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被翻开的肚皮内侧暴露出来的敏感的腹膜,一部分没有被肠子遮掩的肚皮,还有大堆的肠子被热带雨林的蚊子叮咬的奇痒无比。
我以前只想象过如何对自己的腹部和肠子在痛感上施虐,想象日常生活无法看到的肠子内脏的视觉刺激,这次被蚊子叮咬奇痒无比的虐法是绝对没有想到过的,我不得不老实说,中山这家伙的鬼点子却是很有创意。
我被折磨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精神有些开始恍惚,甚至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没有吸过大麻,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一个境界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还算神智清晰。
和我一起的阿尔特也是眼睛往上翻,微微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她被折磨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边嘶嘶作响,不停的呻吟….
我知道她最初是被强暴地砍破腹部的,而不是像我被剖开的,她肚子上的刀口会更疼痛一些,肠子虽然不像我还有两颗弹头嵌在里面,但是肠子好多处被砍刀粗暴地砍破了,她的那些肠子传来的绝对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阿尔特侧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她的眼睛已经没有泪水了,只是发红,眼神直直的,我觉得她也状态了……
这种飘飘呼呼的感觉,和肚皮肠子的刺痛瘙痒夹杂在一起,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我开始觉得这么折磨下去,自己会不会活不到天亮….
突然,我的肠子一激灵,一股酒气冲了过来,紧接着是肚皮和肠子的筋挛!一股巨痛好像电流般冲击着我全身的神经!
躺在旁边的阿尔特发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叫:啊!救命啊!疼死了,肠子要断了呀!不要啊!中,中山,你在干啥啊!呃….哦……疼死了啊!
我痛的全身发抖,但是我知道为什么了!中山这家伙往我们俩的肠子上喷洒烈酒!
烈酒从肠子的伤口直接渗进肠子,伤口就好像被烈火灼烧一样,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呀!肠子烧着了吗!?天呐,疼死了!我不要啊,肠子,肠子好像烧着了啊!肠,肠子好烫,好痛啊!
可是没过一分钟,我的大脑就昏昏沉沉起来了,肠子直接快速地吸收烈酒的酒精,天呐,我开始醉酒了!
模模糊糊中,我感受到我被绑在帐篷外边的腿被松开了,紧接着帐篷被打开,我的下半身被拖进帐篷里,那些流淌在外的肠子噗噜噗噜地也被拖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阿尔特一眼,她也被中山如法炮制,不过阿尔特的酒量很好,她并没有像我那样马上醉过去,所以她似乎更痛苦,一直在叫唤:啊,你踩到我的肠子啦!别踩我的肠子啊!肠子被你踩断了啊……呃,肠子热乎乎的,好痛苦啊!肠子咋这么烫啊?!
她的那一大坨被烈酒喷上的肠堆,被中山野蛮地往帐篷里拖,肠子发出剧烈的颤抖,阿尔特不断发出惨叫。
中山把我们身体都拖进帐篷里,琢磨了一下,居然把捆绑我们俩手臂的绳子松了下来,转身走出帐篷。
转眼中山又回来了,拿了一盏LED灯挂在帐篷顶上,把几瓶矿泉水和几个高热量营养果冻,扔在我们身边。
他走出帐篷,随手把帐篷门拉上:告诉你们,别打算逃跑,否则整你个死去活来!哼,给我好好养护一个晚上,明天恢复体力,让我再好好享受你们的肚肠!
其实,我和阿尔特都如此严重地肚破肠流,早就没有力气逃跑了……
酒劲愈来愈强,阿尔特似乎也开始醉了,她的呻吟也慢慢平息下来,酒量再好,直接从肠子往里灌这么多列酒也是撑不住的。
我头开始发沉,迷迷糊糊中勉强喝了一口水,我知道中山这家伙是要让我俩维持生命,好让他折磨至尽。
无奈人的求生本能,再说,我也没有手段更没有力气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种残存于心中的好死不如赖活的情绪,让我流出了泪水,不知不觉我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一睁眼,阳光已经照进帐篷里了,帐篷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拉开了。
我低头一看,天呐,我和阿尔特的肚皮和肠子上都是一片一片的小红点,红点的周围红肿着,立即一股奇痒无比外加肿痛从肚肠袭来!
痛苦是可以忍受的,但是瘙痒真的无法忍受,我恨不得自己亲手把肠子扯碎,把肚皮扯烂!我知道只有把痛苦升级,才能压制住这种无比瘙痒的感觉。
我咬紧牙齿,伸手握住我的那堆肠子,拼命地撸了起来,天呐,顿时一阵无以言表的让人痛不欲生的触痛从肠子传来,我忍不住叫唤起来:肠子,啊….我的肠子疼啊,疼死了!凯丽,你要忍住!啊啊,疼,疼啊….
这种肿痛,痛彻肺腑,但是我发现这样痛起来,确实可以有效地压制住那股瘙痒。
我强忍着剧痛对阿尔特说:阿尔特,你,你学我捏你的肠子,痛起来就不痒了!啊呃…..
阿尔特双手颤抖,半闭着眼睛,伸手胡乱地捞起她的肠子,然后使劲地撸起肠子来,她痛苦得美丽脸庞走形,嘴里发出呃呃呃的悲鸣。
我看到中山走了过来,他站在帐篷门口,一脸淫笑:哈哈,找到止痒的方法了啊,啊哈,我看你俩在享受肚皮肠子痛啊!哈啊,爽死你俩了吧!我第一次看到美女主动搞疼自己的肠子的,啊,看起来真他妈的过瘾,早知道以前我也这么玩多好啊!
阿尔特气喘吁吁地骂道:中山,你真不是人!啊,疼啊….你杀死了多少女孩子?你个混蛋!
中山:我混蛋,对,我就混蛋。我只杀了三个,每次都是一个。哈哈,告诉你,你俩是我第一次双飞肚子肠子,好过瘾!好好给我活着,等会来点新花样,哈哈哈!
说完,这家伙转过身去,往树林里走去。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转过头去:阿尔特,你说他为什么不强奸咱们?
阿尔特瞪大眼睛:怎么你还嫌他没强奸?!
我忍着疼痛: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性功能有问题?我觉得他是有阴影才变态折磨女人的。
阿尔特:凯丽,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呃….肠子好痛啊,呃,你的意思是?
我:我们可以试着说服他别把事情做绝,毕竟巴西没死刑。我们表示不嫌弃他,或许他会有改变,比如等会他回来折磨咱俩的肚肠,我们配合他。我觉得咱们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阿尔特:可是虐肠子好痛啊,不过….
我:不过什么?
阿尔特:不过肚子和肠子疼起来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害怕会死,说不定我并不排斥这种疼痛。啊…呃…
阿尔特居然有些脸红:我突然发现我其实蛮喜欢这种疼痛的,虽然开膛破肚肠流一地,我也许被开发了….啊….我在说啥呢……
阿尔特又顿了顿:我自学过一点心里咨询,等会我试试看。
我按住肠子,伸手拿了个高热量果冻递给阿尔特:咱们吃点东西,不能量补充,咱们就没有任何希望活着走出亚马孙。
我边吃东西边把手伸进腹腔,不时掐捏肠子,加强痛感压抑瘙痒。
很奇怪的,肠子流了一地,却依然井井有条地蠕动着,亚马孙雨林湿度很高,肠子表面并没有发干,我时不时泼点水到现在和阿尔特的肠子上。
肠子需要保持湿润,只要肠子保持湿润,放在肚子外边很长时间都是可以的。
渐渐地果冻流进肠子里,高热量食物很快给我和阿尔特补充了能量。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中山回来了,似乎带回了不少东西。
走过来的他,手里拿了个抓蛐蛐似的笼子,我和阿尔特有些发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眼神冒着邪恶的目光,把我和阿尔特的肠子往一起拢了拢,打开盖子,把什么东西倒了出来。
突然,阿尔特身体发挺,腰往上一窜:啊呀!什么啊?!呃!肠子,肠子被刺破了吗?!啊,疼死了啊……
我还没回过神来,也突然感觉到肠子被打了一枪似的!好像一颗子弹打穿了我的肠子一般!
中山咧嘴一笑:你们研究生态的,知道巴西子弹蚂蚁吧!哈哈哈!爽死你们!我叫蚂蚁们模拟机枪扫射你们的嫩肠,突突突,突突突!子弹蚂蚁们,给我冲,给我咬!哈哈哈,突突突!突突突!
靠!这家伙居然去抓来一批子弹蚂蚁,用来虐我们的肠子和腹肉,我和阿尔特的肚肠就像被半自动步枪扫射到了一般,肠子被子弹蚂蚁咬得一跳一跳的,肚皮就像被锥子狂捅一般!
我强忍着剧痛,膀胱里好不容易憋的一点尿液也被刺激的喷了出来!我的肠子开始快速地蠕动起来,颤抖着,就像被扫射了一样,我的肠子跳动起来。
阿尔特的肠子就像在跳舞,被子弹蚂蚁咬的蹦跳,肚皮和肠子忽左忽右地狂抖!
阿尔特张开嘴:啊呀,疼死了!我的肠子疼啊,受不了了!啊呀,疼啊,啊呀,怎么会有点爽啊!
中山被阿尔特突然说出的话搞得吃惊,有些发愣:阿尔特,你!你说什么?
阿尔特:疼啊,不过怎么有点爽啊……啊呀,我在说啥呢……不爽,疼死了!啊,肠子疼啊,啊,好舒服,啊….不,不,疼死了
中山还有些愣着:我靠,我第一次碰到….凯丽,你是不是也他妈的高潮了,要不然你潮喷啥啊,我靠!
我没做否定,我放任自己的性癖,在惨叫和呻吟里,夹杂上娇喘……
我看到中山慢慢脱下裤子,他的阳具,半软半硬,他靠了过来,一手揉戳起我和阿尔特的肠堆,还是不是把爬开肠堆的子弹蚂蚁捡回来放回肠子上,一手开始摩擦他的阳具……
我和阿尔特的痛苦呻吟,那一些半自然半特意的娇喘,让他加速起来,终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喷到我和阿尔特的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