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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垣外到处都是少女白净的胴体,她们的衣物有的是在战斗中损毁、有的是为了快感主动褪去,重伤让她们只能捂着伤口或私处,慢慢地踢蹬双腿。
战斗早就结束了,战场上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剩下的仅是轻微的呼吸声、匕首刺破皮肤的噗呲声、短促可爱的呻吟和咽气时长长的叹息声而已。当然,还有那些没来得及被处决但也失去行动能力的少女们临死前把手指搅入自己阴部,摩擦乳尖与阴蒂以寻求快感的淫靡水声。
这是一场非常成功的突袭战,野兔会与蒸汽教组成的联军完全没有意料到帝国会从后方的小城突袭,这里的守军大多都是缺乏战斗训练甚至尚未成年的女孩——城墙上的哨兵甚至稚嫩到了被飞矢与铅弹贯入娇小的胸脯后才意识到要敲响警钟唤来守军。
理所当然地,在强度不大的战斗后,这些联军女孩都躺在了这里,她们有的步兵甚至不懂得保持战斗阵型间的距离,不少次被帝国的少女一剑穿透好多白嫩的身体,然后又惨叫着挤倒在一起,把躯体枕藉成堆。
“嗯。”
纤细的刀刃从乳头刺入身体,濒死的金发少女把自己的战袍脱掉、全身赤裸地仰靠在帝国后勤者的身上,轻握着对方的手背来引导她用最舒服的方式杀死自己,轻呼着吐出最后一口气,身体却不停地发出可爱的抖动,好像是被人搂抱的猫一样缓慢而用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躯体。
“哈…别碰那里,有点痒,…算了,唔!”
留着整齐短发的哨兵女孩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撕裂的短裙、靠着城垣的断石来保持跪坐,她的左乳被横刃砍断,连乳头都裂成了两半,还好她只发育到乳房仍是小小鼓包的程度,略微凸涨的胸部不至于撕裂到让人看起来感觉恐怖血腥,只是不停地给她带来酥麻的快感。
来处理她的帝国女孩看上去年龄也不大,甚至在听到她刺穿阴道的要求后差点刺坏她的尿道口,让这个守军少女不得不换成这样更累的坐姿,把私处展示给对方,然后手把手引导她处决自己,两个女孩的手相叠握着那个刺入她私处的火枪通条,这种长而尖锐的物体用来处置这些柔嫩的幼女女兵甚至比它的本职还要合适。小小的阴唇很有弹性,光滑得像一张小嘴一样轻轻地含住这条冷硬的不速之客,从外面看好像并没流出太多血,红色的体液只是混杂着淫水在边缘慢慢地淌出,但实际上她不足步枪长的身体早已被穿刺了大半。
她的兴奋点在内壁的前侧,粗糙的通条给她的感觉像一把小镰刀一样,捅入时也有快感,但抽出时更为明显。甜蜜的摩擦感和致死的疼痛交织,让这个娇小的女孩把身子绷得甚紧,坐姿直挺、微扬脑袋、禁闭双眼、咬着下唇来感受这种远远超过她承受限度的刺激。在最后的时候,她右手掐着自己还完整的右乳,左手深入裙下帮忙把通条扶正,在后勤者用上全身力气的最后几下抽插中猛地颤抖,张嘴再不顾及羞耻地大声淫叫,像香槟开封一样从私处呲出大滩津液,便放松身体向后倒去,变成了一具对任何刺激彻底再无反应的死肉。
但不是每一位处刑者都像这个后勤员一样“尽职”,毕竟要处理的女孩太多,实际听清每一个人临死的需求是很麻烦的。
可能是出于人道精神,年幼的女孩往往可以得到更多的满足,但那些身体欣长、已经成长到略有些性感气息的少女们就只能尽量在受刑前自我满足了。
“等我一下…嗯啊!”
躺在地上的少女隔着衣服的布料用力揉搓着乳头,她是个只穿着口袋状的麻布长袍的征召守军,粗糙的布料难以遮盖她大部分肌肤。她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在阴部的顶端摁住颤动,她能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到达高潮,但是这个处刑者并没有给她机会,用短矛连着她的手背一起把乳房捅透,让地上的少女尖叫着挣扎,做出恨不得把自己身体扭断的动作。她两条白皙的双腿根部没有套上内裤,在这样双腿的甩动中不时露出还挂着透明黏液的粉红小嘴,处刑者找准机会把短矛迅速地捅入,她的力气很大,把少女从阴道口直捅穿到身后,让透出的短矛在她背后的地面上牢牢扎紧。女孩漫无目的的挣扎变成了上下的插动,她好像勤劳的清洁工一样用不断喷出津液的阴蒂前后摩擦着短矛,痛苦刺耳的呻吟也渐渐变弱,成了虚弱而享受的粗重呼吸声,她用破洞的左手捂着左胸前的伤口,右手拇指和食指像要掐碎坚果一样狠捏自己凸出的右乳头,缓慢而大幅地摇动下身享受着这种粗暴的快感,这样激烈的做爱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她突然发力,双腿绷直,在短矛上小幅而剧烈地颤抖几下,才放松身体,彻底地瘫软了下去,而处刑者则拔出被裹上她红白相间的体液的短矛,去找下一个苟延残喘的守军。
火药是珍贵的资源,但对于这支装备精良的奇袭军来说丝毫不缺。火枪队命令投降的守军少女们自己把衣服脱光,背靠城墙站成一排,挺着微微隆起的乳尖直对十步外的火枪,紧张又略带兴奋地等待致命的枪声。
量产火枪的烟雾很大,实际上正面行刑的火枪手们并不能看清少女们白净躯体上涌出血柱的瞬间,所以枪手组会和后勤组轮流射击,一来是锻炼后勤队里未成年女孩们的射击能力、二来可以让空闲的那组从侧面观赏俘虏们中弹瞬间如同舞蹈般的有趣姿态。
“砰!”
并不需要统一的开火指令,枪手们觉得时机合适就可以射击,但是她们还是觉得一同射击来得更有观赏性。
“哼唔!”
“啊!哈…”
“嗯呀!”
“呃!”
“咕!”
五个俘虏的惨叫声各不相同,女孩们的声音有的清脆有的低沉,听起来隐约有点歌剧的意思。
受刑者的手都没有捆绑起来,她们除了个别人扎的头绳以外是字面意思的一丝不挂,所以大多女孩会一直遮掩自己的敏感部位,但在开火前为了防止疼痛又不约而同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完全展示出自己的肉体。
枪手们刻意瞄准着女孩们遮掩过的地方,所以她们中弹后的部分动作格外一致:身体一抖,从乳头或下阴射出一股血柱,先挺直身体,眯眼仰头,然后再捂住各自的弹孔,各有不同地倒下挣扎。
火枪队的精英顾问温蒂最喜欢的就是她们刚中弹时挺直的那一下,看起来好像脖子被冰了一下的样子,能顶住冲击的少女往往不会向后倒去,而是由于痉挛猛地迎着火枪站直,再踉跄着紧捂住自己的伤口摇晃。
有的女孩倒下所用的时间格外的长,这让枪手有足够的时间装填,从而可以让仍然站着的她们再享受一枪。
丽塔是侧城墙守军的小队长,身为半精灵的她发育得比和她同排的人明显要晚很多,脱光了站直后似乎一转身就能含到身旁少女的乳头,但她的生命力却尤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