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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经过作者同意
作者:纯绿不两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为我昨天看到一半发现作者P站没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网Google去别的地方挖出来)
哪里上传的有出错跟我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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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对不起啊妈妈,害你难得放个假还要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我有些歉意的说道。
妈妈嗔怪地看着我:“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姨已经跟我说过事情的缘由,妈妈以你为荣!再说看电视怎么了,总比在外面瞎跑有意思多了。当然,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也不是很妥当,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妈妈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种社会败类了,助人为乐的前提是得保全自己,凡事不要总想着自己出头,不然还要警察做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那弥叔叔他们呢?”
“明诚又去那些农家小院调查去了,不知道他哪来那么高的兴致。花花早上的时候还坚持要跟着去,下午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跑回房间写作业了。对了,你见到明诚的时候可得好好谢谢他,人家可是特地赶了回来帮你检查了身体。”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了手机和妈妈打起了双排,虽然我不待见弭明诚,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不只是因为他帮我治伤,更重要的是给妈妈吃了颗定心丸,要是没有弭明诚这个权威的医务工作者在场,这小山村里的赤脚医生妈妈肯定是信不过的,恐怕妈妈会急得连夜赶回城里,崎岖的山路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视线更差的晚上。
输输赢赢了一个多小时,大姨才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本来还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看电视,结果看我和妈妈玩得起劲,大姨被勾起了兴趣,非要插足我们的二人世界,却又不屑于玩这种幼稚的手机游戏,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扑克,硬是逼着我们跟她打起了斗地主。
才玩了两把,大姨又觉得这么干玩也没意思,非要搞点彩头。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契机,内心祈求着系统赐我一张脱衣斗地主的道具卡,想想妈妈和大姨在我精湛的牌技下娇羞地轻解罗衫,鸡巴就开始不住得跳动。
然而不管我的主观意愿有多么强烈,所有的祈祷一如既往的泥牛入海。
到头来还是俗气的人民币加入了战斗,妈妈的手气出气得好,我和妈妈大姨三人斗了一下午地主,各自输给妈妈三千到五千不等。
一直玩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转头看向窗外,吓了一跳。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外面的天空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
我还以为和妈妈大姨打牌上了头,忘记了时间,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针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这丫是坏了吧,五点钟天能黑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对了下时间,现在居然真的才五点出头,妈妈和大姨注意到我的举动,也望向了窗外,啧啧称奇。
大姨把手牌胡乱一丢,跑到窗台前向外张望。
“喂!耍赖是不是?!这把还没打完啊!我手上三个炸呢,对尖你要不要啊!”
妈妈紧握着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从牌堆里抽了张梅花七,连上了我残缺的手牌,这才将手牌压在手机下,跟了过去。
“这是日食了还是要下暴雨了,也没打雷啊,怎么就黑成这个德行,土地公忘交电费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赵诗芸!你外甥还在这里呢,你好意思玩赖的?!快回来打完这把!”
妈妈不管不顾地往回扯着大姨的衣袖,大姨双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赢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别太贪心了啊!”
妈妈见大姨铁了心要耍赖了,这把难得抓了三个炸,不打完这一把简直寝食难安。
大姨依托着有利地形,不管妈妈怎么拉扯,就是稳如泰山。
妈妈索性直接环住了大姨的纤腰,牟足了劲地往回拖着。
尽管妈妈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劲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双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两个丰腴性感的美妇贴合在一起,妈妈胸前的大白兔紧紧压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随着妈妈的拉扯,滚圆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着,妈妈的胯部严丝合缝地顶在大姨的翘臀上,随着来回发力的惯性研磨着。
妈妈见持续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则是趁着妈妈蓄力的空隙又扒着窗沿挪了回来,就这样妈妈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缩回来,场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更加淫靡,妈妈抱着大姨的肥臀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仿佛要将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贯入大姨的娇躯。
两人像小孩子般较着劲,嘴里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脑子里幻想的画面越来越不对劲,渐渐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畴。
就在这时,妈妈扭头朝我使了个眼色,以我和妈妈的默契,我自然是领会了妈妈的意思,妈妈需要我这个第三方的势力来打破平衡。
来自债主的凝视让我压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权衡着利弊,妈妈和大姨俩个富婆本来想一百块钱起步,考虑到我这个穷逼的面子,当然,主要还是担心我债多不愁,还不起干脆就直接赖账,最后选择了十块钱作为底分。
饶是如此,在妈妈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和大姨不管不顾的超级加倍下,我还是输给了妈妈小四千块钱。妈妈可不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对我心慈手软,可以预见我被她剥削到只剩下一件裤衩子的未来。
我微薄的积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笔之后,还不够债务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债主也是死,相较而言,人活着,钱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决心,我假装站到了窗台旁看着风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左手借着身体的掩护,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紧紧扒着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上抬着。
“赵亮!你...!”
大姨惊怒交加的瞪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狞笑着拖走了。
“你个傻哔——,我哔——...”
大姨愤怒的咆哮依稀从远方传了过来,我双手插着裤兜,仰头四十五度看着漆黑的天空,默默叹了口气。
对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贫道。
“亮亮,你也快过来呀,妈妈要出牌啦~”
还没等我伤感完,妈妈的召唤又紧随其后。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特么忘记了妈妈才是地主啊!!!
我不仅投敌叛变,帮助地主斗了农民,到头来自己还得被地主卸磨杀驴了!
顾不得再装什么忧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还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够力挽狂澜,至少保住我的底裤。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隐约弥漫起淡淡的雾气,远处人声嘈杂,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欢呼,还是哀嚎。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阴影一闪而过...
...
...
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鉴于我立功的表现,妈妈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人暂时也没了兴质,惰性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轮到你了,给你一百!”
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
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屁股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不然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呢?
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一旁的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头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吗?
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头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准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人也没法继续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口询问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
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妈妈还是不见踪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人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奶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
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得无服务,大姨烦躁的弄乱了自己的头发,起身走向了里屋。
没一会儿,大姨又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我先去洗个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妈她还没回来,今天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我眼前一亮,这感情好!说不定我也能搭个顺风车,赖了这笔巨债。
哗哗的水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来回切换飞行模式、开关机来重新搜寻信号,结果依旧是无服务的状态,明明早些时候还十分正常。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涂鸦跳跃时,大姨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乒里乓啷,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丰满而挺翘,白得摄人心魄的巨乳。
两颗硕大的乳瓜先声夺人,随着大姨的跑动,上下翻飞着;硬币大小的乳晕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规则的舞动着,晃得我几乎晕眩。
大姨竟然不着片缕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还弥漫着氤氲的蒸汽,布满水珠的娇躯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之间,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高耸的肉丘肥美诱人,仿佛能掐出水儿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区和妈妈一样,并没有芳草的点缀,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肉体之上,非但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一时间,我浑身的血液竟不知该往上还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着鼻血挺着一个大帐篷的尴尬。
大姨神色惊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冲来。
我还以为大姨要给我来一套失忆拳,没想到大姨却是一个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着我的衣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像一只被猎人追击的小鹿。
“老...老姨,怎么了这是...”
我强压着心头的悸动,佯装镇定地说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颤声说道:“上次那种东西...又出现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这回我可没有发动任何道具卡。
难道,这小村子真的不太对劲,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时不同往日,上次的[闹鬼]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镇定,是因为所有的异常现象都是由系统引导出来的,就像家养的藏獒,虽然危险,但脖子上栓了条大粗链子,吓人归吓人,但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虽然勇猛过人,但毕竟还是一个女生,遇上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无助地就跟一个寻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见一丝一毫的凶悍。
此时大姨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急促得喘着气,两团柔软的凝脂白玉顶在我的背上,让我回过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我刚想脱下衣服给大姨穿上,一条白色的浴巾突兀地从浴室里缓缓飘了出来。
空空荡荡的浴巾下,却是被撑出了一个人形。
第五十七章
我头皮一下子就炸了,拉着大姨就想要溜之大吉,结果门外又传来一阵异响,动静极其诡异瘆人,起码是个精英级别的小头目才能用得起的BGM,迎接我们的有可能是开门杀的结局。
比起未知的敌人,很明显眼前的这个阿飘威胁来的可控一些,区区一个孤魂野鬼还能秒我不成?
更何况大姨现在可是全裸的状态,我才不要让大姨千娇百媚的肉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房门之外已经没有人类的存在,走廊上可还是有监控的,我可不想让大姨的身影作为招揽顾客的王牌,出现在各种麦片哥的广告里。
心思电转,我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先躲起来避避风头再说,当即拽着大姨向着离我们最近的房间跑去。
那团静静悬浮着的白色浴巾突然也跟着动了,朝着我们的方向缓缓飘了过来。
一进房间我就愣住了,酒店配备的木床底盘太低,几乎贴着地面,根本无法躲藏,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的房间压根就没有什么合适的掩体,除了..
我一把掀开了衣柜的木门,然后我又傻眼了,主柜内的空间居然是分格的设计,别说我和大姨两个大活人,就是三岁的小孩也未必钻的进去。
这种设计一看就脱离了现实生活,一个不能藏人的衣柜,还想有什么销量?你让老王往哪里站?
我愣神的功夫,大姨倒是率先回过了神,拉着我躲进了连在侧边的副柜里。
不到一米八的小衣柜连裸脚的大姨都需要微微低着头,我更是得猫着腰才能勉强钻了进去。
我和大姨窝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虽然没有到和大姨肉贴肉的地步,但两人相隔的距离也十分有限,脑袋几乎都快要磕在一起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和赤裸的大姨靠得太近的缘故,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灼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打在光溜溜的大姨身上,大姨明显感觉到不适,却又退无可退,只能紧咬着贝齿将脑袋偏向一旁,默默忍受着。
无法无天的大姨也有在我面前吃瘪的时候,我倒是莫名的有些兴奋了起来,不过骚动的情绪也就持续了一瞬,我可没有忘记我和大姨正身处险境,ghs也得分分场合,别最后搞成了人鬼情未了。
抛去了杂念,我轻轻地合上了柜门,不见五指的黑暗遮掩住了大姨曼妙的娇躯,我惊魂未定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可惜。
然而下一秒,耀眼的灯光又重新洒在了大姨的美乳之上,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和在浴室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和大姨的距离不到一个身位,近大远小的原理诚不欺我,大姨一对硕大无朋的豪乳竟比初见时还要大上三分。
两颗饱满滚圆的乳瓜骄傲地挺立着,丝毫没有因为其自身的份量而垂下白嫩的身躯;伟岸的胸脯随着大姨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着,白腻的乳肉上点缀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更加的可口诱人;圆心之间,一颗小指头大小的蓓蕾立了起来,从未被任何男人采摘过的小樱桃保持着她如少女般的粉嫩,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熟女的身材、少女的稚嫩,两种矛盾的特性在大姨的身上完美地结合了起来,我频繁地咽着唾沫,鸡巴不可控制的顶了起来,撑着宽松的裤子抵在了大姨的小腹之上。
直到我的腰上一疼,大姨伸手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下,我这才如梦初醒,重新将心神集中在眼前的危机之上。
原来是刚刚合上的柜门不知何时又开了一条细缝,这才让一束灯光趁机逃逸了进来。
我连忙扒住了柜门上厚度还不到两公分的横杆将柜门重新拉紧,然而我一松手,柜门就又重新弹了开来,反复试几次之后,我才注意到这个狭小的空间根本没办法完整的容纳我的身体,我的上半身一直在阻碍着柜门的合拢,而我所有感官资源全都被顶在大姨小腹上的鸡巴调走,以至于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无奈,我只好通过持续地扒住木板上的横杆来尽量维持着柜门的闭合。横杆所用的木条又窄又薄,没一会儿我的手指就酸了,本来还想偷懒的右手不得不加入了接力赛,交替着发力,这才感觉轻松了些许。
再次弥漫上来的黑暗重新吞没了大姨的娇躯,我看不见大姨此时的表情,然而大姨的小手还是不断地在我的身上乱掐着,下手的角度极其刁钻,专挑我身上没有肌肉覆盖的嫩肉,也不知道黑暗中大姨是如何这么精准的找到我的要害。
我欲哭无泪,自然是知道大姨是因为我戳在她身上的鸡巴,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无声的警告我老实一点。
可我也没办法啊,鸡儿可谓是男人身上最任性的器官了,完全不受人的控制,只要遇到它想要征服的对手时,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站起来耀武扬威,不到口吐白沫不会轻易罢休,只有上了年纪,套上了各种炎症的DEBUFF,它才会老实收敛一点。
我尽力地往回缩着屁股,可我的身后是就是木板,肉棒的尺寸又非比寻常,我退无可退,本身又已是屈膝猫腰的站姿,膝盖和大姨的小腿纠缠在一起,我要是再往下蹲一些,倒是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可大姨胸前的规模也同样不止ABCD,我的嘴唇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大姨的禁地,那可不是简单的“误会”两字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对于我来说,勃起的阴茎我还能解释一下,我是一个正常且处于青春期的男人,看见全裸的大姨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不就是对于大姨最大的侮辱吗?
可我若是主动把头埋在大姨的胸口上,不管前提是因为什么,性质很容易就会被扭曲成趁火打劫,事后清算论罪的时候可是会影响到我光辉伟岸的男主形象。
而对于大姨来说,恐怕我的嘴巴要是直接贴在她不着片缕的胸上,那场面远比鸡儿隔着裤子顶在大姨身上更加令她难堪吧。
权衡利弊,我还是选择维持现状。
有一说一,鸡巴隔着内外裤的双重限制顶在大姨的小腹上,其实并没有臆想中的神秘快感。相反,由于阴茎远超平均线的长度,完全勃起的鸡巴硬是撑着两层裤子的松紧带站了起来,虽然内裤的材质柔和亲肤,但敏感娇嫩的龟头还是被勒的隐隐作痛,压根没法细细体会大姨肌肤的光滑。
我此时并没有多过的杂念,更加关注的是门外的动静,虽然和全裸的大姨困在一起简直是做梦都得靠着运气才有可能得到的机会,哪怕是我明目张胆地对大姨动手动脚的,大姨也拿我没有什么办法。
然而一只危险程度不明的未知鬼物就在一门之隔飘荡着,单薄简陋的衣柜可不是坚不可摧的堡垒,系统依旧保持着静默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再说它连一个普通人的闷棍都挡不住,完全指望不上。
我没有一丝把握能从超自然的力量手中保住自己和大姨,只能尽量的保持安静,降低存在感,希望那鬼东西只是出来遛个弯透个气,而不是出来打野味解馋,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的鸡儿居然还能在这种生死关头倔强地站起来。
大姨误以为我是故意趁机占她的便宜,在我的身上一通乱掐乱挠就没停过,同时也是在发泄着她的恐惧。而我的鸡巴也是叛逆的紧,大姨掐的越狠,鸡巴就变得愈发坚挺。
随着大姨身体的一阵乱扭,牢牢顶着大姨小腹的鸡巴反而得以向下挪了一小步,竟然蹭到了大姨如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般松软肥嫩的阴阜边缘。
柔软的肉丘瞬间被鸡巴顶得凹陷了下去,大姨浑身一震,不敢再乱动了,再往下那可就是万丈深渊了,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
我想腾出一只手去调整一下鸡巴的位置,现在可不是占大姨便宜的时候,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大姨是什么人?那可是风一般捉摸不定的女子,岂容区区一根肉棒在她面前放肆,逼急了大姨有可能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刚想伸出右手,木门之外忽然传来了台灯掉落的声音。房间内唯一放置台灯的地方就只有床头柜了,而那里离我们的藏身之地只有几步之遥。
太近了!
我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双手死死扒住了木门,生怕一脱手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姨也被这近在咫尺的动静吓得一颤,光滑如玉的肌肤提供不了什么摩擦力,竟又让鸡巴找到了机会成功往下挪了几分,隔着两层单薄的衣物,顶在了大姨毫无遮拦的白虎嫩穴之间。
我只觉得龟头似乎陷入什么柔软温润的地方,然而我的平角裤和运动裤都是为了这次出行新买的,也就意味着龟头承受松紧带强劲的弹性才站了起来,从未经过磨砺的龟头几乎一直在哀嚎着,以至于连大姨的美肉在前都没能好好享受。
虽然我是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事实上我因为紧张压根就不知道鸡巴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只差了临门一脚我和大姨就彻底变成了一家人了,不然无论如何我也得让大姨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而大姨可就不同了,大姨的全身可都是光溜溜的,含苞待放的花口几十年来第一次被人登门拜访,更何况那衣物之内包裹着的坚硬滚烫的东西,可是自己外甥的生殖器啊!
大姨的呼吸有些紊乱,急促的打在我身上,忽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我的鸡巴上。
从柔软的触感和受力部位的形状判断,大姨居然伸手碰了我的鸡儿?!
准确的说,大姨只用了一根手指,隔着衣物托着阴茎的下方,像对待收费场的横杆一般,缓缓地往上抬着我的鸡巴。
这下我的呼吸也压不住了,只可惜现在漆黑一片,并没有办法看到大姨的表情,不知道是咬牙切齿,还是满园春色呢?
隔着两件裤子我都能感觉到大姨指尖上的颤抖,然而大姨对男人阴茎的了解不足也暴露无遗:大姨的手指顶着鸡巴向上推着,却并没有在威胁脱离她的下体时收手,牺牲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去支撑住肉棒,而是一口气往上推着,直到我的鸡巴完全贴在了我自己的肚皮上。
大姨难道是想要将我的鸡巴固定在这里吗?
理想很美好,可您当我的鸡儿是手机支架,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角度,还自带固定的吗?!
物极必反,大姨的小算盘非但没让她脱离险境,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加微妙的境地。
早在大姨将我的鸡巴推到接近肚皮的位置时,鸡儿在裤裆内的位置也跟着在缓缓移动着,柔顺的衣物并没有被鸡巴带动着向上升起,也就意味着当鸡巴完全贴合在我的肚皮时,粗长的鸡儿直接挣脱了裤子的束缚,大半截青筋暴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之中。
大姨的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了滚烫的棒身,惊得一下子收回了手,失去了支撑的鸡巴重新坠落,再次直挺挺的抵在了大姨的小穴上。
今时不同往日,失去了束缚的鸡巴与大姨的桃花源洞直接凑到了一起,一种奇妙而又强烈的快感瞬间流经了我的全身,紫红色的龟头若即若离的蹭在大姨粉嫩的阴唇之上,刺激的我条件反射般微微向前挺动了下屁股,半粒龟头直接揉进了大姨的穴口,嵌在了大姨的身体里。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全靠着本能在行动,警察叔叔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虽然只进去了小半个龟头,大姨还是疼的一声闷哼,火热的龟头烫得大姨的蜜穴一阵紧缩,夹得我头皮发麻。
还未等我细细品味成人世界的美好,大姨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就要将这作妖的东西丢开,然而大姨的反应太过激烈,手肘不小心磕到了柜门之上,我本就只是凭借着双手的指尖抓在柜门内侧的木条横杆上,这才堪堪拉紧了柜门,被大姨突如其来的用力一顶,柜门瞬间脱手而出,昏暗狭小的空间内一眨眼就被白色的光线填充。
我来不及看向下方我的鸡巴微微插在大姨蜜穴上的旖旎风景,因为随着衣柜内亮度的提升,我的余光看到从柜子内侧的墙上,冒出了一张空洞惨白的人脸。
第五十八章
那是一张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代替了五官的人脸,脸部眼窝深陷;皮肤干枯如纸;乌紫色的尸斑和棕褐色的老年斑密密麻麻,稀疏花白的头发如金毛狮王般炸起。
五个漆黑深邃,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黑洞静静地“看着”我们,只是一眼我都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被这玩意儿吸出来了。
我不敢多瞧,只能用着余光保持着警戒,这鬼东西的存在感太高,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张突兀冒出来的‘人脸’,一下子僵在了那儿,竟然都忘了她的小手还紧紧地握在我的鸡巴之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人脸’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墙上,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冒然行动的话会不会反而惊动了它,招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大姨同样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不知是否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还是单纯的吓呆了,尽管大姨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毕竟也还是个女生,这种直击灵魂深处的恐惧连系统加身的我都有点扛不住了。
不得不说,大姨也算是十分沉着冷静了,此时若是换做是妈妈在场,恐怕早就SAN值归零,尖叫着吓晕过去了。
然而大姨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波澜不惊,因为她握住我鸡巴的手愈发用力,似是要把我的鸡儿生生掐断一样。
脆弱的肉棒变成了大姨转移恐惧的工具,福利环节变成了惩罚时间,我咬牙忍受着愈发强烈的痛苦,虽然大姨的纤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的握在火热的鸡巴上十分舒服受用,可大姨的手劲也太可怕了,明明那对洁白圆润的藕臂并没有训练的痕迹,我只觉得鸡儿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
半粒硕大的龟头依然陷在大姨的穴口之内,两瓣粉嫩的阴唇仿佛也跟着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龟头,夹得我痛并快乐着,似乎想要籍此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
我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着,就在我即将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之时,大姨有些干涉的穴道内忽然渗出了一股温热的溪流,缓缓地浇灌在滚烫的龟头之上,得到了润滑的龟头不再满足于在家门口做客,再次向着大姨蜜穴的深处挺进了一分。
大姨竟然湿了?!
不知是被我的龟头刺激的缘故,还是大姨的骨子里是个狂热的冒险爱好者,在这么危险恐怖的环境下,大姨的阴道内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爱液,硕大胀红的龟头得到了进攻的信号,虽然只是往前艰难的迈出了一小步,然而大姨未经人事的嫩穴哪里承受得起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的入侵。
大姨秀眉紧皱,保持着站立姿势不敢动弹,朝着我怒目而视,她虽在极力的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吃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波我真的是背了大锅了,要没有您的帮助,我也不至于更进一步啊!
食髓知味的鸡巴挣扎着想要不顾一切的深入大姨的桃源,虽然此时万事俱备,甚至连瞄准的步骤都省去了,我只需要一挺屁股,就能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我并没有忘了还有个超级危险的大灯泡在一旁观摩着,不想因为一时的贪欢将大姨的安危置之不顾。
我死死克制着潮涌一般的快感,对抗着生理本能想要一杆入洞的冲动。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原本安安静静、充当着摆设的鬼脸,忽然从两颗漆黑的眼洞里爬出一条乳白色的蛆虫。
肥硕的蛆虫浑身乱扭着,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狰狞的鬼脸上,两颗诡异而空洞的眼眶里很快就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它们不断地在拥挤的空间内挣扎蠕动着。
我和大姨距离鬼脸极近,头等席看得也是格外清晰,没有密恐的我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大姨更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死死得咬住了下唇,却又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下一瞬间这些虫子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只能凭借着毅力硬生生的挨着。
凭空冒出来的蛆虫还在不断地加入队列,此时的鬼脸上每一个孔洞都挤满了白色肥腻的虫子,像极了一线城市早高峰时的地铁。
很快,有限的空间内再无新蛆的容身之地,一条条长长的虫子连蜗居的机会都没有,被早早站稳脚跟了的兄弟姐妹推挤而出,从鬼脸的五官中跌落了出来。
长满了绒毛的白色肥虫开始了自由落体,雨点般掉落在我和大姨的脚边,大姨的性格再淡定豪迈,那也还没有脱离女孩子的范畴,而虫子这东西对于女性的精神打击简直到了真实伤害的地步。
大姨再也扛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挣扎着就要逃离这个地方,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和这种恶心的东西呆在一起。
然而惊惶失措的大姨却忘了屈膝微蹲着的我和她的脚交织缠绕在一起,大姨迫切地想要夺门而出,脚下却是一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栽倒了下去。
大姨的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领,我站立的姿势本就不够稳当,加上我又半蹲了这么久,双腿也有些发麻,被大姨猝不及防的一拽,我也跟着大姨跌落了下去。
“啊!!!”
在这一瞬间,我的双手本能地护住了大姨的后脑,然而大姨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惨烈的尖叫,却并不是因为她摔得多么严重,先前飘荡着的那条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衣柜之前,正好帮着摔落的大姨垫了一下。
然而被大姨拉下水的我,在跌倒之前我和大姨的下体几乎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
我重重地压在了大姨的身上,胸口处传来一阵柔软滑腻的感觉,大姨的一对巨乳就像两只大号的奶袋子般被我挤压成圆饼状,可我此时并没有余力去品味这对温润如玉的极品玉乳,胯下的龟头只觉得一疼,似乎冲破了什么东西,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强行挤进了大姨紧窄湿热的甬道。
一往无前的阴茎不顾通道的狭窄,持续的深入着,硬是开辟出了一条道路,直到它抵在了一团不时收缩抽搐着的嫩肉上,这才堪堪止住了冲锋的脚步。
我和大姨合二为一了???!!!
我的脑子有些发懵,一股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前沿阵地接连不断的传入我的脑海告诉我这并不是幻觉。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针线活堆积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和大姨的结合来的畅快酸爽。
我的耻骨完全贴合在大姨高耸软弹的阴阜上,虽然龟头又疼又麻,但大姨身体不断紧缩着的穴肉带动着腔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挲着我肉棒的每一寸肌肤,早已让我无视了那么点负面体验。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啊!!你快给我起开啊!!!...”
大姨的神情扭曲而狰狞,眼角甚至挂上了两颗泪花,双手胡乱的推搡着我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将我从她身上掀翻,一对好看的黛眉都快皱成抬头纹了。
然而大姨的身体在我的贯穿伤害下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搭在我肩膀上的双手绵软无力,坚硬如铁的鸡巴还嵌在她体内深处,牢牢地抵着花心,大姨稍一扭动,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我爽得不能自持,差点就忘记了身处的险境,想要不顾一切地挺动鸡巴来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好在大姨痛苦的呼喝声将我九天云外的理智拉了回来,我倏地想起背后的柜子里那一地的蛆虫还在扭来扭去。
我不舍的撑起了身子,随着我的离开,大姨胸前两团水汪汪、软乎乎的奶儿再次聚集了起来,重新形成了圆润的模样。我缓缓地将青筋暴起的鸡巴从大姨肥嫩的蜜穴中抽出,生怕给大姨造成二次伤害,也担心大姨受不住这个刺激,发出太大的动静。
饶是如此,硕大龟菇还是刮得大姨一阵阵的吸着凉气。大姨紧咬着牙关,眉头紧皱,额头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毛细汗,狭长的美眸里通红一片,泛着晶莹的泪光,脑袋却是微微撑起,不忘观察着我身后柜子里的动静。
我能感觉到大姨紧致的肉穴对鸡巴的不舍,狭窄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我粗长的肉棒,每一片娇嫩的软肉都在极力的挽留着鸡巴的离开。坚硬如铁的棒身每抽出一分,就有一圈媚肉不舍得跟了上来,直至韧性的极限,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原点。
我丝毫不比大姨好受多少,绵延的嫩肉裹挟摩擦着粗大的肉棒,紧缩的穴壁不断蠕动挤压着阴茎,逐渐泛滥的蜜汁浸润着鸡巴,没想到大姨的爱液竟是越来越丰沛了。
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提醒着我世外桃源的美好,为什么非要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牡丹花下死,这辈子也不算亏了。
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得以抵挡精虫的蛊惑,继续执行着抽离的程序,开什么玩笑,我的归宿可是在妈妈身上精尽人亡啊!
然而整根鸡巴拔出了还不到三分之一,大姨忽然勾住了我的脖子,同时微微摇头,示意我不要再动了。
我僵在原地,自然是清楚大姨在这种情况下发出暂停信号意味着什么。
那鬼东西有所动作了!
我不敢回头,生怕吹走了肩膀上莫须有的阳气,余光中只能瞥见一件破破烂烂的老旧衣服从柜子里飘了出来,其上并没有手或者脚这种组件,没飘多远就停留在我身边不动了。
浓烈的土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咽了口唾沫,如芒在背,暗暗祈祷着这鬼东西千万别把它那些子孙吐在我背上,虽然我是男生,但也遭不住海量乱扭的肥蛆啊。
我双手分立,保持着俯卧撑下压时的姿势撑在大姨身上,得益于平常的锻炼,不至于支撑不住再次摔落在大姨身上,虽然可以借机深入‘虎穴’,可惜身边还飘着个满脸流虫的家伙,我并不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只能尽力的维持着原样,长长的一截鸡巴依旧插在大姨的体内。
大姨的小穴内却并不安分,几十年来第一次遭遇外敌入侵,两瓣内敛的阴唇不断蠕动着试图收缩防御,紧紧咬合着鸡巴,似乎想要将来犯的异物夹断在体内。
然而坚硬的肉棒又岂会惧怕柔嫩的阴唇的挑衅,大姨的小穴剧烈收缩着,非但没有起什么作用,反而火上浇油般迫使着鸡巴又膨胀了几分。
硬到爆炸的鸡巴停留在大姨的体内,同时还要面对死亡的威胁,双重的刺激煎熬之下,我只觉得大姨的小穴内愈发湿润稠腻,一张一合的两片美肉都快把我的魂儿夹出来了,要是能毫无顾忌、美美的肏弄一番,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身下大姨的俏脸时红时白,鼻息粗重,不只是承受着初次破瓜的疼痛,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稚嫩通道还被我一次性直接肏到了子宫,现实不是小说,我知道对于大姨来说,此时肯定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
在这种即危急又香艳的时刻,我莫名的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破瓜的感觉,会不会像是把大拇指强行塞进鼻孔之中呢?...
胡思乱想着,忽然,我察觉到一股熟悉且对男人不那么友好的征兆。
我好像要射了...
第五十九章
大姨的穴道内不停地分泌着爱液,不知是兴奋使然还是为了缓解巨棒摩擦的痛楚,光是泡在大姨紧窄潮热的甬道内不动,鸡巴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更何况大姨的阴道还在时不时地收缩抽搐着,磨蹭的鸡巴胀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快感飞速攀升着,平时做针线活没一个小时出不了货的鸡巴已经开始跳动起来,我能感觉到千千万万个死士已经整装待发,只等着城门一开就要深入敌后,争夺那唯一的命名权。
我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来抑制着在大姨体内射精的冲动,憋得我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我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此时我的精液还有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万一大姨因此中标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的精液真的暂时失去了遗传信息,以我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中出大姨虽然从生理到心理都能爽到我露出阿黑颜,但和大姨的关系也会彻底降到冰点。
这一次意外的进入了大姨的身体,如果能运营的好,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突飞猛进,我可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把大姨追到手之后,那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
我艰难地抑制这股冲动,好在平时为了训练鸡巴的持久力,我时常会在即将发射的时候停止刺激,忍到这股欲念过去了,再开始重新积累快感。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姨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夹着我的肉棒,对于阴茎的刺激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在不断地加强着刺激,长久的训练只不过是为我多争取到了两秒。
就在我再也克制不住,即将在大姨的体内灌满我的精液时,客厅的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那鬼东西倏地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吼一声,猛地从大姨的体内抽出了鸡巴。
“啵~”的一声,就像一根严丝合缝的软塞强行拔出了针筒一般,我背脊一麻,随着惯性不断晃动着的鸡巴一股股的激射着白浊的精液,由于这次憋得格外之久的缘故,精液喷射得比每一次都更加有力。
大姨从我毫无怜香惜玉的全力抽出鸡巴时就疼得几乎要坐了起来,然而紧接着迎面就是大量的精液袭来,差点就击打在大姨潮红的俏脸上,我的双手又按在大姨肩膀两侧的地面之上,大姨无处可躲,只能抬起双手护住了脸颊。
淫靡已不足以形容大姨此时的样子,黏稠的精液几乎挂满了大姨全身,无论是平坦的小腹,高耸的硕乳,还是那披散在地的秀发,就连大姨的下巴都被流弹击中,挂着一坨将落未落的浓精,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更是重灾区,正徐徐向下流淌着白浊的液体。
“亮亮,开个门,妈妈不方便拿钥匙。”
我的脑袋爽得一片空白,三魂七魄似乎都随着这次畅快的射精排出了体外,直到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完蛋了!
妈妈竟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好在那个鬼东西似乎是被惊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这一次我射的量格外的多,看着上半身几乎都覆盖着一层浓浓精液的大姨,半软的鸡巴又有了作妖的趋势。
门外已经传来妈妈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大姨还保持着双臂遮住脸颊的姿势,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知是羞愤欲绝还是放弃治疗了,沾满精液的大姨并没有失去仙气,反而真正有了一种熟女的韵味。
我连忙将鸡儿塞回了裤裆,拉着大姨身下的浴巾暂时包裹住她外泄的春光,免得我帐篷又重新顶了起来。
刚想着要不要抱着大姨去浴室清洁一下,妈妈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我只好先行迎了出去。
妈妈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门口换着拖鞋,狠狠白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坐月子呢?让你帮我开个门都这么费劲,你姨又跑哪儿去了?”
“呃,哈哈,我在...我在听歌呢,没听到....”
我紧走两步想要帮妈妈接过手里的袋子,妈妈忽然歪着脑袋看向了我身后说道:“咦?你怎么就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孩子还在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大姨裹着浴巾冲出了卧室,疾步奔向了卫生间,丝毫不敢往大门这边望上一眼。
“我乐意,要你管!真是没用,打个饭都要这么久!”
大姨火药味十足的呛了妈妈一句,“砰”的一声就摔上了浴室的门。
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还好我的精液是没有味道的,这个特性可救过我好几次了,我不由得想象起大姨浴巾包裹下的火辣娇躯可能还在缓缓流淌着我的精液,鸡巴再次有翘起的趋势。
“你!”
妈妈被顶的莫名其妙,就要追到浴室前去跟大姨理论,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妈妈的胳膊:“妈妈妈,大姨也许是饿急眼了有些上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说起来,您的确去的有些久了啊,是有很多人排队么?”
我劝慰着妈妈,顺便转移着话题。妈妈原本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非得找回场子不可,两位在各自领域小有名气的美熟女,每次一凑到一起就跟斗气的小孩子一样,非得分出个高下。
然而妈妈的打饭之旅似乎真的是经历了什么波折,听我问起来,妈妈也没心思找大姨华山论剑了,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妈妈差点可就凉喽...算了,我先去下饺子,你姨她等下又要问一遍,我可懒得当复读机,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们说。”
妈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就走进了厨房起锅烧水了。
难道外面的世界也出事了?
妈妈的话让我不免得有些担心,先前的判断说不定真的没错,一开门就可能是即死的结局。不过我还不知道确切的情况,再说妈妈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没有必要自己去吓自己。
我本想第一时间告诉妈妈见鬼的事情,转念一想,还是等着大姨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再说不迟,按照一般恐怖电影的设定,现在属于经历了第一波袭击后的安全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小跑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柔声细语地问道:“老姨,您还好吧,需要帮忙吗?”
“滚!”
我长出了口气,大姨说她没事,而且浴室里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我又赶忙冲进了大姨的房间,检查了衣柜的每个格子,又看了看床底下,这才确定那鬼东西是真的消失了,连同那恶心的肥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仿佛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一般。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地上的精斑,看到地板上残留着的殷红的鲜血,我又连忙脱下了裤子一看,半软的鸡巴上果然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迹。
虽然我一直坚信着大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但如今才算彻底的尘埃落定。大姨虽未结婚,到底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我总不能跑到大姨面前去问她您还是处女吗?
事实胜于雄辩,一滩落红证明了一切,严格上来说,成熟性感的大姨直到现在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女人,而我,则是大姨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我心情大好,不知来历的鬼物带来的压抑都暂时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儿,我趴在地上擦拭着我和大姨‘第一次’留下的证据。其实大部分的精液、血迹和大姨的蜜汁都刚好落在了浴巾上,木质的地板上并没有多少需要我来销毁的罪证。
“你很得意是吗?”
大姨的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我吓得一个哆嗦,这种时期人吓人可真的会吓死人的。
不知什么时候,大姨已经无声无息站到了门口,穿着一身分体式睡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
大姨的这身打扮倒是有点向妈妈看齐的意思,不知是跟妈妈借了衣服还是出门在外大姨本就会穿得保守一些。
我连忙转了个方向,跪着朝向了大姨:“不敢不敢,老姨,您怎么也没个脚步声,吓死宝宝了..”
大姨没说话,快步走了过来,抬起了腿,看这架势是想踹在我身上,然而大姨忽然脸色一变,胯下撕裂般的剧痛让大姨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是什么人?
一个立志要成为妈宝王的男人。
察言观色可是我的基础技能。
“哎呀~”
我高呼一声,就地滚了两圈,一副被大姨无形的气劲踹出了两米开外的样子,脚趾头却是不慎磕在了床脚。
这下可是真特么的疼啊!
我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大呼小叫着,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小丑,我自然没有疼得那么夸张,只是大姨因为我,身心都承受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这点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大姨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真的被我逗乐了,随即又冷下了脸,眼神里的寒霜倒是消退了一些。
“行了,别装了,跟你妈一个德行,一点表演天赋都没有,白瞎这副皮囊了。”
大姨金口一开,我连忙又再次起身跪好,乖巧得像一个等待训话的小学生。
“刚才的事情,天知地知,以后我再跟你算账,等下由我来跟你妈说明,你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大姨毫无情绪波动的说完,转身就走。
死缓!
我心中一喜,大姨没有立刻将我问斩,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需要在缓刑期间尽可能的和大姨修复关系,若是能有重大立功表现,说不定我和大姨的关系还能就此前进一步。
得益于我先前的克制,虽然大姨语气冷淡,可也没有失了智的拿着她那把小手枪冲进来把我毙了,我坚信刚才若是贪图一时欢愉,选择趁机在大姨的体内进进出出,现在对我的判决绝对是天差地别。
说起来这次的意外归根到底不关我什么事情,就连勃起的阴茎,虽然是长在我的身上,但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全程除了为肉棒供血之外,并没有主观上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反而主要的责任还在大姨身上。
当然,我可没有蠢到去和大姨争这个理儿,我这条小命还想活到将妈妈抱上床的那一天。
大姨是个理性开明的人,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的自愈能力更是极强,要不是这件事情太过荒诞离谱,我竟然阴差阳错的破了大姨身子,大姨早就和我嘻嘻哈哈了。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守了几十年的处子之身,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交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待在自己外甥的手里,任谁都没办法那么大度。
大姨没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歇斯底里,也没有将过错一股脑儿的甩给他人,大姨的表现已经让我非常惊喜了,要知道这可不是弄断了她一根口红、一个包包之类的,这可是将大姨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贞洁给捅没了。
虽然大姨从此对我有了心结,却也是和我多了一条难以割舍的纽带,即使是心思玲珑的大姨,也没办法轻易的斩断和我的孽缘了,女人又怎么会忘记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我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大姨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跟大姨站在同一条战线,哪怕是和妈妈对着干,我也要争取尽快修复和大姨的嫌隙,说不定一亲芳泽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呢。
话说回来,如果不算那不计其数的针线活的话,我也还是第一次呢,本来还想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妈妈,不想却便宜了大姨,唉,这一波啊,叫做等价交换。
我清理完案发现场,将用掉的纸巾都塞进了兜里,带到了卫生间冲进了厕所,这才算彻底无后顾之忧了。
“你忙活了半天,就这??”
妈妈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放在了桌上,大姨却像个大爷一般坐在一旁,等着吃现成的也就算了,非得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反而还敢挑三拣四,出言嘲讽,一点都没有白嫖的自觉。
大姨有种把气撒在妈妈身上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那鬼东西为何会突然消失,但妈妈若是早点回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妈妈可不会惯着大姨,眼看两姐妹又要开始撕逼,我急忙上前打着圆场:“哇,好香啊!妈妈的手艺真不错!”
“不错个屁!速食水饺,不是有手就行么?”
大姨抱着胳膊,冷冷的说道。
“呵呵,再怎么也比泡面都泡不熟的某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强吧。”
妈妈自是阴阳怪气的行家了,怼起自己的姐姐来也是毫无心理负担,大姨莫名其妙的挑衅勾的妈妈也是一股无名火上来了,自从她一个人千辛万苦的带回了食物之后,大姨就开始毫无理由的处处呛着她,一点忙没帮上就算了,还对自己的劳动成果评头论足的,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搞事情么?
我冷汗直流,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大姨的冲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这次大姨近距离直面的那个鬼东西明显比上次在我的房间遇到的那个水怪冲击力更强,系统加身的我SAN值都有些起伏不定了,平常人光是遇到这种场面都得吓尿了,更何况大姨居然还在这种无神论者的信念破碎的情况下被外甥塞进了一根粗长的大鸡巴。
冷静从容如大姨,也还是有些失了分寸,千方百计想要挑起事端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来排解心中的郁结,当务之急不是该先讨论怎么应对那个鬼东西的方案吗?
话头都还没说开呢,大姨和妈妈就先后院起火了,成何体统?
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赶在她们的交锋升级之前,我干咳了一声,出声打断道:“妈,您刚才不是想说为什么耽误了这么久吗?先说说正事吧,等下饺子都坨了...”
第六十章
两人逐渐白热化的气氛被我打破,齐刷刷的瞪了我一眼,这一波好像把仇恨都拉到了我身上了...
尤其是大姨微眯的双眼,择人而噬的目光,我完全不敢与她对视,只能求助的看向了妈妈。
妈妈和大姨的斗嘴状态刚刚上来就被我打断了情绪,也是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复了下心情,叹了口气,郁闷的说道:“早知道就不跟你们打牌了,我那点运气全给耗光了。”
“你是不知道,明明都到了饭点,正该是最为热闹的时候,结果楼下那家小饭馆里却只剩下一个厨师,就是昨天那个非要凑过来把孙女介绍给你的那个大叔,服务员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打荷上菜这些杂活也都是他一起干了,搞得出菜特别的慢,客人还越积越多,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这些人也是懒的可以,外面就有那么多家饭店,多走几步都不愿意,硬是要在这里排队,害得我都快要站到门外去了。”
您不也一样吗!!!
我着实有些无语,妈妈要是能移驾去别的店里打包,哪里会耽搁了这么久,发生在我和大姨之间,足以改变两人命运的意外说不定也就不会发生了。
大姨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脸色阴沉的可怕,随时都有掀桌子掐死这个孪生妹妹的可能。
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妈妈就因为一时犯懒导致未来多了一位劲敌,天天被挤兑的整宿都睡不着觉,只能一级压一级的拿某个罪魁祸首出气,无论她们俩的战况如何,倒霉的那个人总是我...
妈妈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甚至还喝了口汤,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说道:“要说就一个师傅,忙不过来也能理解,可我总觉得那大叔有些不对劲,他上菜的时候动作十分僵硬,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到后面就更加离谱了,给一位客人端了一盅炖罐,还没走到人家跟前呢,汤已经洒了一半了,可那大叔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连句好话都没有,放下就走。”
“好在那客人斯斯文文的,涵养很好,反而还以为是自己初来乍到犯了什么忌讳,这才导致别人给他甩脸色,服务态度恶劣。那人拦住了大叔,客客气气的递了烟,小心的询问着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举动,谁知那大叔真就是一点面子不给,当他是空气一样,别说接烟了,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后厨走去,那人递烟的手还僵在空中,尴尬的饭都没吃,压了几百元就走了。”
“排在我前后的好几个人都看不惯,也跟着离开了,我虽然觉得人家也没得罪他,那大叔的确有些过分了,就算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给人难堪吧,可我排了这久的队,好不容易快熬到头了,我还是决定暂时忍一忍,谁知...”
妈妈突然咽了口唾沫,拍了拍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谁知就在那个大叔给排在我前面仅剩的一位小姑娘打包时,不知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水灵,还是有狂犬病之类的隐疾,突然就把快餐盒一丢,直接从柜台后面扑了出来,抱着人小姑娘的脑袋又亲又啃的,好在我身后的几个男士及时把他制住了,饶是如此,那小女生脸上也被亲出一道道血痕,差点就破相了,整个人吓得哇哇大哭。”
“那大叔的力气出奇的大,好几个成年人都差点按不住他,暂时押到村委会去了。那小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而且孤身一人的,我也不忍心放着不管。安抚好她的情绪之后我才想起来你们还饿着呢,不过这饭是打不成了,还好酒店旁边就有个小超市,我就打算去买些速食饺子凑合凑合算了。然而那小超市的收银员看起来也不太对劲,脸上的神情和那个莫名其妙发狂的大叔如出一辙,吓得我扫码的时候都离着二米远,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这才安然无恙的将食物给你们带了回来,现在你们知道这盘饺子的分量了吧!某人悠哉的等着吃现成的还嫌弃档次不够高呢...”
妈妈挑衅的看着大姨,大姨出奇的没有去挤兑妈妈,紧锁着眉头,陷入了深思。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妈妈所说的那个发狂的大叔,我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印象中是个十分热情好客的中年男人,属于自来熟的那种类型,每桌客人他都要凑上前去侃几句,更是在茫茫的人海里一眼就相中了我,非要将他还在上小学的孙女的微信推给我,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去刁难一个素不相识的游客,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袭击一个花季少女,难道...
“这个村子有古怪,不能再呆下去了!”
大姨突然开口,也不顾妈妈的错愕,当即把我们在房间里遇到的那个鬼东西和妈妈说了,当然,略去了她没穿衣服和我们零距离互动的部分。
妈妈神情呆滞,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上次闹鬼事件的阴影犹在,要不是被大姨和弭花花弄的下不来台,打死她都不会想来这种地方,这还没几天呢,居然又碰上了这种普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倒霉事,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位欧皇了。
“我去把老弭叫过来商量一下,现在太晚了,但明天一早就得离开这里。”
大姨也不去安慰妈妈,丝毫没有将妈妈强行拉到这个阴间小山村的愧疚,自顾自掏出了手机,却发现还是没有信号,刚准备下楼采用最原始朴素的联系方式,“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妈妈更是直接缩到了大姨的身后,紧紧的搂住了大姨的胳膊,一点也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
大姨没好气的推了推像一张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的妈妈,妈妈反而是搂得更紧了,小脑袋隐藏在大姨的身后,只在大姨的肩膀上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暗中观察着。
无奈之下,大姨朝我努了努嘴,我只好硬着头皮趴在猫眼上看了看,这才放下了心来。
原来是弭明诚自己找过来了。
他神情凝重,一脸严肃,似乎也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的样子。
我心中一紧,弭花花并没有跟来,不会是这只呆头鹅出事了吧,我连忙侧身把弭明诚让了进来。
弭明诚冲我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房间,看到妈妈的防御姿态楞了一下,却也没有过多寒暄,开门见山的就将手中的iPad递给了大姨,说道:
“有个东西需要你们看一下。”
既然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提到自己的女儿,想必弭花花此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说不定还窝在房间里写作业,对外界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我好奇的凑了上去,弭明诚忽然朝我摆了摆手说道:“小亮,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接下来的画面有点血腥,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
大姨从接手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播放了,平板电脑上传来了沙沙的响声,勾的我心痒难挠,妈妈抬起头犹豫的看着我,还是说道:“没事的,他已经长大了,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相信他有这个承受能力。”
我如蒙大赦,连忙站到了妈妈和大姨身后,俯身低头,凑到了两人中间,看向正在播放着一段录像的iPad。
平常我和大姨也没少凑在一起看电影的,然而此时的感觉天差地别,有种最好的基友变成了炮友后的别扭和微妙。表面上,我一副专心致志的看着视频的模样,可我闷骚的心就没有那么的淡定了,即使我和大姨还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大姨也穿戴齐整,并没有一丝外泄的春光,但我依然感觉到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离着大姨更近一些。
大姨因为我的越靠越近,皱着眉头将身子歪到了一旁,尽量远离着我,手上却没有将iPad放下的意思,妈妈所能看到的画面越来越少,不满的将大姨拽了回来,“哎呀,你都拿到那边去了我怎么看啊!”
虽然大姨是练过的,但猝不及防的被妈妈一拉,大姨还是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就亲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的心脏几乎都停跳了一拍,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
大姨一下子就恼了,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脸,把我用力的推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撞得差点翻车,当即也是倔劲上来了,不服输的将手也按在了我另一边的脸上,咬着牙将我往大姨那边推着。
大姨自是不甘示弱,手上暗劲激增,姐妹俩就跟山谷大侠传功一般,一左一右的隔着我的脑袋对拼着内力。
好在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嘴里喊着大圣快快收了神通吧,私下里可是享受的紧,巴不得妈妈和大姨就这么较劲下去。
大姨的掌心温热纤柔;妈妈的小手冰凉滑腻。我意外的体验到了妈妈和大姨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就在我乐不思蜀,甚至开始为妈妈和大姨的柔荑暗自打分时,屏幕上一直平平无奇的监控画面忽然有了变化。
视频是弭明诚摆放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画面,选取的是一个斜向下俯视着鸡圈的角度,屋主所提供的机位可没有这个选项,看起来像是弭明诚偷偷挂在了什么角落的样子。
妈妈和大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玄冥二老默契的同时收回了手。我有些怅然若失,可接下来的画面惊的我再也没心思沉溺在温柔乡里。
只见红外摄像头的黑白画面下,一位老人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拍摄范围,我依稀认出是当初那个和屋主大声密谋的老人。
令人惊讶的是,老人手上并没有拿着任何光源,周围漆黑如墨,然而他却仿佛能在黑暗中视物一般,颤颤巍巍的手精确的在鸡圈周围架设的摄像机上按下了暂停,接着老人就像一个忍耐已久的瘾君子一般,探手就往鸡圈里一捞,抓起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鸡。
可怜的鸡儿还没扑腾两下,脖子就老人被生生拧断了,漂亮的鸡冠无力的耷拉着,一动不动。
妈妈吓得捂着住了眼睛,只敢从微微张开的指缝中偷偷的看着。
更加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老人仰起了头,张大了嘴巴,那嘴角几乎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火红的鸡冠连同鸡头就这么被老人直接塞进了嘴里,令人胆寒的咀嚼声从小小的平板电脑里传来。
视频中,老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嚼断了鸡头后又含住了喷血的脖子,喉间不断的鼓动起伏着,就像在豪饮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一只大公鸡就这么被老人活生生的吃掉了,从头,到尾,甚至连鸡毛都没能幸免,一并被吞吃下肚。
光是这份能把骨头嚼碎的咬合力,恐怕都足于被走进科学研究三集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