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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06~110

作者:MrGold 字数:20025 更新:2024-11-06 02:56:51

  此小说为转载

   并没有经过作者同意

   作者:纯绿不两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为我昨天看到一半发现作者P站没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网Google去别的地方挖出来)

   哪里上传的有出错跟我说一下

   -------------------------------------------------------------------------------------

   第一百零六章

  

   难道妈妈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帮我寻找着合适的媳妇人选吗..

  

   没想到淳朴如妈妈居然也还记得当时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这让那小丫头给坑了。

  

   “啥事啊,晓芸阿姨说你很急?”

  

   弭花花一头雾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脚丫子挎在了床上。

  

   “花儿啊,给哥哥亲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来就为这个啊?!”

  

   弭花花一下涨红了脸,狠狠踹了我一脚,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我并没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绝对不是因为我现在硬不起来。

  

   呆头鹅还没有成为能源之一,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在她身上,就算将她就地正法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蹭蹭妈妈的福利抓紧修复身体,至于大姨这条线肯定是暂时不敢想了。

  

   暗示妈妈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的我弦外之音,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能筹划着怎么去冒险明示了。

  

   正思索间,妈妈很快就自投罗网了。

  

   “臭小子你又对人家干嘛了,花花怎么气鼓鼓的跑出去了?”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我怎么能招惹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现在废人一个,要是气跑了花花这个便宜媳妇,上哪儿再去拐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没啥,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

  

   眼见妈妈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我连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劲儿拧巴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呦,我这儿有点难受...”

  

   妈妈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急忙跑了过来,这回没有忘记关好了门。

  

   “是刺痛还是阵痛啊?妈妈帮你揉揉..”

  

   “不用了妈,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就挺管用的...”

  

   说着,我撅起了嘴唇,发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么时候了,还敢跟妈妈开这种玩笑是吧!”

  

   妈妈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门,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就往外走。

  

   我心知要是让妈妈就这么出了这道门,这条线怕是也要断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干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无赖。

  

   “哎呦...哎呦...好疼啊..”

  

   我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妈妈不为所动,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我的声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地步。

  

   随着我声调的拔高,频率的重复,痛苦的呻吟声有些变了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的人正在观摩学习什么哲学视频。

  

   妈妈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忽然转身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完犊子了,这顿打躲不过了。

  

   谁知妈妈站到了床边,弯腰,迅速地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别闹了,我去帮你给花花道歉。”

  

   妈妈这次走得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门。

  

   我捂着脸颊有些飘飘欲死,不是妈妈亲了我一下多么了不得,而是妈妈总算对我妥协了。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尔后三天,我都是在妈妈的香吻中度过的。

  

   当然,妈妈对我的无赖也产生了抗体,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时候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然而妈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甚至还拿着床单划了条三八线。

  

   渐渐地,我摸索出了规律,掌握了财富密码。

  

   对于我的看护,妈妈、大姨和花花是轮着来的,具体原因可能和陈兴生一伙人有关,妈妈不肯细说,大概可能是为了监视他们,又尽可能的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在她们即将交班的时候,我装孙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中午的时候,妈妈再次在我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一下,端着盘子就要走了。

  

   “嗯~~~”

  

   我开启了夹子模式,油腻腻的拖了长音。

  

   “又怎么了?”

  

   妈妈停下了脚步,转身无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搁平常我可不敢这么皮,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浪一浪真是平白浪费了天赐良机。

  

   而且我也不是无脑莽夫,这几天来妈妈基本习惯了和我的小亲昵,即使我现在变本加厉,碰个嘴唇而已,我和妈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妈妈的思想束缚理应不会那么抗拒了。

  

   经过这几天的积累,我修复身体的点数可以说就差着临门一脚了,不过我也有些顾虑,要是我突然就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尤其是大姨还拿了银针专门测试过我,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假装瘫痪。

  

   噫...想想我这几天“勒索”妈妈的所作所为,这个后果怕是会有点严重了...

  

   倒计时差不多仅剩下三天有余,如果陈兴生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要不要就将医学的奇迹交给医院呢?

  

   妈妈站在原地不肯过来,白皙的脸蛋有了些红晕。

  

   交班的时间马上要到了,迟则生变,没时间留给妈妈做思想斗争了。

  

   “嘶...呃...”

  

   我双手捂住了胸口,紧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甚至在我的努力下,硬是挤出了几颗汗珠。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三两步走了过来,用手里的托盘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有点创意!”

  

   “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还挺得意的是吧!”

  

   怕妈妈恼羞成怒,我连忙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等待女神的临幸。

  

   妈妈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脸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决绝,还算安静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妈妈心脏怦怦得跳动声。

  

   来了!来了!

  

   妈妈到底也是个豪爽的性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再扭捏,缓缓朝着我弯下了腰肢。

  

   我的呼气变得有些粗重,因为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妈妈。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越靠越近的清丽面庞,妈妈在我火热的注视下,不自在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这次的方向是嘴唇而不是脸颊,即使没有伸舌头,和儿子嘴对嘴,也是让妈妈尴尬不已,更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终于,两个人贴合在了一起。

  

   双唇相接时,我只觉得世间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妈妈的香唇。

  

   妈妈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平缓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一团红晕迅速从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脸颊,随即占据了整张俏脸。

  

   还没等我细细体味,妈妈就已经打算抽身而退了,但我蛰伏了三天,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毫不迟疑地,我出手了。

  

   我一手按在了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脱猎人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的第一波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头,顺着嘴唇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头就守在她的城门之外,一旦露出破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头频频上下刮弄着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妈妈的破绽;时而退了出去,舔弄轻咬着妈妈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缝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交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腰侧,开始搔弄起来。

  

   我和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痒是死穴,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憋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头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肉又没有萎缩,妈妈就像被食虫草诱骗进肚子的小虫,插翅难飞。

  

   终于,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潮热湿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入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

  

   我第一时间勾住了妈妈的香舌缠绕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头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缠绵着。

  

   嘴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吮吸着妈妈嘴里的口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我“吸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入腹中。

  

   绝境中的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腰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感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吮吸妈妈香唇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潮红,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姨,感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肉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丫头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口,见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妈妈倒水给你喝呢?是对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情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股杀气十分熟悉,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操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头触及妈妈的底线,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操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第一百零七章

  

   弭花花生怕我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倒完水后急急忙忙就要开溜。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年轻有年轻的好处,那叫一个嫩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个花儿啊,陪哥哥说说话呗..”

  

   我哀求着说道,妈妈正在气头上,如果没有第三人在场,以妈妈的性子,她多半会越想越亏、越想越气,哪怕我只是脏了她两只小兵,最后都有可能演变成家暴,更何况我刚刚犯下了原则性的弥天大错。

  

   “喂,放手啊!”

  

   弭花花的手被我捉住,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拼命想要挣脱我的钳制,怕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其他男生握住了手。

  

   我仿佛已经看到四个黑人小哥扛着一口棺材,踏着轻快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只能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了手。

  

   “好好好,聊聊聊!你先放手哇!阿姨~你看他!”

  

   弭花花急得都快哭了,竟无耻地向自己的情敌请求支援。

  

   妈妈抱着胳膊,冷冷斜了我一眼,我触电似的松了手,小丫头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妈妈身上。

  

   “聊什么啊?”

  

   弭花花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揉着被我捏的生疼的小手,警惕的看着我。

  

   妈妈自然清楚我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到底没有选择撕破脸皮,当着外人的面处决我,端起托盘就走了。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天真的以为妈妈会就这么算了,我的鲁莽不知道会将我和妈妈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拨开迷雾、豁然开朗,还是一夜回到了解放之前?

  

   弭花花看我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不是你说要聊聊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可不懂你们哑巴是怎么交流的。”

  

   “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

  

   “大海的最深处,真的住着派大星吗?”

  

   “......”

  

   “美羊羊真的是母羊吗?可母羊,是不长角的呀!”

  

   “.........”

  

   “灰太狼的儿子为什么姓小而不姓灰呢?据史料记载,红太狼的初恋叫小白狼哦~”

  

   “(╬ ̄皿 ̄)”

  

   “羊村...”

  

   “你给我洗内呀!!!”

  

   弭花花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跳上了床,抬起白嫩的小脚丫疯狂朝我脸上招呼,可惜她没有穿着小裙子,错过了不少风景;也没法享受美少女的足底按摩,小丫头的足底再香再软、再柔再嫩,踹到鼻子那也是会大出血的。

  

   我抱着脑袋,挥舞着胳膊艰难地着呆头鹅发动的战争践踏,没想到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理,却是一点武德都没有,明知我已经是个废人,连一点欺负弱小的自觉都没有,毫无顾忌地抬脚就往我脸上踹了过来。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在完美的护住了我这张帅脸的同时,趁着呆头鹅技能冷却的空档,我果断出手,抓住了她作案的凶器,打断了她的施法。

  

   小丫头被我擒住了脚,大惊失色,左右挥舞着双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挣脱我的束缚。

  

   我狞笑着作势欲咬,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打开了。

  

   大姨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弭花花光着脚丫子站在床上,而我紧紧抓着少女的一只裸足,正往嘴里送着..

  

   轮到大姨看护我的时候最是难熬,一看到大姨那张冷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把大姨日到高潮迭起,精致的俏脸上,愤怒、不甘,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情,与她现在常驻的扑克脸形成强烈的反差,尤其当初把大姨按在床上,朝着她的小妹妹吹气的创举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知是否看在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的份上,大姨并没有在我落单的时候对我下什么毒手,当然,也可能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发动的攻击。

  

   大姨既不像弭花花那样找本书看,也不像妈妈找点事情做,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我人都给看大姨麻了,翻身背对着大姨的话,我又实在有些害怕,有种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脚露在被子外面的莫名恐惧。

  

   所以我宁愿选择躲进精神空间,在系统面前枯坐几个小时。我不得不吐槽一句,那么吊的东西,居然连个扫雷都没有,无论如何,也好过直面大姨的精神摧残。

  

   当我准备再次故伎重演时,忽然灵机一动,只有大姨在场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觉,所以,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

  

   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进入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

  

   “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您....”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最爱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好痛苦...”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人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人的.....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人知道不就...”

  

   我皱着眉头,摆出了一副噩梦缠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吟着。

  

   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精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

  

   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人能在一瞬间内睡着,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波操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头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

  

   我有些坐不住了,不会真玩脱了吧..

  

   大姨要是气到质壁分离,然后直接把我的本体掐死了咋整...

  

   好半天后,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哀求大姨饶我一条狗命时,大姨人物头像上的火苗渐渐地熄灭了,好感度也在一点一点往上涨了起来,想必大姨在经过一番惨无人道的测试后,发现我并不是在装睡。

  

   这番“肺腑之言”,最终拿到了二十点的高分,刨去扣掉的,其实也就赚了十点,换做妈妈,起码也得涨个三到五十的样子。

  

   大姨和妈妈不一样,外刚内硬。想通过和攻略妈妈一样的手段去攻略大姨,非但行不通,反而还会被她当猴子耍。温水煮青蛙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只是这只青蛙要是不锈钢的话就不顶用了。

  

   我必须换个策略对付大姨,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姨表面上看起来待人温和、平易近人,骨子里其实傲到天上去了。大姨需要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驯服她这匹野马,说不定到时候大姨反而会比妈妈还要温顺。

  

   我不敢在这时候回归身体,以防被大姨迎头痛击,估算着时间,该是我能么么哒的可爱妈妈上场了,不过保险起见,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意识这才回归了本体。

  

   睁开眼,房间里的灯也没打开,有些昏暗,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影,用脚想也知道这不会是妈妈,大姨怎么这么喜欢坐在阴影里暗中观察..

  

   我想悄悄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不过强烈的注视感让我放弃了这个举动,直觉告诉我,现在装睡可能会直接触发BE。

  

   “哈啊~”

  

   高举着胳膊,我长长打了个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大姨曾经无情地嘲笑过我的演技,不过这回我可是赌上了性命,自我感觉最起码也能在奥斯卡混个提名。

  

   “呃..大姨您还在啊...那个,我妈她怎么还没...”

  

   “你妈她不要你了。”

  

   “什么!!!”

  

   我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住,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大姨恩怨情仇,除了妈妈,我谁也可以不要。

  

   难道我过激的行为真的伤了妈妈的心,以至于妈妈选择扔下瘫痪在床的儿子都不顾了?

  

   我焦急得想要冲出去寻找妈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能接受和妈妈分开的结局。

  

   第一百零八章

  

   大姨和我决裂时,我更多的是感到内疚和自责,然而仅仅只是听到大姨的一面之词,我就感觉胸口闷得慌,喘不上气,不知不觉间,我对妈妈的爱已经不仅限于馋她的身子,灵魂上的优先级已经排到了第一位,只要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是不是以母子的身份又有什么所谓呢?

  

   腿到用时方恨残,本想我还觉得残了也就残了,无所谓,生活不能自理虽然极度不方便,但也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精心照料,甚至可以趁机卖卖可怜,占占妈妈的便宜。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一键修复,飞奔到妈妈的身边,可惜我的点数虽然涨了一些,但并没有攒够。

  

   大姨也不多解释,戏谑的看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心急如焚,以至于都忘了我还可以登入系统,间接查看妈妈当前的状态。

  

   就在我惶惶如大厦将倾之时,妈妈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点也不像不要我的样子。

  

   我愤怒的看向大姨,情绪上来了,也不管大姨还在和我置气,大姨挑了挑眉毛,并不鸟我,起身就走,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轻声嘟囔了一句:“小畜生,还说最爱的人是我..”

  

   声音极轻,并不应被任何人察觉,却让系统强化过五感的我捕捉到了,我愣愣得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彻底合上。

  

   妈妈把托盘放到桌上后,转身佯装要走,我回过了神,暂时无法揣测大姨的真实想法,还是先安抚好妈妈再说。

  

   我连忙出声道:“妈妈妈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的,再也不敢了..”

  

   妈妈这才停住了脚步,又端起托盘,像往常一样坐到了床边。

  

   之所以说妈妈是佯装要走,而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呆在一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个瘫痪在床的病号,就算妈妈把食物放到床头柜上,我要想够到都很勉强,更何况妈妈还故意放在几步之遥对我来说如天堑一般的桌子上。

  

   “错哪了?”

  

   妈妈挑起一小筷子泡面,缓缓旋转着手心,将泡面在筷子的尖端裹成了一小团,轻柔的吹了起来。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吃法,妈妈总是嫌弃我脱裤子放屁,又时常卷的太过用力,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错在...我不该那么用力?”

  

   “嗯?!”

  

   妈妈一下子把筷子放了回去,拍了拍床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虚心的说道:“我不该强行那个您...太久,差点让人看见了。”

  

   “是这个问题吗?!!”

  

   妈妈刚要重新拿起筷子,马上又放了回去,盯着我的眼睛沉默良久,长长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说道:

  

   “小亮,妈妈也不跟你兜什么圈子了。我知道你长大了,大到已经对女人产生好奇的地步,但不代表你可以在你妈我身上...探究到你想要了解的未知。”

  

   “你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现如今电子产品也越来越发达,少儿不宜的东西随处可见,导致你们这一代人总体比较早熟,真以为妈妈拎不清什么是母子之间的亲昵,什么是即将变质的孝心吗?”

  

   我心里一突,没想到我那一吻竟逼得妈妈找我摊牌了。

  

   以妈妈混迹鱼龙混杂的职场多年还能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本事,未曾谋面的外公是出了一部分力,但到底是鞭长不及,一些突发的状况根本来不及阻止,全靠着妈妈自身的机敏和聪慧化险为夷。

  

   这么多年的磨砺下来,妈妈心里就跟照妖镜似的,我能有这份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沉稳,全数归功于妈妈的遗传。

  

   虽说青出于蓝,但以我现在的那点道行,根本就瞒不住妈妈。

  

   我无法确定妈妈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偏离了轨道,反过来讲,妈妈在明知道我存了小心思的情况下,却还是选择了迁就我的任性。

  

   如果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只会觉得妈妈只是迫于无奈的妥协,但系统反馈的数据切切实实的表明,妈妈同样对我也不再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这才是妈妈会一直向我妥协的真正原因,否则如果妈妈还是当初的那个妈妈,就算我闹到绝食,妈妈也绝不会在大是大非上向我低头。

  

   从妈妈的语气判断,似乎并没有出离的愤怒和失望,反而表现的十分平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有些拿不准这份平静是否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还是妈妈和大姨一样有着强大到离谱的内心,能和我心平气和的聊这种话题?

  

   总不能,又是在诓我吧..

  

   老早以前,大姨就蹿腾着妈妈试探了我好几次,要不是我机警,哪还有后来几十万字的故事。

  

   随即我又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之前我并没有太过越界的举动,还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而如今,我可是实打实的将舌头塞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又不是在家里呆傻了的家庭主妇,非要等儿子将鸡巴插进她的体内,这才惊恐的喊道,快拔出来呀,我是你妈啊!...

  

   妈妈可是叱咤职场、无往不利的高级精英,我的行为早已足够说明我的内心并不满足于扮演好儿子的角色。

  

   那么妈妈找我谈心,必然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显而易见的,斩断我的绮念,将走歪的我揪回正途,必要时还会辅以物理上的手段。

  

   比起妈妈自身同样开始偏离轨道的情感,我是否能成长为一个三观健全的大人才是至关重要,但妈妈的语气有些平静地过了头,像是在我闲聊家常一样,这事可大不可小,以妈妈的性子,但凡涉及到影响到我三观形成的事件,都是要上纲上线、严防死守的存在。

  

   难道精明强干的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吗?

  

   可答案分明十分明显,趁我还没在错误的道路走得太远,不择手段把我绑回来就是了,妈妈为何会有所顾忌,甚至还有种小心地试探的意思,虽然我们常常以姐妹相称,但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时,妈妈可是说翻脸就翻脸,塑料味十足。

  

   直觉告诉我,找出让妈妈顾忌的原因,说不定也就找到了破局之法,可思索了半天,我还是没能想通透妈妈的真实意图。

  

   妈妈见我一直在发呆,也不催促,将有些发凉的泡面喂进了我的嘴里,又用柔滑的手背细心地帮我擦了擦嘴巴,接着再次卷了一坨泡面,吹了起来。

  

   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要是妈妈能一直这么无微不至地服侍我,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不想再站起来了...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了脑海,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之人。

  

   我踏马真的是灯下黑了。

  

   妈妈的顾忌,不就是瘫痪在床的我吗!

  

   我一直有着系统作为后盾,这种对于普通人不亚于毁灭性打击的遭遇,我压根就没当回事,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在妈妈眼里,我现在理应处于极度敏感、脆弱之中。

  

   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想那档子事情了,连自己尿尿都办不到。

  

   这对于一个男人的来说甚至比死亡更加可怕,可以预见我今后的人生里,连独自生活都将成为天大的难事,除了妈妈,又有谁愿意任劳任怨的照顾我一辈子。

  

   虽然弭花花那丫头夸下海口,说过一定会扛起这个责任,但到底不过是个小女生冲动下的狂言,等她长大后,真的会选择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选择我这么一个连那方面功能都失去了的废人吗?

  

   无论弭花花是否真的愿意,妈妈都会是未来长久陪在我身边走下去的那个人,也就意味着我和妈妈的相处时间并不会随着我的长大而减少,若是妈妈太过强硬地斩断了我的念想,会不会连同我活下去的动力也一刀切了。

  

   但她也不能放任不管,任由我胡作非为,眼睁睁看我误入歧途,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谈话。

  

   是了!妈妈一定是在试探我的恋母情结有多严重,希望还能通过沟通来纠我的想法,同时又担心纠得太狠了,把我直接给纠没了,进退两难。

  

   而且在数据视角下,妈妈此时的情感值波动并不大,这一番谈话明面上是打着和我划清界限的旗号,恰恰也说明是她害怕了,妈妈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对我异样的情感,所以只能先从我这边入手,虚张声势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我越想越激动,这一定是上天弥补我错过推到妈妈而赐予的机会,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向妈妈表达我的真实想法,而不用害怕看到妈妈知道我对她产生别样情感后失望的表情。

  

   虽然我不一定把握得住,但无论这水再深,我也要蹚它一蹚!

  

   顺着这个思路,我决定先绕开妈妈的问题,同时也能探探妈妈的虚实,万一我想当然了,也不至于没有挽回的余地。

  

   “您说,我还有可能重新站起来吗?”

  

   我故意看向了天花板,摆出了一副忧郁小王子的表情。

  

   第一百零九章

  

   “一定可以的!”

  

   妈妈坚定地看着我:

  

   “我们不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这里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这么多人同时在这个地方失去联系,外面肯定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努力搜寻我们的踪影,而且妈妈出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妈妈的娘家..是做一些小生意的,在当地也算有一点点小势力,此时一定也在全力寻找着咱们,我们被发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妈妈会送你去全世界最好的医院,你一定能重新站起来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因为一点小挫折而自暴自弃、失去信心!”

  

   “可要是我站起来了,却失去了妈妈,那我宁愿一辈子都躺在床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站起来,妈妈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以什么身份?”

  

   “当然是你妈了,咋的,你还想不认我了啊!”

  

   “妈,您不是说不兜圈子了吗。”

  

   妈妈一下子僵住了,目光游移着,缓缓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吧,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虽然是不太方便了点,但换来的是妈妈永远陪在我身边,我觉得不亏。

  

   妈妈急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消极的想法?妈妈原本就会一直陪着你啊!

  

   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能重新站起来,妈妈一定会和我保持距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样,直到我去上大学,结婚生子。如果是这样的结局,我宁愿一辈子躺在床上,赖在您身边!

  

   妈妈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这才是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

  

   “可我不想让一个陌生的女人陪我过下半辈子!”

  

   妈妈几乎条件反射般白了我一眼,说道:“什么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句话我应该录下来,将来放给你老婆听,看她不让你跪三天的遥控器!那是你未来会爱上的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反而妈妈要是说她一两句不是,你还会站在她那边跟你老娘对着干。不过老娘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就以为能吵得过我了吗?”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妈妈的语气似乎飘荡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您这就属于被迫害妄想症了,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那我也会忠实地站在您的身边!”

  

   “呵呵!”

  

   妈妈一声冷笑,“你也跟我看了好几年的黄金档了,那些个男主一开始不都是像你一样信誓旦旦,可一旦他的真命天女出现,魂都被勾没了,老妈算的了什么!恶毒的老巫婆罢了!”

  

   ...

  

   所以说狗血剧害人啊...

  

   “电视剧那都是编的!”

  

   “艺术源于生活!”

  

   “但高于生活!”

  

   我和妈妈争辩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时间我都差点忘了,我们不是在谈论一个相对严肃的话题吗..

  

   “您要不信的话,我发誓,我赵亮,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赵晓芸!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取代她的位置!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你也不怕被雷劈了!”

  

   妈妈似乎受不了我的肉麻,朝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妈妈眼里的一丝笑意。

  

   “切记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家姑娘面前频繁提到妈妈,这可是个禁区,一提就黄,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妈宝男。”

  

   “爱嫁不嫁!我还不稀罕呢!我就是妈妈的大宝贝!我骄傲~(河南配音)”

  

   “噫~”

  

   妈妈这回是真的受不了,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话题似乎越扯越远,我连忙将主题拉了回来,再聊下去就要到我儿子该叫什么了。

  

   “咳咳,总而言之,即便我真的还能再次站起来,身体素质肯定也远不如一个普通人,这副样子,可不能去祸害了其他姑娘。”

  

   “哦,那你觉得祸害妈妈就行了吗?”

  

   呃,妈妈不是应该说一些鼓励安慰我的话吗,怎么还跟我杠上了...

  

   “什么叫祸害妈妈,我还以为您是个十分开明的家长呢!”

  

   “这种事情能跟开明扯上一毛钱关系吗?!我就是太开明了才会让你产生了这种想法!早知道当初就把你塞给你姨带着,一天揍你三次,看看你还敢不敢有这种想法!”

  

   我不仅敢,我还干了哦...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没错,我就是喜欢您,男女之间的那种!”

  

   我心一横,索性顺势捅破了窗户纸,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妈妈终于从我口中确认了这个事实,本该是兴师问罪的她反而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沉默了良久之后,妈妈才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会喜欢妈妈呢?我虽然是第一次当家长,但我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课,知道男孩子在某一阶段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恋母的想法,尤其是单亲的家庭。所以我在你三岁的时候就狠心分了床,从来不在你面前穿着得太过随便,虽然妈妈天生丽质不假,即便不打扮也难掩出尘的气质,但咱们娘俩朝夕相处,你应该早就习惯妈妈的魅力才是啊。”

  

   噫,妈妈您可要点脸吧,虽然您说的没错..

  

   “因为,我想要代替抛妻弃子的爸爸照顾好妈妈。”

  

   妈妈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和爸爸有关,接着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其实我都知道的,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段时间里,妈妈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偷偷得哭,早上起来眼睛红肿的吓人。本来我还以为妈妈是因为穷才情不自禁,后来听大姨说起爸爸的故事,我才知道爸爸原来并没有死,反而是和另外的女人组成了家庭,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享受天伦之乐,害得您不得不一个人把我养大。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妈妈也不好改嫁,父债子偿,我也长大了,理应承担起照顾妈妈的责任!”

  

   “那家伙把你爸的事情告诉你了?!”

  

   妈妈十分生气,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大姨决斗。

  

   罪过罪过,大姨好像交代过千万不要让妈妈知道..

  

   “你爸是你爸,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妈妈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妈妈的负担!!”

  

   妈妈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条,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你爸犯的错,你不用放在心上,妈妈早就释怀了。你妈我要是真想嫁人,排队的人能塞满召唤师峡谷!再说我儿子这么聪明、帅气,谁又会不喜欢!尤其是小时候,粉嘟嘟的跟个小女娃似的,就是有点害羞,一让你试穿下漂亮的小裙子就到处乱跑,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妈妈脸上露出追忆的神情,可我并不想再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依稀记得,那时还没有凳子高的我,被妈妈撵的满屋子乱窜,最终被她堵在了墙角,狞笑着扒下了裤子,不顾嚎啕大哭的我,强行换上了一件仙气飘飘的小粉裙...

  

   “那,妈妈喜欢我吗?”

  

   “当然啦!”

  

   妈妈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回答,随即意识到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何种辩论主题,脸蛋微红,干咳了两声:“哪个妈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而且亮亮懂得心疼妈妈,妈妈也很高兴,但是照顾妈妈也分很多种,你可以帮妈妈买菜啊、做饭啊、洗碗啊、拖地啊,倒垃圾啊,有野心的话就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将来给妈妈买大别墅啊,没听说过要把妈妈...当成女朋友来照顾的..”

  

   这些事不一直都是我在做的吗..

  

   “这种事能让您听说了还得了。”

  

   “你也知道是,这种事啊!”

  

   “我并不是因为爸爸伤害了妈妈,才想要替他弥补这一切,爸爸的行为只会让我觉得不耻,同时也更加心疼妈妈,毕竟让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撬了墙角,任谁脸上都挂不住..”

  

   “什么?!赵诗芸那混蛋连这都跟你说了?!!!”

  

   妈妈眼里的杀气凝如实质,我感觉妈妈发现我的恋母倾向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

  

   对不起啊老姨..

  

   我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会喜欢妈妈,与爸爸无关,与一切闲杂人等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单纯的喜欢!反正我觉得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既不伤天害理,也不会影响别人单手开法拉利,大家各过各的,大不了咱们不生孩子呗。”

  

   “呸呸呸,什么叫咱们生孩子!你真是皮越来越痒了,我是你妈,我跟你生什么孩子!再说我还想抱孙子呢!”

  

   “那就领养一个呗,妈妈您不会这么古板吧,非得有血缘关系不可。”

  

   “就古板就古板!我就想抱亲孙子!你管我?!”

  

   “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做好胎检就行了啊。”

  

   “这倒是,我有一个同事,怀孕还没三个月就检查出孩子有些畸形,及时打掉了,不然对孩子还是对大人,都是一种折磨....

  

   (╯°Д°)╯︵┻━┻是个屁啊,都给你带到沟里去了!我才不爱你呢!呃,我是指那方面的,妈妈还是很爱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妈妈都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信!那您之前为什么会主动亲我?”

  

   “我,我只是,我只是...我什么时候主动亲你了!都是被你逼的好吗!要不是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会那么做吗!这叫母爱如山!”

  

   妈妈双目圆睁,狠狠瞪着我,兀自狡辩着。

  

   我一直在关注着妈妈的亲情值,虽然在小幅度地浮动着,涨回去了几点,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我费尽千辛万苦压下来的,妈妈想要拾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归功于我长期的努力,将妈妈对我亲情值压到了临界值,同时又将好感度保持在接近满额的状态,妈妈虽然挑明了我的小心思,但并没有狠心完全把话说死,我和妈妈的关系也因此来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危险往往也伴随着机遇,反正话都说开了,我的一些小动作也不用顾忌太多,但是分寸也是非常重要,青蛙已然隐隐察觉到水温,要么我先将火调小,放松它的警惕;要么,索性就盖上锅盖,锁死它的出路。

  

   第一百一十章

  

   “好好好,就算都是我耍无赖,您迫于无奈才迁就的我,但我不信您对我就没有一点点那方面的感觉,不然为什么每次妈妈亲我之后,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才是猴屁股!你全家都是猴屁股!老娘那是面若桃花好吗?!...啊呸!我什么时候红过脸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竟敢歪曲你老娘无私的母爱!”

  

   妈妈涨红了脸,大声地为自己申辩着,白皙的脖颈上都隐隐冒起了青筋。

  

   我老神在在地看着妈妈,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踩到了妈妈的尾巴一样。

  

   妈妈默默地将碗筷放到一旁,闪电般出手揪住我脸颊上的肉,一左一右拉扯了起来:“多少霸道总裁富二代排着队追你老娘知道吗?!你一个毛头小子,我才不会对你有那种感觉呢!没!有!”

  

   您要是没有这么激动,那我还真的有点慌了...

  

   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在我数据视角的观测下,一切情绪上的波澜都无所遁形。

  

   从对话之初,妈妈的亲情值就一直在反复横跳着,我能看得出来妈妈极力的想要重新将我当成单纯的儿子看待,但每次亲情值攀升至二十九时就卡住了,始终突破不了三十的大关。

  

   开玩笑,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哪那么容易就让妈妈白嫖回去。

  

   即便是妈妈一直维持着理性的态度和我谈论着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还有闲心和我斗嘴,看似胸有成竹,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但妈妈闪烁着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哪怕是在喂我吃面时,妈妈也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动作,不敢看向我的眼睛。

  

   我并没有天真地认为妈妈就对我小鹿乱撞、芳心暗许了,以我对妈妈的了解,综合系统提供的数据分析,妈妈此刻的内心极为矛盾,惊诧、自责、懊恼、失望...

  

   再加上那一点连妈妈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异样情愫在她心中发酵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以至于妈妈经常恍神,反应变得迟钝,对我说的话只听了半截,本能地就切换到了平时和我相处时最轻松的模式,通过插科打诨来掩盖她的不知所措。

  

   我躺平的现状让妈妈投鼠忌器,而逼近危险线的亲情值又让她的坚决出现了一丝裂缝,可放任不管等于让狗头一个人在上路疯狂Q兵。

  

   然而打,又打不得;骂,又怕把我骂没了;劝,苦口婆心又哪有那么容易就听得进去?我已经这么大个人了,摆事实、讲道理那一套已经过时了,唯有等我自己撞了南墙,才会幡然醒悟。

  

   妈妈已经不知道该拿我如何是好,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给妈妈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要是角色互换,我也只能束手无策、大眼瞪小眼了。

  

   我估计妈妈可能自己都后悔没有做好足充分的准备就找我摊牌来了,以至于被我反客为主,失去了主导权,一直在我刨的坑里埋头前进着。

  

   当然,妈妈还有一个隐藏选项,那就是从了我......我虽然身体残了,脑子可还没有。

  

   我被妈妈扯着嘴角,却不敢反抗,只能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不信!除非,您再亲我一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反应的话,我就相信您真的对我没什么感觉!”

  

   “当我三岁小孩吗?你丫爱信不信!”

  

   妈妈嗤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没有上钩,索性将身子扭向了一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丝毫没有向我自证清白的意思。

  

   这个剧情不太对啊..

  

   理论上来说,妈妈不是应该为了验证对我真的没有超出母子范畴的情感而再次羞射地亲我一下,然后被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后被我顺势不可描述到天明吗?

  

   虽然我暂时失去了不可描述的能力,但摸摸抓抓也是极好的呀,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不死心地朝着妈妈挤眉弄眼的挑衅着她,希望能激起妈妈强烈的好胜心,主动钻进我的圈套。

  

   妈妈虽然转过了身,但余光还是一直放在我的身上,原本妈妈想要无视我的存在,结果实在是受不了我耍贱的模样,抬手就是一记仙人抚顶:“你给我严肃点!说正事呢,别嬉皮笑脸的!也就是你现在爬不起来,老娘胜之不武,等你恢复过来,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于是我严肃地说道:“我什么都能答应您,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一定会守护您一辈子的。”

  

   “你守你的,我又没拦着,咱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

  

   “负十八厘米行不行。”

  

   妈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脸懵逼了一会儿,突然脸刷得通红,这下也顾不上公不公平了,双手并用,狠狠地掐上了我的腰。

  

   我气定神闲的看着妈妈咬牙切齿地拧着我的腰肉,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从胸部往下尽皆失去知觉的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赵亮,你现在什么都敢跟我胡说了是不是?!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妈妈的粉颈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脸蛋更是酡红一片,煞是可口诱人。

  

   “您自己不是常常跟我说,咱们母子俩畅所欲言,什么都可以跟您说的吗..”

  

   “你别给我扣字眼,这些话留着以后跟你女朋友说去!”

  

   “可我就想让您当我女朋友啊!”

  

   “拉倒吧!你只不过是贪图老娘的美色,再过十几二十年,虽然老娘依旧年轻漂亮,但那时候你还会回头再看一眼你老妈我一眼吗?!”

  

   妈妈虽然是在和我斗嘴的时候顺口那么一说,但俗话说,所有的玩笑都带有认真的成分,妈妈其实是在担心以后我会嫌弃她变老了吗?

  

   尽管大概率上是我自作多情、过度解读了,但我还是右手紧握成拳,重重地捶在心口之上,发自肺腑的说道:“无论再过多久,妈妈在我心中都是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哪怕是时间也无法改变。”

  

   妈妈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再针对我的腰子。

  

   我紧张地盯着妈妈的表情,期望能看出什么细微的变化。

  

   终于,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妈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还没等我欢呼出声,胳膊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刺痛。

  

   原来妈妈只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掐我的腰只不过是平白浪费自己的力气,冷笑着挠我的胳膊去了。

  

   “不是,这可是您儿子人生中第一次对女生表白啊!您好歹给点面子吧..”

  

   我有些失落的看着正咬着我左手的妈妈。

  

   “呸~呸..”

  

   妈妈吐了吐嘴里的咸腥,斜倪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啊?!谁稀罕你的第一次了,要发春找花花去,我看那小丫头跟你就挺搭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还我是你心中最完美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就你这也叫表白,我命油我不油天是吗?你当我没注意到你姨一穿小裙子,你的眼睛就跟钉在她腿上似的,黑丝美腿好看吗?”

  

   “好看...咳咳..”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没想到当我在凝视深渊的时候,妈妈却在凝视着我....

  

   “我只是在想啊,妈妈要是愿意换上大姨那身打扮,一定秒的大姨渣都不剩!”

  

   “那当然!”

  

   妈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接着话锋又是一转:“但这就是你看其他女人的理由吗?”

  

   ╮(─▽─)╭

  

   明明还说对我只有母爱,这会儿又像是在盘问男朋友一般的口气,口嫌体正直,谁也逃不了真香的定律。

  

   “呃,那不是我大姨吗?怎么能是其他女人...”

  

   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不会对你姨也...”

  

   “怎么可能!!”

  

   我连忙摇着手,要是让妈妈发现我和大姨已有过奸情,那我的结局就得上《社会与法》栏目查看了。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妈妈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她还是很相信以大姨的敏锐,如果我真的对大姨动了什么歪心思,肯定早早就被大姨吊起来打了。

  

   场面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妈妈的一声叹气,打破了平静:

  

   “唉,说一千道一万,妈妈从没有指望你出人头地、大富大贵,给妈妈买带泳池的别墅、敞篷的跑车、稀有的皮肤...”

  

   ...

  

   您真的没有指望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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