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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的梦里,我变身了一名美丽天真的魔法少女。在都市的夜中与邪恶作战。
那位魔法少女,穿着淡雅的白色和浅黄为主色调,装点着花之纹饰的和风礼服。
风中带着由花朵带来的微香。魔法少女挥舞着团扇,生出的花朵汇聚称为绳,飞舞穿梭于空中。
花之绳时而是花环,时而为鞭,时而又成剑的形状,在妖魔与他们操控的人群中穿梭,散发出净化的波动。一些妖魔被击中而死去,另一些妖魔不甘心地继续扑上来。
而一名红色的魔法少女同伴挡在我的身前。
「花奈!」陌生的少女朝大喊,而「我」点头,会心地给予她回应。
随后,我一跃而起,向着怪人的巢穴扑去。
【魔法少女雏菊——月见花奈,她在与你一样大的时候,奋战在这座城市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变成的这个人,并非是我,而是我的母亲,月见花奈。
团扇的魔法少女与和丑陋却又庞大的黑色灼眼魔物对峙。
不愧是魔物,光是个头就有几个人那么高。不过,对于魔法少女的花之绳与魔力的波动,它依然非常的忌惮。
战斗很快从僵持,变成了一边倒。摸清魔物攻击套路的魔法少女,把魔物逼到角落,而魔物也亮出了獠牙/
「愚蠢的魔法少女,不停下来的话,这些人就完蛋了呀——」
随着它的话音,一堆灼眼的平民仿佛僵尸一样向着魔法少女雏菊扑上来。她小小地惊叫一声,虽然努力躲开了大部分人,却依然被几个男性抓住了身体,其中有些是拿着公文包的社畜,有些是衣服肮脏的无业大叔,还有穿着高中制服的健壮男生,所有人,都不过是被卷入的【无辜之人】。
「呜——」魔法少女雏菊皱着眉头,努力用花环保护着自己,并且覆盖住缠上来的人的身体,但是,这一切都太晚了。妖魔重新挣脱了花之绳的布局,跳出来想要击杀魔法少女。而魔法少女雏菊,若不能立刻把身上的人类炸飞的话,死的就是自己。
「雕虫小技!」
然而妖魔的算盘落空,关键时刻,红色的魔法少女身影从横向飞速切来,一道剑光之后,妖魔被出其不意地砍成两截。
长舒一口气的魔法少女二人高兴地击掌,然后慢慢将在场所有被控制的人类都一一解放。
「真是累死人了。」
当花奈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夜晚的马路上缓缓走回自己的家中,一个人影忽然扑出来,把她拖进小巷子。
「呜呜呜——————」
人影是个健壮的男性。对于没有变身的花奈来说,他的体格,几乎将她当作沙包随意甩弄也不在话下。所以他轻易地把花奈按在墙上。
「……好喜欢你……魔法少女……」
他只是含混地说了一句,就亲了上来。花奈惊讶地瞳孔缩小,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初吻、被夺走了!?——」
一时间,即使温柔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的遭遇,几乎立刻生出念头想要把眼前的人炸飞。然而她正聚集力量变身的时候,她忽然注意到了这个人的面容。
「这个人……很眼熟」
部分变身后的花奈,一把就将男人推开。在昏暗的路灯散射出的光线下,他的样子,只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大个男高中生。但他,却分明是刚才自己所解放的人。原本以为精神疲惫的人们会自己在原地睡到早晨醒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却先醒来了。还一路跟随花奈到了这里。
「你是……被我救的……」
男生听闻此言,忽然慌乱起来。
「不,不是的,我,我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嗯——拜啦——」
他就这么跑掉了。唯独剩下月见花奈一人在原地,泪水忽然盈满了她的眼眶。
那一天的月见花奈,是一路哭着回家的。
「妈妈,是因为这种事情才不做魔法少女的吗?」
我对给我看到这个梦境的声音问道。
【怎么会。这只不过是件区区小事。】
「……」
【在正义,与自利的两端需要不断做出选择。逐渐失去耐心的少数魔法少女,的确会逐渐堕落,违背自己的梦想,对无辜之人下手。于是,她们就失去魔法少女的资格。那时候,我们通常会在合适的时机离开,让她们变回常人。这就是魔法少女的退役。】
「退役……吗……」
【但你的母亲从来没有变成那个样子。她没有退役。只不过是,有一天感到累了,无法再继续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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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大清早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像是感冒了。
嗓子很是疼痛,鼻子也堵了起来。
这也难怪。我醒来时赤身裸体,仅仅只是缠绕着一条毛毯。昨晚的自己,实在是过于的丑陋不堪。
等等,魔法少女的身体,也会生病?不应该吧。
我在身上汇聚起了一股魔力,试图用它们修复自己的身体。然后,我似乎的确感觉感冒好了很多……但随后,魔力的储备就空空如也了。
「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到恐慌了起来。
如果魔力会用完的话,岂不是大事不妙?
我想起来昨天试图变回男孩子的那时候,仿佛魔力都从身体里被抽干了。
谁能想到那种事,竟然是最消费魔力的?
那魔力又该如何取得?
如果说昨天什么时候我感觉到魔力最为充沛,那就是早晨刚刚走出旅馆的时候。
「不会是,那样的吧……」
我感到有些荒诞,但却有着一种预感,答案只能是【那样子的】。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又瘙痒起来。
在厨台前只穿了一件t恤的我,等不及锅里的煎鸡蛋做好,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手翻弄锅里的蛋,一只手翻弄的自己下边的嘴唇。
真的不好意思。那张嘴,已经馋得,流了太多,口水了……
「……这样……我岂不是……跟魅魔一样……呜呜呜——」
但实在是扛不住突如其来的渴望,我关掉火就这样靠在距离厨台没有多远的铁房门上(我家小公寓的玄关门口一米外,就是厨台了。)开始抚摸起自己的阴阜。
经过几天之后,我对于玩弄女孩子的身体也越来越熟练了。不知道,那些熟练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但是作践自己的话,每一次指头的动作都会得到回应。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作为女孩子还很纯真。想把我自己玩弄到高潮,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一会,我就已经胯部夸张地向前耸起来,轻轻的丢了好几次。
突然,在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路过的脚步声。
「!!」
我努力压抑起嗓子里涌起的尖叫。
等到那个人的声音过去,似乎去到了隔壁的房间的门口,打开门进入,又关门。
我的头上冒出不知是冷汗还是什么。
我撩起自己的白色体恤,把它放在嘴里叼住,然后放肆地揉捏起自己的乳房。
胀胀的感觉,微微的小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当碰到乳头的时候,触电的感觉要更加的猛烈。
当我闭着眼睛,沉浸于对自己三点的折磨时,忽然大脑一个激灵。
明明没感觉到发生什么事情,我却觉得,似乎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只是,他的动作很轻,轻到我的耳朵,都听不到什么声音。
如果没有听到,为什么我还会有这样的怀疑?我应该把头放在猫眼上确认一下。但是,我却害怕着什么。又或者, 不去确认更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我不敢去想,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但是 ,假如说真的有,他在干什么?他是路过吗?还是察觉到我异常的邻居……又或者是,想要对我不轨的,未知的坏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但是我的手上,却更加的疯狂了。如果那个外边的人打开门的话,他一定会看到倒在地上的一个全身只穿了白色体恤的女孩子。她自己叼起自己的衣服,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疯癫地抠着自己的下身淫穴做着阿黑颜。
真是太惨了。但是还好,我们只是隔着门而已。
我的背都死死地顶在门上。仿佛只要有这一扇门在,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仿佛这是一个绝对的结界。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在门后觊觎着我,只要我不去看那个猫眼,只要我不打开门。我就可以,肆意地做最淫荡的事情。
我的脚丫以牢固的三角形死死撑在玄关的台阶上,只有这样僵硬地支撑住,靠在门上的我才能不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我的脚背颤抖着耸立,脚趾头难堪的微微地动着。
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我的嘴里早已无法控制,发出 嗬——嗬——的低吼声。
忽然间,门后又传来了细不可闻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绝对——绝对门后有一个人,而且,极大的可能,是一个男人。那是厚重的,工作装之类的衣服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离我,只有几公分距离吗?
仅仅隔着一个铁板,就决定了我的生杀予夺。
如果他真的看到我,比如,通过猫眼看到我现在样子……他会不会踹开门闯进来,而我,则会被他狠狠地按在地上操成一滩软泥。然后,绑起来塞进袋子里卖掉?
又或者,他只是我的邻居,因为感觉到我的不对而想要验证自己的怀疑。从此之后,他就会知道我是怎样一个淫荡的女孩子。当我每一次再在房间里玩弄自己的时候,他就会悄悄地把我的模样记录下来……
呜呜呜呜呜——究竟是怎样啊!!————
「呃——咿呀啊啊啊————」
我轻轻地淫叫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听到就被听到吧!我破罐破摔,抽搐似的玩弄着自己的阴唇和充血的淫核,直到自己的腰软到再也去不动。终于咚得一声,一屁股坐倒在了门口冰冷的地上
「呜——好痛!」
而或许是这一声吓到了门外的男人,他的脚步慌张地离开了。
结果,整个早晨在那之后,我又是回到床上自慰度过的。甚至没有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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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会事呢。」
十点的时候,我蓬乱着头发,呆坐在矮桌前,试图整理出一些线索来。
首先,现在我很饿。因为早晨起来没有做完早饭。就只顾着自慰了。
其次,明明没有吃饭,我的魔力却回来了一些,精神也不错。所以——我作为魔法少女魔力的来源,的确和做淫荡的事情有关。即使是自慰,也一样有一点效果。
最后,虽然性事可以带来魔力,但不吃饭喝水的话,我很快就会脱水变成人干。所以想要完全靠自慰获得魔力,再用魔力去做一些高难度的事情,变成永动机,是不可能的。
怎么说呢。这倒多少算得上是有一点收获吧。
但是连续自发电的两天。作为一个健全的人来说,是不是有点那个什么。
回忆起刚才的疯狂,自我的厌恶的感觉又更强烈了。
更让我在意的是刚才门口的男人,以及之前窗外观察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和之前铁塔一样闯进我家的那个怪里怪气的男人又有什么联系?
他们是一伙的吗?他们和之前逼死妈妈的人,又是怎样的关系?
一团乱麻。这些烦乱的线索,让我心情沉重。
「上周起起,首都高速沿线的数个仓库发生了瓦斯泄露和致人昏迷的事件。市政府专家指出,瓦斯管线的故障可能会导致沿线更多处老旧建筑的事故。在其经过之处存在着圣严修会的总部集会所,但修会相关负责人抗议称,集会所早已经过整修,并不会发生任何的问题。」
因为不用再省电,我久违地打开电视。但却没有任何能够驱散坏心情的节目值得一看。
我无趣地向嘴里塞着刚刚胡乱做好的中饭。继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在梦中似乎和魔法杖进行了对话。考虑到在成为魔法少女的仪式结束后,法杖可能就和我的身体融为了一体,这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法杖似乎没有力量与我直接对话,只能在梦中,断续地传达给我一些信息。是关于母亲过去的信息。关于在她的身份还是正牌魔法少女的那些年发生的事情。
但我很庆幸魔法杖似乎并不知道,母亲不再变身为魔法少女之后的事。
这是一种侥幸。因为我的潜意识里很害怕它会触及到【某个男人】,我不知道,如果让我看到了关于他的事情,我会做出怎样的反应。是那个在我脑海中面目早已模糊的男人毁灭了母亲的精神,导致后来我和母亲后来的生活成为这个样子。
如果说我必须要杀掉几个人的话……那个人,应该在我的名单里。
但的我身上也流着那个男人的血。
人渣,生下来人渣,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轮回。
而现在这个小人渣,或许能让那些大人渣们有的好看。又或者是,很快被大人渣踩进泥土里,落得本应有的下场。
谁知道呢。或许哪样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露出阴暗的笑容。
打开手机,我开始挨个联络过去保存下的爸爸们的通讯录。不管是谁,凡是有的资源先抓住。
然后,我穿上一身休闲装,戴上帽子,打算出门采购所有下一阶段活动所需要的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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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