赌局在两个人各怀怨念的情况下继续进行,这一次向晓东没了攻略优势,仅剩的一点优势就是对游戏整体套路更加熟悉,而刘宇只能靠着思维比向晓东靠谱一些来安慰自己。
最终的结果也算比较平衡,这补出来的9 局里,刘宇赢了4 局,向晓东赢了5 局。
赌局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向晓东虽然没能继续作弊,还是眉开眼笑的拿起了写满公式的纸,提起笔在最下方写了一行字:赌局结果,向晓东赢得n+11局,可以随意调教阿姨一夜外加24小时,并可以邀请大勇和大鹏一起来玩。
玉诗离开了向晓东,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看来是对刘宇的表现十分失望。
刘宇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感到脑袋浑浑噩噩的,他现在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玉诗在浴室里咬牙切齿,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赌局,她比刘宇还要恼火。
儿子上来就开始输,第一局刚结束她就被向晓东扒光了衣服肆意把玩着身体,没多久,三个肉洞就被向晓东那根粗大的肉棒轮流光顾了一遍。
后面的几局,她几乎没有精力去关注胜负了,只能呻吟着任凭向晓东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体会着羞愤欲绝的情绪,这羞愤并非来自于肉体遭到的淫辱,而是被一个傻瓜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恨。
好一会儿,玉诗出了浴室,立刻看到向晓东兴冲冲的迎了上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阿姨,你准备好了吗”。
玉诗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应和道:“是啊,现在就开始吗?”
向晓东连连点头:“开始开始,马上开始。你把你的玩具都拿出来,我先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用在你身上”。
玉诗迟疑了,真的要把所有的道具都拿给他吗?
有些东西是自己以前接受调教的时候留下的,对女人身体的刺激能力,大概也就仅比骆鹏的那个刺球差一点吧。
可是不拿出来的话,如果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发现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说不定会起疑,到时候他自己去翻找,一旦被找到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这个小家伙虽然调教女人的本事没多少,可是摧残女人身体的力度却比其他几个人都大得多,自己现在这副淫靡的肉体都不见得能承受得住呢。
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不要冒险,免得弄巧成拙激起了向晓东的兽性。
就在玉诗刚刚迈步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随着“啪”的一声,挺翘的赤裸臀丘上传来一阵剧痛。
玉诗惊呼着躲避,回头看去,只见向晓东抡着巴掌正朝她另一侧的臀瓣扇来,“啪”,又是一阵剧痛。
“啊”,玉诗一声尖叫,就听到向晓东笑嘻嘻的骂声:“骚逼,主人下令,要回答' 是,主人' ,怎么不记得了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这就去拿”,玉诗连忙认错,转身就往楼上跑,一路上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痛,这家伙真是下了大力气啊。
明明刘宇就在书房里坐着,可是似乎是因为有了几次经验,向晓东认定刘宇会遵守赌局的规矩,所以毫无顾忌,扇完了两巴掌以后,看着玉诗惊慌失措狼狈逃走的雪白背影,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刘宇脸色铁青的从书房走了出来。刚刚还肆无忌惮的向晓东,立刻又心虚起来。
他连忙收敛了笑声,略带讨好的解释了一句:“今天和上次可不一样哈,这回你妈可是要让我随便调教的,这、这打屁股可也是调教,你,你可是明白的哈”。
刘宇哼了一声道:“你给我注意分寸,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饶不了你”。
“哎,放心吧,你就瞧着我怎么给你妈性福吧,保证她爽的恨不得把逼长在我的鸡巴上”,向晓东似乎没听懂刘宇的威胁,反而把这当成了变相的许可。
刘宇懒得再理睬这个呆货,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妈妈的反常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内幕。
没多久,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刘宇抬头望去,只见自己那美艳母亲的身影已经再次出现在楼梯上。
她的两只手里各拎着一个手提箱,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是自己常见的,小的那个则是平时锁在衣柜里,就算在这段淫靡的游戏时光里,也很少拿出来用的。
刘宇知道,那个小箱子里有一些更加刺激的道具,都是以前调教过妈妈的那个胖子留下的,想不到妈妈竟然把这个也拿出来了,从刚才的穿衣选择,到现在的提供道具,妈妈为什么如此配合向晓东呢。
两个箱子着实不轻,玉诗在楼梯上有些步履艰难,每走一步,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乳就跳动一下,那沉甸甸的震颤感压得柔弱的女体越发不堪重负起来。
箱子本就沉重,可是箱子里的一些可怕的东西,更是沉甸甸的压在玉诗的心头,让她的脚步越发沉重,这一小段楼梯,也仿佛变成了一段漫长的路程。
向晓东早已经等不及了,他自认为得了刘宇的许可,彻底去除了后顾之忧,这时候自然拿出了主人的架势,见玉诗终于下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发布命令,让玉诗把两个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跪坐在他的脚边。
他弯腰趴在箱子边上,不断的翻找。
很快拿起一个金色的项圈,看起来就很厚重牢固,沉甸甸的,女人被这样的项圈锁住以后,一定很有拘束感。
向晓东对这东西很满意,熟门熟路的套在玉诗脖子上,又随便挑了根狗链挂好,然后就开始寻觅起自己没见过的新奇玩物来,不断的向玉诗询问每件东西的用途,让玉诗十分难堪。
很快,玉诗的乳头上就多了两个精致的银色乳环,乳环之间用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连接起来,链子的中间垂下另一根细链,连接着阴蒂上的阴环。
“咦,这是什么,就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给女人搔痒吗,怎么后边好像还有什么机关”,向晓东又拿起一件东西,不解的问道。
刘宇一看,顿时一惊,心想妈妈怎么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了,这要是引起了呆子的兴趣,妈妈今天晚上可不好过啊。
玉诗同样胆战心惊的看着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样的表情,自然激发了向晓东的好奇心,在向晓东不断的追问下,她只能无奈的解说道:“那个是需要和它下边那根小黑棍连起来用的”。
“哪根?”向晓东立刻往下翻,把每根按摩棒都拿起来看了看,可是没有一件能连接手里这东西的。
“最,最细的那根,不是按摩棒,你别从那些东西里找了”,玉诗见向晓东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亲自指点他,等到眼看着向晓东一把抓起了那根细细的黑色小棒的时候,玉诗的心里真是在滴血,这简直是自己手把手的教这个小色狼摧残自己啊。
向晓东把两个部件装好了以后,晃着手里那根组合长杆,看着那杆顶颤巍巍的小毛球,一头雾水的问道:“这东西到底干吗用的,给女人挠痒吗,搞得这么复杂”。
玉诗低着头,涨红了脸,轻声细语的说道:“那是,那是调教子宫用的,插在女人小穴里以后,杆头上那个小毛球就会不停的刺激子宫壁”。
“子宫?”
向晓东大喜,他的肉棒曾经享用过其他女人的子宫,可是对玉诗的子宫可是无能为力的,“你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向晓东摆弄着手里的小东西,大呼精妙,毫不犹豫地下令:“躺下躺下,快躺下,我给你装上,让你好好爽一爽”。
玉诗双眼微闭的躺在地板上,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大大的张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睫毛颤抖着等待噩梦的到来。
向晓东很轻松的把那细长的杆子一直插到了玉诗的子宫深处,然后拍了拍玉诗的小腹,兴奋的喊道;“好了好了,快站起来,走两步让我看看”。
“是,主人,唔……”,玉诗含羞忍辱的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宫里的毛球乱颤,刺激的她几次腿软,险些重新蹲下去。
看着玉诗几步之间就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神色,向晓东大呼过瘾,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装模做样的轻咳了一声,说道:“骚逼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啊,快,跳支舞给主人看看,嗯,就跳上回那支脱衣舞”。
“啊,还跳上回跳过的那支?”
玉诗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插着这个东西跳脱衣舞?
没有人别她更清楚那支舞的动作有多激烈,这,自己会跳到一半就直接昏倒吧。
向晓东听到“上回跳过”这几个字,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这主意的确少了点新意,犹豫起来:“是有点没趣哈,那要不就不跳那支了,你跳个,嗯,跳个……”。
急切之间,向晓东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舞蹈花样来,正在眼珠乱转之中,忽然一眼扫到电视旁边堆着的一些东西,立刻大喜过望,脱口而出道:“跳个绳怎么样?哈哈哈,这会不会更过瘾”。
向晓东这一声大喊,听在玉诗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吓得玉诗大脑一阵麻木,跳绳?
如果真的插着这东西跳上一会儿绳,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命啊。
“啊,主人,你,您,您别费神了,我,我这就跳舞,就跳上回那支,我,我去穿舞裙”,玉诗不等向晓东拿定主意,转身就往楼上跑。
向晓东这还在征求意见呢,看到玉诗已经跑了,又觉得这样也还是不错的,这个舞自己看过了,自己正好当着刘宇的面大肆炫耀一番,刘宇肯定没看过他的妈妈跳这么骚的舞。
刘宇被妈妈这逆来顺受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妈妈在向晓东面前一直是挥洒自如的,说是被调教,可是每次都是把这个家伙耍的团团转,这次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好像连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有,妈妈到底在搞什么鬼?
今天这赌局对于刘宇来说,简直是疑云重重,妈妈先是反常的穿那么少。
现在又丝毫不做抗争的屈服于向晓东的指令,这怎么看都是有很严重的问题隐藏在背后。
妈妈不可能害怕向晓东啊,这呆子只有被耍的份,哪有什么可怕的,至于说妈妈真心喜欢被向晓东玩弄,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有什么因素导致了妈妈这样的反常呢。
不但反常,而且还不对自己解释,这更让刘宇郁气难消。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有种熟悉感:行为反常,却不对我解释,这不就是上次她和骆鹏签那个契约以后的样子吗。
保密,难道又是骆鹏?妈妈和骆鹏之间又出了什么状况?又被他弄出了新的协议?还是上回的协议又有后续?
刘宇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那个“协议”是最容易想到的,可是信息缺失太严重,他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哪些是对的。
刘宇沉浸在猜测中,努力从记忆里搜寻着佐证,也没有注意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短促压抑的呻吟声,才抬头望去。
很快,就看到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玉诗身上此时穿的,正是上回的那一套华丽而繁复的盛装舞裙,天蓝色的连身长裙,点缀着金色的花纹和一簇簇穗状的流苏,映衬着窈窕的身姿与美艳的面孔,真是光彩照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异域风情。
只是现在这美艳舞娘的动作却有些不协调,只见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里拎着两根银色的链子,双腿像是迈不开步子,一点点往楼下挪动着,身体不时僵直一下,面孔扭曲呻吟出声。
玉诗就这样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下了楼,一脸忐忑的对向晓东道:“主人,狗链和乳链对裙子有点影响,所以我就先摘下来了”。
向晓东一心想看玉诗被插着子宫跳舞,哪里还在乎这个,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等一会儿跳完了再戴上也来得及”。
玉诗咬着下唇的苦闷表情,不但没有引来怜爱呵护,反而让向晓东两眼放光直咽口水。
胯下的粗大肉棒瞬间挺得笔直,膨胀如柱,坚硬如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起来随时可能暴起。
就在刘宇怀疑向晓东即将不由分说的把妈妈拖过来狠狠的操干一番的时候,向晓东却深呼吸了两下,坐到了沙发上,重新欣赏起玉诗艰难挪动身体的美态来。
玉诗在向晓东和刘宇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音响旁边,弯下腰去忙碌着选舞曲,这时候向晓东忽然凑到刘宇耳边道:“小宇,麻烦你个事呗”。
“什么事?”刘宇警惕的问,他觉得向晓东的表现实在反常。
“那个,一会儿你妈跳舞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视频录下来”,向晓东满脸堆笑。
“不行,让你玩就不错了,拍什么拍”,刘宇断然拒绝,开什么玩笑,他玩弄自己的妈妈,自己还给他打下手做记录,自己岂不是成了这呆货的跟班。
“凭什么不能拍啊,拍视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啊”,向晓东强烈抗议。
“你,总之,我不给你拍,我可不在你的赌注里,你想拍自己拍去”,就这一点时间,刘宇已经想明白了向晓东为什么让自己来拍摄。
以他那个直来直去的脑子,这应该不是什么针对自己的羞辱,而是因为妈妈这个脱衣舞比较特殊,衣服不是她自己脱,而是要由观众来动手一件件的往下扒。
作为今天唯一有权动手的观众,他一会儿得配合舞蹈,举着手机拍视频不太方便。
向晓东十分不甘,可是刘宇不配合,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想着想着,终于找到一个补救措施,嘟囔着:“小宇你真小气,看来只能明天找大勇和大鹏来,让你妈再跳一次了,到时候让他们俩拍吧”。
这下轮到刘宇傻眼了,这呆货今天大获全胜,他说的这个办法还真的能做到,这岂不是说明明妈妈还要再受一次这种罪?
想到这里,他只好强压着怒火,阴沉着脸说道:“我给你拍的话,拍完以后不能把视频给你,你想看只能到我这来看,想拍就只有这一条路,不然明天我不管你带不带人来,直接拿棍子把你打出去”。
“你,你可不能不守信用啊,这个,这个是我赢来的权力啊”,向晓东有些慌乱的抗议着,看到刘宇那可怕的表情,他拿不准刘宇是不是认真的。
向晓东不敢把刘宇得罪死,只能也做出一点妥协,“放你手机里毕竟不方便啊,我晚上在家想看的话,总不能大老远跑来找你吧。我保证不给他们看还不行吗,我保证,如果这视频被别人看到了,你随便怎么揍我”。
刘宇觉得这已经是向晓东能做出的唯一让步了,而且刘宇摆出这种态度也主要是敲打一下这呆货。
眼下这呆货大概是觉得赢的时间很多,可以先自己一个人独享一下,所以没打算喊另外两个人来。
如果真的被管束的太严,逼急了他,万一真的马上喊那两个家伙过来,事情可就更不可收拾了。
刘宇哼了一声拿出手机,算是默认了呆子的要求,找了个角度,准备拍摄。
说实话,他其实也很想把妈妈的这段脱衣舞拍下来时常欣赏一番的,只是让他不爽的是,这一次妈妈是给向晓东跳的。
向晓东见刘宇同意了,十分兴奋,思维顿时活跃,他想起来了,玉诗第一次跳舞的时候,跳到一半就被刘宇撞破了,后面的没跳,因此等过一会儿,随着玉诗的裙子一片片的被撕掉,刘宇早晚会发现,他曾经看到过这件舞裙的。
向晓东想着,到那时候,不知道刘宇会是个什么感觉,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期待,忍不住优越感满满的问刘宇:“小宇,你见你妈穿过这条裙子吗?”
刘宇自然是见过的,见向晓东跑来秀优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正想给这呆子一个迎头痛击鄙视他一番,临开口的时候却猛然警醒。
在这呆货的记忆里,自己应该只见过这条裙子被脱掉一半以后的样子,那个样子和现在的形象可是完全不同的。
他连忙控制住脸上的肌肉,面无表情的摇头道:“没见过”,说完,暗暗提醒自己,这个家伙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自己可千万要小心,别说漏了什么。
音乐响起,玉诗重新站到了客厅中央,身上除了舞裙以外还有一个项圈。
这个金色的项圈戴在玉诗优美的脖颈上以后,和她身上的那件满是金色流苏的繁复舞裙竟然毫无违和感。
玉诗的身体随着舒缓暧昧的音乐妖娆的扭摆,向晓东满心激动的注视着。
今天玉诗的舞姿明显不如上次那么完美,时不时的就会身体僵硬颤抖,扭动到一半就突然中断了,美丽的面孔露出似苦似甜的矛盾表情。
这明显的失误没有引起向晓东不满,反而让他兴奋无比,一脸呆相的淫笑连连,看那样子,口水随时可能从嘴角流下来。
他仿佛看到了那根细长塑胶杆,正深深的插在玉诗子宫里摇晃,仿佛看到了长杆那顶端柔软的毛球,正在对玉诗的子宫壁刮蹭摩擦,仿佛看到了玉诗子宫里的肉壁遽然缩紧,而那神秘的子宫入口处,正在涌动着成分不明的液体。
玉诗的感受正如向晓东所想象的那样,甚至远比他的想象更加难以形容,是酸?
是麻?
是痛?
是痒?
她觉得所有能形容出来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上现在都有,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复杂感受。
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里像是钻进了一只软毛小刺猬,在黑暗潮湿的巢穴中这钻一下,那拱一下,每一次的乱窜乱动,都会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舞蹈的动作稍快一点,幅度稍大一点,敏感的子宫内壁就会传来那种复杂难明的刺激,她无法弄清楚这感觉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
甚至说不清那感觉传来的准确位置是哪里。
而当动作慢,幅度小的时候,玉诗的子宫没有受到额外的刺激,心里却会有一种等待靴子落地的忐忑。
她不知道到底怎样的动作会引起子宫里的骚动,只知道那种强烈的刺激随时可能出现,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过于剧烈的快感之中,做出不受控制的扭曲动作,发出不受控制的淫荡声音,简直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无助而绝望。
在这样的奇特刺激下,玉诗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从子宫中溢出,从火热的阴道壁上漫延而过,渐渐积聚在那被黑色玉石般的坚硬小棒封堵住的紧窄穴口。
随着这不明液体的分泌、流出、聚集,那根光滑的黑色小棍渐渐变得滑腻异常,一不留神就会向下沉坠。
伴舞的音乐不是上次的音乐,这一点刘宇已经发现了,因为连续变化的几段音乐节奏都比较慢,与上次那快慢不一,风格各异的乐曲组成的旋律完全不同。
向晓东对于上次的旋律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了,可是随着他把玉诗的裙摆和披肩撕掉,他也发现了不对,上一次最让他兴奋激动印象深刻的激烈舞姿始终没有出现。
事实上,玉诗也很无奈,上一次的舞蹈,她是骄傲的炫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最激烈最大胆的动作,尽情的刺激少年们的眼球,勾引着少年们的欲望,而这一次,小穴里那根深深刺入子宫的东西,却时时惩罚着她的每一个淫荡的动作。
最想看的东西一直没有出现,向晓东不满的跑到音响前,撅着屁股开始查找乐曲。
还不忘对刘宇解释了一句,“这节奏太慢了,根本显不出你妈的功夫来”。
这时候玉诗正双手举过头顶,轻摇粉臀,慢扭柳腰,暧昧而缓慢的摇动着身姿,听到向晓东的话,只能露出一丝无奈。
很快,音乐的旋律一变,换成了一支快节奏的DJ曲,玉诗脸色发白,却也只能随着乐曲的节奏改变了动作。
这支曲子节奏劲爆,动感十足,玉诗刚刚随着这个节奏扭动摇摆了几下,就感到苦不堪言了,子宫遭受的刺激骤然成倍增加,她觉得自己随时有抽搐倒地的可能。
不仅如此,重新坐回沙发的向晓东还在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玉诗浑身的肌肉紧绷,颤抖的摇摆着,蹒跚的移动着,舞动到了向晓东的面前。
向晓东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扯掉了玉诗裙子腹部裹腰的布料,只听“嘶啦”一声,玉诗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两个少年面前。
向晓东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舞动中的身体,嘴里却贱兮兮的问刘宇:“小宇,现在你有没有觉得你妈身上这条裙子有点眼熟了?”
刘宇就坐在向晓东身边,也在盯着玉诗的身体看呢,他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美色当前,竟然还能想起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绷起脸不说话。
向晓东看到刘宇脸上的变化,以为他终于发现了这条裙子在什么时候见过,立刻得意忘形起来,一脸神秘的对刘宇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见刘宇仍然咬着牙一言不发,向晓东继续提示:“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们仨一起来你家玩,我们到的时候,你刚好出去买东西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妈正在跳舞,想起来了吗”。
刘宇看着向晓东那张急切兴奋的脸,心里一阵烦乱,眼看着自己如果不回应,这呆货大有可能继续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只好沉着脸点了点头。
向晓东心满意足,带着浓浓的优越感炫耀道:“这回你明白了吧,当时你妈就在给我们跳脱衣舞呢,你要是晚回来几分钟,肯定能看到你妈光着身子扭屁股,哈哈。今天我帮你补上这段,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
“玩你的去,别来惹我”,刘宇咬牙暗恨,这家伙的炫耀欲望实在太强了。
舞动中的玉诗处境更加艰难,自从被向晓东更换了乐曲,她的大脑就渐渐陷入了狂躁之中,敏感的子宫不断遭到毛球的洗刷,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僵硬颤抖,大脑一阵阵麻木狂热。
这复杂而迷乱的刺激渐渐击穿了玉诗的理智,激发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然而,被她努力收缩阴道夹住的那根小黑棒太细太短,对阴道的刺激还不如一根小拇指来的强烈,使得她身体的欲望不断膨胀,却没有途径发泄。
刺激全部集中在子宫内,这种畸形倒错的肉体刺激,已经让玉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尽量减小腰臀扭摆的幅度,用剧烈抖动的胸乳吸引向晓东的目光,试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半身。
向晓东没有从刘宇怼了一下,悻悻的把注意力转回玉诗身上。
他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到了玉诗的胸前,那对跌宕起伏、波翻浪滚的雪白乳球让他口水直流,一时之间忘记了关注玉诗下半身的表现。
然而,玉诗翘臀长腿的诱惑力是实实在在的,任何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忽略。
尽管她竭尽全力的挺胸摇乳,抚腰撩发,向晓东还是渐渐发觉这舞蹈有点不够味。
他没有发现玉诗舞姿中隐藏的奥妙,只是本能的觉得玉诗跳的不够骚气。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因为已经看过一遍了,缺少新鲜感吗?
不太专心的向晓东目光游移,琢磨着有什么新鲜的主意。
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刘宇。
只见坐在旁边的刘宇虽然脸色阴沉,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紧紧盯在玉诗的身体上。
向晓东惊喜不已,兴奋的想到:小宇嘴上说的冷淡,看的倒很来劲嘛,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果然不是不想上,只是放不开啊。
向晓东一下就找到了方向——小宇陪着自己看他的妈妈跳脱衣舞,这不就是新鲜事吗。
这样一想,他顿时找到了方。
就算刘宇口不应心的拒绝,可是只要他说话,玉诗能不难堪、不羞涩、不脸红吗?
向晓东想到什么做什么,侧头对刘宇说:“小宇,你要不要也试试帮你妈脱一下衣服啊,很爽的”,说完,还向玉诗喊了一声:“骚逼,往小宇那边扭”。
恍惚之中的玉诗没有发觉向晓东的阴谋,只是本能的摇曳着腰肢,迈着蹒跚的舞步,向着刘宇缓缓靠近。
眼见着妈妈已经扭到自己面前来了,刘宇恼火的吼道:“说了别惹我,你给我记住,赌注里不包括我,别他妈总把我扯上”。
向晓东被刘宇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得一缩脖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不来就不来吧,骚……那个,阿姨你回来吧”,被刘宇唬住的向晓东下意识的连对玉诗的称呼都改了回来。
刚想到的点子就这么胎死腹中了,向晓东很遗憾。
只好把玉诗叫回身边,随着舞蹈的进展,继续撕扯玉诗的衣服。
随着玉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向晓东的情绪才渐渐恢复了高昂。
玉诗的胸衣和最后一小截裙子被扯掉之后,凹凸火爆的白皙女体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件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一圈围着腰胯的金色流苏,保护着她身体上最私密的三点。
上一次舞跳到这个阶段,玉诗曾经双腿大张,半蹲下来向后挺出臀部,雪白的翘臀画着诱惑的圆圈,勾引着少年们的眼球。
这一次,玉诗却极力避免背对向晓东,因为那会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一旦被他看久了,就算他脑子笨一点,也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动作过于谨慎保守的。
然而向晓东却没有如她所愿,看了半天正面,现在他正想要看看玉诗摇动臀部时那种颤巍巍肉嘟嘟的美景。
“转过去转过去,给我用力摇屁股”,向晓东大声嚷嚷着。
玉诗无奈的转过身去,弯腰分腿,颤抖着摇摆着臀瓣。
这个动作给她的子宫带来了节奏感十足的全面刮蹭,对于玉诗来说,果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酷刑。
这感觉就像粗大的肉棒和锋利的小刀同时在子宫里肆虐,既痛楚又舒爽。
向晓东看着那耀目生光的雪白臀丘,只觉得馋涎欲滴,看得目不转睛。
忽然,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惊的指着玉诗的胯下嚷道,“我操,小宇快看,快看”。
刘宇顺着向晓东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妈妈肥美的臀瓣画着夸张的圆圈摇晃不停,颤巍巍的臀肉弹力十足,确实是十分诱人,可是他不明白向晓东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
向晓东发现想让刘宇看的场面已经过去了,立刻喊了一声:“骚逼,别转身了,就继续对着我们摇屁股,对,就这样摇,继续摇,摇的再骚一点,要像刚才一样骚,快点摇,用力摇,手撑着在大腿上使劲儿摇”。
玉诗麻木的大脑被向晓东兴奋的喊声唤醒了,稍一回忆就明白了向晓东的意图,顿时羞耻难当。
她这分腿半蹲的摇臀动作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或者说,对于身后着两个少年来说,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可是今天却有一个很要命的不同——她的子宫里插着那根带毛球的细杆。
玉诗子宫里的毛球,随着臀部的激烈摆动,持续不断的绕着圈摩擦着子宫的内壁,这长时间的刮擦让子宫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些液体全都流进了阴道,阴道里的那根黑玉般的细棒早已经被滋润得滑不留手。
湿滑的小棒慢慢沉坠,在这双脚180 度大开的半蹲姿势之下,玉诗只能靠着极力收缩阴道的肉壁来防止细棒从阴道里滑落出去。
可是尽管她已经竭尽全力,那细细的小棒还是在本身重量的带动下,不可逆转的继续滑落,两分钟之后,玉诗徒劳的努力到了尽头,黑棒已经半截棒身都露出了肉穴之外。
玉诗可以感觉到,这小棒很快就要滑出自己的阴道了,而向晓东刚才显然看到了那神奇的一幕,不可能就此放过自己,不但会要求自己重新表演,说不定还会弄出其它的花样来羞辱自己。
玉诗认命的停止了思考,发动阴道的肉壁,用极尽巧妙的发力,秀出了一个精妙绝伦的技巧。
于是刘宇就在向晓东的指点之下看到了一个奇妙到奇幻的场面,只见从妈妈胯下露出来的那根细细的小黑棒,随着妈妈臀部的一个猛烈耸动,“嗖”的一下,奇迹般的缩回了那汁水淋漓的阴道里。
“我,我操”,刘宇也情不自禁的惊叹了一声,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阴道还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操作,而从向晓东刚才的兴奋呼喊就可以知道,这个动作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妈妈这支舞已经跳了将近20分钟了,子宫一直在遭受着强烈的刺激,阴道里一定早已经淫水泛滥了,而这细小湿滑的黑棒却一直没有滑落下来,不知道她已经用了几次这个绝技了。
妈妈对这个技巧掌握的很纯熟啊,可是她从来没有给自己展示过,如今却便宜了向晓东这个呆货,这呆子如果不是受妈妈眷顾,那就只能是受老天爷眷顾了。
如果玉诗听到儿子的心声,一定会羞恼之极,狠狠掐住他的耳朵,她在平时用这小黑棒锻炼阴道收缩力的时候,的确是做过的,可是这也决不是一个能够随意用出来的动作,不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而且每次都会觉得阴道有些痉挛。
刚才的舞蹈过程中,她或借助脚步的移动夹紧大腿,或隐蔽的用手把小黑棒推回去,只有如今这个毫无遮拦的舞姿,才让她别无选择,如果不是被子宫里那复杂的快感折磨得心神迷乱,她也绝对不会无意之中展现出这个动作来。
刘宇的惊呼让向晓东成就感爆棚,他得意的夸奖了玉诗几句,然后“啧啧”的对刘宇发表着感想:“小宇,你看到了吧,你妈可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谁能想到,女人的逼竟然还能这样用,这要是把鸡巴插进去,还不得被夹断了啊”。
刘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向晓东的话心里表示完全赞同,只是嘴上没法说出来,憋了半天只好转移话题:“这舞还得跳多久,该吃饭了”。
或许是刘宇的掩饰不太用心,向晓东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怂恿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脱光,就什么时候跳完呗。我不急,你要是实在饿的急了,可以自己动手给她脱啊,我不介意把我的性奴借你玩玩,好兄弟嘛”。
刘宇被向晓东气得不轻,他从来没见向晓东面对一个任凭采摘的美女,有过这么冷静理智的时候。
在刘宇的认知中,上次赌局那个赢了以后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按在饭桌上拼命抽插的向晓东,才是正常的向晓东,而今天这个向晓东,实在让人怀疑是有人开着他的号上来代打的。
刘宇觉得,今天这个赌局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妈妈的反常表现,自己至少还能猜测是受制于骆鹏。
可是向晓东这个家伙呢,利用自己急于知道骆鹏的消息给自己设套,让自己不得不答应他的赌局,赢了以后又不急不躁的只动口不动手,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玩弄着妈妈,一边不断的撩拨自己,种种表现简直称得上足智多谋。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临时超水平发挥,还是事先真的有人指点了他些什么。
刘宇想了又想,觉得没有什么人能把向晓东指导到这种程度,即使指点的再细致,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预测到了这么具体的场面吧。
难道这呆货真的是开了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