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地区的一个村庄中,有一个教会。
教会规模仅限于这个村庄,信徒也仅限于这个村子的村民。
教会信仰的神明为欲望之神,传说祂的身材、相貌属于绝对的中性,男性看了会觉得祂是个女人,女性看了则会觉得祂是个男人。
欲望之神理所当然的有两套性器官,既可以和男性做爱,也可以和女性做爱。
而每过18年,教会都会选出一名圣女,作为祭品以献祭给这位神明,祈求祂保佑村子的生育不出问题。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位神明确实的给村子降下了福泽:
这里的人们可以不受伦理与生理的困扰,随意的结婚、随意的交合,并且不会难产,不会产下畸形的胎儿。
儿子可以和母亲上床,姐姐可以强暴弟弟,爷爷可以享受乖孙女的服侍,这些在这个村子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并且,长期的纵欲生活下,人们发现,自己的各方面身体素质都有了长足的提升,做事干活更加有力了。
男人们劳动时更加轻松,女人们生产时也更加轻松,几乎没出过难产的事故。
而且此地由于地理原因,常年气温炎热,哪怕是腊月也只不过是春秋季一般温凉平和。
久而久之,这里人们的穿衣风格就都变得越来越暴露,甚至全裸上街也并不少见。
由于欲望之神的赐福,这里男人英俊神武,女人阴柔水灵,裸体在外走动总会有人被勾动欲望。
就算不是裸体的人也不会比裸体多穿多少,即使是穿了的也不会可以把乳头或是阴部遮挡起来,这样为他们当众交合提供了便利——衣服随手一掀,甚至不用,就可以直接开干。
旁边人看见了,腼腆的只会会心的笑笑,大胆的会上去问问是否愿意加他一个。
在这样的风气影响下,自然多的是人当街做爱,精液、爱液喷的满地都是,处处可闻莺声燕语。
好在,同样是那位“全能”的神明的功劳,不论男女的体液,不论味道有多重,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而是会让人觉得更加“重口味”,就好像臭豆腐一样。
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就会产生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上的很可能是一位有夫之妇。
不过,大家都早已达成了这样一种默契:妻子回家会告诉丈夫今天有哪些长得如何、下体多么粗大的男性和自己做爱了,感觉有多么舒服;
丈夫也会兴奋的分享自己今天上了一个胸部多么大、阴道夹得多么紧的女人。
妻子不会因为那个女人的胸比自己大而嫉妒,丈夫也不会因为那个男人的阴茎比自己的粗而不爽。
他们都会因为自己的伴侣有魅力而感到骄傲。
甚至,他们不会在乎妻子生下来的孩子是谁的野种——因为别人家的孩子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也许两个孩子在十年后就会在街上吻作一团。
当然,欲望之神无法做到让人不吃不喝也能活,人们也是要吃饭喝水,要睡觉的。
所以,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肩头随意披着几块色彩鲜艳的布匹的美艳妇人,坐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精壮男子腿上。
男子一下一下往上顶,美妇则是俏脸潮红但面不改色的织衣服。
又或者: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坐在一张矮脚凳上,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等到有客人上门了就跳起来亲切的推销自己卖的水果,然后和对方一番讨价还价。
在看到对方胯下摆动的那条物事之后,少女的气势会突然一矮,然后脸红的低下头,用小一档的音量告诉对方卖便宜点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等对方明白过来之后就会把少女压在地上大干一场,少女得到满足以后答应打折,而客人有点愧疚还是决定原价买,相互谦让了一会儿之后选了个折中的价格完成交易。
不论还价还是中间的交易都是和谐的,没有强迫,没有委屈。
客人拎着手里的西瓜幻想着满嘴汁水的香甜,并没有多分一丝心神在挺立的阴茎上。
少女卖出了一个西瓜,坐回去开心的数起了钞票,并不在意流到凳子上的精液。
就是在这样一个村庄,这样一个性观念极其开放的地方,将要选举出一名圣女,作为祭品献给欲望之神,以求得这个村庄下一个18年也能过上如此和谐的生活。
在上一任圣女献祭的第二天,村里的教堂就会出动一些神职人员,挨家挨户的寻找刚出生的婴孩。
寻找婴孩有两个要求:一个是要从婴儿就看的出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绝世美人,另一个就是孩子的父母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孩子。
找到符合要求的女婴后,他们就会把女婴带回教会进行培养,并且从懂事起就要开始做将来献祭的准备。
她会被教导:不允许穿任何一点衣饰,否则将被视为对欲望的遮掩;
可以自慰,但不允许高潮,因为她的所有“欲望”都将积累起来在献祭那天奉献给欲望之神。
当然,她不被允许穿上贞操带,因为这与上一条相悖,能阻止她高潮的只有自觉和教会的教育。
每天,她将会赤裸身体,由神父、修女带着到街上,观察着村庄百态,这既是让圣女见世面,“放风”,也是为了让圣女多看看街上随处可见的春宫,积累更多欲望。
见到神职人员的行人可以在对方同意的前提下和神父或者修女尽情欢好,但无论如何,唯独圣女不能参与。
并且,在有任意一位神职人员在交媾的过程中,圣女需要跪地祷告,这时,周围的人无论是否归属教会,都可以往她身上喷射体液。
圣女不能清洗掉这些体液,只能任由这些体液在身上风干,她需要背负着象征众人欲望的体液回到教会再祷告一次,才可以清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欲望“残渣”。
在日常中,总会有几个倒霉蛋,运气很不好,逛了半天街都没人愿意做爱,这时他们就会来到教会的泄欲室。
泄欲室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正中央会放置一尊欲望之神的神像,神像身前会挖一个小池子。
圣女需要跪在神像前,背诵圣经的内容,同时享受欲望的洗礼——
来到这里的村民会对着圣女自慰,高潮喷出的体液落在坑中或是圣女身上,这是村民对于神明的上供。
传说,第三代圣女是最美丽的圣女,在她十二岁以后容貌有成,每天村民上供的欲望都能将欲池填满。
在每天泄欲结束后,圣女才能如先前一般祷告后清洗掉身上的斑迹。
圣女本人是不可以高潮的,但是为了积压更多的欲望,圣女每天的餐食都会加入一些媚药。
即使欲火焚身,圣女也不能高潮,哪怕自慰到昏天黑地,也不允许高潮。
这听起来很残忍,但是,作为圣女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为了村子,为了神明而奉献,只是浑身燥热并非不可忍受。
她会以强大的自制力要求、约束自己,也许会偷偷地自慰,但一定会在高潮前停下来。
日积月累,她的身体习惯了那种感觉,这时候就需要加大媚药的剂量,到了献祭前夕,甚至圣女一日三餐都需要吃特制的媚药糖果腹。
背负如此使命的圣女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她有时也会偷偷离开教堂到村子里帮大家的忙。
比如,村子里的某位老汉,几天没做爱了憋得有点慌,圣女就会去到他的家中,一边祷告一边以自己的裸体做配菜让老汉自慰射在自己身上——哪怕是老汉的欲望也是欲望,这是神明的“公平”。
比如,圣女恰巧遇见某位孕妇待产,她就会去帮忙祈祷,而很神奇的是,经过她祈祷产下的婴儿都是女孩。
作为回报,丈夫会当着妻子的面将精液射在她的嘴唇上,以感谢她的祷言。
教会的人对此是保持着不闻不问的态度:只要圣女不犯戒,那么让她去做一些能提高教会风评的事也无伤大雅。
到了献祭前一个月,圣女需要在单数日沐浴精液,双数日沐浴爱液,以此作为从“人”到“祭品”的转变。
沐浴所需的体液则征召村民服用一些特殊的药物来大量生产,沐浴的场所位于村中心的广场处,那里原本是教会的许愿池。
献祭前一周,教会会将圣女带到村中心的广场,并召集全村人进行投票,教会会根据最终票数制作欲望之神的阳具,票数越多,阳具的尺寸就越大。
在献祭当天,圣女净身后来到中心广场,这里会准备好一具端坐的欲望之神神像,圣女需要用自己的阴道吞入神像腿间挺立的阳具上,一丝都不能露出来。
据说,正常票数的阳具,都会在半米上下,而无论阳具有多长、多粗,圣女都必须一坐到底,然后维持着祷告的姿势一动不能动,由八名神父、八名修女抬起神像,环绕整个村庄一周,寓意欲望之神将福泽遍及全村。
半米长的阳具,在她一坐到底的时候就会撑破子宫进入腹腔,捣烂内脏,但是这种剧痛对于压抑了十八年,服用了十八年媚药的圣女而言,这只会给她带来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更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然后,她的身体会将内脏碎片和鲜血一同从中空的阳具中漏出,一点点洒在地上。
在高潮过之后,圣女就会维持着祷告的姿势死去,高潮会让她的尸体无比的僵硬,从而无论怎么颠簸,都不会让“她”在与神明的交合中失态。
等到巡礼结束,教会会将圣女的尸体从阳具上拔下,洗净阳具和尸体后将二者一同葬在教堂地下的圣女墓中,墓碑上刻下她叫什么名字,是第几位圣女,村民票数如何,阳具尺寸如何,以供后人瞻仰。
据说,那位第三圣女,得到了全村人的票数,教会也因此为她制作了一根足有一点五米长的阳具!
献祭时,由于阳具太长不便插入,第三圣女选择从神像的肩头跳了下去——在她臀部及底的同时,她摆好了祷告的姿势——同时,阳具的顶端也击碎了她的大脑。
人们只看到,第三圣女面容幸福,姿态虔诚,即使已经瞬间暴毙但双眸中仍然发出柔和的光芒。
巡礼结束后,为了表示敬意,人们没有选择埋葬她,而是选择加热金属阳具,想要让她的尸体在欲望的火焰中解脱。
但是,欲望之神奇迹般的降下了神迹——第三圣女的遗体被炙热的阳具靠的滋滋冒油、肌肤变得金黄光亮,就像人们研制的烧鹅一样让人食指大动,
但她的外表没有受到任何破坏,头发也没有燃烧殆尽,肢体的动作也没有因高温而扭曲,仍然是那副虔诚祷告的姿态。
众人于是将第三圣女被烤的金黄的尸体以及整座神像一起放在了村中心的许愿池旁。
似乎是神明认可了村民的行动,祂再次降下了神迹:原本已经被众人熄灭的火焰在第三圣女身上再次熊熊燃烧,火光之旺烧的数百里之外都清晰可见,村民们再也不需要担心入夜之后会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村民们从此改第三圣女名号为第三神女,生平就直接刻在神像上作为纪念。
而第三神女的父母,也活到了足足一百五十岁的高寿,并且死时仍然风韵留存。
夫妇俩的尸体在被发现时,他们的性器正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就像圣女与神像。
从此,即使知道拉到太多票数会让自己献祭时内脏破裂而死,但虔诚而圣洁的圣女们仍会选择多做好事,压抑性欲,为了家人,为了村庄,为了神明献出自己的生命。
教会对于圣女的训诫如此:
“以神明之奸而死为荣,以神明之悯而活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