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驻地大体上是围绕一个城镇建立的,留给女武神的伤员区实际上在城镇中心位置。
但从驻地外到医疗室,不过短短二百多米的距离,监视章喆的女武神却走得十分艰难。
身体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走路时两腿摩擦的快感被成倍地放大,每迈出一步,两腿间都像是被通了电流一般,酥麻的快感几乎要淹没掉下半身其余的知觉,只剩下那让她几乎升上天堂的快感。
身体依靠在墙面上,她伸手叩响房门。
莎莲娜打开门,正正好好抱住了瘫软下来的女武神。
“艾琳……?你受伤了?!”对方身上清甜的香气被寒风所掩盖,莎莲娜把艾琳拖进房间,熟练的安置在临时床位上,准备进行检查。
“没有……没有……嗯……”和莎莲娜的身体接触让艾琳心中泛起奇妙的感觉,对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上,撩起丝丝缕缕的碎发。“莎莲娜……你拿着这个。”
接过玻璃瓶,金发女武神好奇地打开瓶塞,“这是什……么……”
扑面而来的花香把莎莲娜熏得头晕目眩,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靠在床沿上,大口喘着气。“艾琳……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艾琳的脸庞也伴随着花香地吸入慢慢变得通红,只是她更加大胆,就在友人面前,手掌探向蜜穴,一边抚弄湿透了的股间,一边搓揉着酥软的胸部。“哈啊……莎莲娜……来陪艾琳一起快乐吧……”
稚嫩青涩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寻,接吻带来的安心与媚意慢慢在女孩们的心间蔓延。
当淫乱的花香在房中弥漫,莎莲娜便觉得身体被柔软的云朵包围着,肌肤慢慢敏感起来,小腹里积攒着一股火。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莲花,起码,比新兵艾琳要知道的多。
当莎莲娜睁开媚态横生的眸子,看着面前青涩的少女,便开始了唇舌间的反击。
艾琳生疏的吻技迅速被打回原形,身体在后仰中慢慢靠回床上,香舌被动地抵挡着莎莲娜侵略性的唇舌。
“艾琳……我们这是……”当唇舌分离,细细的口水丝荡漾在二人中间,莎莲娜看着床板上浑身无力,却仍在自慰的少女,心中难免升起半分疑惑。
不应该啊……她自己很少像今天这样欲求不满过了,艾琳入队以后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啊!
“莎莲娜姐姐……艾琳……哈啊……艾琳感觉好舒服啊……噫啊……要……要……啊!!!”
温热的爱液从股间涌出来,本就湿透了的裤子再也蓄不住水分,带着淫乱气味的湿痕慢慢在床单上漫开。
塞上那玻璃瓶的塞子,莎莲娜深吸了一口气,令人头晕目眩的香气便沾满了所有的思考,她的手掌攀上艾琳的裤腰,解开纽扣,将被爱液浸透了的短裤轻轻扒拉下来。
因为艾琳年纪的关系,队里的大家都很克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也无需在意那么多了。
探索蜜穴的那只手还未离开,也被爱液染湿了大半,莎莲娜捧起那只嫩白地手掌,轻吻黏滑的指尖,爱液拉出又轻又细的淫丝,随后崩断。
少女的爱液带着神秘的甘甜,仿佛有一种让人沉醉的魅力,那一丝丝甜味在唇齿间蔓延时,莎莲娜觉得自己都好像快要昏过去了。
甩掉鞋子,莎莲娜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腹上显露着精干的肌肉,腰肢却依然纤细,只是皮肤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几乎横跨的右边半个肚子。
抬起少女的的一条腿,莎莲娜跨坐在艾琳身上,让湿意弥漫的蜜裂轻轻贴在一起。
韧腰慢慢挪动着,动作温软轻柔,但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欲求不满的穴口互相摩擦,淫靡的粘液声回荡着,但莎莲娜却已经不在乎了,糜软的快感像是触手一般缠上身体,身下艾琳无遮无拦的呻吟像是催动着那快感的触手,从身上每个毛孔钻进身体。
“嗯……哈啊……”富有经验的女武神轻哼一声,压制住小腹上有些失控的高潮,只是溢出的淫水却完全阻拦不住,她轻轻缩着头,等待高潮过去。
艾琳的眸子已经完全失了神,瞳孔没有焦距,喘着酥软的气,时不时漏出丝缕呻吟,手臂紧张地抓着枕头,直到快感慢慢消退才逐渐放松身体。
俯下身体,轻吻艾琳的脸颊,莎莲娜闻到少女身体上异样的香气,忍不住伸出舌头,一边亲吻,一边用舌尖轻触光滑的脸庞。
“小可爱……还想要吗……”凑到艾琳耳旁,莎莲娜轻声问道,呼出的热气在少女耳廓里打转。
“唔嗯……”失神的少女并不能给出明确的回答,只能发出可爱的声音。
也幸好那压抑的高潮已经泄空了莎莲娜身上异样的欲求,她慢慢离开友伴的身体,穿好衣服,又帮艾琳盖好了被子。
拿起那瓶奇怪的液体,莎莲娜眯起眼睛,盯着液体中以极缓速度上浮的微小气泡,没有再揭开塞子。
“唔哩——!!”尖锐刺耳的报警声在耳畔炸响,莎莲娜的目光迅速看向自己的武器,她放下瓶子,扛起枪,冲出了房间。
警报的级别不是很高,从节奏来看,是大数量的低级崩坏兽。
放在以前,靠重武器集中打击能够应付眼下的情况。
但偏偏手头的重武器被征走了!这轮崩坏兽潮就变得十分的要命!
驻地里人头攒动,莎莲娜望见的每个人都眉头紧皱。
艾琳的情况看上去是很难再从床上爬起身来了,莎莲娜反而希望她能在伤员区里乖乖躺着。
……………………
有人在哭。
悲戚的呻吟萦绕在贝拉耳旁。
曾经作为崩坏的使徒,她也曾沐浴在这样的痛苦中,为此感到愉悦,为此感到兴奋,他人的痛苦就像是她成长的养料。
可如今听来却无比刺耳。
那些痛苦的哀嚎听上去就像是曾经在实验室中苦不堪言最终惨死的那个女孩。
那时候,她渴求着父亲,母亲,或者不管是谁都好,有人能救她出去,能让她穿上暖洋洋的衣服,能让她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贝拉睁开眼,自己睡着的床板已经被移到角落,而章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正集中精神看着手术台上女武神的后背——那里皮肉翻卷,被崩坏能深度感染,而章喆正操着剪刀和夹子,取出结块的身体组织。
那些痛苦的哀嚎正是来自于身受重伤的那些女武神。
说是手术台,其实也比一个破床板好不到哪里去,这台手术似乎是进行到了尾声,贝拉坐起来,沉默地看着章喆一针一线缝上那狰狞的伤口。
事毕的男人疲惫地坐下,仿佛卸下了千斤担子,大口喘着气,目光看向贝拉。
“章喆……你是医生吗。”女孩问道。
“……不是。”良久,他才回应,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因为疲惫。
“因为医生昨晚死了,所以我是唯一一个能动这种手术的人了。”
“还会死很多人吗。”
“是的……包括刚才那个,会有很多人死掉,有可能是被冻死,有可能是被崩坏能感染致死——虽然这营地里一共也没几个人。”
他能抑制崩坏能感染,让手术器具不变成新的感染源,但他不会治疗伤口,也不会逆转感染过程,重伤员在抗击崩坏的前线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贝拉闭上眼睛,用翅膀包住身体,随后,纤长的尾巴慢慢探了出来,有些拘谨地做着放松的运动。
她不想再让那些痛苦的哀嚎在耳边回响,那会让她想起那段绝望而又黑暗的日子。
温和的光流顺着地面向外扩散,整个营地里所有活着的人都浮现在眼前。
或强或弱,一共不到三十个。
魔龙闭上眼,力量从身体中慢慢溢出。
当贝拉的身体缓缓倒下,章喆便包住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
“章喆……贝拉感觉不到你是活着的……”在伴侣怀里,魔龙轻声诉说着,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章喆皱起眉头,轻轻捏了捏那对收起来的翅膀,“说什么话呢。”
“嗯……”少女的呼声甜甜的,带着能够听到的依赖,“不许乱摸……”
“不要,说错话的贝拉,就要乖乖接受惩罚。”温和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震得贝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纤长的白色尾巴忍不住卷起来,让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紧。
“坏家伙……嗯……”
当手掌在翼骨的皮膜上抚过时,女孩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紧紧抱着章喆的腰。
帐篷的帘子被人掀起一条缝,一只眼睛在夹缝中望着帐篷里的景象,随后沉默地离开。
沉醉于恋人拥抱和调情的少女自然察觉不到这细小的变化,她嗅着面前熟悉而又令人心安的气味,翅膀上原本敏感的触觉似乎是有些迟钝了,快感慢慢变成了舒适而又安稳的触觉。
是章喆找到了按摩的诀窍,以一种不会让少女难堪的技巧轻抚着突然变得敏感的翅膀。
一个小小的身体钻进帐篷,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拥抱的两人。
只是,当酸麻感慢慢涌上翅膀的时候,贝拉才意识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一刻不是一个下半身动物。
“……呼……丽塔还在……看着呢……哈啊……”少女睁开如水的媚眼,看着坐在帐篷里的乖巧女孩。
“嗯?”章喆挑了挑眉,手指稍稍加重了力道。
“呀啊……啊……啊……”当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贝拉只感觉翅膀失控地颤抖起来,迷乱的酸麻感顺着翼骨爬满了整个后背和翅膀,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紧张地闭上,快感侵袭着脑海,轻而易举地让她陷落。
“哈……哈……”高潮过后的少女靠在伴侣怀里,呼出轻薄的雾气,翅膀轻颤,仿佛有流光涌过,股间难耐地渗出蜜汁,让她不自觉地在章喆腿上轻轻摩擦阴户。
良久,尾巴和手臂才慢慢松开章喆,贝拉好不容易从性爱的诱惑中挣扎出来,只是身体依然虚弱,依偎在章喆身旁。
“贝拉姐姐……”小丽塔走过来,抱住贝拉的手臂,甜甜地喊着,“那个大姐姐说让丽塔谢谢你,救了好多人。”
疲惫的少女伸手揉了揉丽塔的脑袋,茶色的秀发从指尖钻出来,挠得她手掌痒痒。
小丽塔舒服地眯起眼睛,玫红色的眸子里满是单纯的欢喜。
“贝拉,你想继续留下来吗,还是我们今晚就走?”
“不想动……想一直被你抱着。”身体和心,已经彻底投降了,不想反抗这个男人,也不想离开他,贝拉蹭着章喆的身体,想到。
“那丽塔呢……?”一边问,章喆一边让贝拉背靠着胸坐在腿上。尾巴耷拉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摆动着。贝拉的体温现在有些低,需要一个热源。
“唔……丽塔想当女武神。”小姑娘大胆地说道。
章喆眯起了眼睛,手掌抚弄着怀中龙少女柔软的腹部。
“为什么呢?”他温和地问道。
“因为丽塔想保护贝拉姐姐,保护爸爸!”小手指点着嘴唇,女孩回答道。
“不行不行!”贝拉终于反应过来,慌忙地想要驳回丽塔的想法,“丽塔不能去当女武神!天命里的人都是坏家伙!”
“可是贝拉姐姐你不是也天天叫爸爸坏家伙吗!”
“那……那不一样!”憋红了脸的少女不知如何向孩子解释,脸上徒劳地冒着蒸汽。
“爸爸不会伤害贝拉……但是天命的女武神会。”顺着少女腰间的敏感带轻轻一撩,紧张局促的贝拉就惊呼一声软倒在章喆怀里,喘着媚态十足的呼吸,看着章喆的眼神都像是温软的流水一样,不再带有力量。
现在的贝拉,就算章喆没有得到实际控制权,但若是想让她做什么,她也一定不会拒绝。
但她主动开始帮助其他人的时候,章喆是真的开心的不得了,就差把她举高高抱起来亲了。
然而,丽塔想要成为女武神这个愿望,确实需要斟酌斟酌。
就算丽塔变小以前就有可能是女武神部队的人,她现在也是他章喆的女儿!
“打扰一下。”帐篷的帘布被先开,女武神队长和抱歉声一起钻进帐篷里。“关于丽塔·洛丝薇瑟,我说的是女武神丽塔,我找到她原来所在的部队编制了。”
章喆像抱着毛绒娃娃一样抱着贝拉,享受着伴侣迷乱的呼吸和动情的体香。
“原第114女武神中队的副队长,b级,在三天前率领整支分队抵抗崩坏兽潮,全员战死,档案里她的资料不多,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棕色的齐肩短发一摇一摆,女武神队长慢慢讲述着,眼神飘向贝拉的翅膀和尾巴,“另外,虽然每个人的性癖是自由的,天命内部也提倡自由恋爱,但我仍然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就不用了,我知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我也清楚该怎么避免麻烦,就不用再让心理医生看我这个病患了。”
“关于小丽塔的女武神考核,可以由我个人出面,当担保人,她的天赋和圣痕都是极好的,有能力成为天命最强的女武神。”
章喆摇了摇头。“你不配。”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啊,我无意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但事实如此,担保一个牵扯如此大的小姑娘进行女武神培训,你确实不配。”
女武神队长眯起眼。
“你知道西琳吗?”章喆问道。
怀里的龙少女瞬间从淫悦的迷乱中惊醒过来,不安地四处张望。
章喆一边安抚贝拉,一边瞧着面前女武神三分疑惑的眼神。
“那我换个称呼,空之律者,第二律者。”
女武神队长恍然。
“在成为律者前,她就拥有绝佳的崩坏能抗性与适应性,但她没有被发掘成女武神,而是在巴比伦塔中接受残酷的人体实验,最终化身律者。”
“我无意为西琳辩白,我只想说,天赋只是次要,政治价值,裙带关系,或者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这些东西在天命里或许更加吃得开,所以担保丽塔……你确实不配,你也保证不了她会进入女武神学校二不是另一座巴比伦塔。”
“只要为她安排一个难民的身份就行了。”
“但天命内部已经知道这个跟在我旁边的小姑娘了,假身份没用。”
丽塔似乎是又有些困了,坐在凳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贝拉仍在章喆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听见西琳的名字让她变得非常不安,就算身体疲惫也要睁开眼睛。
章喆叹了口气,一只手搂住贝拉的腰,另一只手则大胆地伸向贝拉湿润的蜜肉——就当着女武神队长的面。
“咿呀……你……哈啊……”
不过章喆也不是真的想让她怎么样,只是想让贝拉快些进入状态罢了。
一副看戏模样的女武神队长见章喆停下手,有些遗憾地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在期待什么呢?”拥着迷迷糊糊的贝拉,男人反问道。
交涉失败,不欢而散。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其实希望丽塔能够进女武神学校系统地学习的。”等到怀里的少女慢慢清醒过来,章喆便想和她商量。
“唔嗯……?”只是贝拉的智力显然还在掉线中,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和我们不一样。”看着闭眼熟睡的小姑娘,“人总归是社会性动物,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对她的成长没有太大的好处。”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现在,我也不想让她进入天命。”
龙少女伸出舌头,仰起头,用舌尖轻轻舔着章喆的脖子,“那你的意思是……?”
“孩子长大了,就是要远走高飞的,我只是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不要太难过。”
少女的身体在渴求着抚慰,接二连三的调情让她心中泛起奇怪的情欲,眼眸中涌动着迷乱的爱意。
章喆把她抱起来,又平放在床板上。
纤长的尾巴和翅膀慢慢收回身体里,少女望向伴侣,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已经不言自明。
章喆坐在她旁边,用手轻轻挠着他的肚子,“我还累着呢,你现在也使不上多少力气吧……就不要想做色色的事情了。”
“……坏家伙。”贝拉闭上眼睛,身体慢慢发出光芒。
太坏了,准备变成龙去咬。
庞大的身体撑开帐篷,四翼的巨龙并没有变成最大的体型,只是刚好能够用翅膀尾巴把章喆和小丽塔包起来。
他不肯抱着自己,那自己就抱着他。
女武神队长压下手下的枪,“帝王级崩坏兽袭击驻地,带上伤员和物资,准备撤退。”
……………………
“贝拉姐姐呢……”小丽塔在章喆怀里清醒过来,感觉有些一晃一晃的。
“在这儿呢。”男人轻轻拍了身下的巨龙,后者转过脑袋,蹭了蹭丽塔的脸。
将翅膀都收拢起来的巨龙一步一步走在雪原上,尾巴左一甩右一甩,扬起不少的雪花,看上去端庄极了,也高傲极了。
“贝拉姐姐……变成龙了?”小丽塔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甲壳坚硬的怪物,“爸爸……是诅咒吗!”
“不是……因为贝拉本来就是龙啊,只是她能变成人而已。”揉了揉茶色的细发,章喆耐心地向小姑娘解释。
“那贝拉姐姐为什么要变成人呢?”
“唔……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自己问问她吧?”章喆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问题大概率要戳到这条笨龙的伤口,所以便把问题扔回了小丽塔那边。
关于那个小姑娘在巴比伦塔的记忆,贝拉已经回想不起来多少了,除了支离破碎的绝望和痛苦,就只剩下那个紫色头发的朋友——也就是没有成为律者前的西琳。
和西琳同一批被送来的实验体里,似乎只有贝拉活得最久,在能够相见的短暂时间里,她们会互相拥抱着祈祷会有神明来拯救自己。
但是日夜祈祷的神明并没有在她们最无助的时候现身,贝拉的惨死带走了西琳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因为……因为姐姐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把姐姐从龙变成了人……”轻灵的嗓音回荡在章喆和丽塔的脑海里,贝拉慢慢地回答。
无论如何,她的女王大人都将是她心中抹不掉的伤痕,所以,悲伤凄凉的情绪也随着想法一同传达给了父女俩。
丽塔一边听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小姑娘挣开章喆的手臂,上前抱住龙的脖子,小脸贴在冰天雪地里温热的甲壳上——因为身体是孩子,所以并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但也正因如此,也可以依从内心最直观的感觉,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用担负起过重的责任。
“贝拉姐姐……丽塔会陪着你的。”
手掌抚上那雄健粗糙的翼骨,章喆轻声叹息。“如果……我能来的再早些就好了。”
孑然一身的他绝对能把整座巴比伦塔从上到下拆得一干二净,然后骑在奥托脖子上拉屎撒尿。
但世界上总归是没有如果的。
幸好他的命很硬,身体很健康,能制止贝拉让她不犯错,也能陪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收拢的翅膀缓缓舒展,亮蓝色的荧光从翼骨慢慢浸透翼膜,魔龙迈开四条腿,在雪地上疾跑,翅膀扇动着,逐渐飞离地面。
“哇啊!飞起来了!”小丽塔惊呼着,被章喆护在怀里。“贝拉姐姐,可以飞得再高一些吗!”
“不行啊,飞得再高的话,就会被雷达发现啦!就这样低空通过吧!”强风灌进口腔,章喆全然忘记了拟似核心的能力,只是开心地笑着。
近地飞行虽然危险,但是带来的视觉冲击是远远强过高空飞行的,当地面上的景色在身旁飞速掠过时,配合耳旁呼啸的风声,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因此,章喆也捂住了丽塔的耳朵。
小姑娘像是个好奇宝宝,四处张望打量,却不敢再挣脱章喆的拥抱了。
要飞去哪里,章喆也不在乎了,所有的行程规划在脑海里全部涂掉,只剩下和塞西莉亚在将来的会晤。
“贝拉,你变成龙的时候,原来的身体都藏在哪儿呢?”靠着温暖的龙腹,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魔龙的脖子扭过来,张嘴朝他吐了一小口火。
漆黑的夜里,面前的火堆上架着一条肥美的大鱼,火舌轻轻舔舐着鱼皮,让发亮的油花和食物的香味一点一点滋出来。
章喆和贝拉不需要吃东西,但丽塔需要。
小姑娘眼神直勾勾盯着鱼肉,似乎在想这样能不能让肉烤得更快。
手臂抬了抬,章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自己手臂下面,余光一瞧,便看见是贝拉的龙头,垫着自己的手臂。
“是不想变回人形了吗?”章喆问道。
魔龙传递来否认的情绪。
“力量在变化,在龙形态下不太容易失控。”
“嗯,注意安全。”
手指头拨弄起来,章喆用指甲在贝拉的壳上刷刷刷地挠了起来。
龙首轻轻仰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兴致上来了,章喆便伸出另一只手,挠着魔龙下巴上和脖子上深色的皮膜。
比白壳更软,而且手感也更舒服
就像是在撸宠物一样。
指甲刮过坚壳的哗哗声不绝于耳,听上去异常舒服,魔龙的喉咙里也发出规律的呼噜呼噜声,音色低沉饱满,震得章喆耳朵痒痒的。
被挠得舒舒服服的魔龙趴在地上,身体卷成团状,温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骑士。
水晶状的两对菱形眼睛发着微光,章喆能感觉到贝拉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如果贝拉想的话,不是不可以哦。”轻轻抱住龙的脑袋,章喆柔声说道。“虽然当极限运动员不是我的本意,但偶尔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巨龙张开嘴巴,一口把章喆上半身全部含进了大嘴里,又往地上连着敲了许多下,最后吐了出来甩在地上。
小丽塔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被贝拉吐出来以后,趴在地上的章喆比了个ok,示意自己没事。
翻过身,他的目光看向澄澈的夜空,斑斓的星光朝他眨着眼睛,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失礼。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暂时只能保持龙形的贝拉背着章喆和小丽塔在西伯利亚的冰原上瞎逛。
而天命在收拢战线的同时也正是展开了对零散崩坏兽和死士群的反攻。
偶尔,他们会在光学隐身的保护下远远观察着战场。
贝拉对于那些毫无智慧的同类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共情或是怜悯,冷漠地看着那些或是畸形或是有序的崩坏造物在炮火下灰飞烟灭。
章喆甚至饶有兴致地从DNA里翻出来一段对话——
为什么,贝拉前辈,为什么你只是看着,难道你真的叛变了吗?!
ovo,因为是匆忙制作出来的身体,又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力量,所以我已经菠萝菠萝哒。
而且,章喆还观察到,贝拉的龙躯正在褪壳。白色的坚硬甲片一开始逐渐脆化,然后表层脱落,露出里面新生的外壳——白色中带着一点梦幻般的蓝色,非常舒适的颜色。
而深色的坚韧软皮则稍稍麻烦一点,需要她靠在坚固的石头上蹭去,或者让章喆帮忙刮下来,新生的软皮近乎于半透明,明亮的能量如同脉搏一般在她身体里涌动,看着如同果冻一般滑润柔软,但摸上去却比曾经深色的皮膜更加富有韧性。
算算时间,其实她差不多蜕皮也该褪完了。
第四天的早上,章喆醒来之后,按照惯例往身边摸了摸,庞大的巨龙不翼而飞,应该是就近找了一个地方磨皮去了,小丽塔睡得很熟,天寒地冻完全伤不到她。
昨夜升起的火堆已经熄灭了,而天色尚暗。
章喆寻着脚印一点点找过去,仿佛能看见绿色的导虫附着在脚印上。
串戏了。
没多久,章喆便摸到了脱落的白色甲片和深色的皮膜。
发现等级提升,开始向怪物诱导。
算了,串戏就串戏吧。
跟着脚印走到头,章喆却没有看见龙。
一具窈窕曼妙的身躯光溜溜地泡在水潭里,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身上,身体在岩壁上一蹭一蹭,听到脚步声,鼻尖动了动,神志不清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是章喆,便不再理会,四肢着地趴在水池的石头上,脑袋仰起,小巧的舌头伸出檀口,去舔石壁上淌下的水流,用舌尖往嘴里一卷一卷。
半睁半闭的眼眸没有焦距,身上没有半点非人的特征,却迷迷糊糊地做着如同母狗一样的事情,这样的少女能满足男人心中对于宠物伴侣最疯狂最贪心的欲望。
美人回眸一撇,媚态横生,勾魂夺魄。
她的胸是不是又变大了一点?
但很显然,这幅样子完全就是因为没睡醒,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回人了。
一边自欺欺人地靠转移注意力压制欲望,章喆一边喊到:“贝拉!”
他没听出来,自己的呼唤是如此热切而又饱含欲望。
少女眼中半醒不醒的困倦慢慢褪去,智商和思考重新占据了高地,但她只是为自己披上了可有可无的衣裳,所有该漏的,不该漏的,全部暴露在章喆面前。
仅剩的丝带和纱裙在水潭中漂浮着,少女嗅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身体便不听自己话地放松下来,靠在那冰凉的胸膛上。
手掌抚上纤腰,章喆才察觉到贝拉的身上并非半点不穿,只是被一层又薄又透明的紧身丝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细密的磨砂感配合果冻般的皮肤和腰肉,仅仅只是拥抱和爱抚便让章喆觉得无比享受。
少女的身上很烫,温度高得不正常,应该是从龙变回人之后留下的短暂后遗症,所以周围才会反常地出现这么一个水潭。
“贝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呼唤,少女身上的馨香在一点一点消磨他的理智,如果就这样将她就地正法的话,自己肯定会粗暴地伤到她吧。
淡蓝的光华从贝拉的脚尖向上涌,又从章喆的天灵盖扣下,刷过他的身体。
稍微冷静一些了。
但是仍然不愿意放开怀中和他一起动情的姑娘。
曾经她是崩坏的使者,即便被章喆重塑身体,骨子里仍有抹不去的妖异,但是二度蜕变之后,妖性的感觉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仿佛仙女一般的气质——还有在伴侣面前有些压抑不住的媚态,漂亮,可爱,并且诱人犯罪。
当少女半跪在你面前,身上的丝衣被温水浸透,姣好的身体在你面前展现那朦胧的神秘,温和的眸子睁开,眼皮抬起似水的眉毛,神色间充斥着处子的媚意,檀口微张,半吐出粉嫩的舌尖,在你面前一卷一探,如同是在渴求什么时,这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呢?
一定是要把她全身都淋上精液,被那浓郁的腥臭气味彻底浸透,才会让这绘卷变得完美吧!
勃起的肉棒在柔软的屁股上上下耸动,曼妙而又柔软的触感让先走汁控制不住地渗出来。
脸色绯红的少女转过头,略带愠怒地瞪了眼男人,苍蓝的光晕再次从脚边向上涌。
章喆咬住她的耳垂,肉棒动了动,让先走汁流到少女尾椎骨处的皮肤上。
仅仅是这么一星半点的接触,贝拉的身体就迅速投了降,光晕散去,眼眸里的清明和思考逐渐雾化,当快感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骨处传来,伴随着心跳一轮一轮涌遍身体和脑海,数日不曾亲密才勉强在心中立起的障壁便瞬间被融化,变成温热的爱意将心灵缓缓淹没。
他的气息能让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他的体液能让自己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身体,已经将他的一切都记得牢牢的了,
将怀里不再有半分反抗意识的贝拉横抱起,章喆凑到她耳旁,轻声命令道:“我可爱的贝拉,还记得昨天路过的小镇子吗。”
继续在雪地里做就太不体面了,他不舒服,贝拉也不会舒服,还是要找个正经的地方才能尽兴呀!
昨天途径的小镇就刚刚好,虽然离莫斯科的距离已经不远了,但是这里仍然做了疏散工作,因此,镇子里完全没有人,还有一家舒适的旅店能够入住。
他的视线仿佛带有魔力,一但对上了,便被吸了进去,心里只剩下他那温柔的命令,好像连热切的欲望都不重要了。
少女迷离的双目并未清明,但还是轻点臻首,翻身化龙。
白色的甲壳原来并不是染上了浅蓝色,而是从内至外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水中的核反应堆那样,而透过坚韧透明的皮膜,能看见魔龙身体中澎湃的能流。
或许再用魔龙这个称呼已经不太合适了,但姑且就这么叫着吧。
……………………
“这里就是旅馆了……看档次还不低。”章喆拧开房门,牵着贝拉的手走进宽敞整洁的房间。
可爱的龙少女此刻穿的服装不再是章喆赠送的盔甲,而是被浅蓝色装饰的雪白礼裙,青鸟赠送的礼裙再次上身,让少女赤身裸体时便已然彰显的仙气更加飘然。
自然,让纯洁无瑕的白衣仙子在肉欲中逐渐沉沦直至堕落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章喆是这么想的。
“丽塔我让她待在隔壁了,她好像特别喜欢看大怪兽打来打去,所以我给她排了十个小时的哥斯拉电影,还准备了两顿饭的食物。”扶着少女坐下,当丝滑的衣裙和手掌接触时,章喆感觉心都在发颤。
贝拉的视线躲躲闪闪,脸颊被染上害羞的殷红。
“所以……”忍不住轻咬少女的耳垂,章喆故意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今天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哦——我可爱的小色龙。”
“嗯……贝拉……才不色!”面前的少女气愤地嘟起嘴,“都是……都是你害的……”
“那好啊。”章喆扬起脸,“从现在开始,你用手指自慰,我去洗澡,如果我洗完澡了,你一次都没有高潮的话,贝拉就不是小色龙,好不好?”
“谁……谁要和你赌这个啊!变态!”
灵巧地躲过少女的拍击,章喆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里面正放着小马宝莉,一个关于友情的动画故事。
“记得不要想我,千万千万不要想到我……”郑重地说完,章喆便走进了浴室。
【谁会想你啊!】少女想到,别过头,看起了电视。
本体为龙的贝拉对于四足小马们演义的故事有相当高的接受度,只是看着看着,思绪便飘到了不知何处。
【只是摸一下……只是摸一下……】少女自我欺骗着,手指抚上柔嫩的蚌口,一上,一下。
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不知名的,怪怪的,酸酸的感觉。
【什么嘛……不过如此。】
于是她大胆地将手指伸入蜜穴,探寻着温暖湿润的肉褶。
“唔嗯……”快感带来的酥麻慢慢吞食着思维和知觉,感觉,像是有一团团云朵把她的神智慢慢托起来,就像是,就像是章喆抱着她时一样。
“……呀啊!”身体的敏感度陡然提高,贝拉的忍耐在片刻间就败下阵来,快美的淫叫从齿缝里渗出来,身体颤抖着,淫水失控地喷出来,撒在地板上,也弄湿了坐着的被子。
少女的身体带着高潮的僵硬慢慢倒在床上,柔软的被子被压出一个妖娆的模样,脱力的手指也从蜜穴里拔了出来。
完全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他的手在身体上轻轻抚摸,他的话温柔地浮现在耳边,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把心一点一点融化掉了。
已经,已经离不开他了……哪怕只是这么片刻,不是因为肉欲,而是,只有他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她才能彻底安下心来。
目光看向浴室,贝拉安静下来,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没有动静,安静地就像是空无一人。
巨大的恐慌笼罩下来,她想起章喆最后的话,想起那郑重的语气——千万千万不要想他。
仿佛曾经的父亲向那年幼的少女挥手告别。
爬起身来,少女慌慌张张地拧开了浴室的门。
章喆正坐在长凳上,如同一个贤者一般看着浴室里的艺术画,只是浑身赤裸,面前干燥的瓷地板上有一滩浑浊的精液。
“呜哇……”贝拉扑到章喆怀里,男人也张开怀抱,接纳了哭泣的少女。
“想我了?”轻抚着女孩的后背,帮她顺毛,“才几分钟啊。”
贝拉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舔过男人赤裸的胸膛和锁骨,如同渴求爱欲的淫兽。
“贝拉害怕……”她的声音带着颤,温软妩媚,听得章喆心都要碎了,“怕你扔下贝拉不管了。”
“那贝拉怎么在外面自慰到高潮了呢?害得我也忍不住射出来了。”
嗅着浴室里浓烈的精液气味,少女的身体愈发软烂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好像能拉出黏腻的淫丝,“都怪你……为什么要对贝拉做那些坏事!贝拉……贝拉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少女的眼眸低垂着,瞳孔里被蒙上了化不开的情欲浓雾,舌尖在男人的身体上探寻着气息,鼻子一耸一耸,可爱极了。
“那贝拉承不承认,贝拉现在就是一条小色龙呢?”手掌下移,轻轻按在少女的尾椎骨,在那上面,用食指指腹打着旋。
“哈啊……是的……贝拉……贝拉就是一条色龙……又色……啊……又淫……天天……想着……勾引自己……啊……自己的骑士……啊……嗯……”脊椎末端涌来的快感让敏感的身体再次高潮,蜜穴里的爱液慢慢流淌出来,淋到章喆勃起的肉棒上,当那样承认的话语用发情的声线一点一点说出口,贝拉才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从自己身体里剥离了出去,分不清是舒爽还是委屈,便只好紧紧抱着章喆,在他的爱抚下充分享受高潮的余韵。
温和地笑着,章喆抱起少女,拧开花洒,冰凉的水线倾洒在少女的丝裙上,打湿了衣裳,与光滑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当水温渐渐转暖,贝拉才慢慢从迷乱中苏醒过来,而章喆正为她细致地擦洗身体,动作又轻又软,生怕擦坏了眼前的可人。
尽管少女的身体非常干净,但这是态度问题。
衣裳被脱下来挂在不远处,似乎已经被蒸干得差不多了。
“舒服吗。”
贝拉点点头,翻了个身,闭上眼,尾巴和翅膀慢慢长出来,送到章喆面前。
“会高潮的哦。”放下毛巾,拿起沐浴露,章喆准备亲自上手。
少女只是挑了挑媚眼,便让男人明白了意思。
“好。”关掉花洒,胶状的的沐浴乳被挤在白白的尾巴上,章喆用手掌抹开,从尾巴根开始,一点一点在尾巴上磨出细密的泡泡。
贝拉一开始便没有忍耐,任由快感捶打着自己的理智,让骚浪的淫叫不受阻碍地泄出,慢慢地,伴随着章喆手掌的推进,叫声越来越甜,越来越软,当尾巴尖上也被抹上细密柔软的白泡泡,贝拉却失了声,尾巴失控地卷上章喆的脖子,两具身体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摔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不要想得有多旖旎,那尾巴力气大的要命,高潮起来便完全失了控,卷在章喆脖子上还好说,如果换成一根等粗的实心钢柱,恐怕都能从中间被绞断。
也只有自己才能让贝拉无拘无束地享受尾巴高潮的快乐了。
等到尾巴终于耗空了力气,慢慢松开的时候,贝拉也几近昏迷了。
但章喆依然细心地帮她擦洗好了翅膀,又把尾巴和翅膀按回了身体里。
清洗好身体后,章喆拧干了毛巾里的水,先把少女湿漉漉的皮肤和头发擦擦干,再用干毛巾收水。
忽然间,环绕在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
“累了吗?”手上没停,章喆随意地问道。
少女摇了摇头,身上闪过短促的强光,两人身的上水分便蒸干了。
贝拉伸手想去拿挂着的纱裙,但手臂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
章喆挑了挑眉。
“反正……也会被脱光的吧。”她讪讪地说道。
“不是哦,穿着衣服的贝拉可比光溜溜的好看多了。”章喆帮少女摘下礼裙,盖在姣好的身躯上,“而且,如果……的话,会更好哦。”
“……色鬼。”少女微嗔,搂着衣服出了浴室,离开时步子迈的很小很碎,似乎又有些焦急。
不过片刻,贝拉又轻又柔的动情呼唤便响起。
“好了……章喆,你可以出来了。”
男人推开门,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女。
紧致的轻薄丝衣从脖子一路覆盖到脚趾,不留下半点空隙,过膝的棉袜一只雪白,一只浅蓝,和丝衣的交接处,镂空出了繁杂的花纹,贝拉以鸭子坐的姿势诱惑着章喆,裙摆随意地铺在床上。洁白的雕花护腕缠在手腕上,透过丝衣和四叶草装的白色装点,能看见其下嫩白的肌肤上泛着动情的浅浅樱红色。
腰上和头发上青色的鸟状装饰伴随着少女的轻颤微微晃动,可爱极了。
看着章喆微微发愣的神态和下面迅速勃起的肉棒,贝拉撩起裙摆,低垂眼眸,露出了肚脐下方的小腹——雪白的条纹在丝衣上画出一个精美的爱心图案,似乎还发着幽幽的淡蓝光线,娇嫩的馒头小穴和雪白的被单之间只隔了一层可有可无的丝衣,因此,淡淡的湿意已经弥漫到了被子上。
“章喆……贝拉,好看吗。”她害羞地问到,眉目含情,目光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声音柔软清脆得像是盛夏大山里流淌出来的泉水。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诱惑章喆。
男人回过神来,意识到少女飘摇的情意正需要他坚定的回复作为停泊的港湾。
走上前,用手指勾起贝拉的下巴,注视她的眼眸片刻,章喆才慢慢地吻下去。
当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关,与娇嫩的舌头缠绵时,贝拉心中莫名升起的紧张和不安逐渐烟消云散,紧紧攥着裙摆的双手逐渐放松,绕上了章喆坚实的韧腰。
闭上眼,心中悸动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贝拉分别不清那应该被称呼为什么,因为思维也被深吻麻木了,只能意识到男人的气味和触感。
唇齿分离后,拉出的细长口水丝似是在表达对彼此的不舍。
“好看,好看极了,又漂亮,又色,贝拉真的太棒了!”
直言不讳的夸赞让少女更加害羞了。
“只是……”章喆将手伸至贝拉的裙摆下,抚摸着少女丝衣上的图案,“这个淫纹,谁教给你的?”
贝拉沉默地移开视线。
“我猜是青鸟对吧。”他眯起眼,手指下移,在湿润的蚌口上抚摸着。
“嗯啊……”被快感破了功的贝拉转过头,看着章喆,“……只是……只是在衣服上缝了图案……呀啊……”
“那我相信你。”但他不相信青鸟。
隔着丝衣伸入少女的蜜穴,闭上眼,章喆用心感受着少女在动情时身体中异质的力量。
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常。
攻势一转,指腹温柔地拨弄着穴中最最敏感的g点,温软的肉褶吸住手指慢慢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一点点从穴口溢出。
“嗯啊……啊……要……要飞了……哈啊……”被快感淹没过神智,变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倒在章喆怀里,呻吟着,喘息着,而高潮也逐渐临近。
慢慢地,快感褪去了,但贝拉的眸子却仍蒙着迷乱的轻雾。
章喆翻弄她蜜穴的手指正悬在面前,上面拖带着粘稠的爱液,散发着清甜的香气——还有男人身上清晰而又熟悉的气息。
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命令或指示,贝拉就明白了章喆的意思。
粉嫩的舌尖探出小巧的檀口,在滑腻的指腹上舔过,随后把整个手指都含入嘴中,香舌撩过,舔尽了所有的爱液,甚至意犹未尽地品尝着手指上沐浴露的甜香。
章喆轻笑着,指尖拨弄,挑逗着少女的舌尖,享受温暖柔软的爱意。
当迷乱的感觉压制不住少女的理智,贝拉终于是清醒过来,用舌尖把章喆的手指慢慢顶了出去,但在彻底顶出檀口前,却轻轻舔舐了一下。
她靠在温暖宽厚的胸膛,嗅着那几乎要让她昏过去的淡香——沐浴露的味道和伴侣的气息混在一起,温润而又恬淡。
“……章喆,不生气了吗……”他眯起眼睛的时候,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那一刹那,贝拉几乎都不认识他了,他给贝拉的印象一直是轻松的,即便是救下她的时候,也只有嘲讽而非愤怒。
“还是很生气。”章喆回应道,只是拥着少女的身体,抚摸她柔顺干燥的头发。“刚才没吓到你吧。”
少女紧了紧自己的怀抱,身体靠得更紧了。
“章喆……为什么要救贝拉呢……”这个问题,贝拉一直疑惑至今,如果只是为了她的身体的话,根本不会到如今这样子。“贝拉一直想知道。”
“因为我来得太晚了。”
“太晚了?”
“嗯,因为来的太晚了,好多人都没救到,所以心里不开心,就想找人报复。”嘴唇轻触贝拉的额头,章喆讲述着自己当时的心情,“所以把你救下来了,想要折磨你,调教你,把你变成除了精液和做爱什么不都不知道也不去想的肉便器母猪,让我随意摆弄侮辱。”
“……坏蛋。”
“嗯,又坏,又疯,又蠢。”揉了揉贝拉的脑袋,章喆叉住少女的腋窝,将她托起,“所以,坏家伙章喆要来欺负贝拉了。”
“欸……?你……啊——”
粗壮的肉棒进入时并没有受到过多的阻碍,因为那丝衣自动裂开了一道口子,于是二人的私处紧紧贴合,就像是他送她糖果的那天晚上。
如此充实,如此惹人沉醉。
贝拉睁着眼睛,因为快感而意乱情迷的眸子注视着伴侣的脸,看着他同样因为舒适和快感而略显迷醉的脸庞,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伴随着淫乱的交合抽插,酥软的少女身躯仿佛飞机杯一般被肉棒顶起又落下,素白的雕花裙摆上下翻飞,贝拉在最开始的片刻忍耐被破功后,彻底放下了矜持,用又软又甜的媚音浪叫着,破碎的单字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嗯啊啊的呻吟。
对于章喆而言,在如此紧致而又温润的少女嫩穴里进进出出无疑是极致的享受,相比起隔着丝衣的接触,毫无异样感的紧密接触能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贝拉的美好。
温润的花香渐渐从贝拉身上散开,一点一点填充着淡雅的房间,也慢慢挤压着章喆的理智和忍耐。
当眼前的臻首仰起,失控的悠长呻吟从檀口中泄出时,绞紧肉棒的蜜穴也终于榨出了滚烫的精液,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因为进高潮而失控的私处,缓慢但坚定地一点一点渗进娇嫩的子宫里。
抵达高潮是瞬间的事情,但享受高潮的快感却不是,肉棒缓缓地在抽搐的肉穴里抽插,将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慢慢压进子宫,同时在轻微的快感下,让自己的肉棒和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直至精液被完完全全榨空。
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章喆搂住贝拉的软腰,吻住她的嘴唇,掀开被子,两个人慢慢躺进被子里。
相比起战俘营,还是旅馆的床睡着更舒服,美人在怀,章喆也无心考虑别的事情,用又轻又细的动作梳理少女的灰色的秀发。
用又酥又媚的目光嗔怪地看着枕边人,贝拉细声抱怨,听上去虽然委屈,却满满的都是欢喜。
“都怪你……贝拉……贝拉变得这么奇怪……而且,肚子也胀胀的,热热的……下面也是……感觉,好舒服,好害羞……”
一边说,一边让脑袋拼命往男人的怀里钻。
仿佛这样的话说出来是如此地让人感到羞赧,要耗尽少女所有的勇气。
“那……下次贝拉就要用嘴把我的精液都喝下去哦,这样下面就不会难受了。”语言的挑逗也没有落下,章喆在贝拉的耳旁呼着气,同时,交合的肉体小小地动了动。
“嗯啊……”娇媚的呻吟吐出动情的热息,敲打在宽厚的胸膛上,搅起那让她迷醉的雄性气息,不再压抑和逃避,少女用缓慢但深沉的呼吸交换着身体内的空气,好让鼻腔里,肺里,甚至是脑海里都充满了这股气味,意识也在令人安心的氛围中慢慢下沉。
……………………
“那,章喆为什么不真的那样做呢?”靠在伴侣身边,贝拉伸出手,被丝衣包裹的纤指在男人胸口轻轻打着旋。
对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肉棒虽然从蜜穴里离开了,但酸胀感依然存在,乳白色的腥臭液体,那些没有被子宫捕获的,便随着蜜穴的慢慢收紧而泄出来,弄脏了漂亮的纱裙和丝衣。
“因为,贝拉救了弗拉格先生。”他移开目光,有些心虚地回答着,不是因为说谎,而是此时的贝拉好像变得越来越诱人了。
“弗拉格先生以前很照顾我,所以我决定也要好好照顾他,一直照顾到他老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很久的时间。”
“他被崩坏能侵染的时候,我感觉真的很难过,他太老了,而且也是普通人,我没办法像救你一样直接帮他换一具身体,我也没有治愈崩坏能感染的办法,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痛苦中死去。”
“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他,他也不用在变成死士之前开枪自杀了。”
“可是……我也杀了人……”少女有些心虚地别过头,“你不是……”
“你杀了几个?”
“一……一个……”该死,好像更加丢人了。
“你猜猜我杀了几个?”
贝拉疑惑地转过脸,看着章喆那温和的笑容。
“十个?”
章喆摇了摇头。
“一百个?”
他还是摇了摇头。
贝拉逐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我不记得了。”他说道,“你觉得一个人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吗?”
“不……不可能吧……”
“我曾经是卫国战争最前线的战士,奔赴在战场上,每天除了杀人就是埋尸,我真的不记得死在我手里的敌人有多少个了。”
看着少女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剥夺别人生命这个行为的本质不会因为冠以什么光荣好看的头衔就会变得正当——更何况我的敌人会死,会怕,但我不会死——论罪行,和手上沾染的鲜血,我比那高居在天命总部的奥托主教,只会更重,不会更轻。”
“所以,我时常能够想起来,每次我跑到敌营前,告诉他们我来了,只要缴枪投降,离开这片土地,我就一个不杀,但是他们都举枪向我射击,只有在脑袋被我砍下的前一刻才会漏出那么一点点恐惧。”
“一直到战争结束,敌国宣布投降之后,我才终于不用天天杀人了。”
“他们……好蠢啊。”笨龙如此感叹。
“人犯起蠢来很多时候和脑子关系不大,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立场问题——实际上那些敌军指挥官很多都比我脑子好使,他们的战术明确思路清晰,只是遇上了不讲道理的怪物而已。”
“不过……让我想起这么不开心的事情,贝拉你打算怎么道歉呢?”
揉着少女的灰发,他笑着问道。
那俏脸迅速转红了。
“请……等一等。”说完,就钻进了被子里,一翻折腾后,才钻出来。
那漂亮的有些触目惊心地礼裙被脱了下来,贝拉身上现在只剩下贴身的紧身丝衣,清晰地勾勒出曲线优美的身材。
当她掀开被子,胸前的嫩乳轻轻晃动,粉嫩的樱桃在男人面前左摇右摆。
“章喆……想要射在贝拉脸上对吧……”贝拉红着脸问道,埋怨里带着丝丝媚意。
男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哼……”
扶起章喆的身体,让他跪在床边,贝拉突发奇想地拉开床边的柜子,在里面找到了一瓶润滑油。
虽然很奇怪但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拿下一个枕头,垫在地板上,贝拉跪在枕头上,而床的高度刚刚好,能够让勃起的肉棒被嫩乳夹在中间。
有些狰狞的粗大肉棒上不仅有浓烈的精液气味,还有从少女蜜穴中带出来的淫香,以及章喆身上,对于贝拉的嗅觉而言愈发明显的雄性气息,这混合起来的气味被肉棒滚烫的温度蒸发,蒸腾起来,直往贝拉的鼻子里钻。
只是闻着,就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下面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肚子里咕啾咕啾地响。
拧开润滑液的瓶盖,在手上倒了点,用手指轻轻捻开,黏黏的,滑滑的,而且还有淡淡的果香,像是橘子一样。
章喆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手搭在贝拉柔弱的肩膀上,把她按向自己,肉棒被酥软的胸夹在中间,那纱纱的,柔软而又光滑的触感让章喆觉得美妙得简直想要高歌一曲。
“你太急了啦……”贝拉小声埋怨,让果香味的润滑液倒在自己的酥胸上,微凉的触感向下滑落的过程让她感到有一些紧张。
“贝拉这么漂亮这么色情,我真的忍不住啊……”
“唔……”漂亮的少女皱起眉,两只手按住自己的酥胸,抹开黏滑的液体,让美妙的胸部挤压着那滚烫的肉棒,上下揉动。“这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贝拉的侍奉再次让章喆感觉到了无上的美妙和征服感,紧身丝衣包裹住的胸部为肉棒按摩,黏滑的液体夹在中间,让射精的欲望止不住地上涌。
“贝拉……要来了!”眉头微皱,酸麻舒爽的感觉涌上脊椎,精液从马眼中喷涌出来,射到了贝拉的俏脸上,但少女并没有停下动作,带着半分好奇和半分迷乱继续用胸部揉弄那在颤抖中射精的肉棒。
她的胸部并不是非常敏感,只是不断呼吸着淫乱的气味,让她的欲望又慢慢涌上来了。
自慰带来的短促高潮,浴室里被章喆挑逗到高潮,尾巴被按摩至彻底高潮后的脱力,还有两人交合后彻彻底底尽兴尽力的高潮,也没有让少女进入贤者状态。
腥臭的体液随着胸部的揉弄不断地喷出来,过了三四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而贝拉的脸,头发,和身上都已经被白灼的液滴浇灌了一个通透。
低下头,轻吻炽热的龟头,又有一小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嘴中。
又腥,又涩,还带着淡淡的咸味,但贝拉就是觉得这滋味无比美妙。
鼻尖满是精液的腥臭,房间里也是,衣服上都是,被这样的气味熏蒸着,贝拉感觉自己仿佛是要窒息了,窒息在章喆的怀抱和爱欲里。
男人低下身,在少女丝衣上慢慢抹开自己的精液,以命令的口吻在贝拉耳旁说道:“不许洗,也不许擦,今天,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