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章喆就意识到,口供对不对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城镇里只剩下四处游荡的死侍和丧尸了。
男人背着龙娘踏上死士遍地的城镇,那些智力低下的崩坏生物仅仅是受到本能的驱使就一刻不停地远离两人——准确来说是远离贝拉。
城镇里多数房屋已经倒塌,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曾有一支女武神小队和普通军队的混合作战编制在这里与崩坏兽及死士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拉锯战……但结果显而易见。
这个镇子远离天命军备的运输干道,在战局最为紧张的时刻也得不到有效的支援。
章喆放下了贝拉,龙女孩有些恋恋不舍地从章喆背上离开,站在男人身后,看着一片死寂的战场。
他从地上捡起一支被折断的指挥刀,擦掉了刀身上的积雪和血污。
视线往前蠕动,便是横躺的几具尸体,裸露出来的皮肤翻着诡异的灰白色。
“……走吧,我们在这里找找有没有食物,不用继续待下去了。”
贝拉并不明白章喆为什么会如此沉默,但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在此时出声,否则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于是龙女孩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显得拘谨而又不安。
“……贝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意识到伴侣异样的章喆脚步放缓,偏过头,看着女孩紧张的俏脸。
“……啊?没有,只是……只是……”贝拉支支吾吾的,脸蛋通红,低着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又不是什么怪兽,我可是你的骑士——如果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尽管问吧。”按捺下心中悸动,章喆伸出手,捏了捏女孩的脸颊,又以一个轻挑的姿势勾起女孩的下巴,让她害羞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处躲闪。
“……章喆,你……你为什么会不开心呢。”说完,贝拉便近乎认命般地闭上眼,等待着男人盛怒下的惩罚。
“……哎。”牵起女孩的手,章喆带着她慢慢往前走,“因为我自认为还是个人类啊。尽管在物种上我和人完全不沾边,但我认同人类的社会原则,并在其中生活了数百年。”
“所以啊,看见同类的惨死会感到悲伤,看见遭受苦难的人会想要伸出援手,也会喜欢单纯而又漂亮的姑娘。”他看着贝拉迷茫的眼睛,“就像阿加塔和西琳的逝去一样,她们在你眼里和那些无名的士兵及女武神在我眼里,是一样的。”
“或许在刀兵相见时我一样会痛下杀手,但在抵御灾难上,她们、他们是无可置疑的勇士。”
“贝拉……或许西琳赋予了你过人的智慧,但生活上的认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构成,这些并不能直接赠予,只能靠和其他人日积月累的交流分享获得,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带着你走一遭人类的社会,看看这世间的喜怒哀乐——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人类,那么我们就一起远走高飞,或者我护送你一个人远走高飞,飞到高天之上,飞到星空之间,离开地球,离开人类,去茫茫的星海里,那里有无穷无尽的地方可以容纳我们两个。”
心,跳得很快,脸,红得不像样子,女孩害羞地把头埋在章喆怀里,听他肉麻的情话,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吻在女孩的额头,风雪吹起贝拉的发丝,撩过鼻尖,带着清甜的香气——那是少女的春情,诱人但却不会过于甜腻。
这个女孩肯定是崩坏专门派来对付他的,她的一颦一笑都好像被标上了“对章喆造成的伤害增加1000%”,以便让他沉溺于温柔乡中,不思精进,满脑子ghs。
而他好像也真的中招了。
“……贝拉,一定在想色色的事情对吧?”他的唇离开少女的额头,口水在寒风中迅速冻结成冰丝,然后断裂。“我闻到了哦。”
炽热的气息熏烤着女孩的耳垂,一点一点融化她的抵抗。
“……没有!”尽管已经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但魔龙仍旧坚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有就好……”章喆搂住贝拉的腰,似乎想把少女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贪婪地吮吸着那风雪中清甜的气味,看上去是想要抱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个人……太怪了!也太坏了!
拥抱了许久,直到躁动的情绪在寒风中冷静下来,章喆才松开了贝拉,牵住贝拉的手,女孩跟在男人身后半个身位,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寒风吹的。
这个小镇的屋子大多被摧毁了,崩坏兽的残骸和各类人形尸体随处都是,但两个人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食用的口粮,只有章喆认认真真地收集了能够找到的所有的和身份有关的物件——其中大多都是胸牌和和肩章。
最后,只剩下一座完全被坚冰覆盖的房屋。
有一只异形的怪物守候在那房屋之前,它的上半身是一个女性,浅蓝深斑的皮肤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但偏生腹部以下都是扭曲狂乱的肢体,三只大足支撑起庞大的身躯,在那躯干上,人的大腿,手臂,不知名动物的蹄子,昆虫的节肢,狰狞地扭动着,生长在左边的巨大蟹钳一张一合,右边宛如一柄镰刀的修长肢体轻微晃动着。
那女性双手交叠在身前,眼睛紧闭似乎是在祈祷。
然后,怪物睁开了眼睛。
不是女性脸庞上的美目,而是在她的胸口,两团乳肉上各自打开了一条缝,巨大的人眼带着血丝在胸前轻晃,看向贝拉。
这就是天然诞生的崩坏兽,或者说死士和崩坏兽的结合体,仿佛造物主所有最疯狂而和最扭曲的想法都在此集合,在这样的怪物面前,贝纳勒斯的龙形态绝对称得上眉清目秀。
“贝拉……这应该是你天生的同类。”
巨大的蟹钳拍下,章喆一拳扬出,拳风撞在甲壳上,激起大片的火花,那整只钳子在瞬间改变了方向,不自然地扭到怪物的身旁。
片装的修长肢体破空而来,却又被章喆用两根手指轻松捏住。
攻击并非是朝向章喆,而是他身后的贝拉。
章喆捏住崩坏兽肢体的那只手往下一带,整只崩坏兽就倾倒在地上。
可没想到的是,这鬼东西的腹下还有一张咧开的巨嘴,不计其数的眼睛和牙齿不规则地在怪物口腔里分布着,伴随着裂口的一张一合,其中的眼眸同时转向贝拉,紫白的辉光亮起,灼热的高温倾泻而出。
但是,纤细的白光排开了热流,击穿了怪物的胸腹。
贝拉放下手,看着那畸形怪物痛苦哀嚎。
“章喆……”她疑惑地看着那只崩坏兽,“为什么同为崩坏兽,我的本体就没有那么奇怪呢。”
“老实地说,我不知道。”男人耸了耸肩,“可能因为你是律者眷属的关系,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但实话实说,长得如此畸形而又别出心裁的崩坏兽,我还是头一次见。”
畸形的怪物摇摇晃晃地朝贝拉走来,贝拉先前的攻击威力极强,但并没有攻击到致命点,因此它仍能行动。
这一次,章喆出拳,粉碎了它的能量核心。
一击毙命。
伴随着崩坏兽倒下,那栋被冰封的屋子中的崩坏能也逐渐散去。
贝拉将那坚冰融化,两个人一齐进入屋子。
里面是一个人,一个外貌可能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女孩,长着茶色的短发,眼角下有一颗痣。
但她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宽大的女武神作战服,还有一些食物堆放在她身边。
皮肤上浸染着大块的白斑,崩坏能侵蚀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临界点,但小姑娘仍未步入死士化的境地。
“……贝拉,麻烦你了。”
龙娘不情愿地蹲下身体,用掌心触碰小女孩的额头。
章喆的目光四处打量,在女孩旁边找到了一块胸牌。
“丽塔·洛丝薇瑟?”
和外面找到的胸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这块胸牌到底是这个女孩的,还是外面那只怪物的,章喆也不清楚了。
“章喆,她身上的崩坏能清理不干净……”贝拉忽然开口说道。
“嗯?怎么回事?”
“那些崩坏能变成图案,附着在她的后背上了……”贝拉翻过小姑娘的身体,将那娇小白净的后背漏给章喆,后背的皮肤上上,三个鲜红的图案微微发光。
“……那是圣痕,应该是天然形成的。”章喆尴尬地挪开视线,“到此为止就行了,圣痕本就是存在于人类DNA中的东西,只不过仅仅只有一小部分人能把圣痕显性化,所以也抹不掉。”
“唔……”小女孩的身体颤了颤,似乎是有些怕冷。
……………………
情况紧急,章喆也便只能拆了那件女武神制服,为小姑娘缝了三两件衣服,兴许是觉醒了圣痕的关系,她也并不是非常怕冷,只是有些饿了。
那些刻意被收集起来的压缩食品便能够应急。
小姑娘抱着压缩饼干一点一点细细啃咬着,玫红色的可爱眸子有些拘谨地看着贝拉和章喆。
“可爱的小姑娘,你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她又摇了摇头。
并不是因为害怕陌生人而不敢回答,只是很单纯的……不知道而已。
这就很奇怪了。
但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奇怪,这点怪事也就没什么好认真对待的了。
“那以后跟着我们怎么样?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嗯,找到一个能够生活的地方。”
完全就是一副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做派,而且还异常地拙劣。
啃着压缩饼干的小女孩仰起脸,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就叫你丽塔怎么样?丽塔洛丝薇瑟。”他想起胸牌上的名字。
“嗯!”女孩又点了点头。
“贝拉,你在这里看着她一会儿,我去做点事情。”章喆站起来,拍了拍裤腿。
龙少女看向男人,用目光询问。
“把他们……埋了,很快就好。”
又是一项她不知道的人类传统。
男人披着风雪走出门,不久之后,冲天的大火熊熊燃起,就连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也无法扑灭。
在大火烧却后的焦黑土地上,一块石板被立起,上面刻着章喆能够找到的每一个名字,包括那位丽塔洛丝薇瑟。
然后,顽铁的胸牌被安置在墓碑前。
贝拉牵着小丽塔的手,一大一小两人走到章喆身后,看着那块墓碑。
除了能够找到的名字,墓碑上还被刻下了一句话。
“天堂拒绝收留你们,地狱无处容纳你们,上帝不会保佑你们,撒旦无权审判你们,愿你们的灵魂飘荡在大地上,注视着我们。”
“……小丽塔,冷吗。”章喆回过头,抱住丽塔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虽然西伯利亚得冬季寒冷得不可思议,但丽塔娇小的身体却一直都是温温的,应该是她背后圣痕的力量。
“……不冷。”娇小的萝莉一开口,便是软糯软糯的嗓音。
贝拉看着坐在章喆臂弯上的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嘴唇里就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酸味。
“那……我们离开吧,继续朝着西方前进。”
……………………
第二次崩坏的影响范围极广,已经可以算作是一场全球性灾难,而作为爆发中心的西伯利亚,即便是边缘地区都陷入和崩坏抗击的泥潭。
章喆背着小丽塔,和贝拉两个人在天黑前行走了十几公里,找到的第二个镇子任然是一片死地。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镇子里没有死士也没有崩坏兽,建筑相对完整,建造好的防御工事并没有被严重破坏,虽然无人驻守,但想必守军也是全身而退。
章喆找了一处门未锁死的房子,带着贝拉和丽塔走了进去。
“我们今天晚上先在这里休息,等明天继续走下去的话,大概就能找到活人的痕迹了。”
这栋房子的原主显然是个家境优渥的人,不管是装修还是家具都能感觉一二。
尤其是小丽塔,她开心地扑到床上,在一床柔软的被子上打闹着,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贝拉……不开心了吗?”章喆坐在魔龙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看着她闷闷不乐的脸蛋。
“没有。”别过头,鼓起脸颊。
“…哈哈,原来是吃醋了啊,而且还吃一个小孩子的醋。”男人抬起手,揉着贝拉的头发。
“都说了,我……唔……”贝拉把头扭向章喆似乎还想继续狡辩,但却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住了嘴唇。
男人伸出炽热的舌尖,撬开女孩的贝齿,在她口腔中肆意舔舐着,掠夺着甜美的津液。
“唔……唔……”贝拉挣扎了几下,只感觉支撑着自己的不快和醋意都慢慢被消去,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暖意,推搡着男人胸口的双臂也放松下来,搂住健壮的腰部,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小丽塔在被子上摆出一个鸭子坐,嘴巴摆出一个“挖藕”的形状,两只小手蒙住眼睛,却偷偷留下了一条缝。
恬淡的香气慢慢弥漫在房间里,让原本精神抖擞的小姑娘都觉得有些晕乎乎的,看着相吻的两人,上下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哈欠连天。
章喆嘴唇松开双目迷离的贝拉,把少女抱在怀里,看着一直打着哈欠的孩子。
“小丽塔困了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又软又甜的“嗯”。
“如果觉得困了,那就要好好睡觉哦。”让迷迷糊糊的贝拉躺在床上,章喆抱起孩子,安置进被窝里。
小女孩扒拉着被窝的边缘,漏出半张脸,迷迷糊糊地问道:“爸爸,妈妈,可以陪丽塔一起睡吗。”
听到妈妈这个称呼,贝拉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张开嘴想要辩驳,却被章喆死死捂住。
“可以,当然可以。”
于是,两个人钻进小丽塔的被窝里,一左一右,把娇小的孩子夹在中间。
“妈妈身上,味道好香。”丽塔蹭了蹭贝拉的胸口,抱住她的手臂,沉沉睡去。
尽管已经没有多少光线,但章喆仍能够看见,贝拉的目光中泛起了深沉的母性。
和智慧以及认知无关,这就像是一种……刻入性别深处的本能。
她此刻的笑容,就像是艺术作品中圣母的微笑一般。
章喆退出被窝,然后钻到了贝拉的身后。
直言不讳地说,他已经饥渴难耐了。
“贝拉……”他粗重的气息敲打在龙娘的耳垂上,“……我想要了。”
一只手攀上柔软的胸部,揉捏,爱抚。
“!”少女的身躯颤了颤,随后像是哀求一般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嗯……求……求求你。”
如果……如果在孩子面前高潮的话……
“嗯……”贝拉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去,抵抗着胸口传来的酥麻感。
但越是抵抗,背德感和羞耻心带来的刺激就越是明显。
似乎是玩弄够了,男人终于停下了那只粗糙的手掌,嘴唇凑到贝拉耳边,“可以哦,但我的hxd有些不怎么同意呢,不如,你用你柔软的骚屁股帮它按摩一下?”
顺带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贝拉的屁股。
他在说什么话啊!
可是,这样带有轻微辱骂和作践性质的话却好像让身体变得更加的不堪了。
“嗯啊……好……”
贝拉收回了包裹着翘臀的甲片,被黑色柔软布料贴合得严严实实的美臀紧紧压住章喆滚烫的肉棒,然后,贝拉扭着腰,让柔软的臀肉贴合着肉棒,上下耸动着。
滚烫的肉棒时不时擦过贝拉的尾椎骨,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龙少女只能用手捂住嘴巴,防止不堪的呻吟让安睡的孩子听到。
“贝拉……很辛苦对吧?”章喆低声嘲笑着,送上一团黑色的布料,塞进贝拉的檀口里。
布料上沾染着浓重的气味,有精液干燥后的,有爱液凝固后的,还有自己那浓郁的,发情的气味。
那就是贝拉先前穿着的贴身内裤,虽然洗过了,很干净,也很干燥,但那上面的味道却一点都没减。
理智和思考完完全全败下阵来,章喆能感觉到,龙娘用美臀抚慰阳茎的动作一下子就褪去了生涩,带上了销魂蚀骨的媚态。
许久的忍耐一下子化为了乌有,滚烫的精液奔涌出来,射在贝拉淫靡的屁股上。
章喆憋着的一口气呼了出来,他轻声喘息,搂住龙娘的纤腰,“贝拉……想要吗?呼……想要高潮吗?”
小丽塔的眉毛动了动,在睡梦中张开可爱的小嘴,一口咬在贝拉的乳尖上,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即便隔着布料,也彻底击溃了魔龙的坚持,让她在颤抖中点了点头。
孩子什么的,坚持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她想要高潮了。
“那就……速战速决。”章喆摸出一粒金黄色的金属跳蛋,贴在贝拉敏感潮湿的肉穴上,随后打开了震动。
在此,感谢主教大人的倾情奉献。
酥软酸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好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所有的抵抗都像是徒劳,巨浪一峰又一峰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她彻底淹没在快感和情欲的深渊中。
“唔……唔……”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高潮的快感让贝拉浑然忘我,乳头上溢出甜美的汁水,被小丽塔无意识地吞下。
只是龙娘高潮的动静有些太大了,让熟睡的小丽塔都醒了过来。
她的嘴唇松开乳汁四溢的胸部,揉了揉眼睛。
便看到了在高潮中近乎昏厥的贝拉,章喆已经取出了布团,而龙娘瘫在枕头上,大口喘息着。
“妈妈……怎么了,好香……好困……”贝拉发情的香气对小丽塔有轻微的催眠作用,刚惊醒的孩子便昏昏沉沉地又要睡去。
“妈妈在做梦哦。”章喆耐心地向孩子解释,“而且是幸福快乐的美梦,所以才浑身都是香味。”
“……哦。”小姑娘得到了心安的解释,便含住熟悉的乳头,再次沉沉睡去。
泄过了火,章喆也就不再折腾贝拉,让她在高潮快美的余韵中慢慢睡去。
……………………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梦境是光怪陆离而又极端无序的,但羽渡尘的拥有者和少数天赋异禀的人类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境。
章喆就非常喜欢在梦境中飞翔,飞过山川,飞过原野,飞过民宅。不为了什么,他只是单纯喜欢飞翔的感觉而已。
曾经的他孤身一人,罕有人能进入他的梦境,但如今——巨龙遮天蔽日的影子出现在他的正上方,巨爪拍下,毫不留情地把他扇到了地上。
四足四翼的魔龙盘旋而下,在落地前变作窈窕的少女,软嫩的玉足用力踩在章喆脸上。
贝拉很生气,于是章喆便任由她发脾气。
少女眉目阴沉,一丝丝黑气从她身上冒出。
动情和高潮时的失控和忘情都只是暂时的,事后那无名火起和郁闷的情绪却是长久的。
她不喜欢这样,甚至隐隐有些厌恶。
报复的手段便是如今的局面。
“知错了吗?”她问道。
“……知道了。”
“那你改正吗?”
章喆沉默。
于是柔软的脚底便狠狠地在他脸上蹂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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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般不堪,章喆知道自己的问题,但他自己却难以改正,贝拉对他的诱惑大得有些异常,人生中从未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够对他有如此的诱惑力,曾经媚骨天成的苏妲己做不到,已为人母却依旧风情万种的塞西莉亚也做不到。
在他长久的人生中曾和许多女性有过不浅的交集,但他的分寸一直都拿捏得很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态过。
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对贝拉的喜爱在隐隐间盖过了太多的思考。
似乎是觉得踩得累了,贝拉干脆坐在空中,翘起一对诱人的二郎腿,对着章喆发号施令,“跪着,给我舔干净。”
男人自然听从自己高傲的公主。
他单膝下跪,温柔地捧起那对玉足——黑色柔软的光滑布料紧致地包裹着每一个脚趾,恬淡的香气熏人口鼻。
柔软粗糙的舌头缓缓舔过脚底,伴随着舔弄,章喆还会适当地用手上功夫刺激女孩脚底敏感的媚肉,而贝拉半闭着眼,嘴里发出轻哼声,显得极为受用。
不知不觉间,警惕和防御都放下了。
等到她突然间警觉起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却已经大变。
“不用紧张,这里是太虚山。”章喆趟入水中,把横抱着的少女轻轻放在水面上,温软的水流轻轻托起贝拉,让她能舒舒服服地躺着,“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贝拉的视线拉远,有山峰悬于半空,云雾缭绕,云雾之下,演武台上,数量众多的,身穿统一服饰的人在整齐划一地练习剑法。
她和章喆所处的是一处较高平台的水潭,被瀑布冲刷出来的痕迹相当明显。
“这是我记忆中太虚山最美好的时候。”章喆用流水润了润手掌,捧起女孩的玉足,用拇指按压着女孩脚底的媚肉。
贝拉的视线一下子就模糊了,整个太虚山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轻雾。
“住……快住手……嗯……”龙少女似乎是有些抗拒,从脚心传来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
章喆慢慢减小了手上的力道,于是,原本如同触电的快感变成了涓涓的细流,涌上少女的脑海时,也不再那么激烈。
“……嗯……哈……就……就这样……”
贝拉回应着章喆的抚慰,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是非不分,白日宣淫,与妖魔为伍……你,入魔了。”清冷的声音从高处降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袭墨绿的衣袍。
灰发的仙人轻踩在水面上,看着眼前放浪的男女。
贝拉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从水中跃起,身体显现出半龙化的迹象,脸上浮现出龙鳞,膜翼和龙尾在身后显现。
“是,是……我已经入魔了,入魔十好几年了。”章喆同样踩上水面,拦住龙化的少女,“贝拉,不必紧张,这是我师傅……嗯,应该说是她在数百年前留下的幻影,是正品羽渡尘留下的部分记忆。”
“这个水潭,她以前也很喜欢在这里打坐,看着太虚山的弟子练剑。”
魔龙收回敌意和爪牙,躲在章喆的身后看着仙人。
“……唉,你好自为之。”
仙人摇头,叹气,便不再理会魔龙,盘腿坐下,与水面仅剩一寸的距离。
章喆拉着贝拉走到仙人旁边,同样坐下。
“……太虚山,曾经赤鸢仙人传道授业的地方,在古时的神州,太虚剑派的弟子在结业后便会下山,以降妖除魔,捍卫神州和平为己任。”
仙人睁开眼,看着远处演武场上的太虚弟子,说道。
“在七徒弑师之后,太虚剑派虽传承未断,但也难免没落。”
“弑师?”
“就是七个武艺最高强的徒弟,联合起来,杀了赤鸢仙人。”
贝拉的尾巴扬起来,挠了挠头。
“为什么?”
“你们妖魔杀人的时候,会问为什么吗?”
贝拉摇了摇头。
“可是……为什么。”
她已经不是无神无智的野兽,有了智慧,便会产生疑问。
仙人转过头,看向章喆。
“……她被赋予智慧还没过半个月呢。”章喆揉了揉贝拉那一头淡灰的头发,“所以,认知和价值观都远远没到定型的时候。”
“……离经叛道,胆大包天。”仙人责斥一句,便又正过了脸,“我已死百多年,死人回答不了活人的问题……你若是想要明白,便自己去求索吧。”
贝拉失去耐心地又躺了下来,而仙人的身影慢慢在云雾中模糊、消失。
“呜……好烦好烦好烦……”思考许久的女孩不耐烦的甩着腿,拍在水面上,溅起不小的浪花。
章喆伸手抓住女孩的脚踝,脱下了贝拉的黑色丝袜,然后用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小腿上的肌肉。
“嗯……很舒服。”贝拉翻了个身,以便章喆在按摩时能稍微方便一点,“继续。”
魔龙并未意识到章喆的心思——这里是梦境,是唯心的世界,如果是在现实,一场全身按摩并不能做到什么,但如果放在这里,接触她的身体就意味着接触她的灵魂,那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手掌顺着光洁的皮肤向上,推挤着充满弹性的皮肉,随后缓缓松开,往复循环几遍后,便拉高一点,按摩下一处。
“嗯……嗯……”贝拉的双掌抓住水面,眼睛不受控制地半闭起来,像是一只被撸得七荤八素的猫咪一样,喉咙里发出慵懒舒服的呼噜声。
等到那双手离开小腿,就连贝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上面的肌肉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气了。
按摩大腿的策略却和小腿不一样,章喆只腾出两根大拇指,顺着肌肉的纹理,一上,一下,又从外向内靠拢。
已经舒服得快要不能思考的贝拉终于意识到了章喆的狼子野心,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听她的指挥,翅膀和尾巴已经酥软下来,仿佛是在期待将要到来的按摩,两条腿已经完全沦陷,连带着上半身都使不上力气,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那对拇指快到触碰到大腿内侧之前,贝拉扭过头,用半睁的眼眸和酥软的嗓音哀求道:“停……停下……那里……那里……噫!!!”
两腿间敏感的媚肉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按摩,少女的大腿倏地夹紧,似乎不想让这快感离开,蜜穴里流淌出淫靡的爱液,滴进水潭里,让清澈的山间溪流都浸满了少女的春情。
粗糙的拇指在腿间最敏感的媚肉上反复摩挲,原本不算是强烈的快感在经过先前的增幅之后,毫无阻滞地融穿了少女的矜持,尽管身体并未高潮,可是那快感却让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飞起来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少女温润的股间,章喆的手掌抚上已经完全瘫软的龙尾,就像当初让贝拉抽筋的尾巴放松下来一样,他隔着少女柔韧的皮肤搓揉着使不上力气的肌肉纤维,让整根尾巴进一步松弛下来。
甚至在按摩时,章喆还有余裕询问少女的感受。
“贝拉,舒服吗?”
“哈啊……哈啊……”即便大口喘着气,让贝拉浑身都酥软下来的快感仍然无法被减轻半分,甚至随着尾巴的沦陷,有一种异样的温暖开始顺着下半身传递上来,让没有被抚慰过的地方都产生了淡淡的麻痒感。“你……哈啊……唔……”
“不说的话,那就是很舒服喽。”
章喆放下完全沦陷的可爱尾巴,大手扶上少女的纤腰,用掌心推揉着肚皮上柔软的肌肉,用拇指按压着少女脊背上的皮肤,从下至上,自上而下,一遍又一遍。
感觉到手掌离开了敏感的地方,贝拉的神智终于不再被快感所淹没,她的喘息声慢慢平静下来,小臂枕着额头,细细感受着手掌在她柔软腹部的动作。
快感慢慢消退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暖洋洋的,被按摩过的地方又酥又软,使不上力气,而小穴已经完完全全湿润了。
明明是为了报复他才进入他的梦境的,可是到现在,被欺负的怎么又变成自己了!
粗糙的触感顺着尾巴根自下而上被送至脖颈,贝拉感觉整个腰都反弓起来,连脑袋都扬了起来,又随着他手指的向下而逐渐放松,明明不是敏感地地方,但就是感觉无与伦比的舒爽,不过二三轮下来,贝拉的腰肢也被榨干了力气。
“怎么样,舒服吗。”章喆俯身贴上贝拉的耳垂,呼出热风拂过少女的耳廓,又用舌头卷住柔嫩的肉珠,在唇间挑拨,舔舐。
“嗯……”少女的脸庞埋在臂膀里,紧闭着眼睛,轻声应答。“舒服……”
“那我继续喽?”
明明是询问,但是一双手却已经攀上柔软的酥胸,摩挲着,按压着,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住乳尖,用很小的力气搓揉着。
只不过少女的胸部似乎并不是什么异常敏感的地方,揉搓了一会儿,感觉并没有受到什么反馈的章喆果断放弃了继续进攻,转而抚上少女的腋下——贝拉的腋下并不是一片白净,而是和她的耻丘一样,覆盖着淡淡的灰蓝色绒毛。
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让她的手臂伸直,而另一只手则紧紧贴着那层绒毛,围着少女洁白的藕臂,旋转摩擦着。
纤细的绒毛在掌心掠过,对章喆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他用心而动情地按摩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哈哈……啊……哈啊……啊……”腋下被抚摸带来的痒意让贝拉不受控制地想要笑出来,但腹部酥软的感觉让她笑起来都使不上力气,更像是在喘气和呻吟。
当手臂被放下后,便和身体其他的部位一样,暖洋洋的,软乎乎的,感觉不到骨头和力量,一点劲都用不上。
将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之后,贝拉整个人便完完全全落入了章喆的掌控下。
知道这时候,章喆才把贝拉翻过身来,仔细端详着她完全落入快感的脸庞。
可爱,诱人,美艳不可方物。
双掌敷在女孩的锁骨上,自上往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推拿,从酥胸推拿至脚踝,而贝拉也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清醒过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动了手脚,但她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被动了手脚。
“你……做了什么?”
推拿结束,男人扶着龙少女在水面上坐起,“贝拉你站起来走两步不就知道了嘛。”
一边说着,一边为女孩穿上长长的袜子。
脚心刚一接触到袜子的瞬间,贝拉的瞳孔就瞬间锁紧,整个脚掌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噫!!!哈啊……啊……这……这是……噫!”
章喆拉住袜子口,将整个长筒袜往上一提,贝拉便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昏厥了过去。
“看上去……有些太过了。”
为昏厥的少女穿好第二只袜子后,他伸手在脚心轻轻按揉了几下,降低了快感神经的密度。
他想要的是女孩在行走时便能够因为快感而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但不是现在这般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昏迷过去——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非常难过。
章喆把贝拉抱在怀里,吻上少女的柔唇。
女孩便缓缓苏醒。
“你现在身上的快感神经,全部都连接到了脚底哦。”章喆刮了刮少女地鼻子,注视着她惺忪的睡眼。“我们去太虚山的演武场看看吧,要·走·着·去·哦。”
“过分……太过分了……”贝拉张开嘴,咬在章喆的手臂上,“坏东西……”
“没关系的……这里只是一个梦境,除了赤鸢仙人的幻影,其他人都是留在我记忆中的影子,换句话说——都是像是假人,没有智慧,也不会回应别人的呼唤。”章喆理顺龙少女的发丝,将头发上的仿品羽渡尘佩戴整齐,“在现实里,可没有梦里面的这些玩法——就算有,那也非常影响身体健康,所以只能在梦里面玩玩啦,就当是体验生活吧。”
扶着少女站起来,章喆手指一挥,便有坚固岩石搭成的台阶从云间扶起,凭空漂浮着,在峰林间弯弯绕绕地,最终通向远处的演武台。
“我会扶住你的,所以,尽管享受吧。”
可恶,明明是流氓一样的行径,可他却说得就像是一个关心伴侣的暖男一样!
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台阶上。
“嘤……”虽然比起刚才已经消减了极大的快感,但女孩的鼻腔里仍然难以抑制地发出娇吟。
感觉自己仍然能够接受的贝拉便踩出了第二脚。
有了一定的准备,第二脚踏出传来的快感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上去,总让贝拉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她抬起上一只脚——
“哈啊……嗯啊……怎……怎么回事……”
章喆并没有额外动手脚,只是女孩没有料到,脚掌离开石台阶的时候也会有如此的快感,同时,另一只脚上受到的压强骤然增加,导致脑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
章喆自然稳当地扶住女孩。
“贝拉……需要我再消减一点感觉吗?”他温柔地问道。
要强的龙女孩咬紧牙关,“……不用……”
于是毅然决然迈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吟,贝拉任由脚心的快感通过全身,一步一步往前迈,每一次踏上台阶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和快意,脑海里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她甚至没有去数自己迈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免地抵达了高潮。
章喆有意识地数了数,只有二十二级台阶。
但贝拉很显然走不完这长长的高潮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无法扭转的损伤和影响。
于是他抱着女孩的腰,趁着她在高潮中无知无觉的时间,快步沿着石台阶往下走。
当贝拉醒来时,章喆正搂着她的腰,让她躺在男人的胸膛里。
身边,云雾缭绕。
她回头望去,已经走下长长的台阶。
“这里,是太虚山的云海。”章喆向贝拉介绍,“因为太虚山区独特的山体结构,从最低处升腾起来的水汽无法逃逸,便在这里形成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经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够看到浪涛一样的云朵在山间翻腾,所以被起名为云海。”
昏昏沉沉的贝拉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皱着眉,眼睛里带着无名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贝拉。”章喆紧紧抱住女孩,“……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而已。”
“嘶……嘶……呜哇……”哼了两下鼻涕,女孩终于哭了出来,把甄首埋在男人的怀里,使劲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处,在西伯利亚浑浑噩噩的那几年,便是他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过去的美好和现实的过分痛苦让他难以接受现实,直到老兵弗拉格将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那年,他才勉强能够让自己分辨清楚梦境和现实的区别。
他怕贝拉也会和当初的他一样,在梦境中失去自我,于是他制作了拟态羽渡尘,他再次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带领女孩熟悉这光怪陆离而又混沌的世界,并时刻检查她的精神状态。
只有了解梦境,才能够掌握梦境,而不是像他的师傅一样,在虚幻和真实的夹缝中逐渐失去自我。
“试试控制自己的梦吧,比如……”章喆张开嘴。
“在同一时间”
“把一句话”
“分成三句说”
贝拉惊讶地瞪着眼,章喆在同一时间说了三句话,能够同时发出三个音节,并且不影响语句的含义。
这不仅违反了人类的生物学构造,也违反了直觉!
“就像刚才那样,想象能够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亲昵地蹭着贝拉的脸蛋,“然后,控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吧。”
对于充满天赋的贝拉来说,只要点破那一层窗户纸,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双目闭上了片刻,随后,她便脱离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对自我梦境的控制权。
“真棒!”章喆抱住贝拉的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真不愧是审判级崩坏兽,轻易就做到了我难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睁开眼,骄傲的眼神看着章喆。
然后,章喆轻轻放下少女,让她双脚着地。
“嗯啊……”贝拉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喘,倒在章喆怀里。“我……哈啊……我把……嗯……敏感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让自己的玉足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着,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你有问题,”他搂住贝拉的纤腰,分担了一些重量,“不过我喜欢!只是想现在就高潮的话,不行!”
章喆把贝拉横抱而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就抱着你坐在这里,等到快感消退了,我们再继续往下走。”
“……嗯。”
……………………
“这里,是太虚山的石林。”章喆扶着满脸通红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台阶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适合弟子们训练轻功,每到大训的时候,赤鸢仙人就会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监督每个人的训练成果。”
“嗯……哈啊……”看贝拉这样子就知道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少女一步一步往前走,眼睛半睁着,甜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来,一丝丝口水从嘴角躺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淫靡的粘稠爱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女孩下半身的内衣,多次高潮之后大腿内侧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而爱液还在伴随着快感不停涌出来。
“贝拉,你看,仙人在看着我们呢。”章喆撩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半睁的昏暗视线里,远处的赤鸢正站立在岩壁上,遥遥看向两人的方向。
视线短暂地聚焦,她看清了远处的仙人——此时的赤鸢不再是一身墨绿道袍,而是一件纯白的礼服,深灰色的头发上别着淡青色的鸟型发饰,裙摆上,缝着闪闪的两片。
绝美的仙人打着阳伞,阴影下的脸庞似乎带着淡淡的绯红。
仙人的腿间,似乎也湿漉漉的?
但贝拉忽略了这一点。
因为她快要高潮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视下,就要高潮了。
贝拉没有再迈出脚,而是让脚心在石板上轻轻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在章喆怀里,蜜穴中,爱液再次满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在黑色的袜子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仙人就在云雾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守静堂中,赤鸢在一片缭绕的云烟中现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样却实在是有些不堪,脸色潮红,不着内裤的两腿间泥泞不堪,清淡的爱液伴随着两腿的摩擦不断从蜜穴中溢出来,顺着雪白的肌肤淌下,完全浸湿了大腿内侧的白色与蓝色长袜。
爱液虽然清淡如水,但却有着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气混搭在一起,比单纯的香气更加粘稠,溶进了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一溜进鼻腔便难以散去。
即便是对于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巅,有清风吹拂,气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门户紧闭的守静堂,淫靡的香气便迅速填满了整个厅堂,而且愈发浓烈起来。
手中折起的白伞滑落在地上,仙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抓起纯白的青鸟礼服,抚上自己白净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光洁柔软的纱布紧紧贴合着蜜穴,其快感足以让仙人沉醉。
一边自慰着,仙人一边蹒跚地走向守静堂的窗户,只是股间泛滥的淫液不仅浸透了花边长袜,甚至还有余裕地灌满了纯白的高跟鞋,让仙人整只嫩足都浸泡在淫靡的爱液里,每踏出一步,足底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音。尽管只有几步之遥,但却仿佛是一道天堑,每迈出一步,蜜穴里难以忍受的快感便会刺激得她腿根发软。而足履踏过的地方,温热馥郁的淫液都会留下明显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续刺激阴蒂很快就带来了顶峰,出尘清丽的仙人夹紧了膝盖,淫靡的体液从穴口涌出,带着诱人堕落的花香,蜜穴里轻微抽搐着,赤鸢最终脱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体轻颤,却又沉静地享受着自记忆以来的初潮。
虽隐忍,压抑,却别有一番滋味。
爱液浸湿了洁白的礼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开大片的水渍,她从股间取出手掌,掌心里,水光晃漾,洁白的蝴蝶结护腕上也沾染了迷人的香气。
青鸟吐出俏舌,舔尽了掌心里的爱液,一滴不剩地饮下。
“呼……”深沉的呼吸之后,赤鸢张嘴吐气,带出馥郁淫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两腿有些微颤,淫靡的爱液从股间滴下,双手推开守静堂的木窗,入眼便是苍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却觉得已经看了千百年都意境未绝的竹林此刻却有些无趣,仿佛是少了什么东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么,而是她心里少了什么。
想通了缘由的仙人不再欣赏景色,而是将目光投向横躺在守静堂中央的白伞上——或许是那圆润光滑的伞柄上。
高潮之后的贝拉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章喆按照惯例将龙娘抱起,沿着台阶向下走。
贝拉的纤指探向蜜穴,伴随着娇吟带出淫靡的爱液,先是自己品尝了一翻,随后再与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离演武台已不剩多少距离,于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仿佛要把剩下的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当成一百份来使用。
只是,再浓情蜜意的时光,也会有到头的时候,当章喆双脚踏上平整的演武台,他身后直通天际的石台阶便在顷刻间崩毁成石粉,重新洒落回太虚山间。
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坚实土地的感觉让她尤其开心,于是少女开心地在演武台上蹦来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则对她视若无睹。
“你让脚心恢复正常了?”看着行动无阻的贝拉,章喆好奇地问道。
“当然没有!”龙娘蹦到章喆身边,“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间被快感冲昏的女孩,章喆弄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暂屏蔽了快感,随后再一齐爆发。
“不许这么做!”他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脸蛋,“就算你是龙,也会被太激烈的快感烧坏脑子的,”
“呜——”贝拉哀嚎着,拆掉了快感的阀门。
“我们去守静堂。”章喆干脆把女孩横抱而起,不让她的脚底接触地面,“我师傅虽然行踪不定,但尤其喜欢坐在那儿看竹林,我们正式见她一面,就当是走个形式。”
距离演武台最近的是弟子寝房,守静堂在后山,算是赤鸢为数不多的私人建筑。
抱着贝拉离开演武台,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将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个……守静堂……呀嗯……还有多远……”龙娘夹着腿,一步一呻吟地踩着太虚山的泥路往前走,脚丫在她身后留下了一长串湿漉漉的印子。
快感刺激着蜜穴分泌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贝拉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脚丫子好像快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差不多……两次高潮吧,不算远。”章喆适时地扶住贝拉,不让她在高潮临近的快感下倾倒,“我们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这个人……啊嗯……怎么……怎么……啊……呀啊!!!”
颤抖的龙娘仅仅只又迈出去三步,便瘫软在章喆怀里,蜜穴涌出大片的淫液,渗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虚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头,林立的石峰间,阳光折射下来,拉出大片的阴影,其中仿佛能看见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贝拉……第一次高潮已经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说,一直到抵达守静堂,面见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潮哦。”低下头,章喆吻了吻贝拉的额头。“能做到吗?”
“……不要小看我!”贝拉张开嘴,示威性地吼了吼,“嗷呜!咬你!”
“嗯,如果是贝拉的话,一定没问题。”
从石林到后山竹林的距离确实已经不长,而贝拉也正如她所承诺的,完完全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感,即便穿行于竹林中时,也没有陷入高潮。
而守静堂已经近在眼前。
这四面环竹的建筑并不大,只有一扇门,一扇窗,窗户对着从石壁上倾泻而下的瀑布,他们两个看不见,而大门则不出意料地紧闭着。
章喆扶住贝拉来到大门前,轻轻扣响门扉。
“……进来……哈啊……”仙人回应。
即便是隔着木门,仿佛也能听到声音里出尘的媚意。
男人推开门,馥郁的花香就扑面而来。
身穿纯白礼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胸前衣衫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胸口,展示出露出贫瘠的胸部,而两根如同嫩葱般的纤指隔着衣裳夹住乳头,提供着微不足道的快感。
仙人微仰着头,星眸半睁,檀口吞吐芬芳,喉间弹奏起淫堕的音符。
两腿岔开,如白壁般无暇的耻丘暴露在外,裙摆湿哒哒地垂下来,贴在大腿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只手抓着纯白的阳伞,光洁圆润的伞柄被带动着在蜜穴中反复抽插,黏稠浓郁的爱液顺着伞柄的抽插满溢而出,沿着大腿,沿着伞面滴下,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守静堂,透过丝绸般的云烟轻雾,照亮了地面上大滩的水渍。
厅堂中正熬煮着一壶茶水,花香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嗯……哈啊……啊……啊……”赤鸢的呻吟带着肉耳可闻的压抑,她虽醉心于快感,却也不会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妇面前尤其如此,只是轻微的压抑和背德的羞耻却让快感更甚,光洁的伞柄在蜜穴中更快地抽插,触电般的感觉如同浪潮涌上脑海。
守静堂中分明都是庄重严肃的布置,可这里的主人却像是一个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少女,贪婪地渴求着快感。
醉人的香气熏蒸着贝拉的意识,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着贝拉,送她进一步靠近那香气的源头——不是沸腾的茶水,而是淫靡放浪的赤鸢仙人。
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鸢迷离的目光相交。
霎时间,奇妙的通感被建立了起来。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抽动凸起,毫无征兆的快感让少女发出了激烈的呻吟,苦苦支撑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高潮。
而仙人被爱液浸泡得无比淫荡的的玉足被瞬间拔高了敏感度,足底那细密的小泡泡宛如一个一个触手,隔着轻薄的棉袜按摩脚底,快感相比起蜜穴间刺激的却是强了数倍不止。
“嗯啊……为师……为师……呀啊!!!”被足底快感刺激得无所适从的仙人终于被温润的伞柄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肌肉收缩着,把整个伞柄都挤了出去,白色的阳伞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积蓄在伞中的淫液倾洒出来,数量可观,也不知仙人用这伞柄自慰了多久,高潮了几次,让爱液几乎灌满了收起的阳伞。
纯白的湿润礼服紧紧贴在纤细的腰肢上,能清楚看见肌肉条纹的小腹在座椅上高高弓起,随后,泉水般的爱液从穴口里喷涌出来,溅射得非常非常远——尽管贝拉和章喆距离仙人仍有十数步的距离,但带着花香与荷尔蒙气息的粘稠爱液却撒满了贝拉的小腿,即使已经失神于高潮余韵的龙娘对此并不知情,但章喆仍觉得有些夸张了。
和贝拉通感之后的高潮确实无与伦比,让精神顽强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阵恍惚之后,她看见章喆已经将魔龙安置在了另一张檀木椅上。
原本抓着阳伞的纤指抚上耻丘,中指与无名指滑入蜜穴里,用指腹抵住阴道,仙人轻轻刺激着自己的g点。
“徒儿……你找为师所为何事?”赤鸢一边自慰,一边转头和章喆交流,迷离的双目里,理智早已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什么大事……”
“师傅……何必装傻呢?”
“什……嗯……什么装傻?”
“超变因子。”
“噫嗯……什么……”心中算盘被撞破的赤鸢手上几乎失控了瞬间,连带着绵长的喘息都急促了片刻。
“师傅……你身上的超变因子和贝拉同出一源,不错吧?”
章喆撩拨了一下贝拉的流海,望着少女逐渐从失神中清醒的脸庞。
“所以,你们两个之间才会如此顺利地建立起通感——”手掌攀上女孩的酥胸,轻轻地抚弄。
仙人克制而又妩媚的气场几乎瞬间便失了控,如此近距离的通感下,所有的触觉和快感几乎都能不受损耗地体验到。
原本无知无觉的胸部,仿佛在瞬间拥有了生命,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
“嗯啊……你……快住……哈啊……”触电般的酥麻酸软让赤鸢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在蜜穴中探索的手掌也因为大腿的夹紧而动弹不得,“呀啊……你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绝美脸庞上既不是愠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动情少女一般的淫靡,一丝丝口水从微张的檀口里淌下,滴落在已经湿透的雪白礼服上;手里也不是戒尺钢鞭,而是她贫瘠的胸部和泥泞的阴户。
因此,曾经无往而不利的训斥这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欲拒还应一般。
贝拉不喜欢章喆这次的按摩,感觉怪怪的,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轻轻抱在怀里。
“唔嗯……哈……哈……”随着章喆动作的停下,胸口的快感终于是逐渐退去,赤鸢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吐出了积压在肺中的积水一样,大口喘息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章喆……你说的,是真的吗。”贝拉抬起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着通感——但你们之间的距离都被保持得相当好,她能单方面接收你的触觉和想法,而对灵魂通感一无所知的你也很难察觉到异常。”章喆单膝跪在贝拉面前,伸手轻抚女孩的脸庞。“结果——清心寡欲的仙人却无意间着了我们的道,禁果初尝的她对性爱的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沉溺于自慰和高潮的赤鸢难以改变自己在梦境中和其他人的精神频段的相对距离,也让我找到了接近她的机会。”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变因子,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贝拉抬起脚,放到章喆面前,后者心领神会,捧住玉足,用能够让贝拉感觉舒适的力道按摩脚心柔软的媚肉。
“嗯啊……呀啊……你这……啊……不肖徒……”脚心传来的快感让仙人浑身僵硬,异样的麻痒感让玉足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紧,但是紧致的高跟鞋并没有如此动作的空间,反而让鞋中黏腻的爱液鼓起更多的泡泡,细密地按摩着脚底。
“其实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不告而取谓之偷——师傅,这当初可是你告诉我的,偷东西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对吧?”
“啊嗯……你这是……歪理……噫啊……”她当年可不是只教了这一句话的!明明……明明……还有……
高跟鞋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和触感,粗糙的舌苔舔舐在脚心媚肉上的触感,身体的快感和背德感激烈地冲突,在意识变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见章喆——他正忘情地舔弄着女孩的嫩足——虽然贝拉的脚掌和小腿上沾满了仙人清香淫靡的爱液,但章喆甚至都没有偏转过眼神来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感和不甘让赤鸢临近高潮的脑海再容不下其他想法,大块的白斑将识海涂抹得干干净净,仙人的玉手在脚心牵动的全身高潮中无处安置,便下意识地护住蜜穴,另一只手则想捂住嘴唇。
白净的脸蛋高高仰起,眉目紧闭,檀口微张,温热的香风从中吐出,没带出半点声音,试图捂住檀口的纤纤素手最终没能赶上,手指下意识地缩紧,勾住嘴唇和牙齿。
泥泞的蜜穴应和着快感,其上的肌肉一张一弛,让穴口规律地开合着,黏腻滑润的爱液慢慢涌出来,涂抹在白净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结状的雪白护腕上。
曾经是飘逸绝美,不染凡尘的青鸟,现在却在性爱的快感下露出如此不堪的模样,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无比意外。
看着仙人在高潮之后瘫软在扶手椅上的模样,贝拉只觉得头晕目眩的。
对于走完了大半石台阶,在其上足底高潮了十数次的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也仅仅只是按摩了,起码在脚心的媚肉恢复正常以前,贝拉对足底调教的抗性都会出奇得高。
但对于仙人而言,那样的刺激却是过于激烈了。
“贝拉,我们就不继续折腾师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于失去意识的的赤鸢,手掌接触到那湿润的纯白礼服,男人才发现,染湿衣裳的不是净水,而是粘稠的爱液。
茉莉花和桂花交融的淫靡香气似乎已经渗透进仙人的衣裳里,让她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抱起仙人,将染尘的仙躯平放在床板上。
“那内个什么超变因子……”龙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后背上,呼出软绵绵的喘息,“真的没问题吗?”
“仙人被我们折腾成这样,她没办法得到你的超变因子啊。”男人刮了刮少女可爱的鼻梁,“而且,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事情还有很大的余地用来商量。”
“那你师傅,她想要我的超变因子做什么呢?”
“……这是一笔旧账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后看向仙人坐过的,浸满了淫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随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潮气满满的椅子。
“仙人并不是天生仙人……她是从一个遥远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强大战士。”
“但是培养出如此强大而长寿的战士的文明却毁灭于崩坏之手。”
“于是,战士成为了新生蒙昧文明的保护者,被尊称为仙人。”
“但她的身体带有缺陷。在一个长寿种的身体里,装了一个短寿种的灵魂,她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但她无法忘却曾经的记忆,经年累月的情绪积累让她的精神几近失控。”
“精神无法与肉体相匹配,她早晚会在负面情绪中彻底疯狂,从庇护者化身杀人魔。”
“曾经第八律者的核心制成的神之键羽渡尘能切割与屏蔽记忆,于是她便剪下了无用的记忆,凝结成羽毛——我梦境中的这位仙人幻影便是这么来的。”
“但羽渡尘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于是她亲手策划了七徒弑师,让她最有天分的七个徒弟破去她的剑心,斩断她的筋骨,从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不再被达摩克里斯之剑所制约。”
“而那段弑师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来,交由我保管,直到能够寻找到让她的灵魂能够与身体匹配的方法为止。”
“贝拉——你灵魂上的超变因子,就是她补全自身的关键。”
床板上的赤鸢已经苏醒,无奈地听着章喆揭露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师傅?”
“仙人,赤鸢,或者随我叫她师傅也行。”
“那……赤鸢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变因子。”贝拉看着床板上淫靡不堪的赤鸢,“也不必支付什么代价……我只是好奇而已。”
龙娘的目光里带着玩味的神色,“你……到底怎么来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沟通和交换。”从床板上坐起身,青鸟仙人将洁白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里粘稠的淫液伴随着这一动作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声。绝美出尘的仙人夹起腿,让脚心的媚肉继续摩擦着鞋中淫液和气泡的混合物,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甚至盖过了赤鸢压抑的呻吟。“嗯……只是……师傅现在的脚心变得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来舔师傅的脚吗?”
雪白的棉袜包裹着左边漂亮的纤足,当高跟鞋被踢下,被淫液浸泡了许久的玉足展露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气泡而显得乳白的淫液从脚板上慢慢滴下来,在右边湛蓝的长袜上尤其明显,被袜子包裹的脚趾交错摩擦着,时而蜷起时而舒展,在袜中残剩的少许淫液随着脚趾的蠕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仙人抱着胸,两腿不自然地夹紧摩擦着,媚足翘起,湿透的袜子充分贴仅了无暇的皮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头,目光朝向贝拉。
她看到贝拉甄首轻点。
那种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发明显。
可是……想看他舔弄自己淫靡足穴的模样,想看他沉醉于自己爱液的脸庞,想要……想要被他舔弄着送上高潮,想体验师徒交合的深沉背德……什么超变因子,什么伦理道德,通通都见鬼去吧!
章喆缓步走到赤鸢床边,拉了一张圆凳,坐在仙人面前。
欲望完全失控的青鸟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纯白棉袜包裹的纤足抵在章喆的鼻尖,脚趾黏腻地在他脸上蠕动着。
“噫啊……好徒儿……乖徒儿……呀啊……快些吧……师傅的……嗯啊……足穴……已经忍……啊……不住了……”湛蓝的长袜送到了章喆的胯间,抵着他的小腹,与章喆分明的腹部肌肉亲昵接触。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的仙人,确实让他心中悸动了。
而且和贝拉不同,如果贝拉是天生自带对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着自己绝美的容颜和互相矛盾的气质让他动了心。
“师傅……请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梁的纤足,右手捏住湛蓝的袜脚,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袜底所包裹的脚心媚肉,细细地按摩。“徒儿,要开始了。”
粗糙的舌苔伸出口腔,舔舐在雪白湿滑的袜底。
淫靡的花香滑入鼻腔,熏烤着章喆的理智,黏稠的爱液在口腔中和唾液混合,又被吐出来,淋在脚心上。
灵活的舌尖包裹住脚趾,揉弄,舔舐,而青鸟也适时地给予反馈,脚趾在他口腔中时而蜷缩,时而舒展,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抗拒,但确实万分诱人。
“嗯啊……好……就是……这样……啊……”腰肢失去力量的仙人慢慢躺在床板上,深灰的头发披散在纯白的礼服之下,仙人的目光逐渐失去焦距,白嫩的指尖探入口腔,搅弄着口水泛滥的唇舌。
另一只手想要深入蜜穴自慰,却发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在外,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光洁泥泞的耻丘。
“师傅……现在,还不行呢。”舌尖轻触脚跟,章喆自下而上舔过整个脚掌,发情的媚肉向仙人的脑海传去淫魅的快感,让青鸟的脚掌按捺不住地蜷起。
“嗯啊……你这个……噫……坏徒弟……把……把师傅……弄得……呀啊……这么舒服……还不……唔嗯……不让……师傅……自渎……坏徒弟……坏……噫啊!!!”
柔软的舌尖拨弄着蜷起的脚趾,让脚心一点一点放松下来,酥软的热意下,麻痒和快感都下降了不少。只是仙人却觉得自己的脚掌仿佛脱离了控制,而是被章喆全权玩弄着,控制着。
沉醉于青鸟仙足的章喆正打算调教苍蓝棉袜的左脚时,意识到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后背。
“贝拉……忍不住了吗?”他感受着女孩的酥胸紧贴在后背上的触感,两粒可爱的樱桃触感尤其明显,女孩扭动着身体,让柔软的胸部摩擦着章喆后背上的衣物。
赤鸢和贝拉之间的通感已经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提前结束了,所以女孩是看着章喆玩弄仙人的足底后陷入发情的。
“唔……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啊……”贝拉的尾巴卷上章喆的腰,而翅膀缓缓展开,包裹住自己的伴侣,“我后悔了……我不想把你分出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的臂膀搂住章喆的脖子,紧紧抱住。
而章喆已经捧起仙人那湛蓝棉袜的玉足。
“那……我把我师傅分给你怎么样?”
“伴侣的身份只能属于彼此,但师傅却可以收很多徒弟哦。”章喆伸出手,拉过来另一个板凳,贝拉自然坐下。
然后,章喆将仙人的玉足递到贝拉面前,“贝拉刚才一直都在看着对吧……来品尝一下吧。”
“你们两个……嗯啊……过分……哈啊……”赤鸢看着自己敏感的脚心被交付到龙娘的手里,想要抽回,却发现左腿在不知何时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肌肉酥软松弛,完全动弹不得。
“师傅,是觉得徒儿侍奉得不够用心吗?”章喆端起那已经调教完毕的淫魅右足,含着仙人的脚趾,一边舔弄着,一边问道。
贝拉捧着碧蓝棉袜的左足,有样学样地吻上足尖,檀口微张,饮下充满了花香味和淫靡气味的爱液——那是自仙人蜜穴中流下,又在脚底发酵良久的醇厚味道,少女轻而易举地被这样的气息所迷惑,不知节制地舔弄着仙人的玉足——舌苔细腻而又光滑,但动作生涩,欲求不满。
“呀啊……你们……你们……啊……噫啊……”
“师傅已经舒服到不会说话了呢……”章喆轻笑着,“那,现在可以了哦……”
迷乱的青鸟察觉到那股阻碍着手掌的力量慢慢消失,于是迫不及待地将纤指探入蜜穴。
“噫……哈啊……太……太舒服了……啊……乖徒儿……我的乖徒儿……不要停……呀啊……”青鸟白葱一样的纤指毫无章法地在蜜穴内抽插,追求着最本能最直接的快感,淫靡的爱液从蜜穴口流淌下来,浇灌在纯白的礼服上,让那些闪闪的亮片反射出异样的光辉。
贝拉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湛蓝的玉足,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掌中的淫足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浓郁醇厚的淫液已经被全数吞下了。
她开动发情的脑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女孩把仙人发情的足穴抵在自己的蜜壶上,控制阴道里的媚肉,挤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浇在湛蓝的棉袜玉足上,然后抵在阴蒂处,用仙人的淫足自慰着。
章喆看着完全陷入情欲漩涡的青鸟和春情萌发的伴侣,喘了口粗气,紧绷的情欲之弦终于断裂。
雪白的袜脚抵在滚烫而又粗壮的阳茎上,软嫩的媚肉和阳茎零距离接触,欲望的驱动和背德的争执让本就动人的景象变得愈发淫荡诱人。
自己……在用师傅的淫足自慰……师傅还穿着如同婚纱一样的礼服……自己的肉棒要被师傅的淫足自慰到射精了……就在他的妻子面前……他的妻子也在用师傅的淫足自慰……在忘我又舒畅地呻吟着……师傅也在用手指自慰……穿着婚纱一样的礼服……师傅的淫足快要高潮了,蜜穴也快要高潮了……贝拉也快要高潮了……他们都要……都要……高潮……高潮……
“唔……哈啊……要来了……啊……要来……噫!!……要……要在……呀啊!!!”
青鸟的蜜穴最先攀上绝顶,带着花香的爱液从穴口喷出,射在这对奸夫淫妇的身上,而淫荡的足穴紧随其后,剧烈的痉挛同时从两只脚传递至全身,让意犹未尽的蜜穴喷洒出第二波爱液。
章喆和贝拉的高潮来的稍晚,当滚烫的精液浇到足穴上时,青鸟已在高潮之中昏死过去。
赤鸢深灰的发色,却从发根开始逐渐变得鲜红。
贝拉的超变因子,已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