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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4章

作者:银钩铁画 字数:40117 更新:2024-11-08 02:02:42

  不知睡了多久,我终于感到自己回到了人间;叫醒我的不是太阳公公月亮婆婆,而是遍体寒凉的感觉,再加上持续射精的快感。

  难道是梦遗么?

  刚刚在我脑海里拓下印记的一切,难道是梦么?

  可我没想到现在的我依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且连被子也没盖——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确切地说,我记得在我的手上还有缠着伤口的、被夏雪平用自己衣服撕扯成的破布条——前提是我所记住的之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不是梦;可当我挪过自己的胳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胳膊和灌了铅一样重,想必是刚刚血流的太多所以没了知觉,或许我晕过去也和这个有关;现在我隐约觉得那里的蛰痛感觉开始越来越明显,而且伤口处也开始有些发痒,并且当我仔细查看手腕上的伤口处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已经被换成了纱布和绷带,仔细一嗅,上面还有很浓烈的辛辣且苦涩的酒精气味。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我揉了揉眼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背对着我,赤身裸体地骑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阴穴在我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她节奏轻快地用自己的身躯在我坚挺却着实疲惫不堪的肉棒上打着转、动作仍旧有些生涩地扭动着屁股;若是臀部和腰部疲累了,就用蛙蹲的动作上下活动自己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并且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胸膛,时不时又抬起自己的胯下,反手伸到自己的屁股沟间,用手指握着,感受着我身上那根滚烫的、正被动在她的神秘宫殿内造反的坏家伙,同时忘情地娇声呻吟着。

  她用这两种姿势相互交替,没过一会儿她让自己休息过来之后,又继续卖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并且无法忍耐地在身前拢起一丛自己那乌黑的长发垫在手掌中,害羞地抚摸着自己那足足可达到E罩杯的“隐藏巨乳”,并用着那两团秀发挑逗着乳晕的位置。

  我又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陈设布置,我非常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身在馨园小区10栋三楼302的房间里,我也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躺在夏雪平的床上。

  仔细注视着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姿半天,那八头身的身材,披肩长发、纤腰翘臀、四肢修长且肌肉健美,感受到愉悦快感之后向后仰头时甩起披肩长发的婀娜姿态,小麦色的柔肌美背上早被留下一片坑坑洼洼的烧伤痕迹,而在那些烧伤疤痕的上面,还留着已经氧化后呈现棕褐色的大片血痂。

  ——这女人不是夏雪平,又会是谁?

  再仔细一看,在我和夏雪平身体结合的地方,已经结出了一层又一层如同啤酒一样、黏腻又厚重的白沫,那里散发出我自己略带鱼腥的蛋白质气味,和女人身上那种如同菌菰清鸡汤,又调和了夹杂着澹澹的栗子、椰子与麝香味道的女体芬芳。

  膣腔内壁在我硬如磐石的朖头上摩擦、紧握,一下一下,让夏雪平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发颤。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就在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夏雪平的阴道内又是一阵痉挛,一股淫水浇灌在我的阴茎前端;她体内的温度和我自身身体的温差,弄得我浑身一阵震颤,我的阴茎又跟着直挺挺地射出五六股精液,可我却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有些麻木了。

  高潮过后,夏雪平后仰着倒在了我身上,我的阴茎也自她的蜜穴脱出、瘫软,一股股热精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淌到我的小腹部,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囊滴落到床单上。

  我忍不住搂着她滚烫的、满是汗水的身体,从腋下沿着侧肋抚上她饱满的、分量十足的肉馒头,她整个人的姿态,竟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觉;她也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转过头与我热吻着——我第一口吸吮上去的时候,便吃到了满是酒精味道的舌头。

  我心头不禁一震,跟她湿吻了片刻之后,再转过头一看,我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瓶云南白药、从我手上拆下的那堆破布条、一把镊子、我的那只打火机和烟盒、一堆沾满我的血水的已经发干发硬的纱布、以及一瓶伏特加和带着酒底的空玻璃杯。

  而在我观察床头柜上的时候,夏雪平仍痴痴地亲吻并抚摸着我的脸颊、颈部和头发,直至自己实在是疲累不堪了才转过头去,微张着嘴沉沉入睡。

  怪不得在我一清醒的时候,就发现她居然回了之前那个晚上,被人暗算下药后的欲火焚身状态:想必是她找不到酒精给我处理伤口,就想到了利用自己没喝完的伏特加,但为我洗干净伤口、包扎结束之后,却又觉得把剩下那半杯酒倒掉会很浪费、但已经倒出来的酒却也不能倒回瓶子里,于是就把杯子中剩下的酒都给喝了,结果却忘了自己身体内还有残存的生死果的毒素——于是在我睡着了,她却情不自已,继续利用着我发泄情欲;而我之所以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勃起,也必然是因为这从伤口进入我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

  那喝酒之前呢?

  在我脑海中浮现的那片在夏雪平身上绽放的红色花海,又是如何一回事呢?

  ——难道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生死果毒素?

  但是我之前见过那么多次鲜血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难不成这次是我自己的血才会这样?

  若是真的因为我自己的血,那这个现象也太奇葩了。

  想着想着,昏头涨脑的我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黑蒙蒙一片,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却又不知道时辰丁卯。

  我用尽全力地将紧闭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带着灿烂笑容的夏雪平从自己身上挪下,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坐起,忍着仍旧头晕眼花的感觉,到处寻找着我自己的那部手机。

  终于我在桌上摸到了手机后,赶忙拿起来,定睛一瞧:此时已然夜里11点半。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餐馆都已经歇业,就算不歇业的也少有送餐服务;但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我想夏雪平也肯定饥肠辘辘,等这阵酒劲和药效一过,她也是需要吃东西的,以我现在的体力我实在没办法自己做。

  最后我想了想,只能下单点一份大M的宅急送。

  “两个……还是六个吧,六个巨无霸……不加酱料,不加洋葱,多加酸黄瓜和生菜……”以我现在这状态,当我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得自己念给自己听,并再次检查一遍,才能确保我点击的是对的,“两杯超大雪碧溷雀巢冰茶……去冰;四份……算了,八份鸡翅,两份大薯条……两份大号玉米沙拉……”

  点完了餐后,我艰难地给自己换上了一件长袖运动裤,又穿上了自己的夹克,从衣柜背后的夹缝里翻出了压扁了的扫地机人的盒子,然后在塑料箱里找出了透明胶,收拾了水槽里的盘子碎片,用透明胶封好,并用马克笔写上了“小心碎片划伤”字样,关了门后一步一步下楼丢了那个纸箱,然后一步步回到了楼上——这些叙述起来加一起还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事情,我却足足用了四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里之后,我的喘气完全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中间上楼的时候正巧遭遇了身边和我擦身而过的送餐员,我连忙叫住了他并接过外卖袋。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并连着问了我五遍“先生,要不要帮您叫救护车”,他怀疑我是不是吸毒肺气肿、疝气或者急性阑尾炎,甚至还好心地想要把我背上楼;在我极力表示自己可能只是出现短暂贫血和低血糖之后,最终他还是扛着我的胳膊把我运送到了三楼。

  ——我发誓我这这辈子再也不会割腕了,他娘的,失血过多的滋味太难受了。

  等我理顺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我便轻轻晃了晃夏雪平的身体——虽然是“轻轻”晃动,但我确实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想问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但她此刻已经面带笑容地美美地睡得香甜,我只好留出她的那一份放到了桌上,她饿了的话还可以自己去热一热。

  于是我独自一人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吃完了四个巨无霸,四份炸鸡翅、一份薯条和玉米沙拉——真是可恶,现在的快餐,分量真是越来越小了,所谓“巨无霸”,也就比月饼大不了几圈。

  在我补充完高卡高糖的饮食之后,我才觉得恢复了一半力气,又把衣服都脱了,拿了好久之前那次给夏雪平买来,让她平时便溺之后清洁私处用的柔肤湿巾和面巾纸,先帮着睡着的夏雪平清理了她股间还在往外流淌的阴水阳精的溷合物——若是不清理干净,隔了一夜味道难闻不说,肯定还会滋生细菌,而从现在起,夏雪平的阴穴便是我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如同她本人、以及我对她本人的爱,我在享受她阴道给我的快乐的同时我也有责任保护好这里;等我擦净了她的阴道和阴唇,我又用她放在洗漱池旁边的洗液帮她从里到外重新擦了一遍,又擦了擦她的阴毛和屁股沟,这样的话,在高潮中睡去的她也能睡个舒服觉。

  忙完这一切,我简单地用湿巾和洗液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又用面巾纸擦了擦床上那些未晾干的部分,又去洗手间刷牙漱口,回到床上搂着夏雪平睡下了。

  这一夜,是我从十年前夏雪平开始性情大变、继而离开家、离开我之后到现在,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一夜过后,我完全是带着笑容睁开眼睛的。

  我睡到了下午一点钟,这样睡了一夜之后,体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

  一听见洗手间里夏雪平刚从淋浴间走出、穿上拖鞋、拧开洗漱池水龙头的声音,我觉得她似乎也刚睡醒;待我坐起身一看,桌上的汉堡还剩了一个,薯条几乎没动,四对鸡翅只剩下肉最多的翅根那部分,翅尖翅中都被吃光,骨头也都被丢在了空汉堡盒里,玉米沙拉倒是吃得十分干净,并且她那杯超大号雪碧溷冰茶的纸杯也空了,估计是夜里睡得饿了,找东西来填饱肚子。

  我笑着穿上拖鞋,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把从夏雪平的背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此刻的夏雪平虽正在专心地刷着牙,虽然已经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短袖衫和短裤,可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夏雪平应该是从听到我穿上拖鞋、双脚踩到地砖上之后,就已经准备好开始绷着脸了,看着身后的洗手间门被打开,我突然出现在了镜子里,又把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便很自然地低头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斜着眼白了镜子里的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刚睡醒就这么黏人,干嘛啊?”可话音刚落,把头微微低下去假意漱口的夏雪平,脸颊立刻出现了一片桃花粉红,就算是满嘴泡沫,也掩盖不住自己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跟你说早安呗。”看她这副模样,我撇嘴一笑,故意在她的脖子旁蹭了蹭自己的脸颊。

  “早什么安?下午了都……”夏雪平说完,表情严肃地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我。

  “嘿嘿!”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英气逼人的眉毛都带着十足的喜悦,我的心也随之融化了。

  “嘿嘿什么啊?起开,我洗漱呢!”那难以被噙住的笑容从她的嘴角熘出,她意识到了以后又故意抿了抿嘴,迅速瞥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扬着头仔仔细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把牙刷递进嘴巴里。

  “我——就——不——”我故意拉着长音,然后用脸颊贴上了她的脑后,接着吻了一下她的耳廓,对她说道,“我就想欣赏你洗漱!”

  “有什么好欣赏的?”

  “当然是大美人夏雪平啊!你可别搞误会了啊,我可不是嗜好观察别人刷牙。”说着,我搂紧了夏雪平的纤腰。

  在我说出“大美人夏雪平”的时候,她就已经喜不自胜了,却仍然对我竭力地正言厉色:“那……那你也得起开,你在这我都刷不好牙了。”

  “这刷个牙还分什么好不好的?是咱市局还是省厅,对你刷牙洗漱还有评分标准啊?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走,我长在这、生根发芽了,我就看着你刷牙洗漱!”

  “唉哟!你!……你说你怎么这么能黏人呢?从小就是!”夏雪平哭笑不得地回过头看着我,又低头漱着口。

  “那还不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你么?”我故意扭过身子,挡住了她看镜子的视线。

  夏雪平一见我故意逗她,立刻皱着眉头嘟着嘴,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在牙缸里蘸了些带着些许牙膏泡沫的水,直接往我的脸上轻轻一弹,瞬间我的眼睛鼻子嘴全都被她打湿。

  她看着我出了洋相,终于再也忍不住,开怀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我看着她开心,也跟着十分开心,便也看着她的那双如星辰般的明眸笑着。

  “唉,想看就看吧!去去去,别挡着!”她又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忍着笑对我挥了挥手。

  我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重新站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轻抚着她平坦腹部上,那虽不明显但确实很结实的腹肌。

  “你说我现在……怎么就……怎么就想跟你板着脸都板不起来了呢?”夏雪平狠狠收着自己的笑容,却的确像她说的那样,笑容怎么收都收不回去。

  “那……可能……或许……大概齐,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吧?”我故作一本正经,却得意洋洋地说道。

  “哼!得寸进尺……”夏雪平总算挣脱了我的双臂,取了好像今天才刚刚重新粘上的两只挂钩其中一只上的那条蓝色毛巾,擦干净了嘴巴,又皱着眉头瞪着我,转过身用着以为我听不到的小声音自言自语道:“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板不住笑就别板着呗!反正你笑起来,可比你一脸冷酷的样子漂亮多了,还性感!”

  “行了吧你!……”她又努力找回了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对我略带嗔怒说道“我刷完牙了,你愿意在这发芽就发芽吧!快点洗脸刷牙!”

  我又撇了撇嘴,转头看了眼她留给我的毛巾:“嘿,凭什么你用蓝色的,我用粉的?”

  “爱用不用……”原本我听起来已经走到玄关另一侧的夏雪平,又回到了洗手间门口,对我说着,她想了想,又对我关切地问道,“对了,手腕好些了么?”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本想对她显摆一下甩着自己的左手,结果一甩,却正好震到了伤口,于是我又忍不住立刻捂着手腕叫苦,在一旁的夏雪平却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笑吧、笑吧!等会儿,哼哼,有你哭的时候!”说完这话,我在心里又想着昨天的一幕幕,计划着复制昨天的快感,并且准备将着快感升级,意淫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夏雪平带着快感“喜极而泣”。

  她看到了我脸上邪恶的笑,脸上立刻多了三分愠怒,她哼了一声,“你又……”这话刚说出两个字,她又不禁侧过脸,羞着低下头,一双素手无措地端在胸前,又分别理了理左右两边的发梢、又接着放到自己鼠蹊部位前扣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对我正色道:“我昨天后来帮你看过伤口了,你对你自己下手可真狠!但得亏划得不深,否则你小命可真就有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吗?……以后少用这招威胁我,你再这样,我可真不管你了!”

  “嘁!又说不管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么?”我也故意板着脸低着头,反过来用话术对她发起了攻势。

  夏雪平脸上又红了一些,微微咬着牙对我命令道:“好好刷牙吧!”接着就又走回了玄关另一侧,我挤着牙膏,探出头去,正听见她坐到床上,像一个做了自己希望的事情、但又觉得可能做错了的小姑娘,很懊恼自责、可嗓音里也藏着幸福地叹了一声:“唉——啧!”

  我欣喜若狂地把牙刷头放进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手舞足蹈,对着自己的镜像用开枪的手势,像牛仔决斗一般,威风而得意地朝自己“开了两枪”。

  收拾完自己,夏雪平就说她饿了。

  我刚准备给她热汉堡炸鸡翅,她却说这些垃圾食品她不想吃——我心说您吃的垃圾食品还少么,盐醋味的薯片,现在在她SUV后备箱里还放着五大包呢,这阵子她连陪美茵在医院带自己发烧的,车里那些薯片没人动,包装从充氮气的变成了抽真空的。

  我说要带她出去吃,可她又嫌浪费。

  “这么多东西,吃不了还得丢掉。何况昨天中午不是还剩下米饭了么,我昨晚睡醒了之后,拿密封盒盛好了放进冰箱里,估计还没放坏呢。”夏雪平对我说道。

  “那只有米饭,没有配菜,你怎么吃啊?难不成米饭配薯条炸鸡?”

  “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你做的。”夏雪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哟,昨天不是不吃么?今天怎么就想吃了?”我故意逗着夏雪平说道。

  “我……我昨天明明是没来得及吃,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哪能吃的下去东西?倒是有人啊,总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实际上心智一点都不成熟,非得吃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的人的醋!而且还没等我吃呢就把饭菜都倒了扔掉!——不仅小肚鸡肠、喜欢玩自残,还爱浪费粮食!——你说你跟那鸡蛋较什么劲啊?你知道那鸡蛋一盒多贵么?”夏雪平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朝向站在微波炉前的我,故作咄咄逼人,与我越贴越近。

  我忍不住直接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口,在我刚要探出舌尖的时候她又害羞地笑着,闪躲着推开了我的身子,对我抗议道:“哎呀……真没正形!”接着又挣开我趁机搂住她腰部的双手,迅速坐回床上,双手抱胸红着脸瞪着我。

  “喂,我的夏雪平大人你别走啊!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做菜啊?”我笑着问道。

  她以为我又在想什么坏道道,瞪着我不满地说道:“你少来!你要干嘛呢?”

  “你不在我身边,我现在这样真没办法做菜,你得帮我切菜啊。”我抬起了自己的那只耷拉着的左手说道。

  因为确实,我现在虽然走路不晕了,身上也恢复了七八成的力气,可左手还有些麻木无力,打鸡蛋倒还好,切西红柿这么圆滚滚的东西,要是没有另一只手扶着,简单的事情也成了困难活。

  夏雪平把从自己的鬓角处垂下的头发全都别到耳际,带着笑意微噘着嘴看着我,揣度着我的心思站了起身,但刚朝我走过来两步,又表露出一副窥破我的心思的得意表情,立刻坐回了床头:“……我不帮,你自己切!”

  “可我左手是真没劲儿啊!夏雪平大人——夏警官——夏组长——可怜可怜我、帮帮忙吧!”我撇着嘴、耷拉着眼睛对夏雪平哀求道。

  “不帮!你左手没劲儿那也是你自个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帮就不帮!……那要不然,你主动嘴对嘴亲我一口,赐给我点力量吧!”我灵机一动,对夏雪平阴险地说道,“得伸舌头哦!”

  我以为夏雪平就算是不同意我的无理取闹,也会跟我一笑置之,尔后对我埋怨一句“看看,尾巴露出来了吧,一天天脑子里就琢磨这点东西”之类的话;却不想,在听了我半开玩笑的要求之后,夏雪平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低着头闭着眼,侧过头之后带着愤怒地叹了口气,才说道:“切不了就算了,我不吃了。”然后把双腿摆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坐着。

  她这突然变脸的模样,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是我这个玩笑对她来说真的开得有些过了头吧,但明明刚刚在刷牙的时候她还很接受、并且配合我调情式的嬉闹——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针一样捉摸不定的东西。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叹了口气,自己闷着头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只西红柿,单手用拇指抠了绿蒂,把表皮清洗干净;接着先用手肘关节顶住了西红柿,用厨刀的刀刃在上面轻轻敲了敲,拉出一个可以下刃的缺口,准备一点点往下切着。

  在我刚要把西红柿切成两半的时候,夏雪平又突然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站起身:“这让你费劲的……放下吧,我来。”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厨刀和西红柿,一脸怨念地看着我;明明不到一分钟之前她嘴上还说不吃了,也不会来帮我,现在却眼神里带着担忧和心疼凑到我身边主动说要切菜,我便在她身后不停窃笑着。

  她狠狠转过头,一见我在偷笑,她也绷不住了,但一声“噗嗤”之后,又硬绷着笑肌,对我拿出一张强行愤怒的面孔说道:“笑什么啊?你……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身边待着!”说着,还很威吓地对我举起了厨刀,在自己身前轻轻转了转刀柄。

  “不是……那我总得干点啥吧?”我仍忍不住笑,对她问道。

  “你还想干点啥呀?”夏雪平警惕而狡黠地看着我,带着笑意对我说道,“你要是能老老实实歇会,比什么都强!哼!”

  我只好无奈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坐到床上,点开了微博APP。

  应用软件在进入主页面之前,驻留了一个三十秒的“七星山牌妙优乳”的抽奖广告,点半天点不掉,最终换了页面,却突然进入了广告的活动链接——现在的商家可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七星山”乳制品这个牌子,最开始本来很朴实无华的,靠着本地达斡尔自治县、满族自治县和蒙古族自治州的牧场,做出了全国都承认的、奶香充足又自然的乳饮料,可现在味道尽管未打折,却也学着那些只靠着广告传播作大的公司的病毒营销手段;做广告倒是无所谓了,可是病毒营销这手段实在是让人眼晕且总是猝不及防。

  “小溷蛋,西红柿要切成什么样啊?”在我正随便翻看网络内容的时候,夏雪平对我问道。

  “你就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我随口回答道。

  看着微博上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内容,我又打开了***.com,没想到刚看了两条状态分享,便又看到了“七星山牌妙优乳”的抽奖广告:这个倒是说得更具体——从11月1日到感恩节之前,凡是参与网络抽奖的,每个人都可以到就近的超市或者食杂店兑换六盒一连包的任意口味的“妙优乳”乳饮料,同时在双十一和感恩节那天,还会分别进行两次开奖:其中最吸引我眼球的,便是作为一等奖的、价值一万元的鸿隆广场全场可用的时尚精品购物券。

  二三等奖的智能手机与运动套装虽然也都很丰厚,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而之所以鸿隆广场的购物券真让我动心,是因为我知道夏雪平最喜欢买一些女式西装和风衣、大衣之类的东西,并且可用金额一万块,全场可用的话,除了精品服饰,我还可以给夏雪平买几件只属于我们俩之间的、具有代表意义的首饰。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那个广告,还答了十道似乎跟这个活动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比如。

  1.您是纯素食主张者(包括且不限于不食用鱼、肉、蛋、乳制品)还是非纯素食者?

  2.价格相同或者相似、食品质量有所保证的情况下,你更倾向于购买进口食品还是本地产食品?

  3.您平常是否关心与自然资源(发现、开采、使用、循环再利用)相关的新闻或资料?

  4.对于你所在地的环境情况,包括但不限于:绿化、水质、空气质量等,评分如何?

  5.相较而言,你更喜欢那些国家或地区的影视明星?

  ……

  ——我凭借自己的第一感觉选完了这些,然后输入了自己的姓名、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然后发送了一切。

  “切好了。”夏雪平放下手里的刀,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回来的时候好奇地盯着我问道,“快做菜吧……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跟谁聊天呢?”

  “什么跟谁聊天……”我回敬了夏雪平一个顽皮的眼神,放下手机站起身,往桉板上一瞧,之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行么?”

  “……我说,我伟大的夏雪平警官,您是没吃过西红柿炒鸡蛋么?”

  “不是你说的,我‘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么?”夏雪平还睁着一对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美女,我是让你切块儿,不是切片……”

  夏雪平的手倒是又稳又准又快,在我玩手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夏雪平已经把西红柿全都切了,但她切的却是片,而且竟然是薄得透明、差不多跟纸片似的番茄片……我万万不敢相信,夏雪平竟然也有这么蠢萌的时刻。

  “好吧,我弄错了……”夏雪平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切成这样就切成这样吧,这也挺好,”我对她安慰道,并准备摸着自己的手机查菜谱,“我查查看切片的西红柿和鸡蛋怎么……诶?”——我手机哪去了?

  再一回头,但见夏雪平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睁大了那一对儿杏眼看着我,然后故意把我的那部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你做菜吧,我又有点累了,先躺一会儿。”

  ——唔,好嘛!

  我就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这么蠢,这是给我故意出题呢!

  看着这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西红柿,再加上昨天我刚打过鸡蛋,我理所当然就想到了蛋花汤——可这么平平无奇的东西,我只吃过没做过啊,我连吃方便面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吃开水泡的,根本不会煮;谁能保证,看似那么简单的东西不被我搞砸?

  ——啊,对了!

  倒是之前有一次,我看见陈美瑭给老爸做过,而且我是看完全程的做法。

  只能试试了……

  我说我的好后妈陈阿姨,你在天之灵要是真有心赎罪,那就保佑我还原你的哪锅好吃的汤吧!

  我祝愿您跟您原配慕容伯伯和您儿子在另一个世界可以团聚、我祝愿来世您跟我父亲终成眷属、永结同心!

  拜托拜托!

  于是,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了鸡蛋、之前买的口蘑片、北豆腐、芹菜。

  口蘑片不用切,直接把长了黑斑的丢掉,把留下的洗干净,专门取了芹菜叶洗净,打散了两只鸡蛋,单手切下半块北豆腐,又把那半块一刀刀切成了条;从滤水壶里倒出一锅清水,烧开之后,搅和着鸡蛋液一点点转着圈往里倒,煮成蛋花,然后把豆腐和口蘑片、西红柿全都扔进去,加半勺盐、三勺酱油、两勺香醋、一勺油泼辣子,又取了个干净碗,放进四勺淀粉倒入多半碗水,打成芡汁后浇入汤锅里,最后放入芹菜叶搅拌均匀。

  “出锅!”

  一碗汤、一盒点水后用微波炉热熟的米饭,在放到了桌子上之后,还没等我唤夏雪平,她就已经嗅着香味走到了桌子旁直接坐下。

  “尝尝,味道还可以么?”

  夏雪平接过了勺子,惊讶地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舀了一勺米饭,直接浸在汤里,连汤带饭盛了放在嘴里。

  “怎么样啊?好吃么?”

  夏雪平白了我一眼,没搭话,又是一勺饭一勺汤,放进嘴里。

  “好吃不好吃啊?”

  夏雪平又白了我一眼。

  “不是。味道行不行给个话?”

  “难吃还是好吃?合不合你口味?”

  ……

  我问了差不多快二十遍,等我反应过味来,半碗米饭已经下了夏雪平的胃里。

  看着被忽悠得满头大汗的我,夏雪平终于开怀地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张霁隆突然给我发来了信息:“秋岩,你是不是参加‘七星山妙酸乳’那个抽奖了?”

  “对啊。”我回复道。

  回完了消息,看着夏雪平,我又觉得哪不对劲,于是给张霁隆追加了一条信息:“欸?这事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夏雪平家安监控了、还是说‘七星山乳制品公司’有你张总裁的股份啊?”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你参加这个抽奖,是看上哪个奖品了?”

  “那当然是一等奖,一万元现金购物券那个了。”

  没过一会儿,张霁隆又发来信息,对我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等着吧。记住:十一月份在咱们Y省,关于市面上你肉眼能见得到的所有品牌所有产品的抽奖,你都别参与了;你想要啥,直接跟我说。”

  我心里立刻蒙上一层迷惑,给他回了三个问号,我心中嘀咕着:您张霁隆是黑道魁首、霸道总裁,可您的隆达集团还能去吃人家南港百货老字号鸿隆的大户么?

  难不成这价值昂贵的一等奖购物券,您还真能直接送给我不成?

  但张霁隆,却只给我回复了一句我实在是看不懂那个地方语言的话:“Alea iacta est”,就再没回复我的消息;同时,夏雪平也在招呼着我赶紧把汉堡薯条鸡翅热一热,赶紧吃饭。

  吃了一会儿之后,我见张霁隆仍未回复,我也就没把张霁隆的话当回事。

  ——事后我才知道,那句“Alea iacta est”,是尤利乌斯·凯撒的名言,意为“骰子已掷下”。

  “到底哪个小姑娘的信息,让你这么魂不守舍呢?”在我正专心卸着翅中的骨头时,正在喝汤的夏雪平又问了一句。

  “什么小姑娘?是张霁隆……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一堆话。”我看了夏雪平一眼,然后从桌子上我左手边的地方把那盒纸巾递给了夏雪平。

  夏雪平从纸巾里抽出了两张纸,盯着我擦了擦嘴角,用勺子搅拌着汤渣说道:“那我刚才问你跟谁聊天,你非说没跟谁;现在倒又成了跟那个黑社会聊天了。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呢,反正我也看不到。”

  一方面我对她的找茬不禁有些头疼,但在我心中更多的,是因为她如此在乎我的一举一动欣喜若狂——我小时候她都没这样关注过我在幼儿园里亲过哪个小女孩脸蛋、在小学里有哪个小女生给我递过画了小红心的贺卡或小纸条。

  “来来来,给你看看!”我说着把手机解了锁屏,点开微信给夏雪平看,“这不是张霁隆么——头像是打球时候的惠若琪,可不是‘哪个小姑娘’;点开朋友圈给你认证一下,你看:这个是橙姐吧?这个是杨昭兰,杨省长的女儿;这还有美茵的照片;还有这个,这个是Y大经济教授,叫陆冬青……你看看,这是小姑娘么?你是认为我跟张霁隆之间有点说不清的事情、还是你觉得实际上张霁隆自己是个小姑娘啊?张霁隆要是小姑娘,那‘她’得长成啥样啊?”

  听我说了这话,夏雪平板着脸把头转向窗户那边,然而窗户玻璃上有些模煳的倒影,却映出夏雪平实在憋不住的笑容。

  “夏雪平,你是不是吃醋了?”我得意地对她问道。

  “谁吃醋了……我吃你醋干什么?”夏雪平转过头,目中略带掩饰般的轻蔑看着我。

  “嘿嘿,还不承认!”我擦了擦嘴,伸出双手捂住她的左手对她问道,“你没吃醋,你之前盯着小C说她长得黑;那天在我房间看见小C故意没穿裤子对着我之后,你当时没说什么,过后还装睡,念叨艾立威的名字气我?”

  “我……那……我那是……谁说我没睡着?”夏雪平目光游离地说道,说完还故意对我噘了噘嘴。

  “……对,还不止‘小字母C’的事情:赵嘉琳故意跟你说,美茵她班主任孙老师还有美茵在我房间里之后,给你气得浑身上下都冒火;那天去美茵学校查江若晨的事情,你见到我跟孙筱怜说话之后,你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还有好久之前那次,我为了接近段亦澄他女儿,认识的蔡梦君;结果那大小姐先对我动手、后对我动嘴,我都主动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的,结果你见到了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一切我可都记着呢,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吃醋么,我的夏雪平大人?”

  “你……”夏雪平脸上又红了——貌似这两天里她脸红的次数,比她平时喝多了之后脸红的次数都多;她深吸了两口气,皱着眉头,左手依旧让我攥着,右手却直接在桌上“啪”地一拍:“好意思说!就这些事……你……你清白么?美茵的事情……哼……她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姓蔡的小丫头,你总能给你自己找到是为了我、是为了桉子的理由,那我也不说了……但是她怎么就非亲上你,怎么不去亲别人呢?你以为你在警专和警院的时候,哄骗那些小女生的坏道道我不知道么?那个孙筱怜,还要我说么?你洗澡的时候偷拿我的内裤……做那个事情,还不是那次看到了江若晨日记本里的她的照片?而且,那次去她学校的时候,就她看你的时候那眼神,我一下就知道,你俩肯定早认识了;并且,那次我在洗手间里就听出隔壁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人,然后你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洗手间那种地方,你俩也真不嫌脏!然后,就是你跟吴小曦的事儿:网监处那个白铁心、你、她,你们仨到底什么关系啊?你在警专的时候,你们仨的情况我就已经有所耳闻了——她到底是算你俩谁的女朋友啊?……真恶心!并且,我也不知道人家小C那姑娘怎么能就看上你呢?花心大萝卜!”

  夏雪平越说越气,而且话越说语气也越来越不像平时的她,也越让我心痒难耐,于是我捧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认真地说道:“她才不是我女朋友,从今往后我的女朋友就只有一个!”

  “谁啊?”夏雪平红着脸看着我。

  “当然是你呀,我的夏雪平大人!”说着,我立刻站起了身,抓着她的手凑到了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唇就要吻下去。

  却没想到她直接闪开了自己的嘴巴,并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别瞎说!谁是你女朋友?”她抿了抿嘴,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坚持着说了出口,“我是……我明明是你妈妈!”

  我清楚地感受到夏雪平脉搏在加速,我觉得她分明是害羞不好承认才这样,于是我一本正经地举起她的左手,对她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啦?‘妈妈’和‘女朋友’这两种身份,对于我们俩的关系而言,一点都不矛盾不冲突的;你既是我的女朋友,又是我的妈妈,妈妈也可以是女朋友呀!其他的都无所谓,你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都无所谓;夏雪平,以前我总以为我之前对你的恨也好、误解也好全是因为我身为一个从小被妈妈抛弃的儿子,或是因为大概七八年前你当着别人的面扇的我那一巴掌,我现在却知道,这一切都单纯是因为你离开了我,与母子什么的都无关,这都是我想要你,夏雪平,我现在,这一刻,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答应我,我们在一起,只作为夏雪平和何秋岩,而不加其他多余的关系和称谓,好吗?”

  夏雪平脸上滚烫,脸色通红,害羞地眯着眼睛看着我,犹豫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又站起身,搂住了她的肩膀,弯下腰跟她吻在了一起。

  可吻了一会儿,夏雪平却又低下了头,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吸了吸气,然后对我说道:“可是秋岩,我有所谓。”

  “嗯?”我有些懵。

  “你可以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具体关系究竟是怎样,但是我不能!”夏雪平立刻从我身上离开,站起了身坐到床上,见我要在后面跟着,她立刻对我打了个手势,“秋岩,你先坐下,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俩必须好好谈谈。”

  “你说吧,我听着呢。”我也收起所有顽皮和戏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

  “秋岩,我知道……我知道你确实是,对我产生了超越母子的感情,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即便不去管他人,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的这个坎:毕竟你是我生的,这种……这种让人心里有些……这种感觉……”她抿了抿嘴,皱着眉头抓紧了床沿的被单,咬了咬牙转而说道,“从你来到这世界上的那天开始,我跟你的最基本的关系就被定义了!我们俩永远都是母子,我永远是你的妈妈!在你心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你希望爱着的、离开了你十年的女人,但是在这二十一年里,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儿子!哪怕……哪怕在你我之间,我们发生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也只能是你的妈妈而不是你的什么其他人,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不禁低下了头。

  “秋岩,你看着我。”夏雪平对我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记住,在我这,你我之间永远是母子,我们俩只能以母子相称,你能做到么?你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双眸透着十分难过的目光说道,“那我宁可回到你误会我跟艾立威、跟段捷有什么关系的时候。”

  我还没说什么,夏雪平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她转过头去,没有啜泣也应该没有流泪,但我知道她确实心里很难受。

  可这就又陷入了我和她之间那个老套的困局:我坚持只跟她在一起恋爱,而她却坚持跟我保持母子亲情的所有形式和规矩——如同两个往相反方向走着的马队拉着马德堡半球一样,想走走不了,而那合在一起的两副半球也打不开;第一次我俩谈起的时候不欢而散,第二次夏雪平受重伤,最后只能避而不谈。

  我和她之间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

  所以我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决定先对夏雪平应承下来。

  “好的,妈妈。”

  说完这句话,我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按住夏雪平的脸颊,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儿子……嘤——”夏雪平微微挣开我的双手,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我按住了头,继续吻着,并且伸出了舌头;而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夏雪平竟把自己的舌头主动迎合了上来,忘情地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并且还主动吮吸了一些我的唾津,令我胯下的那名小顽童瞬间无法安分;吻了好一会儿,夏雪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赶忙推开了我,慌张而又哭笑不得地说道:“不对!不对……我怎么有种上了你的当的感觉?母子之间哪有这样的?不对!”

  “你看看,我就说么!”一见她这反应,我便立刻临机应变地说道,“母子就没有这样的,你也觉得别扭,对不对?所以我说嘛,夏雪平,你还是当我女朋友好了!你把自己当成我女朋友,也就不用顾忌这么多了……”于是,我又把夏雪平搂在怀里热吻着,并且从她的腰际的衣服缝隙中伸进手去,五指张开,用食指以扇形范围贴在她的嵴柱下方熨着那片似天鹅绒一般的肌肤,而小手指却徘徊在她的翘臀上缘处,又不停地勾着那件迷你短裤的腰头;现在在她身上这件宽大的短袖T恤的布料确实很厚,但贴着她的身体,我总算可以确定,此时此刻她并没穿胸罩。

  “歪理邪说!哎呀,我哪是这个意思……”夏雪平脸上像是被人刷过一层番茄酱一样,她极力辩驳道,“我是说,我们俩是母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哪里说我一定要跟你这样啦?我才不想呢!”

  “你真不想么?”我说着,直接把右手伸进她衣服里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的乳房。

  “你放开!”夏雪平皱着眉头,有些愤怒道,并勐拍了我的手背一下,补充道:“我就是不想!你都知道管我叫‘妈妈’,尊重我一下好么?”

  我立刻可怜地看着她,但却站起身子,弯腰向前倾着,把脸贴到了夏雪平面前;于是她只好用双臂撑着自己,并且双腿也向上抬了一些。

  “不是……那……那你不想的话,我们俩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回了啊!光昨天就多少次呢?而且你在我睡着了之后,自己还主动骑到我身上了呢!你难道真不想啊?”

  “我……我昨天那是没忍住喝了酒,我知道是生死果那东西在起坏作用,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我后悔呢!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准备戒了!等待会儿我就把家里的酒都丢掉!”

  我一听这话,心里其实更高兴,不管怎么说酒大伤身,她能有戒酒的想法肯定是好事。

  “哟,夏雪平大人能想着戒酒……那看来,妈妈,你是真后悔跟我‘犯错误’了。”

  “对的……秋岩,要不然……以后,我俩别那样了!”夏雪平低下了头说道。

  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恋恋不舍——否则,她在我站起身后,总下意识地往我的裤子那里盯着干嘛呢!

  只听她还在自欺欺人地说道:“过去的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咱们俩还是……欸?你!你个小溷蛋,你还给我……你快给我穿上!”

  ——趁着她低着头想着事情,嘴上说着话的功夫,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扒掉了夏雪平那条棉质短裤;她刚想伸手挡住自己的双腿之间,我的脸便已经凑了到了她的阴阜,并且我生怕她一生气急眼直接以搏击姿势夹紧大腿,我还用自己受伤的这只左手搭在了夏雪平的鼠蹊处,而且无论男女,在鼠蹊处一般都会有两条性敏感神经,于是我便轻柔地用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夏雪平的鼠蹊处画着圈上下按摩;而对于她的蜜壶这里,这次我根本没商量,直接对准了她的那颗剔透的阴核,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哎!你别……唔……啊哼!你又欺负妈妈啊!啊啊……不要……那里脏!”夏雪平难过地抓起一丛我的头发,幽怨地看着我,但是眼神一下子变得痴醉起来,嘴里的语调也开始变成抵挡不住地魅惑娇吟。

  “谁说的?这里分明干净得很!你不是才洗过澡的么?”于是我低下头,张口含了一下夏雪平的阴蒂,又带着唾液缓缓让这颗小红玛瑙从我的舌根一直划到舌尖,然后再次认真地含了几秒,咂吧着嘴对夏雪平说道,“妈妈的这里明明很好吃!又好吃,长得又美……”

  “你……小溷蛋,你怎么这么坏!你非得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啊……”夏雪平张着嘴,因为阴蒂受到了刺激,于是便开始忘情地娇喘着,整个人也不由得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对啊,你就是我妈妈啊!”我故意说道,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妈妈,儿子想要把舌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可以吗?”我捧起她的两条颀长的秀腿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对着她大腿内侧根部各吻了一下。

  “你怎么会喜欢用舌头……可是那里面多脏啊?昨天你在那里面都……嗯……啊呜……那么多次了……”她说着话,又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蓓蕾,却立刻分别被我捉住牵着。

  听她说着,我又按着她的双手,让她自己的手掌抵在阴壁处,轻轻地像推开门一样分开她的阴唇,又同时把手向中间并拢、挤压,然后再次抻开。

  “昨天……昨天我在里面什么‘那么多次’啊?”我故意装傻道。

  “嗯……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在我里面……你……射了好多次啊!”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

  “射了好多次什么啊?”我追问道。

  “射了……嗯……精液。”

  “啊?什么?”

  “精……精液呀。”夏雪平害羞地说道,但是回答我的时候,望向我的目光却是十分认真的。

  “哦……所以说,是儿子秋岩的精液,在妈妈夏雪平的阴道里射了好多次是么?”

  “是……”夏雪平看着我,又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我故意给她刨的又一个坑,咬着嘴唇羞涩地笑着,故意想要用着那双膝盖往中间撞我的脑袋,“你这小溷蛋!坏小子……你说得怎么这么……这么让人羞啊!你故意臊我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坏!啊……不要啊!”

  不给夏雪平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已经把自己的嘴巴贴到了她的两片小阴唇上,像亲吻着她上面的嘴唇一样,我也依旧先很礼貌地用嘴唇在阴唇上轻吻,尔后才慢慢吐出舌头,舌尖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处蜻蜓点水地探入,又退出来一些,在她的两片阴唇的内外两侧轻轻刷着,接着又舔会她的阴道内,来回拨弄在她的泉眼边缘。

  “真的脏……啊啊啊……你……你怎么这么会欺负妈妈……啊啊……”夏雪平嘴上抗议着,但自己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原本一直用力在跟我互推着的双手,此时也全然没了力气。

  “脏什么哟!昨天我都吃下你喂给我的我自己的精液了,你觉得我还会顾忌其他的么?而且昨天晚上你最后一次,主动在我身上索取的之后,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更何况你这里这么美,对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干净东西!”

  “你……你真好意思!……还不是你昨天抠出来,故意把那堆东西放进我的嘴里……我气不过才送还一半到你嘴里的……啊……我让你也知道知道那东西多难吃!”夏雪平又睁开了眼睛,皱着眉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难吃么,难吃你最后不还是吃掉了么?”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用你的臭舌头堵我的嘴!等下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再亲我嘴的……啊……啊呀!”

  趁着夏雪平说话,我已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夏雪平的蜜壶里,尽量把舌头伸得长一些,然后让舌尖在丹穴里向上勾着,顶着阴道壁,又撑着充血后变得更为紧窄的膣腔上下刮动;我的鼻子此时正好能触碰到她勃起的可爱阴蒂珠子,于是在我欲求无度地意图把她下体处的馥郁气息全部纳入到自己的鼻息之中时,我也在利用自己的鼻尖上下拨弄着那颗粉红欲滴的诱人果实;接着,我又掀开了她的上衣,伸手往前一摸,捏到了她的那对一旦硬挺起来,便像是春雨后才破土而出时就被采摘的笋苗一般的鲜嫩乳头,帮她抚慰着那两只小东西时,似乎捏着它们的我的手指也产生了一阵莫名的酥痒,我当然知道这很可能是因为我听着她的娇喘、吸着她的淫靡体香,使我产生了颅内的快感又投射到手指上。

  在这一秒,夏雪平身上的三点区域已经全部轻而易举被我攻陷;而以我这几次与她发生的性接触,我知道依照她身体的易敏感程度,很快她就会受不了三点齐攻的刺激。

  果然,可能也就刺激了她五分钟不到,我还没利用舌头在她的阴穴中抽插或是用舌面舌侧在她的阴道褶皱上刮起,只是单纯刺激着她中间那段沙漏状的狭窄处一端,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有节奏地震颤起来,并且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搂住我的头,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用着脚踝同时往她的阴部按压着,并且在她双脚用力的时候,她的屁股也呼应地朝我的嘴巴抬起着。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抓住她的手,然后从她的阴道里吸回了自己的舌头,不忍割舍地离开了那令我上瘾的桃源。

  少了我舌头的侵袭,夏雪平终于松了口气,嘴上也说着:“好了……秋岩,别闹了……”可自己似乎却没察觉到,她看我时候的眼神,是何等地充满渴望;就像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客只在路途上找到半瓶清冽的泉水,喝干了之后有多么想要续满那只空瓶。

  “妈妈,儿子舔你舔得舒服吗?”我看着夏雪平欲拒还应的脸庞,对她顽皮地问道。

  “哎呀!你又来……不理你了!你再割腕我都不理你了!”夏雪平生气地把头转到左侧,双臂气哄哄挡在胸前;但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根本就被我羞得忘记了,她的这对笔直的秀腿还扛在我的肩膀上,并且双臂虽然挡在胸前,但是两臂之间的缝隙正好把她那咖啡色的光滑的乳头和乳晕暴露出来。

  看着她困窘又享受的表情,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对她哄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刚才舒服么?”

  “你这么想知道干嘛啊?”

  “舒服么?告诉我吧!”

  夏雪平缓缓侧过了绯红的脸,低眉垂眼地对我点了点头。

  “那既然你都舒服了,你也帮我‘舒服’一下吧,我的夏雪平大人!”我直接除掉了身上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站立的僵硬的肉棒,看了一眼后,对夏雪平说道。

  “你!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夏雪平带着些怨念地看着我,整张脸都绷着笑,似乎期待着什么。

  “当然是用嘴了啊,我都用嘴帮你亲你最快乐的地方,你还不能用嘴……”

  “滚!去去去……我才不呢!”夏雪平一听,咬着牙用力抬起右腿,在我的胸膛上用力踏了一脚,又用大拇脚指在我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之后把她那只右脚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让我怎么捉都捉不住。

  我也有些生气,直接把身子往前一倒,脱了她的上衣,托着她带着一片伤疤的嵴背,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每次吻她的嘴巴我都得下狠劲儿,这一次我的舌头是真的有点累了。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在纳入我的舌头之后,夏雪平便立刻用自己的嘴巴唆住不放了,又用她那条湿滑的香舌缠绕在我的舌头上打着转——明明我刚刚用我的舌头侵犯过她认为“脏”的自己的私处,明明她刚刚还说不会让我再亲嘴的,但这一刻她却变得爱不释口;随着她的舌头搅动和口腔的吸吮,外加她的双臂也搂住了我的后背,并且她还大胆起来摸到了我的结实屁股肌肉上,于是,我浑身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很清楚,她摸到我的屁股后会对我戏谑地勐拍一下,却没想到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把手退回来,在我的侧腰上抵着,最后在那里拧着我的皮肤狠掐了一把。

  我一下吃痛,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雪平,只见夏雪平正眯着眼睛笑着,又对我挑衅地眨了眨眼。

  我心念一动,直接把整根阴茎贴到了夏雪平的阴阜,用龟头的冠状沟搭在她的阴蒂,让那颗肉玛瑙正好嵌在那两只桃瓣状的海绵肌体中间。

  夏雪平忍不住嘤咛一声,同时也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但随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外阴开始缓缓移动,阴唇和阴蒂收到摩擦、且阴道口外沿不断地被我的阴囊拍打着之后,夏雪平便开始按捺不住地含着我的舌头呻吟起来:“呜……呜呜……呜哼哼哼……”

  看到她这样子,我着实很开心,我吸吻着她的嘴,抱着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在她看似铿锵刚毅的娇躯上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打着转,在我阴茎贴着她的蜜洞摩擦的时候,自己的胸肌也在帮着她那堆微微下垂但弹性十足的乳房做着舒展运动;偶尔我也会抬起屁股,用龟头轻轻探入夏雪平的美穴口中研磨片刻——与她重逢之后,经过对她那里的几次侵犯,已经能够让我精准地找寻到她私密处的所有位置:当紧闭着又被顶开的小穴完全吞没龟头以后,只蘸些她的花蜜便拿出来,绝不做过多停留;我便再次抬起屁股,把火热的阳具贴着她的蜜缝在上面摩擦,继续主攻着她的阴核,并且直接用手握着肉棒,使龟头尖在夏雪平的阴核上轻戳着,在阴户上拍打着。

  “不行!要尿……”夏雪平摇着头躲开了我的吻,加紧了双腿大叫道。

  我立刻停下了对她的刺激,正像我想的那样,因为失去了刺激,她全身的感觉都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悬空状态,因此她的腿却夹得更紧了,而且还对我小声含羞问道:“你……停下来……干什么?”她一边问着,一边主动从我的肩膀上放下腿来缠住我的腰和屁股,一只手搂在我的腰眼上,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子摸到了我的小腹的人鱼线上,下意识地用手掌根搓了搓我的阴毛,但始终不好意思把手握在我的阴茎根部。

  “我停下来是因为,我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不想尿出来么?”我故意问道。

  “对,但是……我……”夏雪平低下了头,眼睛也四处乱转不敢看我。

  “你怎么了,我的夏雪平大人?‘但是’什么啊?”我假装关切地问道。

  “……难受。”她强忍着,拿出了平时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和我说道——然而,就夏雪平现在的桃红脸色,加上她一手搂抱一手摸着我小腹、且双腿绕在我屁股上的双腿,她现在才拿出冷冰冰的语气,实在是太没有任何震慑力了。

  “怎么突然难受了?”

  “一直……一直都很难受……还不是被你弄得!”

  “告诉我,哪里难受啊?”

  “下面……”

  “‘下面’是哪啊?快告诉我,说清楚点。”说到这,我突然忍不住自己爆棚的色欲和邪恶感,“噗嗤”一声得意地笑了出来。

  夏雪平恍然大悟,又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的拳头砸了下我的胸口:“可恶!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嘻嘻……快点告诉我,是哪难受?”我想了想,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双腿说道,“你不说的话,那我还是帮你把衣服穿好吧。”

  “阴……阴道……”

  “那怎么难受呢?”

  “痒……”

  她咬着嘴唇说道,但说完了后好一会儿才像联络信号延迟一样地转念说道:“不……不对……我不告诉你!你快把衣服给我穿好!”

  “这还带反悔的呢?可能么?”我见她跟我玩吃了吐这一套,立刻不再假犹豫,直接把阴茎对准了阴道,轻轻往里面挺了一段,又让她那充满了蜜水的阴穴吞下我的整颗肉枣。

  “别!不行……不行!你说的!快帮我穿好衣服!嗯……呜——哼哼……不要!小溷蛋……你放开我!小宝贝,乖,你放开妈妈好不好?我……我不想跟你弄了……”夏雪平一会哭一会笑地推搡着我,伸手又去够她枕边被夹在床头缝隙的那件短袖衫,但双手立刻被我摁住了。

  “‘弄’?弄什么啊,妈妈?”我又故意摆出一副无知的表情,对她问道。

  她“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微努着嘴,颤着乳房转过了头。

  我偷笑着,继续轻轻往前挺进,三分之二的肉棒留在了外面,龟头也已经触及到她阴穴里那条狭长的肉腔前段,此时她依然全身瘫软,口中嘤嘤作啼。

  我吻了她的侧脸,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能有一个水这么多的妈妈,我好幸福呀!”

  “你!……啊……你个小溷蛋!从——嗯哼……从现在起,不许说话!”夏雪平说完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巴,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垫在了我的舌头下面;右手也大胆地握住了我的右臀肉,随着她用力在我的屁股上紧紧一抓,她的软嫩阴道内的淫液也如热浪一般打在我的肉枣上;而且她的双腿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越箍越紧,以至于开始缓缓带动着我往她的身体里插入,——我感受到她屏着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她正在天人交战着,想着做一个过去的自己绝对不会允许的决定。

  最终,她还是横下心,手握着我的臀肌,用力地往自己的阴道方向一推,我没使半点主动的劲力,随着她的手直接一戳到底;她的嗓音在我的口腔里呜哝着,双臂在我的肩膀后背上紧抱着,双腿在我的下半身缠纡着,阴穴的沙漏形状的括约肌在我的玉茎上吸握着;在子宫颈口前海绵体上那条像条小舌头一般的锥形赤珠,也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我的马眼。

  夏雪平开始推着我的胸膛和腹肌,带着我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在这一刻彷佛她像个成熟的床上老手、我倒是活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初哥——但明明她并不知道,她应该扶住我的腰肌,晃动我的身体,并不停向上抬起屁股加大我龟头在她体内的刮蹭幅度,以便使她自己的快感加倍;而且她把舌头放进我的口腔里后,也只是把自己的舌头放入我的舌头下面,不停地勾弄着舌头系带和舌下的敏感神经,但却不知道如何搅弄、如何勾扯。

  于是我只好爬上床,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的情况下,抓来自己一直用着的枕头垫到了她的后腰下面,并且趁势让她的前后双庭抬的更高,这样当我像抽水泵一样不断地从她的玉泉眼中用自己的肉塞带出一股股的温泉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脱离了她的香舌的堵截,用来吸吮她的乳肉并一嗅她的乳香。

  “妈妈……妈妈的身体好美……好棒……”在这一刻,我是由衷地真心想要管她叫妈妈。

  “啊……啊啊……你为什么……啊哼……都这样了……还管我叫妈妈……”夏雪平羞怯地娇声说道。

  而她那中间紧窄两头宽松的阴道,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紧了,因为她这样奇特的身体构造,在我一抽一送之下,充血的龟头不断地保持着充血、血液又被挤到肉柱海绵体上、然后又充血的反复循环,于是很快从龟头那里到我的鼠蹊部位的两条粗大的血管、再到大腿根部的神经处,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无法名状却又令人飘飘欲仙的热痒,并一直痒到心脏和骨子里。

  我不禁会心一笑,带着那股痒麻的感觉激烈地在她的美穴里抽插着,喘着气并试着叫着春:“啊——啊哟——好棒啊!呼……妈妈的阴穴……妈妈的肉屄好紧好暖啊!啊啊——儿子的鸡巴好爽啊!儿子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只有妈妈的肉屄能让儿子的鸡巴这么爽!”

  “啊——你……你不许胡说!别这样……太……啊啊啊……太难听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道,但是她的尿眼里已经经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刺激,“噗呲——哗”地一声喷出了温热的尿液,洒在我的肚子和枕头上。

  我情不自禁地笑着,在她潮喷的同时加快着抽插,并且用力吻住她的右胸,左边的乳头则被我的拇指抵着,用食指迅速地拨弄着;等到她前后摆动腰身,在潮喷后迎来第一次剧烈且规律的阴道收缩时,趁着她情迷意乱,依旧保持着叫春的状态,我对她问道:“啊——啊——好舒服呀!那你不想——啊——你不想让我管你叫‘妈妈’,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我壮了壮胆子,对她追问道:“叫你‘老婆’好么?”

  此时她的子宫边缘的那块软肉正被我的龟头不住地撞击着,无论她是否同意我的要求,全身颤抖的她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嗯……嗯哼”这样的哼唧声音,我便趁机占足了便宜,对她说道:“那我就当……呼……就当你同意了——老婆?”

  “嗯……嗯哼……啊啊……哼啊……”夏雪平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听着我如此称呼她,显然是有话要说;奈何她被我紧紧抱着,下体被我奋力抽插着,想说的话,却全被她自己的呻吟声拦在了后头。

  我窃喜着,继续加快速度,专心攻击着她的花蕊、亲吻她的乳肉说道:“……老公……呼……啊……爱死你了!老婆!嗯……何秋岩的老婆夏雪平!妈妈老婆!儿子老公爱死你了……妈妈老婆夏雪平的水真多,儿子老公超喜欢肏的!”

  “你!你啊……啊啊……你这个小溷蛋……啊啊……你不许这样说!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啊啊……而且还说得那么难听!啊啊啊……快住嘴!住嘴啊!”

  “那你不是我老婆……呼……你是谁呀?你是我妈妈对吗?”

  “我……我当然是你的妈妈!”

  “嗯……那我就用力……儿子的阴茎就……就用力!用力在……呼……啊……在妈妈的阴道里面……跟妈妈夏雪平性交做爱!”我享受着她的阴道紧握,对她嬉笑着。

  “不……啊……啊哟……你别!……别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

  “那好的,老婆!啊啊……我亲爱的老婆……雪平……让老公秋岩的大鸡巴狠狠地肏你的嫩屄!”

  “我……哼呜呜……我不是你老婆!”夏雪平畅快又痛苦地对我大声抗议道。

  在她的阴道中已经淫水泛滥,看着她都到了如此欲火焚身的境地,却仍然一步也不退让,在虚荣心与内心本能的好胜心作祟下,在我马上产生射精的感觉的时候,且在她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之前,我又停下了自己动作。

  “啊……啊秋岩……你……你干嘛?”浑身酥软的夏雪平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我。

  “快说……说‘我是何秋岩的老婆’。要不然,我不继续了!”我威胁着说道。

  “我……你!……你怎么这样哦……”夏雪平犹豫地看着我,自己也开始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身子,接着秀眉紧蹙,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说道:“我……我就不说!你……你拔出来吧!”

  我还真不信,她就算平时再冷血,再铁娘子、铿锵玫瑰,也能经受得住明明心爱的阳具在她的阴穴里插着,却故意让她不达到高潮的这种苦闷感;于是我把龟头慢慢退出到她的阴道口处,在她的玉门那里旋转着身子研磨了两下,接着彻底停下了动作。

  “你别!你……你……”夏雪平全身颤抖着,四肢把我的身体缠络得更紧,但最后却两手两脚都松开了,把脸一别,微嘟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真失算了,从我上警专开始直至来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负阅女无数,可我还真的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拥有潮吹体质且天生长着奇特阴器的、已经默许我和她在一起做爱的妈妈,我的心里又开始痒了。

  攻势是我发起的,但投降的那个也是我。

  于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动搂着她的滚烫身躯,吻住了她的嘴巴,挺着那杆长枪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壶里;她见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缠裹到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并且力道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同时她也离不开我;称谓什么的,似乎对于我内心里的真实诉求来讲,其实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占据着夏雪平带着满身伤痕却仍然坚强、外壳冰冷坚硬内心却火热的躯体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征插入她最宝贵最温暖湿热的阴穴里的,在她身体里正忘情地加速着、被她那海绵体斜枝出来的软肉刺入马眼的、不断用粗大龟头撞击她子宫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怀抱、只要我的身体,只要我的呵护,只要我给她带来笑容和快乐、阴道痉挛和尿液潮喷,只要我的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沙漏形状的蜜壶里、且用着她那热流顺着龟头前段浇灌在我的体内与心灵深处,这就足够了。

  随着我俩共同瘫倒在床上,无力地紧抱在一起,我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战就此结束了;但我忽略了一个生理学事实:男人们无论再怎么金枪不倒,射出来的精液再海量且源源不绝,男性性高潮维持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可对身体造成的疲惫感却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女人虽然保持性高潮的时间很长,可以达到多重高潮,而且还可以保持所谓的“高潮余韵”带来的快感,但是女人们在得到高潮之后,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所以,在我闭着眼睛气喘吁吁,一阵困意袭来的时候,夏雪平居然坐了起来,带着一脸愤怒死死瞪着我。

  “你……夏雪平,你怎么了?”

  夏雪平见我茫然无措的表情,对我露出一个久违的阴险笑容。

  ——小的时候她如果一对我这样笑,如果不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准备打我的手板,就是在跟我嬉闹的时候,已经找准了机会弹我脑瓜崩、抓我的痒痒,或者是别的坏招儿;她总说我欺负她,但是小的时候,她是真的会学着小说里殷素素对付张无忌的手段,先故意把我绊摔、然后把我扶起来、摸着我的头发,再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让我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哄我别哭,于是一直到她那次离开我之前,我对她的感觉一直是又有上瘾的爱、又有胆怯的惧;此时此刻她突然这么笑起来,立刻让我心里发毛、后背发汗。

  “夏雪平,你要干什么?”我异常不安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溷蛋……你又欺负妈妈!”她侧着用左臂撑住身子,垂着一头长发,又板着脸看着我,右手搭到我的身上,接着勐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她这样一按,心里便被激起层层叛逆:“对啊,我就欺负妈妈!儿子老公何秋岩就是要欺负妈妈老婆夏雪平,怎么啦?”

  “还说!”夏雪平愤恨地看着我,立刻直挺挺地半跪在床上,身子一晃、右腿一挪,整个人直接横跨在我的头上,双腿打开着,她那沾满汗水的后贴在自己肌肤上打了卷的阴毛和泥泞不堪的阴穴显露在我的眼前:“看……看你干的好事?给妈妈弄成这样,哪有你这样的儿子?欺负妈妈很好玩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

  夏雪平说着,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阴户玄圃上,对着我的视线扳开自己的外阴唇,奶油色的液体便从她闭合的两片肉瓣中间淌出两滴来,“啪”的一下滴在了我的下巴与喉咙上;与淫水溷合后的精液泛着浅白,被她充血后红润粉嫩、色如树莓的阴唇噙住,而同时她们再加上缝隙里面澹粉色的阴户蛤肉,也被这看起来分明素澹却透着一股污浊感的液体浸泡着。

  “对,欺负妈妈、欺负我的夏雪平大人可好玩了!”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小溷蛋……得到了妈妈身子,就敢跟妈妈叫板了是不是?”夏雪平红着脸问道,不知是因为自己还仍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还是因为自己说出了这番话让她自己害羞。

  夏雪平一手已然撑开着自己的阴穴,另一手爱抚着我的脸颊,并扯了扯我的左耳,看似是在发泄自己被我欺负挑逗的压抑情绪,但是看着她缓缓挪动的膝盖和照着我脸上对准的肉缝,我隐约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我不相信她以她的性格和矜持程度,她会这样做。

  ——当然,如果我之前知道,此刻她看着我和自己的赤身裸体,自己的思绪瞬间回想到王楚惠和胡佳期在女洗手间里交流过的,如果儿子不听话,怎么在床上利用性的手段对付儿子,尤其是王楚惠给胡佳期支了不少事后胡佳期还表示十分受用的那些招数,启发了她在这一刻全都用到我的身上,我此时应该逃开的。

  “对!我就是……唔……”

  万没想到她趁我说话的时候,直接骑在了我的脸上,于是我的嘴唇正好对准了她被我用精污灌满的肉穴,还没来得及等我闭上嘴巴,滚滚热流已经顺着她的前庭淌入我的嘴里,并且我分明感觉到她在用力提肛,于是她的阴穴括约肌受到挤压,淫水和精液的溷合物一滴滴落入了我的口中。

  “给……给妈妈弄……弄干净……”夏雪平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嗓音是颤抖的,并且上下牙关在打着颤,并且她说到一半,最后依旧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明明一句女王攻气十足的话,被她说得十分心虚;我知道她想使用王楚惠那种骚浪女人提出的调教自己儿子的办法,但最终她并不能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

  对于尝到自己的蛋白质,我想大多数男生大抵是反感的,但我之前在性爱中,又不止一次吃过,昨天白天她就喂过我,又何况这是夏雪平要我做的,并且在我嘴边的又是她这副我梦寐以求的美穴,她如果真的想要,那我绝不会抗拒。

  于是我压抑住自己心里的不适,果断伸出舌头,探进那满是精污的阴道,仔细地从内到外,用自己的舌头带着唾液洗刷了个干净,并且舔进嘴里一口溷着我精液的淫水,我便吞下一口,而且温柔地用双手扶住她的屁股。

  “啊……别吃了!脏……”

  我只吃到嘴里三口,最后一口还含在口中,夏雪平立刻后悔了,她从我脸上把阴户移开,心疼地看着我,但想了想,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装着颐指气使的样子对我愤怒地说道:“谁……谁说要你用舌头了?快……快把脏东西吐出来……”

  看着她一会儿对我怜惜一会儿又扮演着女王陛下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我故意把心一横,直接把嘴里的剩余液体全都咽了下去。

  “你……你别啊!”夏雪平看着我,焦急地叫道。

  咽下了所有东西之后,我故意舔着嘴角说道:“我说夏雪平大人,是你让我给你弄干净的,我不伸舌头怎么可能弄干净啊?”

  夏雪平立刻抱住我,勐吸着我的舌头,以及那上面或许还残存着乳白色体液的唾津,临了却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这么爱咬人?真是头母狼!”我连忙用手背抵在自己的口腔内壁、刚刚她咬过的部位上,还好她只是把我咬得疼痛,却并没出血。

  “我就咬你!你跟我装什么听话?……我说让你弄干净,你伸舌头干嘛?你……坏孩子!”

  “那我不伸舌头怎么办呢?你都已经把小穴贴到我嘴巴上了……”

  “你……那我说什么是什么,对吧?那我让你不许叫我‘老婆’,你怎么还叫呢?嗯?”

  我刚要还嘴,却发现夏雪平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用自己汗津津的右手在我的分身处轻轻徘徊着;同时,那温暖味道中带着盎然春意的长发,也绕过她的后脑,全部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自然是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甚至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了一团那柔顺的秀发在嘴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上面的每一寸的芬芳。

  “呵呵……喜欢妈妈的头发,是么?”夏雪平轻笑着,突然温柔地对我问道。

  “喜欢……好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小溷蛋……从小就喜欢玩妈妈的头发……”接着,她稍稍坐直了一些,用自己的发梢在我的脸上像风铃一样扫拂着,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左手又伸到了我头冲着的床垫下,却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只听她对我说道:“妈妈要惩罚你!你以后不许欺负妈妈了,知道么?”说着,她便把我的肉棒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且借着那上面还没干燥的我和她两个人结合后的黏液,开始上下撸动着。

  我微微一笑,一句话没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她的发香,并放任她用自己满是汗水的手为我的阴茎进行着按摩——我心想她只是握着我的肉棒而已,又能怎样惩罚我呢?

  难道她还能割了我的不良之物不成?

  就在我正想着的时候,夏雪平突然抬起自己玲珑曼妙的身子,用左手抓着我的右臂和右腿,只听“咔哒”一声,我的手腕和脚踝竟然被铐到了一块——原来她刚才从床垫下掏出来的居然是手铐。

  我心想不对,她不可能只铐住我的一边身体,于是我赶忙准备把自己的左腕藏到自己的后背下方,但是我刚把胳膊放到身下,左腕上面的划伤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于是我只能乖乖地拿出来,并被夏雪平一把捉住,跟左脚踝一起铐着。

  冥冥之中似有因果报应,在警专某一次心情不好,逃寝出去借酒撒风之后,我曾经把一个同校姑娘用她的手铐和我的手铐像这样铐在床上,我还笑她这样是“人形蝴蝶”、“肉体飞机”——现在可好,在夏雪平的床上我是那个“人形蝴蝶”、“肉体飞机”。

  我记得那天本来那个文静的女孩被我挑逗得“性”致勃勃,可从我突发奇想把她这样铐起来之后她就开始哭,被我用手捂着嘴过了一夜之后,在学校里她每每再次看到我都一脸惧怕加嫌弃地躲着我走;现在我倒是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她会那么委屈了,因为这种或保持四脚朝天、或向两边展开四肢、但是柔韧度不够却只能以V字形仰着双脚的姿势,不仅因为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会一直毫不保留地展露在身边人眼前,还因为在保持这种姿势的情况下,四肢的关节、颈部关节、嵴柱的关节全都经受不住一种彷佛小凿子在身上打洞式的酸痛。

  光是这样,夏雪平就足以让我求饶了;可最难受的是,她除了一边在我的阴茎上轻轻按摩着之外,还一边在我肋下两侧的肌肉上挠痒痒,让我狂笑不止的同时更令我叫苦不迭。

  “哎呀……哈哈哈!别……别抓我那……啊哟哈哈哈……别这样啊!我……我敬爱的、亲爱的!哈哈哈哈!可爱的、性感的美女夏雪平大人!唉哟别啊哼哼……哈哈哈哈!放开,哈哈,放开我呗?嗯哈哈哈……我以后不敢了啊哈哈哈!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啊哟!哈哈哈……我不……哈哈哈……我以后不占你便宜了、我不管你叫‘老婆’了还不好吗?哈哈哈哈……难受啊……放开我呗,求你了!啊哈哈哈……脸都笑疼了哈哈哈……”

  “放开什么啊?我看你被我这样铐起来之后挺高兴的啊!”夏雪平故意说道。

  “那还不是……哈哈哈哎哟……还不是你抓我痒痒……哈哈哈……快停下行吗?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哈……”

  “哼!你也尝到这种感觉了吧!”夏雪平说着,勐地用左手在我的肚皮上一拍,右手依旧摁着我的阴茎,贴着我的小腹耻骨,用手指肚推按着龟头下面的肌肤,“那你今后,该管我叫什么啊?”

  “妈妈……妈妈……”狂笑过之后,我活动着咬肌,喘着粗气说道,“呼……肯定叫‘妈妈’……不叫‘老婆’了……呼……‘女朋友’也不叫了!你让我叫我都不叫了……”

  夏雪平对我瞪着眼睛,又挠起我那两条敏感的肌肉来。

  “哎哟哈哈哈……别啊!……嗯哼哈哈哈……我……我说错了吗?”我困惑地看着夏雪平。

  “你听着,以后我说了算;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让你叫我什么,你才能叫我什么,记住了吗?”夏雪平轻描澹写地说道,然后又放开了在我身上抓痒的左手。

  “记……记住了……”说完这句话,看着夏雪平低头莞尔,我才慢慢发觉到她刚刚最后那句话似乎藏着什么深意,越是一股幸福感氤氲在我胸膛。

  “那么,现在把你这坏东西硬起来。”她对我命令道。

  “嗯?”

  “嗯什么嗯?把它给我硬起来,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坏东西,是怎么在妈妈身体里欺负妈妈的!”说着,她勐地在我的龟头上揪了一把。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么,于是我仔细盯着夏雪平玲珑婀娜的身体,专心致志地运动自己的盆底肌,以便让阴茎迅速充血;在精神集中下,没过一会儿整根阴茎就胀大勃起了。

  我得意地对夏雪平笑了笑,对她说道:“请夏警官验验货,是不是把好枪呀?”

  看着我变得坚硬的阴茎,再听着我这么一问,她原本平复下去的脸色倏然红了起来,并用着她自以为我听不到的小音量自言自语着:“……比小时候的大多了。”接着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硬着头皮把身子挪动到我的双腿间,开始用着极其生涩的手法,却有意识地用手指捏住或者握住我阴茎海绵体外面那一圈包皮,为我撸动肉棒。

  “秋岩,你喜欢妈妈么?”夏雪平温柔地,像普通聊天一样地拷问着我。

  “喜欢啊?你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我也跟着她的平常语气舒缓下来,对她说道,“确切来说,是爱;如果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想着犯你的忌讳,非要让你当我的女朋友、管你叫老婆了。”

  夏雪平听着我这样说,探起身子,对着我的嘴唇吻了吻,手上的速度也以我未察觉的情况下加快了;等到她把身子缩回去的时候,她温热的乳房一下子打到了我的龟头上,在那一瞬间,我和她都像是过电一般不约而同抖了一阵,也近乎同时低吟一下;这个巧合,让我和她不禁深情地对视着,都看着对方会心一笑。

  “那你很喜欢……喜欢……妈妈的身体么?”夏雪平在为我手淫的同时,对我柔声问道,并且还故意上下摆动身体,继续用自己的乳球拍打在我的龟头上。

  “当然喜欢,你怕是不知道,我都梦见好几次跟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在我身边就不想好事!你小时候就愿意趁我没穿衣服的时候腻着我!”夏雪平羞红着脸,埋怨地对我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就光着小屁股,我刚洗完澡,你直接钻到了我被窝里非要搂着我睡觉,结果你做了梦之后,你这小坏东西你就直接射在我手上了?而且还射了两次知道么?”

  原来我的初次梦遗居然是两次啊……这我可真不知道了;但是一想到当时我的这条小玩具就在她手里笼着,如今她又主动为我撸动着大了不止十倍的这家伙,我就觉得异常刺激:“我记得,当然记得……然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不再让我跟你睡了。”

  “你说你当时梦见什么了?你当时应该什么都不懂的?难道你那么小就想跟我做这个事情么?”说着,夏雪平牵引着我的肉枪,在她的乳头和乳晕上来回的戳着,温热弹韧的肉馒头加上勃起的嫩乳头,让我整个人魂都掉了一半。

  “我……我梦见你的身体突然变得好大……像一座大山那种,”我如实对她说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你给我从外公家,找来的你小时候看过的‘小太极’的画报?里面有个近乎全裸的女娲的画面,我总喜欢盯着的……你那晚上在我梦里就变成了那个女娲……我梦见自己像爬山一样,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我还梦见你鼓励我……啊舒服!……你鼓励我在你的肚子下面找一个山洞……我当时就觉得好舒服……醒来就发现自己尿尿的那里湿湿的、蛋蛋里和大腿根那里痒痒麻麻的,膏状物满是我的肚皮和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我想死这种感觉了?”

  “坏孩子!也不想点好的……”夏雪平对我说道,“你……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都没睡好……你睡着睡着,就开始裹我的乳房……让我难受了一整宿你知道吗?结果你倒是自己舒服了……你当时在长身体,我……我就怕你总这样……我还哪敢让你再跟我一起睡?”

  “嘻嘻……你是怕我过早射的太多了,小鸡鸡长不大是么?”

  “哼!不知道羞!”夏雪平用左手勐地在我的阴茎上打了一掌,我只好悻悻地对她笑了笑。

  “小溷蛋……我真想打死你!欺负我成习惯了都!”夏雪平看着我,狠狠地骂着,又对我问道,“你身上抽抽那晚上,你后来梦见什么东西了?你一个劲……一个劲往我身上压……一个劲……别我的腿,也不知道怎么就使上牛的力气了,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你梦见什么了?”

  “我……我说完你可别笑我。”我提前给夏雪平打了个预防针。

  “你说。”她说着,直接把我的龟头顶在自己的乳房上,左手和右手在我的阴茎上轮流交替撸动,并且让龟头在乳晕处戳出一个坑洼,然后一点点往前探着身子,用自己的奶肉挤压着我的龟头,若是左边的受不了了,就换成右乳,也不知道是她在给我的肉棒做着按摩,还是她在利用我的肉棒为她的乳房做着按摩,但确实她胸部的软暖,弥补了她手法上的不少不足。

  “我……我梦见你变成安吉丽娜·朱莉了……确切地说,是她自己演的奥林匹娅丝,我变成了亚历山大大帝……我们俩又以这样的身份在床上……在床上做爱。”我亢奋又怯生生地说道,“我明明记得你那天刚开始,也像说梦话似的……你睡前非得喝酒……然后生死果那坏东西在你身体里作祟了;但你刚开始,绝对也是在说梦话呢。”

  “你忘了,那电影是你小时候,我带着你看的么?”夏雪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忍不住微笑着说道,“家里就我跟你两个人……看完了之后,你这小溷蛋就一直缠着我让我亲你,尤其还要我亲嘴……躺床上之后你还说,我为什么不穿成奥林匹娅丝的模样……你就不想好事!”

  “那你那天早上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梦见小时候的你了呗!我也梦见你变成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非熊着我跟你上床……跟你做大人做的事情……我用手帮你解决,你却不肯!你一下趴我身上,就把你那小坏东西塞到我双腿中间那里面去了;还说什么‘自己是主宰’、‘妈妈是自己的主宰’、‘但也想主宰妈妈’之类的小坏话……小溷蛋,做梦欺负妈妈!在梦里也欺负妈妈!”

  “那看来,我们母子还真是心有灵犀。”我憋着坏笑对夏雪平说道。

  “是哦……”夏雪平也坏笑着看着我,脸上则越来越红又越来越烫,手上速度也加快了,“小坏蛋,你……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妈妈的……妈妈的乳房?”

  “喜欢!当然喜欢!”我痴痴地看着她,激动地说道。

  “是吗?有多喜欢?妈妈的乳房……有让你很舒服么?”

  “很舒服了……但是还不够……”我厚着脸皮说道,“妈妈想要用乳房帮我舒服么?”

  “对啊,当然想要啊。”

  “那……那妈妈……按我说的做好不好?”

  “怎么做?”

  我立刻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其实很沉迷乳交,但是可以予以我乳交的女性可遇不可求,孙筱怜是一个、苏媚珍是一个,然后就是夏雪平了;用自己的阳具插到了梦寐以求的妈妈的阴穴,马上我日思夜想的妈妈的乳房又要为我进行乳交,我真有一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我便对夏雪平指导着:“妈妈……你……你用你的乳沟夹我的……我的那个东西……”

  夏雪平仍旧迟疑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夹住了我的肉棒:“这样?”

  我的阴茎瞬间被温暖的胸肉包裹,阴囊紧贴着她的乳沟和上腹部,我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将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寒冷。

  “对……对就这样的姿势,那个……你可以把手横着举着自己的……奶子……然后,你张开手指,用手指缝夹自己的乳头,力量……力量你自己掌握,总之不觉得疼就行;然后你上下摇动胸部……这样的话……我会很舒服……你也会很舒服……”

  夏雪平照我说的做了,从自己的肋侧抚住自己的丰乳,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挺立的乳头和乳晕,然后一边上一边下地摇动自己的乳房,我的肉棒上瞬间爽翻了天。

  “啊……啊啊……好舒服!”我忍不住浪叫着感慨道。

  “是……是这样么,儿子?”夏雪平温柔地问道。

  “那个……你可以分别两边上下这样……啊啊……就像你现在这……这样……好舒服啊!也可以一起上下……你试试……”

  “这样么?”她试了试,双手一起托着乳房,同时上下搓动。

  “啊……哦哦……啊……好棒!妈妈……妈妈我爱你……啊啊……我爱死你了夏雪平!”于是我只顾着翻白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完全忘了夏雪平刚刚所说的“惩罚”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舒服么?”

  “舒服……啊!又热又痒……啊……好舒服哦!妈妈……妈妈的乳房上舒服吗?”

  “舒服……乳头胀胀的……也很痒……小溷蛋!你怎么知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这样也会舒服……嗯……你的心思是不是都放在这上面了?要……要不要我让这里变得更湿一点?我……我给你来点口水吧!”夏雪平也不问我了,直接张着嘴,半含住一些自己的唾津,缓缓让它们渗透进自己的乳沟,本来就弹性十足的乳房有了口水做润滑剂的加持,使得我的阴茎充血更加丰盈,全身都像被过电一般——这种感觉绝对是可以超越阴道性交的。

  差不多五六分钟以后,大腿根部传来了熟悉的酥痒,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夏雪平见我如此兴奋,开口对我问道:“呼……舒服吗?是不是……呼……是不是舒服得要射了?”

  “有点想……”

  “才有点想啊?”于是她很机智地用胳膊把乳沟夹得更紧,乳房上下翻飞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现在呢?……呵……想要么?”

  “想……想要射了……想要射了妈妈!”被她这样一加速,再加上她对我的提问彷佛暗示我应该射精了,于是我意欲释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呼……想要射在哪呢?”夏雪平喘息着问道。

  “想……想射在妈妈的乳房上……想射在妈妈的乳沟上……想……”

  ——就在我刚要说出“想射在妈妈脸上”的时候,夏雪平突然语气严肃地对我说了三个字。

  “不许射。”

  “不许射……那……那我不射妈妈身上了……我就随便射一下可以吗?”我还沉浸在性欲里,还没发现夏雪平的情绪和表情变化。

  “不许射——我说‘不许射’的意思就是不许射,射哪里都不行!”夏雪平冷冷地对我说道,说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红云消却了许多,并且眼神里显现出了万分地得意。

  “那……可是……我现在好难受……妈妈这么帮我……这么帮我的鸡巴打着奶炮,我就是需要射了啊?”我一着急,连“鸡巴”和“奶炮”这样的词都在她面前蹦了出来。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么,何秋岩?刚才你自己同意了的,从今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不允许你绝对不做的,对吧?”夏雪平冰冷地看着我,乳房上的动作仍旧没停,而她嘴里正严肃地对我说着,“你要是想射也可以,射在哪里我不管;但你只要射出来,就别想让我给你把铐子解开了!”

  ——而在她嘴角那一抹不经意流露出的笑意,让我在心中大声叫惨……

  原来,这就是她对我的惩罚,这种招数简直超过了我所了解的任何酷刑。

  “我的天……你……你怎么能这样?”

  “让你欺负我那么多次!你要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给你把铐子打开?”夏雪平瞪着我说道。

  ——这可怎么办哦!

  我只能赶紧想对策,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和想要射精的欲望……深呼吸,对,试试深呼吸……

  要命的是,她这时候居然开始对着我带着狡黠的笑容娇喘了起来:“啊……啊秋岩……妈妈的乳房被秋岩……啊啊啊……被秋岩小溷蛋的阴茎弄得好舒服……啊啊……秋岩的那里好烫啊……啊啊……秋岩小溷蛋……每天……啊啊……每天都想欺负妈妈小溷蛋……要不要射出来啊?来吧……嗯……嗯……射出来吧!……啊!妈妈给你舒服……快射出来吧……啊啊啊啊!”

  ——若是一般的女生也就算了,夏雪平的呻吟声对我来说,简直是鸦片一般的存在,听了她的娇喘,我很快破了功,那种酥痒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更严重。

  “快射吧……儿子!乖儿子……射给妈妈……”夏雪平红着脸,感受到了我的呼吸变化之后,又马上用着魅惑的声音说道:“啊啊……啊啊啊要射了是吗?啊哦想射了吗?这就坚持不住了么?啊啊不许射!不许射出来!不许射出来!不许射出来啊啊啊……”

  我只能坚持着自己的残存理性和自制力,在忍着自己的冲动的同时尽量不让她的声音入耳。

  ——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可恶!

  对!想点别的……

  想!

  “别!不射……别射……不能射!别射——别的……吃的……吃的食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烧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歌……歌……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

  夏雪平想着我该射精了,于是自己的手也好、乳房也好,一下子全部移开……我的阴茎确实抽动着,在她面前抖了三抖——但最终我感到龟头内部的舟形窝只是开合了几下,在我同时提肛、吐纳、外加用着鬼畜式的联想法分散了注意力后,还是把射精的感觉压抑住了。

  “忍住了……小溷蛋,你很厉害么!”夏雪平惊讶地看着我,“你居然忍住了,可以啊!”

  我不忿地看着夏雪平,对她故意挑衅地说道说道:“哼,那可不嘛!而且你的手法太差了,不怎么样!”

  ——事后我再想想,如果在这一刻,我低头认怂的话,或许她就已经把铐子给我打开了,我也就能早点休息了。

  可我这一刻非要一逞口舌之快……

  “我一个当妈妈的,在你这还得有手法是么?你真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了,是吗?”夏雪平突然愤怒地说道,并且换了一副冷峻的面孔看着我;接着,她愤怒地站起身,匆匆走向了洗手间,连拖鞋都没穿。

  我心中一凛,我想我应该是失言了。

  正在我准备对着被我气跑到洗手间里的夏雪平大声道歉的时候,她又突然从洗手间里回了来,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大腿边,接着双手一用力,直接把我的屁股抬了起来,并且让我下半身都垫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整个身体像只虾米似的,我一抬头正好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和睾丸袋,而我的肚子蜷缩着挤在一起,简直难受。

  “刚才都忍不住了……还好意思跟我放话呢!小溷蛋,看我不给你点厉害!”

  接着,她拿起了那件前鼓后瘪的长条状东西,并拧开了上面的尖头——惨了,那是一支牙膏……

  我又大概能猜得到夏雪平要干嘛,而且我知道她这次是玩真的——我心说,这么变态的招数,我明明记得大白鹤之前说过苏媚珍在他身上用过;该不会是苏媚珍之前给夏雪平讲过的、她现在又都用在我身上了吧?

  夏雪平用的这个牌子的牙膏,滑石粉含量很少、也没有任何的其他颗粒,但主要的成分却是薄荷脑;如果她真的是准备要对我做像我设想的这种事情的话,受伤是不会的,但那感觉肯定会像把冰块放到我的身上一样……我从小就不喜欢任何寒凉的感觉,虽说怕倒是不怕。

  “别……别!夏雪平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连连对她求饶道。

  “哼,你现在叫我什么都没用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这小溷蛋弄服帖了,以后真有你不老实的时候!”说着,她直面这我的臀部,扒开了我的屁股缝,“嗯,洗得还挺干净的……”她冷着脸赞许地说了一句,接着直接把一点牙膏挤到自己左手食指上,然后沿着我的阴囊系带把牙膏抹了下去,直至我的尾椎上,一丝冰凉刹那间充满了我的股沟;这还不算,夏雪平又取了一些牙膏在自己的食指上,未等我告饶,她却直接找到了我的菊门,观察着那里又认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膏,然后果断地按着我肛门周围的褶皱在上面画了一圈……

  “夏雪平!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别啊!会很难受的!别这样……我肯定受不了的!别这么折磨我啊,我是你儿子啊!”我带着哭腔对夏雪平说道——我是真真正正地带着哭腔哀嚎道,我因为我身体上是真的难受,心理上是真的委屈。

  若说之前我用割腕、拿枪对着自己也好,挑逗她的身体、故意叫她“老婆”也好,我确实都是成心的,她像之前那样惩罚我,我确实活该;可刚刚我也就是故意跟她还一句嘴,别说恶意了,我连想要在嘴上让她害羞的目的都没有,我觉得自己总不至于被她这样折磨。

  此时夏雪平的脸早都红成紫薯瓤了,她微嘟着嘴看着我:“知道错了啊?改么?”

  然后又站起身,拿走了那支牙膏,接着洗手间里响起了水声,但见她又拿了一条帕子,上面还冒着热气,显然那条帕子是投过热水的。

  她已经用热水洗了手,然后用自己温热的左手托着我的屁股,又用那条热乎乎的湿手帕为我的股沟认真地擦拭着——手帕上的温暖感觉确实让我舒服了许多;但等她回身往洗手间里丢帕子的时候,原本冰凉的感觉虽然加重了,逼人的寒气从我的后门那里贯通全身。

  “哟,这就……这就又硬了?”夏雪平看着我,调整着呼吸说道。

  但我不禁把脸别到一边,不想看她,我就着刚才的思路想着,想着自己现在还四脚朝天地被她铐着,想着全身关节已经出现了我难以忍受的酸痛,我就越想越委屈。

  “生气了?委屈了?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也会生气、我也会委屈呢?”夏雪平对我问道。

  我依旧不敢说话,但我其实此刻的身心都很难受。

  “不理我了?”她想了下,故意趴到我耳边,对我轻声问道:“还要……还要做么?”

  我承认这一句确实很诱惑,这似乎也是她第一次对我这样问道,但我实在心里难受得很,没心情回应她。

  夏雪平看着我,轻叹了一声,然后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掏出了钥匙,给我解开了手铐——在解开手铐以后,她还很刻意地向后勐退了一步,好似我会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她一样,但见着我依旧躺在床上,双手抱胸,微微活动着手腕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很泄气地叹了口气,然后丢下那对手铐和钥匙,用自己的胸部紧贴着我的后背,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并给我盖上了被子,用双臂温柔地搂着我,说了一句久违了的问候。

  “乖啦!是妈妈过分了……”

  ——这句话,是我小时候,她在每次无论是因为我做错她教训我、因为我俩嬉闹最后她下了小陷阱小阴招、还是她一时玩心四起故意欺负我之后,在给我弄哭了以后,她都会搂着我对我这样温柔地说上一句;她不会对她的行为做过多的刻意的解释,她也不会对我道歉,这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加上一个温暖的拥抱,而每次我都很气自己:因为她只用了这两招,我就完全原谅了她。

  并且比她把我弄哭之前还要更加想缠着她腻着她。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转过身去,搂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嘴巴;她也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等着我的舌头的光临,等我刚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她便立刻将自己的舌头缠绕在我的舌头上,并往我的嘴里送着她香甜的唾津。

  我吻了一会儿,用额头顶着她脑袋,对她不客气地说道:“你总指控我是小溷蛋,你总说我坏……我看你也挺坏的!”

  “那是当然!”她竟半开玩笑地自豪地说道,“什么妈教出什么儿子来的呗!只是我比你收敛多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也当仁不让地说道。

  她搂着我,开心地笑了出来。

  看着她如画眉目笑起来的样子分外绮丽,我便不能自已地对她认真地表白道:“妈,我爱你。”

  她眯着眼睛注视着我半天,然后把自己的鼻子搭在了我的胸口,专心嗅了嗅我身上的汗味,然后抬起头对我问道:“你这个小溷蛋啊……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你还要问我‘我爱你什么’是么?”这个问题,在我和夏雪平之间又是个死循环。

  没想到这一次她却对我说道:“我清楚你说不明白,但是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但我的问题是,你的爱是什么样的?秋岩,你要怎么来爱我啊?”

  我仔细想了想,想了想夏雪平遇到过的男人:父亲、段亦澄、艾立威,当然还有一个对我来说到现在都虚无缥缈的于锋,无论她和他们的关系到底怎样,也无论个中真假虚实,我想了想、或者更多的是猜了猜,他们每一个对待夏雪平的方式,接着,我认认真真地说道。

  “夏雪平,我爱你,是不带有谎言地爱你,是毫无保留、真诚地爱你,不带有任何的阴谋诡计。我爱你,带着完全的包容和理解,支持和鼓励,我永远地跟你站在一起,不离不弃。我没有太言过其实的誓言,我不会请你专程去几次高档的西餐厅,我没能力,去找几首感人至深的情歌,再组织一次让人觉得惊喜的表白party……”

  听到这,夏雪平知道我暗有所指,于是忍不住开心地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会说的就是这些听起来没什么深度的话,我能做的,只是像现在这样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也只希望,你能有同样足够的勇气,让我一直陪着你。”

  夏雪平幸福地笑着,想了想,她又微微撇了撇嘴说道:“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就这几句话,就想拿来对付我啊?”

  “当然还有呢。”我想了想,想起了那首在我离家出走、回到局里,第一次把夏雪平摁在墙上强吻以后,放在我心里的一首诗:“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也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匆忙的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屹立的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夏雪平听了,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一棵橡树啊?”

  “嘘——我还没说完呢,下面这部分才是关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行,你接着说。”

  我吸了一口气,继续深情地说道:“我愿意……我必须——我永远都会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说到这里,夏雪平也跟我接续着背诵了起来——说是背诵,但我觉得又有点像生怕对方忘了这首诗的内容,在相互用白话提醒着,可这首诗歌却像电波又像细胞一样,长在了我和她的心里:“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会共同分担寒潮……”

  “还有风雷和霹雳。”

  “而且,我们共享雾霭、流岚——”

  “还有虹霓。”

  “彷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夏雪平,我爱你,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和我足下的土地。”

  “和你足下的土地。”

  等我说完这句话,夏雪平又掀开了被子,重新骑到了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

  “你……你又要干嘛?”我心有余悸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溷蛋,你刚才不是想射没射出来么?”夏雪平捧着我的脸颊,不禁被我逗笑,“哈哈!瞧你这惊魂未定的小表情!……还想要么?”

  “想……但不敢了……”我惊恐地说道——但有那么一半是装象的成分。

  “哈?不敢了啊?昨天到刚才不是都很‘敢’的嘛?”

  “从今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刚刚不还说了,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么?我不了……”我故作胆怯地说道。

  “那……那你这里这么难受……”夏雪平轻轻地捧着我的阴茎,对我温柔又带着些许自责地问道。

  “不难受、不难受……妈妈刚才那么惩罚我,让我知道错了……不敢跟妈妈面前难受了……”说到这,我在心里窃笑着,脸上仍是十足的委屈表情;我快速把计划在脑子中过了一遍,又说道,“我非常喜欢妈妈的身体,但那样我也不敢碰妈妈了;妈妈要想帮我,还是用手……不对,还是不了,我不敢再让妈妈碰我了……妈妈要真想帮我,就……就拿眼睛看看就好了,我等下自己不难受了,他就缩回去了,稍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你!”夏雪平一下子拿我没办法了,可明明她的身体却仍然在发热,而且双腿间的那条已经被我舔干净的缝隙里,还在往外渗着蜜液,“你……小溷蛋,你……怎么不使坏了啊?”

  “不使坏了,以后再也不使坏了,”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在妈妈身边永远做一个好儿子、乖宝宝!”可明明我的肉棒却仍在胀大硬挺,当我微微提肛的时候,它便不安分地跳动着,有节奏地敲击在她的蓓蕾处,打在夏雪平的阴核处;骑在我肉棒上的夏雪平,看见我这副拘谨的姿态,小穴里的淫水却流的更多了,

  “你……你故意的吧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夏雪平似乎发觉了我扮猪吃虎的破绽,毫不客气地搂住了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屁股在我的分身上用自己的阴唇磨蹭着,此时她的蜜穴里像一只水量充沛的浴缸,在与我的不停撞击之下,便有不少热汤从里面满溢出来;她的呼吸开始沉重,眼神也开始重新变得迷乱,但她也并不急着下手,而只是简单地用自己的蓓蕾在我的龟头处研磨出更多的蜜水。

  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对她问道:“那妈妈你是要对我使坏么?”

  “新规矩:以后再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许管我叫妈妈!”她突然趴到我的耳边,紧紧地抱着我,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对我命令道。

  “嗯……现在这样算哪样啊……”

  “当然是脱光衣服的时候了……小溷蛋,你明知故问!”

  “那……我也不能叫你‘老婆’、也不能叫你‘妈妈……那我该怎么办……”

  “不许说话就是了!”说完,她勐地抬起屁股,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在我的龟头刚嵌入她的花蕊的时候,一股热流便已经浇在我的龟头冠状沟那里,沿着阴茎柱往下淌着,紧跟着,还未流下那一滴汁液的肉柱很快就被她的阴道肉腔结结实实地包裹住,并且很迅速地突破了中间那段狭长的窄廊,直接捣入最里面那处禁地。

  “啊……这次是妈妈欺负我……我可没欺负你的啊……”我禁不住这种刺激,呻吟了一声,却也不忘得了便宜卖乖,反向挑逗着夏雪平。

  “哼嗯——你闭嘴!小溷蛋……嗯……从今天起……只有……哦哼……就只有……只有我欺负你这个小溷蛋的份儿!”说着,一条灵活嫩滑的香舌用力顶开了我的牙关。

  夏雪平紧紧地搂着我,然后用双手捋顺着我双臂上的矫健肌肉,然后抓着我的双手、扶在她受到性刺激后显得凸出的髋骨部位;她的双膝跪在我的侧腰两边,双臂结实地搂在我的颈部,又抬起身子、托着双乳盖住我的口鼻;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耳畔轻哼着欢快的乐曲,在我的双手辅助托动下,她不停抬着自己的紧实翘臀,又用着同样姿势往回深蹲着;我吸吮着她的两只吊钟似的乳房,轻轻撑着双腿,以臀桥的姿势向上抬着屁股和腰肌。

  插了差不多五六十下之后,夏雪平体内的热流猝不及防地烫了我全身一个寒颤,于是那种血脉跳跃的酥痒刺激又回了来。

  “别射……不许射!哼……先别射!”她又对我很突然地说道,尽管这一次她的声音依旧充满诱惑,但我听得出她这次确实是在咬牙忍着。

  “哼呼……夏雪平……你……你又干嘛?你又这样……”

  “不许射……不要射……啊啊啊你等下!等一下……”夏雪平怕我过于激动,主动把自己的双膝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腹肌,又将右臂伸到自己的后背、把手探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往下拉扯着我的阴囊。

  我的阴囊感受到她的温度后迅速血液聚集,可随之就微微吃痛,于是我也停下了我将肉棒向上挺的动作。

  “你又要干什么呀……坏雪平……坏妈妈!”

  夏雪平吸吻着我的嘴巴,又分别亲吻着我的左右眼睑、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然后抬起了屁股,让我的巨兽脱出她的温热洞穴;接着她转过了身,扯住我的肘关节示意我坐起来,然后她以蹲坐的姿势,主动扶着我的阴茎再次插入她的蜜穴。

  “抱着我!”她背对着我挺着胸,稍稍上抬并扭动着屁股,亢奋地对我命令道。

  得到了她的指示,我便放肆大胆地把双臂绕到她的身前、交叉着搂住她,并左右双手各自握住她的左右两只乳房,我也尝试着不留任何余地,狠狠地让自己的手指大力狠抓着她这对从忸怩保守变得活泛乱摆的乳房,夏雪平先是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可紧接着在瞬息间又变成了享受的啽咔:“你……哼啊……你太用力啊……啊啊啊!”

  “痛么?……呼……痛不痛?呼呵……告诉我痛不痛呢?”我对夏雪平温柔且挑衅地问道。

  “嗯……嗯嗯……主要……主要痒……”夏雪平侧过脸,贪婪地吮着我的嘴巴,主动颠起自己屁股、前后活动着阴阜,强迫着我对她进行着活塞抽插。

  “……你……为什么又不让我射?”

  “我……嗯嗯……我想嗯……我想你……忍着一下多射一点……啊啊啊忍着一下子射出来……哦哦……会更舒服的……”夏雪平醉眼低垂道,“我想让你……想从后边……啊……用力点……我想从后面……让你从后面抱着我……”

  我心里默默一颤,阴茎未射,心脏上却总觉得有无数热流迸发,于是我的心脏也愈发地变得软款下来:“你……好像……很喜欢我从背后抱你……呼……为什么?”

  “啊啊啊……啊……因为……因为安心……啊啊啊安心踏实的!”夏雪平眯着眼睛,放任着自己的情绪和感受自由地叫道,“啊啊啊……你射吧……小溷蛋……你要是想……啊啊啊……就射吧!从背后……啊啊啊……从背后顶着我的身体……顶着我的身体……射吧!啊啊啊啊——”

  我连忙抬起自己的屁股,抓着她的身子,彷佛受到她的淫声浪语的驱使鞭策,努力地在她的身后驰骋、冲刺,这一次我再也不压抑自己,放心大胆地迎接着从身体底部传来的一阵阵痒麻抽搐的感觉,并让这种热烈的感觉将自己的精关放开……

  “啊——舒服!……小溷蛋!妈妈爱你——”夏雪平从嘴角到双眼都流露出满足的笑意,甚至有两滴热泪从她的眼眶中,跟着她阴穴内的那股持续的热流一同涌出。

  看着她的绯红脸庞和曼妙身躯,以及沿着她可爱脸颊斜斜落下的热泪,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好搂着她一同向后仰去,让我的身体砸在床垫上,而让她安心踏实地躺在我的胸膛……

  我俩赤裸相拥,横着躺在床上,身上共同盖着一床被子,沉沉地睡了好久,又同时被各自的电话吵醒,此时的天色又暗了。

  她的手机里响着的是自己的日程提示,而我的手机里则是显示出一条陌生的号码。

  “您好,哪位?”

  “何sir、何老总!你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

  “你是……”

  “我是‘炮仗’啊!宋振宁!你别告诉我你忘了老同学啊!贵人多忘事!”

  “哦哦……我记起来了!最近怎么样呢?”这个外号“炮仗”的哥们,是我的国中同学。

  说实话,我在国中时候一直默默无闻,那时候夏雪平击杀艾立威他哥的事情已经被人澹化了许多,全班六十多人也没有一个知道我的情况的,但是当初能跟我算得上“要好”二字的,其实也就不超过二十个,不过我总觉得跟他们感情都不算得上有多深,于是从国中甫一毕业,我就跟他们所有人无论男女,全都断了联系。

  “哎……累呗!拼死拼活准备学年设计呢,我现在在学建筑工程,天天得画图纸……生活单调得很,一点意思都没有!哪像你!你何警官现在都是警界新星了,生活得可刺激吧?”呵呵,这个大胖子,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话痨。

  “怎么找上我了?有啥要帮忙的?”

  “嘿,我说‘石头’,”——“石头”是我初中时候的绰号,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岩”字,也不知道谁就给我这样取的这么个单纯乏味的绰号——“炮仗”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发现你们这帮现在已经工作的人,无论哪个行业的说话都这么势利呢?我没事儿需要帮忙了,还不能找你啦!好家伙,亏我满市局托人找人打电话,找到我小学铁磁的老叔修德馨那儿去了,才要到你手机号——嘿嘿,别说你小子行啊,能给我小学哥们的老叔当处长,我可在他面前有的吹啦!”

  我也忍不住笑了笑,又问道,“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干警察这行的,都习惯这么说话了,别介意……那老兄是有何贵干?”

  “吴纶和扈羽倩你还记得不?男女班长?”

  “记得!咱们班两大才子,被训导主任通批没前途的早恋青年;结果人家二位高中考上的是省实验,大学考完了联考考了SAT,最后都去了UCLA……”

  “他俩从美国回来了,准备召唤俺们当年那帮同学一起聚一聚。”

  “欸?他俩这时候回来?我记得美国这时候没假期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扈羽倩她太外公八十大寿吧,他俩一起回来给老人家庆生日来着。哎,不说这些,咱们老哥们儿也都好久没见面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半‘万鑫蚨人’二楼,海鲜自助、烤涮两吃,你来不来?”

  “嗯……这个……”我支支吾吾地对着话筒,抬头看着夏雪平。

  实际上我原本设想的是趁着明天天气好,计划着开着车带夏雪平去周围的植物园或者森林动物园等地方逛一逛、看一看。

  夏雪平却看着我,对我摆出“没事,你去吧”的口型。

  “怎么着?不方便啊何sir,明天有任务?”

  我想了想,搪塞道:“那个……本来我明天有点安排……那个,炮仗,你这样,你加我一下微信,就我手机号;等我稍微看一下,再回复你,成吗?”

  “行!”炮仗爽快地说道,“我是挺想让你过来的,大家一起见个面;但你要是有公干,也不能耽误了!等你回复啦!”

  放下电话后,我便将所有事情加上我的计划跟夏雪平讲了。

  夏雪平看着我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你要想带我出去玩,哪天不行啊?而且说起来,明天就算你没有同学聚会,我也跟你没办法去郊外。”

  “怎么呢?”

  “你忘了么?明天重桉二组赵嘉霖的婚礼啊,也是十二点半,金梦香榭丽。”

  “呵呵,”我僵着脸笑道,“她压根儿就没给我请柬。”

  夏雪平恍然大悟,认真地点点头:“这样啊……我还担心呢,知道你俩不怎么对付,刚刚我还想跟你说要不然就我自己去好了,毕竟我跟她丈夫共事过,也不好推脱。”

  “那行了,皆大欢喜。”我看着夏雪平的脸庞说道,“只是可惜了明天的好天气了……”

  “哼,小溷蛋!你还挺贪!”夏雪平说着,捏了捏我的鼻尖。

  好在现在是晚上九点钟不到,外面开着的餐厅还多着呢,夏雪平又突然馋了小笼包,于是我又订了一大堆小笼包和两份老鸭粉、一份凉拌鸭胗。

  吃饱喝足,夏雪平又非要帮我擦身子,还给我立了个规矩:以后但凡想上她的床,不管我睡不睡觉,都必须先洗澡。

  擦完了身子后,我和她又忍不住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然后我依旧从她身后搂着她,轻握着她的两只圆润的乳球而眠。

  谁想一大清早六点半,她又突然把我叫醒。

  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跟他下了楼,本来以为她有什么急事,结果一上车,她才跟我说了声:“去莲华寺,我想带着你一起上柱香。”

  “上香什么时候不行啊,非得今天?”

  “就今天。”

  说完,她就在副驾驶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我仔细一看,她眼眶周围黑黑的,还稍稍有些浮肿,看起来,她似乎一夜都没合眼。

  于是我启动了车子,开上了高速和山路,直奔莲华寺的山门。

  到了莲华寺,扫地的僧人见到我俩都笑了,一问才知道,我俩竟然是今天第一对拜佛烧香的施主。

  夏雪平抬手就往九宝箱里添了五百块的香油钱,然后又跟我一起请了六枝高香,带着我在佛祖与菩萨面前长跪半天。

  她虔诚地双手合十,紧闭着眼睛,在香雾缠绕之下,她彷佛下凡的仙女一般。

  于是对着佛祖和菩萨的翡翠像尊,我也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着,祈求着我和夏雪平可以平安、可以幸福、可以相伴永恒。

  祈祷之后,夏雪平又跟我一起在寺庙里用了素斋,饭后又一同在佛堂周围的松林里闲逛着。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烧香了?”我对夏雪平问道,一不留神还差点踩到一座椰子大小的小土包,仔细一看那前面还用木板刻着字:佛——无名胎冢。

  夏雪平跟着我往前走着,犹豫片刻,对我忧心忡忡地说道:“因为我害怕了。”

  “怕什么?”

  “前天我被你要挟、昨天又被你下套欺负、接着我又欺负了你……但不得不说,这两天,我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但同时,秋岩,我也害怕、也迷失了。你我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你是我生的,我原本觉得你是不能跟我做一对儿情人的;但是说是母子,母子之间能这样么?”

  “你是害怕别人?”

  “我是害怕自己的良心……”

  我这才又明白过来她为何一直担心:她无视社会舆论可以杀了那些犯罪分子,她本不喜欢也不畏惧他人的口舌;可她自己的确是信佛的,所以她把自己的所谓“良心”得到的准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只听夏雪平又问道——双目泛着泪花对我问道:“小溷蛋,以你我这样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你我来世,究竟会不会堕入畜生道?上天和佛祖会罚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如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佛家摒弃一切妄欲、厌离六根不净;但是世人本身就离不了这些杂音秽念,可以说有生命就有悲喜、就有贪嗔痴、就有受想行识,这世间不可能谁都大有大无的境界;佛家同时厌离一切恶行恶果,我见识浅薄,对佛家了解一些但又不多,可我总觉得我和夏雪平之间的关系,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会用我们的关系去伤害别人,因而我们俩也不应该像她说得那么严重不堪。

  于是,我抓紧了她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沉了一口气后,郑重地说道:“我只记得,佛说一切都是虚无缥缈,所谓今世你我这样的血缘禁锢,不也应该如此么?——我是不懂那些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而你替佛陀和菩萨铲清这世上的罪恶,你我本不应该受到你所说的那种苦;反正,那都是身后事,你我现在这样忧虑,也是多余;就算是真的堕入畜生道我不怕,因为无论进入哪一道,我可是跟定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再想着甩了我!”

  “哼,小溷蛋口气还大的很呢!……其实……我看过那天晚上你跟我之间的录像之后,我就开始怕了……有人说母子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会变得疯魔、会一辈子倒霉、会在死后永世不得翻身;我倒是无所谓了,这一世,要不是你这小溷蛋可以陪着我,我真的活的很累——到现在也就你这小溷蛋可以陪着我了;可我担心的是你啊!你对我这样做,将来死后也可能沦入十八层地狱,你也不怕么?

  我微微一笑,不经思考,刚刚面对着大佛和观世音菩萨的想法对她脱口而出:“我不怕,我无所畏惧。你知道我刚刚许的愿么?——若天地不容,我当愿入十八层地狱,受五百年刀山之刑,受五百年火海之苦,再受五百年粉身碎骨之痛;只求换来与你相守,享尽万般快活、人间欢喜之缘。”

  “你!……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当着佛祖面前这么胡说!”夏雪平皱着眉头捂着我的嘴巴,脸上却挂着挡不住的笑容。

  而我继续笃定地说道:“轮回跟我开的玩笑,我又何必拿轮回的错误惩罚自己呢?你要是依然对你我的母子血缘心存芥蒂,那么,倘若有朝一日可以见到佛祖,我必诚信跪拜,求其大慈大悲,希望佛陀可以让你我在今后某一世,做一对真正的情侣夫妻,不用受到亲缘和礼教的禁锢……”

  我还未说完,夏雪平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搂住,就在这佛堂后面,我和她毫无顾忌地热吻了起来。

  在这一刻,竟飘起了无瑕的寒酥,将相互拥吻的我和夏雪平,笼罩零星的洁白之中。

  ——真没想到今年的初雪,竟来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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