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轮奸过且怀有身孕,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
2.CP:Wx博士/特蕾西娅xW/阿米娅x博士/普瑞赛斯x博士。主要内容是女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元宵节献礼。
3.剧情量挺大的。顺便这个也将成为一个系列,大概就叫做《神祇》(神qi二声)。[[jumpuri:《神祇》博士的人设图和《神祇》的封面图 > https://shinoharasouyoko.wordpress.com/2021/02/27/%e7%a5Że%e7%a5/]]
4.作者:微博@小原苍叶子。
5.tag:口交/菊穴调教/拉珠/凹陷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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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亲爱的■■■……”
是谁,在叫自己的名字?
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摸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地上横着什么软的硬的,急匆匆地一脚踹开,却差点摔倒。那个女声,漏出了笑,伏在耳边:“慢一点。来,这边。”
在……哪里……
最终还是噗通摔倒了。咬着牙,拍掉沾上的灰尘,捂着破皮的膝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周围开始逐渐有了暖意,突如其来的暖风吹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起来。
周遭的碎石和瓦砾,都像粉尘一样飘了起来。伸出手在一片灰尘中摸索,没有碰到肮脏的灰,反而握住了一只坚定的温暖的手。
“在这边。”
眼前猛地炸裂开一道白色,纯白的光洒满了视网膜。反射性想要闭上眼,但是却贪婪地睁大了眼睛,用手撑开眼皮,直直地望向光源。
光一点点暗下来,出落成一个切实存在的人影。她披散着宛若春日落英一般美丽的樱粉长发,眨着温和如水的樱粉眼眸,巧笑倩兮地望着自己。
神圣,而美丽。引导自己走出这片战火,听从那份悸动牵起她的手,顺迎她勾动的指尖欠身坐上软床。
用舌尖在光明中打滚,用舌根在阴暗中回味。初尝的甘甜,在亵渎的钟声中化为苦涩。指尖流于璞玉,歉疚凝成尖刀。
舌头贪婪地玷污着每一寸鲜美的肌肤,像是饿虎用布满倒刺的舌头刮去附在骨头上的肉丝,不知餍足地继续。等到一睁眼,恍然看见她冲着自己笑,手里却哗啦啦落下一堆枯骨,掉在地上溅起鲜红的血渍。
不——
W猛地踢开被子,大喘着气惊醒。她死死攥住胸口的睡衣,冷汗都一路流入背沟。她冷着眼神,粗暴地扯下汗湿的睡衣,翻身下床在穿衣镜前试着新的洋装。
她抄上家伙,熟练地从罗德岛溜走。夺过接头人的烟,对着烟头借了火,她单脚后撑着墙,抖着烟灰吐出烟雾。
掏出刀,熟练地掐着对方的喉咙逼问,听到失望的答案再是一捅。W踢着路上的塑料瓶,看着它咕噜咕噜地滚走,又觉得烦闷。
罗德岛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他妈晦气。W心里骂骂咧咧,蹬了下皮鞋,踢开破破落落的酒馆门。
她点了壶店家自己酿的酒,反复琢磨起刚才那人说的。卡兹戴尔在等待它正统的继承人——一名真正圣洁、无暇、包容的君王。
若真是“她”,W愿意臣服于她的膝下,见证特蕾西娅从未与她言语过的人同样跪在君王的面前,虔诚地用双手捧上漆黑的王冠,让它轻轻压在缱绻柔软的樱色发丝上。
届时,茫茫人海中,她也定能穿过攒动的人头,望见那一缕眩目的光。届时,她也定能站起身,跌跌撞撞推开身边的人,奋力抓住她被白纱覆盖的柔荑,颤抖着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名。
可是她与谁去说?她嗅着粮食酿出的酒味,莫名想到罗德岛那股福尔马林的药水味,她伸手打翻了酒碗,抽了几毛钱噼里啪啦扔在桌上。
她坐上越野车,烦躁地打着方向盘,抓着右手的三条刀疤样的痕迹。车窗玻璃前摇晃着一个她拙劣仿制出的人偶,那怪异的笑看得她越来越火大,一伸手拽下扔出窗外,任它烂在不知道坐标的荒野里了。
她停了车,抓住横杆,靠着引体向上翻身上舰。W假装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摸出除味剂往身上喷了两下。
“嗯,去吃饭吧!”W眯着眼看了眼挂钟,踏着步子迈向食堂。
而同样是用餐,另一边却不是那样美好。一头枯燥白发的女人正坐在轮椅上,面前坐着一位娇小的卡特斯少女,正耐心地吹着勺子中的汤。
“博士,可以了哦。”
“……对不起,我有点……”
博士面露难色,干涩的嘴唇翕张着说出拒绝的话。她半小时前经历过一场孕吐,说实话闻到荤汤的味道就泛起恶心,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见博士并没张嘴靠过来,阿米娅的兔耳慢慢耷拉下来,手腕卸了力,问:“博士……是觉得不好喝吗?”
“……我…没有。”
这是阿米娅亲自为她炖煮的鸡汤——博士知道这个事实。碗中黄澄澄的鸡汤荡漾着油花,里面泡着的米饭也散发着咸香,浅色的鸡肉被阿米娅都细心地撕成了一条一条。
明明是阿米娅用心制作的餐点,为什么在自己眼中只是一团呕吐物的形状?是…流食……
博士意识到这点时,她的胃传来一阵被人击打的疼痛,这让她立刻皱起眉捂着肚子,推开阿米娅干呕起来。可是她胃里空空如也,只是不停泛着酸水,身体像只虾米一抽一抽。
“博士!”
阿米娅立刻放下碗,仓促的动作让汤泡饭沿着桌子滴滴答答落下。少女抚着博士的背,眼中难掩焦急:“博士,博士怎么了,还是难受吗?”
“对不起……我……”
看到地上蔓延开的鸡汤,她又是一阵反胃。她长期没有摄入优质蛋白质,凯尔希医生说有肌无力的风险,但博士看见任何荤菜都会有生理反应。
“没关系的,博士。”少女收起眼底的失落,温柔地用帕子擦干博士嘴角流出的涎水,为她递上一杯清水。
博士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阿米娅甚至分不清是博士无法抵抗反胃,还是有意绝食。前一周博士胖了点,大家都很欣喜,结果一做检查发现是全身过敏性发炎造成的水肿。也是那次检查,阿米娅才发现博士四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水泡,有抓破的,有新生的。
从前博士都把它们藏起来了,只有凯尔希医生、亚叶小姐知道。阿米娅敛了目光,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她扶着博士站起来,轻柔地让博士的臂膀搭在她的肩上,问:“那我们回房间吧?博士,今天还没有上药。”
“嗯……”
她在灯光中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让外套滑下来。阿米娅接过她的外套,看着博士再解开真丝衬衫的扣子,小心翼翼地让衬衫离开肌肤。
还好,没有黏上。
上身赤裸的博士坐在沙发上,阿米娅为她挂好衣服,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少女伸出手,给博士的靴子抽开鞋带,托着鞋跟为她脱下长靴。
最后,她的手伸上去,抚摸博士的大腿,细嫩的指尖嵌入长袜与脂肪的空隙。博士稍微一颤,偏了偏身子,脚趾蜷缩起来。
“博士,没关系的。”
阿米娅安慰道,她很慢很轻地卷下长袜,气味越到小腿与脚踝越严重。靴子的皮味,与分泌的汗水,刺激着阿米娅的鼻腔。少女的鼻头微微抽动了下,但她觉得好闻。
是博士的气味。她的手背抚过博士斑驳的腿,让那参差红斑露了出来。博士耻于袒露不再美好的肌肤,攥着沙发套紧紧抿着唇。
“没事,博士,会好的。”
阿米娅抬起她的小腿,在斑驳的肌肤上落下细碎的吻。少女柔软的唇瓣压在上面,拂过那些粗糙的痂,再极为爱怜地轻蹭。
阿米娅从一边的推车上拿起药水,用手心乳化后再涂上那些伤疤。她轻轻地按摩着,试图让药液能渗入博士的肌肤,让她更快地好起来。
她涂抹到下面,手指微微用了力,博士皱眉看了过去。阿米娅正握着她的足,拇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抚摸,声音很小,但确实让博士品出了一丝质问:“博士,您又剪脚趾甲了。”
博士的视线落在她的脚趾上。原本白玉一般的脚趾泛着青紫,是博士总爱剪脚趾甲,甚至有时一天一次,来不及长出来的指甲就被她往里剪去,久而久之患上了甲沟炎。后来凯尔希医生在某次检查中发现,干脆把她的指甲给拔了。
本以为能长好,但博士又剪了。像是红皮老鼠一样的脚趾,指甲因为被剪过头而陷进肉里。阿米娅轻轻按了一下,博士立刻发出“嘶”的一声。
“博士,既然很痛就不要再剪了。”
博士动了动脚趾,看着指甲盖里的淤血,撇着嘴,竟是有点撒娇的意味:“难看。”
阿米娅闻言叹气,用湿巾擦了手,坐在她身边,为她的手涂上药水。博士的皮肤状况比以前好了许多,归功于阿米娅日复一日半强迫性的上药。
“嗯?”
阿米娅的手一顿,她敏锐地察觉到博士贴着沙发的背部蜿蜒出一条红色的痕迹,于是手指点在旁边问道:“前两天好像还没有的……”
“!”博士忽然身子一紧,侧着身遮住那边的痕迹,僵硬地按下阿米娅的手,“那天摔跤扯到电线了。”
“博士房间应该没……”
“阿米娅,不用了,我可以…剩下来的我自己来吧。”
“不行哦博士。”小兔子对着她凶了起来,虽然博士知道那是装装样子,“让博士自己弄的话,肯定要嫌弃疼就不涂了。”
“我不会的,阿米娅……”博士握住阿米娅的手,试图让她安心下来,嘴角拉出一个笑来,“相信我好吗,我会好好涂药。”
少女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垂下眼帘遮住她青色的眸子,细声应答:“那时候博士问……为什么要离开您……我很害怕会出些什么事……博士,让我在你身边吧。”
见博士缄默不语,她反手抚摸博士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说:“……博士现在,很难受……能告诉我吗?博士您…是不喜欢这样吗?”
“我……不想说……”博士试图抽出手,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反感阿米娅触碰她的情绪。她没有成功,阿米娅主动拉起她的手,贴近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博士,您需要精神共调吗?我想帮——”
“不需要。”她现在有什么好说的?博士敛起浅灰的眼眸,难道继续让年幼的阿米娅在她混乱的精神世界肆无忌惮地探索吗?那时候阿米娅接纳了她,可是现在还会继续接受愈加肮脏的她吗?
子宫深处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敏锐地察觉肚子似乎有点起伏,立刻拍开阿米娅的手。
是啊,难道用这副带着污秽种子的身体,去为阿米娅带去阴霾吗?从前从不这样的,要是现在这份莫名交杂的情感流向阿米娅,不是又要让阿米娅被迫承担自己理应担起的责任吗?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对不起,阿米娅。”
“博士,我——”
“……阿米娅。”
听到博士比之前更少了几分感情的称谓,阿米娅闭上眼,稍整顿了一下情绪,才慢慢抽回手,站了起来。少女的耳朵同样垂下,她无声地收拾起瓶瓶罐罐,这让博士看着又觉得不是滋味。
“博士,我晚上再来哦。”少女重新对她微笑,用着平常的语调,有点儿轻快,“晚上我去做点甜点带来哦。博士就……先,好好休息吧。”
阿米娅如她所愿离开了房间,室内只剩下博士一人。她回味着阿米娅方才的微笑,此时才苏醒过来的情感又碎作一块一块,刺得她生疼。
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啊……
像是要回应它一样,肚子里又传来了动静。轻轻的、小小的、却是真实的,胎儿的动作。博士恍然间记起有次偶然她问起凯尔希,那时凯尔希回应道:“它在吞咽。”
黑白的影像中,一个橙子那么大的小东西缩成一团。还真是个小橙子——圆圆的,半透明的嘴一张一张,她的肚子也传来触动。
那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地笑了,可现在她抱着她的腹部,失声恸哭。她的手握紧拳头,隔着肚皮压向那或许和她拳头也差不多大的胎儿,手肘发抖地大哭。
如果要为现在的情绪下一个定义,那一定是恨意——恨优柔寡断的自己,恨给她看影像的凯尔希,恨无微不至关照她的阿米娅,恨坚强活着的恶灵躯体。
“不要!!!!!”
她嘶吼着,死死闭着眼高高举起拳头,却在要打上小腹的那一刻哭声戛然而止。后牙几乎都要被她自己咬碎,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模糊她的视线,唯独那只手悬在半空。
假如生命有轻重,生命有好坏,生命能延续。那它们的重量、它们的质量是否也会延续?假如是这样,那无法一笔勾销的罪孽又由谁来承担。假如生命从一出生便是罪恶。假如生命从一苏醒便带来伤痛。假如生命从一存在便招致仇恨。
“不要,不要,不要……”
她呓语着,神经质地让拳头化为柔掌,盖上小腹,呜呜地抽泣。手心的热度传到体内,她却感觉手脚都无助到冰凉,只能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失魂落魄地大哭。
不要孩子?不要活着?还是不要打掉?她分不清了,她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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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醒来。她呆滞地张着眼睛,身边垂下高档的床幔,是梦幻的浅粉色。她有点儿分不清,场景有点陌生。她收起小腿坐起身,才注意到床边同样坐着一个人,她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笑:“你醒啦。”
“我——”W一下脸红,昨日的场景在她脑内回放。她的目光捕捉到殿下那美玉一样的肌肤,只觉得罪该万死,立马着火一样偏开视线,嘴唇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
“早餐,想吃些什么?”
“……我、殿下,我……!我!对、对不起……”
优雅的萨卡兹女性看到W手脚并用地爬起、但下体却诚实地晨勃着的状态,用手捂着嘴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W只觉得尴尬万分,恨不得这就下床拉开窗跳下去。
“果然是年轻的孩子。”
特蕾西娅微笑着,俯身过来,隔着睡裤按上W的腿间,问:“想要了吗?”
“——”
W喉咙发干。意乱情迷的晚上已经过去,清晨的雇佣兵脑袋同样清醒。她可以去思考一些事,她开始无边无际地思考起来,并触及了最禁忌的一个。
这张床,招过多少人?
她甚至没注意到她金红色的双瞳迸射出侵略性的占有欲,自然不会在意这是多么僭越的事。倒是特蕾西娅侧头一笑,手抚上W的侧脸,让她呆呆地靠过来,用那樱粉的双唇在她耳边低呟:“W,你是特别的。”
我是,特别的。W念着自己的名字,也念着特蕾西娅说的话。我是特别的?她的视线也像“W”一样在特蕾西娅身上流连,享受着特蕾西娅如春风一样轻柔的爱抚。
“嗯,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
W想说,她希望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又真心希望不是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她在用一个小人的视线贪婪地剥夺特蕾西娅,她坚信自己是卑鄙的,她感觉自己是一团污泥。
但是特蕾西娅在亲吻她,绸缎的睡裙从特蕾西娅身上滑落,软软地滑过W的身躯,提醒她直视眼前的春光。和她整体的颜色一样,樱粉色的小巧乳首在一手盈握的美乳上点缀,看得W下体更涨。
W抬起手,她的手从丝滑的睡衣中穿过,诚惶诚恐地贴上特蕾西娅的肌肤。昨晚喝得醉醺醺,她都不记得特蕾西娅的细节。好在这样一摸,细小的绒毛在指腹攒动,捏一捏细嫩的肌肤能感受到血管的脉动。
W轻叹一口气,依恋地靠上去。晨光暖洋洋地洒在房间内,W如同一个婴儿,五指抚着特蕾西娅的背脊,用舌尖卷着她的乳尖虔诚地亲吻、吸吮。
将所有萨卡兹生命视如己出的女性,柔和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用那不沾阳春水的五指抚过她枯燥的短发,这让W感到尴尬无措,好像是害怕自己的毛发会割到殿下的手。
这让她更诚惶诚恐,味蕾小心翼翼嵌进毛孔,吸吮着一刻不停分泌出的细微汗液。殿下抓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点,W感觉小腹涨到爆炸,她暂时性放开了乳尖,大喘了一口气,又红着眼舔了上去。
“嗯……W……哈啊、W……”
她感觉自己纯净得像个小孩,出生便是纯洁无暇,仿佛这样才配得上殿下。她察觉到柔若无骨的手抚上她的坚挺,W屏住呼吸,在她收紧喉头吸吮的时候那柔软的手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她的性器。
“——殿、”
当她叫出声的时候,特蕾西娅往后撤了身子。她弯曲食指抬起W的下颚,在W忽闪的眼神中慢慢靠近,缱绻的粉发弄得W鼻尖痒痒的,她被特蕾西娅吻住。
交融的唾液与情感之间,殿下的拇指抚摸着W的脸颊,嘴唇晶亮到带着情欲:“特蕾西娅,就行了。”
“特蕾…西娅……小姐……”她不自觉地带上了敬称,俯下身的特蕾西娅抬头似乎是给了她一个嗔怪的视线,笑容在W看来竟是有点妖冶。
那色泽红润的唇瓣亲吻着她的睡裤,白皙的手指在W发直的视线中褪下她的裤子,那根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直直挺了起来,雄伟地立在空中晃着。特蕾西娅有一瞬小小地吃惊,接着捂着嘴,哧哧地笑起来。
温热的唇瓣接触到热烫的性器,W倒抽一口冷气,尚未出声阻止,便见特蕾西娅发出“嗯——”的声音,用那热乎乎的口腔接纳了W的欲望。
“呃——”
“嗯、呜……哈呜……嗯、嗯啾……嗯……唔,好大……哈——”
W感觉浑身的血液正在急速奔流,争先恐后地涌向那个器官,让它比起之前勃起得更猛、更具侵略性。特蕾西娅有点乱了阵脚,嘴被迫张得更大一些,含着小半肉棒抬眸。
那眼神竟是那样天真纯净,W快要被逼疯。她好像全身埋在温热的口腔里,殿下正尽力让脖子直成一条线,她被撑大的嘴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在吞咽时舌根会顶着她的冠头,舌尖极具挑逗意味地随着吞咽动作而沿着她的肉根活动,因为口腔被肉棒填得满满因此舌苔与棒身造出一个空腔,真空与吞咽造成的共同吸力只让W觉得头皮发麻。
“咕噜”,特蕾西娅的喉头动了一下,她被堵得很深,那好看纤细的柳眉被她拧起。W意识到刚才她误以为的“挑逗”只是生理性活动带来的副产品,情欲与天性的融合让她感到触碰禁忌的极大快感。
她得寸进尺,微微挺了挺腰身,特蕾西娅很配合地弓起身子,食指将飘下的头发夹在耳后。她好美,外面洒进来的阳光让她的耳廓都透着光,是美好的浅橙黄色,是希望的颜色,是——
“嗯、唔……”
她的冠头深入到特蕾西娅的喉咙,对方显然不适应,连忙往后一让,带着舌根僵直地挺动。W知道自己刺激了特蕾西娅反胃,她赶紧坐起身想让特蕾西娅离开她,结束疯狂的侍奉。
“呜,呜呜……”
哪知特蕾西娅只是张嘴透了口气,又含了下去——这次含得更深,她学会有点技巧,弓起舌头在敏感到直冒粘液的铃口轻蹭,在W僵着的瞬间吸吮着往下吞。
接着,仿佛邀功一般,她露出优雅的微笑,但那樱口中却含着W胯间的丑陋之物。她横向摇着头,一双粉水晶的眸子真诚地看着W,示意让她继续。
疯狂一触即发。W颤抖地伸出手,她想做这件事很久——但最终她还是轻柔地碰上特蕾西娅的角,她与她唯一相似的种族特征上,抚摸着那王族的尊贵的角。
特蕾西娅似乎是笑了一下,她接着吞咽下去——包含着W体液的唾液,流入到殿下的腹中。W的情欲被推向巅峰,毛孔激动地渗出汗水,她因为特蕾西娅的退让与默许,更大胆地抓住了特蕾西娅的双角。
“对不起——呃、呜!”
手握着坚硬的角,她拉着殿下的头,低吼着冲入柔软至极的口腔深处。殿下的双手撑着她的腰,W却无暇顾及,肆意滋长的欲望逐渐吞噬她。
“殿下、特蕾西娅,特蕾西娅……特蕾西娅!”
她一次次地撞进去,去享受从那紧致的喉咙里拔出来的真空快感,极大的吸力就像是饥渴的发情期雌兽,试图榨取她尿道里的精子。她居然这样意淫特蕾西娅!她感觉脊背发麻,发根都酥酥麻麻的。
亵渎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舌苔从细腻到粗糙,细致入微地舔舐过去,再牵着带着往里面深入。W粗喘着,摇曳的瞳眸望着特蕾西娅那因为吞下她肉棒而变得鼓胀的脸颊,小腹一紧差点交代在里面。
想把她填满——不只是口腔,更希望,把那个地方,最隐秘的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子房也撑得满满的,用自己的东西,涂满污秽。情欲愈加高昂,W的鼻尖飘着更浓重的味道,她分不清是哪一方发出的,但此时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特蕾西娅开始活用口腔,像个气球一样涨起来的嘴又猛地收紧,灵活地用鼻子换气,给W带来更深的快感。强大的吸力依依不舍地拽住W的肉棒,竭力地榨取着她的欲液。
殿下柔软的手不知何时抚上被冷落的卵袋,事实证明那里已经被殿下的唾液与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弄脏,这时W才注意到她囊袋下的秘穴也不知何时动情地分泌出淫蜜来,黏黏的连在器官之间。
“嗯唔——”
殿下温热的手包裹着她的卵袋,温柔又生涩地抚摸着,偶尔轻轻揉捏,刺激着里面储存着的浓稠精液。W难忍快感,她的理智荡然无存,只知道配合特蕾西娅的动作,重重地喘着拉住特蕾西娅的角,肆意在她口腔中抽送。
噗啾——精液从大张的鲜红铃口射出,那一瞬间她才倏地清醒,推开特蕾西娅,跳动着乱晃的肉棒涨得通红,把清晨浓稠的白浊浇得到处都是。W眼前翻涌着各种眩目的色彩,包括她握住特蕾西娅伸出的手,她永远是她的太阳。
喷涌的快感快要淹没了她。她惬意地发出低吼,神经性抽搐地挺着腰肢,眯着眼睛看一股又一股精液乱射到特蕾西娅的嘴上、脸上、发上。她的殿下呆呆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刮去嘴边沾着的白浆,勾入贝齿之间将其化开,那动作让人爱怜到不行。
W只因那个诧异中带着满足的眼神,再一次硬了起来。她动作有些粗野,捧起特蕾西娅的脑袋,心脏砰砰砰乱跳。
她伸出手,手指沾着污秽的精液,又病态至极地让它们黏在特蕾西娅的发丝之间。她闻到空气中蒸腾起一股精液的臭味,却夹带着让她欲仙欲死的淫香。
她放肆地用手指涂抹,扩大气味的覆盖面积,卑劣的欲望进一步滋长。她压住特蕾西娅,世界中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
——噗通。
剧痛传来。W猛地睁开了眼,恍然间眼前还有一抹粉色的倩影在微笑,可她摸到的只有冰冷的地板。
“操他妈的。”
未行语先出。她搞清了状况,连着又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W捂着酸痛的腰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柜,越想越气,自暴自弃地一拳砸在地上,疼痛蔓延到全身,让她更加清醒了。但她的身体还沉溺在梦境里,昏昏沉沉,惹得她发出“嘶”声,捂着脑袋皱眉,来回摇了摇头。
确实,她的身体还没回到现实。W看着自己腿间湿乎乎的一片,还有空气里恼人的精胺味,她无名火起,一把抓住自己梦遗一次还硬着的命根子,用了狠劲拽了一下。
“操!”
她大声地咒骂,火都窜到脑门了,她却不知道冲谁发这火。她说到底只是个利己主义者,还会自私自利在梦里要独占殿下,听到她说“每个萨卡兹”都会发痴发癫,更别说要亲自把自己命根子弄断了。
妈的……她嫌恶地换掉内裤,睡裤也沾了,她看着那摊只觉得恶心,团成一团扔进水池里,都不想给它们打上肥皂。
W,你真恶心啊,真有你的啊,做个鸡巴梦还偏偏意淫殿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变态,恋尸癖,强奸犯……
她念一个词,就用尾巴抽打一下墙壁,发出割裂空气的“噼啪”。她火很大,尽管穿了美丽的洋裙,轻飘飘的褶边却衬得她心情更灰暗。
“喂,来酒。”
她踹开罗德岛酒吧的门,任何人都能看见来者不善,自然给她让了路。W坐在吧台前,将酒一饮而尽。无意间瞥见身边掠过粉色的长发,反射性地回头望去。
……什么啊,是个黎博利。W撇了撇嘴,锡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坐了一个她还算熟悉的身影,拼过两三次酒。W喉头一动,挪了屁股到她身边,和她碰了下杯。
“W小姐。”
“嗯。”W有点心不在焉,晃了晃酒杯,透过澄黄的酒液望着酒架,搭了句,“你喜欢她。”
“……”
“没什么。”W又和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杯子重重敲在桌上,手无力地滑下来,“我也喜欢过一个,粉头发的。”
“……”
“真冷淡啊。呵……她喜欢红酒。我啥都喝,工厂里滴出来的酒也灌。她还喜欢……哦,喜欢白色的裙子,小连衣裙……她穿着轻飘飘的,我喜欢偷偷看她,以前那会儿,舱门一开,风就往里边灌,她的裙摆就飘啊飘的,我从桌子缝里看她,觉得像个神仙一样。外面的灯好亮,那时候我才觉得阳光是阳光,是温热的,不是烧烤的。”
“……”
“你就当听我瞎扯吧。”W又给对方和自己满上,再次一碰,晃出来几滴,“有天我路过,打了个喷嚏,她还给我递了手帕……她用过的,我的手也碰到了她的手,我好几天没洗手,那块手帕我还拿来打三发手冲——”
黑瞥她一眼,W哈哈乱笑起来:“什么啊,你在听啊。我骗你的。”
“说真的,你没这想法?你那小姐不也成年了。”
“……W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W眯着眼,看着黑喝下一口酒,不明显的喉结却较大地滑动了一下。她手指点着桌子,托着醉醺醺的脑袋看黑,继续说:“我做了梦。梦里我对她上下其手,她在梦里和我贴得那么近,以前捡到一根她的头发都困难。我只能在梦里看到她了,你挺好,还能给她泡茶。呵……有时候我想,为什么我和她不是一个阶层的?我爹要是射在一个高权威的女人肚子里,我是不是还能进和她联姻的名册?”
“可我这辈子都碰不到她了。”
“……”
“换个话题呗。你杀人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命令,执行。”
“是吧,像切豆腐一样。你小姐知道吗?她能看见一个男人背后的妻女,而我们只知道他不能活下去。就像这杯酒。”
“……”
“酒喝了就没了。一瓶好酒少了一杯就卖不出高价。但酒还是好酒。好酒!老板,再上一瓶!”
“你醉了。”
黑虽这么说着,脸上也微红。她和W两人一边说一边喝,都喝得快,这点时间已经罗了三个酒瓶。她还第一次看这名雇佣兵这么多话,而且从头到尾没笑。
“我醉了。”W大大方方地承认,倒是让黑有点惊讶。
W的情绪忽然下来了,黑看见她抬起酒杯,凝视着液面,金红的眼瞳飘忽,像是透着再看什么,自言自语一样轻声说:“我醉在过去了……”
黑深呼吸一下,她知道今天必须又要把人抗去宿舍了。W一杯下肚,撑着头看过来,舌头有点打结:“萨卡兹,罪人……你杀的那些东西,对他们……什么是‘自由’?如果你我自由了,会放弃至今为止的生存方式吗?”
“W小姐。我不会。”
“……嗯,我们不配。好多人也不配。”
“W小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W没有拒绝。她的手臂搭在黑肩上,走了一半,忽然开口了:“你知道我恨什么吗?我恨做了春梦勃起的自己,我恨给敌人生孩子的博士,我甚至恨她为什么把我困在过去。”
“……我甚至不能同意她的观念。”W被搬到床上时,这么说。接着她就昏睡过去,带着一身的酒气。
黑给她关上了门,一双豹瞳在黑夜格外显眼。她回想起W的醉言——博士,给敌人生孩子。
注定不太平的夜晚。孩子们在沉睡,而成年人却辗转反侧。
罗德岛的中心——博士,也一样耽于梦境。她是很久没有经历过“做梦”这件事了。但今天的梦境并没有犒赏久违的故人。
博士被震动唤醒。双腿往后折起,被麻绳勾着手腕,一同往上吊着。她张嘴想要喊,却发现嘴里咬着一个口球,滴滴答答的,像是无法自理的废物一样流下口水,拉着丝往下滴,胸前被抹出两条晶莹的水痕。
“呜……呜呜、呜——”
“醒了?”眼前出现一个温柔的笑容,对方眯着眼,灰褐的菱形瞳孔中倒映出她的样貌。博士感觉她的头发软软地垂在自己脸上,弄得有点儿痒。
“呜——”
眼前的女性优雅地抱住她,给予她温暖,只是那双手沿着脊椎,一节一节细细描绘着往下,激起博士体内的电流,缓缓移动至分开两瓣臀瓣的股沟。博士敏感地一抽,女人便在耳边轻轻笑着,用指腹安抚着她。
“乖,乖……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了。”
“呜——!”
她的肌肉因为女性的动作一跳,对方纤细的手指绕着她菊蕾的褶皱打转,缓慢地揉按。博士察觉到原本应该紧闭的那里像是被耕耘透彻,轻轻转着几圈,就柔软地慢慢化开。
“嗯唔!”
手指慢慢进入一个指节,博士才听见那里不正常的水声,以及——女人的笑声。菊穴的粘液很快让女性的手指进入了大半,丝毫没有干涩的扩张感。
“乖……呵呵……我可爱的博士啊。”
“嗯呜!!”
跟着挤入了第二根手指,博士甚至能听见体内被撑开的声音。肉褶一点点被反向推开,发出“咯哩咯哩”的声响,因为女性的双指在里面调皮地绕圈,扩张出比两指更宽更广的距离。
博士瞪大了双眼,被绳索绑起的手臂晃动着却不得解脱。更令人感觉羞耻的是,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女性的指尖被引发,游走在直肠末端与菊蕾开口,酥酥麻麻地为尾椎挠痒。
“噗啾”、“噗嗤”,从下体的嘴里露出粘稠的水声,博士原先以为只是润滑液,但她明显感觉到女性深入时,她的指根也被粘液浸透,那些毫无疑问是自己分泌而出的。
“呜、嗯呜!呜呜!”
那里,居然会有感觉……博士脸上飘上红晕,羞赧的快感夹带着禁忌的排泄感,跟随着女性的手指撩拨着她的心弦。女性舔上她的耳朵,软软的耳廓飞速地变为红色,让博士的脑袋神经性地抽搐了一下。
女性看到反应如此诚实的她,微微一愣,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很高兴博士喜欢我……”
她的手指尽力伸进最深处,两指在里面夹起一小块软肉,靠近着阴道方向而捏着按起来。博士忽而昂起脑袋,背大大地弓起,因那块奇怪的地方而小小地高潮一次。
那是什么——麻痹全身一样的快感,令人震颤到几乎快要哭出的程度,又淫浪地分泌出一大股粘液来,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分不清,只是为了接纳更大更粗的物体,而作出可悲的生理反射。
绝顶的痉挛持续了一会儿,反反复复让博士的身体抽搐了十几次,舌尖都推着口球释放多余的快乐。怎么可能,只是手指而已……
“真乖……我好高兴,博士能那么喜欢这样。”
湿热的舌舔上博士的唇,女性捧着她的脸,一边亲吻一边舔去她口中溢出的津液来。她的手指依然刺激着博士的肠道,不断贪婪地探索着更深更深的领域。肠壁被她的手指轻轻戳弄着,引出一波又一波缠绵的快感。
“呜、呜——啊、啊……哈啊……”
她挣扎着,女人似乎着注意到她的需求,手指攀上她的后脑摘去她的口球,让她终于得以顺畅地呼吸。空气重新毫无阻隔地流入了肺泡,这让博士兴奋得有点想哭。
“博士,知道我在碰哪里吗?”温热的呼吸吹入耳廓,博士的身子敏感地一颤,呻吟都软了。
“这里……你很喜欢……呵呵…抖得好厉害。”
后穴被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持续调教着,女性的另一只手还那样温柔地抚弄着博士的腰侧,源源不断的快感只能一点点抽取博士的力气,让她绵软无力,在女人的手中化为一滩水。
“不……嗯、哈啊……那里……”
自己竟然会露出那样淫乱的喘息。她像是游离在外的灵魂,看着一具与她有着相同相貌的躯体,在他人身前放荡地承欢。
可事实证明,她喜欢。她颤抖的双腿不能作假,更何况那膝盖就算是被绑住也想要靠拢,就为了夹紧肉穴来获取更亲密的接触。
“嗯、嗯唔——”
女性低下头,用舌尖舔着乳尖,捧着她的胸乳,粗粝的舌尖沿着乳穴的缝隙划过。她饶有兴趣地挑逗着,带着点儿咸味的被她舔入口中,接着又继续舔舐着,舌尖钻入凹陷的乳晕,肆意刺激着羞于见人的乳尖。
“博士的凹陷乳头,好可爱。”此时的夸奖却是让人极其羞耻,而她继续道,“这样,一挤,一舔,就会乖乖地翘起来,好可爱……”
“嗯、呜……哈呜……”
“再给我看更多……让我看到更多,博士动情的可爱样子。”
她的双指采摘住乳尖,那刚刚露头的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黏黏的却衬托得乳尖更是粉嫩可爱。快感让她的乳尖勃起,另一边却还深埋着。
尽管如此,只是用食指抠弄着挑逗,拨弄两下,看到它颤颤巍巍的样子都觉得煞是可爱。不宠爱的时候,只是低调地化作一条线,乳晕圆润平滑。可只要略加刺激,它就能成为床伴技术的最有利证明。
女人明白,博士有着天赐的身体,而天却束缚了她追逐快乐的本能。禁锢起她的乳首,封闭起她的阴穴——但好在,它们都有了更有力的替代品,博士反而在某些地方,有了超乎常人的敏感度。
例如,本用来排泄的后穴。或许普通女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但博士只是被双指玩弄后穴,便能湿到掌心。温热的淫液带着博士的热情,鼓励着她。
“乖,这点,还不够吧?”
博士被她衔着下唇,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接着冰凉的球状物接触到菊穴,主人尚且在抗争,可那口淫穴却主动张开了嘴,贪婪地含下拉珠的脑袋。只是手指轻轻一推,整一颗便被吞没下去,活活像个小尾巴在她身后甩着。
“上次,是四个?这次多一点。”她像是在商量,但的确是更过分的命令,她咬着博士的耳廓,道,“六个。”
“嗯、呜——”
猛地一下进来三个,博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逐渐拓宽的尺寸让她额头渗出冷汗,唯独肠壁自顾自地兴奋起来。女性在她耳边笑了,拉着绳子往外轻轻拽着,明知故问:“是不是太多了?要不要拔出来?”
都不需要博士口头反驳,那菊穴已经做出了反应。饥渴的肉壁把拉珠咬得死死的,拉开时的剧烈快感激得博士哽住呼吸,“呜呜”地叫起来。女性笑了,像是安抚一样用指腹揉着她的穴口,让她放松下来。
“还有两个,博士要加油。”
尽管这么说着,她原先温柔的指尖竟是顺着第四颗球的缝隙挤了进来。过度的扩张让博士急促地喘息起来,肉体濒临极限的紧绷感让她恐慌而又无措。
“不、要死了……啊、哈呜!”被她在手中捻着的乳尖慢慢充血膨胀起来,火热的肉芽颤动着越发坚硬。她被引诱着与女性接吻,露出的舌尖绵软且湿粘,无力地跟着她的引导。
推挤着,第五颗也如愿进入,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往前挺动,鼠蹊部被崩出极其诱惑的深深沟壑来。为了奖励她诚实的行为,女性热切地与她的香舌纠缠,顺势将第六颗推了进去。
“嗯、呜!哈、啊啊、啊,呜——呜、啊、去了——”
被绳索勒出的肉块充血涨红,被她强直性的动作拉扯出红痕。白皙的螓首绷紧露出毫无防备的喉咙,几秒内敏感地抽动起来。每当女性故意摩擦她的凹陷乳首,就更延长她的快感,眉间的褶皱变得更深。
“嗯嗯,好可爱……一抽一抽的……这里都完全湿透了,博士,你的确是一名合格的女性啊……”
她降下绳索,解开腿上的绳结,轻柔地爱抚着她大腿的红痕,顺带坏心眼地晃动拉珠尾部的毛茸茸尾巴。博士这下尽根吞没,淫汁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滴滴落下,像是小小的漏尿一样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许多绒毛,散发出妖艳的荷尔蒙来。
“哈呜、啊……哈啊……不要,那样会……”
“博士,总因为是我,让我为所欲为呢……”
她的手指绕着尾巴打转,半湿的尾巴撩过她的手心手背,手指拽着绕了好几圈的绳子往外轻轻地拉。博士的双腿立刻并拢,双眼含泪呜呜地摇着头,可这些无疑让她的施虐心更盛。
“乖,放松,慢慢地,嗯……”
在她快要哭泣的呻吟中,女性无情地拽住刚放入的拉珠,前后滑动了一下便慢慢抽出。股间涌出一大股爱液,滴滴答答落在女性的手上,而菊穴一张一合却像是在迎合她的动作。
“哈呜!”
“嗯……出来第一个了……博士,放松点,这样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啊。”
她似乎是在嘲弄,但那话语之中的暧昧却让博士脸颊通红——女人从未强硬地进入她紧闭的阴穴,只是刺激着她过于敏感的后穴。
她陷入回忆中的时候,女人猛地一拉,剩余的五个玻璃球快速摩擦起她的肠壁,直直把最直接的快感钉在她的灵魂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淫乱的雌兽一样,发出淫荡的娇声,在接近变态的剧烈快感之下被送上高潮,这一切让博士眼前刷得一片空白,丝毫没有在意她已然微微翻起白眼,淌着泪抽搐起来。
发出混乱扭曲的呻吟,博士的下体同样喷溅出大量透明的粘液,分不清爱液或者肠液,将地板弄出一大滩湿迹。恍惚中似乎女性在笑,手还在抚弄着她兀自张开的后穴,不依不饶地延长她的快感。
当她反弓的背慢慢恢复,竟然不知何时她的双腿缠上了对方的腰肢,坚硬的热铁就横在她的股沟之间。博士睁开迷茫的双眼,对方用手背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吻着她的唇,问:“让我进去,好吗?”
“嗯、呜……好……进来,啊啊、啊……呜、好烫……要变得、啊啊、啊啊呜……”
“博士的里面,很软很紧,好湿,真的好喜欢呢。”
她搂着博士,胯间不应生长在女性身上的性器没入博士被开发得完美的肉穴。菊蕾的褶皱绞着她肉棒的根部,放肆地开始榨精——希望对方将那热烫的生命之源全都注射在这个贪欲的肉穴中,尽管它并不能孕育子嗣,却能将消火的水洒满整个着火的子房。
胸前挺翘起来的乳豆摩擦着女性同样丰满的胸乳,在久违的乳肉相贴之中她高兴到流泪,尽管双手依旧被绑起无法拥抱眼前的爱人。但博士无比确信,她就是自己的爱人。
“博士,博士……博士,我好想以后在一个生命个体上,捕捉到我们双方的基因……博士,像你一样,睿智的孩子,像你一样……也像我一样,会着迷地吮吸你的乳房……”
“呜、啊啊、啊,不要说……”
快感将她拽入无边的官能世界,仿佛即将融化在其中,可在这一切之中女性似是感叹一般的发言却让她无法遏制地去想今后的事情。
她的手依旧被束缚,无法去拥抱。她只能用淫媚的肉褶去取悦讨好体内的肉棒,希望里面能够吐出代表愉悦的精液,但她被允许的主动性极低。
“果然,还是好可爱……”女性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揉按起她的肉蒂,今天尚未被宠爱过的肉芽颤颤巍巍地抬头充血,惹得女性发笑,“我们俩,明明是学者……”
“不要,不要说……要、奇怪了……不要……哈啊、啊啊、我……”
“开始连续高潮了呢。我的这个,真的那么好吗?”
深深的一个挺入,配合着腰身,她的手按上博士的肚腹——平坦的小腹却被顶出一个小小的鼓起,似乎是她的形状,这让她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她按了下去,用了点力气按住,再反复抽插。被挤压过去的宫口得到了非常规的刺激,连带那紧闭的淫穴也喷涌出一股蜜液来,浇湿了她的下半身。
“哈哈,好热情,博士……没关系,迟早有一天,那里也是我的。”
“啊、啊……嗯、呜……不行……啊啊、啊……”
“在此之前,这里先——”
全身泛起快感的波浪,激荡起组织的抽动,断续的震颤传遍了全身。女性眼前一黑,接着炸裂出绚烂的色彩——她喷射在博士的后穴里,在那里到达了高潮。精液隔着一层肉膜,无法灌注在身为女性最重要的子宫深处。
她稍有些不知餍足,但博士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长期的性关系,博士早就形成精液中毒的体质,只因女人在她体内射精,便能品味着那精液奔流的细微感触,与感知精子游动的精神快感,而沉溺在高潮的波浪中无法自拔。
女性依依不舍地抚摸她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是在爱抚一颗剥了皮的鸡蛋。她放纵自己与博士的身躯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彼此升高的体温,听着对方心脏坚实有力的跳动声。她能感觉到同族的喜悦。
“……不要去。”
博士被她放了下来,包含爱意的调教已经结束了,她驱动着酸痛到快要断掉的手臂,抓住对方的手,苦苦哀求。
“博士。”
对方欠身坐在她旁边,依旧带着如暖阳的微笑,俯身抚摸着她的脸颊,细细描绘她的眼眶,把她散乱的发丝夹在那经常架着眼镜腿的耳朵后,道:“你知道必须要处理的。”
“……”
“博士……”
对方轻叹一声,博士握着她的手,坚定地问:“我的研究结果,我有权鉴定……我和你一起,去经历,去验证,去——去失败,我和你一起。”
女性忽然失笑,捂着嘴调情:“不舍得?”
“我——我们的理念,需要延续……缺失了任何一位,都——让我被爱,求你。”
女人稍稍一惊,眼中也带上了柔情。她吻了一下坐起身的博士,重新端正了坐姿,看着眼前这位与她不相上下的学者。伟大的,或许是人类命运拯救者的人。
与她就像是天神一母同胞,生来被割裂开的同一个苹果。
故此,她缓缓启唇:“世界是公平的……看啊,由原子们组成的大地,是那样的包容。”
“跟踪的原子随着荠菜盛开,再被人们发现存在于飞翔的候鸟。腐朽不再是终结,生命会开枝散叶。所以,不要哭了。在你失去我之后,希望你能继续深爱这片重组后的大地。”
“傻瓜……爱的本质,是相同的啊。”
“所以,仅此一件事,请答应我。”
眼前的温情场景猛然一变,倾倒而下的满是玻璃碎片,掩埋了那个温和柔美的身影。
“不要忘记我。”
“——————!!!!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
冷汗直流。博士抓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却还是感觉吸不上气,弯着腰挤压肺泡以防过呼吸。她下意识想要去抓自己破破烂烂的手臂,却忽然停下。
——被她所爱。……普瑞赛斯……
她不记得剩下的内容了。可惊醒后的温情,却包裹着她,让她觉得不再那么寒冷。
她抱着自己,连同膨腹下的婴孩一起,怅然若失。
……
…………
………………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