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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经过作者同意
作者:纯绿不两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为我昨天看到一半发现作者P站没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网Google去别的地方挖出来)
哪里上传的有出错跟我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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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两人似乎越聊越投机,一顿便饭竟然生生吃了快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起身出门,妈妈走到店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等了一会儿弭明诚也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去结账了。
然而妈妈并没有像我设想的那般与弭明诚道别,而是跟在他身旁走了。
我惊的花容失色,一把拽起在旁边划水的大姨冲出了包厢。
大姨不明所以,由于等的太无聊,妈妈那边又没什么实际的进展,大姨早就拿起手机玩起了连连看,我也来不及解释,再耽搁下去我就失去他们两个人的踪迹了。
大姨穿着高跟鞋,又被我拉着,几次差点崴了脚,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又被服务员拦着买单,我心急如焚,索性将大姨留在了餐厅,自己一个人追了出去。
万幸的是这条街足够长,而且这个点没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大型到遮挡视线的广告牌,我远远的瞧见了妈妈的背影。
我疾步追了上去,又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慢慢缀在后面。
妈妈和一个男人吃饭已经够让我震惊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压马路的环节。
我心里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
妈妈和弭明诚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并排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弭明诚分明只是个卑鄙的外乡人,却彷佛比妈妈这个呆了十几年的土著还要熟悉这里的环境。
弭明诚略略领先妈妈半个身位,带着妈妈七拐八绕的消失了。
我连忙追了过去,看到他们走进了一家公园而不是如家酒店,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想要跟进去,大姨的电话打了过来,吧啦吧啦给我一通数落,大意就是我作为一个男士居然把她一个大美女一个人丢在了餐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包养的小鲜肉。
我也不是吃素的,这种时候讨论谁对谁错是最蠢的,我反手就是一顿道歉,哄的大姨找不着北,大姨这才冷静下来,询问了我始末,问我要了定位就挂了电话。
大姨让我在原地等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虽然急切,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眼前的公园规模并不大,就是个供小区大爷大妈茶余饭后消遣遛弯的地方,没有什么复杂的装饰供我隐藏身形。
妈妈晚上不喜欢出门,特意约的中午见面,本来我还窃喜白天总比晚上让人放心多了,然而大中午的公园压根没有什么人,我要是跟进去的话目标太显眼了,要是戴个口罩墨镜什么的那就更引人瞩目了,简直就是把图谋不轨写脑门上了。
可万一那家伙见四下无人,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安慰自己,到处都是摄像头,能发生什么事情?
踌躇间,大姨的车慢悠悠的驶了过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下车,回头一看,大姨降下了车窗,正坐在驾驶室上咬着一根棒棒冰,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只好先上了车,刚坐进去,一根可爱多就杵到了腮帮子上,我没好气的从大姨手上抢下来问道:“那个弭明诚不是来这边旅游的吗?怎么感觉跟在他家门口似得,他以前来过?”
“害,他那个人以前就喜欢旅游,到处瞎逛,脑子又好使,地图看一遍就记住了,我们跟他一起玩的时候都把他当人形地图使。你把心放肚子里,你妈跟他在一起可比跟你在一起安全多了。”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脑子里装的也不是浆糊啊!虽然没有照相记忆那么夸张,看两遍我也能记个七七八八,再说我担心的是他们走丢了吗!
撕开包装一口咬掉了半根圆筒,含在嘴里压一压心头的火气,将车窗升到了顶部,只留下一条露着眼睛的缝隙。
我和大姨就像两个蹲点的便衣一般盯着公园门口,如果大姨没有在滋溜滋溜的舔着冰棍的话。
空调吹出丝丝缕缕的凉气,我却是越来越烦躁,妈妈和那个家伙都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巴掌大的公园,除非是在跑马拉松要么就是坐在凉亭里聊天。
妈妈到底是被搔到什么痒处了,明明一开始对他还爱搭不理的,突然变得这么有兴致,这个叫弭明诚的男人就这么让她上头吗?
好在大姨买了一大袋子的冰淇淋,让我有了发泄对象,大姨吃了三根就不行了,整个人蔫蔫的靠着椅背上有气无力的。
我刚要拆下第十根冰淇淋的包装时,妈妈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旁边依旧跟着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两人晃晃悠悠的走着,居然也一人拿着一根冰棍。
这彷佛男女朋友一般的场景让我血压飙升,我知道,我更在意的是他们走在一起时的那种天造地设的感觉。
我手上的可爱多瞬间不香了,胡乱往袋子里一塞,丢到了后座。
大姨说的没错,没有人比他和妈妈更合适的了,要是我没有对妈妈产生畸形的感情,他也许会是个优秀的伴侣和父亲,我也能多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或妹妹,缘之空也很刺激不是吗?
我猛地摇摇头,将妈妈嫁为人妇的分支赶出了脑袋,那个男人再合适也没有我和妈妈相性高,我可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原装的不比他厂的强?!
妈妈和那个叫弭明诚的男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关系就被拉近到这个地步了,这个男人的威胁等级比我想象的还要高,而且妈妈对这个男人的观感绝对不差,可惜这烂系统没办法侦测到妈妈对其他人的好感度。
我掐了正在哼哼唧唧的大姨一把,大姨刚要发飙,我努了努嘴,示意大姨目标已经出现,大姨不满的揉了揉胳膊,还是发动了汽车,慢慢的跟在了后面。
万幸这回妈妈没有再和那个男人去往别的地方,而是径直走回了之前的餐厅,我刚要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没想到那个男人竟跟着妈妈一起走进了地下车库,我这才想起来弭明诚好像只是在这边旅游的,应该不是开车来的吧,难不成...
没多久,妈妈的小宝马就驶了出来,副驾驶上果然坐着那个男人!
可恶啊!你一个大男人就不会矜持点打个滴滴吗?居然让相亲的女士送你回去?
虽然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妈妈出于礼貌主动提出来的,可我还是不爽到了极点!妈妈的副驾驶是我的专座啊!
妈妈的车转眼已经驶出一段距离了,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大姨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彷佛被那三根冰棍下了一半的血条,丝毫没有踩油门的意思。
“快跟上去啊老姨!人都快没影了!”
大姨在我的催促下终于发动了汽车,却开上了回家的路。
我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方向错了啊!老姨你脑子被冰坏了吗?”
大姨看都懒得看我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脑子坏没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肚子是肯定坏了。”
说罢开始猛踩油门,往家里飙去,我就这么被迫的与妈妈背道而驰,心里担心着妈妈应该把那个男人送到地方就走了吧,不会再上去坐坐吧..
大姨原本白里透红的俏脸已经面无血色,苍白的可怕,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我也没冷血到不顾大姨的死活,尽量安静不去打扰大姨,因为此时的车速都快上100码了,这特么是市区啊!
上天彷佛也害怕大姨翻车,到时候就是整个世界陪葬了,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开回了小区。
大姨一下车就冲到了电梯前,疯狂的戳着电梯的按钮,电梯自然不会因为你撞击的速度而更快到来,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门口,我却发现钥匙落在车里了。
大姨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神充斥着绝望和杀气,我不等大姨开口,估计她现在也很难开口了,连忙抢过大姨的车钥匙,还好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电梯依旧停在那里。
几经周折,我终于拿到钥匙回到了家门口,大姨整个人已经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双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套在高跟鞋里的黑丝小脚呈内八字的颤抖着。
大姨已经到了极限了,要是真的因为我的马虎留下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我都不敢想象疯狂的大姨会不会给我来个三刀六洞。
房门打开的瞬间,我松了一口气,要是发生了钥匙断裂、锁舌卡死之类的狗血事情,我今天就得以这副血肉之躯硬刚防盗门了。
我搀扶着大姨站了起来,大姨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整个身子都在疯狂的颤抖着。
我看着都难受,本想将大姨直接抱到卫生间,刚伸出手去,又猛地想到,要是我这一抱,挤压到某个到了极限的部位...我真的是万死难以辞其咎了。
第三十七章
最终大姨坚韧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获得了胜利,大姨成功的挪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差点就要跳起来鼓掌为大姨欢呼了。
您做到了!您用亲身经历教会了我要勇敢坚强,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您顽强拼搏的精神是我学习的榜样...
过了十分钟,大姨才从厕所走了出来,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一手捂着肚子,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我连忙上前搀扶,大姨身上沾满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来还顺带打扫了下卫生。
扶着大姨回到了客房躺下,我又跑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想了想又打了盆热水端到了大姨床边。
大姨艰难的起身喝了两口水,又倒下不动了,我投了投毛巾,搭在了大姨额头上。
可能是毛巾湿湿的,大姨感觉到不适,下意识的将毛巾从脑袋上扯了下来,我耐心的帮她重新她放好,大姨又扯了下来。
我放上去,大姨扯下来,我放上去,大姨扯下来...
如此几个来回后,大姨忽然暴起,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毛巾狠狠的顶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着。
“老娘我肚子疼,又不是发烧!你的脑子进冰棒了吗?想烫死我啊!”
好在妈妈买的生活用品从不吝啬,柔顺的毛巾在脸上搓揉着并不难受,只是此时毛巾的温度对于脸颊来说确实有些烫了,更何况一开始放在大姨额头上的时候..
我虽然有些心虚,却也不甘示弱,毕竟我关心大姨是真的呀,只不过结局不太尽如人意罢了。
“哇,好心当作驴肝肺,一腔柔情照阴沟,我不管了,等死吧你!”
我扯下脸上的毛巾端起脸盆溜了,大姨没力气跟我哔哔,又软到在床上。
被大姨这么一闹,我彻底失去了妈妈的踪迹,打游戏也不安宁,干脆坐在沙发上等妈妈回来。
脑子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男人,那个弭明诚说不定是个伪装的很好的连环杀人犯,又或者是个变态强奸犯,妈妈独自一人送他回去,又被他诱骗着进入了房间,然后被他先X后X,再X再X。
脑子像个中了毒的播放器,胡乱冒出各种可怕的画面,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妈妈浑身浴血,大半个身体被包裹在一滩还在蠕动着的烂泥里,竟似一只活物,想要将妈妈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妈妈挣扎的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绝望的向我呼喊着。
我想要向妈妈奔去,身体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遥控器都快被我捏碎了,直到一阵开门声将我惊醒。
我如梦初醒,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我居然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难道我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亮亮,快帮妈妈提一下东西,勒死我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妈妈手上正拎着两个大购物袋,顺着透明的材质,我看见了里面似乎有一大堆药材,妈妈知道大姨不舒服了?
接过妈妈手里的袋子,妈妈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扶着墙壁脱下了高跟鞋。
我尽量控制的语气,装作埋怨道:“您怎么才回来啊,这都几点了,我都快饿死了,有了相好的就忘了还有个嗷嗷待脯的儿子啊!”
妈妈换上了拖鞋,笑眯眯的说道:“呸,小鬼头,这才四点你就饿了,中午没吃饭吗?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跟我在这玩什么指东打西呢。”
“呃,那您..还好吧?相亲进行的怎么样?他没动什么歪脑筋吧?”
妈妈笑得更开心了,摆出一副老娘就知道的表情,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瞎问什么,去去去,一边玩儿去,我就不说,急死你,哈哈哈~”
搁以往我还有心思跟妈妈斗一斗嘴,可毕竟亲眼看到妈妈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吃饭就算了,还一起散步,要是再去看个电影,想想那漆黑一片的环境就能让我原地爆炸了。
我急道:“我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不是您让我问的吗?”
“可我没说会回答呀,咬我啊,略略略...”
妈妈吐了吐舌头,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彷佛就是故意要让我着急,径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妈妈早上出去的脸上还带着点阴云,相个亲,吃顿饭,回来就雨过天晴了,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我很想冲进房间追问妈妈到底对那个男人有没有感觉,理智死死的克制着我的冲动,我知道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除了将妈妈推的更远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我可不会像愣头青一样闹小孩子脾气,一哭二闹只会让妈妈觉得你幼稚,把你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成熟,可不是靠着一根能勃起到一定规模的鸡巴定义的。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过问,必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过犹不及,需要把握好一个度。有时候我也很奇怪,我这股莫名其妙的理性到底是遗传谁的呢?
把东西在厨房放好,妈妈还没出来,我忽然感觉到视线,扭头一看,大姨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的打开了一条缝隙,大姨的一只眼睛贴在上面,时不时低头记录着什么。
眼见自己暴露了,大姨迅速的合上了房门,只听见‘哎呀’一声,不知大姨是不是踢到了床脚。
我回到了房间,扑倒在床上,思索着今后的对策,要是那个弭明诚不是一次性该怎么办,不过大姨说他只是过来玩几天就走了,他一个副院长应该不可能为了妈妈就调到我们这个郊区吧,区区几天时间他怎么可能捕获妈妈的芳心,可他这几天要是一直来打扰妈妈那也很恶心啊...
无书则短,胡思乱想着,天已经擦黑了,直到妈妈来喊我吃饭,我都没能想出个体面的对策。
大姨已经满血复活了,正元气满满的端着一碗粥咕噜咕噜着。
妈妈坐在一旁,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每一个角落都写满了期待。
我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碗粥,它已经不是单纯的一碗白粥了,我唯一能说的上名字的东西是上面漂浮着的一层类似麦片的东西,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叫燕麦?其外还有白色的小方块和神似鱼眼珠的一颗颗白色的小圆球。
“哒哒,老妈秘制大补药膳粥,从今往后,咱们家要进入养生时代了哦。”
妈妈献宝似得介绍着,却像是闪电一般划过了我的脑海,弭明诚是个医生!难怪老妈突然跟他的交流多了起来,那个男人应该是以保养之类的话题勾起了妈妈的兴趣,可他是中医吗?再说妈妈什么时候入了养生的坑了。
我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别说,口感还行,但一想到这是那个觊觎我妈的男人提供的,我又有些难以下咽。
可妈妈的星星眼一直注视着我,像一个考了满分,正在向父母邀功的小女孩,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只能开口道:“蛮好吃的,老妈真是心灵手巧,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比只会吃饭的大姨强多了!”
妈妈这才欢天喜地端起了自己的碗。
一直话最多的大姨成了个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甚至开始打第二碗了,似乎是要将下午损失的补回来。
我之前问过了妈妈关于相亲的事情,此时已不好再开口,本来将希望寄托在大姨的身上,谁知这丫光顾着喝粥了。
我在桌子下不动声色的踢了大姨一下,大姨似乎吓了一跳,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一下子呛住了,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妈妈嗔怪的说道:“慢点吃!你赶着投胎呢,一碗粥都给你喝出了鱼翅的感觉。”
说是这么说,妈妈还是第一时间起身来到了大姨的身后帮她顺着气。
我咬着后槽牙说道:“对啊大姨,慢点吃啊!大家聊!聊!天!啊!”
大姨狠狠的刮了我一眼,抽了两张纸巾擦拭着洒出来饭粒,我疯狂的给大姨使眼色,眼皮都快眨出摩斯码了。
大姨不紧不慢的收拾妥当,我腿上一疼,大姨用力的踹了我一下,这才有些解气,慢悠悠的开口道:“晓芸,我介绍的那家伙怎么样?”
我顾不上被尖头高跟鞋袭击的疼痛,紧张的看着妈妈,这话没有谁比大姨问起来更合适了。
妈妈兴奋的回答道:“有一个医生当朋友真是太方便了,平时那些个专家,人五人六的,好不容易挂个号,排队两小时,看病五分钟,多问一句就不耐烦。明诚懂的可多了,又十分的耐心,我跟他请教了好多问题,喏,晚上这个药膳就是他教我的,我专门去药店配了十几种药材,从今天开始,晚饭都吃这个了哦。”
!!!
这才认识多久,姓都省了?
系统啊系统,你要是有什么医疗精通之类的东西,我愿意用大姨后半生的桃花运来换啊!
第三十八章
我又转头看向大姨,大姨白了我一眼,接着问道:“别转移话题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还是说的明白一点吧,省的你又装傻,我说你对他有那方面的感觉吗?”
“亮亮还在这呢,你又胡说什么!对了,我邀请了他们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亮亮记得打扫一下房间哦。”
“他们?”
大姨有些疑惑的问道:“花花也来了?”
“对啊,亮亮明天要不要打扮一下,他女儿可是非常漂亮的哦,而且就比你大一岁,吼吼吼,不要激动的睡不着觉哦~”
我今晚是睡不着了,不过绝不会是因为那个理由。
接下来妈妈她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弭明诚那家伙何止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简直就是个人形酒精喷灯吧,不仅和妈妈成功的套上了近乎,居然还争取到来家里做客的机会,家里多少年没来过外人了,这家伙真的只是个医生吗。
大姨和妈妈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昨天吵过架的样子。
我三两口喝完粥,回到了卧室,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久违的精神世界。
那台老旧却承载着集全人类之力都无法窥其冰山一角的系统,从那天闹鬼结束起,它就进入了半死机的状态。
我坐在‘电脑桌’前,系统还是老样子,只能移动鼠标却没办法进行任何操作,虽然它正常的时候我能操作的东西也不多,可好歹我还能查看一下妈妈的状态,并且过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任何道具卡,我怀疑也和死机有关系。
白毛大魔王自从隐入黑暗之后就无迹可寻,我只能偶尔进来查看一下系统是否自行修复了,唯一剩下个能动的选项就是重启,没有什么事情是重启无法解决的,然而重启需要耗费大量的精气,换而言之,除非我和妈妈取得了新的进展来获取到足够的点数,我现在就和一条咸鱼没多大的区别。
原本我也不是特别上心,反正这烂系统存在感也不大,但现在不一样了,大敌当前,而我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超自然的力量,而几乎和无敌两个字划等号的系统,居然特么还会死机?
眼看系统还是没有起色,我的内心愈发急躁,越看这台破电脑越烦,狠狠的踢了一脚主机,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我没能看到的是,台式的显示器冒出了阵阵的火花,系统原本静止的画面突然被一片乱码覆盖......
...
...
一睁开眼,大姨的脸近在咫尺,尽管美艳的不可方物,我还是吓的够呛,强忍着一头磕上去的本能反应,强笑着问道:“怎么了大姨?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你小子在干什么坏事呢?七点多不到,灯也不开,一个人躺着被窝里,我叫你你也不理我,还以为你在做针线活被我抓包了不好意思,我特意出去了几分钟你还是一动不动的,我也掀你被子看了,衣服裤子都没换,你到底怎么了,跟晕过去了一样?”
没想到大姨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居然敢掀我被子,要是我真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就不怕看到我的神器吗?
我在家里习惯了不锁门,妈妈这个点一般都在看电视剧,却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大姨,好在我进入系统时身体和睡着了一样,你就是把我拉去切片,除了帅也发现不了其他什么东西。
“吃完饭有点困,小憩一下,有什么事吗?”
“您老今年贵庚啊吃个饭还要小憩一下?别说我没帮你啊,我和你妈单独聊过了,想不想知道啊?”
大姨双手抱胸坐在床边,就像自己托着那一对巨乳一般,画风意外的有些淫糜。
我连忙支起身子,谄媚的说道:“赵教主神机天算,智勇双全,在下愿闻其详。”
“赵教主?听起来停带感的嘛,你走了之后我又问了你妈之前那个问题,你猜怎么着?”
我猜你个旺旺碎冰冰,就不能痛快一点,我要是能猜的出来还用受那个垃圾系统的气。
“小的愚昧,还请教主大人不吝赐教。”
大姨嫌弃的‘咦’了一声啐道:“怎么你在你妈面前表现的那么沉稳,在我面前就跟个小媳妇似得,我是你老公吗?”
我打蛇随棍上,娇呼了一身官人,将身体调转了个方向,仰头躺在了大姨裹着黑丝的美腿上。
原本只是想和大姨闹一闹,散一下心里的烦闷,本以为大姨会第一时间把我推开,说不定还会揪着我的耳朵说教一番,没想到大姨不仅没有给我脸上来一肘子,甚至还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柔柔的按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起来。
这特么是演得哪一出,剧本拿错了吗?还是大姨想要放松我的警惕好趁机掐我的脖子吗?
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大姨,现在搞的我有点骑虎难下了,场面突然变成了治愈系的膝枕。
鼻尖上传来大姨身上阵阵幽香,脑后是紧致丰腴的美腿,脖子上感受着黑色丝袜细腻柔滑的触感,眼前是那一对如山岳般挺立的乳球,以这个角度观瞧,两团颤颤巍巍乳房彷佛随时会贴在我的脸上。
鸡儿有些失控的迹象,要是冲着大姨勃起了,这事情可不好收尾了,我撑着身体爬起来,却又被大姨按了下去。
大姨时而抚摸我的额头,时而揉捻着我的发梢,眼神难得的深邃迷离,彷佛陷入了某种回忆,等了好久,大姨才缓缓开口道:“要是没有你妈横插一杠啊,我的儿子也该这么大啦,陪他玩陪他闹,陪着他一步步长大成人。不过要是儿子的话我也可能要面临和你妈一样的问题,毕竟老娘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不过我可比你妈聪明多了,到时候我就跟他见招拆招,周旋斗法,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该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情,我就不用拿你当小白鼠啦,哈哈...”
大姨突如其来的母性泛滥熄了我所有的邪念,脑子重新恢复了清明,我能听出大姨笑声背后的苦涩,这么多年来大姨孤身一个人肯定很寂寞,妈妈又因为爸爸的事情和家里人断绝了来往,要不是闹鬼那档子事,我这辈子肯定都见不到大姨,甚至都不知道大姨的存在。
我也有些伤感,看着难得正经一次的大姨,我决定要满足大姨的夙愿,酝酿了一阵,我深情款款的开口喊道:“妈~妈~”
下一秒,原本还在我脸颊上温柔抚摸的小手猛地盖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我就被推下了床。
???
现在不是在煽情吗,怎么变成扇我了?
我从床底下爬起来,疑惑的看着大姨。
“我这不是想让您体验一下有我这么帅气的儿子是什么感觉吗。”
大姨黑着一张脸,沉声道:“这两个字是能随便叫的吗?!你要么叫我一辈子,要么就别起这个头!你做的到吗?”
我撇撇嘴,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看来大姨是真的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庭和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
大姨又沉默了会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不敢靠的太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离的远一点,留给我的闪避空间也大点。
大姨也不在意我的小动作,缓缓开口道:“你妈之所以能和明诚聊的那么投机,是因为你。”
“我?”
我有些纳闷,怎么还有我的贡献?
“他一开始跟你妈聊一些趣闻八卦,见你妈并不感兴趣,突然之间就开了窍,把话题引到了孩子身上。
一个独自带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独自带孩子的母亲,弭明诚的女儿又你年龄相仿,关于孩子的话题,数不胜数。
他开始聊这么多年来独自带孩子的酸甜苦辣,交流教育的经验,分享小时候的糗事,展望孩子的未来,最后聊到了饮食起居,你妈才会邀请弭明诚明天晚上过来做客。”
“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了!你忘记弭明诚是个医生了?他虽然给你妈介绍了一些大家都能吃的药膳,但以个人体质不同为由,想要来家里单独给你看看,再根据你的情况设计合适的药膳。你妈自然乐的这么厉害的医生愿意给你开小灶。”
我原本以为那家伙是以养生的话题与妈妈套近乎的,没想到我自己居然成了切入点。
“可我身体健康的很啊,再厉害的医生还能凭空给我瞧出病来?”
“药膳这东西又不是有病才能吃的,只要吃对了,既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又可防病治病、保健强身、延年益寿。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上加好,哪怕是锦上添花呢?”
“可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怕影响你的心情呗,我要是直接跟你说你身体不好,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我身体怎么不好了?!我能背着你跑十圈不带喘气的!”
“你看,这就是你妈为什么不跟你明说的原因,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好好的叫一个医生特地来家里给你看看,你肯定会起逆反情绪。
弭明诚当过几年中医,望闻问切这一套都玩的转,他只需要偷偷观察你,再和你闲聊几句,就能针对你个人设计适合的药膳了。
这家伙历练了这么些年,情商涨了不少,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院长,当年他要是有现在这份心计,我可能就动心了。好了,我能打探到的情报都告诉你了,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
“最关键的你还没说啊,我妈到底对他印象怎么样?”
“印象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因为一道药膳就叫到家里吃饭。你也别瞎操心了,这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要死要活的,就这心态你还是洗洗睡吧。
弭明诚这个级别、这个年纪的人,不管面对哪个层级的人,哪怕对方是一个乞丐,他也会让对方感觉到如沐春风。外在的条件更是没得说,你妈又不是灭绝师太,你指望她对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之外都摆着一张臭脸吗?
你看你,又是这副小媳妇的表情,你妈说了,目前的话只是觉得这个朋友可交罢了。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又不是去领结婚证,你给我振作一点啊!”
我叹了口气,我心烦的是我现在只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全部的收入就是妈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零花钱了,别说成为妈妈的依靠,连学费我掏不起,社会阅历为零,社会地位全靠未成年人保护法,拿什么去和那个男人竞争呢?
“我现在能有什么想法,目前只能听之任之了,我要是去跟妈妈撒泼打滚将弭明诚赶走,只会起到反作用不是吗。”
大姨狐疑的看着我。
“就这?记住我们的协定,你有任何想法和行动都要于我知晓。我已经给予你好几次关键的信息了,你却让我一无所获,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我,不然我要重新评估我和你的合作关系了!”
大姨说罢便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我松了口气,我倒不是在向大姨隐瞒什么,而是我真的无计可施,不过即使我真的有什么办法,我也最多对大姨说一半留一半。
对于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个七分,虽然大姨这两天是给我了很多帮助,然而我并没有办法钻进大姨脑子里一探究竟。
我不至于傻白甜到相信大姨会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把我当成小白鼠的可能性有之,我相信到最后大姨一定会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结合那天早上大姨潜入我的房间想要摆拍我猥亵妈妈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欲擒故纵。
就好比你误入传销组织,你要是英勇不屈、顽强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龙转世,你除了被打个半死,丧失反抗能力之外还能得到什么?而若是曲意逢迎、虚与委蛇,假装被成功洗脑加入组织,那么你就能将风险控制到可控范围,伺机脱身,甚至反手带着警察叔叔干翻这个窝点。
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导我对妈妈做出逾越儿子本分的事情,到时候大姨再跳出来给我一个背刺,会心一击加真实伤害,除非我有黑衣人里的那种照一下让人失去记忆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儿院排队登记了。
我与大姨的合作就等于与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怀鬼胎,现阶段来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须像放风筝一般吊着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时松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于被掀了桌子。
前有狼后有虎,形势严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在不怀好意的大姨再次跳反之前将她拿下,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么...
第三十九章
上次使用鸡巴摩擦大姨臀沟的美妙触感历历在目,妈妈虽然偶然练练瑜伽,但那毕竟不是刻意练臀的运动。
妈妈的那对翘臀挺而松软,而常年健身的大姨,屁股翘而紧实,饱满柔嫩的同时又富有弹性,要是能将妈妈和大姨同时压在身下...
我连忙将这个念头束之高阁,我现在连妈妈的衣角都没够到,就妄图越级挑战BOSS一般的大姨吗,还是思考一些更为实际的方法吧。
到目前为止,弭明诚给妈妈留下了接近满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为处事、言谈举止都无懈可击,并且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像个痴汉一般过分关注妈妈的外表,相似的经历和家庭背景更是增加了妈妈的亲近感。
最鸡贼的是如果他独自一人来到家里做客,妈妈可能会有所顾虑和抵触,而弭明诚选择带着女儿一起过来,性质就不一样了,哪有相亲带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了妈妈对相亲的反感,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串门一般。
妈妈确实没几个异性朋友,而能邀请到家里做客级别的更是一个没有。
弭明诚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了追求妈妈的重点,走的也是温水煮青蛙的路线。
可以预见,有了第一次上门的前提,第二次就变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诚一人只身前往。
弭明诚是个有名又有实力的医生,只需要以我为借口,就能获得经常与妈妈接触的机会!
这种感觉就像明知对面是个每回合成长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把他及时解掉,眼看着敌人愈发强大。
想到此节我又开始心烦意乱,妈妈并非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只是用厚厚的心防将自己层层裹了起来。
弭明诚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优秀又有耐心的话,一年,两年,三年,总有一天妈妈有可能就会被他触动,就算是一根木头都有可能日久生情,更何况这特么是一块沉香啊!。
我不能放任这么大一个威胁伺机腐蚀妈妈的心防,我一个穷学生和他一个副院长相比,我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阻碍,就是这层母子的关系。
弭明诚在一层又一层的心门外,而我,就住在妈妈的心里。
如何借着这股优势反击,我对那个男人了解的太少,还没办法制定什么有效的策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妈妈就跑进我的房间把我拉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将打扫卫生的重任交到了我的手上,而她则负责采购和为晚餐做准备,至于大姨这尊佛祖,由于她什么都不会,又表现的想要做些什么的样子,妈妈寻了一圈,居然安排了她监督我的工作。
我虽然不情愿,但要维持在妈妈心里成熟可靠的形象,只能拿起扫帚认认真真的打扫起了每个角落。
大姨这个监工闲得无聊,拿着一捧瓜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了我身后,对我的劳动成果指手画脚。
伴随着大姨有节奏的嗑瓜子的声音,我总算是将客厅全部打扫了一遍,直起身子抻了个懒腰,一回头发现满地都是瓜子壳。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只见大姨的一只手上挂了个塑料袋子,本应该是用来装瓜子壳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洞。
大姨依然在磕着瓜子,顺着我的目光朝客厅看了看,两条大长腿往旁边一站,抬脚点了点地上,将嘴里的瓜子壳直接吐到了空中。
“你看你,连个地都扫不好,以后还怎么扫天下啊,赶紧重新扫一遍。”
我扫你大爷啊!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践踏了别人辛苦的劳动,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吗?
我怀疑大姨是在报复我昨晚上叫了她一声妈妈,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没办法,现在强敌在前,不能再将大姨得罪了。
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诫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了个完好的塑料袋将大姨手上的那个换了下来,重新打扫了一遍客厅,这次我没有埋头苦干,每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大姨有没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实了一些,对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
呵呵,愚蠢的女人还没有意识到,我频繁的回头可不只是在看区区瓜子壳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钟爱丝袜,即使是在家里,只要是露着腿的部分必定套着一层超薄的黑色丝袜。
平日里我只能借着来回走路的掩饰有意无意的偷瞄一眼,虽然大姨很注意自己的坐姿,然而光是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黑丝美腿,轻轻地晃动着的玉足,以及挂在足尖将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为我提供传统手艺的素材了。
大姨今天穿着黑色高腰的百褶裙,修长匀称的两条美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黑色的丝袜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里,我逮到了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劳动变得多姿多彩,黑色的占比多一点。
我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打扫到了妈妈的卧室,想了想应该从卫生间倒着扫出来,不至于二次污染。
大姨看穿了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进了卫生间,我还以为大姨要上厕所,可卫生间的门却没有关闭,我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大姨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见我走进来,‘啊呀’一声,彷佛是吓到了一般将放在盥洗台边上的满满一袋瓜子壳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壳在空中飞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进了盥洗台和墙壁的夹缝里,扫把是绝对塞不进去的,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将手伸进去一颗一颗的捡出来。
“哎呀,这可不怪我哦,你怎么不敲门就走进来了,我要是在上厕所可怎么办?你可要把角落都弄干净,不然我可跟你妈说你消极怠工了哦。”
我看着大姨那张写满无辜的脸,一股邪火已经窜了上来。
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翻脸!
然而大姨却还不罢休,继续开口道:
“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等下你的头号情敌要来家里串门,而你却要为他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一遍,赵先生,请问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今天的天空,是蓝蓝的,还是绿绿的呀?”
我忍你大爷啊!
原本我就十分憋屈,尽量不去想大扫除的原因,权当帮妈妈干活了。而大姨还要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一肚子的积怨被大姨点燃。
今天就是黑丝也救不了你了,我说的!
我平静的放好扫把,合上了马桶盖,轻轻的关上卫生间的门,大姨从不明所以到一脸惊慌,然而卫生间总共就这么大,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猛地上前两步将大姨拦腰抱起,大姨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着,为了防止大姨一肘子磕在我鼻梁上,我的双手加重了环绕在大姨肚子上的力道,大姨果然如我设想的那般,两只手下意识的按在我的手臂上,企图将我箍住她纤腰的手掰开。
大姨的力气自然比不上我,我压制着大姨的挣扎,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马桶上,将大姨横放在膝,压在我的大腿上。
大姨胡乱拧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束缚重新站起来,我左手按住大姨朝外的手臂上,向内拉扯着,利用身体夹住了大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
大局已定!
“臭小子,你死定了!敢这么对老娘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快放我起来!你想被沉到江里去吗?!啊...”
我抬起右手高高的扬起,狠狠的落在大姨的翘臀上。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大姨的浑身一颤,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两颗巨乳的下沿紧紧抵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挤压着。
我并不接大姨的话头,沉默,是为了营造出一幅我被逼急了的样子,才会失去理智,对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事后才能最大程度的减轻我的罪行。
力道也很讲究,太轻的话过于暧昧,就像我在爱抚着大姨的屁股一般,大姨怕是会当场翻脸,给我来一套军体拳,玩闹和猥亵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太重的话,一来容易把大姨打急眼了,二来我也舍不得。
既要让大姨感觉到疼痛,又不能真的伤害到大姨,我控制着六七分力道,揣测着大姨能忍受的范围。
适当的疼痛放松了大姨的警惕,只不过一个被她的言语激的恼羞成怒的少年一时冲动,并不是蓄意要对她的臀部做些什么越界的事情,我也能趁机多享受一会儿香香嫩嫩的大姨压在身上的感觉。
此时大姨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腿上,挺翘饱满的丰臀高高撅起,构成了绝佳的后入车位,像极了我小时候被妈妈按着打屁股的样子。
脑子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倒车入库,意淫中的我站在了大姨的身后,抱着那对裹着黑丝的肥美肉臀疯狂输出着。
手掌也没闲着,控制着力道再次落在大姨的肥臀之上。
大姨的翘臀果然如看起来的那般紧实而富有弹性,我食指大动,使了个心眼,小拇指趁机勾住了大姨百褶裙的下摆,猛地抽回了手。
小裙子如我所料的扬了起来,轻轻巧巧地落在大姨的腰间。
第四十章
黑色的连裤袜让大姨的臀形曲线更加完美圆润,也降低了大姨对于自己身体情况的掌控,没能及时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一层屏障。
呈三角形的紫色蕾丝小内裤遮挡不住另一半的臀肉,隔着黑丝我都能感觉到大姨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我看的直咽口水,强忍住把头满进去的冲动,第二掌蓄势待发,再次打在了大姨的屁股上。
啪!
没了短裙的阻隔,手掌直接击打在裤袜上,那滑溜柔顺的触感让我流连忘返,可惜有得必有失,肥嫩的臀肉也被裤袜紧紧包裹着,仅仅是晃动了两下就恢复了平静。
“嗯...”
大姨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喘,娇躯过电般抽搐了一下,挣扎的幅度瞬间小了许多。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风凉话的,你忘了姨姨是站在你这边的吗?你快放我起来,等下你妈看见你在做的事情,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吗?”
一向运筹帷幄,自诩算无遗策,一幅诸葛在世模样的大姨居然向我求饶了,我的成就感直接拉满,愈发兴奋。
我敢将大姨捉来打屁股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妈妈此时正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削鱼片。
为了不留下鱼刺,妈妈每次不把整条鱼处理完是不会分心去做其他事情的,而在我进入妈妈卧室的时候,妈妈才开始拿起那条鱼而已,我现在的时间非常充足。
我继续保持着沉默,闷声发大财,再次高高举起了手,就在我即将落下时,大姨突然沉声严厉的喝斥道:“够了!”
我一惊,大姨这是动了真怒了,这一巴掌要是再拍下去,我可能会享受到一时之乐,而后果,已经远超过收益了,甚至我和大姨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我连忙松开了对大姨的钳制,将大姨扶了起来,我没忘再占点便宜,借着搀扶的机会,右手直接托在了大姨的屁股上搓揉了两下,我不敢停留太久,大姨即将站起来的时候就松了手,被掀到腰间的裙子自然下垂,恢复了原样。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姨的黑丝美臀上,没曾想鸡巴早已高高站了起来,看来我被这玩意儿连累了,应该是鸡巴不知死活的顶到了大姨身上才导致大姨光速翻脸。
意料之内的巴掌并没有袭来,大姨居然没找我算账,看都没看我一眼,匆匆整理了下衣服,急步走出了卫生间,丰满的胸口急促起伏着,整张俏脸通红,连耳后根都带着红晕。
我郁闷的低头拍了坏我好事的鸡巴一下,就不能再忍一忍吗?
视线里,我浅灰色裤子上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大约只有五毛钱硬币大小。
我确定之前并没有接触到任何水源,而这个位置,对应的是刚才趴在我身上大姨下体的部位。
联想到大姨脸上不自然的潮红,难道并不只是我鸡儿的过错,而是大姨发觉自己的下体在外甥的巴掌下居然变得湿润了,这才恼羞成怒的么?
我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姨难不成好这口?我仅仅拍了两巴掌,那蜜穴分泌的汁液竟连续穿透了内裤和裤袜的阻隔,在我的裤子上留下了痕迹,要不是我的裤子颜色浅,我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大秘密。
鸡巴兴奋到不来一发是没办法善罢甘休了,索性直接脱下了裤子,想象着大姨一脸嫌弃,却又无奈的将玉手伸进了短裙里,一寸一寸地从腰间缓缓褪下穿了整整一天的裤袜,接着大姨跪在了我身前,俏脸红彤彤的扭向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将刚脱下来的裤袜当成了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我粗长的鸡巴上,整个娇躯时不时的因为指尖不小心触碰到火热的棒身而颤抖不已,超薄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包裹着鸡巴的每一个角落,顺滑的丝袜上,尚有大姨身上的余温...
我有些后悔将大姨放跑了,如果我再强硬一点,大姨到底是会触底反弹还是‘屈打成招’了呢。
眼前出现了大姨被我抽打的水花四溅的模样,幻想着大姨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我疯狂的用着抽打过大姨屁股的那只手撸动着阴茎,十余分钟后终于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如果有一天,我能将大姨压在身下,用粗大坚硬的鸡巴代替手掌,毫无阻隔的抽打在大姨的蜜穴上,大姨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久违的发泄完之后,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捡起了大姨掉落的瓜子壳,也是为了让自己兴奋的身体冷静下来。
打了几盆水将地上的精液冲洗干净,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马桶上是否有我做针线活时掉落的线头。
我还是第一次在房间之外的地方打飞机,而且还是在妈妈卧室的卫生间里,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我可不想在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挂念着案发现场有没有处理干净,会不会被妈妈发现蛛丝马迹而睡不着。
拎着扫把,我悄悄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客厅里不见大姨的身影,我松了口气,连忙溜进了厨房。
“妈,我都扫干净了,您验收一下。”
“辛苦了,你做事我放心,妈妈相信你!”
“那行,把工资结一下吧。”
妈妈片鱼的手停住了,转头瞪着我:“多大的人了,帮妈妈做一点事都要提钱,多伤感情?太不讲义气了吧!”
“义气能当饭吃吗?那我以后就开个卖义气的店,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聚义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妈妈您就等着吃香喝辣吧!”
妈妈翻了个白眼,继续着手上的活儿:“呵,你能养活自己妈妈就谢天谢地了。赵工这次打算要多少啊?”
“五百!”
“呸!!!”
妈妈举着菜刀转过身来,大有过一幅卸磨杀驴的架势。
“家里总共才几个平方你就收我五百?!那你去扫一条大街,马云都得给你让座了。我看你也不用上学了,抓紧把小区扫一遍,就够妈妈花一辈子了。”
我对妈妈的讥讽丝毫不放在心上,以前我也经常帮妈妈干活,主动向妈妈要钱这还是头一遭,不为别的,只为了我早上这一趟师出有名。
大姨说的没错,我的头号情敌晚上要来家里吃饭,而我还要因为他把家里收拾干净,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我宁愿落一个帮妈妈做点事就趁机要钱的名头,也不愿为了妈妈的相亲对象而义务劳动。
“我这不是给您留着还价的空间嘛。”
妈妈抿着嘴,沉吟了一阵,试探着开口道:“50?”
“成交!”
“啊???”
妈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自然是万万没想到明明是狮子大开口的儿子,居然会这么好说话,不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自己给多了?
我则是盯着妈妈表情,思考着妈妈的小嘴儿只能张这么大吗,好像还没我鸡巴粗呢,以后要怎么塞进去呢?
妈妈迅速的放下了菜刀,在围裙上抹了下手,掏出了手机就给我转了五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流畅。
“转过去了哦~”
妈妈是那种丢了钱,‘我还剩这么多’而不是‘我只剩这么多’的乐观性子,脸上带着一幅你反悔也没用了的表情,哼着小调儿继续对付那条大鱼去了,好像心情还变好了一些。
我并不在意妈妈给我多少,我只在意我是为了妈妈而做的这些事情,这就足够了。
目的达到了,我也不再骚扰妈妈,转身离去。
大姨好不容易站在了我这边,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没想到大姨随随便便介绍的一个相亲对象居然这么棘手,仅见了一次面就顺利的和妈妈交上了朋友。
我只能暂时和妈妈保持距离,扮演着一个乖儿子的样子,我要是现在没忍住对妈妈动手动脚的失了分寸,妈妈很可能就会向刚认识的同龄且经历类似的朋友交流自己的困扰,探讨教育孩子的方式,到时候我不仅是帮弭明诚倒贴了好感度,我的计划算是真的落空了,我必须等待,等待着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姨才从房间走了出来,还好情绪稳定,没有向妈妈告状,被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外甥像小孩子打针一般按在马桶上打屁股这种事情,即使是大姨恐怕也有些难以启齿。
大姨一看到我就移开了目光,绝不和我对视,我也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小透明,只要妈妈不跟我说话,我就绝不抬头。
无惊无险的捱过了午饭,本以为大姨至少会拿话刺我几句或者祭出弭明诚来恶心我,谁知全程都没我什么事情,大姨只是和妈妈聊一些明星八卦,妈妈显然对此不感兴趣,大姨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
我端着碗筷走向了厨房,大姨可不是什么良民,绝不会被打了屁股就这么善罢甘休,心里堤防着大姨的报复会来自何方,谁知这么快就来了。
我只听见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屁股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碗里残余的汤汁酱料洒了我一身。
我摇摆晃动着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平衡,保住了手里的这几只碗,回头一看,大姨已经扭着小蛮腰风情万种的回房间了,妈妈不知道是被大姨支开了还是去了哪里,并没有呆在客厅。
我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放下了一块石头,只是有点奇怪,代价这么轻的么。如果用大姨的一脚换两巴掌,多少我都换啊!
重新洗了个澡,我才知道大姨这一脚的真正用意,我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找不到了,那条沾着大姨体液的裤子估计是被毁尸灭迹了,和大姨第一次爱的见证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可为什么连我的上衣都没了,它是无辜的啊!
我当然没有蠢到去询问大姨,这件事就这么蒙混过关我简直赚翻了好吗!
只是可惜了那条裤子,本来打算再也不洗了,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