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午后，笺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上的漫画书，眉毛轻挑透露出自己不习惯浏览没有音声的静态漫画的为难。
靠窗的沙发椅上，莫杉时正心不在焉的翻着手中有些灼目的苍白书页——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笺烛纤长的瘦腿和手上被阳光打的发白的书页间来回流转，至于书纸上的那些墨迹承载的哲人智慧，他现在一点儿也看不进去。
暧昧的气氛一点点酝酿着，两个都不喜欢出门的孩子的约会是怎样的呢？笺烛不得不承认虽然不必去手拉手逛商场之类的让她打心底里觉得放松，但一直枯坐在这里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也不是回事——可提议两人宅家一块阅读就是她，现在总不能因为自己心浮气躁就又擅自打破这份宁静吧，那样的话自己也太乖张了点。
凝望着漫画中关于小情侣走在开满花朵的小道上的特写，笺烛犹记得那天在湖畔发现石楠花开时杉时那古怪的疑惑神色，那仅仅是因为自己当时陶醉于那些怒放的白色花蕊散发的奇异香气吗？
虽然之后回家上网查阅了一定的资料，也看到了大家似乎都对石楠花神似男性精液的味道颇有些反感——虽然网上几乎不分男女都说自己怎样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腌臜气味，但自己又没有真的闻过精液的味道，而且打心底里也真不觉得石楠花的味道那样不堪。
倒不如说，自己还蛮喜欢石楠花盛开的味道的……
自己当时在花坛那里就是这样诚实地说了，而杉时在后续的简短解释中也的确有努力的憋笑，这个小插曲最后由羞得面红耳赤的自己勒令杉时不准再度提起做结尾，直到现在杉时也确实没再说过这样的尴尬事——
哪怕是在当下这么无聊亟待有人能插科打诨搞气氛的时候。
“你那天跟我说的石楠花的味道和男孩子那东西的味道一样，是真的吗？”
黛笺烛把漫画合上放在一边，侧着脸轻声向坐在背光处的杉时发问，她能感觉对方的视线一直没好好集中在书本上，所以问的时候眼睛只能注视着地板缝。
“当然……”杉时没有动，他不知道那天看起来饱受冒犯的笺烛怎么今天突然自顾自提起这茬来了，不管这个认知误会是否有趣，他都不希望惹笺烛不高兴。所以面对羞答答的笺烛，杉时答得小心翼翼。
“我想尝尝……你的精液。”笺烛扭捏着，无法再继续保持先前跷二郎腿的乖张坐姿，她的双手握拳，轻轻抵在了并拢起来的膝盖上，话音低沉，支支吾吾。
“啊？！哪里会有人想……”杉时一时间还希望自己是听错了，他倒不至于像番剧男主那样摆出一副惊吓过度的吃惊神态，然后再刻意地结巴两句。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不禁联想到的，就是他俩的传奇初遇中，光着身体的笺烛用带着一丝求生希望的颤抖声线向他抛出的那句承诺：
“只要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可以帮你嗦鸡巴。”
那时候的自己是否想过有一天会和她成为现在这样亲密的……
“如果要是想批评我的话，就不要说了。”笺烛拔高的话音打破少年的回忆，此刻她已经双手抱膝蜷缩在了沙发上，摆出一副防御的姿态，虽然烧红的脸颊故意撇向少年面对的方向，可那带着受挫感的少女音还是让僵在椅子上的杉时一个激灵：
“你，不……不愿意吗？”
“我……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那个保密条件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杉时缓和地问。
“我没说过我忘了……但我觉得我其实并不是为了了解那个承诺……”笺烛嘟囔着，虽然她有料想到杉时不像是那种会爽快答应的人，但真的把这种要求问出口，一股莫名的恐慌还是久久地萦绕在心头，让自己不禁怀疑到底是什么催促着自己做傻事。
“你不必勉强自己的，笺烛。”杉时轻轻放下书本，用来遮住膨胀地令他有些尴尬的小士兵，不过他的脸色依然冷静，声音依旧温柔。
笺烛默默地转过头来，对上了男孩那好看的眸子，说来也怪，心头的那抹不安反倒消散了。
“我没有勉强我自己，你要是不乐意我也可以作罢。如果你想配合我的话……麻烦洗干净点……”笺烛的声音怂怂的，越说到后面就越小，不过杉时都有听清，他迟疑了一小会儿，慢慢地冲沙发上的女孩点点头。
“呃……呃，好……”
杉时颤巍巍地拿开遮羞布，休闲裤的裆部早已支好了小帐篷，虽然从客厅到厕所也就那么几步路，但他还是走得很扭捏。
而笺烛也很心慌，她拿出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用力地漱了三回口。
包皮内外都被冲洗的干干净净，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由于正值盛夏，杉时为了这次聚会在早上才洗干净自己，所以现在腿间也没有汗味。
笺烛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舌尖上，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探索着对方肉棒的细节，冠状沟，系带，龟头面，马眼。
尚未经人事的男孩艰难地分开腿坐在沙发上抑制下半身的抽动，女孩不满足于频繁而单调的舔弄刺激，所以尝试性的把口中的肉棒看做一根雪糕，想象着那些黄色片段中女主们的神态动作，开始了吮吸吞咽的动作。
令少年快要把持不住的龟头贴在少女的上颚皮上开始滑动，摩擦产生的强烈刺激同时让两人抽搐了一下，少女感受到了天花板传来的难忍骚痒，而少年在龟头被摩擦时体验到了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失禁感，他本能的想要推开埋头跪在他面前的女孩，可双手伸到女孩肩头时又不禁交叉起来扣在了女孩脖颈上。
就像身体本能的不想让女孩离开自己。
女孩对上颚的剧烈反应还没来得及做出明确反应，异物摩擦造成的瘙痒就被一股味道清淡的热流抚平了。
女孩微微一怔，她只觉得嘴里的肉棒硬度不减，似乎还在搏动。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沙发上一脸残念的男孩，他不敢睁开眼睛，通红的脸上肌肉紧绷，似乎正拼命忍耐着什么。
女孩突然觉得有点好玩，她还从未见男孩如此失态过，于是狡诈地又低头用舌尖逗弄了两下男孩的马眼，重复起了方才因为莽撞而中断的吞咽行为——
虽然时不时会因为龟头滑动到咽喉处而感到一阵阵呕吐感，但由于主动权在自己，所以女孩也没有感到什么特别无法接受的痛苦，相反的，清楚自己此刻正对杉时做什么，让笺烛模模糊糊的生出一股奇妙的乐趣。自己的牙齿轻轻刮擦对方茎体中段时感受肉棒一缩一缩的反应，自己的咽喉抵住对方龟头时用力吞咽感受对方双腿的抽动，自己的舌头撩拨对方敏感点时对方类似呜咽的细微呻吟，能感知这些，让她觉得非常快乐！
笺烛希望杉时下一次能多射出来点，尽管味道让她失望，但对于她这种“冒险者”来说，准备吞咽的东西没有味道也是一种不错的结果。
果然，随着肉棒顶端喷出的热流有序的流进食管，男孩搭在自己后颈上的手也开始微微用力，他的下身甚至都在剧烈的颤抖，仔细听还能听到少年那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少女惊讶于男孩这次射出的量，竟然能让她喝个半饱，男孩的悸动已经缓和，但明显他还没有恢复说话的能力。
女孩品味着嘴里的味道，似乎跟石楠花香一点关系都没，尽管心里有感到那么一丝不对劲，女孩还是选择了继续刺激口中屹立不倒的肉棒，希望能从中榨取更多。
她的行为有了回报，随着少年小声的求饶，肉棒抽动了几下，几股又浓又腥的粘稠物在自己的喉咙处爆发出来，虽然刚出来就被自己顺势吞了下去，可那确实与石楠花香万分相像的浓烈气味还是从喉口蹿上了整个鼻腔——
但女孩并没有觉得自己吞下了一把石楠花，而是感觉吞下了一大口粘痰。
可惜没有足够多的精液可供她好好品味，少年的喘息声回荡在脑袋上空，无力的双手早已从自己的颈肩滑落，鼻子里的味道已经开始变淡，而残留在马眼里的丁点精液即使被自己吸出来除了咸腥似乎也尝不出什么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试图从巨大的刺激中恢复精神，但他半是享受半是痛苦的表情着实有些惹人发笑。
少女擦擦嘴角的涎水，意外的发现嘴里坚挺了数分钟的通红肉棒正一跳一跳的迅速变细变小。
“说对不起做什么。”少女调笑道。
“对不起，我没有憋住……你太……”少年断断续续地说。
“哼，说明我在这方面天赋……”少女的语气变得傲娇起来，不过……
“就在你嘴里尿出来了……你也没有停下，反而全喝光了……”少年艰难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少女难以置信的眼神。
“我……前面喝的那些……是你的……尿？”少女嗫嚅着，悬在自己心中的疑问也终于得到了切实的真相。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提前去厕所的，可是你把我说硬了，就尿不出来了……一般不会这样的，这我也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少年辩解说，脸已经羞得通红。
“你居然喂我喝尿……！你！……”少女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瘫坐在沙发上的男孩半天说不出其他话来。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我陪你吐掉吗？”看着捂嘴想吐的女孩，她的眼神里分明是对自己喝了他人尿液这一事实的恶心与厌恶。
“我不要！”女孩当场回绝，然后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并不很清晰的声音向惊慌的男孩解释：
“我不想吐掉你的精液。”
说这些话让她的脸迅速变得绯红，眼神也马上从悲伤变作羞赧，和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对喜欢的男孩子说了这种话。
或许是意识到这种话也同样对于对方而言有些难以理解和做出回应，女孩便又胡诌了一句挑逗。
“你……感觉怎样，舒服吗？喜欢的话，我‘下次’还可以帮你……”
“那你呢，笺烛，你感觉怎么样？”杉时的语气倒是相当冷静。
“我？……”女孩突然沉默了，她没有设想过杉时会问她这个问题。
“你感觉舒服吗？”
笺烛下意识地轻轻摇摇头。
“那我就不希望你再勉强自己了。”杉时坚定地说。
“你这……”笺烛的神色中闪过一瞬讶异，又很快转成了一种无奈的调笑：
“乱装清高，可是会吃亏的哦。”
杉时伸出手拉住了笺烛的胳膊，轻轻一拉本就俯身的笺烛就被拉到了杉时的怀中，现在两个半大的孩子脸贴着脸，彼此都能感受到互相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做一些违反“好孩子”原则的事情，能让她产生一种愉悦感。比如自缚露出，比如吞下精液，或许她比任何人都厌恶自己不受至亲重视却还得保持的乖乖女身份，因此她心底始终烧着一把怨火，而这危险的火总有一天会烧出终身无法弥补的空洞。
“但是……这很快乐啊，这不很好吗？！”
没有道德的谴责，没有暧昧的缠绵，笺烛只觉得自己热脸贴了杉时的冷屁股，她想不通杉时凭什么可以保持理智，这样反而让她更清晰的觉得自己贱得离谱。她羞愤，她恼怒，她甚至压制不住心底直往外冒的火气。
“我没有忽略过你的感受，你也不要忘记自己的感受。”杉时文静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也是这样不近人情，他懂什么？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很享受替你处理性欲这种事……你要怎么办？”笺烛从来没有和家人抬过杠，此刻她撑起身体，直勾勾地俯视着杉时。
什么回复都好，只要别是说教就行。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但我真的很高兴能听到你这么说。遇到你，是我的荣幸。”杉时的手掌轻抚笺烛发烫的脸，引逗地对方发红的眼睛显露出难为情。
“所以，来接吻吧。”语毕，少年顺手拿掉了粘在少女嘴角的一根阴毛，接着，是两个孩子在和煦日光中抱作一团后笨拙却甜蜜的唇齿相交。
2022/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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