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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经过作者同意
作者:纯绿不两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为我昨天看到一半发现作者P站没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网Google去别的地方挖出来)
哪里上传的有出错跟我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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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欢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平时也没见得我睡得多死,然而搂着妈妈和大姨大被同眠的天赐机会就被我这么浪费了。
也就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天色已然大亮,我的怀里自然空空如也,只留下两条胳膊上一排排的指甲印。
我咂摸着嘴,回味着如梦似幻的经历,直到现在我都有些难以相信,昨晚的一切都是切实发生过而不是存在于我的臆想之中的事情,而借此契机,我不仅成攻跨越了和大姨之间的壁垒,更是趁机久违的与妈妈亲密接触了一番,甚至在妈妈清醒的情况下,色胆包天地蹂躏着母爱的本源,妈妈碍于大姨在场,硬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当然,我也担心妈妈会不会秋后算账,毕竟我都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搓揉她的奶儿,按刑法论,我都得跟吴签当一段时间的室友了。
总的来说,一切的一切尚在我的掌控之中,说不定离真正大被同眠的日子也不会远了。
形势一片大好啊~
我毫不怀疑,属于我的春天即将到来,说不定是作者终于想起他写的是色情小说,而不是™的琼瑶剧...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姨意外撞见了妈妈凌晨从我房间内走出来,对我的禽兽本质再了解不过的大姨自然不会放任妈妈真的落入我的魔爪,但今时不同往日,单纯的恋母理论已经不适用于眼前的情况,因为她同样能看出来自己的妹妹对儿子的情感也不再那么单纯了,这个护犊子的妹妹说不定会在自己的“危言耸听”之下反而被加速推到了小畜生的怀里,思来想去,大姨竟然再次冒出了“捉奸在床”的荒唐念头,只是这一次的心态与之前天差地别,除了“为了妹妹”这个冠冕堂皇的念头之外,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要去亲眼确认这两人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究竟在做些什么。
为何那个色胆包天的臭小鬼会让自己如此挂念?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只是知道不去亲眼确认的话,自己就将成为那个被失眠困扰的人了。
早早熄灯是为了养精蓄锐,同时也为了放松妹妹的警惕,谁承想一下子睡过了头,这个点恐怕该做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她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早上充满敌意的表现让妹妹起了疑心,居然忍到了现在都还没有过来“盖被子”,自己反而落入了魔掌,再也难以挣脱....
....
....
我跳下床,麻溜地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迈入新的世界。
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大姨这个游手好闲的街溜子静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见我出来连头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过来给老爷请个安?
大姨的夫纲不振令我很是痛心,我决定先填饱肚子再慢慢调教于她。
三两下横扫了搁置在电饭煲内保温的早餐,收拾好碗筷,我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大姨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优雅得搭着二郎腿,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裸露在小短裙之外,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腿肉就这么不要钱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即便没有黑丝的包裹,大姨的腿型依然保持着细直匀称的完美形状;细而长的小腿没有丝毫赘肉,紧实与纤柔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既有股内敛的英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虽常年健身、偶尔习武,却没有明显的肌肉痕迹,但我丝毫不怀疑潜藏在大姨看似柔弱的娇躯内的爆发力,刀疤脸已经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一切;粉嘟嘟得奶白小脚丫套着半只拖鞋,只剩边缘的部分还挂着那葱白玉嫩的趾头之上,晃晃悠悠、将落未落,看得我的心儿都揪了起来。
一本厚重的书籍坐落在大姨的膝盖之上,大姨专心致志地翻阅着,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摆摆样子而已,我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被一长串繁杂的英文晃得眼前发晕。
我枯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既不敢打开电视,怕打扰到大姨的专注,又不想回屋枯燥得玩电脑,电脑哪有大姨好玩啊..
好不容易和大姨拉近了关系,不搞点事情心里总觉得亏得慌...
昨晚一番拉扯下来,大姨对我的好感度起起落落,很是跌宕起伏了一阵,最终定格在八十的节点,虽然看似我倒亏了五点,但实际上我和大姨的关系今非昔比,实实在在夯实了大姨对我的情感,真正意义上和大姨前进了一步。
为了验证这个状态下的大姨对我的容忍程度,我决定以身饲虎,为了科学,这点儿牺牲算什么?
我悄悄挪着屁股,一点点向着沙发另一头的大姨靠去,这个过程犹如大陆板块的漂移,漫长而缓慢,却不会惊扰到大姨,一个合格的猎手,在确保能一击必杀之前,绝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企图。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终于靠近到能隐隐闻到大姨身上幽香的地步。
是时候了!
我深吸一口气,做足了被大姨分筋错骨的心理准备,猛地一挪屁股,贴近了沉浸在书海里的大姨,一把揽住大姨不堪一握的纤腰,脑袋枕在大姨平直的肩膀上,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大姨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本能地一个肘击顶了过来,却在劲风袭向我的心口前堪堪停了下来,这一下要是挨实了,今天怕是要在床上躺着度过了。
我一阵后怕,下次还是不要再和大姨搞这种突然袭击了,容易折寿。
“滚一边去。”
大姨语气冷漠,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试图将像块狗皮膏药贴在她身上似的我揭下来。
昨晚的放肆过后,我对大姨的敬畏少了许多,然而大姨摄人的目光一直戳在我身上,还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浑身僵硬地揽着大姨,如坐针毡,为了试探大姨翻脸的极限,我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着轻佻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美人在怀,但我现在是一点欲念都升腾不起来,大姨却也不知为何,说了句让我滚之后,并没有强硬地将我推开,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靠在她肩膀上的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紧张地吞咽着唾沫,心脏跳如擂鼓,忽然,我察觉到大姨似乎有所动作,她终于忍不住要掀开我的天灵盖了吗?
虽然我不知道大姨的具体意图,但我强烈的求生本能并不允许我坐以待毙,可此时放弃,我就白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我盯着大姨手上捧着的书籍,灵机一动,刚想和大姨扯一扯书上的内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然而大姨刚好翻阅到了一篇纯英文的文献,我丝毫不慌,好歹我的英语水平也是常驻140的存在,可当我定睛一看,我所掌握的词汇压根就拼不出一句整话!
大姨正在看的是专业的书籍,涉及到的词汇量就不是一个初中生能接触到的。
天要亡我啊!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跑路算了,保住狗命要紧,然而久久不见动静的系统突然给我弹了一条消息:
[检测到‘人前显圣’的条件成立,正在生成‘英语精通’技能卡...]
卧槽!这完蛋玩意儿什么时候这么智能了?
真是纱布擦屁股,给我漏了一手...
我莫名有种看着不中用的儿子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感慨,来不及对系统感恩戴德,我急急忙忙确认了技能卡的兑换,与先前系统被动生成的道具卡不同的是,这东西要钱的,而且极贵,几乎扣掉了我昨晚对妈妈又抓又顶积攒到的一点分数,不过我要是真的能籍此完全掌握英语,简直血赚到了姥姥家,莫说翻译之类的工作既高大上又收入不菲,至少我不用再忍受只有“oh~yeah~....oh~yeah~”的教育片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技能卡生效的一瞬间,眼前晦涩难懂又拗口的单词瞬间变得犹如abcd一般简单明朗,美中不足的是一串倒计时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视线的右上角,细软短的系统终究还是那个拉胯的吊样,花了大价钱购得的技能也就堪堪维持个七天,不过应付眼前的局面倒是够用了。
“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curve,接受者操作特征曲线?老姨您这是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吗?这是什么意思呀,配图看着跟函数一样,来您这儿看病还得先做一套数学题么?”
纯正的发音让大姨停下了动作,她略带惊诧得看着我,“哟,你还知道这个?要说单个词语你认识也不奇怪,组合起来的含义应该不会出现在你们初中的英语课本上,是在哪个电视剧上看来的吧?”
“别把我看扁了啊,老姨!(.jpg)”
我抬起头义正言辞的看着她,“我的课外时间也不全是在玩游戏,虽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一两车还是有的!”
“还没说你胖呢就开始喘了?你就挑了个恰巧认识的词组念的吧,来,你再看这个..”
大姨不屑地撇了撇嘴,伸手指向了另一串单词。
我毫不迟疑得念了出来,从释义到发音,无可挑剔。
这下大姨来了兴致,起了考校之心,接连不断在厚重的书本上指指点点起来,我一边扮演着步步高点读机,大姨手指的方向,就是触发我播报的开关,一边又不动声色的将脑袋重新枕在了大姨的肩膀上,而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大姨的柳腰。
大姨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学识吸引了注意力,并没有再去计较我占她便宜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保持不动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习惯了我的存在。
转眼间,一整页的单词被我翻译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我也没那么蠢,深知装逼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系统的帮助下,英文在我眼里和中文没什么区别,但毕竟专业的词汇太多,我的书柜里压根就没有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更别说是英文的了,要是完全能认得出来,作弊的可能性就会被无限放大,即便大姨穷其一生都无法找到我作弊的证据,但对我的观感肯定会从赞赏跌到怀疑。
在我的刻意下,我隔三差五就解错几个单词,或干脆坦诚直言还没有掌握这个词组,大姨并没有因为我的错误而对我失望,耐心地一一为我详细解析,而我也“学得”飞快,只消大姨念上一遍,我就立刻烂熟于胸,一位好老师可遇不可求,而一位省心的学生,更是能大大激发别人传教的欲望。
大姨在教会了我错漏的内容后,干脆捧着书本,从头念了起来,嗓音婉转空灵,如闻天籁。
她的发音比起我依赖系统直接灌顶所获得的精通技能都不遑多让,当大姨收起大大咧咧的那一面,认真、专注地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身上的气质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种优雅而知性,从容而自信的感觉令我痴迷不已,我不由得跟着轻声念诵了起来,与大姨柔和的声音渐渐重合,如琴瑟相和,如鸾凤和鸣。
房间内回荡着朗朗的读书声,如果不是一位半大的少年正搂着美妇人的纤腰,依偎在她的肩头的话,画面倒是会和谐许多。
这篇论文并不是很长,就占了三页的版面,当大姨和我几乎同时念出最后一个单词时,在这一瞬间,我莫名有种和大姨的灵魂完全契合的错觉,而大姨同样也恍惚了片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她对我的好感度肉眼可见的上升了三点。
要知道到了赛点般关键的时刻,每一点好感度都至关重要,不触碰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休想能有所进展,没想到我只是一时兴起来占占大姨的便宜,却阴差阳错使大姨对我的情感进一步的升华了,难道,我的主角光环终于实装了?
“啪”的一声,大姨轻轻合上了书本,很快就回过神来,颇有些感慨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你妈那个沉迷游戏的白痴,六级都要考两次...”
我刚想邀功两句,顺便拍拍是大姨教得好的马屁,大姨仿佛是终于察觉到当前的处境,蹙着眉头说道:“我说你贴这么近干嘛?热死了知不知道?”
大姨一脸嫌弃地推了推我的脑袋,却似乎对我搂在她腰侧的手并不是很在意,她的眼神明亮异常,带着难掩得欣赏,对我的容忍程度也高了许多。
“呃,再..再看两页,我以后也要当个像大姨一样的心理医生,拯救千千万万只迷失在情海中的羔羊!”
我讪讪得笑了笑,飞速拿起遥控一路降到十六度。
“你?心理医生?你还是先救救自己吧~”
大姨嗤笑一声,“你当心理医生怕不是要污染多少人纯洁的心灵了,喏,给你,想看自己看个够!~”
大姨把书往我怀里一塞,起身就要走,我急忙紧了紧搂住大姨的手,几乎都快将大姨拥进怀里,再次翻开了那本厚重的书,急声说道:“我学识不精,一个人看不懂啊!您看,刚才我就错了好多个单词,要是理解错了人家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将来可要耽误多少人啊?!”
“你倒还认真了?”
大姨狐疑得看了我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话虽如此,但大姨却不再急着离开,而是重新翻阅起来,时不时指着书中的某处,斥责着理论学家的纸上谈兵,偶尔来了兴致就给我说上几个她在诊所里遇见过的猎奇病例,当然,出于职业道德和保密协议,大姨都是采用化名的形式,不会涉及到具体的人和事,连地点都不曾透露。
我就这么一直搂着大姨,静静聆听她诉说着我不曾参与过的人生,时光飞逝,房间内只剩下了清脆的翻书声,大姨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空调的冷气促使她不由自主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的目光早已从书上转移到了大姨的身上,盯着她精致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对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我忍不住狂咽着吐沫,身体不听话般朝着大姨香艳的红唇贴近。
大姨对我的企图一无所知,虽然我们离着极近,但大姨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所有的心神都被占用,并没能及时侦测到我的行踪。
就在我即将得逞时,客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大姨下意识回头一看,被已经离她不到一指之远的我吓了一跳,四片唇瓣擦肩而过,几乎贴合在了一起,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靠,想要追寻那股令我心醉的美妙,大姨却猛地一巴掌按住我的脸上将我推开,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以往妈妈中午都是在单位凑合一顿,我的厨艺不在妈妈之下,甚至略胜妈妈一筹,她也就懒得特意赶回来给我做饭,而自从我出了这档子事情后,妈妈大中午也要驱车往家里赶,顺带去趟菜市场挑选新鲜的食材。
我劝过妈妈好几次,没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我一个人不还是把自己拉扯大了?最怕麻烦的妈妈这次却没有顺水推舟应承下来,每天不厌其烦在小区与单位间往返。
“傻坐在客厅里做什么?也不知道帮妈妈提下袋子!”
妈妈的语气有些生硬,能听得出来昨晚的激进多少让妈妈对我有了几分怨气,然而即便她都出声提醒了,我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更是让她有些恼火——就知道占便宜,却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中午还要在菜市场连轴转,独自一人拎着沉甸甸的袋子的妈妈?
她换好鞋子后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两大袋满满当当的食材,从她的视角看来,就只能看到我的脑袋露在沙发之外,而大姨在妈妈走进来的瞬间,忽然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小鸟依人得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一如我早前缠在她身上的姿势。
大姨将放在她膝盖上的书往我腿上一推,我还没能反应过来大姨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妈妈已经走到了身前,震惊得看着眼前的一幕,小嘴儿张得都快能吞下我的鸡巴了。
我这时才惊觉大姨的险恶用心,客厅的电视都没有开,大姨是要在妈妈面前刻意营造出我们已经用这么暧昧的姿势合看了一上午的书的假象,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妈妈即便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亲昵?而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舍得分开,那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岂不是?..
“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好着呢,不信?来,亲一个~”
大姨夸张得撅着嘴唇,缓缓向我靠近着,即便是有意为之,望着大姨嘟着的小嘴儿,我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我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被妈妈尽收眼底,她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讨厌,怎么还害羞了?明明早上还...”
面对我的躲闪,大姨娇羞得嗔了一句,我自然没有熊心豹子胆的加持,敢在妈妈面前亲吻她的姐姐,更何况我已然隐隐察觉到大姨的企图,莫说是升起一丝绮念,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大姨也是明知我不敢乱来,这才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在妈妈面前疯狂飙着演技。
“还什么?!”妈妈紧张得问道,提着塑料袋的手都不由得攥紧,充满杀气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大姨接下来的话很可能将会决定我的死期。
“咳咳,没什么,我们只是在一起看书而已~”
大姨故作惊慌,轻咬着下唇,目无焦距地四下张望着,“不经意间”看了我一眼,又羞射得转移了目光,她低下了头,似有意似无意地轻声嘟囔了句:“好险,差点说漏了嘴...”,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刚刚好好足以飘进妈妈的耳朵。
总体来说,大姨这段单口略显浮夸,矫揉中带着一丝造作,搁平时撑死了也就打个七分,然而妈妈“捉奸”在先,我的本性又不是那么纯良,妈妈先入为主的怀疑起我和大姨的真实关系,毕竟在她的眼里,我连亲生母亲的主意都敢打,这世上恐怕没有我不敢干的事情了,而大姨的“表现”更是恰好印证了她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
妈妈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上次见她这个表情,还是她给我转账时多按了一个零,而我又拒不归还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气呼呼得走向厨房。
大姨脸上娇羞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得意的看着妈妈的背影,轻哼了声“跟我斗”,也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妈妈,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潇洒地离开了。
我愣愣得看着始乱终弃的大姨,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砰、砰、砰”的沉闷响声传来,我心里莫名一阵恶寒,急忙起身跑向了厨房。
妈妈今天不知去了哪个菜场,居然没有帮她将排骨剁成小块,而她正高高举着菜刀,抡圆了劈在一排连着筋肉的排骨上,声势看起来惊人,却也只是在排骨上砍了道疤痕,骨头这东西没有专门的剁骨刀的话只会事倍功半,普通的菜刀就是把自己砍出个口子都不见得奈何得了坚硬的骨头。
“妈,您这样不行的,让我来吧..”
妈妈并不理我,赌气似的一刀接着一刀做着无用功,我紧走两步想要抢过妈妈手中的刀,妈妈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手上的刀举过了头顶,大有力劈华山的气势。
我吓了一跳,连忙止住了脚步,急声喝道:“刀下留人!”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厨房重地?!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定叫你尝尝本座的屠龙宝刀!”
妈妈冷冷说道,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然而她高举着的菜刀上沾着的几块碎肉滑落了下来,挂在了妈妈的头发上,瞬间瓦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着妈妈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头发上的碎肉拍下来,我忍住笑出声的冲动,悄悄上前帮她挑了出来,又规规矩矩地站了回去,正了正神色,抱拳拱手道:
“禀仙子,是您流落人间,帅气迷人的儿砸丫~今我偶经此地,忽觉仙气氤氲、贵气缭绕,遂觅源而来,果见一位世间罕见的大美女!此女只应天上有,必然是我身居九天,心系人间的母亲大人,儿臣迎驾心切,这才未经允许,冒然闯入宝地,还望仙子饶我一条狗命,日后也好膝下尽孝则个~”
“指桑骂槐是吧?你是我儿子,你的命是狗命,那我岂不是?”
“您的角度也太清奇了吧..”
“别跟我贫了,组织上现在对你的成分很是怀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呢?!”
“大姨天天在做什么我不知道,而我,每天都在想您啊~”
妈妈严肃得脸倏然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又与那几根排骨较起劲来。
我抓住机会,欺身而上,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妈妈,双手交叉,搭在妈妈的小腹之上。
妈妈浑身一颤,左拧右扭,却挣不脱我强势的怀抱,折腾了一阵,也就由着我搂着她了。
我趴在妈妈的肩头,盯着她晶莹白嫩的耳垂,就像猪八戒看见了人参果,强忍住将之嘬进口中的冲动,我柔声说道:“妈,别生气了,大姨在逗您呢~”
“生气?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就凭她也能气的到我?!”
妈妈兀自狡辩着,好在大姨的表演痕迹略重,妈妈并没有被大姨彻底激得上头,我这才有了解释的机会,不然我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
“灶台都快让您劈碎了,还说不生气呐...”
害怕妈妈恼羞成怒,我的右手悄然探出,攀上妈妈的藕臂,将菜刀连同妈妈握着刀柄的小手一并握住手中,带着她的手臂一同举了起来。
刀虽然还是那把刀,但我的爆发力与妈妈不可同日而语,有了我这个人形外骨骼机械的加持,这一刀斩下,干净利索地破开了骨头。
妈妈本想说些什么,却被齐整断开的排骨吸引了注意力,“你这小胳膊小腿倒是没白练...喂,你要帮忙就自己来啊!!”
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我紧握着妈妈的手,第二刀已然再次挥下,如果只是静静地搂着倒也就罢了,然而随着我剁排骨的动作,身体上的摩擦就不可避免,而我的左手按在妈妈的小腹,右手抓着妈妈的柔荑,下身紧紧贴在妈妈的OL套裙上,这个姿势可比大姨搭个肩膀暧昧多了。
“不行,没有母爱的加持,我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对付得了坚硬的骨头?您就是我的蓝BUFF~”
我在背后看不见妈妈的表情,也不管妈妈偶尔不自在的扭动,一刀接着一刀,劈砍在带着血色的骨头上。
厨房内只剩下刀片与案板的碰撞声,每一刀落下,就有一块排骨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来,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发力时的震动摩挲着妈妈的娇躯,尽管我极力克制,胯下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得翘了起来,撑起单薄的裤子,顶住了妈妈的蜜臀。
妈妈浑身立刻僵直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察觉不到顶住她臀部那根棍状硬物是个什么东西,随着我挥刀的动作,我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抵住妈妈的翘臀磨蹭着,妈妈的耳根子都染上了一抹红晕,然而摆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任由我那根东西顶住她的臀部研磨着,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屁股,减少与我性器的碰撞。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我的鸡巴有了伸展的空间,完全挺立了起来,直直戳在妈妈黑色的包臀裙上。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火热的龟头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臀间形成的沟壑之中,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即便隔着衣物,也爽得我头皮发麻,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
我不由自主挺动起下身,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臀,这个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滚滚滚..”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俏脸绯红一片,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脱了出来,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却挺着个大帐篷出来,非得鸡飞狗跳不可。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妈妈才喊了吃饭,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排骨,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然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
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呢?
好苦恼啊...
然而我左等右等,翻来覆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而大姨那家伙,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孤枕难眠,今晚还是先睡下吧,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
漫漫长夜,最是扰人心弦,我越是想睡,却越是精神。
忽然,我冒出一个念头,敌不动,我就不能动了?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是否睡得安稳,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身随心动,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
“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千万不要上锁!~”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缓缓拧动着把手,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连呼吸都屏住了,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
“咔擦”,随着一声轻响,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悄悄走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双层的遮光帘完美地遮挡住了一切可能的光源,房间内昏暗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掩上了房门,虽然开着门光线条件会好上不少,但比起被大姨发现我半夜偷偷摸到妈妈的房间里,这点困难还是自己克服的好。
好在眼睛适应了片刻之后,总算是能在黑暗中勉强看清一个模糊轮廓,不至于到睁眼瞎的地步,但也已是极限了。
我不敢使用任何可能惊动妈妈的照明工具,只能凭借微弱的能见度小心翼翼地向床上摸去,所幸我对妈妈的房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我们每天晚上并肩作战、反向上分的战场,虽然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我还是成功地挪到了妈妈的床边,没有发出丝毫动静。
短短的几步路已让我额头见汗,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没有系统的辅助,我压根不清楚妈妈此时的睡眠状态,甚至,我连妈妈是否睡着了都没有把握,要是在黑暗中,妈妈正睁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做贼心虚般在深夜里潜入她的房间,等待我的可就不是沉睡的公主,而是正义的铁拳了。
我大气都不敢喘,缓缓在床边蹲了下来,以防一旦有变,我可以最快速度地滚进床底紧急避险。
暗中观察了一阵,妈妈的呼吸绵长而规律,应该是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压抑着嗓音,轻声喊道:“妈,您睡着了吗?...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又出现了....您刚买的榴莲被大姨吃光啦...”
妈妈的呼吸依然沉稳,维持着原先的节奏,如睡美人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松了口气,忍不住咽了咽吐沫,盯着黑暗中妈妈恬静的睡颜,缓缓俯身靠了过去。
我不敢将手撑在床上,以免床垫受到压力后产生的变化惊扰了妈妈的睡眠,好在妈妈的习惯一直都是睡在床铺的边缘,不知跟我小时候睡觉不老实,老是会滚下床去有关,距离倒不足以成为我的绊脚石。
腰腹的肌肉渐渐绷紧,为我提供着充足的核心力量,即便我的上身已经弯折了超过九十度,下盘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摇晃。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逞的时候,我忽然惊觉,我他喵不是来看看妈妈是否睡得安稳么?怎么就突然干起了夜袭的勾当?
没有道理啊!我赵某人一生光明磊落,从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是那种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小人吗?!
是的。
我的内心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
现在收手我还能全身而退,可我今天晚上,乃至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怕是都不会睡得安稳了,我已经习惯于怀抱着妈妈,枕着妈妈的香风进入梦乡,曾经沧海难为水,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单身狗顾影自怜的状态,心理上和生理上的落差都不会允许我在天亮之前合的上眼睛。
我只是跟妈妈借一点温暖来填补我内心上的空缺,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我也帮过妈妈这么久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了“合情合理”的动机,我不再犹豫不决,双手背在身后,腰部就像一台液压的机器,控制着我精准而缓慢地下落着。
时间在这一刻犹如陷入了泥浆般缓慢,终于,我的唇斜斜地与妈妈的唇印在了一起,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一下,那极致的柔软差点让我的理智就此崩坏,我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了下来,强忍住粗暴地扯坏妈妈的睡衣,强行回到老家的冲动。
妈妈沉稳的呼吸打在我的侧脸上,我就这么僵硬地站在妈妈的床边,俯身亲吻在妈妈的唇上,许久之后,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明明和妈妈舌吻都好几次了,只是碰了下嘴唇而已,就差点让我原形毕露。
亲也亲到了,该走了吧..
可我的脚像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不愿意挪动,舌头更是活过来了一般,不顾我大脑发出的禁令,强行伸出了口腔,在妈妈娇嫩的粉唇上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妈妈的唇因为空调的原因而有些干涩,在我舌头的浸润下,重新焕发了光泽,我一下下轻柔地舔弄着妈妈的唇,细细品味着妈妈唇瓣的纹理,有心将妈妈的唇吸进嘴里,又怕动作太大会惊动妈妈,心里被吊得不上不下,舌尖忍不住一斜,轻而易举挑开了妈妈的丰唇,钻入了妈妈的口中,触在那一排整整齐齐的皓齿之上。
还没等我探索新的地图,许是我之前的舔弄搞得妈妈有些发痒,沉睡中的妈妈忽然咂摸了下嘴巴,我的舌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落入妈妈湿热的口腔之中。
娇嫩的舌头承受着妈妈下意识合拢嘴巴的轻咬,虽然不疼,也因此得以阴差阳错地侵入了妈妈的口腔,但嘴里突然多了异物,很难保证妈妈会不会因此惊醒,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大半夜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还将舌头塞进自己嘴里,怕是有损于我孝子的形象。
顾不得留恋妈妈口腔内的温度,趁着妈妈唇瓣张合的时机,我猛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少了我的干扰,妈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我一阵后怕,情欲都被吓退了不少,可邪念已起,就连胆子都比平时大上了几分,为了稳妥起见,我不敢再和妈妈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将目光放在了妈妈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之上。
调整了下呼吸,我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将脸颊蹭在妈妈的丰满的胸脯上,不出意外地,我再次被老式的钢圈胸罩拒之门外,这玩意儿不知道坏了我多少次好事,我又不敢蹭得太过用力,忽然,我灵光一闪,尽可能大张着嘴巴,轻轻覆盖在妈妈胸前高耸的睡衣上。
惊人的弧度自然不是我一张嘴就能包裹得住的,虽然隔着睡衣和胸垫让我尝不到任何滋味,但心理上的刺激可一点儿都没折扣,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再一次含住了妈妈哺育我的乳房,可惜衣物的阻隔让这个过程有些遗憾。
我的左手忍不住也攀上了妈妈的乳峰,掌心向内弓起,小心翼翼地盖在妈妈左侧的乳房上,顺着那圆润的形状,做起了圆周运动,轻轻摩挲了起来,感受着妈妈惊人的规模;含着妈妈乳球的嘴巴微抿,硬是顶着厚厚的胸垫压了下去,使那份柔软在我嘴里的部分更加贴合,舌头也再次探出,抵住那本该是妈妈粉嫩乳头的位置轻捻了起来。
虽然隔着单薄的衣物让我不是很尽兴,但要我去扒妈妈的衣服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刻,我还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尽可能隐藏我的狼子野心,现在做的事情已经相当出格了,搁在以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放肆。
浓郁的奶香令我有些沉醉,可终究是隔靴搔痒,玩弄了一阵,我的野心反而越来越大,这点儿刺激远远无法满足我对妈妈的欲望,此时收手,前功尽弃,我该睡不着的,还是睡不着,那我今晚的大冒险不是白给了吗?
要说比妈妈的乳房更能刺激到我的地方,我不由得直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下身,嘴里一阵发干。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决定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还是向着妈妈的下半身靠了过去。要是妈妈也穿着睡裙该多好,不管是单薄的吊带还是只到大腿的裙摆,都能给我提供极大的便利,只削轻轻掀起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妈妈的小裤裤就能尽收眼底,啧啧啧...
咦,改天要不要夜袭大姨试一试...
胡思乱想着,我还是贴近了妈妈最神圣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必经之路,我情不自禁将鼻子深埋进妈妈的三角地带,深深嗅了一大口,鼻尖顶住的地方微微凹陷了先去,竟正正好好抵在了妈妈的骆驼趾上。
即便有着睡裤的保护,妈妈高耸饱满的肉丘依然散发着惊人的诱惑,我的鼻尖顶着睡裤陷进了妈妈的肉缝之中,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一丝似有似无的体味钻入我的鼻腔,更是让我的心激动不已。
房间内最大的噪音就是我的心跳声,没办法,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能淡定的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忘情地隔着睡裤拱着妈妈的肉穴,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猪在菜地里撒欢,忽然,一只柔嫩的小手摸到了我的头上,我吓得差点当场心肌梗塞,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衣柜上。
我被发现了?!
不对,如果妈妈真的发现我偷偷猥亵她的行为,怎会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我?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妈妈只是在睡梦中挠了挠下身,并没有醒转的意思,应该是我肆无忌惮蹭着她敏感地带的缘故。
我长出了一口气,越狱都不一定有这么凶险,几番波折下来,我躁动的情欲也渐渐熄灭,运气这东西,再一再二再三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今晚的收获颇丰,在不惊醒妈妈的情况下,能做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惊慌之下,我太过着急想要逃离现场,忘记了先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刚一转身,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脚拇指直直踢到了电脑椅上,疼得我下意识闷哼出声。
“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亮光,照亮了昏昏沉沉的房间。
完了,到底还是吵醒了妈妈..
我心里一阵冰凉,高举着双手,连忙说道:“妈,是我,别紧张..”
“我还认不出你啊?大半夜的,黑灯瞎火,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妈妈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如何生气,我这才想起我虽然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好在我的谨慎,并没有留下罪证,说到底,也就是我半夜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这一点比较可疑,却也罪不至死,最多也就定个图谋未遂。
念及此处,我的胆气又回来了,越是表现得畏畏缩缩就越是显得可疑,我大大方方转过身子面向妈妈,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长长打了个哈欠,搓揉着惺忪的睡眼,床头的台灯散发着暖色的灯光,驱散了我和妈妈之间的黑暗。
脚拇指虽疼,但也没疼到那种地步,而我却故意坡着脚,委屈巴巴得说道:“我这不是担心您今晚怎么没来我房间,怕您睡得不安稳,担心得自己都睡不着了,这才来看看您么..”
妈妈不动声色地迅速扫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注意到我不自然的站姿,一瞬间,所有问题的优先级都被我的身体比了下去,妈妈紧张得问道:“脚怎么了?伤口又复发了吗?走,咱们赶紧上医院!”
说着,妈妈火急火燎的就要下床,我急忙制止了妈妈,连声说道:“妈妈妈,没事的,我的伤口早好了,就是刚才怕灯光打扰到您的休息,所以才没有开灯,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妈妈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嗔怪得看了我一眼,说道:“毛手毛脚的,上来我给你看看..”
得了妈妈的谕令,我直接两步就窜上了床,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枕在她的肩膀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哪还有半点腿脚不便的样子?
“哎呀,你这样我怎么给你看?快撒手..”
妈妈被我缠得十分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却挣脱不了我的怀抱。
“不嘛,妈妈就是我的良药,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赖在妈妈身上不肯走,刚睡醒的妈妈浑身暖洋洋的,抱着好不舒服。
“我看你的皮是越来越痒了,是不是太久没抽你了?!”
妈妈掐了掐我的鼻子,赏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也不再赶我,反而主动揽住了我的肩膀,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得靠着我的脑袋,小手搭在我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母子二人久违地谈起了心,分享着彼此交错的日常。
我们如今的关系十分微妙,不再是单纯的母与子,妈妈对我的爱早已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才是她逐渐对我放任的真正原因,在系统出现以前,莫说是像现在这般依偎在一起,哪怕是牵个小手都是奢望;而丘陵村之行后,妈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严防死守,潜意识里想要与我更加亲近。
纯正的三观和良好的教育让她对自己的变化十分不安,母子间愈发模糊的边界更是让她惶恐而迷茫,她的理智亮起了红灯,疯狂地发出警报——绝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然而妈妈终究没能熬过骨肉相连的羁绊,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宽了与我的界限,可即便如此,妈妈也只是表现得和那些与孩子亲近些的母亲一样,并没有从此对我无休止的溺爱,若妈妈是个意志薄弱的人,我们早就把床单都滚烂了,虽然我们现在偶尔会有搂抱等亲密举动,但基本上都是我主动的,不过妈妈也已经很少会拒绝这种程度的亲密了。
气氛逐渐暧昧了起来,深夜时分,孤儿寡母独处一室,年轻英俊、身强力壮的少年紧紧搂着玲珑有致、风情万种的美母躺在床上,即便身份禁忌、年龄悬殊,一股不知名的春情依然在悄悄升腾着。
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搂着妈妈小蛮腰的手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腰侧摩挲了起来,白天搂着大姨,深夜搂着妈妈,今天怕不是我的人生巅峰了。
妈妈和大姨最大的区别就是——柔。
妈妈全身上下都软乎乎的,完美诠释了“软妹子”一词的由来,我有种能够把妈妈肆意摆成任何姿势把玩的错觉;而大姨的柔韧性也不差,但比起妈妈而言就显得僵硬了一些,前凸后翘的娇躯紧实而富有弹性,别有一番风情。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正暗自比较着妈妈和大姨手感上的区别,妈妈却忽然开口下了逐儿令,打破了逐渐暧昧旖旎的气氛。
“妈~今晚我想在您这儿睡..”
我抱着妈妈不肯撒手,欲火早已被重新挑起,又怎能甘心就此离去?
“不行!都是大男孩了,还赖在妈妈床上,像话吗?别人家的小男子汉恨不得离自己的妈妈越远越好,你怎么就喜欢一直往我身上贴?”
“那妈妈也希望我离您远远地吗?”
“那...那倒也不用那么极端,但保持距离还是很重要的,嗯,距离!”
妈妈刻意加重了“距离”两字的发音,装傻充可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避而不谈,扑进妈妈怀里撒着娇:
“咱俩谁跟谁啊,这么见外,一起睡怎么了?我再大也是妈妈的小宝贝!~”
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故意在她胸脯上蹭来蹭去的我推开,无奈地瞪着我说道:
“你呀,现在个子倒是不长了,全长脸皮上了!我手机呢?看我不录下来以后在你婚礼上滚动播放!”
“我这是实事求是!再说了,您也这么大了,不也常常大半夜偷偷跑到我的房间吗?不能性别一换就区别对待吧!”
“臭小子,打拳打到你老娘头上来了?!叫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视频,要是被那些扭曲的价值观洗了脑,看我不把你回炉重造了!”
妈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双手轻轻扯住我的嘴角蹂躏了起来,我多想问一句是怎么个回炉法,重造又是怎么个流程,幸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下限和尺度的荤话只会显得没品,跟幽默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只是要求一视同仁,保障公民的权益!您都在我房间睡了这么多次了,我也得睡回来才公平呀!”
我严正抗议着,然而本以为的据理力争,却没想到似乎正中妈妈的下怀。
她一把拍掉我在她腰上作妖的双手,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
“公平?这个社会只讲实力,不讲公平!房子都是我买的,家里的一砖一瓦,哪怕是你用的餐巾纸,哪一张发票不写着我赵晓芸的名字?老娘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有本事你就自己买房去!等轮到你养我的时候,到那时就是你老妈我看你的眼色了~不过嘛,虽说风水轮流转,但也得先转个几十年,在你自己变成户主之前,你老娘我!为!所!欲!为!晓得不?”
妈妈轻佻地拍着我的脸颊,像极了旧社会势利的地主调戏丫鬟,玩起家长的霸权主义那一套来游刃有余。
我一下子被妈妈噎得说不出话来,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但我赵某人立志娶母为妻,又怎会轻易被妈妈打败?
“好!既然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妈妈买的,这就都还给您吧!”
在妈妈始料未及的目光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上衣,妈妈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我差点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连裤子都已经扒了下来,就剩一件单薄的平角裤遮掩着关键部位,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地引人注目。
“哎哎哎,你干嘛呢?!衣服妈妈都送给你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行行行,别再脱了,我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快住手!!”
眼看我作势欲将最后的遮羞布一并摘下,妈妈吓得死死按住了我的手,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再慢一秒我可就和妈妈坦诚相见了。
“这是您自己说的哦,可不兴反悔!”
风水轮转的速度显然远远超出了妈妈的想象,我这一手破而后立直接碾碎了妈妈竖起的霸权屏障,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尤其是在亲子关系里,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在儿子面前,尽皆化作了绕指柔。