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同学的聚会（二）

　　很快就到了跟赵戈约定的日子。赵戈特意嘱咐陈潇，party既是跟老同学叙旧，也约了一些生意伙伴开酒会，所以要大家午后两点就要到。“晚餐用的肉会在下午三点开始处理，不要错过哦！”赵戈在电话里强调说。

　　 下午两点过十分，陈潇来到赵戈给的地址。这是郊区的一片庄园，着实让陈潇一顿好找。眼前的是一扇宽大的铁门，按了门铃后，一位保安模样的人出来搭话，在报明身份后，便开门让陈潇进入。沿着一条蜿蜒小路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一片人工池塘边，池塘旁边背景有假山和喷水池，旁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种数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致的水果、甜点和饮品，佣人们正给宾客准备各种小吃。三三两两的人正各自与同伴在交谈着，而这次宴会的主人赵戈也正举着酒杯与人攀谈。陈潇定睛一看，与赵戈说这话的，正是许久未见的林乐轩。

　　 “赵戈！乐轩！”陈潇赶忙上前打招呼：“抱歉，绕了点路迟到了。”

　　 “正说你呢！”林乐轩看到陈潇也到了，开心的拍了下陈潇的肩膀：“迟到了快自罚一杯。”

　　 “好好。”陈潇接过佣人递过的酒杯，豪迈地一饮而尽：“难得我们三个又见面，怎么都得喝！”

　　 三人互相问候现在，也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高中时候经历的欺凌，现在都变成三人一笑而过的故事。

　　 喝了几杯，陈潇又问林乐轩：“你小子怎么来那么早？”

　　 “赵戈说，今晚的晚餐是王珂，我可是超级期待的。”林乐轩舔了舔嘴唇：“听说那天你们已经吃过一点了。陈潇，你觉得好不好吃。”

　　 “说实话，味道很不错”那条手臂的肉香至今还让陈潇回味：“赵戈的肉畜房调教出来的肉畜品质真的不错。”

　　 “那我就更想快点试试了。”林乐轩看了看表：“哎，赵戈，你不是说三点开始处理肉畜吗？快到了，现在是不是开始了啊！”

　　 赵戈也看了看表：“跟你们聊得太开心，差点误了时间。确实可以开始了，不过，首先处理的还不是王珂。”

　　 “那先处理谁？”林乐轩显得一场兴奋。

　　 “你接着看就知道了。”随后赵戈向一个佣人做了个手势，而佣人飞快的跑进后面的房子里。不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先拍了几下手，咳嗽了一声。现场的宾客马上安静了下来。管家微微鞠躬，非常字正腔圆地说：“首先，今天是赵总为各位好友、伙伴准备的宴会，谨代表赵总欢迎各位宾客的到来。”一阵掌声之后，管家接着说：“为了今晚的宴会，赵总给大家准备了两头肉畜，这是赵总花了不少时间精心培养的，希望大家喜欢。下面，有情肉畜出场！”话音刚落，两个佣人从管家身后推出了两根柱子，每根柱子上各绑着一个肉畜。

　　 其中一个就是上一次被吃掉手臂的王珂。王珂带着眼罩，一个硅胶口球被绑在在嘴里。他现在浑身肌肉膨胀，那天之后显然又经历了加倍的肌肉锻炼。高挺的胸肌黝黑锃亮，两个弹珠大的乳头上的铃铛依然随着呼吸在摇晃。双手只剩上臂，两条麻绳穿过肩部把王珂整个人吊了在后面的柱子上。上臂前端的伤口已经愈合，没留下明显的疤痕，仿佛生来就没有前臂一般。这是回来后命人处理的，毕竟肉畜也要美观，这才更能增加食客的食欲。吊着王珂的柱子在王珂屁股的位置有个向前的突起，突起上有个大肛塞直接插进了王珂的屁眼。从正面看，王珂就像整个人被插在柱子上，两条被绑住的黝黑粗壮的大腿还在反射性地一蹬一蹬。

　　 另一个柱子上的是一个中年人，同样戴着眼罩绑着口塞，双手向后绑在柱子上。他头发花白，刘海梳向脑后，上唇留着胡子，长相儒雅。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皮肤白嫩细滑，并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一看就感觉以前应该是锦衣玉食的富人，应该是一位富商或者政客。这人大概一米七五的个子，体脂比旁边的王珂略高，但胸肌挺拔小腹壮实，依然看得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胸口一小撮花白的胸毛甚是撩人，两颗棕色的大乳头上同样各穿着一个铃铛，感觉这是赵戈肉厨房的专属特色。两条白壮的大腿也被绑在柱子上，大腿中间的那个阳具不算耀眼但也不容小觑，大概十五公分不算长，但粗度也是平均线以上，此时这根肉棒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尿道口一根细线滑落下来。

　　 中年人应该就是王珂的父亲——王明宇。

　　 当赵戈介绍二人的时候，宾客一阵哗然。两个前公司董事沦为肉畜，全场的宾客都开始情绪高昂了。林乐轩原本只知道今晚的食物是王珂，没想到连他父亲王明宇也变成了肉畜：“可以啊，赵戈，你连他爸都拿下了。”林乐轩玩笑地打了赵戈一拳。

　　 “当然啊，这不刻意叫上你和陈潇尝尝嘛。”赵戈也假惺惺揉了揉肩膀。

　　 “那你要用他俩做什么菜式？”林乐轩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急嘛，慢慢来。”赵戈又向管家示意。

　　 “各位宾客！”管家接着高声说道：“赵总今天请大家提早前来，是因为今天的菜肴制作过程稍长，制作过程也是非常具有观赏性的。下面，有请今天的主厨，来自意大利的罗贝托，为我们用前明辉集团董事长王明宇制作意式名菜——Pochetta烤肉！”

　　 管家的话音刚落，两个佣人就把绑着王明宇的柱子抬到平地中央。其他的佣人迅速摆好屠宰台，穿着厨师服的罗贝托也已经在旁边摆放好各种屠宰用的刀具，还有一条清洗用的水管。王明宇知道要开始处理自己，紧张得全身发抖，满脸通红，身体开始扭动挣扎，但是身上的绳索帮得死死的，挣扎只是浪费力气。预感到自己父亲将被人鱼肉，绑在一旁的王珂也扭动着想要做什么，可惜他自己也自身难保，只能在柱子上枉费力气。

　　 罗贝托打开一支烤火枪，在王明宇全身扫了一遍，目的是要把体毛烧掉。灼热把王明宇烫得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可不一会除了头发胡子全身的毛都被烧焦，原本花白的胸毛也消失不见，罗贝托又打开水枪，用刷子就着水枪将王明宇身上的焦黑洗干净，然后让佣人把王明宇脸朝下被放到屠宰台上，头伸出屠宰台，四个佣人把绑着的柱子抽出后，两个压住他上半身，两个压住他的腿防止挣扎。即便被死死压住，王明宇浑身的抖动依然让临时的屠宰台吱吱作响，可嘴被口塞堵住无法发声。罗贝托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走到王明宇面前，说了一句听不懂的意大利文，然后握着刀飞快的在王明宇脖子上一划，一道红线浮现在王明宇的颈动脉处。瞬间鲜红的血液在刀口处喷涌而出，落在下方的桶里。王明宇此时全身抽搐，激烈地抖动着，但越动血流的越快。而压着腿的两个佣人更是把王明宇的脚抬高，让血液尽快流向颈部的刀口。随着血液流失，王明宇的抽搐也渐渐平静下来，不一会而就已经没了动静，只有微微的呼吸证明还有风中残烛的生命。

　　 罗贝托要趁着肉畜还有气息继续下一步的操作。他让佣人把王明宇反过来仰躺着，解开所有捆绑的绳索，迅速的从胸口一刀划向小腹。噗嗤一声，王明宇肚子里的内脏迫不及待的从胸前的刀口喷涌而出。而王明宇本人也随着被开膛，呼出最后一口气，脚一伸就彻底没了动静。昔日高高在上的富商就这样变成躺在屠宰台上的肉畜。罗贝托利索的把胸腔腹腔的内脏全部掏出，割断各个链接，丢进准备好的下水盆了。佣人迅速拿进后厨，因为这不是罗贝托要烹饪的内容。内脏掏干净后，萝北托用刷子伴着水枪讲胸腔清新干净。

　　 直到这一步还是与之前见过的烤肉屠宰没什么区别，陈潇也以为下一步就要将王明阳放上烤架了。但这时的罗贝托又拿起了一把斩骨刀。难道要切成段再烤？并不是。只见罗贝托手起刀落把手掌脚掌看落，丢与佣人拿走。接着换了把小刀，从左右断掌处插入，深可到骨，一沿着手臂一刀划到肩部，再割向前胸开膛的刀口。双脚也是从断踝处下刀，从正面一刀划到下腹的开膛刀口。罗贝托开始施展高超的刀工从四肢的开口处将骨头全部剔出来，然后把开膛的刀口来开，再把躯干里的胸骨，盆骨、颈椎以下的脊椎全部剔出来。

　　 众人默默的看着罗贝托忙活了很久，血腥味让全场宾客情绪高涨。当罗贝托把骨头剔完，满是血污的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王明宇现在变成了一张在屠宰台上完全摊开的肉。只有连着肉耷拉在台边的头颅让人一时到这一片肉原来是一个完整的人。而肉的另一边连着的阴囊和阴茎则提示着这原来是个成年男人。肉带皮的一面贴着屠宰台，而鲜红色的肉质在下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宾客为罗贝托精湛的刀工报以热烈的掌声，而罗贝托右手搭左肩向宾客们回致谢意，又接着忙下一步骤。

　　 一名佣人一直搅动这刚才从王明宇脖子刀口收集来的血防止凝固。罗贝托剔完肉畜的骨头后，往血里加入了一些神秘的调料，让佣人继续搅拌。不一会，血液就变成浓稠的血红色的酱料。罗贝托把酱料均匀的涂抹在王明宇摊开的红肉一面，还用手不断的按摩肉质。当酱料涂好后，罗贝托先是用一根一米多长的钢条从王明宇断颈处插入，从口中穿出。接着，把王明宇整个被剔了骨的身体绕着钢条卷了起来，卷好后再用麻绳扎进。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肉畜的前期工作就完成了。

　　 两名佣人把卷在钢条上的王明宇抬了起来。陈潇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在的王明宇，眼睛微微张开，好像对这个世界还有留恋。头部还是保持这或者的的儒雅帅气，但从脖子往后，就是一块缠在钢条上的肉。没有看过整个屠宰过程的人，都很难相信这原本是个活生生的人吧。这还是陈潇第一次看到这种处理方式。

　　 王明宇被架在空地中央的火堆上烤着，为了防止头部被烤糊，先用防火的锡纸包了起来。罗贝托还不是再肉畜身上喷上柠檬水、撒盐增加风味。但另一边，王珂依然吊在原地，赵柯也没有示意有进一步动作。

　　 “赵柯，准备用王珂做神秘料理啊？”林乐轩交集地问。

　　 “别急嘛，王珂今天就不用特别料理了，我们吃点新鲜的。”赵柯笑嘻嘻地说。

　　 “啥新鲜的？”

　　 “一会等把这只烤肉烤好了，我们让宾客自己选，想吃哪块直接割，当场料理。”

　　 “那不错，肯定很有意思”林乐轩开心地舔了舔舌头。

　　 烤肉需要烤制一个多小时，宾客众人又恢复到三三两两的聊天状态。陈潇也随便吃着各种小吃饮品。突然， 他发现一个新奇的食物——一条火腿。

　　 这很明显是一条风干的成年男子的腿，看腿的长度，它原本的主人应该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整条火腿连着一个肥厚的脚掌已经完全脱水收缩，表面呈蜡黄色，从已经切开的部分看到，蜡黄色下面是一层淡黄的脂肪，接着就是已经风干熟成的暗红色的肌肉。一名佣人正根据宾客的要求在把火腿片成小块的薄片再呈给宾客食用。陈潇也要了两份火腿，一份直接食用原汁原味，一份稍加火烤增加风味。原汁原味的火腿肉片韧劲十足，细嚼能感觉到明显的肌肉纤维，肉香微咸，真实下酒良菜。火烤的一份多了一份焦脆口感，吃起来也不错。

　　 “怎么样，这火腿口感不错吧。”赵戈过来拍了拍陈潇。

　　 “不错，你小子可以啊，家里那么多好吃的。”陈潇擦着嘴里上油说。

　　 “这可是我找专人风干了一年多的火腿。今天高兴才跟大家分享一下。”

　　 “这腊肉都是从哪找的，质量真好啊。”陈潇打心底的羡慕。

　　 “跟王珂一样，也是收购他们的产业顺带把肉畜权收购来的。话说，这跟火腿的原主人，你也认识。”

　　 “谁啊？”陈潇疑惑难道又是哪个同学？

　　 “带你们一起去看看吧。乐轩也来吧。”赵戈叫上林乐轩，便带着两人进入了池边的别墅。

　　 进入别墅，陈潇被大堂里富丽堂皇的装修震慑到了，看来赵戈比自己想象得更有钱。更让陈潇震撼的是别墅里随处可见的各种藏品，大都是各种男体的摆件。进门放在两边的两尊完整的人体模型，肌肉发达面容帅气栩栩如生，赵戈说是买了两只健美冠军肉畜塑化而成。还有一个走廊摆了一排足足十个半身像，年龄从20到50 都有，每个都是胸肌发达肌肉矫健，塑化工艺也是顶级的。陈潇从这小半身像走过还以为是站了一排的男人（不看下半身的话）。

　　 穿过走廊进入地下室，这里就是赵戈存放食品的地方，都是一些可以长期存放的风干腊肉、烟熏肉。他们整齐地被吊着，因为腊肉不会剖腹，都是从肛门掏出内脏，从正面看只有脖子放血的刀口。吊着的腊肉有些少了胳膊或者少了腿，有些则是没有了四肢，更有些只剩下头颅，被整齐的放在墙边的柜子里。还有大概十来只是完整的人体，赵戈说那些都是国际明星或者健美体育冠军做成的腊肉，能升值，算是理财品，轻易不吃的。这些风干的腊肉因为脱水的关系，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尤其是那几只全身完整的腊肉，即使脱水了仍能看到生前夸张的肌肉比例，伴着淡淡的先向真实让陈潇食欲大振。

　　 赵戈带着陈潇和林乐轩走到一只腊肉前挺了下来。这只腊肉已经没有右手和左腿，看来左腿就是正在外面被宾客分吃的那只。虽然没有那几只完整的极品那么好，但从断口处也能看出，这只腊肉脂肪始终，肌肉纤维均匀，口感也是一等一的。

　　 “猜猜他会是谁，提示：跟我们都有关系的。”赵戈神秘地笑着。

　　 跟三人都有关系的，大概就是以前高中的人。陈潇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腊肉。因为风干的关系，面容已经收缩扭曲，从轮廓上只是熟悉。在慢慢看，感觉比自己年龄大，应该不是同学了吧？难道是老师？但之前还和老师又联系，应该不是......

　　 突然，陈潇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当年的校长？叫刘什么......？”

　　 “刘国涛？”林乐轩补充道。

　　 “对，就是我们以前的校长刘国涛。”赵戈对林乐轩的回答予以肯定。

　　 “为啥，他也变成你的肉畜了？”陈潇对这个校长也没什么好感。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以前的高中，也属于我名下集团的子公司了。”赵柯看着原来名为刘国涛的腊肉继续说：“其实我们还在念高中的时候，学校就已经被王明宇买下了。王明宇实际就是当时的校董。所以王珂当时在学校的所作所为，这位刘校长才视而不见，甚至把责任推给我们三个。”

　　 听赵戈说起往事，陈潇的思绪又回到高中的时代。他和林乐轩为了赵戈跟王珂杠上，偶尔也会有些肢体的冲突，被发现后就会被校长要求见家长。而即使有证据证明是王珂先挑的事，这位刘国涛校长还事把责任压在陈潇三人的身上，也就免不了被各自父母苛责。怪不得，实际上当时刘国涛也是为虎作伥。但陈潇记得当时刘校长还蛮胖的，眼前的这个腊肉明显结实很多。

　　 “两年多前吧，王珂这个二世祖把公司的钱败光了，就把手底下的资产拿出来抵债。”赵戈继续说道：“最先被他卖的就是我们的高中。当时我也是偶然知道学校在找人接手，就找人接洽买了下来。买了之后才知道这位刘校长因为破产也被判为肉畜，肉畜权随着学校转让到我手里。你们还记得吧，刘校长之前还蛮胖的。”赵戈在手机翻出刘国涛的照片给陈潇看：“这是他的肉畜权转给我的样子。当时他都快50了。一米七五不到快八十五公斤。体制太高了没法吃。后来跟肉畜房的人商量，说是可以把体脂调整下来，做成腊肉也不错。然后花了六个月，让他体重减到78公斤，等风干熟成又花了一年多。等风干好送过来的时候真的算是上品的腊肉。我迫不及待的吃了条手臂。今天我特意把左腿拿出来，也是希望你俩能品尝到。”

　　 陈潇看着眼前被风干得硬邦邦的刘校长，嘴里还保留着刚才腊肉油脂充盈的口感。回想起高中时被这位校长颠倒黑白的委屈，现在他竟然变成腊肉供人食用，陈潇竟有点大快人心的感觉。

　　 等赵戈带着陈潇和林乐轩走回宴会场地，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宴会周边的灯光亮起，伴随场中烤着王明宇的火光，宴会的气氛也走向高潮。管家跟赵戈报告，用王明宇做的Pochetta已经烤好了。赵戈一声令下，晚宴正是开始。

　　 佣人把烤好的王明宇抬到中央的案台上，厨师罗贝托打开锡纸里被焖熟的头颅。王明宇花白的头发，精致的小胡须还保留着，脸色只是微微发红，就像喝醉了一样，但是他脖子后面被卷在钢条上的身体，则已经被烤得金黄焦脆，放到案台上的时候还能听到轻微咔擦的焦脆声。罗贝托抽出贯穿王明宇全身的钢条，解开绑着肉卷的麻绳。肉汁慢慢在案台上渗出来。罗贝托一刀把王明宇的头砍下，放到案台一旁，接着，把烤得酥脆的肉卷切成一片一片。旁边的佣人则是搬来烤制好的面包，面包中间切开，每个面包里都夹上一份生菜、两片西红柿、两片王明宇的烤肉、两份随机的王明宇内脏的切片，再挤上蛋黄酱、蜂蜜酱之类的。很快，罗贝托面前就摆了一桌用王明宇的烤肉做成的“明宇三明治”。

　　 宾客纷纷拿起三明治品尝，陈潇也抓起一份。一口咬下去，嘴里充满了面包的麦香和烤肉的香脆，烤肉的表皮酥脆，但是内里的肉汁依然十分丰富。而林乐轩则是挑到了夹着王明宇鸡巴的三明治，烤的时候鸡巴是卷在内里，所以没有烧焦，焖熟的鸡巴反而软嫩可口。对这份烤肉，宾客都发出欣赏与赞叹的笑声，这就时意式烤肉Pochetta的美味。

　　 轮到处理另一位肉畜了，一直插在外面的王珂也被推到场地中央，他就这么一直被绑着。“这位同样是明辉集团的前董事王珂，今天将作为自助肉畜供大家食用，”管家微微鞠躬向宾客介绍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想吃那一块肉，可以跟我们的厨师说，厨师会为大家割下相应部位的肉进行烹调，烹调的方式有煎、烤、煮、炸。之所以让厨师下手，是因为我们的厨师受过专业训练，肉畜在没割完肉之前都不会断气，确保肉质新鲜。”

　　 “各位，”赵戈接着管家的话继续说：“今天宴请大家做客，也是跟我两个高中好友叙旧，大家满足我一个私心，就让两位高中好友先选择把。”

　　 众人当然没有异议，而陈潇已经吃过王珂的肉了，就让林乐轩先选。林乐轩思考了一下，说：“右胸肌，油炸。”

　　 厨师迅速的拿起刀，在磨刀棒上噌噌磨了几下，瞄准右胸肌寒光一闪，一块血淋淋完整的胸肉就割下来。而王珂的有胸则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刀口，肋骨隐约可见。王珂疼得呜呜作响，但徒劳无功的挣扎只能稍微宣泄疼痛而已。厨师迅速在割下的胸肉改上花刀，撒上盐调味，接着裹上面粉就丢进热油里炸，瞬间一股肉香蔓延开来。而陈潇则选了小腿的肉来爆炒。厨师割下小腿的肉切片调味，再拌以青红椒大火爆炒。不一会，一盘爆炒小腿肉就呈给陈潇。王珂的小腿键子肉爽脆可口，微辣的口感提升了肉的香气，让陈潇啧啧称赞。而另一边的炸胸肉香脆酥软，林乐轩一口咬住还挂着铃铛的乳头，嚼了几下把铃铛吐出来。

　　 “这奶头也太有嚼劲了。”林乐轩说。

　　 其他宾客也纷纷开始向厨师点着想食用的部分。厨师忙碌着，王珂身上的肉也随着宾客的下单逐渐减少。厨师的刀工十分精湛，每次下刀割肉都没有伤及脏腑。此时的王珂已经被平放在厨师面前的案台上，全身只剩下头颅是完整的。两条大腿、两条上臂的肉被剔完后，骨头都早已被砍下丢进王明宇的剔掉的骨头熬汤的锅里。整个躯干的肉也剔得七七八八，

　　 只剩下贴着骨头的包裹着内脏的一层薄膜，胸腔伴着心脏微微颤动。下体的鸡巴已经被一位宾客割下拿去串烧，此刻那位宾客嘴里还嚼着烤的香脆的鸡巴和男卵。浑圆的屁股已经随着大腿备分食，倒是原来一直被柱子插着的菊花还留着，伴着微弱的呼吸一张一合。

　　 赵戈走到王珂跟前，接过厨师递来的一把砍骨刀，轻声说：“老同学，谢谢你的肉了。也让我这个老同学送你上路把。”话音刚落，赵戈挥刀砍下，王珂随即身首异处。

　　 王珂的头颅被放在刚才王明宇的头颅旁边。这两父子就首首相依看着在场众人把自己的肉全部分食掉。

　　 喝完王明宇王珂的骨头熬的汤后，这场宴会也接近尾声。听赵戈说，两个肉畜的头他会拿去塑化放进收藏室，吃剩的下水残羹则是会有专门的厨余垃圾处理公司来回收，也许是拿去做饲料之类。

　　 一场宴会，就在这两位父子肉畜被分食殆尽后完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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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